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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贵锦(苏子画)-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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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夫妇二人争了起来,胡云山两兄弟均垂了眸,有些尴尬。
  离开也不是,杵在这儿也不是。
  胡云山清了清嗓子。忙道,“父亲母亲,都是自家人。有话好好商量就是,您二老可别为了这事伤了和气。”
  胡云山二弟胡云海也道,“是啊,您二老且都消消气。”
  大甘氏寒着脸坐在那儿生闷气。
  胡太师也皱着眉一言不发。
  汪灵玉重重叹了口气,道“这些年咱们家办过多少次聚会,都好好的。就这回出了这糟心的事儿。依我看,都怨穆家那二小姐。那孩子就是惹祸精,自从她们一家子回来。姑母那儿发生了多少糟心的事儿,唉!”
  真是不发财怨起了祖宗来。
  汪灵玉竟然责任又推到了穆锦晨身上。
  “对,不仅是那孩子,宁氏也一样,母女二人都煞气,与老婆子我犯冲。”大甘氏立即附合。
  汪灵玉的话引起了她的共鸣。
  她不愿意承认今日被傅青玄踩面子是她自己处理事情的方法有问题,汪灵玉的话正好为她的过错寻到了借口。
  一直沉默的胡铭忽然抬眼看汪灵玉,问,“母亲,这件事怎会与锦晨表妹有关?上次还是她和姑祖父救了我呢。”
  汪灵玉看向儿子,面色沉了沉,问,“铭儿,今日你在园子里与她说了什么,要不是因这事,你大姐也就不会好奇站在那儿瞧了,哪儿会有后面的事儿。”
  胡铭正色道,“依母亲这样说,那今日这事的责任在孩儿,而非锦晨表妹。”
  汪灵玉皱眉,“你这傻孩子,怎会这样想呢,与你又有什么关系?”
  胡铭道,“因是孩儿主动向锦晨表妹道谢,不是她找我说话。
  还有,要是孩儿不生病,锦晨表妹就不会救我,其他人就不会来探病,我们家今日就不会办这聚会,那么锦晨表妹就不会来我们家,就不会被母亲您这样冤枉,那就会什么事儿都不会发生。”
  他的话绕来绕去,让人有些晕。
  但汪灵玉还是听明白了,自家儿子是在帮着穆锦晨说话,反过来数落她这做娘的不是呢。
  想到这,汪灵玉禁不住拿了帕子拭起眼角来,委屈道,“铭儿,母亲辛苦的将你养大,这才多大点年纪,就会埋怨母亲的不是来。我今日才知道,原来在你心中,母亲连个外人都不如,呜呜……”
  这已经够乱了,还跟着添什么乱啊?
  胡云山暗暗抚额。
  但他还是忍着气安慰汪灵玉,“好了,灵玉,铭儿怎会是那样的意思呢,你误会了。”
  然后又对儿子使眼色,“铭儿,看你母亲伤心了,还不赶紧向母亲赔个不是。”
  胡铭却面无愧色,道,“父亲,孩儿无错。父亲,您和祖父自幼就让孩儿学习孔孟之道,孩儿知道做人要知道感恩,滴水之恩当以涌泉报。
  锦晨表妹救了我的性命,我们理应感激她才是,可今日之事分明不关她的事,母亲却将责任推在她的头上,这对锦晨表妹十分不公平。
  若是被外人知晓此事,定会笑话我们忘恩负义。”
  说着,他起身对着汪氏低身行了大礼,道。“母亲,孩儿只是就事论事,并非故意让您伤心。”
  他一番堵得胡云山无话可说,汪灵玉、大甘氏也闭了嘴。
  穆锦晨与定远侯救了胡铭,他们是胡家的大恩人。这是怎么也掩盖不了的事实。
  可这恩还未报,却在这儿诋毁起恩人来,好像……是有点不太厚道呢。
  胡云海夫妇的唇角轻扬了下。
  胡太师看着长孙,眼中有着赞赏之色。
  他的赞赏并非是因胡铭的话有道理,而是认为孙儿才八岁的年纪就有如此的辩才,实在是令人骄傲呢。
  脑中忽然有灵光闪了闪。
  胡太师将胡铭招手至身旁。疼爱的抚了抚他的头,慈祥的道,“铭儿方才说得极有道理,祖父十分欣慰啊。
  你说得对,今日之事与穆二小姐无关。若你大姐不去偷听你们说话,又怎会有后面的事儿,错在你大姐而非穆二小姐。”
  “嗯,祖父说得对。”胡铭扬着唇角开心的笑了。
  他很高兴终于为穆锦晨洗清了冤屈。
  “时辰不早了,你先回房去休息吧,明日早起还要读书呢。”胡太师温声道。
  “好,祖父祖母,父亲母亲。那孩儿先告辞了。”胡铭对着长辈们弯身行礼,然后挺直背脊出了正厅。
  看着他的背影,胡太师捊着短须。对胡云山道,“大郎,铭儿是颗好苗子,一定好好栽培,将来定会十分有出息,我们胡家在铭儿手中说不定会有更好更大的发展。”
  儿子被夸。汪灵玉忘了方才不快,和胡云山二人笑眯了眼睛。
  老头子这是打算重点栽培铭哥儿的意思呢。哼!
  胡云海夫妇则面色微暗了下。
  胡太师话锋忽然一转,“我瞧着定远侯府的二小姐小错。铭哥儿看来对她印象也不错,我想着给他们二人将亲事定下来,免得将来被他人给捷足先登了。”
  “不行!”大甘氏与汪灵玉二人异口同声的拒绝。
  婆媳二人站在了统一战线之上。
  “不何不行?”胡太师皱眉。
  “老爷,宁家是马背上兴的家,骨子里很多东西与我们是不一样的。
  穆二小姐年纪虽小,却已经生得伶牙利齿,粗暴胆大,等长大后定也是极凶悍的女子,我可不会让铭儿娶这样一位女子做妻子。”大甘氏说着自己反对的理由。
  “哼,妇人之见,愚蠢至极。”胡太师不由嘲讽着。
  然后他起身,冲两个儿子挥手,“大郎二郎,我们去书房商议此事。”
  胡云山胡云海兄弟起身。
  父子三人去了书房。
  大甘氏气得将手中的杯子狠狠向桌上一掼,怒,“说我愚蠢,我看他才是老糊涂了。我们应天府这些名门世家簪缨望族,哪家的小姐不比她强,我坚决不允许这样糟蹋我们家铭哥儿。”
  “娘说得极是,绝不能答应。”汪灵玉用力的点头,同时并哀求,“娘您可一定要劝爹打消这念头,铭儿一生的幸福可不能就这样毁了。”
  “放心,我不会答应的。”大甘氏咬牙。
  胡家这边吵得热闹,穆锦晨对此事却一无所知。
  她要是知道胡家人为这事而争吵起来,定会怒而掀桌。
  你们吵得这样欢,可曾想过本姑娘答不答应啊?
  在回来的马车之上,穆锦晨从宁氏口中知道了陈心琪是安国公的孙女,傅青玄的母亲是安国公长女。
  宁氏想到陈五夫人冷漠的态度,想了想,还是对穆锦晨叮嘱,“圆圆,下回还是少与陈小姐来往吧。”
  “为什么?”穆锦晨好奇的问。
  “其实娘也不知为什么,只是陈五夫人对我们态度冷淡,今日我注意到她几次想要阻止陈小姐与你说话,只是后来不知怎么回事又忍了。
  娘是不想有一日陈五夫人不想忍了,会让你受委屈呢。”宁氏解释。
  别人冷淡她,她无所谓,但绝不能让女儿受到别人的冷眼和伤害。
  穆锦晨先前没注意,听宁氏一说,想想陈五夫人看她的眼神,好像是有些不对劲呢。
  她狐疑道,“娘,难道我们什么时候得罪了陈五夫人吗?”
  宁氏摇头,“这个我也不太清楚,回去后问问祖父吧。”
  上回的赏菊宴,人人都针对她,她认为正常。
  此次人人都变了脸,唯独陈五夫人如此冷漠,不得不令她怀疑。
  这事还是查清楚比较好,无事最好,有问题就先提防起来。
 
  第66章:身世

  穆锦晨与宁氏先回了秋枫园休息。
  穆文仁从翰林院回来后,第一句话就问宁氏今日赴宴的情况。
  他担心会有人再恶意针对妻女。
  得知那些人主动向宁氏示好,他这颗提了一整天的心总算是放了下来。
  说完这件事之后,宁氏就问道,“玉郎,安国公府的五夫人你可认识?”
  穆文仁想了想,摇头,“安国公的五子幼时我倒见过两回,但五夫人我未见过,不认识。敏敏,怎么好好提起陈五夫人,她怎么了?”
  他又担心起来。
  宁氏眉微蹙了下,将陈五夫人异样的态度说了下。
  古氏当时本准备告诉她,后来被大甘氏给打断,之后一直未寻着二人单独相处的机会,陈五夫人就像个谜一样困住了她。
  她当然也可以让听雨她们去查查,但若能从身边人轻松的问出来,就无须那样麻烦。
  听完妻子之言,穆文仁也疑惑起来,“我记得安国公和安国公夫人都是极温和之人,与我们定远侯府也无过节,按理说陈五夫人不该如此态度对你。难道说这些年发生了什么不愉快的事儿,只是我不知道而已。”
  宁氏道,“这也有可能,不过王夫人当时也很奇怪,她说我和陈五夫人应该比其他人更亲近才是,陈五夫人不该如此冷漠。玉郎,要不我们去问公公,也许就能明白其中的缘由,省得我们在这儿胡乱猜测。”
  穆文仁点头,“行。那我去问问。”
  宁氏道好。
  穆文仁就去了杏仁堂。
  定远侯见到儿子,自是要问问他在翰林院的事儿。
  得知儿子和大家相处得很好,无人为难时,定远侯也就放心了。
  又闲聊了几句家常,穆文仁就转入正题问。“父亲,您可认识安国公府的陈五夫人?”
  定远侯面上的神色迅速变了变,“好好的问这做什么?”
  没有正面回答儿子的问题,但变相承认是认识的。
  且不仅认识,肯定还有什么渊源。
  否则他的脸色不会变。
  穆文仁将父亲的神情看在眼中,心里有了数。就道,“今日敏敏在胡府遇见陈五夫人……”
  “她没为难郡主么?”定远侯忙问。
  “为难倒没,只是态度冷淡,敏敏心中疑惑,想着回来没多久。与陈五夫人是初次见面,无冤无仇,不知她为何会如此。”穆文仁应着。
  “没为难就好。”定远侯轻声道。
  他的眼神没有焦距,有些飘忽,又情不自禁忆起往事来。
  “父亲,陈五夫人与我们家是否有什么关系?”穆文仁追问。
  定远侯沉默良久,这才轻轻应道,“陈五夫人娘家姓崔。”
  “姓崔?”穆文仁浓眉微挑。忽然面现讶色,“父亲,难道陈五夫人是外祖……”
  “大郎。你猜得没错,她是清河崔家人,也就是你大舅家的女儿,比你小一岁,按年龄,她该唤你一声表哥。唤郡主一声表嫂的,唉……”定远侯说完陈五夫人的身世后。长长叹了口气。
  有无尽的心思掩藏在其中。
  “原是这样。”穆文仁恍然。
  但他却没有意外,反而认为这样才正常。
  母亲留给他的印象极浅。而外祖家在他的印象中是空白,因自从他记事时起,就从未去过外祖家,而外祖家也从未有人来过定远侯府,年幼不懂事的他以为自己没有外祖家,以为母亲就是孤单一个人。
  到现在他都不知外祖父外祖母相貌如何,也不知外祖家有几位舅舅几位姨母,也不知他们是做什么的。
  若非今日因着陈五夫人的缘故问起父亲,他都快忘了原来他也是有外祖的。
  崔家与定远侯府就像两个完全陌生的人,从不互相来往,所以陈五夫人对敏敏冷淡是正常的。
  穆文仁恍然之后,心中涌出了浓烈的疑惑来。
  父亲对母亲如此情深,按理说定远侯府不该与崔家断绝往来才是,为何会变成这样呢?
  难道是因为父亲另娶了汪氏,让崔家人不满,故断了来往?
  但这个理由又太单薄了,就算父亲同意,祖父祖母他们也不答应,而且崔家也没有理由这样要求,相信崔家也不会提出这样无理的要求来。
  难道中间发生了什么其他的事情,以到让穆崔两家决裂?
  想到这,穆文仁开口问定远侯,“父亲,有件事一直让孩儿十分疑惑,为何我们不与外祖家往来?”
  定远侯面现颓丧之色,用力的摆摆手,“莫问了,这件事我不想再提,都过去二十多年,再提已无意义,也不能改变什么。
  大郎,我累了,你先回吧。”
  他冲房门口指了指。
  父亲不愿意说,穆文仁也不好勉强,只得点头,“那父亲您休息,正如您所说,有些事过去二十多年了,您再怎么想也不能改变什么,您也该放下了。”
  “嗯。”定远侯轻声应着,又摆摆手。
  穆文仁转身欲走,忽然想起一事,就问,“父亲,上回圆圆给您开的药,可有效果?”
  提及这事,定远侯面上的神色缓和了些,微沉吟了下。
  他的面上现出笑容来,“大郎你要是不提这事,我都差点儿忘了,最近这些日子比以前容易入睡,每天清早起床也不像以前那样没精神,总沉着没睡一样。
  呵呵,圆圆的药起作用了,明日让圆圆再帮我看看,是否可以停药。”
  穆文仁也觉着父亲的精神比以前好了不少,现又听他亲口说,也放心了不少。
  回去秋枫园,他就叮嘱穆锦晨。明日再给定远侯好好瞧瞧。
  穆锦晨算了算时间,定远侯如果睡眠有所改善,可以停药改用药膳来调理。
  因为是药三分毒,能少吃就尽量少吃,病情稳定之后。对症所配制的食疗方也十分有用。
  穆文仁将陈五夫人的身世告诉了宁氏。
  宁氏讶然。
  而后她也对崔穆两家互不往来一事不解。
  不过,得知陈五夫人是崔家人,而非其他,宁氏心中又微安了些。
  第二日,穆锦晨去杏林堂时,又给定远侯诊了诊。然后告诉他可以将先前开的归脾汤停了,改为每日食用参苓粥。
  她就提笔写了方子:人参一钱,茯苓六钱,粳米二两,生姜一钱。
  人参益气健脾。茯苓补心益脾,安神定志,生姜温中健胃,粳米益脾养胃,故此粥有益气补虚,健脾养胃作用。。
  而后又将制法的方法详细写了。
  先将人参切成薄片,茯苓捣碎,浸泡半小时。共煎取药汁。再将粳米、生姜加适量水共入砂锅内煮熟,分早晚两次服食即可。
  定远侯细细看过方子后,笑着点头。然后唤来决明,将方子给了他。
  决明拿了方子,亲自去为定远侯熬粥。
  晚上穆文仁回来时告诉穆锦晨母女一个消息,说今日在翰林院听其他人说,胡太师带着胡云山,提着礼物去了博亲王府。
  哈哈。肯定是上门赔罪了。
  穆锦晨抿着唇坏坏笑了。
  定远侯请人选了黄道吉日,摆了两桌宴席。正式让穆锦晨拜了古老为师。
  古氏也带着王宝英前来赴了宴。
  古老笑眯眯的看着穆锦晨,满心满眼的欢喜。
  能收这样的徒弟。真是人生一大幸事。
  穆瑜坐在那儿,耳间全是众人赞赏的话语,再看着穆锦晨笑眯眯的小脸,她除了嫉妒还是嫉妒。
  自从穆锦晨回来后,家中没一日安宁不,她跟在后面受了多少委屈,又有多少风头被抢。
  穆瑜的眼中恨意流淌着。
  看着父亲如此激动开心,古氏不由感慨的对宁氏道,“父亲这一生最大的心愿总算是了了,都怨我们自幼不争气,对医一行丁点兴趣也没。
  我大哥二哥也是被迫才行医的,因父亲总说,医是祖上传下来的宝贝,做为儿孙怎么也不能丢了祖宗的宝贝。
  自从父亲见到圆圆之后,不止一次的感慨,能收学医奇才为徒,此生无憾!”
  宁氏也感慨道,“公公鲜少佩服人,唯独对古老的医品人品赞不绝口,圆圆能跟在古老后面学医,是她的福气,也是我们的福气,这可是别人求都求不得的。
  不过这孩子也是和其他的孩子不一样,自幼就对学医感兴趣,好像天生就是为学医而来一样,这恐怕也是圆圆和古老的缘份呢。”
  “没错,我们两家还真是有缘份。
  前有圆圆和英丫头一见如故,英丫头又特别崇拜郡主您,我父亲又特别赏识圆圆,因着这些关系,我与郡主又十分投缘,真是修了几世的缘份啊。”古氏连连点头。
  说着说着,她都恨不得让王宝英和穆锦晨拜个姐妹,她自己再和宁氏结个异姓姐妹。
  但想着宁氏的身份,这话只好在心里想想。
  “没错没错,往后有空就带着英姐儿来我这儿串串门,初回京中,人生地不熟,我也闷得很,能和姐姐结识,我真的特别开心呢。”宁氏拉了古氏的手,亲热的说道。
  坦荡真诚的古氏让她十分有好感。
  在见到王宝英第一眼的时候,她就在想,能养出这样爽朗性格的女儿,母亲定也不是心胸狭窄之人。
  在胡府与古氏交往之后,她发现自己猜对了,古氏的性格脾气她十分欣赏,这样的人值得深交。
  宁氏只有哥哥,无姐妹,虽然兄长们都对她极疼爱,但兄长们心粗不说,有些女儿家的小心思只能与姐妹们说,却不好对兄长聊的。
  以前也有位极好的闺蜜,只是后来闺蜜嫁得远,二人之间除了书信往来之外,也有几年未见了。
  在定远侯府注定是找不到可以聊知心话的好姐妹。
  斐氏人也不错,但刘蔓云性格古怪,十分不待见穆锦晨,这就注定和斐氏无法做闺蜜。
  而古氏就完全不一样了,王宝英像姐姐一样照顾关心穆锦晨,穆锦晨也特别喜欢王宝英,如今穆锦晨又拜了古老为师为医,宁氏和古氏在不经意间关系又更加亲近了。
  宁氏亲热的话语,让古氏心里也十分温暖,用力的点头。
  接下来的日子,古老成了定远侯府的常客。
  杏林堂的书房内就成了古老、穆锦晨和定远侯三人学习讨论的地方,里面有时传来笑声,有时也会传来争执声,有时甚至会传来怒骂声,但骂声过后没多久,又有笑声。
  杏林堂的人之前还觉着奇怪,后来就淡然了。
  定远侯有了古老和穆锦晨二人的指导,医术也有了进步。
  两场秋雨后,天气冷了起来,穆锦晨已穿上了薄棉袄。
  今日难得天气晴好,听风带着丫环在晒被褥。
  忽然有婆子来禀,说汪氏请宁氏去嘉和堂一趟。
 
    第67章:提亲

  是高妈妈亲自来秋枫园请宁氏。
  宁氏笑着问是何事。
  高妈妈并未明说是何事,只说是府上来了一位贵客,有要事与宁氏说。
  具体是什么重要的事情,高妈妈说一个做奴才的也不知道,还请宁氏原谅。
  态度恭敬有礼,话说得客气在理,让人挑不出什么错处。
  高妈妈不像桂妈妈仗着在汪氏跟前服侍,又是汪氏的心腹,不仅对下面的丫环婆子们趾高气扬,挥来喝去,就连对甘氏、文氏都有些不放在眼里的感觉,老气横秋。
  后来见宁氏强悍,桂妈妈才略有收敛些,但每回见宁氏,她这腰从来没有真正的弯过,语气中总带着挥之不去的不屑。
  高妈妈则无这些毛病。
  她来定远侯府虽然时间不长,因她对人态度温和,做事公平公正,得到其他丫环婆子们的认可和好感,对她的命令无人不从。
  宁氏对高妈妈不由多看了几眼,心神微凛。
  她可不相信汪家会送一位老好人来帮汪氏,笑里藏刀的敌人才是真的可怕啊。
  高妈妈在定远侯府的名声越好,将来行事就越方便,而对秋枫园来说就不是好事儿了。
  不过,不管什么样的对手,她宁氏都不怕。
  宁氏就带了周嬷嬷、听风听雨一起去了嘉和堂。
  进了正厅,宁氏才知所谓的贵客是一位面生的妇人,汪氏正陪着她说话。
  而汪氏的装扮则差点儿让宁氏笑出声来。
  面上蒙了块紫色的纱巾,只露出两只眼睛,若穿上异域的衣裙。倒有别样的韵味。
  只是穿着正经的大周衣裳蒙着脸,给人给怪异的感觉。
  最重要的是她知道汪氏蒙面的原因。
  上次被曹嬷嬷打的伤还未痊愈,担心被人看出端倪来。
  汪氏抬头正好对上宁氏明亮的双眸,面颊禁不住热了热。
  “老夫人,您这是怎么了?”宁氏故作惊讶的问。
  “咳咳。昨夜受了凉,晨起有两声咳嗽,担心将病气过了给大家,就蒙了块巾子。”汪氏解释。
  “这样呢,古老先生今日应在杏林堂,等会儿我过去请了过来给您瞧瞧。”宁氏温和的说道。
  “不用不用。小病,等会儿喝两口姜汤就好了。”汪氏忙摆手,然后忙指了面生妇人介绍,“郡主,忠诚侯夫人找您有重要的事儿要说呢。”
  面生的妇人是忠诚侯夫人。
  上回赏菊宴忠诚侯府来的是世子夫人和长女陈召环。忠诚侯夫人未来,难怪觉着面生。
  宁氏暗暗记下。
  “郡主。”忠诚侯夫人笑眯眯的打招呼。
  宁氏笑着与她见礼。
  寒暄之后,宁氏就问忠诚侯夫人,“不知忠诚侯夫人找我有何事?”
  她与忠诚侯一家可是无任何交集的,猜不透忠诚侯夫人来找她的目的是什么。
  忠诚侯夫人笑着道,“郡主,老婆子先给您道喜啦。”
  “道喜?不知喜从何来?还请忠诚侯夫人直言。”宁氏眉毛轻挑。
  “太师夫人的孙儿铭哥儿,郡主应该很熟悉吧。郡主您认为铭哥儿如何?”忠诚侯夫人笑着问。
  提胡铭做什么?
  难道这事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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