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闻香识鬼-第85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有时候仪式比结果更让人着迷。”毓嵬说到这里脸上显出一种谜样的神采,“比如说我,我喜欢去做一件事未必是为了结果,其实只是享受过程。也许那个人看我们被捉弄被吓唬的感觉很好玩,他很享受这个过程。”

    这句话说得幽幽的,正好这时罗隐听到外面似乎有动静,便推开窗户,一股冷风吹来,苏三忍不住颤抖一下,急忙握上自己的双手,说道:“这个想法,还真是变态啊。”(未完待续。)

 第十二章 京城神探富三儿

    过了一会儿,警笛的声音由远及近。

    毓嵬急忙跑下楼去,值班警察已经下了车,走到门口问:“是你报案?”

    “是,这里有人死了。”

    “死人了?”领头的警察3o来岁的样子,打着手电特意照了毓嵬一眼,“大晚上的你不回家在这里做什么,不会是想偷东西吧。”

    “我是这个报社的人,和朋友路过想起有东西忘记了,哦,对了之前这里就出过古怪的事,我还和这附近一个巡警一起来查看的。不信您可以去问问那巡警啊。”

    那警察哼了一声:“前面带路,人在哪。”

    这警察带了俩下属过来,上了二楼看到苏三和罗隐,皱下眉头:“怎么着,你们还团伙作案。”

    “作案?开什么玩笑。”

    毓嵬心道这警察真够轴的,怎么就瞅谁都不像好人呐?

    罗隐也皱眉看了警察一眼,直接走过来挡在那警察前面。

    苏三担心他脾气上来和人吵架,急忙也跟上来,拉着他胳膊说:“你这是做什么。”

    已经晚了,罗隐一拳锤在那警察胸口。

    毓嵬也吓一跳:“怎么回事,你怎么一言不合就动手呢。”

    却见罗隐哈哈一笑,那警察也笑了:“罗探长!什么时候来北平的?不够意思,来了都不通知我!”

    “这也是才到,哪想到就遇到这么个事,死者在阁楼,我带你们过去。”

    原来俩人是老相识,这警察人称富三儿,刚光复那会被派到过上海带人犯,当时和罗隐很谈得来。

    “原来你们认识啊。吓我一跳,以为你小子又玩彪的呢。”

    毓嵬咧嘴一笑。

    富三儿跟着罗隐上了阁楼。

    “我们进来时这门是里面锁着的。”

    罗隐指着房门说。

    “不是,你们怎么知道这屋子里出事了?一般情况下,回办公室来取东西,不会跑这阁楼来的吧?”

    虽然是老相识,富三儿还是照惯例问话。

    他蹲下身子,看看魏总编躺着的位置,然后挥手命令身后的警察拍现场照。

    “我这个朋友,有个特异功能,对气味比较敏感,我们一进门她就闻到这里有血腥味。”

    罗隐解释道。

    “还有这能耐?”富三儿打量一下苏三,又看看罗隐点点头说,“你说的事我信,这本事了不得,关键时刻能救命。”

    说着指挥另一个警察:“拍完了吧,得,把这个掀起来,看看咱们这位小宝贝儿砸成什么德性了。”

    书架子被抬起来,富三扒拉一下魏总编的头部,摇头叹息:“这都砸成血豆腐了,够惨的。罗探长,估摸你都看完了吧。”

    罗隐嘿嘿一笑:“没有,这不是你势力范围嘛,我什么都没来得及看呢。”

    “这话说的真假不过还真是给我面子,你看看,这人是不是砸死的。”

    毓嵬在一边说:“当然砸死的啊,我们来的时候这屋子是从里面锁着的。”

    “可是这大门却是从外面锁着的啊。”苏三说,“这就不能是自己砸死的了,可是这阁楼当时是从里面锁着的,这就奇怪了。”

    “这就是传说中的密室杀人啊。”富三有点兴奋,摩拳擦掌。

    罗隐指着天窗说:“有没有可能凶手从那逃走的。”

    “不能够,你看那梯子不在门口放着呢吗?这人从窗口逃了,这也不对啊,谁那么长的手能爬上了天窗将梯子放在那。”

    罗隐点点头:“其实我也是这样想的,真是想不明白,这人怎么就死在这里了。难道真是巧合?”

    他蹲下身子又仔细看死者的头部,可是死者头部血肉模糊,用富三儿的形容砸得跟血豆腐似的,根本分辨不出具体的致命伤口。”

    “这事够邪性的,大过年闹这出。”富三喊着警察先把尸体装尸袋,等会来人一起抬走。

    两个警察去抬尸体,却听着啪的一声,一颗小珠子从死者的手里掉下来。

    “这是什么?”

    苏三捡起那颗珠子,现是一颗很小的珍珠,在手电光下显出五彩的光。

    “手里抓颗这么点的珠子干嘛?我六姐打粉儿的都比这个大。”

    毓嵬瞟了一眼苏三手心里的珍珠,撇撇嘴一副看不起的样子。

    “珠子大小无所谓,问题是这个珠子在死者手里是什么意思。”苏三看着掌心中的珠子,心里犯起了嘀咕。

    富三伸手就要去拿苏三手里的珠子,被罗隐抢先一步,他拿过珠子转递给富三,后者毕竟是做了多年警察,马上现这动作不一般,意味深长地看了苏三一眼,又对罗隐笑笑。

    “很普通的小珍珠,看不出什么意思,难道是从凶手身上拽下来的?这样看,这个房间曾经有个女人出现?这应该是女人身上的饰品吧?”

    富三捏着小珠子说。

    “这珠子没有孔,不像是饰品吧,不能缝在衣服上,难道是镶上的?”苏三觉得不像是女人身上的。

    “镶上?这么点的小米粒子镶上能做什么呀?京剧头面都比这个……”

    毓嵬本来还想笑,说到最后他愣住了:若真是京剧头面呢?

    果然,罗隐也看看向他,俩人都想起了昨晚那个唱戏的喊冤的女子。

    “怎么了你俩?都跟见鬼了似的?”

    富三儿看这俩人大眼瞪小眼觉得有点怪。

    “可不是见鬼了吗?事情是这样的,昨晚我们遇到这么一档子怪事。”

    毓嵬讲了一遍昨晚遇到的怪事,苏三本来听过一遍,上午那会还不觉得怎样,可是刚才接到那么个电话,现在再听一遍就觉得渗得慌,忍不住裹紧了大衣。

    “闹鬼?还接到个喊冤的电话?这事怎么越来越邪性了?这人他能不能是中邪了?”富三儿抱着肩膀,看着俩警察将尸体装进袋子。

    这时罗隐喊:“什么人!”

    富三急忙拎着手枪三步并作两步跑下去。

    只见一个人从二楼楼梯露出头:“这怎么亮着灯呢?咦,警察?出什么事了吗?”

    来人花白头,戴着玳瑁镜架的眼镜,身穿长衫,正是报社的老编辑苏浩然。

    “苏老师,你怎么来了。”

    原来这苏浩然是京城有名的文人,爱好广泛,唱戏金石都有涉猎,在京城文化圈里很有点名气,因此毓嵬称此人为老师,这人不是这杂志社坐班的编辑,平时很少来,毓嵬打定主意来这个报社,一方面是好奇,另一方面也是想和苏浩然学习一番,没想到来了几天都没看到他人影。

    “您是哪位啊?”苏浩然伸手往上抬抬眼镜,认出来了,“哦,我想起来了,你是克王府的。”

    “对,我叔叔和你一起票过戏。”

    富三儿见俩人越说越近乎,清清嗓子问:“别扯闲篇啊,说吧,你是谁来这干嘛?”

    “我是这里的编辑,不在这坐班偶尔看看,方才是看完戏回家,路过看到这亮灯,有点不放心,过来看看。”

    “这地亮灯有什么稀奇的,斜对面那店还亮着呢。”

    富三儿觉得花白头老头一定有问题。

    “不是,警官先生,您是不知道哇,这地十点后它就不该亮灯,犯忌讳!”

    苏浩然叹口气继续说:“真不是吓唬人,这楼阴气重,这些年就没人敢留到晚上十点的。当年出的那些事都是晚上十点以后的,唉,这可真是天道轮回啊。”(未完待续。)

 第十三章 报社的各色人等

    第二天早上九点来钟,京华荟萃的人6续都到了,曹人杰拎着包低头走进大门,差点撞上一个人,一抬头看到是个黑制服警察,吓一跳,扶着眼镜问:“出了什么事?”

    “昨晚这里死人了,你是报社的人?”警察问。

    “是啊。”

    “好,这边来做笔录。”

    曹人杰跟着警察走到一楼大厅,看到已经有几个人在那被人盘问了。

    第一个是报社的另一个主编,袁丽洁女士,这位袁女士四十多岁的样子,一张老修女的面孔,平时总是不苟言笑,此刻也是一样,脸板得比写字台桌面都平。站在她身后的是另一个记者叫做张亚民的,去年才大学毕业的年轻人,看到他进来,挥挥手,脸上稍微有点惶恐。

    “这是怎么了?谁死了?”曹人杰站在张亚民身后问。

    “魏总编。新来的那个毓先生昨晚现的呢。”

    张亚民小声在他耳边说道:“听说死的很惨,被书架子砸死的。”

    “我和你讲,其实都是有征兆的你知道吗?前天晚上十点,那个鬼出现了!”曹人杰小声嘀咕着。

    “什么鬼?讲啊。”两个人正低头嘀咕,一个男子的声音传来:“说什么呢?报社死了人,你们俩却漠不关心还在这交头接耳,一定是你们做的!”

    曹人杰吓的急忙停住,张亚民陪笑道:“警察先生,怎么可能呢?我们俩这不是在私下讨论下案情,想帮你们查明真相嘛。”

    “昨晚你们都在做什么谁能证明,挨个讲。”

    富三儿让他们挨个讲昨晚的情况。

    苏三和罗隐站在不远处默默看着。

    “现谁有嫌疑了吗?”毓嵬从楼上下来问。

    罗隐摇摇头:“还是觉得你那好友有问题。”

    “不会,曹人杰怎么能有问题,虽然他当年做的那档子事我不赞同,但也是个有血性的年轻人,怎么能平白无故杀人呢。”毓嵬连连摇头。

    “有血性的人杀人之事我可见过不少,而且一切事情都有缘由的,我会挖出这个缘由。”

    罗隐眉毛一挑:“要不要和我打赌?”

    毓嵬看看他,看看苏三:“你想怎么打赌?”

    罗隐很不喜欢他看向苏三的目光,冲毓嵬招招手,在他耳边嘀咕几句,毓嵬随即给了罗隐一拳:“你大爷的。”

    “我没大爷。”

    这时就见富三儿掏出那颗小珍珠,给报社的几个人展示:“见过这个吗?”

    “出什么事了?外面有警察?”

    钱社长拎着公文包走进来,看到屋子里也有警察很明显愣了愣。

    “唉,您还不知道吧,昨晚上魏总编,死了。”

    袁女士叹口气说道。

    “死了……”钱总编显然很惊愕,袁女士有点神秘地压低声音:“十点后出的事。”

    “那个我需要澄清一点,是十点左右被人现的,死亡时间未必在十点后。问你们话呢,见过这个东西没?”

    富三儿指着手里的小珍珠。

    大家摇摇头,张亚民说:“这不就是颗珠子吗?”

    “这是死者攥在手里的,你们能想到什么?”

    张亚民连连摇头:“这能想到什么啊,没准是魏主编就随手那么一抓。不过,这再小的珠子它也是颗珍珠,这是从哪掉出来的呢?”

    听到再小的珠子也是颗珍珠的时候,袁女士和钱主编互相看了一眼,袁女士迅低下了头。

    围观的罗隐和苏三现了这点,很显然富三儿也现了。

    “你想到了什么?”富三儿盯着袁女士问。

    “没有,我什么都没想到,只是这女人对这些东西总是比较敏感点。”袁女士解释。

    “那你过去见过谁身上有这个吗?”

    “这么小的,也许是衣服上也许是手袋上皮鞋上镶嵌的,可能性太多了。”袁女士说的也很有道理,富三儿想了想说:“好,你要是想起什么马上告诉警察你知道吗?”

    警察录完笔录后离去,报社内的记者互相看看,眼中都有些恐惧的神情。

    “你们说,是意外还是……张亚民问。

    几个记者都看向三楼的阁楼,曹人杰说:“意外吧,那个警察不说了吗,死的时候房间门是在里面锁着的。”

    “可是外面的门也是锁上的啊,若真是意外,外面的门是谁锁的呢。”

    张亚民反驳。

    这时有人悄悄拉了他一下说:“小点声,我看钱社长去袁总编办公室了,小心被他们听到。”

    “听到有什么要紧,我们这也是担心咱们大家的安危啊。”

    张亚民说。

    “咦,你这话就奇怪了,这和我们大家有什么关系呢?”

    别的记者不服气了。

    “你们没听说吗,咱们这报社有死亡诅咒,一旦犯了十点钟必死的忌讳就会接二连三的死人,当年就是这样的。”

    “亚民别乱说,你才来一年知道什么。”曹人杰低声阻止。

    “曹兄,你来的时间长,你讲讲啊。”张亚民完全不领情。

    毓嵬也说道:“是呀,曹兄,你一定知道不少这个报社的事情,讲讲,反正出了这么大的事,大家这会也是无心工作的。

    “你们都不工作了?让我们报社开天窗吗?”

    袁女士正好送钱社长走出来,看到记者们聚在一堆非常生气,大声质问着。

    大家这才分头去做自己的事,袁女士一眼看到个陌上面孔:“你是谁?你怎么在这里?”她指着罗隐问。

    “他是……警察……”毓嵬在一边解释。

    “我是警察,正在做一些后期的整理工作。”

    苏三见罗隐面不改色,心想也对,他这不叫说谎,他本来就是警察,只不过不是这北平的警察而已。

    袁女士将信将疑地看了罗隐一眼,嘴里还嘟囔着:“警察吗……”之类的话。

    她刚转身上楼回到自己独立的办公室内,就听着大厅的电话铃声响起来。

    可能是因为刚死了人,每个人心里都有点不太舒服,电话铃声听着格外刺耳。

    张亚民拿起话筒,袁女士忽然拉开自己办公室的门冲楼下大叫:“放下放下!是我的电话!”

    原来这报社的电话都是相通的。

    张亚民悻悻然将电话放下。

    见袁女士办公室的门又关上了,才压低声音说:“莫不是袁女士更年期提前到了,这么大火气。”

    “毕竟是老同事忽然死了,总要不太舒服吧。”

    曹人杰说。

    “可是我看袁女士和魏总编平日并不对付的呀,虽然他们共事多年,可是这两个人一直是互相拆台,现在死了个仇敌,不该是很开心的事情吗?”张亚民一脸想不明白的纠结样子。

    有记者低声笑道:“张亚民,你哪里来那么多为什么,现在看来在我们报社,只要信奉晚上十点不出现在这里就能平安无事,反正我是不会用生命开玩笑的。”

    “喂,你们都是读过大学的,有点科学态度好不好,什么晚上十点的死亡诅咒,听着就不靠谱,你们当这是报纸的故事连载啊。我想其中一定是有原因的,我们身为记者,有查清事实真相的责任。”

    张亚民显然并不相信这个,他见罗隐一直盯着这边说话,便笑道:“警察先生,我说的对吧,科学精神,我们需要的是科学精神。”

    “我只知道,在这里继续待下去我要被你折磨成神经了才是。”一个记者背起自己的包说,“我去采访那个红歌星小李香兰了,你们继续探讨科学,不要停。”

    “小李香兰,这名字有趣,她难道不晓得李香兰不是好人呀。”

    苏三觉得这歌星的外号有点问题。

    “当然知道呀,这也是出名方式嘛。李香兰还在被审问,顶着小李香兰名头出道吸引眼球,就算军统那边不开心也鞭长莫及,人家又没做坏事对不对。”

    罗隐听到这话眼前一亮,看着毓嵬用只有他们三个人听到的声音说:“鞭长莫及这四个字提醒了我,我们可以做个实验。也许就能解开魏主编死亡之谜。”(未完待续。)

 第十四章 没讲完的陈年旧事

    护国寺附近的苏宅迎来不之客。

    “苏老,我们是来问点事的。”

    昨晚事突然,苏浩然年纪也大了,讲了几句就回家去了,于是这天上午毓嵬带着罗隐和苏三来到了苏家。

    “什么事啊,你和你叔叔长的还挺像。你叔叔有日子没见了,一天到晚还在画画?”“是,改天带着他一起来给您老请安来。”

    “不敢当不敢当。”

    在花厅坐下,罗隐看看毓嵬。后者便问道:“昨晚您说天道有轮回,这是什么意思?”

    “呵呵,小伙子,我就不懂了,你好好的去京华荟萃做什么?”

    “好奇呗。”毓嵬笑了。

    “真有你的,这脾气是像你们府里的人。”苏浩然也笑了,这时苏家下人已经端着茶上来了,苏浩然招呼大家喝茶。

    毓嵬端起茶碗:“老爷子,您喜欢白毫银针了?”

    “是啊,岁数大了,越来越喜欢白茶,不甚浓烈,清淡一些就好。”

    苏浩然看着杯中碧环也似的茶水,叹息道:“这人生也是如此,老夫年轻时还向往轻裘快马,现在只求安度晚年,就像这白茶一样平平淡淡了结也就是了,可惜如今山雨欲来风满楼,怕是不能如我所愿了。”

    “莫非老爷子说的山雨欲来是昨天报社的事情?”罗隐问。

    “老夫我当年其实和那宋翰林指是同朝为官的。”

    “宋翰林就是京华荟萃那栋楼原来的主人?”

    毓嵬看着苏浩然,现他脸色有点潮红。

    “正是,我们同朝为官,后来他因为郑太夷的关系继续在紫禁城做事,看着皇上读书,我是无官一身轻,开始致力于金石镌刻。忽然有一天,他来找我,给我看了一些东西,当时把我吓一跳。”

    毓嵬和罗隐都觉得这其中看来很有玄机。

    这苏浩然是著名的收藏人,他能吓一跳的东西那一定是非同小可。

    “你们可知道是什么?是宫里的东西!”苏浩然谈话的兴趣来了,在眼前这位王府后人面前显摆点老资历,对他而言是件挺惬意的事情。

    苏三一愣:“那就是那个小皇帝赐给他的了。”

    “赐给他?不是,赏赐是有的,但不会那么大手笔。那是在皇上出宫的前半年,我当时也纳闷,他怎么敢夹带宫里的东西呢,后来才知道,那是皇上叫他偷偷运出来的,听说当年北府的二爷,还有崇贝子都没少往外带,宋翰林人微官小,可是皇上喜欢啊,就叫他往外带,可那会子政府管的也很严,他每次夹带出来都要偷偷送去北府,越想越害怕,就来找我想商量个法子。”

    “他不想带东西了?”苏三听着睁大眼睛。

    毓嵬大概是在家族中听过类似的事情,并不是多感兴趣。

    “这种偷运国宝,要是被抓到是要吃枪子的。”罗隐在一边说道。

    “谁说不是呢,北府的那位和崇贝子人家是皇上的至亲,人家那是赏出来的东西,他这种叫做偷,真被抓到那就是杀头的大罪,我和他也这么说的,他也答应了再也不带了,谁知道就在他回家后没几天就出事了!全家被杀,老少十多口人,无一幸免,年轻人,你们说,这事怎么会这么寸!”

    罗隐道:“老先生您这是话里有话啊。”

    “对啊,苏老,您的意思,当年宋翰林全家被杀那是和那批夹带出来的东西有关系?”

    “这可是你说的,我没说。哈哈。”

    苏浩然高深莫测地停下,端起茶碗。

    “苏老,您就挑明吧,您的人生可以如这白茶,淡然清澈,可宋翰林一家却含冤这么多年,堪比苦丁,实不相瞒,昨天出事后我接到一个电话,有女子的声音喊冤,说死的冤枉。”

    苏三决定给这个老家伙加把火。

    苏浩然听到这,手抖了一下,看向苏三。

    “我说的都是真的,既然是天道轮回,这就说明那栋宅子的宿命已经开始了,您说出来全部真相才能制止啊。”

    苏浩然的手一直的抖啊抖,忽然浑身也抖了起来。

    罗隐当即冲上去说:“不好!”

    他上前扶住苏浩然问:“是病还是中毒?”

    苏浩然不住摇头,手不住的抖,嘴角也开始抽搐起来,

    “来人,快来人!”毓嵬也急了,怎到关键时刻苏浩然就忽然出事了呢。

    苏家人也从后厅赶来过来,苏浩然的儿子扶着他说:“我父亲去年中风过,一激动就会这样。”说着就招呼家人赶紧往苏老爷子嘴里塞药丸。

    “激动?”

    苏三看着苏浩然嘴角不住抽搐有些担心,他们只是问问早年的事,他怎么会激动成这样。

    “今天还有人来过吗?”

    罗隐问。

    “没人来过,不过我父亲每天早上都要出去遛弯,昨晚虽然报社出了事,他一大早还是出去了,回来就有点激动,说可能真是报应。”

    老人的儿子讲道。

    “不单是激动,是挺生气的,我听老爷还说什么一定是他,一定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1 1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