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萱杀-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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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会伤害于她……万一她想起了两淮的种种,对她来说,将是一个致命的打击,她承受不住的。
月光泻满一地,犹如在地上铺满了一层银霜,踩在上面,夏侯萱苏终于挤破人群,向茶摊奔来……
时间,过去了好大一会儿。
那个刚刚救了她的人,早已不见,她在茶摊处,就看见地上有一根红绳,她急忙弯下腰去捡,却有另外一只手抢先了她。
那人也是一身白衣黑发飘荡,眼眸很黑,也是带着兰陵王的面具,他把红绳子从地上捡起来,看着夏侯萱苏手中的红绳,略带低沉的声音笑道:“给,莫要被人群挤走了,下回掉了,可就再也找不回来了!”
夏侯萱苏缓缓的伸手接过来,她手中的红绳,和刚刚这个沾满泥土的红绳子是一对。
茶摊的老板又乐呵呵的插嘴问道:“姑娘,这就是你等的心上人吗?他可是看了你很久,去而又复返的。”
相似的人形,一模一样的兰陵王面具,白衣黑发,带着丝丝茶香茶香中又夹杂着一丝麝香的味道。
夏侯萱苏缓缓开口:“老板说笑了,我没有心上人,他不是我的心上人!”
那人听言,“听说在傩舞祭拿着红绳系住一方,就能天长地久,不知姑娘,这不是在等自己的天长地久?”
夏侯萱苏握紧手中的红绳,一个干净非常,一个带着尘土,“是有如何?不是又如何,这个红绳子是你刚刚给我的,现在还给你!”
说着直接松开了手,把红绳子直接塞到那人手中,“我与你从未相识,不要你的东西,还给你。”
那人眼神一暗,红绳子已经被塞入手中,夏侯萱苏转身付了茶钱,就要往前面不远处糖人的摊位走去。
拿着红绳的那人,轻轻的把面具一掀,冲着夏侯萱苏背影,道:“姑娘,你可知道傩舞祭节把红绳子给另外一个人,是要系到天荒地老的,我叫玄赢,独孤玄赢!”








 









  第00147章都不过算计



夏侯萱苏脚步一顿,顶着丑陋的面具,扭头看见那人面容,瞳孔微聚。
迅速的跑过来,一把夺过那红绳子,有些恶狠狠的说道:“我管你叫什么,若是你不要直接扔掉就是!”
独孤玄赢眼中划过一道暗芒,忙不迭的说道:“姑娘若是给我,可是做好了天荒地老的准备?”
丑陋的面具之下的脸,悄然的红了,夏侯萱苏把头一拧,骂了一声:“登徒子!”拽着红绳,直接向对面的糖人摊跑去。
独孤玄赢嘴角浮现一丝淡淡的冷笑,把兰陵王的面具重新覆盖在脸上,他旁边出现了一个人,低声对他说道:“主子,夏侯家的大小姐,属下一直跟着她,绝对不会看错。”
独孤玄赢摆了摆手:“下去吧,最近好生看着,她若再出府,记者通知于我,不可有误。”
“是!”
独孤玄赢说完直接利索转身,向人群多的方向走去,仿佛要跟着欢乐到天亮一样。
小溪一手拿着一个糖人,夏侯萱苏过去,她直接递了一个过去:“小姐糖人,我们现在是回去,还是跟着傩舞队走?”
夏侯萱苏回眸望向茶摊,那边白衣黑发之人早已消失不见,她接过糖人:“回去吧,天色太晚了,莫让父亲担忧。”
“好勒!”小溪付了铜板,蹦蹦跳跳道:“小姐喝茶的时候有没有看见身后那个男子?”
夏侯萱苏心中咯噔一下:“怎么了?”
小溪嘿嘿直笑,满目春光:“奴婢觉得那肯定是一个好看的人,把白衣衬托的那么好看,又带着兰陵王的面具,肯定不会丑到哪里去,说不定那就是小姐的姻缘哦!”
夏侯萱苏举手重重地打在小溪头上,嗔怪道:“竟然敢打趣你家小姐,看本小姐不打烂你的皮!”
小溪被打了就跑,边跑边道:“小姐才舍不得打烂奴婢的皮,奴婢要好好伺候小姐呢。”
夏侯萱苏提着裙子,追在她身后:“看我不把你这奴婢给扒了皮了!”
欢声笑语,婆娑月影,欲藏还露,一路女子娇笑,传递的很远很远。
独孤倾亦手中拿着一个糖人,一直目送着她从侯爷府的后门回来了侯爷府。
看着手中的糖人,想不明白自己怎么去而复返,要默默的把她送回来,也许这就是所谓的贪婪。
见了看她安好无忧,还想更加贪婪的靠近她,想要触摸她手中的温度,想要感受她微微的呼吸声。
他只有五天的时间,今夜,他在月影之中,一直等到天明,第一缕晨光从东方射下来时,他才缓缓的转身回到客栈。
所谓的药,犹如最苦的莲心,从嘴里吞咽下肚,不管漱口漱多少次,都还能有这个味道。
他睡眠极少,睡下去之后浅眠,过一会儿就醒了,在京城能呆五日,到了晌午,在客栈中随便吃了些。
客栈的跑堂,瞧见这么一个仙人般冷峻的男子用了一些,感到不可思议,收拾碗盘的时候还喃喃自语:“难道神仙都不用吃东西吗?长得好看的男子也是不用吃东西的吗?”
独孤倾亦换了一身玄衣,虽然衣料华贵,奈何贵在款式低调,若不是眼毒之人瞧见,倒是觉得他这一身玄衣,平波无奇。
外面的天艳阳高照,在太阳的照射下,他竟有一丝眩晕,不过这一丝眩晕,很快被他稳住。
京城热闹的景象,让他想到淮阴城,似淮阴城的景象要比这京城热闹的景象缓慢一些。
这里的百姓,街道的商贩,带着一丝急躁,想要更多的赚取钱银的急燥。
他第一次如此光明正大的在街道上行走,左右的看,脚下的步子不自觉的就来到夏侯侯爷府。
他绕了侯爷府一圈,把侯爷府看了一个遍,停留在后门之际,便听见拉门声,他眸子一看,爷府的后门已经从外面上了锁。
他侧耳倾听,里面传来断断续续的声音:“小溪,这后门怎么锁起来了?”
小溪声音从门后传来,带着着急:“奴婢也不知道,这早晨出去的明明没锁,怎么现在就锁起来了?”
“那现在该怎么出去?”夏侯萱苏有些急切:“待在屋子里太闷了,我得出去放风。”
“小姐,你昨晚才出去的?要不我们再等等吧!”小溪规劝道。
夏侯萱苏有些坚决:“今日必须要出去,绝对要出去!”
“小姐!”
“你不用规劝于我!”
声音停止了片刻,便听见啪的一声,独孤倾亦视线上像一望,就见到夏侯萱苏爬着梯子到了墙上。
小溪惊吓的声音从里面传来:“小姐,你要当心点,掉下去怎么时候摔伤了怎么办?”
“不会的啊。”夏侯萱苏手腕上系着红绳,在那高墙之上,红绳子飘荡。
独孤倾亦向墙边靠去,一身玄衣,没有白色那么刺目,躲起来,倒是很容易让人忽略。
她的身形摇摇晃晃,独孤倾亦为之捏了一把冷汗,生怕她一不小心从高墙上掉下来。
“你赶紧上来。”夏侯萱苏催促着小溪:“咱们一起出门,赶紧的,快点上来,我要把梯子推下去,不然的话被父亲发现,就完啦。”
独孤倾亦心中轻笑一声,她把梯子推下去,她回来该如何是好?
几声悉悉簌簌声,小溪也跟着爬了上来,小溪身形抖动,“小姐咱们这样怎么下去啊。”
夏侯萱苏看了看高度,胆大妄为道:“当然跳下去了,这个高度不高,你不用过分担忧。”
“这还不高啊。”小溪吓得两条腿都在打颤,双手握着夏侯萱苏的手,打着退堂鼓道:“小姐,咱们还是回去吧,有什么事情,咱们可以光明正大的向侯爷说,然后光明正大的出府。”
“光明正大有什么好玩?”夏侯萱苏挣脱了小溪的手:“你不觉得这样很刺激吗?有些像话本上的翻墙逃跑!”
小溪手中没有扶的,魂儿差点都吓没了,拍着胸脯道:“小姐,翻墙逃跑,你又不是跟人私奔,逃跑什么啊!”
夏侯萱苏狠狠的瞪了她一眼,直接道:“你不跳我跳,别在这里耽误时间,午时都过了!”
“小姐不要啊!”
夏侯萱苏胆大包天,直接就从高墙上跳下去,独孤倾亦一个箭步出来,与伸手接住她,另外一个白衣黑发的人抢先了他一步,直接接住了夏侯萱苏。
独孤倾亦又重新移回原来的位置,那白衣黑发男子长相俊朗,白衣质地上乘,带着爽朗的笑容,接住夏侯萱苏,言语带着揶揄:“天上掉下了一个林妹妹,姑娘是有何种想不开?”
夏侯萱苏掉进他的怀,满脸通红,忘记挣扎,两口子都不利索:“快点放开我,你这个登徒子……”
白衣男子轻轻旋转手臂,把她放在地上,一脸无辜:“我不是登徒子,我姓独孤,名玄赢!”
独孤倾亦漆黑的眸子,变得深沉起来,独孤家的孩子,独孤玄赢,当今太子殿下的长子。
当今皇上的长孙,独孤玄赢!
夏侯萱苏双脚落地,面色变得娇羞,“我管你是谁,你为何会出现在此?”
独孤玄赢无辜的脸上,失笑出声:“路过此,找夏侯侯爷有些事情,倒是你这个姑娘,怎么在夏侯府的后门,难道你是要逃走?”
“小……”小溪一声尖叫,扑通从高墙上掉下来。
夏侯萱苏见状急忙道:“赶紧帮忙接住她……”
独孤玄赢眼中飞快的闪过一丝厌恶,还是出手帮忙接住了小溪,把小溪放在了地上。
小溪落地就像老母鸡护崽一样,护在夏侯萱苏面前:“登徒子,你要对我家小姐做什么?”
独孤倾亦眨了眨眼睛,手指着自己:“我是登徒子?我救了你们,我是登徒子,两位姑娘,那就此别过吧。”
夏侯萱苏眼中闪过焦急,扯过小溪,刚欲说话,独孤玄赢直接径自她而去,肩头还轻轻的碰撞在她的肩头,头也不回的利索就走了。
独孤倾亦看着他远去的背影,眉头微微的隆了起来,夏侯萱苏碰见这个人,她周身的火焰,比以往燃烧得更茂盛。
而且独孤玄赢身上不但有龙气,还有龙吟之声,天子的命格,凤凰涅槃浴火重生,夏侯萱苏是皇后命?
凤凰才会涅磐浴火重生,帝王之命才会有龙气以及龙吟,独孤倾亦隆起的眉头没有舒展开来,高位上的皇上现在犹在。
皇太子也犹在,独孤玄赢身为皇长孙,怎么会坐上皇位?难道事态将会有变故?
还是说,最近有风向变故?
他昂起头来,看着这青天白日,一览无遗的天空,星星都是特定存在,哪怕是艳阳高照天,天空上的星星永远在一个地方呆着。
他不知何时看懂了星宿,也能透过这白日的天,看到满天的星辰……
“小姐那是什么人?”小溪急急的说道:“说走就走,太没礼貌。”
夏侯萱苏嘴角浮现一抹娇笑,手摸在手腕上的红绳儿:“你懂什么,那是找父亲的,路过此。”
“为什么这侯爷不走正门?”小溪面带疑惑的问道:“怎么就走到后门来了?”
夏侯萱苏一愣,“可能人家没有摸上路,走岔了呗,想那么多做什么?”
小溪还想问,可是瞧见夏侯萱苏神色,转瞬之间恍然大悟道:“小姐你不会看到人家小哥哥俊俏,春心盎然了吧。”
夏侯萱苏脸色爆红,伸手就打过来:“好你这个死丫头,竟然学会取笑我了,看我不打死你。”
小溪就连忙逃跑,夏侯萱苏就跟着身后追,独孤倾亦望着天,一个动作,没有转变。
夏侯萱苏跑了好大一截,突然转身,凝望了一眼那个穿玄衣的男子,男子凝望着天,仿佛带着巨大的悲切一样。
小溪边跑边看,见夏侯萱苏停下的脚步,连忙道:“小姐,你在看什么?怎么不走了?”
夏侯萱苏错愕的嗷了一声:“这就来。”
小溪朝着她望的方向望了一眼:“小姐是在看人吗?那个人好怪呀,大白天的昂着头在看什么呢?”
夏侯萱苏又忍不住的望了一眼,声音没了先前的欢快:“那个望天的那个男子,好像看着很伤心的样子,莫名的让人觉得心里很不舒服!”
小溪睁圆了一双眼睛看了:“一声普通的玄衣,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就不知道长相如何?为何小姐心里会不舒服呢?”
夏侯萱苏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我也不知晓是怎么回事儿啊,也许天气太热,气闷吧。”
独孤倾亦视线终于从天上慢慢的移了下来,看天看太久,双眼变得有些微红。
在看着渐渐远去的夏侯萱苏,他抬起了脚步向她那个方向走去,快到她身后的时候,加快了步伐,从她的身后超越她而过。
衣袍划过她手臂,这次他光明正大离她最近的时候。
小溪压着声音道:“小姐,刚刚那个玄衣男子,是不是就站在巷子里面的那个?”
夏侯萱苏看着他的背影,偏头道:“你有没有闻到一股淡淡的青草味?”
“啊?”小溪眼睛瞪得滚圆,用鼻子使劲的嗅了嗅:“哪里来的青草味?小姐最近您的鼻子是不是有些问题?昨夜里说有茶香,便去喝了几大碗茶,回去之后睡得也是晚,现在又说闻到青草味儿,小姐您是不是要吃草啊。”
夏侯萱苏把自己的衣袖举了起来,放在鼻尖闻了一下:“我刚刚真的闻到了青草味,很淡雅的青草味,味道很好闻,有些让人贪恋的着迷。”
“贪恋的着迷?”小姐一下子惊呼:“小姐竟然喜欢这个味道,我们可以去香料店看看,也许能找到小姐喜欢的味道也说不准。”
衣袖上没有沾染到,夏侯萱苏微微蹙眉,放下衣袖:“不用了,也许是我闻错了,现在赶紧走吧。”
小溪应了一声:“知道了小姐。”
在她们进入人群街道热闹的地方,先前不见得独孤玄赢走了出来,眯着眼睛盯着夏侯萱苏嘴角浮现出一抹算计的冷笑。
“夏侯萱苏……夏侯家的大小姐……你会是我的。”
阴沉沉的声音,让这艳阳高照的天,仿佛都笼罩着一层朦胧的阴霾。
独孤倾亦并没有急速的奔回客栈,而是急速的去了一家书局,拿出银票直接拍在桌子上:“把所有的人都给我轰走,关门不准任何人进来。”
千两的银票让书局的老板眼睛放亮,连忙把银票一收,把书局看书的人全部请了出去。
独孤倾亦问道:“关于术师方面的书籍在哪里?还有关于星宿方面的在哪边?”
书局老板只能最里层,独孤倾亦跑到里面自己翻找起来,翻找的速度很快,就是没有找到自己想要的。
眼睛越发的红,好像要往外面滴血一样,老板轻轻的过来:“小哥你要找什么,说出书名来,我帮你找寻。”
独孤倾亦扭头一望,老板吓得连连后退,指着他的双眼道:“小哥,你的眼睛怎么那么红的吓人?要不要去看大夫?”
独孤倾亦修长的手指抚摸了一下眼睛,声音淡漠无情:“不要紧的,只是未睡,我自己可以找寻。”
老板心中纳闷,自己刚刚见他进来,他的眼睛还没有这么红,自己把书局里的人请出去之后,也不过半盏茶的功夫,他的眼睛就红的吓人。
仿佛连里面的瞳孔都看不见一样,真是一个怪人,拿一千两过来找一本书,会是什么书呢。
书局够大,独孤倾亦翻找着,约摸过去半个时辰,他的眼睛刺痛起来,他的手一下子搭在眼睛上。
人慢慢的靠着书架坐了下来,手中拿着一本书,手掌把脸都给覆盖掉了。
他不知道自己的眼睛变成怎样,只知道自己的眼睛生疼生疼,就像无数个针扎一样。
“啊,困死了。”一声慵懒的声音在他的身侧响起。
独孤倾亦心中一惊,眼睛看不见了,视线落在地上,都是血红一片,他不知身侧是什么人,手撑在脸上,坐着没有轻举妄动。
那个慵懒的声音听着很年轻,起身带动着哗啦书落地的声音,好像整个人被埋在书里一样,骂道。“什么鬼星辰的书?这种不懂星宿的人写出来的东西,也叫书,简直是狗屁不通。”
独孤倾亦缓缓开口,带着试探道:“近日星宿在变,不知阁下对此可有研究?”
年轻声音男子吃惊道:“阁下你也看见了?那个别把脸挡住啊,咱们可以坐下来聊聊?难得有人知道最近星宿有变化!”
独孤倾亦身体稍微一侧:“有些不便,请阁下见谅。”
“生病了啊?”年轻声音的男子问道:“没关系,人生自古谁无死,早死晚死而已,既然你不方便,那我就与你背靠背,人生得一知己可是千年等一回。”
“多谢体恤。”独孤倾亦直接进入正题:“阁下对现在的星宿变化有何见解?”
年轻声音的男子,真的与他背靠背的坐着,“哪里有什么见解?按照星宿的变化,近些日子要死一个大人物,在江南方向。”
“而后不出两年,江山易主,当上皇位的是一个大家意想不到的人,是一个从不被人看重的人。”
独孤倾亦身体一僵,感觉自己的双眼像流出血一样,把眼睛闭上,手上有些湿润,“阁下对星宿有研究,为何不进宫谋取一官半职?”
年轻声音的男子打着哈欠:“进宫干什么?皇城之中就是牢笼,皇宫就是一个华丽的金丝笼,我只是一个江湖术士,平时靠测字为生,就不参与那些乱七八糟把脑袋挂在裤腰带上的事儿了!”
听着年轻声音男子的豁达之语,独孤倾亦继而又问道:“你只能看到现在暂时性的东西?还是你能看到江山易主之后的命吗?”
年轻声音的男子,一个停顿,直言不讳道:“我说阁下,你是来拆我的底,我已经好几天没睡了,就是因为这几日星宿变化太大。我正在研究到底是什么原因,引发这一系列的变化,虽然我几天几夜没合眼,但是还是没研究出来是什么玩意儿,是人还是事件突然之间打乱了这布局。”
独孤倾亦心中微微纳闷:“你的意思是说,这星辰变化,是近些日子才发生的,之前不是这样。”
他一直都没有看天空的星宿,对于人的命格他也是望一眼,差不多就能了如指掌。
而眼前这个男子,比他精通天上的星宿。
年轻声音的男子嗯了一声,“最近十日开始发生变化,近两日变法最大,阁下研究星宿应该知道,有些东西一动,就像佛家所说的一念成魔,一念成佛一样,命格着东西,随时随地试着改变的。”
“我今日发现不对,白日观了天象,天象变化太快,明明是晴空万里,里面早就乌云遍布。”独孤倾亦沉着声音说道。
江南的方向会有人死,会不会在两淮之地?
若是在两淮之地什么样的人死,可以从天上的星空变化看出?
年轻声音的男子不急不躁还带着笑:“你说的没错,我就是研究不出来,那乌云遍布的后面,到底是什么东西引发了他?”
年轻声音的男子说着吸溜一声,带着一丝感叹:“到底是什么东西冲破了命格的束缚,搅动着京城风云变化,都让天上的星星变化无穷了?”
“会不会是人?”独孤倾亦拐着话题道:“昨夜大傩,我在人群之中瞧见了一只涅磐浴火重生的凤凰,会不会与之相关?”
年轻声音的男子瞬间跳了起来:“我突然想到,最近是两淮上贡的日子,他们应该走水路,走水路就是还没来,满打满算也有十来日了吧!”
“你的意思是说?”独孤倾亦为了得到更多的信息,试探半真半假道:“这个变数跟两淮有关?与淮南王有关?”
“对,跟两淮有关,淮南王有关。”年轻声音的男子掷地有声加一丝亢奋,伸手重重地拍在独孤倾亦肩头上,而后往他怀里塞了一本书:“阁下谢过了,之前我掐指一算,说在这里自己的疑惑会被解答,开始还不相信,现在碰见阁下,我这个江湖术士果然又进步了!”
独孤倾亦把手紧紧的贴紧了自己的眼,整个大掌覆盖住脸:“阁下真是客气,我也是算会在这里受到解惑!”
双眼真的流血了,整个手掌湿了,鲜血在滴滴嗒嗒的往下落。
年轻声音的男子也见着了,他并没有直接拆穿,掏出一瓶药塞了过来:“不知阁下是谁,我也不方便相问,相逢就是缘,希望这瓶药能帮助阁下,我这边先去找淮南王,瞧一瞧他的命格是怎样的!”
“阁下等等………”独孤倾亦唤了一声。
年轻声音的男子,不解道:“怎么?”
独孤倾亦略带歉意的说道:“不知阁下三日之后可否还来这里?”
“探讨星宿?”
“是!”
年轻声音的男子呵呵笑得起来:“不来了,京城非久呆之地,我掐指一算我最近有一劫,我得躲劫去,抱歉了。”
独孤倾亦沉默了,年轻声音的男子没有逗留的直接出了书局,独孤倾亦不疑有他,颤颤巍巍的把刚刚年轻声音男子给他的药,一股脑的倒进口中!








 










  第00148章淮南王死了



他不知道那个年轻声音的男子是谁?
也勉强不了那个人。
慢慢的把手移了下来,手上全是鲜血,玄衣的衣袖擦过眼角,在原地坐着休息了半响。
一双血红的双眼,慢慢的恢复,恢复了视力,虽然没有先前那么清楚,好歹能视物了。
擦干手上的鲜血,慢慢的站起来,确定脸上没有血迹,拿着年轻声音男子给他的书,慢慢的走出来。
书局的老板见他出来:“小哥,找到你要找的书了吗?”
独孤倾亦微微额首:“多谢老板。”
老板瞧着他略红的双眼,好心提醒:“小哥,你的眼睛需要再去看看,眼睛是大事,伤及眼睛,会后悔莫及的!”
独孤倾亦嘴角微微勾起:“多谢老板好意,我这就去看大夫。”
老板点了点头,上前去开门,独孤倾亦本想问老板刚刚那年轻声音男子长得何种模样,转念一想,缘分之说,从来都是妙不可言。
他的眼睛偏偏现在出事,应该就是上天所说的,命里无有莫要强求,最终的还没有问出口,他现在所见的命这东西,说不清,道不明,理不断的。
日头刺眼,他只能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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