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萱杀-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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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花苗到底种在哪里?你倒是给我一个地呀,我不能老是捧在手心之中,等一下要死了,外祖父能把我关禁闭的。”
独孤倾亦怔怔的看了他片刻,随手一划拉:“整个王府,你觉得哪里合适,就把它栽在哪里!”
苏允卿急忙捧着那颗红色月下美人,到处找地起来:“眠迟哥哥,那我就不客气了,我自己随便找了!”
独孤倾亦微微额首,苏允卿就开始满王府的乱转,最终找了一个比较湿,落叶比较多的地方,小心翼翼的把红色月下美人栽了进去。
独孤倾亦手拿着装着人参的盒子,在他拍拍手站起来的时候,递了过去:“真的不需要,我现在好得很。”
“没有什么需要不需要。”苏允卿满是泥巴的手一推,把盒子推到他的身上:“外祖父给你的……你就拿着,谁让你的娘亲是外祖父的女儿,你是外祖父的外孙,他照顾你理所当然,你不能让他担惊受怕不是吗!”
这样的言语,独孤倾亦半天未消化得了,据他所知,娘亲只不过是谢阁老认下的女儿,之所以认下谢阁老做父亲,更多的是起源于,娘亲在宫中无依无靠,认下谢阁老至少可以保她在宫中无应。
机不可察的叹了一气:“我是真的用不着,延卿找了一个神医,说我没有什么大碍,所以用不着。”
“什么样的神医?”苏允卿一脸希翼的问道:“有什么外在特征没有?”
“没有外在特征,你怎么来了?”苏延卿边走来边问道。
苏允卿一转身:“给眠迟哥哥送药过来,前些日子他不是病了吗?外祖父担忧的很,你又不说具体怎样?你找的神医,真的确保她没事儿了?”
独孤倾亦漆黑的眸子凝视着苏延卿,仿佛他要否认的话,独孤倾亦就用眼神一直盯着他。
苏延卿心中颤了一下,点头:“神医朋友已经说过了,现在没有什么大碍,好生休息就好。”
苏允卿小舒一口气,拍了拍胸脯:“赶紧让神医过来,看看这根人参如何炖掉,好好的补一补,眠迟哥哥你不觉得太瘦了吗?”
独孤倾亦被他欢脱的言语,说的直皱眉头,苏延卿对他十分不客气的拍在头上:“少说废话,你不是还要去四周城吗?”
苏允卿所有的欢脱单刹那间消失,眼中暗沉起来,执手肱拳道:“眠迟哥哥,允卿有一事相求,恳请眠迟哥哥成全!”
“何事?”
苏允卿垂眸道:“允卿想去四周城找一个人,恳请眠迟哥哥行个方便!”
“可是有害于两淮之人?”独孤倾亦冷淡的问道。
苏允卿摇头:“一个毫无攻击力的人,恳请眠迟哥哥行个方便,四周城若是没有,我也就不再寻了。”
独孤倾亦眼中眸色深沉的些许:“是你什么人?你找她做什么?”
苏允卿眼中浮现痛苦之色:“一个我对不起的人,我想找到她,保护着她。”
独孤倾亦转身往房间走去。
苏允卿不知他这是答应还是不答应,怔怔地问着苏延卿:“四周城青楼妓馆那么多,眠迟哥哥是害怕我搅乱青楼妓馆吗?”
苏延卿微叹道:“何必再找寻,她若是还活着,忘不了你,她一定会找你。”
“你不懂。”苏允卿声音凉凉的说道:“我答应照顾她的,我就会好好照顾她,我会找到她,好好照顾她。”
苏延卿微微有些恨铁不成钢道:“不过是旧时的约定,谁还会当真?小孩子而已!”
苏允卿微言只道了一声:“你不是我,我们所求不同,好好的照顾眠迟哥哥,他最近身体不好。”
“快没事儿了!”苏延卿舒心的一笑:“江湖郎中,会偏门左道,总是会想尽办法医治别人的疑难杂症,放心好了,你可以通知外祖父,完全不用担忧眠迟哥哥!”
“最好如此,外祖父也可以放心不少。”
在他们说话之际,独孤倾亦去而复返,手中拿着一封信笺,走过来把信递给苏允卿,“拿着此信去四周城,没有人会拦着你的路,你想做什么,只要不把四周城拆了,不耽误四周城赚钱,其他的随你!”
苏允卿如获珍宝:“多谢眠迟哥哥。”
苏延卿对着他的后背重重地来了一拳:“赶紧去吧,找不到早点回去,省得外祖父担忧。”
苏允卿拿着信件,没有丝毫犹豫的往外走,独孤倾亦看着他那欣喜若狂的样子,是找心爱的女子吗?
找寻心爱的女子可以如此光明正大吗?
他的心微微刺痛了起来,真好……不像他,已经思念成狂,脸上还什么颜色没有。
苏延卿见苏允卿一走,献宝似的,掏出来一个瓶子:“眠迟哥哥,可以压制守望的药,但剧毒无比,你可以离开两淮,最多十五到二十日。”
独孤倾亦刚刚泛起疼来的心,瞬间活泛起来,盯着苏延卿手中的瓶子:“可以离开两淮二十日?剧毒无比之后后遗症是什么?”
苏延卿面色凝重的说道:“昏睡不止吐血不止,如果回来醒不过来,会在睡梦中死去,像无声无息的死去一样。”
独孤倾亦心微动起来,伸手拿过,“多吃一点,是不是时间可以撑的久一点?”
苏延卿艰难的回答:“倒没有这样一说,不过能离开两淮二十日,去京城快马加鞭也才来回半月,还有五天可以逗留,也是可以的。”
五天可在京城之中逗留?
独孤倾亦心动的越来越厉害,沉吟片刻:“我要见见你那神医朋友!”
苏延卿啊了一声:“他走了,你怎么不早说,今日我与他相说你不见他,他继续游历去了!”苏延卿说着停顿了一下,又道:“他一般一走就跟兔子一样,一般人难以把他抓住,此次我让他来两淮,还是许诺了很多的好处,他出了城,那就别想找到他了。不过,眠迟哥哥能等待的话也是可以找的。”
独孤倾亦眼神一沉,随即说道:“那只能说明我与他无缘,你现在在淮阴城逗留,我要悄悄的去一趟京城,我用你的身份去,你在王府中用我的身份替我处理两淮事物。”








 










  第00146章见面错过了



苏延卿闻言瞬间跳了起来,满眼的震惊,口齿都结巴起来:“眠……眠迟哥哥……你在说什么玩笑?您是淮南王世子,我只是太康陈郡谢家的人,在外人的眼中,你我是井水不换河水的冤家,现在你让我帮你处理两淮的事物,你就不怕我把两淮给卖了?”
独孤倾亦把手中的药瓶握紧:“你没有这本事把两淮给卖了,因为你处理好的东西,还需要别人观看!”
苏延卿悻悻然道:“既然有人看,那你为何还让我停留?直接让人看不就行了吗?”
独孤倾亦淡漠的眼神凝望着他:“我不能去京城,得有人扰乱视线,不然的话京城的人知道我去了,会出大事的。”
苏延卿这才恍然大悟:“眠迟哥哥你真是怪不容易的,早知道就硬拖着你去看我那神医朋友!”
“可能缘分未到。”独孤倾亦神色无波的说道:“下次再碰,也许会有更好的机会!”
苏延卿手臂一挥:“那你去吧,我留在两淮,我在写信找他,让他多弄些药来,省得你下次去京城,没药吃!”
“多谢了!”
当天夜里,独孤倾亦用了苏延卿身份,穿着他的衣裳,走出了王府,没有人怀疑,都以为是客人苏延卿走了,而非淮南王世子离开。
他快马加鞭,一路毫无停歇,直奔京城,他没有时间,最多二十日的时间,还要在来回的路上。
在京城只能逗留五天,奔波于两地,原先以为没希望,突然看到希望,才知道自己的内心,是那么渴望奔到她身边,想知道她是不是她,那个曾经在月下美人间,在他婴儿时期的红衣女子?
一路奔波,精神急剧下降,来到京城之中,安顿好,便想往夏侯府外钻……
一弦玲珑弯月,月光如碎银洒落在大地之上,京城今日热闹非凡,独孤倾亦走出客栈大门,看着人来人往的人,使劲的想了想今日是什么节日?
来时匆忙,忘记了到达的日子,是京城一年一度的“大傩!”
大傩又称傩舞,俗称鬼舞,表演时一般佩戴某个角色的面具,以神话中的形象出现,也可以用世俗人物和历史名人面具出现。
它有一个好听的意思,叫:摘下面具是人,戴上面具是神。
由皇家主持,一来是为了祭祀风调雨顺,四时阴阳,寒署相宜,五谷丰登,人畜平安,国富民安,二来是与民同乐,在今夜里,人们可以狂欢到天明。
戴着面具,无论男女谁也不认识认谁,独孤倾亦还没走,就被突如其来的人群,给挤进去了。
俊美绝伦的脸,带着一丝囧色,白衣黑发在人群之中格格不入,突然,他站在了原地。
不苟言笑,漆黑的双眸,看着撞击他的人,不知是因为一身出尘白衣,还是俊美的脸,一群人竟然没有在推桑他,而是自动的分开了两道,与他擦肩而过。
独孤倾亦看着这来来往往的人,不是戴着面具,就是手中拿着面具要带。
“小哥!”旁边的摊主叫道:“小哥……小哥……”
独孤倾亦微微蹙眉扭头,满目冷漠,摊主深深的打了一个寒颤,拿着面具的手,抖了起来:“小哥,今日是傩舞节,你手上怎么没有面具呢?要不要来一个,兰陵王的面具。”
兰陵王。
传说之中俊美如天神的男子,还是一个常胜将军。
独孤倾亦移步走到摊位前,看着,老板手中的兰陵王面具:“为何推荐兰陵王?”
老板一听,小哥虽然声音淡漠,周身气息穿衣打扮,都是极其贵气,当下侃侃而谈:“兰陵王,长相俊美,又是常胜将军,小哥长相与传说中的兰陵王相比,不差丝毫,故而小老儿,就推荐小哥,兰陵王的面具。”
独孤倾亦瞧了老板手中的面具,从腰间摸出一两碎银子,放在老板的摊位上:“那就兰陵王面具,多谢老板。”
一个面具几文钱而已,小哥给了一两碎银子,老板拿过银子眉开眼笑,见他不走,便唠起嗑来,“小哥,听口音不像京城人倒像江南人,是第一次来京城吗?”
独孤倾亦本欲走的,听到老板如此一问,驻足脚步:“老板好眼力,我从两淮而来,倒不是第一次来京城。”
老板眼睛贼亮,“那小哥是第一次碰见京城之中的傩舞祭了?”
独孤倾亦微微额首。
老板瞬间弯下腰,抽出两根红绳,伸手递了过来,神秘兮兮的说道:“在京城之中流传着说,这傩舞祭就跟那七巧节一样,未婚男女相约在城中,戴着面具,明知道是谁,便可以光明正大牵手。”
“旁人不会说什么,因为戴着面具,这有两个红绳儿,碰见喜欢的人,拴到她的手上,可就再也跑不掉了,百试百灵的,送给小哥你!”
独孤倾亦目光凝视着老板手中的红绳儿,瞧了半天,伸手接过:“多谢老板,红绳很漂亮。”
红绳很漂亮……
真的很漂亮,像鲜血一样鲜红,两根绳子拿在手上垂立而下,微风一吹,迎风飘荡。
“不用客气。”老板笑嘻嘻的说道:“祝小哥找到心上人,把红绳拴在她的手上,拴牢了一辈子。”
独孤倾亦嘴角微勾,微微点了点头,一手拿着兰陵王的面具,一手把红绳子轻轻的塞在腰间。
红绳子未全部塞进,有一截露在外面,白衣,沾染了一点红,就像白雪之中,盛满了红色的红梅花,点缀在白雪之上娇艳的很。
慢慢的向人多的地方走去,如此大的节日,她定会出来,在这茫茫人海中,也许能相逢……
想到此,独孤倾亦摇着头失笑,自己怕是魔障了,怎么会相信缘分之说,怎么会相信在这茫茫人海之中,能看见她呢?
她已经有了心上人,虽然他没有问那心上人是谁,可正如他所说的,夏侯侯爷不会随便让她选择一个家世不好的人。
配得上她的人,必然是人中之龙,大富大贵之家,而自己远远的看一眼就好,就像上回那样,远远的瞧一眼,知她安好,知她选择的安好,便一切安好。
月光温柔的抚摸着街上行走的每个人,仿佛在每个人,大地上涂上了一层光明淡雅柔和的色彩。
淡静的月光犹如撒下一张银色的光网来,把每个人都网罗其中,戴着面具欢声笑语。
俊美绝伦的脸,手中拿着兰陵王的面具,让路上姑娘纷纷驻足观望,戴着面具光明正大的观望。
还能听到丝丝笑语声,以及相互推桑,大有让一个人来询问,独孤倾亦家世一样。
独孤倾亦慢慢的走着,周身的气息,与这热闹的场地,全是格格不入。
夜风扬起的如墨发,身上淡淡的茶香以及青草味,飘荡在这热闹非凡的大街上。
看傩舞的人,已经把傩舞台围得水泄不通,占据着前面最佳的位置,独孤倾亦站在外围,透过前面的人头,看着台上铿锵有力的跳舞。
他慢慢的把兰陵王的面具戴在了脸上,和这里的所有人一样,变成了摘下面具是人,戴上了面具是神。
把面具刚刚带上了脸,手刚刚放下,手边一重,有人撞到他的手臂上,熟悉的声音仿佛做梦一样。
“小溪,若是父亲知道我出来,只带了你一个,他会不会大发雷霆呀?”
小溪言语中带着一丝害怕:“应该不会吧,往年小姐也是这样做,侯爷也没有怪罪。”
独孤倾亦慢慢的把头扭了过来,兰陵王俊美无双,传说之中,可是面具终究不是人,就算再好看,也是一个死物。
他凝视着与自己手臂快相贴的人,往常跳动缓慢的心,突然之间剧烈的跳动起来,不受自己的控制,自己怎么也压制不住那颗跳动的心。
夏侯萱苏脸上带着钟离春的面具,声音很清脆:“往常是父亲没有发现,父亲这些日子,可是对我严加看管,我是顶着风险出来的。”
钟离春,战国齐国无盐邑之女,相传自身外貌极丑,四十岁不得出嫁,自请见齐宣王,陈述齐国危难四点,齐宣王采纳,立她为皇后,正史上,人称钟无盐,相貌极丑的女子,但贵为王后。
她选择这样的面具,独孤倾亦看着她周身如火焰般的气息,烧的越发茂盛了,仿佛,随时随地都能把她吞噬一样。
他很想伸手去阻拦与她,伸手拂掉她周身火焰般的气息,手犹如千斤重,抬不起来。
小溪直接说道:“小姐能怪谁呢?那还不是因为小姐没事说什么,自己有了心上人,弄的侯爷天天像防贼一样,防着小姐所谓的心上人,生怕小姐哪天跟心上人私奔了!”
夏侯萱苏直接否认:“你这死丫头尽知道的取笑于我,你又不是不知道家里的门槛快被踏破了,我天天被父亲烦死了,只能出此下策说有心上人,这样父亲就不会偏偏逼着我,赶紧选人了!”
独孤倾亦心漏跳了一下,她没有心上人……
苏延卿得到的消息是假的,这一切都是她放出来的假消息,为了迷惑夏侯侯爷的。
心中雀跃丝丝跳动,也许这就是所谓的高兴,高兴她没有心上人,震耳欲聋的鼓声,仿佛都入不了耳,耳朵里全是她说话的声音。
小溪又道:“小姐,其实你这样不好,吓跑了个个优秀的公子哥,将来侯爷往你要心上人,你去哪里找心上人给他?”
夏侯萱苏笑嘻嘻的说道:“我这不是出来找心上人了吗?万一我的真龙天子,就在今天碰见了呢?”
“我才不要循规蹈矩,按照父亲的意愿,嫁一个自己不喜欢的男子,我要嫁一个自己喜欢自己选的,这样将来才会幸福,才会琴瑟和鸣。”
“小姐好不知羞。”小溪搓着自己脸上的面具:“哪有姑娘家说出这样的话,若是让侯爷知道肯定家法伺候,到时候把小姐打得皮开肉裂,看看小姐还怎么找一个喜欢的男子?”
夏侯萱苏言语中的笑意,带着娇羞,娇羞之中又带着坚定:“肯定能找到自己喜欢的,不是喜欢的坚决不要。”
小溪视线望着台面,突然手一指:“小姐,你看,前面有人跳霸王!下面虞姬戴着面具呢。”
夏侯萱苏就这样顺着小溪的手,看向台上,台上是西楚霸王,台下是美人虞姬。
西楚霸王跳舞,美人虞姬下面观看,犹如最绚烂的色彩,仿佛每个人都能感受到他们的情深一样。
独孤倾亦手不自觉的摸了一下,腰间的红绳子,想着卖面具的老板说的话,红绳子拴在手腕上,就一辈子。
一辈子……多美好的词,他想和她一辈子,哪怕她从来不记得她曾经入他的梦来,眼前这样无忧的她……让他心中欢喜。
曾经眼中哀伤的她,让他心疼,两者相比,他更多的是希望她像一棵无忧草一样,如她的名字一样,一辈子欢欢乐乐,无忧无虑。
他的眼中没有别人,只有一个她,腰间的红绳,刚刚抽出一点,她便听到夏侯萱苏又道:“小溪你有没有闻到一股茶香?”
小溪艰难的把眼睛,从台上移回来,使劲的嗅了一下,摇头道:“哪来的茶香?小姐你是不是想喝茶?”
夏侯萱苏隔着面具,使劲的嗅了嗅:“真的有一股淡淡的茶香!而且还是好茶!”说着她到处观望了一番,突然指着旁边一个摊位:“小溪那边有卖茶的,我们去看一看,这个茶香很让人着迷。”
月下美人茶饼运到两淮来,他每日在库房里,因为喜欢她喜欢的茶饼,所以身上沾满了茶香,茶香与青草味混合,不细细的闻,倒真是分辨不出来。
夏侯萱苏完全不给小溪不去的机会,拖着她就往旁边的茶摊而去,也不看台上霸王虞姬深情。
独孤倾亦仿佛控制不住自己的脚步一样,也跟着倒退过去,茶摊的老板,也是应着景戴着面具,就算看见自己茶摊上,出现一个带着丑女面具的人,没有惊讶,而是上前问道:“二位姑娘要喝什么茶?”
夏侯萱苏左右看了一圈:“把你们这里的茶,通通的来一杯,谢谢老板。”
老板先前闻言,一愣一下,而后又听见姑娘家的道谢声,便笑眯眯的应身去倒茶。
独孤倾亦走过去坐在旁边的位置,透过面具看着她,看着她的背影,不敢上前告诉她,他是眠迟哥哥,她忘记了的眠迟哥哥。
老板手脚麻利的把茶摊上的所有茶叶,都泡了一个遍,而后又端给了独孤倾亦一杯浓浓的茶水。
老板打趣道:“姑娘,你要把这茶水都喝光了,今天晚上可就别睡了,茶水提神的很。”
夏侯萱苏道:“没关系的老板,傩舞祭到天明的,正好一夜不睡,欢乐到天明。”
老板呵呵的笑道:“一夜欢乐到天明,那是对未婚姑娘家以及未婚的公子说的,好不容易逮到如此光明正大的时侯,所以才一夜天明,瞧瞧姑娘你,带着一个小丫头,没有心上人,到什么天明啊!”
夏侯萱苏顿时脸色如红,隔着一个丑陋的面具,让人看不见她红若朝霞的脸,底气不足的力争:“谁说我没有心上人,我的心上人还没有来而已,老板不准瞎说。”
老板的笑声更大:“是……是……姑娘说的对,赶紧喝茶,赶紧喝茶,我这里视线开阔,姑娘的心上人一来,就能瞧见姑娘。”
夏侯萱苏有些着急忙慌的端水,把面具掀开一角,把那粗粝的碗放在嘴边抿了一口。
烫得她直吐舌头,面具下的水润红唇,让老板觉得这是一个顶级漂亮的姑娘。
小溪瞧见不远处的摊位上有糖人,小声的说道:“小姐,那边有糖人儿,奴婢去买一点回来给小姐。”
夏侯萱苏看了一眼就在不远:“速去速回,我在这里等你,莫要走散了。”
小溪得到命令飞快的跑去,夏侯萱苏也是胆大,一个人坐在这里喝茶,台上的表演已经表演到台下。
表演要巡城一周,看的人群开始向着摊位涌来,人太多了,独孤倾亦眉头拢了起来,站起身来,把碎银子放在桌上,向夏侯萱苏走来。
夏侯萱苏坐的板凳,正好是街道旁边,涌现的人群跟着跳傩舞的人走,根本就没有看见前面有人,如一窝蜂一样涌来。
夏侯萱苏还没来得及站起,就被人一挤,连同板凳差点摔倒,独孤倾亦伸手一拉她,直接把她拉站起来,后退两步,护着她,把她护在怀中。
人群里的人,和他们擦肩而过,撞在独孤倾亦身体,他们两个仿佛站成了永恒。
她的身体很热,他的身体很冰,在此时,他的心跳得极其欢快,仿佛欢快的心,把身体都带热起来。
夏侯萱苏从他的怀里抬头,声音清亮亮的好听:“你是何人?快点松开我!”
人群仍未消散,依然从他们的身边走过,独孤倾亦垂下头,漆黑的眸子看着她,手并没有松开,而是把她带到一旁,人少的地方,才松开她。
虽然万般不舍,但已经靠她如此之近,就不能贪恋更多,但是心中有一个声音,告诉他不贪恋又不甘心。
不甘心又怎样?
不能带她回两淮,一切都是枉然,夏侯萱苏看着那漆黑的眸子,又问道:“公子高姓大名?多谢公子刚刚相救!我请公子喝茶?”
独孤倾亦可以想象出面具之下的脸,抽出腰间的红绳儿,红绳一根落了地,一根被他塞入夏侯萱苏手中……
最后一波人越来越多,多的把夏侯萱苏拥挤着而走,独孤倾亦一直站在原地,犹如一颗不倒的松。
夏侯萱苏有些挣扎的要往这里走,可是人群的人太多,她根本就挣脱不开人群,只能被人群拥挤的向前走。
独孤倾亦慢慢的把手握紧,仿佛指尖还残留着她身体的温热,就站在原地,带着兰陵王的面具,用一双漆黑的眸子,一直目送着她。
他不敢上前去拉她,不敢再靠她那么近,他害怕再有一次,他会直接带着她走,不顾意愿的带她走。
这样会伤害于她……万一她想起了两淮的种种,对她来说,将是一个致命的打击,她承受不住的。
月光泻满一地,犹如在地上铺满了一层银霜,踩在上面,夏侯萱苏终于挤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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