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萱杀-第16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轰一声,房门被关紧的声音传到我的耳中,我跌跪在地上恍若再也起不来一样。
隔着门,细碎的闷哼准确无误的钻入我的耳中,到底我是傻子,还是这个人是傻子?
喜欢我什么?
一个弃妃,一个被人伤的遍体鳞伤的弃妃,他怎么就喜欢的让自己做一个阉人,也要跟我一起进宫?
手紧紧的扣在地上,把地上的泥巴都抠在手心里,双眼看不到焦距,不知不觉眼底深处,被莹莹泪光灌满。
独孤倾亦屈尊降贵蹲在我的面前,神色淡漠,瞅了我一眼,随即看着紧闭的屋子:“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生者可以死,死可以生。生而不可与死,死而不可复生者,皆非情之至也!梦中之情,何必非真,天下岂少梦中之人耶?”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蓦然之间,我潸然泪下,笑呵呵的说道:“殿下,原来您也知道,梦中之情,何必非真,天下岂少梦中之人耶?”
“所谓心悦一人,必因荐枕而成亲,待桂冠而为密者,皆形骸之论也,这些话,都只是看到事情的表面而已,哪怕同床共枕,成为最贴近的人,成为左右手,该看不清的仍然看不清!”
我就是那个看不清的人,这一切都像在梦里一样,我对独孤玄赢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哪怕我与他同床共枕,紧密相贴,我也看不清楚他手起刀落般的绝情。
果真就如古人《牡丹亭记》中写的那样,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枕边人都看不清,只能看见事情的表象罢了!
独孤倾亦嘴角勾的弧度,略微大了一分,起身,“真是一个傻子!来人……”
独孤倾亦话语未落,独孤玄赢声音便从院口传来:“倾亦,你这是背着朕在做什么呢?”
我泪眼婆娑看向他,表像,从始到终,我对这个人情不知所起,一往情深,可是我从来都只是看到他的表像,看不透他的内心深处。
哪怕到现在,从别人口中听说,他与人欢好,叫我的名字,我觉得可笑极了。
独孤玄赢看着我的泪眼,眼神微聚,睥视独孤倾亦:“若说你有私心,不想送另外一匹瘦马进姑苏台,似乎现在说得通了!”
独孤倾亦身体微斜,与他拱手作辑:“看来陛下有所误会,本王不是陛下,亦不是先皇,会对一个玩物情有所钟。在本王心中,玩物就是玩物,就算再干净,也是玩物,物件,本王不会喜欢一个物件,陛下放宽心!”
“您喜欢的两匹顶级瘦马,会按照先皇规定,一步一步的送到姑苏台,您要做的,静候便是!”
“鸢尾把你的小姐妹,扶起来!”独孤玄赢瞥了一眼身后,我才看见,宫鸢尾原来一直都在他身后,所以……独孤玄赢此时出现在这里,是宫鸢尾所为?
宫鸢尾媚眼顾盼生辉,对着独孤倾亦福身行礼,伸手扶起我,略微挣扎,要脱离她的扶起,她端着我的手,绕在她的肩头,手搭在我的腰上掐了一把。
一个吃痛,腰略弯,宫鸢尾有些急切的说道:“陛下,苏儿姑娘身体很不适,奴家不知可否先行带她回去?”
独孤玄赢看着我满脸泪水,抿唇微额点头,独孤倾亦食指又重新抹到唇上,不知怎么,每回他做这个动作的时候,我都有不好的预感。
等他的食指放下来,宫鸢尾带着我准备走,他便在一旁凉淡的开口:“她现在走不得,陛下!”
只听见哐嗵一声,紧闭的屋内传出来巨响,那细碎的闷哼,仿佛忍到了极限,变成了疼痛的呻吟。
“为何走不得?你不是说是一个玩物吗?”独孤玄赢目光锐利,道:“你不是说,不会喜欢上一个物件,怎么?后悔了,想把这个物件妥善隐藏?”
独孤倾亦微扬了一下脖子,似机不可察的叹了一气:“为君王者,泰山崩于前面不改色,陛下,近些日子倒是躁动了很多。本王军中,有一军医,医术甚是了得,本王不日宣他进府,替陛下号脉开下良药,毕竟春日将完,就是炎炎夏日了!”
独孤玄赢明显喘息急促了一下,独孤倾亦未给他说话的机会,手略微指了我一下:“此女子,将带一人入姑苏台,这个人刚刚阉割,需要人照顾,此女子,得照顾那个人!”
“陛下若觉得不妥,本王可以带陛下去一道一道的看先皇遗诏!”
宫鸢尾慢慢的把我松开,并没有站回独孤玄赢身边去,独孤倾亦寒目随便一瞟,犹如能进宫鸢尾内心深处一样。
春风乍起,吹起他头上玉冠发带,他的声音就像发带一样飘摇:“先前的遗诏,陛下看了一些,就应该知道私下若是再和瘦马接触,本王有权力按照遗诏办事?尤其是跟着一些不懂规矩的瘦马提前有所牵扯,本王耐心有限!”
最后一句话,昭示着,他是按规矩来办事,若是有人破坏规矩,不管那个人是谁,他都会让那个人……死。
宫鸢尾被突如其来的冷意,止不住的趑趄,就算咬牙挺身,她这小小的女子周身气息,顶不住独孤倾亦全身散发出强大的冷冽。
独孤玄赢不苟言笑的脸,沉的像墨缸一样,“倾亦果真善用遗诏来办事,朕若是不从,就是对先皇的不尊,就是不仁不义!”
“很好,果真别人都说,最后一子,总是深得父亲的欢心,倾亦也是不例外,得到先皇的恩宠照顾!”
独孤倾亦视线又落在那紧闭的房门里,“没有几日了,陛下还没有好好领略两淮风景,更没有好好领略淮阴城的风景,本王会在陛下看完风景之后,做好一切!陛下请吧!”
独孤玄赢眼中闪过一抹若有所思,走得颇为灰头土脸,而宫鸢尾尾随他走到门口,被拦了下来。
不知独孤倾亦恶趣味还是其他,视线偏向我,却对宫鸢尾道:“既然如此喜欢生事,那就与苏儿姑娘一起照顾阉割之人,到时去了姑苏台,生起事,才好玩!”
“嘎吱一声!”
那紧闭的房门被打开,箫清让被里面的人抬了出来,面色苍白,双目紧闭气若游丝。
人被抬到独孤倾亦面前,他端视了片刻,握了握手中的账薄,转身离去。
箫清让被抬入我的房间,真的猜不透独孤倾亦此番用意何在?真的只是先皇遗诏,还是其他。
宫鸢尾斜靠在柱子上,双手抱臂,看着昏沉的箫清让,眨着媚眼,与我闲聊:“你说,淮亲王如此气势,他为何不翻身把歌唱掀了这北晋自己当皇上了!”
我给箫清让擦汗的手一顿,斜眼瞥了过去:“也许,就两淮的土皇上,比做北晋之主更好玩一些,你为何,舍近求远?”
“什么叫我舍近求远?”宫鸢尾手指着自己:“这皇上,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力,我是一个平头老百姓,你知道,能做瘦马的女子,都是官家女,大仇未得报,怎么能儿女情长呢!”
宫鸢尾三个字明显是假名字,官家女……以我现在的本事,根本就查不出来她是谁家的官家女,或许独孤倾亦能查出来我是谁,他也知道宫鸢尾是谁……
“你在向我示弱?”我使劲的端详她,觉得和她相识,越发不像先前的她,先前的她眼中带着戾气和杀意,就算被隐藏的很好,也会不经意的流露出来。
宫鸢尾愕然一笑,从柱子上站起身,走了过来,从我手中接过湿帕子,对着箫清让紧皱的眉宇,擦了过去:“你说对了,我就是在向你示弱,淮亲王不是善茬,他对我们两个了如指掌!”
“他每说的一个字,都带着意味深长,虽然说当今皇上,在这些天的观察之中,气势明显逊他一筹,可是谁让他是皇上呢,你我都是有故事的人,而且这个故事,都跟当今皇上有关,不如咱们就当亲姐妹,反正目标一致,努力奋发,总是会达到目的!”
她的动作很轻柔,宫鸢尾胜我的那一筹,就说她不管对哪个男子,喜欢或者不喜欢,厌恶或者不厌恶,在她凝视别人的时候,恍若情深故重,舍他便死。
我撑起床沿站起来,她便一屁股坐下来,坐在我的位置,替箫清让擦完额头上的汗,擦脸上,脖子上胸口上,仔仔细细没有放过一丝地方。
擦完之后,把帕子往水中一扔,扬起眼帘,直勾着望着我:“小半炷香的时间,你该想好了吧,要不要和我合作?你放心我对天发誓,在独孤玄赢没有死之前,我是不会动你的!”
我的神色平添一分警惕:“你想让他死?你不是已经和他欢好?在欢好之时,轻而易举可以让他死!”
宫鸢尾对我伸出一根手指头摇了摇,眼神转瞬之间阴狠:“进入姑苏台,就是迈进皇宫的第一步,摧毁一个人,把那个人的一切,拿到自己手中,才是最畅快的!”
“你的目标,生下皇子,杀了他?”
“噓!”宫鸢尾做了一个噤声动作,眼中闪过惊奇,压低的声音,就如妖精一样魅惑:“不要说这是我的目标,你不也这样想吗?”
荒芜人烟 说:
求钻石嘤嘤嘤








 










  第0032章你想造反吗



她四目相对,眼中仇恨杀意光芒交织燃烧的噼啪作响,明明不相识的两个人,机缘巧合的捆绑在一起。
对着彼此,怎么就产生了仇恨和杀意?
宫鸢尾见我不语,站了起来,抬起手描绘我脸颊轮廓,温柔的仿佛在描绘着江山美丽的画卷。
“从姑苏台进入皇宫,然后生下一个孩子,一步一步谋划,夺走本该属于他的一切,让他知道,所谓天道好轮回,就算他是天子,也会被人拉入泥沼,跌入淤泥,到时候看他在淤泥里挣扎,岂不是更加畅快?你说是不是?”
伸手一把薅住她的手,芊芊玉指,摸起来柔若无骨,搁在手上,丝丝暖意,会从手上传到心房,就如一个猫爪子挠上心房,在心房泛起阵阵缱绻深情。
这样妩媚的女子,虽然只是我曾经的五分颜色,可是她却把那五分颜色的妩媚,发挥的淋淋尽致。
“你抓住我的手做什么?”宫鸢尾直接往我身上靠来,浅笑媚然:“只要你说一声,我可以自己贴上来,不用你用力来抓!”
从一开始,她说她是处子之身给独孤玄赢,身为青楼的女子,就算保定大人只是对女子凌虐,没有真正的进入女子身体。
她也不应该是处子之身,她今日来告诉我箫清让变成阉人,独孤玄赢上了她的床,与她欢好之时叫的我的名字,所以……只是她提醒诈我的前缀。
其目的就是,她同我一样,在揣摩她是谁家的官家女。与我不同的是,她有了方向,而我,对她没有任何概念与猜测的方向,我不知道她是从哪里来到四周城的!
“同陛下欢好之时,可有红花洗身?”我拽紧她的手,在她贴近我之时,还手一握,握住她犹如水蛇般柔软的腰身。
宫鸢尾嘴角一翘,溢笑出声:“不用红花洗身,陛下来两淮之地,并没有带多少人出来,更何况淮亲王不止一次说过,瘦马不能提前与陛下接触。所以……你该知道就算我想怀有身孕,就算有孩子,是直接喝下藏红花,而不是用红花洗身!”
“原来你知道!”现在换我狠狠的捏在她的腰上,她忍着痛,嘴角挂着浅笑,一直没有消散,笑着对我说:“我当然知道,想要进入一个地方,就算不能去细致的调查所有一切,皮毛总是会在别人耳语中得知一二!”
“所以你看在我这么聪明,跟我合作百利而无一害,你说好不好啊!”
“我不想与你合作!”暗地里下死手,凌虐别人,让别人有痛不敢呼出声音感觉不错,我示意让她看箫清让:“你也看见了,有人会为我挥刀自宫做阉人进入皇宫,。说明我从筹码上和人,比你技高一筹。与你合作,我不但对付别人,还得把后门留给你,提心吊胆想着你哪天是不是把我一刀给捅了!”
“这种每日活在惶恐里的感觉,很不好?因为我们两个人的目的是一样的,想法也会接近,想来你也是如此想,把自己的空门留给我,外忧内患,不是解决问题的好方法,不如你我各凭本事,看谁先死!”
曾经安逸无忧的日子,让我一直放大人性的善,这一年多来,我看见了人性无比邪恶的一面。
我猜不透人心,我没死,我想生……便会一点一点的去剥离人心,我相信终有一日,我一定会达成所愿。
“这种感觉很好!怎么会不好呢?”宫鸢尾一只手也环了过来,这一次她没有掐我,而是细细的摩擦着我的腰间,极其不赞同我的话:“根本就没有所有的外忧内患,你把后门留给我,同样的,我把后门也留给你。我与你一样无权无势进入姑苏台,多一个朋友,比多一个敌人来的好!”
“你真的不要再考虑考虑?这与你与我真的不是坏事,咱们两个其实没有多大的冲突,只不过先前瘦马花魁之争,都想拔得头筹而已,现在即将进入姑苏台,你我更加齐心协力比单打独斗胜算多一些,你说呢…”
把她的手腕,都勒到青紫,缓缓的摇头:“现在我不想与你合作,除非你做出什么让我值得合作的!”
宫鸢尾瞳孔渐渐的眯了起来,为了和我合作,便退了一步道:“不如你随便说一个,我去替你达成,然后你觉得值不值得,咱们再重新估量,可好?”
“好啊!”我慢慢的松开她的手,她手腕上浮现的青紫越发明显,我把视线移向她的小腹,松开的手摸在她的小腹上:“等你什么时候怀了身孕,我在跟你同仇敌忾,到时候,我费尽全力给你挡刀挡枪,你看如何?”
顶级瘦马,若是怀有身孕,是何等惊世骇俗,至少独孤家,所有的帝王,以及在历史上留名的王候没有哪个青楼女子生下的孩子。
宫鸢尾把我的手拿开,自己抚摸着小腹上,眼中闪过誓在必得的光芒:“一定会的,只要心中敢想,那么想法就会成真,一定会的!”
“我等你!”说完不在于她多说一句,端起脸盆,就往外走去。
换了一盆干净的水,宫鸢尾已经趴在桌前打瞌睡,床上的箫清让,盖着薄薄的棉被,双腿间的鲜血已经浸透出来,
看着他腿间的鲜血,眸色幽深起来,情不知所以一往情深,这句话,说让人捉摸不透,在我看来只有傻子才会做出这种事情。
就像我一样,怎么就鬼迷心窍对独孤玄赢情不知所以一往情深,念念不忘赔上身家性命了呢?
阉割之人,卧床休息十几日方能下床,在此期间,起居照顾我和宫鸢尾也只限于与他擦汗,擦拭身体。
至于其他换药,独孤倾亦派了专门的人,越是如此,我便觉得疑点重重,一个阉人,独孤倾亦为何派人专门来照顾?
又为何让我和宫鸢尾两人一起来照顾?真的只是所谓规矩,先皇遗诏有写,独孤倾亦只是照章办事?
箫清让能下床走动的时候,他是抗拒让我搀扶的,宫鸢尾扶上他的手臂的时候,还对我挑眉的笑了笑,那笑意仿佛在说,你不与我合作,也许我找到另外一个突破口。
在院子里行走,走的极其缓慢,我倚在走廊上看着他们,心中思绪飘远,箫清让一个聪明的人,为了情把自己变成一个阉人,斩断自己后路,还是断子绝孙的一条路,真的只是执着于情?
走了一圈,宫鸢尾把他重新扶到屋子里,不多大一会儿,独孤倾亦派人来宣我和宫鸢尾。
宫鸢尾给箫清让擦汗的手帕往腰间一别,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声音温和叮嘱箫清让:“你好生休息,咱们将来一起进姑苏台,定然能达成所愿!”
箫清让连个眼尾都未甩给她,她也不觉尴尬,替他掩了掩被角,走过来与我眉目浅笑,挽着我的手臂,拉着我往外走。
与门槛之际,箫清让声未变,仍然清冷:“苏儿,前方的路荆棘遍布,有的时候与你共走的不是人,是毒蛇,你可要多加小心才好!”
宫鸢尾自然听得出来,箫清让口中是何意,风情万种回眸:“我说,好歹我也照顾你这么久了,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如此不遗余力的抹杀与我,真是良心喂了狗!”
“与毒蛇说良心,你不觉得笑话吗?”箫清让就算脸色苍白,虚弱的靠在床上,眼中的冷意直摄向宫鸢尾:“无论你的功劳与苦劳再怎么掩饰,也掩饰不住你有所图!”
宫鸢尾眼底虽恼怒,还是压了压言语:“无论我怎么有所图,现在,现在我把你们当成和我拴在一条绳上的蚂蚱,一荣则荣,一损俱损,我没有那么傻,所以,你千万不要误解我,我真的想和你们做朋友!”
箫清让还要张口欲叮嘱我,宫鸢尾拉着我走:“你就好好的在这里休息吧,不能让殿下久等,我们去见殿下了!”
变成阉人之后,性情会随之改变么?
箫清让这样直截了当宫鸢尾面前,告诉我她是一条毒蛇,这不是增加彼此心中更加不好的印象,以及在彼此心中种下仇恨的种子么?
别院里的人从扫地到侍卫都是训练有素,一举一动犹如标杆一样让人找不出毛病。
宫鸢尾路上有意与我对词:“你说殿下找我俩何事?要不要提前串个词儿,省得让殿下看出你我不合,平白生出事端来!”
我不经意的看了她一眼,对于她这个提议带了一丝不屑:“临进姑苏台时日迫近,我不觉得殿下会为难我们两个!倒是你显得小心翼翼,小鸡肚肠了!”
两淮总督,一品亲王,拥有军队实权在握的亲王,我们在他眼中只不过是玩物,只不过是一个他可以随时丢弃的物件。我不觉得他已经允诺我们可以进姑苏台而又为难我们。
宫鸢尾眼中迅速的划过一道精芒,呵笑道:“他就像陛下一样,是制定规则的人,咱们俩还是小心为上,毕竟现在还在他的地界上!没有真正的进入姑苏台,还是小心行得万年船!”
抽出手臂,与她拉开距离:“都说道不同,不相为谋,我俩道同,我不想与你为谋,你行你的船,我走我的路,你千万不要表错情,我不想白白浪费你的好心!”
想用不经意的话语,来慢慢的腐蚀着我与她相熟,她曾经说过我是她强有劲的对手,那么同样的道理,她也是我强有力的对手。
宫鸢尾跺脚哼一声,凶狠的看了我一眼,对我龇牙咧嘴做一个咬的动作,不再言语。
亭台楼榭,假山弯道。
跟着前面的丫鬟,绕过假山之时,我和宫鸢尾错落而至,她走在了前方,把没有防备的后背露了出来。
如果我手上有一把刀子,在她毫无防备的后背一刀下去,她绝无生还的可能。
行至假山中间一道拱门,一股麝香兀自传来,待我警惕之时,宫鸢尾已经被独孤玄赢压在假山壁上,他自己紧贴而至……
浑身一震,独孤玄赢扭头寒眸扫过我一眼,“去告诉独孤倾亦,鸢尾姑娘身体不适,不方便去见。”
宫鸢尾看我的眼神带了一丝求救的意味,而我看着眼前这个一身月白色锦衣华服的男人,缓缓的垂下眼帘,对他屈膝:“奴家知道了,陛下玩得尽兴!”
宫鸢尾见我不打算救她,双手如水蛇般环绕他的脖子,“陛下,奴家也想陛下了,不知陛下想怎么样宠爱奴家?”
我刚小心翼翼的经过他们,虽然我垂着头,还是感受到独孤玄赢视线一直在我身上。
“你想朕?哪里想朕了?”独孤玄赢不知手摸在她哪里,惊起宫鸢尾一声呻吟轻呼,声音更嗲更媚:“奴家仰望天颜,早已是陛下的人,全身上下,都在想陛下呢!”
独孤玄赢闻言,爽朗一笑,我的余光正好看到他的笑容,霎那之间,我竟不知觉的停下脚步,仿佛从他的笑容直接掉入记忆深处再也出不来……
独孤玄赢就于假山之中,手抵在假山壁上,俯身轻咬在宫鸢尾脖子上,宫鸢尾犹如怕痒一样,搂着他的脖子就咯咯的笑着。
笑声惊起了我,我朝他们望的时候,宫鸢尾眼中冷意一片,嘴里除了发出笑声,还发出兴高采烈的细碎。
许是她的失神让独孤玄赢察觉到,独孤玄赢埋进她脖子上的脸,目光微微一瞪,如冰一样寒冷看向我:“需要朕送你去吗?”
我急忙撇下头,诚惶诚恐:“奴家这就去,鸢尾姑娘不舒服,现在正在房间休息!”
“滚!”
狼狈而逃,走出假山,里面传来的声音更加放肆……
在假山口我停下脚步,忍不住的又往里面望了一眼,宫鸢尾看得到我,扬着声音问独孤玄赢:“陛下,在如此地方,万一殿下来此,该如何是好?”
独孤玄赢在拉扯她的衣裙,不知为何他手中的动作给我一种他迫不及待地想证明什么?
微微颦起眉头,回想着曾经的他,试图从里面找出什么蛛丝马迹时,独孤玄赢傲然的笑道:“你真当朕怕了他不成?朕只不过是想看一看到底有多少先皇遗诏在他手上?”
“陛下英明!”宫鸢尾言语带着一丝迟疑试探:“陛下为何如此在意先皇遗诏?”
独孤玄赢回答她的是啃住了她的脖子,把她狠狠的压在假山壁上,犹如宣泄一般,拉扯她的裙摆…
心中带了疑问,独孤玄赢越发让我看不明白,他想看看先皇有多少遗诏在两淮之地,故意挑拨独孤倾亦……
可是这话……
依照他曾经的个性,他不应该宫鸢尾这一个青楼的女子说这些才是……
思量半响想不出一个所以然来,淡淡的青草味钻入鼻尖,我猛然抬头看向独孤倾亦,心中猛然下沉……
我知道了。
独孤玄赢是故意的,这一切都是他有意而为之,正如他口中所说,他想看一看独孤倾亦手中到底有多少先皇遗诏,他看遗诏的目的应该是上面写了什么威胁他的东西?
会是什么样的东西?
是有什么事情让我忽略了吗?
是什么东西被我忽略掉了?
拼命的想,拼命的想换来脑子一阵刺痛。
独孤倾亦刀寒般的眼神扫过来,我如掉冰窖般冰冷清醒的什么都不想,忽略脑子的刺痛,上前给他行礼。
他视线落在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1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