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萱杀-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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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知道?你不知道,全身上下散发着月下美人的味道?”独孤倾亦身体略微倾斜了一下,我瞬间感到巨大的寒冷向我袭来:“本王都说了,陛下山穷水尽了,连偷东西这样的烂招数,他都拿过来用,江郎才尽不过如此!”
“殿下待如何?”我微抬下巴,恐惧的双眼望见仍的黑色眼眸中,在他黑得透亮的眼中,似我要做的这一切在他眼中不过是一场把戏,上不了台面的把戏。
独孤倾亦手指划在水晶边上,指甲碰撞,发出声音既刺耳声又不大的声音,浅浅的望着我:“不待如何,只看跳梁小丑如何蹦达!”
只是看跳梁小丑如何蹦达?
他浅浅的一句话,我如坠万丈深渊,心中有个声音告诉自己,逃不掉了,逃不掉了,今天便是我的死期……
胸口起伏,脑子跟心里的声音交织争夺纠缠着,越想越不寒而粟。
独孤倾亦坐在那里,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我脸上神色变化,跳梁小丑,谁是他眼中的跳梁小丑?
我,还是独孤玄赢,或者我和他两个都是?
默了许久,竭力压住胆战心惊:“殿下,实不相瞒殿下,奴家只是想活命,为了活命,奴家不得不如此做,恳请殿下放过奴家一条生路,奴家做牛做马,记住殿下的大恩大德!”
独孤倾亦手中的杯子轻放,虽然声音很轻,在我的耳中变成了尖锐的响亮,我害怕……便任何声音就变成了草木皆兵。
声响过后,陷入一阵令人窒息的沉默,我在这种沉默里越发的栗栗危惧。
“真是浪费月下美人!”
心中咯噔望而生畏,不知他突兀这么一句是何意?
手拽着衣裙,跪于地上,气息都不敢喘一个。
暮然之间,独孤倾亦站了起来,瞬间我便被恐慌袭身,有一种被人扼住脖子,胸腔里没有一丝空气的恐惧感。
浓郁的月下美人香,掩盖不住他身上散发出来的青草冷香,他一手端在面前,垂着眼帘,居高临下,道:“衣裙被月下美人浸泡,月下美人烧得滚开,一饼一桶水,每日里,喝的水,是月下美人……你们就认为本王心中有一个月下美人,故此以为闻到这浓郁的月下美人,本王便闻到心中柔软,是也不是?”
事态早已被他抛根结底的清楚,死不承认的垂死挣扎,变成了老太太的裹脚布,又臭又长,没有实质性的作用。
心中一横,把头磕在地上,砰砰作响:“启禀殿下,奴家出身于青楼,身份低微卑贱,可是奴家想活着,殿下是绝顶聪明之人,既已知道前因后果,就知道奴家没得选择,想要活着就没得选择!”
“奴家不隐瞒殿下,奴家什么都说,只求殿下放过奴家一条生路,重新把奴家扔到青楼,与姑苏台无缘也行,奴家只想活着,只要生,殿下让奴家做什么都可以!”
人将将死其言也善。
我这样哀求,不会引起他的任何恻隐之心,更多的会让他觉得我这个人为别人所用但是一旦涉及生命危险,我可以放弃所有。
换言之,我这个人……是不忠心的,对任何人都不会忠心,只要涉及死亡的恐惧,我便可以出卖任何人。
“让你做什么都可以?”独孤倾亦浅薄的声音,似乎带着一丝扬起,“只要留你一条性命,只要你生,你便什么都可以做?猪狗不如,什么都可以做?”
根本就没有时间让我去思忖他话中之意,在他浅薄寡情的言语落下,我便忙不迭地点头应声,急切:“是,只要能活着,只要能生,我什么都可以做,殿下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独孤倾亦嘴角缓缓一勾:“见异思迁,本就不可多留,本王用的你,别人同样能用的你,你……为了生,没了底线,让人生厌!真想把你泡在月下美人中,喝下去,不知什么滋味!”
“奴家浑身腥臭,殿下千万不要浪费您的月下美人!”我寒毛直竖的说道。
“多放点月下美人,可以综合味道!”
独孤倾亦说完身体一斜,转身,从一个柜子上,锦盒中,拿出一道明黄的卷宗,修长的指尖轻覆,那一道明黄的卷宗直接掉我的面前。
指尖泛白剧烈的颤抖,双眼死死地盯着面前明黄色的卷宗,独孤倾亦又坐了下来,端起月下美人,我抬起头满眼震惊的看着他,那水晶杯里的月下美人,越发的红了。
“你不是在找他吗?本王把它给你了,你拿它去复命就是了!”
入宝山,看着金光闪闪豁出命的想带出一件宝物出来,却发现宝物带不出来,绝望恐惧之时,有人跟你说,能把宝物带出来,还把宝物放在手边。
这种感觉,就像鬼魅跟你说他不拉你去阴曹地府一样让人心里发怵。
颤颤巍巍的手,触碰到地上那明黄的卷宗,拿起来,独孤倾亦仿佛看到我的内心,漫不经心,又道:“你确定你看完之后,拿回去,你还能活命吗?”
手中的卷宗,瞬间落地。
上面的丝线缠绕,筒状的,就跟原来一模一样,没有因为它的落地,动得分毫。
如此喜忧参半,我倒真是不知该如何是好,只得努力克制,恐惧道:“您既然知道奴家找什么,又把这个东西给奴家,请问殿下,想要奴家做什么?”
天下没有平白无故的午餐,更没有平白无故的帮忙,帝王家,若这明黄的卷宗就是我和箫清让揣测的那样,那么……独孤倾亦把它给我目的又是什么?
不可能没有目的,哪怕他说对皇位没有兴趣,有这么一个东西在手,何尝不是一道附身符免死金牌来牵制独孤玄赢不能轻举妄动。
我话说完,又陷入长时间的死一般静默,直到嘭嗵一声,桌上水晶杯落在地上。
我一个慌张,急忙重新拿起那明黄的卷宗,生怕月下美人打湿了这名黄卷中。
炭炉上的茶壶,烧得咕噜作响,我惶恐不安寒毛直地在等待着他的一声令下,我便死无葬身之地。
“碎在你面前的那个杯子,本王花了千两银子,本以为它透明无垢,月下美人在里面红姿卓绝!”独孤倾亦声音越发浅薄淡然,似跟我讨论的不是生死,而只是他对杯子的见解:“贵妃娘娘中毒之日,本王竟然看出那个杯子有残次,千两的银子,哪怕两淮之地,抵得上北晋全国上下的税赋!”
“本王有的是银子,千两在寻常百姓家,一辈子都赚不到,但对于本王来说,不过是一文钱的价值。可是一文钱从本王手中拿出,换回来一个残次品,本王还每日拿它当成宝贝,摇晃着它,看着红姿卓绝的月下美人,你说……本王该如何对的这个卖杯子给本王的人?”
我的心被勒在悬崖之上,是生是死,取决于独孤倾亦,可是他,每每在我绝望之际,口中话说溢出,却又让我带着那么一丝希望,也许我不用死。
不管怎么回答都不行,只得捡一个综合的回答,把问题丢给他自己:“殿下是两淮之主,殿下说了算,奴家不敢妄自诽言!”
“不敢妄自诽言,你却敢过来偷东西!”独孤倾亦再一次,把我从这一丝的希望之中,打向绝望:“皇家之中,民间之说,对于女子,从来不会心慈手软!”
“先前,如意春风楼的妈妈,哪怕她如意春风楼是两淮最赚银子的青楼,那又怎样,该死的时候也是活不了!”
我狠狠的吐气,气吐完之后,整个人依然循环在无尽的恐惧之中,“殿下,只要奴家生,怎样的刑法,不伤及性命,奴家都可以!只要能活,都可以忍受!”
胡椒送入姑苏台之后被幽闭。
再也不能与男子欢好,许就是她被幽闭了,这么多年,爱不得,求不得,便与保定大人相爱相杀,送于保定大人许多女子,就想让他像个正常人一样生儿育女。
谁说她不爱他?
恰恰相反,她爱得很沉闷,爱的在内心中很炙热,因为爱了,所以她得自由,知道自己不能再与他生儿育女,便想尽办法让他留下孩子。
只不过她爱的保定大人,比她更决烈,以残虐的方式在抗拒着。
独孤倾亦微微额首,目光落在烧得咕噜作响的茶壶上:“既然如此,你觉得缝阴如何?”
瞬间!
我毛骨竦然,以为他惩罚我,用女子刑法中的幽闭,让我不能生育,让我不能与男子欢好,从而达到身为一个女子,却不能为女子的最悲哀。
“幽闭,缝阴两者是相同的!”独孤倾亦仿佛感觉不到烫,手直接拿在茶壶之上,面前的杯子,是一个小小的酒盅似的透明杯子。
茶壶倾叙,倒出来的茶水,却一点都不红,很绿,绿的让人心里发慌。
透明小小水晶杯盎然茶绿水,独孤玄赢再次猜错了,根本就没有所谓的月下美人,所谓喜爱,许不过是习惯使然。
缝阴术,也称为锁阴术,用针线锁将女子私密部位缝合起来,这是宫刑术中,极其卑鄙下流恶心的一种,官场行刑逼供基本上不会用。
此法在民间盛行,在皇宫也盛行,主要对于不忠女子,主要对于妻使在妾身之上。
独孤倾亦说两者是相同,一点都没错,大致相同,刑法之后,不能与人欢好,唯一不同,锁阴术若是拆线之后,可与人欢好,生儿育女不成问题。
双手紧紧的抱着那道明黄的卷宗,仿佛这成了我的救命稻草。
独孤倾亦倒完之后,优雅闲淡的端起那杯茶,喝下去……
他给了我选择,我想生,只能应声:“可以,殿下已经给了路,奴家谢过殿下恩典!”不顾地上水晶杯的残渣,对着他把头磕了下去。
待我抬起头,独孤倾亦真不见底的黑眸,停留在我的脸上,紧接着手中端着的那个杯子,也停在我的眼帘下,“喝下去,本王给陛下得好好上一课。你放心,你想进姑苏台,本王会保证你只会死在姑苏台里,而不会死在两淮!”
心中惊慌害怕,一手抱着明黄卷宗,一手去接他递过来杯子,里面只有一小口,先前他只是浅酌轻抿,本就是一小口,还能留下一小口……是茶还是毒药?
我倾向是茶……
伸手接过,没有犹豫,喝下去……
瞬间,苦味蔓延在整个口腔,比药还苦,这么绿色的东西,怎会如此苦?
独孤倾亦茶壶已经又来到我的面前,“再来一杯?许久不曾有人陪本王喝茶了,这个茶,开水不间断的翻滚三日,方能熬出它的味道来!”
“月下美人百两一饼,这种,价值千金,一年,也只产八两有余,说是稀世,与本王眼中就稀世!”
太过苦涩,咽下去苦地让人犯呕。
压下呕吐之感,看着面前的茶壶,我若不喝,生怕又触动了他哪个逆鳞,只得压着头皮发麻,内心恐惧,手往前一递:“奴家谢过殿下,很好喝!”
独孤倾亦茶壶倾斜,绿色的茶水到了进来,可是他还没收手,我便身形摇晃了一下,视线模糊起来…
握杯子的手摇晃了一下,茶壶倒出来的茶水,直接落在我的手上,那是烧的咕噜冒泡的开茶水,我未感觉到疼……
视线越来越模糊不清,独孤倾亦依然在倒着水,水全部落在我的手上,我感觉不到烫意……
张了张嘴发不出任何声音,身体向后斜,手中杯子再也拿不住的落地,没有听到清脆的响声,只听见我自己落趴在地上声音。
拼命的睁眼,独孤倾亦勾起的唇瓣,我想起了绝色的笑,伴随绝色的通常都是见血封喉。
他浅浅陈述,宣告着:“没有人,能从本王身上拿走任何东西!”
在迷糊之中,被人绑了起来,捆绑在椅子上,被人撕裂了衣裙,门户大开……
似听见了独孤倾亦与独孤玄赢风轻云淡闲聊,听得不真切,却又能清楚的感觉听道……
独孤玄赢言辞带着揶揄:“倾亦,此番两匹瘦马,似都是不安分的主,到底是朕的错,还是倾亦识人不清了?”
“谁知道呢!”独孤倾亦声音由远传来:“不过陛下放心,像这样的玩物,教训教训总是会乖乖听话指东不敢往西的!”
“但愿这两匹瘦马正如倾言所言……听话!”独孤玄赢赞同之中,带着试探:“也不知道,倾亦……是不是这女子爱慕你已久,不愿意进姑苏台,便进了你的房间!”
“不是在本王的房间里逮到她,而是在房间外!”独孤倾亦声音浅淡的听不出丝毫感情:“本王的房间,略显凌乱,所以……”
“哦……”独孤玄赢惊讶的问道:“可是丢了什么东西?不会这女子真的爱慕倾亦想借着朕向你辞行之际,拿什么东西做念想吧?”
独孤倾亦略微停顿一下,“陛下多虑了,她根本就没有进去!”
独孤玄赢意味深长:“原来是这样!没进去就算了,一个女子,受如此屈辱,朕到是于心不忍!”
“没有什么于心不忍的!”独孤倾亦突然间说道:“陛下觉得这个红线怎么样?像这种女子如此不安分,进姑苏台的女子会跳会唱就行了,其他的不需要,陛下觉得如此红线,可是合眼缘了?”
“倾亦,喜欢什么样的呢?”
“瘦马送入姑苏台的,陛下喜欢就好,本王不过投其所好罢了,既然陛下不选,那就红色好了,本王送进去,陛下要来看吗?”
独孤玄赢冰凉的声音无情:“一个玩物而已,朕不看也罢,朕相信倾亦用宫刑锁阴,只是为了惩罚,而并无他意!”
“谁知道呢,人心所向,从来都是看不清楚的!”独孤倾亦说完,我便听见悉悉簌簌的脚步声。
朦胧不清的眼中,看见了独孤倾亦端着一个小盘子,盘子上是红绳子,红绳子顶端是一根粗针。
锁阴术的针线,我全身无力动弹不了半分,为了生……只要不死,这样的屈辱,我受……
没有什么大不了的……真的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我不断的安慰自己,只要生,有生,才有希望。
他把手中的盘子递给旁边的人,双手撑在板凳上,俯身靠近我,若有若无的青草冷香夹杂着月下美人竟带着无尽的苦涩。
他离我的耳朵很近,他的气息很冷,冷得我全身寒毛根根直竖。
他在我耳边低语两声,霎那之间,双眼瞪得滚圆……
他慢慢的直起身来,吩咐着给我锁阴的人,“缝的好看一些,陛下在外面瞧着呢,千万不要不好看,浪费了一张相似的脸!”
我身边的人,齐齐应声。
独孤倾亦转身离去,衣袍拂动,带走我身上流出来的血腥味!
一室撕心裂肺的叫,无人同情与我……
每走一步,摩擦撕裂疼痛,宫鸢尾扶着我,看了一眼天空,厌恶道:“春日江南烟雨天,晴不了一日,听说殿下丢了东西,是不是你拿了?”
宽大的衣袖沉甸甸地,每走一步,地上便有几滴鲜血:“妹妹放心,从今以后,姐姐不会成为你的威胁,姐姐从今以后,不会与男子欢好,但会竭力的让你与皇上欢好,哪怕瘦马生下来的皇家子嗣是顶级不受欢迎的,只要能生下来,便是希望不是吗?”
“你真的拿了他的东西?”宫鸢尾说话之间手便来搜我的身,更多地是兴奋,兴奋我能偷的独孤倾亦的东西!
冷汗津津,强忍着疼痛,一把薅住她的手:“殿下,他根本就没有丢东西,更不屑搜我的身,你说,姐姐如此帮你,你却不相信姐姐,姐姐现在如此,下面我可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你确定,要截胡我的东西吗?”
受了这么大的罪……
她要过来截胡我的东西,真是不厚道极了。
“怎么可能!”宫鸢尾瞬间手一抽,让我更加靠近她,嘴脸比江南的烟雨天,转变的还要快:“妹妹这不是看姐姐受伤了,想着给姐姐拿东西,姐姐这是误会了,姐姐受伤,我这个做妹妹比谁都心疼,心疼的心都快死掉了!”
我不客气的把全身重量压给她:“对的,你心疼,高兴,猜疑,这些情绪都在你的心里交织着。我是幸运的,独孤倾亦对我用此宫刑,从今以后,除了这条命,我不会有任何软肋!”
“你就不同了,万一你进入姑苏台之后真的得了圣宠,怀了身孕,孩子就会是你的软肋,妹妹,容姐姐提醒你一声,一定要好好照顾姐姐,让姐姐活到最后,到最后只剩我们俩在好好的玩!”
“姐姐如此把妹妹和姐姐绑在一起,妹妹理当把姐姐当成命一样来照顾!”宫鸢尾咬牙切齿的说道:“姐姐放心好了,你我是至亲血亲姐妹,一荣则荣,一损则损,妹妹会竭尽全力,护着你,让自己立于不败之地!”
“那就好!”我靠在她身上,慢慢的走着,东边阳光,头顶下着细雨,天气如此喜怒无常,就像人生喜怒无常一样,我一定会撑下去,一定会。
我受伤……
最下作屈辱的女子刑法用于我身上,不是短时间能好的,独孤玄赢又顺利的拖延时间,多留几日。
屋檐滴答落水声,好听的就像玉碎,箫清让欲给我处理伤口,我伸手抓住他的手腕:“就算你是阉人,我也不想与你如此亲密,这本就是屈辱,咱们俩各自隐着伤痛,就别提醒对方对方都不是完整之人了!”
他反手一握,紧紧的握住我的手,眼底隐藏着戾气,“淮亲王既然对你行如此刑法,他这是剥夺你做母亲的权利!”
“什么母亲不母亲?”箫清让手温热,我的手却是凉凉,我问他道:“你觉得事到如今,就算我进入姑苏台,顺利达到皇宫,我还能与他生下孩子吗?”
他在想什么?
眼中除了戾气,还隐藏着不信,若不是我阻止他,他会掀开我的衣裙,查看我的伤口来验证他口中的不信…
他不相信独孤倾亦比我使用了宫刑锁阴。
他为何不信?
“不能!”箫清让眸色闪烁,他握着我的手在用力:“你受了这么大的苦,找到那所谓的圣旨没有?”
我痛呼出声:“你弄疼我了!”
他才不情不愿的松开手,我揉搓在手腕上,摇头:“什么都没有找到,不过有一点值得庆幸的是,我活着回来,我既然活着回来,你伪造的东西,就能派上用场!”
“我伪造的东西还在你身上?”箫清让眉头深深的皱了起来:“你遭受如此大难,东西竟然没有被他们发现,于情于理不合?”
“对的,我在想,独孤倾亦有意而为之!”直接说出了我的猜测:“我进了他的房间,他的房间里有毒药,我有些神志不清的被迷昏,按道理而言,抓到贼肯定会搜身,搜身肯定能搜出东西来,但是他们没有搜身!”
“没有搜身?”箫清让直接陷入深深的思忖之中,然后眼帘猛然一抬:“有没有一种可能,独孤倾亦在你神志不清的情况下,已经搜身了,看见你袖口里伪造的假圣旨,将计就计!”
“他是那么聪明的一个人,只要思考片刻便知道前因后果,所以将计就计,对你行刑法,留下你一命,他便能留下真正的圣旨,这与他没有任何坏处!”
我摸着袖笼,把那个伪造的圣旨摸了出来,递给箫清让:“你看看,我从未动过它,你看看有没有人动过它!”
箫清让接过去,瞳孔眯了一下,把伪造的圣旨一摊,放在鼻尖一嗅:“被人看过了,上面除了月下美人香,还有淡淡的青草味!”
“独孤倾亦正如你口中所说,他在将计就计!”我双眼通红,隐匿着巨大的仇恨:“在这天下里,各有各的算计,所以……他也算准了,只要我不死,我走出王府,我就会把这道假圣旨给独孤玄赢!”
“到时候,独孤玄赢拿着假圣旨,就会离开,只要他一离开,独孤倾亦就不会与他再纠缠,能安稳的过几日,算计很深,与他没有任何损失,只不过放我一条生路!”
箫清让眼中的疑虑慢慢消散,把假圣旨又卷了起来给我:“你打算怎么做?什么时候把这道假圣旨给独孤玄赢?”
嘴角露出一抹嗜血的笑,反问着箫清让:“我现在都这样了,不算是一个女子了,你说……我是不是趁机拿着这道圣旨好好与他谈判谈判呢?”
“你会玩火自焚的。”箫清让突然提高声量,极其不赞同我心里算计的谈判:“你除了一条命,你什么都没有,稍有不慎,你会万劫不复,独孤玄赢可不是什么善良之辈,现在不能行差踏错,若是踏错一步,满盘皆输!”
“我当然知道不能行差踏错!”我摸着那道假圣旨:“因为我被宫刑了,锁阴了,这是淮亲王送给我的礼物,按照独孤玄赢现在的心思,他应该不会卸磨杀驴,我还有妹妹在他手上!”
我是一个好操纵的人,通过这道假圣旨之后,也许他会觉得这么棘手的问题都解决了,我是一个可塑之才,培养培养成为心腹不是不可能,有软肋在手,是最好操纵的。
箫清让极其不赞同,讥笑道:“他若不卸磨杀驴,你岂能落到今天这个地步?萱苏,我还是觉得此番肯定有诈。不管是独孤玄赢还是独孤倾亦,他们两个都没有安好心,世人皆知,两淮总督一品淮亲王对江山没兴趣,可是……谁又能保证,这传说是真的?”
“万一他将计就计,是先麻痹独孤玄赢让他离开两淮之地,你想,只要独孤玄赢不死在两淮之地都跟他没关系。接下来会不会大招在后面?”
“所以你的意思?”我摩擦假圣旨的手,停顿,再也摩擦不下去,他总是疑虑种种让我觉得害怕。
箫清让直接坐在床沿,压住我的手:“这道圣旨暂时别动,咱们静观其变,若是独孤玄赢不动,咱们就不动,他若是动了,咱们在动!”
闻言……
我的眉头深深变成了一个川字,像是被他惹恼了双眼越发赤红,直接把心中的怀疑脱口而出:“箫清让,你此言一出,我开始怀疑你不让我把这个伪造的圣旨给他目的是什么。独孤玄赢一天拿不到这个圣旨,我估计他一天不会走。你此言,就有很大的嫌疑在拖延时间,你说你会不会想要侯爷之位,早已跟独孤玄赢串通一气了呢?”
箫清让手指微颤,直接缩了回去,满目受伤,站起来把身体一扭,背对着我:“这只是我的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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