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萱杀-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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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辈子,死了就是一辈子了,临死之前还记着她,就是记住一辈子,殿下,我只是一个小人物,拼命想活下来的小人物,请您高抬贵手,今日这样的事情,太让人害怕了!”
“死了就是一辈子!”独孤倾亦咀嚼着我的话,举目眺望,仿若思绪万千:“你得习惯事态地猝不及防随时随地保持着改变战略的方式!”
“一成不变,你根本就没有本事去操纵。玩弄于事态,你根本就掌握不住风向,你只能随波逐流,行风踏在浪之上,你不行!”
心潮起伏,澎湃如江潮奔流,沾满泥土的衣裙,春风之中被慢慢的荡开了。
黑色大船越靠越近,发出的声响,像从远方传来一样。
“殿下,您给我的圣旨,我想我会看看,事态掌握不住,主动出击总是有些战略的!”我被逼的没办法,现在在两淮之地走不了,进入不了姑苏台,进入不了皇宫,无法施展开所谓的诬陷,嫁祸乱七八糟。
箫清让让我时刻警惕着独孤倾亦,根本就不需要警惕他,他所做的每件事情,都是有一个度,他无论多么嚣张睥睨天下目中无人,他也不会让独孤玄赢死在两淮之地。
还有袁立焕口中的“他”到底是什么?
我不问,是因为和我无关,可是我却深深的感觉到凉意,若是我触到他口中的那个“他”,大概也是活不了的。
“主动出击?”独孤倾亦突然身体向后一扭,手臂向我压来,我出手挡,他一勾,哗啦一下犹如倾盆大雨,雨水从天而降。
他宽大的衣袖遮挡,才让我的头幸免于难没有被河水浇透,他的声音从我的头顶传来,“你口中所说的主动出击?就像现在这样?你明知道那个大船已经过了,不躲闪,让大船溅你一身水?这个主动出击,倒真是变成笑话了!”
他除了衣袖被河水浇透,身上未有一滴水,血腥味是有的。
船碰撞在河岸上,发出咯吱一声的声音,稳住,巨大的阴影遮住了阳光。
我忍不住的后退了一下,压着毛孔悚然的恐慌:“这是殿下的人,殿下知道它何时停何时走。这便变不成是我的主动出击,不是我的主动出去何来笑话之说?”
笑话……
他把所有的事情执掌着,是他的主动,不是我的主动,我又何来笑话之说?
黑衣男子一双手很是好看,近似透明精致如白玉雕琢一样,撑在大船的扶栏之上便变成了黑色的大船最亮眼的一抹白。
犹如俯瞰一般垂着眼眸,开口的声音,就如像人偶木头生硬无波:“事已办妥,尸身不错,比木头好操纵。局时,吾便在两淮运河之上,若有事,唤吾!”
独孤倾亦墨黑色深瞳微微眯起,向上望,“一品将军的尸身,骨骼肌肉结实上层,若喜欢,本王下回寻来其它,唤你!”
黑衣男人微微点额,属于黑暗的眸色转了一下,从我的脸颊上划过,道:“美人骨,很好!”
“若喜欢,寻来给你!”独孤倾亦伫立而站,颈脖微微向上,在巨大的黑船影下,属于他的气势,没有消弱反而增加,似别人弱他强,别人强他更强。
黑衣男人后退一下,开始敲打他手中的黑色板子,有节奏的敲打,“美人虽好,不是心头好,便是不好!”
船随着他敲打的节奏在后退,天天仿佛他来只是过来诉说那么两句莫名其妙的话。
独孤倾亦略扬眉头,嘴角微扯:“确实,不是心头好便不好,心头好其实便是心头刺也是不好!”
大船在后退,我以为黑衣男人就此离开,在两淮河流之上游走,可不曾独孤倾亦话语落下,他一手撑在大船的扶栏上借力跳了下来。
黑衣滑落,犹如从万丈深渊上来全身带着令人恐怖的煞气,正好落在我和独孤倾亦中间。
被这恐怖的煞气所袭,我连连后退,生怕一不小心被他拉向黑暗,再也见不到阳光。
黑衣男人背对着我,伸手一把抓住了独孤倾亦的手腕,
黑衣男人满身煞气带着木质味,可能是因为他是偃师木头打交道,便沾染犹如木头一样的木质味!
“受伤了?”
黑衣男子说着,慢慢的把头扭过来,是把头扭过来,没有把身体扭转……只是转了头。
就像脖子跟身体是分开的,脖子能转动身体不会转动一样诡异吓人。
如此诡异的一幕,双唇因恐惧而颤抖着,腿脚止不住的抖,恐惧,害怕……就如曾经初见独孤倾亦一般。
黑衣男子黑色的眼眸中带着一抹赤红,张嘴生硬地声音,像是询问独孤倾亦:“她?”
近距离,才看见黑衣男子,唇瓣的颜色有些暗红,不像人的正常红润和苍白。
独孤倾亦微微一叹,带着无奈,身上气息陡然一变,带着深沉的绝望与死寂一样。
缓缓的伸手,把黑衣男人的头,一拨,“偃师,你吓着她了,她胆小。你属于未知,操控尸体,让木偶如人一样,对于别人来说,都是未知,人…对未知都是恐惧的,她脸发白了!便不好看了。”
偃师略带暗红色的唇瓣勾起诡异的笑,因为这诡异的笑,让他眼中那一抹赤红,更加的红了:“她!眠迟,不悔吗?”
独孤倾亦的手没有把他的头拨回去,长长一叹,嘴角勾起讥讽,讥讽自己似的,移步侧身挡来。
挡住了偃师看向我的视线:“运河里的鱼,味之鲜美,你不吃,若闲,每日给本王寻得,另加银两!”
他身上带着深沉的绝望与死寂没有消散,我不明白,偃师口中的“她”分明是我。
偃师又唤他眠迟,他们的关系便非同寻常。
我……与独孤倾亦有何不同?
他说未曾见过我。
为何偃师知他受伤,哪怕生硬的言语中听不出吃惊,可为什么要问他,不悔吗?后悔吗?为什么要问独孤倾亦后悔吗?
他做了什么?
他对我做了什么?
偃师这样问他,分明就是独孤倾亦做了什么关乎性命的事情,然后问他后悔吗?
偃师满身煞气微微敛去,“吾寻了一个宝贝,名为三桑,下回雕刻送于你,鱼,着实腥味,吾不喜!”
独孤倾亦头微微一点:“嗯,那回吧,本王无碍,无需担忧!”
偃师把手中的黑色板子,递给他,我才发现他手中的那黑色的板子,是两块板子相贴。
独孤倾亦手一推,“本王不需要,本王等你的三桑,这宝贝,受之有愧!本王也不喜。”
黑漆漆的板子,看不出来有特别之处,称其为宝贝,倒是让我诧异?
偃师生硬地声调,似透着一丝郑重:“若不受伤,吾便不会给你此物,受伤之处…心房难治!”
独孤倾亦静默不语半天,接下黑色的板子:“已是无碍,回吧!”
大船已倒退到和中间,偃师一转身,犹如凶狠肆意一道黑影,脚点在河面上,跃上大船,稳稳当当地落在大船的扶栏上。
黑衣迎风作响……
属于黑暗中的偃师强大的与独孤倾亦不分上下,我更是害怕的没有看清楚他的脸长相,似只有他左脸颊上的那黑色的面具,印象深刻。
心跳恐惧的凌乱,偃师眸子望着这边,落在独孤倾亦身上似夹杂着一抹固执,专注般的固执。
独孤倾亦看了一眼手中的黑色板子,轻轻地放在袖笼处,两只手臂衣袖一个是干的,一个是湿的。
他没有在看大船之上的偃师,敛了敛心神,之前的绝望与死寂随偃师离开消失,他现在周身弥漫的气息,仍属于他的淡漠,淡漠中仍然萦绕着好闻的青草味,青草味中仍然气息夹杂着淡淡的月下美人香。
“想要活命!今日你便什么都没看到!走吧!”
独孤倾亦丢下这句看似很欲盖弥彰多余的话,转身就走。
我有一种陷入崩溃边缘的错觉,独孤倾亦深沉的让我看不懂,他刻意用伪装把自己一层一层包裹……
他见过我的那种怪异的感觉,又上来了……他说没见过我,可是不……肯定见过。
春日的风很暖,吹在身上带着丝丝惬意的味道,天空云朵,洁白无瑕,伸手仿佛触手可得。
宫鸢尾发丝随风轻扬,衬的妖艳的脸庞,柔媚越发天然,看向我的眼中,透着许多不明的意味!
红唇轻启说道:“偃师没有名字,他们只叫偃师,不管是一群人还是一个人,只叫偃师。偃师是他们的符号,又是他们的名字!”
我怔了一怔,“没有名字,倒是奇特的规定,他们是从哪里来?与皇室可交好?”
宫鸢尾冷笑一声道:“回到院中,你什么可靠的消息都没有拿来,又来问我的话,你怎么就不关心关心我被独孤玄赢扔到河里挡阿玠时是何等恐惧?”
我勾起一抹笑意:“你也重新获得到他的珍爱,他现在不会杀你,你取代夏侯麦东指日可待,我所得到的消息,就是袁立焕知道了一个天大关于独孤倾亦和他的秘密!所以在事情扩张之前,独孤倾亦便让他死,毫不留情的手起刀落!”
“是吗?看来你知道他……是谁了?”宫鸢尾连自己都没有察觉到自己的声音冷了,更没有掩饰着自己眼底呼啸而出的戾气和杀意。
“你觉得我要知道,还会活到现在吗?”她想杀我想套我的话,她到底是为谁所用,还是自己目的?
宫鸢尾慢慢的眯起了眸子审视了我,变得漫不经心道:“偃师一脉起源于古昆仑山脉,一支以巫觋为主要的组成部落。巫觋,古时候称女巫为巫,男巫为觋,他们合称为巫觋!”
“偃师,换一种说法,他们就是懂机关术以及巫术的巫,他们做的人偶,以及操纵尸体的方法,实际上就是机关术和武术结合的产物。能把尸体和人偶操纵的灵活自如,个中翘楚,搞不好会是传说中的大巫偃师,真是越来越好玩了,你觉得吗?”
第一次听到偃师如此详解,宫鸢尾比我坚韧执着,比我心狠手辣,比我歹毒,也许我比她多学会了一点下贱。
“不觉得好玩!”目光变得阴冷起来:“还是早点离开两淮之地,到了京城就不是独孤倾亦天下,专心致志对付独孤玄赢咱们胜算大一些,你说呢妹妹!”
独孤倾亦视他为敌人太可怕,早走早安心,去了京城目标只有独孤玄赢,不怕腹背受敌,会觉得事态轻松很多。
“你都说圣旨是假的了,怎么走得了?”宫鸢尾变脸比翻书还快,刚刚漫不经心变成了喘息般的嘶吼。
看着她渐渐失控,声音随着目光变得冷冽:“把真的给他,让他带我们走,不就好了吗?”
宫鸢尾盯着我的双眼,沉声一字一句道:“你有那一道真的?你真的偷了那一道真的?”
冷冷的回望着她,带了玩味:“我受了那么大的苦。受到那么大的屈辱,宫刑缝阴,我不能和独孤玄赢行云雨之事,便是断了捷径。我不需要给自己手上留点东西,难道我把底牌全部亮出来等死吗?”
“很好!很好……”宫鸢尾咬牙切齿的重复着,“要不要临走之前,把夏侯麦冬给干掉,虽然你看着讨厌,但是你还有用处,她可是一点用处都没有!”
“你干掉她,圣旨我拿出去,怎么样?”
宫鸢尾妖娆的身姿一扭:“妹妹开玩笑的,姐姐千万别当真,咱们干不掉她,她手指头随意一勾,独孤玄赢甩我就像今日甩给阿玠一样,名副其实的多跟你这个姐姐培养感情,啧啧…独孤玄赢真够虚伪的,你说……夏候萱苏瞎了眼睛深爱着他,家破人亡?”
越发妖娆不在乎,眼中却比谁都在乎,宫鸢尾对独孤玄赢突如其来的恨仅仅是因为把她当成挡箭牌?
有意思啊。
心已经不疼了,宫鸢尾说出这样的话,平静的回答:“你问我啊,等我哪天见到她,我帮你问她!晚上放孔明灯,孔明灯落到院子里,失火了叫天灾,要不要试试?”
“中州一品琅琊将军死了!”宫鸢尾红唇颤了颤:“现在重兵把守,孔明灯多大一点火,还没烧起来火就被扑灭了,行了,赶紧把你这一身衣裳换了,脏得无法见人!”
见她不耐烦,我只得叹一口气,钻进她的屋子里,打了井水,胡乱的洗了一下。
一天的日子,便到了黄昏擦黑,天空隐约有了孔明灯飘荡,宫鸢尾不死心还要去找独孤玄赢。
我这个夏侯麦冬的贴身宫女,自然而然的要跟上,带有炎热的春日,黄昏的余温没下去,带着徐徐凉,夏侯麦冬为了看孔明灯,系上了狐裘,裹得比燃烬那些贵夫人们还要厚。
高处亭台上,满天星辰之中,整个天空,飘荡着写满字的孔明灯,夏侯麦冬堪堪赢弱的身体,在颤栗之中和独孤玄赢点燃了一盏。
那盏孔明灯还没升起,天空上边掉下了一盏孔明灯,火焰尽灭,箫清让抢先了我一步,捡起落在地上的孔明灯。
他的手还没有触碰的孔明灯,就被独孤玄赢厉声斥责:“住手!”
箫清让手触碰着孔明灯上停顿下来,独孤玄赢声音中带着一丝慌乱:“把那个孔明灯拿过来,给朕拿过来!”
箫清让背对着独孤玄赢下,嘴角弯起一抹戾气的幅度,“是,皇上!”
双手触碰的孔明灯上,把孔明灯提了起来,孔明灯是用纸糊的,燃起火来,形成气体飘荡一天空,最早是出现于蜀国,用于通风报信之用。
后用于祈福,点燃孔明灯把思念写到孔明灯上,放飞天空,天上的仙人会看到思念,会看的孔明灯上的愿望,从而达到把福赐予给向天祈福的人们。
箫清让慢慢的转身,把孔明灯曝光在独孤玄赢眼帘之下,我心往下一沉感觉自己像在黑暗中被人窥探,而且窥探自己的这个人,一直在挑衅自己的底线。
独孤玄赢看到孔明灯瞳孔紧缩。
手掌暗自圈握成拳,独孤玄赢等不及箫清让把孔明灯送来,几个跨步,一把横夺过孔明灯。
坚忍带着凶狠的眼神,像一把火要把孔明灯燃一个窟窿,手细细的摩擦着孔明灯中字上,抬起眼眸,扫过一眼夏侯麦冬,便向外跑去。
夏侯麦冬惊慌失措的跟着,谁知狐裘太长,把她绊倒,她混乱的命令道:“清让,苏儿,快跟着皇上,本宫命令你们,看到写孔明灯上面字的那个妖女,把她给本宫杀了!”
箫清让急急应是,扶起夏侯麦冬,拉着我,叮嘱了一下宫鸢尾就往外跑去追独孤玄赢。
奔跑回望余光下宫鸢尾阴恻地嘴角勾起,嘲弄着箫清让一样的深意溢出。








 










  第0051章没人更爱你



独孤玄赢什么时候爱我爱得不顾生命危险往外奔走了?
把我扔到燃烬时,怎么看不出来他有丝毫情深的样子?
天空飘满孔明灯,恍若整个天空照亮,箫清让奔跑之中回眸望我,好看的深眸带着一望无际的戾气。
在他眼中戾气之中,脑中浮现的是宫鸢尾带有深意的嘲弄,她嘲弄着箫清让什么?
难道他们两个的牵扯也是不断的?
在我心里想着他们俩有什么牵扯的时候,箫清让扬着声音问我:“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现在这个情景够不够猝不及防的?”
眉头一皱,整个人被他拖着奔跑。
“你是那黄雀?”心神被震了震,独孤倾亦已经够费神了,独孤玄赢已经让我骑虎难下,箫清让又来这一出,奔跑喘着气,从牙缝里挤出言语:“箫清让,你让他死在两淮之地,你也跑不掉,独孤倾亦不会放过你!”
箫清让跑这么久气都未喘,眼中戾气染了笑意:“我又没让他放过我,一品将军不过几日辰光就被他手起刀落扔运河之中。你觉得我这一个不受宠的燃烬侯爷的庶子又变成了阉人,岂能有本事让他放过?”
“那你要做什么?”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独孤倾亦已经玩了一出,他现在玩的哪一处?利用孔明灯上写的字,告诉独孤玄赢,我……夏候萱苏来到了淮阴城在等他?
箫清让湛黑地眼眸带着算计得当的光芒,“正如你所看见的那样,孔明灯上是怎样我便玩怎样的。一国之君,并不是遥不可及只能仰望不能触碰!让他伤一些,堕落凡尘,跟我们一样!”
“你让他伤与我何干?”胸中的愤怒,一下子积压而来,甩掉他的手,脚步停下:“你让他伤与我何干?不要拿我的伤口,来当是你笑话的愉乐!”
“为什么不呢?”箫清让眼中毫不掩饰的杀意直逼着我,皮笑肉不笑的说道:“把伤口翻过来覆过去伤到麻木,也就不会再伤了,我现在做的都是为了你,是你自己没有做抉择,你绝望的不够彻底!”
我绝望得不够彻底……
我临近在崩溃绝望的边缘还说我不够彻底,那怎样才叫彻底?把我给逼疯了,疯疯癫癫什么都不想那才叫彻底吗?
忍耐到极限,伸手推过他,不想动手,他却对我透着卑鄙歹毒,“你信不信,你若伤了他?”我手指着不远处的独孤玄赢,“你若现在伤了他,我可以取而代之,没有人比我更熟悉我自己,哪怕相貌不一样,一言一行没有人比我更熟悉我自己!”
在这天下没有人比我更熟悉我自己夏候萱苏,就算有一模一样的那又怎样,谁能有我熟悉自己?
我的愤怒与不悦印在箫清让眼中,就像一个困入绝境的兽,让他控制不住浑身愉悦:“在这天下里是没有人比你更熟悉你自己,可是你的脸不一样了,人都是一样的,取决相信自己看到的熟悉的,不会想着通过细节来认灵魂!”
“你害怕什么呢?萱苏,我说过为了你,我什么都可以做,你要报仇我来,你恨独孤玄赢我帮你恨,信任我,不像跨不过去的鸿沟,我怎么就那么难的让你不信任?”
我眼底深处充满着并绝望的恐惧,不远处的独孤玄赢已经停下来,他派的人去燃烬也回来了。
他手中拿着那个已经烧坏了的孔明灯,停在大街之上,在他的前方,出现了一个和我曾经一模一样的人,嘴角挂着浅浅笑,妩媚的脸庞,一双眼睛清澈见底,像从来没有经过家破人亡,燃烬屈辱一样。
她一笑,整个黑夜都亮了。
“箫清让!”我像一个疯子一样歇斯底里的叫他:“哪里来的一模一样的人?你用一模一样的人伤他,你在置我于死地!”
箫清让在我单方面的针锋相对上,他越发显得置身事外,看笑话一样的看我愉悦他。
他轻笑出声,修长手指轻佻的抬起我的下巴,凑近我:“只是伤害又不会死,你害怕什么,死了对你来说不是更好吗?大仇得报?欢快的唱才是。”
他的身上一直夹杂着燃烬冰天雪地的味道,他在我身边,每回他身上如雪的味道落入我的鼻尖,我的脑子都不自觉浮现出在燃烬种种。
“死了固然是好,死不掉呢?”我用手去掰他的手:“他死了,谁做皇上?他死了,我夏侯家的冤屈谁来旧案重提?”
箫清让手一转,从下巴勾起了我的下颚,略微用力,我一个吃痛把我带向他,他吐出的气息,喷于我的唇瓣上:“在青楼里呆了那么久你还不知道,女人对男人而言,得不到才是水中月,镜中花日日想念。得到了,就像一件衣裳,有钱有权的人家谁愿意天天穿一件衣裳?”
“你内心是知道的,凭我现在的本事我根本就杀不了他,伤他一下最多,夏侯家的冤屈旧案谁来提?有的时候你应该想一想,狡兔死走狗烹功高盖主,其实是死有余辜,你和你爹,只不过一个打着情爱的名义,一个想跨越更高一层!”
“不要说什么事无辜,天底下没有无辜之人,你们夏侯家上上下下死了叫无辜。那别人家呢?没人拿着刀架在你爹脖子上,让你爹去为跟皇位无缘的人,把他力捧到皇位之上?夏候萱苏可怜的你,总以为别人欠你的,在皇位之争,在这天下里根本就不存在谁欠与不欠,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目的,每个人都有每个人想得到,凡事都是心甘情愿,输赢也是心甘情愿!”
我的手划破了他的手,看着他嘴角刺眼的笑,我犹如掉了万年不变的冰窟窿,在冰窟里把自己全身的血液凝固起来。
“多谢你提醒我,你是在告诉我,不用报仇了,找一个人好好过日子,也是极好的!”
箫清让手指慢慢移开,刺眼的笑变成了阴沉:“不要说气话,我这样说,只是想告诉你,所谓的正与反,只有站在最高处还有资格评判。你不想站在最高处只想要他的命,这只是折磨最小的格局。”
独孤倾亦把我甩入池塘之中的时候,说我是侯门贵女,看的是四书五经,女德,我的格局便不会大,只是深宅大院中的一偶,井底之蛙的局限。
箫清让和他说话倒是相似,只不过是在告诉我,折磨独孤玄赢是一个小格局,他死只是一个小格局。
“你说高处怎么站?”我的眼睛被恨你气恼全部覆盖,有着眩晕的痛不欲生:“找一个人重新把他推上皇位,然后我站在高处?箫清让,我格局小,手中无权无势,你觉得可行吗?格局大得了吗?”
箫清让嘴皮一动,视线冷冷:“不试试怎么知道不可行呢?你瞧,那个跟你一模一样的人,眼中清澈开心的像个孩子,你猜它是什么东西?”
什么东西?
她脸上绽放出开心的笑容,让独孤玄赢与她遥遥相对不敢向前,生怕上前唐突了她脸上的笑。
目不斜视的凝望,犹如站成了一道永恒,我的腿脚不听使唤的向他们靠近,箫清让没有阻止我,与我并列而走,冷冷的视线绕着我,犹如带着势在必得的执念。
哪来对我的执念,没有深爱何来执念?
走着靠近,也不会撕心裂肺吼,声音平静地像是别人的声音:“什么东西,什么东西也不会是我,现在出现了一个偃师,你既然问她是什么东西,我觉得可能是一块烂木头!”
偃师,化腐朽为神奇,可以用一块烂木头,雕刻成人,古籍记载,周穆王去西方巡视,越过昆仑,登虐弇山,在返回途中,没有到达国界,路上碰见一个志愿奉献技艺的工匠,名为:偃师。
偃师带了一个歌舞艺人,抑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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