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萱杀-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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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倾亦,你在觊觎朕的皇贵妃!”独孤玄赢直接撕破脸皮,一字一句的说道;“这个红绳子,是朕从朕的皇贵妃手上割断的,你也系着这样的红绳子,你到底意欲何为?”
独孤倾亦微微弯下腰,捡起了红绳子,握在手上:“皇上不知道,现在在民间有个传说,用红绳的许愿,百试百灵,皇宫内院,本王瞧了不少人手上绑了红绳子,皇上查了吗?”
“你说什么?”
“太皇太后懿旨!”有空档,我直接匆忙跑去插话:“皇上,太皇太后懿旨!”
独孤玄赢见到我嘴角立马露出诡异的笑,一把擒住我的腰,把我带向他,磨牙般说道:“太皇太后懿旨,太皇太后潜心礼佛已经多久不出来了,皇贵妃……”
独孤玄赢到我的耳边,压低声音,“想救你的情郎,你竟然胆大包天敢假传太皇太后懿旨了?”
就算他声音压低,独孤倾亦也听到这个话。
他如夜的眸子又沉下一分,我没有感觉他紧张,而奇怪的感觉他似乎极喜他是我情郎的这个词儿。








 










  第0080章血没血腥味



他圈住我腰上的手,在微微用力掐着我的腰嫩肉上,我微微巧笑:“皇上这是说的什么话,纵使臣妾有十个胆子,也不敢假传太皇太后懿旨,这是太皇太后给臣妾的信物,皇上您请看!”
信物是要对了,独孤玄赢现在性格多疑,只要有一丁点风吹草动,他便满目皆是刺客。
大抵这就是身为帝王之后,害怕自己拥有的一切,突然消失不见了的后果吧。
指环拿了出来,独孤玄赢瞳孔微眯,伸手拿过我手中的指环,指环在他的手指上转动,他悠然冷笑:“皇贵妃真是越来越大胆了,随便拿了一个东西就来忽悠朕,你真的是觉得朕对你宠爱有加,舍不得拿你怎么样了吗?”
独孤倾亦手指微微抬了起来,那只在自己脖子上的剑,推离自己:“皇上自己还是在害怕,这害怕是从眼底发出来,本王真是不明白,有什么让皇上害怕的呢?”
独孤玄赢把长剑一收,随手把手中的指环一丢,指环直接摔在青石砖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现在什么都没了!”独孤玄赢把手递到我的眼前,“皇贵妃,你说太皇太后懿旨,太皇太后的懿旨在哪里,赶紧拿出来,让朕好好瞧一瞧,瞧一瞧太皇太后有什么懿旨让你来宣读?”
看着他空空如也的手,眼眸微深,从他怀里退出来,他不让我动,把我圈得更紧了,就在宣誓着我是他的所有物一样。
“启禀皇上,太皇太后是口谕,刚才那个只不过是太皇太后的信物,皇上扔掉就扔掉吧!”
“你还是要说?”独孤玄赢眼神冷剐的看着我:“皇贵妃,你是在挑衅朕的耐心,你没看见朕在和倾亦挥剑聊天?”
我低首浅笑:“太皇太后的口谕,臣妾若是不说,太皇太后怪罪下来,臣妾又该如何自处?”
独孤玄赢眼眸中泛着幽幽冷光,把手中的长剑,突然塞到我的手中,抬起我的手,指着独孤倾亦:“皇贵妃,太皇太后的口谕可等一等再说,不如等到倾亦点评之后你的剑术再说?”
笑容霎那间隐去,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独孤玄赢:“皇上知道臣妾不会舞剑,皇上让臣妾拿剑,这是让臣妾杀人吗?”
“杀人?”独孤玄赢哈哈大笑起来,笑容极其黑暗:“爱妃怎么能如此说呢?这不叫杀人这叫切磋,这叫切磋剑术,跟杀人无关!”
独孤倾亦手中还拿着那个沾满鲜血的红绳子,紧紧的拿着,漆黑的眸子,沉下一片暗影,他微微上前了一步:“皇上是让皇贵妃娘娘与本王切磋剑术?皇上似乎忘了,全天下人都知道本王不善于武术,皇上这明显是为难于本王,还是光明正大的为难!”
“皇上这样为难就不怕天下人取笑吗?还是皇上觉得,这天下的女子就该喜欢皇上,天下的女子就该为皇上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或者说,皇上觉得这天下的女子,都是傻了一定的程度,非君不嫁,非君不可?”
独孤倾亦这是直接赤裸裸的挑衅着独孤玄赢,独孤玄赢顿时脸色铁青,眸色阴戾起来,“倾亦你是何意?你是在眼红还是在妒忌?朕是天下之主,天下女子喜欢朕,喜欢天子有何不可?”
独孤倾亦清淡的瞄了他一眼:“没有什么不可,只不过本王有些不明白罢了,皇上执意让皇贵妃跟本王挥剑比武,所谓意义何在?”
“凭这个红绳子?皇上认为本王和皇贵妃牵扯不清?那么本王请问皇上,本王若是和她牵扯不清,她岂能会在皇上的怀中?她岂会做到皇上的宠妃?皇上您说呢?”
看似漫不经心的话语,句句饱含杀意,句句直戳独孤玄赢的心……
红色的绳子在他的手心里,他手腕点红绳子也露了出来,而我的手腕被黑色的纱布裹住,上面系着红绳子。
我努力的把衣袖放下来遮住红绳子,我就害怕一不小心,这个红色的绳子,在引起事端。
独孤倾亦必须马上离开京城,回到两淮之地,看他如玉的面孔,根本就看不到一丝血丝,就像顶级上好的白玉一样,白的让人只感觉是假的。
独孤玄赢死死地盯着他手心中的红绳子,眸光冰冷傲道:“谁知道倾亦是有什么打算,知人知面不知心,画皮画人难画骨,若是倾亦真的心里没有鬼,那就勇敢上前才是!”
“勇敢向前?”独孤倾亦语调微扬,胸口处碰到剑尖上:“本王要死在这里,皇上,本王敢保证,北晋之主,不会是你!”
霎那之间,空气凝聚,剑张跋扈气息,一触即发。
“那你就去死看看好了!”独孤玄赢目光如钩,冷厉的射向独孤倾亦,握紧我的手,微微一上前,剑刺破他的衣裳……
我喉咙发紧,指尖颤抖,努力的要抽回手,独孤玄赢手像一个大钳子,把我的手死死的卡住,不让我有任何的抽回机会。
胸口起伏,满眼慌张。
独孤倾亦用拿着红绳子的手,轻轻捂在自己的伤口上,眉头没有皱一下,那个红绳子也染了他的血。
拼命的把剑往回抽:“皇上,太皇太后口谕,两淮之主淮亲王独孤倾亦即刻回两淮,皇上派兵护送,不得有误!”
独孤玄赢薄唇弯起,声如冰窖:“皇贵妃你是不知道吧,太皇太后并不喜欢两淮之主,断然不会说出这样的口谕来,你真的如此舍不得你的情郎吗?那你为什么会跟朕回来?”
“我说过了,他不是我的情郎!”我声音锐利森冷:“皇上,你非得如此污蔑的臣妾,臣妾不如死在你的面前,以正臣妾清白!”
说着,我的手一抽,身体往下一倾,脖子对着刀剑,直接往刀剑割……
“呵!”一声轻笑,独孤倾亦快如闪电的伸手一挡,挡在我的脖子上,长剑的剑指已经钻入他的身体,他笑着启唇:“皇上,真是不逼死人,不善罢甘休,不知道皇上有没有听说过,月下倾城!”
“什么?”独孤玄赢声音一变,陡然之间的惊诧:“你说什么?月下倾城?”
独孤倾亦手轻轻的往上一托,而我错离了独孤玄赢,终于从他的手臂中挣脱开来。
独孤倾亦眼中突然闪过一丝狡黠,一闪而过极其快速,声音淡淡:“本王什么都没说,皇上要杀本王,本王就站在这里,皇上的剑只要一个用力,本王就魂归皇宫,皇上请吧!”
独孤玄赢眼中闪闪烁着幽芒,玩味的说道:“月下倾城,月下倾城……好一个月下倾城,原来月下倾城在两淮,先皇可真够爱你了,把所有的好东西都给了你!”
独孤倾亦后退了一步,扎在他胸口的剑身,瞬间被他退了出来,好好的衣裳扎了一个洞,他的手捂在伤口,还没有让伤口看起来往外噗血。
他的神色越发寡淡,寡淡的纠正着独孤玄赢的话:“皇上真是说笑了,先皇不是把最好的东西留给本王,先皇把最好的东西留给了你,你不用费尽心思得到的东西,是本王梦寐以求想要的,追根究底,你还是一个胜利者!”
他不要皇位……
那么他口中所说的最好的东西,他是在说我,他是在说我让独孤玄赢不用费任何心思便能得到,而他自己梦寐以求却是触碰不了。
“一个空有壳子的胜利者而已!”独孤玄赢把长剑往旁边一掷:“倾亦才真正是北晋的身后的摄政王啊!”
独孤倾亦缓缓的垂下眼睛:“皇上的笑话真是越来越好笑了,好笑的让人感觉,皇上像一个无忧无虑的孩子,现在所拥有的一切都是别人给你弄好的……铺好的。”
“所以说,皇上还认为这个红绳子,有什么意义没有?”那个捂在他胸口红色的绳子,被他的鲜血染红了。
赤红赤红地让我的双眼跟着生疼起来,独孤玄赢目光落在我身上冷冷的盯着,“倾亦既然说这红绳子是祈福用的,那朕就要看看有多少人用这条红绳子祈福?”
“启禀皇上!”我带了微微冷嗤,横插在他和独孤倾亦中间,微抬下巴,与他四目相对:“皇上有所不知,这种红绳子臣妾的殿中大多数人都系了,皇宫内院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流传这个,不过臣妾敢保证,不止臣妾一个人系着个红绳子!”
“皇上非得说系着红绳子跟别人牵扯不清,臣妾恳请皇上赐死罪,若不赐死,臣妾恳请皇上把臣妾打入冷宫,臣妾深爱着皇上,不能让皇上有所误,是对臣妾的玷污,这也是对皇上的玷污!”
我倔强冰冷的神色,让独孤玄赢幽芒的眸子深了又深,他仿佛在看着我有没有说谎一样。
眼睛盯着我边道:“如海,去查一查这皇宫内院什么时候有这么一个风俗,朕怎么一丁点风声也没有听见!”
如海应声而来,又匆匆而去。
我红唇翕动,再一次提醒他道:“皇上,太皇太后有口谕,两淮之淮亲王独孤倾亦即刻开始回两淮之地,皇上派兵护送,不得有误!”
独孤玄赢嘴角一欠,缓缓的勾起,幅度极其嘲讽:“太皇太后有令,倾亦你打算什么时候走啊,现在要不要走啊?”
他妥协了!
他放弃了。
月下倾城又是什么?为什么凭这四个字让独孤玄赢压下满腔怒火,刚刚千钧一发之际,他差一丁点就把独孤倾亦给杀掉了。
独孤倾亦黑如深夜的眸子,轻轻的眨了一下,反问:“本王为什么要走,好不容易来了这一趟,好歹把独孤家的列祖列宗给供养了,皇上您说是不是?”
“是!倾亦说的极是!”
“皇上!启禀皇上!”略带尖锐的太监声和独孤倾亦地声音一起响起。
微微蹙眉,此时会发生什么事?
太监如此公然打断独孤玄赢,事情就不会轻。
太监过来神色有些凝重跪地禀报:“启禀皇上,太康陈郡谢氏谢阁老,谯郡龙亢桓家主宫外求见!”
独孤玄赢声凉如水,带着无尽的愠怒:“太康陈郡谢氏和谯郡龙亢他们两个怎么在一起?他们一同求见?”
太监害怕的缩了缩肩膀,口齿有些哆嗦:“启禀皇上,两位大人一同求见,现在正在宫门外候着!”
独孤玄赢把拳头拽的咯吱咯吱声响,连连说了三声好:“果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呢!”
我心中也是纳闷的很,四大家族现在一下来了两个,尤其是桓家,他来了是不是独孤倾亦不用死了。
眠迟这两个字会不会有其他的解释?
独孤倾亦微微作辑行礼:“皇上有贵客在,本王先行告退!”
独孤玄赢发出一声嗤笑,眼中一丝疯狂闪烁:“倾亦被朕一不小心误伤了,朕着实心里不安,苏儿你殿中的芜大夫不错,你去引荐引荐,给倾亦包扎好之后再出宫!”
我有些愣愣然地看着独孤玄赢……独孤倾亦一派大方:“本王谢过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独孤玄赢带有深味的瞧了我一眼,拂袖而去……
玄剑阁周围他的人,瞬间跟着他一起消失的一干二净。
独孤倾亦所站的旁边,已经有了一滩血迹,我把桓芜给我的药丸拿了出来,递了过去:“神棍都是有先见之明的,桓芜说这个药你能用的着!”
独孤倾亦缓缓的摇了摇头:“本王用不着,本王只不过皮外伤,走吧,难得如此光明正大行走在皇宫之中!”
“你就不怕是一个圈套吗?”几乎是脱口而出问道。
独孤倾亦抬脚慢慢的移了起来,“圈套又怎样?独孤玄赢他动不了本王,他动本王他自己就得死,万里江山,美人在怀,他舍不得放手!”
“他已经知道我是谁了!”我鬼使神差的说出这句话,一脸严肃的说道:“我希望你尽快离开京城,回到两淮之地,京城不是你该呆的地方?”
独独孤倾亦移动的脚步停了下来,微微偏过头凝视着我,问道:“你是我的谁?凭什么来管我?”
刹那之间,我所有话语堵在口中,没有任何立场来管他,我也不是他的谁,所以……
极其尴尬的挤出了一丝笑容,感觉连呼吸都变得不顺畅,“殿下,还是跟本宫走吧!”
有些狼狈的抬脚走,手腕一重,带伤痕的手腕被他拉住,吃痛令我皱起了眉头,手腕被他执了起来,他摩擦在我手腕上的黑纱布上,“桓芜,是一个聪明的人,本王编辑了很多红绳子,亲手所编,剪断一根,还有无数根,本王耐心是极好的!”
包裹黑纱布上躺着红绳子,之前的那一丁点尴尬消失的一干二净,我变得语重心长:“殿下,你还是走吧,我不信你的谁,没有权力来管你,可是……我希望你活着!”
不知道眼底翻腾的情愫,会不会让他察觉,已经在努力的压着自己对他所有的感觉,我害怕……我真的害怕他会死。
独孤倾亦身体突然倾斜,披在肩头的墨发随之飘扬起来,他的手往上面一卡,拽过我,墨发遮住了我和他,浓重的青草冷香一下子向我全面袭来。
一吻浅偿即止……
风停了……
呼吸停了。
一切变成了静止……
他浅淡地声音带了丝丝吟哑:“你说你喜欢于我,我便让你管!”
一句话……
停止的呼吸一下子顺畅,眼眶一下红了,伸手狠狠的推开他,用手狠狠的擦在嘴角:“淮亲王你简直在放肆,本宫身为皇上的一品皇贵妃,怎么可能喜欢于你?”
“你找错人调戏了,太皇太后懿旨,让你立马滚回两淮,你莫要在京城逗留,现在赶紧走,走啊!”
独孤倾亦趔趄后退,我擦着嘴角的动作,让他的神情落寞起来,仿佛如死寂一般落寞。
他就静静的瞅着我,目光隐晦不明,“本王不走,说了不走便不走!”
说着,他转身离去……
瞪着眼睛眼泪滑落,指颤发颤,咬了咬牙齿,仿佛那清冷的青草味没有随着他的离开而消散。
依然在我的周围蔓延着,依然在我的口腔中蔓延着。
擦了擦脆弱的眼泪,顺着他一路滴下来的血迹,一直跟在他身后慢慢的走着。
走着回到锦泰苑……
桓芜手脚极快的在锦泰苑的院子里架了一个秋千,我眨了眨眼睛,对他的行动能力表示,无言以表。
独孤倾亦到来十分不客气的在秋千上一坐,桓芜站在旁边,像个小媳妇指着他的伤口:“殿下,谁能把您给伤了?现在还活着吗?”
独孤倾轻轻的用脚撑了一下,秋千的慢慢的荡了起来,一本正经的点了点头:“还活着,比任何人活的都要滋润,你确定要看着王流血而亡,不给王包装一下?”
桓芜一拍脑门儿:“瞧我这个脑袋,见到殿下受伤吓得吃惊,都忘记我会医术,苏儿,跟我去拿医药箱,赶紧的!”
我有些不解,桓芜从来没有喊过我的名字。
“赶紧走啊,几个药要单独拿出来,殿下受伤流血会亡的!”桓芜见我不动,急切的催促道。
拖着长长的裙摆,微微额首,桓芜迅速的往他房间里钻,我慢条斯理的走过去,刚一踏进去,他就把我一拉,砰一声把门关上。
我的心跟着颤了颤:“怎么回事?”
桓芜狠狠的揪了自己的一把头发,就像暴走的兽:“还能怎么回事啊?外面那个是两淮之主对吗?”
我点头疑惑:“怎会如此问?谁还能假扮他不成?”
“不是谁假扮他不成!”桓芜在暴走的边缘,仿佛陷入无尽地难以解释之中,眉头皱得能夹死一只苍蝇:“我的意思是说,外面那个是两淮之主,血腥味……没有血腥味!懂我的意思吗?”
“没有血腥味?”换成我不解了:“我不明白你什么意思,什么叫没有血腥味?”
桓芜急切的一拉着我的手,我那个带着伤口的手,他用力一按,鲜血流了出来,他把我的手执到我的鼻尖:“血腥味,如铁锈一般的味道,猩红如铁锈般的味道?嗯……有没有?”
我的眸子冷了,眉头拧了起来:“血腥味,人的血腥味,你说他没有人的血腥味?”
桓芜重重地点头:“没有血腥味,我对味道很敏感,他有心跳,没有血腥味!”
“是不是闻错了!”我抿了抿嘴角说道:“他的血液很红,很猩红,你却说没有血腥味?是不是你的鼻子出了什么问题?”
桓芜使劲的揉了揉自己的鼻子,把头发都快揪下来了:“我也希望我闻错了,现在这一刻开始,你跟我一起出去,我好好的借此机会给他诊断一下,我就不相信了,我看不出来他是人是鬼!”
随手拿了一瓶药,把他的医箱往他身上一扣:“你爹已经来了,不知道这件事情你知不知道?”
“啥?”
“你爹已经来了?”
“我爹?”桓芜嘴巴张得老大问道。
我点了点头:“谯郡龙亢桓家家主!不是你爹?”
“哦!”桓芜一副受到惊吓的模样,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刚刚你说我爹来了,我还以为他从地下爬起来了。桓家家主不是我爹,是我舅舅。”
这下换成我一愣,不过我没心情打听别人的私事。
桓芜随即自说自话道:“他来的真好,眠迟两个字,我相信他能解得开,现在走,到底是我的鼻子出了问题,还是怎么回事儿!”
房门重新被打开,独孤倾亦不在秋千上,我和桓芜对望了一眼,心急则乱这句话是有道理。
桓芜手指着主殿,连自己都没有察觉到自己小舒了一口气,独孤倾亦看着我俩一起走进去,竟然打趣道:“刚刚的神色,是害怕本王拖着病残的身体,自己走了吗?”
“哪能呢!”桓芜把医药箱一摆,“殿下不介意有皇贵妃娘娘在此帮忙吧?”
独孤倾亦悠然的看了我一眼,把手一摊:“本王做而不动,凭皇贵妃娘娘为所欲为?”
“哈哈!”桓芜大笑两声:“殿下您可真幽默,扒光衣服任人为所欲为!哈哈哈”
我的手触碰在他的腰封上,手指在抖,独孤倾亦视线垂了下来,盯在我手上的动作,解掉腰带和腰封。
独孤倾亦冷唇微扬:“这不是幽默,这是本王期待已久的事!”
桓芜既然无语接话,我手一抖,差点把他的腰带掉在地上,脸红轰一下烧了起来,随即扒开他的衣裳。
桓芜鼻子动了动,凑到伤口处,眉头又皱了起来。
而他口中所说的没有血腥味现在淡淡的萦绕着充斥着整个房间。








 










  第0081章痛恨瘦马呢



没有血腥味,难道是我的鼻子出错了?
明明血腥味萦绕着整个房间,哪里没有血腥味?
使劲的瞪了桓芜一眼。
桓芜随即拿着处理伤口的药,往独孤倾亦伤口上倒,伤口不是太深皮肉有些分裂。
如正常人一模一样,根本就看不出来桓芜口中所说的没有血腥味。
细微的包扎好,手上也沾了鲜血,桓芜拿着药箱我使劲的使着眼色,让我出去。
我只得找借口出去洗手,去之后的我十分不客气地拎起桓芜的衣襟:“你的狗鼻子不灵了吗?没有血腥味?请问那是什么?”
血腥味虽然不是很浓郁,味道是在的,他的鼻子是有问题的。
桓芜伸手格挡求饶:“英雄有话好说,能不这样吗?我怎么知道他脱了衣服就有味儿了?他穿衣服的时候明明就没味儿了,要相信我有一个如神犬的鼻子!”
“你的医术可真不让人恭维!”我使劲的揪着他的衣襟,又好像要用衣襟把他裹死似的:“下回不要一惊一乍,我属耗子的,胆小的很!怕死的很,”
“谁说属耗子胆小?”桓芜有些嬉皮笑脸的说道:“耗子上灯台偷油吃,胆最大了,你这个胆小,有点意思啊!”
“有意思你个头啊!”我对他挥舞着拳头:“你看了看他还有其他的问题?他现在不回两淮,我已经没有任何方法了,太皇太后下的懿旨都不管用!”
他像一个正常人一样,怎么会全身腐烂而亡?
“松开,赶紧松开呀!”桓芜用力扯着我的手扯不开,有些急躁的说道:“你不松开我,我怎么想主意?你不松开我,我怎么去揣测他到底怎么回事?”
我狐疑的望着他:“松开你你就能想到主意了?你说话我现在怎么就那么不信呢?”
桓芜那叫一脸委屈:“不是说我爹来了吗?我得先去看看我爹,殿下那个身体,有点奇怪,具体奇怪在哪里,我有点不得要领!”
手慢慢的松开,还没完全松开又一把抓住:“现在皇上和你爹应该在御书房里聊天,那么请问,你怎么去找他?化成一只苍蝇飞进去?”
“你真是太聪明了!”桓芜轻轻的抠了一下我的手指头:“人非圣贤,孰能无过,有些事情搞不清楚也是对的!现在就化身一只苍蝇飞进去跟我爹好好的说道说道!”
“你有什么事情可以直接来问本王!”独孤倾亦声音突然间响起,我和桓芜同时往门前一望,独孤倾亦神色淡漠:“你们两个,有什么话可以直接问本王,本王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我的手像被马蜂蛰了一下,猛然松开,缕了缕自己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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