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萱杀-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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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手像被马蜂蛰了一下,猛然松开,缕了缕自己的头发,“殿下哪里的话,我们之间没有任何事情。也没有什么事情要问殿下的,殿下是听错了!”
独孤倾亦头微微一扬:“本王听错了吗?本王已经老的耳朵不顶用了吗?”
一本正经的问,桓芜揪了一把后脑勺:“殿下可真够幽默的,殿下风华绝代,一等一的天之骄子,怎么会不顶用了呢?只是我们真的没有说什么,殿下莫要见怪!”
独孤倾亦伸手突然抚摸了一下我的脸,我全身僵硬,愣愣地看着他,他在我脸上摸下来一根头发丝,一本正经的递到我的面前:“头发!”
像证明一样,像证明他只是摸到我的脸上有头发,不是他故意想抚摸我一样。
脸微微有些发烫,倒退一步:“谢谢殿下,殿下伤口包扎好,还是早日回去,莫要在京城逗留!”
独孤倾亦缓慢的摇了摇头:“本王说了不走了,你莫要再重复此话,时间不早了,芜大夫,本王身体还有些不适,你背着药箱,跟本王出宫,好好替本王检查一番!”
桓芜微微愕然,手指着自己:“殿下您是让我跟您一起出去啊,我现在奉皇上之命照顾皇贵妃,不得离宫的!”
独孤倾亦深邃如夜的眸子,闪烁了一下:“皇贵妃娘娘现在不需要你照顾,你现在根本王出宫,你不是有很多疑问吗?本王好好替你解答解答你不就把心中怀疑全部收了吗?”
我暗自瞟了一眼桓芜,桓芜思量了片刻,一拍大腿:“既然如此那赶紧走吧,殿下请!”他提了提药箱,直接往外走。
独孤倾亦微微嘴唇勾勒,那一抹似笑非笑,似带着无尽的魅惑一样,“你若有什么事情要问本王,本王一定会把时间全部留给你!”
我的脸色沉静如水,沉着声音说道:“我没有事情要问你,我不知道在哪里见过你,我的记忆出现了偏差,努力的想了想好久,也是想不起来你。”
“我现在只想让你尽快的远离京城,回到两淮之中,可是你不答应,你不答应你不回两淮!我又想不起来你,你对我造成了很大的困扰?”
独孤倾亦微微侧目靠近我,淡漠的声音略压:“本王不是不回两淮,是本王回不去,便不需要回去了。萱苏,你什么时候你才能做回无忧无虑的萱苏?所谓的困扰,等你无忧无虑了自然而然就没有了!”
他的靠近,全身上下散发出清冷地草香味道,就像一个魔咒一样,紧紧的锁住我,让我逃离不开。
“再也回不去从前的无忧无虑,人死不能复生,我所在意的所有人都死了,除非他们活着,不然的话,我都回不了无忧无虑的日子!”
无忧无虑早就成了奢侈,什么叫无忧无虑?
无忧无虑是我在没有去燃烬,父母健在的时候,那才叫无忧无虑,现在遍体鳞伤的我如何去无忧无虑?
“本王想让你无忧无虑!”独孤倾亦机不可察的微微一叹:“可惜所有的无忧无虑,基础都是在心里,心放不开一切都是枉然”
“我想让殿下离开京城!”我再次旧话重提,不厌其烦的旧话重提:“听闻殿下身体不好,不能在京城久待,我是一个不好的女子,殿下何苦执着于我?”
“天下女子何其多,漂亮的,妖娆的,美丽的,所有的女子都好过我,千倍,万倍,殿下怎么就执着于我了?”
他这样高洁的人,变成了我心底唯一的救赎。
我不想让心底唯一的救赎死在我的眼前,更加不想让我心里唯一的救赎陷入痛苦悲伤之中。
我只想让他快乐,只想让他幸福,我只想他做回他自己曾经的两淮之主。
月下美人浅尝,看运河两边的船来船往,日子就这样的过,跌宕起伏不是福,小桥流水才是真正的幸福。
独孤倾亦凝望了我一眼,转过身去:“执着多年,非一朝一夕可改变,不用担心本王,本王不会让自己死在京城的,更不会让自己死在你的面前,情爱并非唯一。”
风吹动他的衣摆,他负手而走,青丝微扬,带动着我的心微痒。
我捂着胸口,使劲的拍着胸口,“真是越来越没用了,真是越来越没用了,说好的不心动,说好的不再信任,怎么到他这里全都变了!”
我所有的感情一下子就被这个人牢牢的抓住,这个人不求回报的举动,让我无力去反抗他……我无力的心在为他跳动……
“你爱上他了?”箫清让声音带着冷寡:“你真的爱上他了!”
我缓缓的抬起头看着他,眼中冷然一片:“我爱上你了,你信不信呢?”
旧事问来在问来,不厌其烦的询问,箫清让这么怕我爱上他?倒真是越发奇了怪了。
箫清让站着睥睨着我,“我不信,你的眼中有对他的不舍,对我……你更多的是,警惕,不信任!你不爱我,你也不会爱上我!这个我们俩争了无数遍的事情,它已经成为你我心中一个郁结!”
“既然不会,那你像一个臭虫躲在暗处窥探,有意思吗?”我扶着墙壁站了起来:“我不想和你争论,我也不想和你怎样,箫清让你就是一个让人害怕的人,哪怕你成为阉人,你也是一个让人害怕的人,我看不清楚你,我不想看清楚你!”
我和他之间除了争论,只有争论,我和他之间除了怀疑,只有怀疑,也许……也许只有回到了燃烬我才能真正知道,他到底所为何事?
“既然如此,你听我一声忠告!”箫清让把手拦在我的面前,阻挠了我的去路,眼中饱含着坚定:“萱苏,听我一声忠告,离他远远的,独孤玄赢是你万劫不复的开端。你尚且有喘息的可能,你尚且有活命的机会!”
“可是若换成了独孤倾亦,事情绝非如此简单,你会浑身碎骨,掉入悬崖之下再也爬不起来,再也……再也爬不起来……你会死在泥沼里,烂在泥沼之中!没有人会同情你,没有人会再去拉你一把!”
真是一个至高无上的评价,评价并没有让我感觉到独孤倾亦是毒蛇猛兽,而让他自己看着更像一个小人。
“爱上他就万劫不复,掉入悬崖?”我冷嗤的笑了一声,眼中浓浓的嘲讽:“箫清让,别再搞笑了,我不想看到你,一刻也不想看到你,不要再试图挑战我的耐心,我对你的忍耐心早已消失殆尽!”
“萱苏,怎么可以不听人说呢?”箫清让恨铁不成钢的说道:“我都是为了你好,深爱一个人没有错。可是…爱上不该爱的人,爱上不是自己的良人的人,那就是大错特错!”
“什么叫大错特错?爱你就不叫错?”我咬着嘴唇,杀意不经意间露了出来,“你对我的算计真的够深,宫鸢尾你们两个分明就是一伙的,你还装着一副无辜的样子。我不知道你和独孤玄赢之间达成了什么协议?他让你待在我身边,但是我告诉你……无论什么时候,等你我真正撕破脸皮的拔刀相向时,我会毫不留情的用刀刺向你的身体!”
箫清让突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嘴角勾起,自信满满的说的:“不会的,等到那一天,你会选择你自己死,也不会杀掉我!”
“你不相信我?”
“不是不相信你,而是我相信我自己!”
“我们就试目以待!”
自信满满从何而来,我眉头深深的皱起来,心中的疑问越发大了,没有想到一个所以然来。
日子过的静溢,宫鸢尾在她的宫殿中修身养息,我一个人呆在房中,天明接近黄昏的时候,太皇太后浩浩荡荡的赶来。
我对马魏低声吩咐了几句,他趁太皇太后还没有过来,便靠近墙根一溜烟的跑了。
她的仪仗队也来了,像是正式出了宫殿直奔我这里,连忙站在院外迎接,太皇太后没有叫我起身,搬了一把椅子坐在我的面前。
用眼睛余光挑着我:“哀家不问宫中事宜已久,哀家把所有的事情都给了太后,却没想到,宫中来了一个这么号人物,哀家竟然不知!”
我俯身叩首:“启禀太皇太后,臣妾不知太皇太后所为何意?”
空宫出现了什么样的人物?
还有什么人物,让太皇太后如此惊讶的。
太皇太后微微垂着眼睛打量着我,“哀家能有什么意思?哀家只不过竟然不知道西周瘦马,进宫在短短的几日,就变成了一品皇贵妃,难道你自己不是这么一号人物么?”
西周瘦马……
眸子中带着警惕,斟酌思量道:“皇上厚爱臣妾着实惶恐,臣妾出生西周瘦马,自知身份下贱,但……臣妾深爱着皇上,恳请太皇太后,瞧着臣妾深爱着皇上的份上……”
“深爱?”太皇太后打断了我的话,嘴角泛起了讥诮:“如果皇上不是皇上你在跟哀家谈了深爱,哀家就会相信也许你是深爱。现在,所谓的深爱,只不过带着不甘于平庸的算计!”
太后是厌倦西周瘦马?
让我想起了胡椒,胡椒曾经被送入姑苏台,在姑苏台里面她被施以宫刑幽闭,终身不孕,终身不能与男子欢好。
我敛了一下心神,平静至极的略微昂头:“臣妾没有任何算计,若是非说是算计,臣妾只想算计皇上的心,臣妾知道,只有得到了皇上的心,才能恩宠不衰!”
只可惜独孤玄赢他是没有心,所以…没有所谓的恩宠不衰,也许只有他死了之后,恩宠才会不衰。
“好一个伶牙俐齿!”太皇太后冷笑:“得到皇上的心?你不知道皇家是没有心的吗?你想得到皇上的心?就凭你一个西周瘦马下贱的身份?”
“臣妾惶恐!”我不卑不亢的跪着挺直了背脊:“臣妾的心不下贱,出身没得选择,但是臣妾的心,是一颗炙热干净爱皇上的心,臣妾的心,是不下贱的!”
“啪!”一声巴掌声,太皇太后舞动着小拇指上的指套,呵笑一声:“你知不知道你这个下贱的女人在跟谁说话?你在跟哀家说话,你知不知道哀家最痛恨的是什么?”
连略微被打偏在一旁,我舔了舔嘴角没有破皮,没有流血,眼珠子转动:“臣妾不知道,恳请太皇太后示下,臣妾就是死,你恳请太皇太后给一个光明正大的死法,给一个心服口服的死法!”太皇太后亲自打我,她也不觉得丢了身份。
太皇太后眼帘微微一抬:“哀家杀人从来不需要借口,哀家是太皇太后能活到今日,你不觉得死你一个人,是我顷刻之间的事情吗?”
搅乱后宫,不管是太皇太后还是太后,这是后宫两大主宰,得把两大主宰削入尘土之中,在这后宫之中,那就能真正的站住脚跟。
“不觉得啊!”我有些惊讶的望向太皇太后:“臣妾是正一品皇贵妃,正一品皇贵妃……这个身份虽然比不上太皇太后,可是这个身份太皇太后也不能随便把臣妾给杀了!”
“正一品皇贵妃,臣妾是皇上亲自册封的,臣妾是活是留,一切由皇上说了算,太皇太后,您若直接赐死臣妾,恕臣妾难以从命!臣妾要面见皇上!”
太皇太后望了我良久,眼中光芒不惊,有一种在审视我的感情,“果真是西周瘦马,没有一个是安分守己的好东西,各个都想着飞上枝头做凤凰,也不看看自己身份高贱贵低!”
太皇太后的身份是高贵的很,那又是怎样的,现在她赖生存的先皇已经没有了,她靠的也只是现在积攒下来的福缘而已。
那就让独孤玄赢抉择我和她谁死好了……
“臣妾身份是低贱了一点,臣妾比起太皇太后臣妾的心是高尚的!”
一句目中无人的话引爆了太皇太后,太皇太后的手微微握紧,犹如掀起波涛汹涌:“来人,把这个下贱的女子,她哀家拖出去,直接杖毙!”
直接杖毙,太皇太后这到底是多么恨西周瘦马?
微微变了脸色,不怕死的问道:“太皇太后如此瞧不起卑微低贱的西周瘦马。那臣妾可不可以问太皇太后一声,是不是曾经太皇太后败在西周瘦马手上!”
太皇太后坐在椅子上,手直接抠着椅子的扶手上,“刚刚说什么?你刚刚说什么?”
我巧笑倩兮,顶着半张红肿的脸,又说了一遍道:“臣妾说,太皇太后如此讨厌西周瘦马,是不是曾经败在西周瘦马身上,心里便有了阴影,见到西周送过来的瘦马,便是咬牙切齿的,不分青红皂白,逮到就要仗毙?”
从来没有一个妃子敢如此挑衅太皇太后,自古以来没有,我觉得不知不觉中,我的心中是带着一丝亢奋……
亢奋的想着,独孤玄赢现在一定不会想让我死,所以我跟太皇太后硬碰硬他会偏向谁呢?
“好你个下贱的女子!”太皇太后直接拍在椅子的扶手上,把尾指的甲套都拍断了:“哀家让你宣哀家懿旨,你非但没有去宣读,还把两淮之主带到你的锦泰宛,宫中不得有男人进入,难道这不是罪吗?”
真得跟西周瘦马有莫大的渊源,按照太皇太后这个年岁,能跟她有莫大渊源的,难道是已故淮南王送来的第一匹瘦马?
脑中莫名其妙的闪烁着胡椒跟我说过的一个女子的名字,独孤倾亦说那个女子已经死了,还被他亲手所杀……
“这不是罪!”朗朗地开口纠正着太皇太后的话:“此罪皇上是知晓的,太皇太后给臣妾的指环,皇上亲自丢失的。皇上还说,太皇太后久居宫中礼佛,岂能平白无故的传达懿旨,皇上不信,臣妾无能为力啊!”
“反了反了!”太皇太后连说了两声,气恼神色就如一个正常的老妇人一般:“来人,就地行刑!”
她一声令下,我就被人按倒在地,双手双脚被人按住,脸使劲都被人压在地上,拿着棍子的人已经过来。
倔强地死命的往上面昂头:“太皇太后,看来臣妾是做对了,西周青楼里流传着这样一个谚语,后艳丽无双,妃妩媚动人,却不及西周瘦马偏笑嫣然!”
太皇太后噌的一下子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抬起脚一脚踹在我的腰上:“后…艳丽无双,妃……妩媚动人,却不及西周瘦马偏笑嫣然?真是一句好词啊,一句很好的词啊!”
闷痛出声,太皇太后的一脚又重又狠,仿佛她把我当成最仇恨的那个西周瘦马。
疼的牙龇着,“这绝对是一句好词儿,太皇太后有所不知,整个两淮之地的西周,谁人不想来到姑苏台,谁人不想进了姑苏台之后艳压群芳,毕竟有前车之鉴呀!最成功的前车之鉴!”
我的话戳中了太皇太后的心里,她咬牙切齿的说道:“最成功的前车之鉴?最成功的前车之鉴,不也死于非命?笑到最后,再过来跟哀家最成功吧!”
太监手中的棍子,落在我的身上的时候,声音冷彻心扉,继续挑衅着:“臣妾一定会笑到最后,太皇太后不要着急,毕竟臣妾现在还没死!”
太皇太后差点跳起脚来:“把她给哀家打死了,哀家要把她的骨头制成精美的物件摆在屋子里!”
棍子如雨滴,几棍之后,我的冷汗浸湿了衣衫。
“太皇太后,皇上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打死她!”
“皇上驾到!”
在太皇太后对我双目欲裂的时候,太监尖锐的声音,从院外传来,我暗吐了一口气,落在我身上的棍子雨也逐渐的变小了起来。
我努力的昂头看向院门口,从院门口进来的不只独孤玄赢一个人,还有另外一个看着极其年轻的青年。
青年有一头银白色的头发,着一身黑衣,
青年院门一跨越,银白色的长发仿佛犹如天际的白云,倾斜下来带着无尽的流光溢彩。
他的声音,倒是有点像桓芜,但比桓芜多了一丝沉稳,眼含睿智,把独孤玄赢甩在身后直接跨步而来,过来对打我的太监说道:“麻烦让一下!”
打我的太监面面相觑,太皇太后向旁边的贴身宫女瞥了一眼,她的贴身宫女清了一下喉咙道:“你是谁,见到太皇太后怎可不行礼问安?”
青年漫不经心的一扫,眼神锐利如鹰,“在下不才,承谋祖上庇佑,祖上有规矩,见太皇太后凭心情喜乐行不行礼。你有意见?你们若是有意见的话,皇上已经来了,找皇上说去!”
荒芜人烟 说:
宝宝们没错当你们看见这章时。。。。我正在进山的路上。。。。
没错是进山。。。。就是进山路十八弯的大山。。。。








 










  第0082章他怎么舍得



太皇太后贴身宫女,脸色剧变,喝斥青年男子,道:“你是什么人?这么大胆?还敢当面去找皇上?皇上岂能是你找就找的?”
太皇太后有些浑浊的双眼微微眯了起来,上下打量着银白色头发的青年。
我努力的昂着头看他,眼前这个银白色头发青年,应该就是谯郡龙亢桓家家主,桓芜的舅舅桓少一。
桓少一随手一指身后:“为什么不敢当面去找皇上?皇上现在也来了,有什么事情,当面说!我就在这里不跑,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至于你们现在打的这个人,我觉得她的面相不错,等我看完她的面相之后,要杀要剐也随你们随便。但是……在此之前,想都别想,明白吗?”
不是警告甚是警告,谯郡龙亢桓家到底是怎么样的存在,胆大包天的样子根本就是有恃无恐。
有恃无恐的样子,让我想到独孤倾亦……
独孤玄赢款款而来,瞧着我趴在地下,嘴角勾起一个冷的弧度,冷唇轻启:“你是在等朕去扶你吗?”
对上他的眼睛:“臣妾惶恐,不敢劳烦皇上,太皇太后下手不轻,臣妾不知所犯何罪,太皇太后直言想要臣妾的命,臣妾不想让皇上为难,皇上不如赐臣妾三尺白绫,也不让太皇太后为难!”
太皇太后这样对我,只是厌恶西周瘦马,还是顶极厌恶其他,我得好好的知道知道。
桓少一对我伸出手,长相极年轻,银白色的头发微微倾斜,流光溢彩刺目,言语中染了笑意,“女儿家趴在地上终究难看,你贵为一品皇贵妃,趴在地上更是难看,将来如何母仪天下?”
看着自己眼前的手,捕捉了他的话:“母仪天下,你觉得我能母仪天下吗?”
桓少一手对我勾了勾,反问道:“有什么不可以的吗?美人在骨不在皮,骨相是母仪天下,皮囊成为次之。”
独孤玄赢幽深的眸子闪了闪,桓少一对我伸手,拉我起来,他并没有觉得不妥,也没有说赐我三尺白绫,他就站在那里静静的不动,拿眼瞅着我。
我慢慢的把手搭在桓少一的手心,一只手撑在地上,慢慢的爬了起来,他的手微热,跟炎炎夏日相比多了一分温凉。
我刚欲抽开手,他握着我的手一翻,一只手开始摸上我的手心,顺着我手心上的纹路,摸了一遍,然后缓缓的松开了手。
我被打了几下,站着臀部疼痛,强忍着疼痛,把手放在衣裙上擦了擦:“臣妾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独孤玄赢这才缓慢的走过来,手微微一抬,直接对桓少一道:“母仪天下,如何解释?”
桓少一回以意味深长的笑:“母仪天下,就是母仪天下,字面上的意思,何须解释?”
独孤玄赢默了一下:“所以…无论太皇太后想置她于死地还是怎么着,她都有天的庇佑,将来要母仪天下的?”
桓少一食指擦过唇角,嘴角翘起的弧度颇为诡诈:“不知皇上有没有听过这句话,有则无,无则有,若有若无,若无若有!”
独孤玄赢眉头微拧一下:“说直白一点,朕不想凭空去揣测你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非也非也!”桓少一眼中一片冷然:“对于鬼神之说那要敬畏之,皇上此言,我无话可说了,人也看了,事也做了。皇上您请便,我还有事情,男子不易在皇宫逗留,我还是先走了!”
说完他迅速的闪身而走,独孤玄赢张嘴叫都没叫住………
眼中戾气溢出,似要把桓少一抓回来砍头一样。
太皇太后慢慢的吸了一口气,带着一丝责怪。道:“这都是些什么人?皇上桓家如此也太胆大妄为了,必须要严惩!”
独孤玄赢给太皇太后微微额首,轻声问我:“要不要紧?”
瞅着太皇太后的样子,我挨丈打了这么多下,心中更多的是不爽,心中不爽,说出的语气,也不是很爽,甚至还带一些冲:“几闷棍子打来,皇上问臣妾要不要紧?臣妾自知没有做错任何事情,只是太皇太后不喜欢西周瘦马,得知臣妾是西周瘦马,便觉着自己做一品皇贵妃有碍观瞻!”
“臣妾恳请皇上,摘掉臣妾一品皇贵妃的位份,臣妾不希望皇上和太皇太后因为臣妾的关系有什么间隙,臣妾可以去冷宫,臣妾可以去死,但不能让太皇太后心里不适!”
西周瘦马……
得到爱失去爱,太皇太后一听到西周瘦马四个字,眼中都泛着冷意和杀意,犹如她曾经触碰着爱,现在的爱消失得一干二净,她带着无尽的怨恨一般。
“大胆皇贵妃!”太皇太后声音沉闷:“你对哀家不敬,哀家还不能教你规矩了,你与皇上相说,分明是挑拨哀家与皇上的感情,你该当何罪?”
“该当何罪?”我嘴角泛起了冷意:“太皇太后何必着急,臣妾已经向皇上请罪,在恳请皇上赐臣妾的罪,您又何必急于一时,一刻也等不了呢?”
“你……”
“够了!”独孤玄赢打断了太皇太后的话,不留情面的说道:“太皇太后潜心礼佛,何必管后宫之事?若是太皇太后觉得无聊,朕的母后也在宫中,太皇太后可以找朕的母后相说,这样就不卑贱之分了!”
太皇太后脸色乍青乍白:“皇上你……”
独孤玄赢瞬间雷厉风行起来:“送太皇太后回宫,没有朕的允许太皇太后不得出佛堂!”
直接软禁太皇太后,独孤玄赢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干脆利落?
难道真是爱惨了我?
为什么我现在一想起他爱惨了我,没有欣喜若狂,没有欢喜无常,有的只是更加持续已久的怀疑,我怀疑他有什么阴谋诡计,我怀疑他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得到的东西似乎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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