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萱杀-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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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做的?”偃息还是一脸不信,这是他自己动的手。
独孤倾亦呵笑了一声:“你觉得在这月下美人间,除了我自己,谁还敢对我动手?我不要留疤,让它恢复如初!你能做得到!”
“恢复如初?”偃息带着一丝嘲弄:“你这里是胸口,弯弯曲曲的位置正好是你胎记的位置,这种胎记是从骨子里出来的,怎么恢复如初?”
“什么意思?”独孤倾亦低头看自己的胸口,言语颤抖带着不信:“你的意思是说……随着时间的流逝就算把这块皮扣了,还会再长出来?”
偃息手摸着他的胸口,突然声音变柔:“会留下疤痕,你的胎记,并不是在皮肤上,没用的……等到你的胸口恢复如初,只要不在日光下,它都会显现出来!”
独孤倾亦眼中闪过死寂痛楚,有些颓唐的身子一弓,脸色惨白惨白的:“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用刀子剜去丑陋的胎记,我的人生就会不一样,原来,它就如梦境一样如影随形,割舍不下的!”
割舍不下?
独孤倾亦娘亲也不知道是割舍不下的?
所以最开始她自以为把那块皮割掉,一切就会不一样,可是她远远想不到,原来是割舍不下的……
偃息言语平添了一丝急躁:“到底怎么回事?你有什么事情隐瞒于我?”
独孤倾亦漆黑的眼眸望着他,望了很久,方道:“一直以为我的所有身体不好源于这个胎记,好不容易下定决心,把这个胎记去掉了,奈何……天不随人愿!原来不能割舍!”
偃息眉头高高皱起:“真的只是这样?”
“不然你还以为哪样?”
“胎记而已!”偃息言语中带着浓浓的疑惑:“你并不像纠结于胎记之人,而且这个胎记在你胸口,除非亲密的人,不然他人也瞧不起,为何……曾经你并不执着于它,现在你非常执着于它有没有,是为何?”
“你这多疑的毛病,什么时候才能更改?”独孤倾亦把衣裳一拉。
偃息一把拉住他拢衣服的手,眸子盯着他,将他的神色尽收眼底的问道:“你不想要这个胎记,我可以想办法取而代之,正好可以利用你现在的伤,让这个胎记变得丑陋起来,你觉得呢?”
衣裳并没有盖住胸口,对于偃息难得用商议的口吻和他说话,独孤倾亦略显诧异,静默片刻:“那就丑陋一点,莫要人看出来这里曾经存在过胎记!”
偃息点头,不知道在他的伤口上又撒了什么,只见他的伤口四周血肉慢慢的溃烂掉,淌着黑水来……
独孤倾亦腰杆挺直,垂着眼帘看着那黑水,顺着他的肌肤游走,偃息又拿出一小瓶红色的药粉,撒了上去,黑水变成了红,红色的犹如月下美人一样鲜红地的颜色。
在肉眼之下,独孤倾亦胸前腐烂的肉在收拢,收拢的过程,那红色的药粉,直接和血肉混合,变成了丑陋坑洼不平的红色。
独孤倾亦手摸着坑坑洼洼不平上,“不错,掩盖住本来的样子,你的医术又精进了!”
“这是毒药!”偃息把东西一收放在袖笼里,“可以要你命的毒药!”
“无所谓了!”独孤倾亦把衣裳拢好,额头上渗满了汗水,原来不是他不痛,是他才强忍着疼痛,“只要你开心就好,其他的都不重要!”
“其他的都不重要?”偃息漆黑的眸子泛着冷光:“无论我做什么事情,只要我开心,你都会原谅对吗?”
独孤倾亦颔首:“不危及父王,不危及两淮,其他的我都可以原谅!”
偃息眼中冷光瞬间消失了,取而代之地暗光流转,像得到糖的孩子,欢乐:“你说的,眠迟哥哥…你要说话算话……”
独孤倾亦抬起手,偃息把头凑了过来,独孤倾亦摸了摸他的头:“你是我的弟弟,你我双生,本就是天下最了解彼此的人,哥哥希望你幸福,你能自在活着!”
偃息微微闭上眼,身体下蹲,蹲在独孤倾亦腿边,头倚靠在他的腿上,贪恋一般道:“我也希望眠迟哥哥能自由自在,如我一般来去自如!”
“一定会的!”独孤倾亦如自我欺骗道。
偃息黑色的眼眸中闪过暗芒,用极小的声音道:“是……一定会的!”
独孤倾亦手抚摸在他的头上,一滴眼泪滑过,我伸手去接,眼泪透过我的手掌,在偃息头上……
突如其来一丝凉意让偃息惊蛰一般,从他腿上昂起头,薄唇刚要开口……
“笃笃笃…”门外敲门声陡然响起,夏候萱苏在门外急切的叫道:“眠迟哥哥,开开门,我给你找药来了……”
偃息眼中弥漫着杀意,视线直盯着门口,独孤倾亦伸手拍了拍他的头:“我无碍的……你去吧,小心些!”
霎那之间杀一敛,偃息冷启唇瓣,声音极小道:“真是讨厌!好想扭断她的脖子!”
“什么?”独孤倾亦好看的眉峰一皱,“你说什么?偃息?”
偃息扭头往窗户方向走去:“什么也没说,我先走了!”手撑在窗户上,直接跳窗而走。
独孤倾亦确定了他已走,才走过去开门………
夏候萱苏红红火火手捧着乱七八糟的东西,木偶小溪走路有些生硬,手中端着水。
她把乱七八糟的东西往桌子上一放,急切的说:“眠迟哥哥你哪里受伤了,我找了父亲这些最好的金创药,什么伤都可以治!”
“没有受伤!”独孤倾亦压下她忙碌的手,郑重的说道:“刚刚是错觉,眠迟哥哥没有任何地方受伤!”
木偶小溪把水盆轻轻的一放,道:“小姐,小王爷看着很劳累,小姐打扰小王爷休息了!”
夏候萱苏一怔,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木偶小溪,带着一丝强笑:“眠迟哥哥我打扰你休息了吗?”
“没有的事……”
“有!”木偶小溪仿佛染上了属于偃息身上的煞气,直接打断独孤倾亦的话,对夏候萱苏义正言辞道:“小姐,您没看见小王爷眼下泛青,没看见小王爷脸色苍白?您呱噪的声音,像小溪里的青蛙,没完没了!”
偃息没有走……
我急忙到窗户边一看,偃息手中拿着一个板子,发出极细微的声音,满身杀气眼神凶狠的透着窗户望着夏候萱苏。
木偶小溪地话让夏候萱苏陷入纠结之色,像做错事的孩子一样拽着衣角:“眠迟哥哥,那……萱苏……”
木偶小溪一把拽住夏候萱苏的手把她往外拖,独孤倾亦欲开口,木偶小溪直接道:“小王爷好生休息,小姐和奴婢先行告退!”
夏候萱苏挣扎之中被木偶小溪直接捂住了嘴,揽在怀中,带了出去,手脚极快的关上了门,隔断了独孤倾亦探究的视线。
独孤倾亦慢慢的把视线落在桌子上的金创药上,眼中浮现一抹疑虑,手慢慢的拿了一瓶金创药,又望了望紧闭的门……
眉间深皱越皱越紧,似十分不解一个丫鬟,怎会如此大胆替小姐下决定。
偃息嘴角勾起一抹邪弧:“惹人讨厌的人,真是一天也不想留!”
说完他转身离开,直接去把箫清让给拎了出来,粗鲁的惹的箫清让哇哇大叫:“你这个野蛮人,没瞧见我正忙着呢?”
偃息拽着他的衣服,直接把他拽进内装着残肢的密室,一丢:“你忙,看了两天时间给你的太多了,那就一天,明天早上我要看见夏候萱苏木偶!”
“什么?”箫清让跳了起来,大声的喧嚣道:“你怎么不去抢?就是师傅来了,他也不能一天一夜的时间就做出一个顶级木偶出来!”
“他不能你能!”偃息双手抱胸:“两天时间你都有闲情雅致躲在一旁偷懒,一天一夜的时间,我都觉得多!”
箫清让伸手掳着袖子:“谁说我在偷懒?你没看见淮南王和夏侯侯爷还有师傅,三个人联合起来欺负我一个人,看见我的伤了没有,脸上都有淤青,你瞧不见呀?”
“眼瞎!”偃息冷冷的丢话道:“明天晚上,我必须要见到,不然的话把你给拆了!”
“你简直是不讲道理!”箫清让在他身后指着他骂道:“哪有人像你这样,明明自己会,非得让我做,一天一夜我做不成,明天晚上,你爱找谁要去找……”
他的话没说完噶然而止,双眼瞪大的望着偃息,偃息在他说话期间已经扭过头来,眼中杀气凛冽,就盯着他不说话。
箫清让和他对视,良久,败下阵来,摆着手像摆苍蝇一样道:“知道了,明天晚上这个时间你来拿,赶紧滚!”
偃息从鼻孔里发出一声轻笑,转身利索的就走。
箫清让直接唾弃一声:“真是一个令人讨厌的家伙,该如何让你这个讨厌的家伙消失呢?”
“该如何让你这个讨厌的家伙消失呢?”箫清让开始喃喃自语,然后往密室里的长桌子处走去,边走还边琢磨着道:“该如何让你这个讨厌的家伙消失,该如何让一个讨厌的家伙消失……该如何让这个讨厌的家伙消失……”
两只袖子全部被他挽起来,从桌子下的水池里,掏出人的四肢,口中依然念念有词……
能把人体的关节都掏上来的时候,箫清让瞳孔一紧,止住了念叨,恍然大悟般说道:“借刀杀人!”说完开始哼起小调,心情很高昂的哼起小调。
借刀杀人……
什么意思?
他要借谁的刀杀谁的人?
因为他这句话,我便和他一起在这密室里,在我的眼帘下,他一点一滴的做着夏候萱苏模样。
而且他用的是小溪的尸体,真正的人的尸体,小溪比夏候萱苏高,他便拿刀一点一滴的把她的腿肉剁下来,比划着和夏候萱苏一样的高度……
废寝忘食眼睛眨都不眨的做好了她的腿,做好了身子,做好了手,最难的便是头。
小溪尸体在那里池子里泡过,闻不到丝毫血腥味,鲜活如生,最困难的是木偶头颅,箫清让刻坏了好几个,地上扔的全是头颅。
他看着满地的头颅,没由来的烦躁……
在他蹲在地上拨弄头颅的时候,偃息无声无息的出现在他身后,声音冷漠:“一天一夜,你的头还没做,你真是太失败了!”
一天一夜的时间过得飞快,偃息来验货,箫清让烦躁异常,噌的一下站起身来:“失败你来呀,我还差一个头颅,既然你想杀了夏候萱苏,那就把她的头颅直接拿来用,是最省事的法子!”
“你确定?”偃息质疑:“我要她的心,你确定她的头颅安在木偶上可以处理好尸体上的味道?”
箫清让冷笑,挑衅:“你敢杀,我就敢用,处理,不劳你费心!”








 









  第00100章杀人进行时



面对如此干脆利落的箫清让,偃息持着质疑道:“你变得如此干脆,是不是……”
“是什么?”箫清让一副坦荡荡的任他打量:“人头我是做不出来了,搞个现成的可以安在上面,你愿意搞就搞,不愿意搞你等着!”
“时间久了人头我能做出来,可是现在这一丁点时间,人头对我来说,时间不够,明白吗?”
偃息周身的煞气和这个暗室空间里弥漫的血腥味,完美和谐的交织在一起,他靠近箫清让:“你真的没有其他目的?你不觉得你好说话的过分了吗?”
箫清让裂嘴笑的清灵无害:“我一直都好说话,只是你不知道罢了,你竟然让我做一个一模一样的,实话告诉你,这全身上下都是尸体做的,你的医术精进不少,这药水调制的,连尸体腐烂的味道都没,不得不说,干起坏事来,你就像你的年岁一样,比我大比我厉害?”
“我当你是在夸奖我!”偃息看了一眼没有头颅制作出来的木偶,眼中是极其厌恶之情:“择日不如撞日,就现在,我去把夏候萱苏给抓过来,到时候你切下她的人头?”
箫清让跳了起来:“凭什么我切她的人头,你搞清楚了,我是在帮你做,我是冒着被逐出师门的危险帮你做人形木偶。身为我的师兄你,你不应该不知道偃师一脉最忌讳用活人来做人偶!”
“死人倒可以借用,活人,被师傅逮到了我可是要被逐出师门的,你觉得我会冒着这样的危险,给你来做人形木偶,切断她的脑子吗?”
偃息眼中一闪冷裂,冷冷的言道:“好,我来切到她的脑子,你最好明天早晨做好,到时候取而代之……”
箫清让对他摆了摆手,脸上的颜色并没有比他的颜色好看到哪里去,像两个互相憎恶的人互相合作一样:“赶紧去弄,不然的话马上就天亮了,我好久没睡觉了,我都想念眠迟哥哥温暖的床铺了!”
相对于箫清让的不耐,偃息也是不耐,对着他做好的人偶:“好好收拾一番,制作的一点都不像,若是到时候让人看出了破绽,我直接把你给剁了!”
“有本事你就来剁呗!”箫清让一脸不在乎,脚一踢走了脚边的人头,不断的催促提醒着:“你继续在我这里浪费时间,不要紧的,反正夏侯侯爷在两淮逗留十日,只是过去三日而已!”
偃息败北而归,箫清让踢着脚边的人头,一直目送他确定他走了出去,过了约莫半炷香的时间,他自己也闪了出去。
急忙跟上他,我还在想,他口中的借刀杀人到底是什么,他要借刀杀谁?
夏候萱苏也就是我,因为什么事情把现在的所有一切忘得一干二净?
他迅速的穿梭在月下美人间,一天一夜未睡的他,穿着一身黑衣,颜色灰蒙蒙地更多的是像田间恶魔。
月光透着月下美人穿透在草地上,细碎的人声从月下美人间传来,我心中略惊,箫清让怎么知道他们都在月下美人间?
父亲爽朗的声音,尤为清晰:“王爷,你确定今日会开花?不会拿我们开涮吧?”
淮南王应道:“拿你开涮啊,也不会拿偃师逗弄,我还想着他免费搞些小玩意给我玩呢!”
偃息哈哈大笑:“偃师可不轻易的出手了,你想让他的好玩意儿,不如让清让给你做更快一点!”
淮南王沉默了一下,话锋一转:“红色月下美人即将开放,咱们现在还是先去欣赏花朵,兆丰兄你在两淮之中,过不多久就得回去了!”
“回去之后,可以再来呀!”父亲笑嘻嘻的应道。
箫清让靠在巨大的月下美人下,一身黑衣与黑夜融入在一起,让人分不清楚是人还是黑夜。
在他们来的红色月下美人下时,箫清让动了,不知道他从怀里掏出什么东西,往天空上一撒……
类似昨日闻到的青草却又不像青草味散开。
撒完之后他就迅速的逃离开来。
我也顾不得去纠结这是什么味道,紧紧的跟着他的身后,一直以来箫清让给人一种很阴鸷沉闷之感,可我却未想到他的身手也很了得。
穿梭在月下美人间,轻如雁翩若惊鸿,黑影一闪便找不见他。
躲在暗处,见偃息扛过沉睡的夏候萱苏儿他又迅速地闪到独孤倾亦院子里。
刚刚从怀中撒出的东西,他躲在高墙之上,直接洒向院子,而后一转身,抢在偃息前面回到了暗室……
那个是什么东西?
是一种介于气息传递消息的东西,难道所谓的借刀杀人是箫清让让偃息死?
我有些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箫清让想利用夏候萱苏的死来杀掉偃息?
他回到暗室之中,胸口气息一点都不喘,那模样就像久候后了一样。
偃息直接把夏候萱苏放在长桌子上,阴沉的说道:“我想让她临死之前,陷入最绝望的恐惧!”
“你真够坏的!”箫清让嘿嘿直笑:“最绝望的恐惧,就是让她看看自己怎么死的,让她知道自己的心是怎么被挖出来,把她的头砍下来还有意识力,如此残忍,你就不害怕吗?”
“你说的都不怕,我害怕什么呢?”偃息跟他对上了一样,残忍血腥的说道:“你不知道讨厌一个人,恨不得把他碎尸万段,让他以最惨烈的方法死在自己面前吗?”
箫清让听到他这样的话语,有些不解的问道:“夏候萱苏没有哪里得罪你吧?一直以来,我以为你最讨厌的人是我,没想到不是我,真是让我惶恐至极!”
“我讨厌的人当然是你!”偃息嘴角露出一抹淡淡的笑,看似无害,却充满着残忍:“你和她相对而言,我得先把她搞死了!”
箫清让恍然大悟般点了点头:“你躲在暗处瞧着,我让你瞧一瞧什么叫生不如死的害怕!”
偃息眼中闪烁阴暗的光芒,后退:“你可别让我失望,不然的话,太无趣了!”
箫清让也不管他有没有躲起来,直接摇晃着夏候萱苏,夏候萱苏迷迷糊糊的被他摇醒,环顾四周,惊道:“清让哥哥,你怎么会在这里?我在哪里?”
箫清让把她扶了起来,略带宠溺的伸手弹了她的一下脑门:“你个小糊涂,这是睡糊涂了吧,你和清让哥哥在捉迷藏呢,捉迷藏捉到这里,你忘了?”
“捉迷藏?”夏候萱苏低头看了看自己的穿戴:“我明明是在床上睡觉,怎么会是捉迷藏呢?”
她穿了一身里衣,头发披散,鼻尖上还冒着细汗,这里的环境,让她深深的打了一个冷颤,用手搓着手臂:“清让哥哥这是什么地方,怎么阴沉沉的,还有血腥味?”
箫清让凑近她,审视着她的一双眼睛,慢条斯理的说道:“这是清让哥哥的秘密基地,里面有好多好玩的东西,就像清让给你的木偶小人一样,他是不是跳舞了?他是不是做了好多动作?”
“是啊是啊!”夏候萱苏瞬间被俘虏,直点头道:“那个木偶小人,就像一个真人一样,又发出咯咯的笑声,可好玩啦!”
箫清让头慢慢的一偏,手抬指着的旁边,引诱道:“那边有一个大的,只不过人头还没有装上,你要不要去瞅一瞅,她会不会像木偶小人一样,能做出很多动作来?”
“真的吗?”夏候萱苏趴在桌子上,望着箫清让制作一半的尸体木偶,木偶没有头,跟夏候萱苏高矮胖瘦一模一样,只拿小溪的尸体做的。
“当然是真的!”
箫清让继续哄骗道:“你去摸一摸她,看她会不会动!”
那个木偶就立在桌子上,夏候萱苏也在桌子上,她直接踩在桌子上欢快的跑了过去。
箫清让脸上的光芒晦暗不明,站在桌下,慢慢的移了过去,夏候萱苏天真无邪的用手戳了戳木偶的手。
人的肌肤,人的肢体,用手戳着上面肉里富有弹性,夏候萱苏惊喜的说道:“跟人一样,清让哥哥,这是木偶,怎么感觉跟人一样啊,你看她的肌肤!”
箫清让慢慢的眯起眸子,道:“你看看她的心房,是不是没有心了,你在通过她的心房,是不是能瞧见她的五脏六腑,肝脾肺脏呢?”
“木偶哪里会有脾肝脏啊!”夏候萱苏满满的不解,纠正着箫清让:“木偶不过是一堆木头,木头怎么会生出五脏六腑呢?清让哥哥莫觉得我小,就哄骗于我!”
“是不是哄骗于你,你看看就知晓了!”
夏候萱苏半信半疑凑过去,小溪胸口上的切口平起,没有任何血迹,肌肤嫩嫩的光滑,胸口的大窟窿,依然醒目着。
夏候萱苏探头望去,一望……惊恐的叫了一声:“真的有?清让哥哥你是怎么做到的?”
“怎么做到的?”箫清让幼齿般的声音,似魔鬼之音,“你把手伸下去,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就知道清让哥哥是怎么做的了!”
让她伸手拿,只要手触碰到里面就会知道这不是木头,就会知道这是人。
箫清让怎么会如此残忍让一个八九岁的女娃,去把一个人的内脏扯出来,难道这就是他们所说的讨厌一个人,恨不得把她大卸八块让她恐惧而亡?
夏候萱苏不疑有他,伸出手从小溪少了心脏的窟窿之中进去,我慢慢的捂住了嘴唇,拼命的摇头……
被浸泡过的黏稠,一下子裹住她的手,夏候萱苏有些抗拒的收回手,眼中闪过害怕:“清让哥哥,好像是真的五脏六腑,我闻到了血腥味,它很黏,粘住了我的手!”
箫清让靠近小溪身体,不算大的手掌摸在她的身上:“不是真的五脏六腑,只是仿照五脏六腑,不过是一堆木头而已,你害怕什么呢?”
夏候萱苏拿出来的手中,全是黑绸一般的血迹,她的手在抖,把手递到箫清让面前:“清让哥哥你看,真的是血,这不是木头,她是人,是一具尸体!”
“你见过尸体吗?”箫清让眼中闪烁着阴沉,和他的样貌一点都不符合。
夏候萱苏被他的目光所慑,害怕的后退:“没有见过尸体,但是父亲说过,战场之上,每打赢一场仗,便是尸体遍布,很可怕!”
“没有什么可怕的!”箫清让伸手一拉,一点都不在乎她手上黑绸一般的血迹,拉着她贴近小溪的尸体:“尸体一点都不可怕,他们会像木偶一样,你可以拆卸,可以组装,可以很好的操纵于他们,让他们为你所用!”
夏候萱苏摇头想抽回自己的手,却怎么也抽不出来,声音抖了:“清让哥哥,你别吓我,真的很可怕,木偶是木头,人是人,人怎么能当木偶呢?”
“你是不是被人骗了?这个不是木头,这真是一个人,一具人的尸体,她没有心了,她的五脏六腑还在,她里面刚刚一扯都极度溃烂了!”
“溃烂?”箫清让眸色深了几分,把夏候萱苏用力一拉,直接让她的脸颊贴近了胸口的窟窿中:“你看看,什么叫溃烂?她这种叫溃烂吗?难道它不是一堆木头吗?”
之前带出来黑色粘稠的血液,一下子染了夏候萱苏小脸上,带着恶臭一般的味道直扑她的鼻子。
她手脚并用的挣扎,箫清让使劲的压着她:“我说了,它只是一堆木头,不是所谓的尸体,你看错了!告诉我你是不是看错了?”
夏候萱苏嘴上也触碰了恶心的血迹,张嘴道:“就是尸体,清让哥哥,这是一具尸体,这里为什么会有尸体?”
箫清让视线斜睨,看着不远处的偃息,“不是有一具尸体,这里有很多!”说着反手一提夏候萱苏,把她往从桌子下的池子里塞去。
我瞳孔一睁不可置信,那是一个血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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