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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淮-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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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再捡了。”千落一把抢过地上的碎片,欲要为她疗伤,她的苦衷他明白,如今她的丈夫去世了,作为属下真的不希望她就这样颓废下去。
  “千落……”她这才感觉到手指上的疼痛:“我没事,你放心吧。”
  “还说没事,你看看,皇上对你很好,为什么就不能接受他呢?”千落低吼一声,撕下衣袍为她疗伤。
  清淮看着他有些奇怪,他的样子已经超出了主仆之间的情感:“你为何对我那么好……我。”
  千落一愣,赶紧收起碎片,尴尬的不敢看她:“公主方向,臣不敢逾越,臣做的只是臣该做的事情,绝不会有非分之想。”
  清淮颔首,听他这么说心中放心不少,她是一个不祥之人,谁跟她在一起,都不会有好下场。
  “你先下去吧,本宫想要去见皇太后,回来这么久了还没去看过她老人家!”她跨步走向外面,小心翼翼的走下台阶朝着慈宁宫走去。

  ☆、冰释前嫌

  “黎清淮见过皇太后。”她双膝着地,她没有改口,在皇太后眼里她始终不能接受她黎清淮是她孙女的事实。
  皇太后高座在榻上,苍白的面容展现在清淮眼中,她的身体看起来不如往日了。
  望着跪在远处的她,蹙了蹙眉头看了一眼身边的丫头示意他们将清淮扶起。
  丫头应了一声,放下手中的扇子,退后一步扶着清淮站起。
  “见过公主。”
  清淮应了一声,无意中看见桌上已经冷透的汤药,问道:“皇太后为何不喝药呢?”
  皇太后神情迷茫,许久才答上一句:“是对一个人的愧疚,只要哀家走了,才能弥补她。”
  清淮叹了口气,拿起桌上的汤药,重新命人做了一碗。
  “多少喝一点。”清淮端着汤药,侧着身子坐到皇太后身边,为她垫了枕头,亲自扶她坐了起来:“我知道皇太后不待见我,可不管如何我都叫了你一段日子的祖母,不敢怎么样淮儿都认你为亲人。”
  皇太后点了点头,露出了一个苍白的笑容,从被褥中伸出右手抚摸着清淮的脸颊:“孩子,瘦了不少,在沈城受了不少苦吧!”
  清淮低下了头:“没有,慕尘对我很好,只是他去世了,我一时接受不了,在外面流浪了一段日子差点命都没有了,多谢皇太后关心!”她缓缓放下手中的汤药将药汤放在膝盖上。
  皇太后叹了口气:“这都是哀家的错,爱家如今也老了,也不打算阻止你们年轻人的事情,你如果想要嫁给玖柒,那便嫁吧。”
  “皇太后……”手中的汤药不慎落在了地上,碗中的药所剩无几,碎片碎了一地,她不顾碎片的疼痛跪在地上:“清淮绝不会有非分之想,当初既然答应皇太后之命回到慕尘身边,就再也没有想过要回到皇兄身边,皇太后莫要再这样说了,慕尘走了,我的心也跟着走了,根本接受不了,皇上对我的一片痴心。”
  皇太后慈祥的面容露出了心痛,已不似往日那般决绝,望着她跪在碎片上,膝盖已掺出血丝可她却丝毫不在意。
  “孩子,你这是做什么?快起来。”皇太后坐直身子,欲要命人将碎片处理干净却被清淮一口拦下。
  “皇太后,若答应不再提起婚嫁之事,淮儿便起来,这皮肉之苦也算是淮儿自己对自己一种惩罚,身体的疼痛望能抵消我心中那份肝肠寸断的痛。”她的额头重重的磕了下去。
  “好好好,那你赶紧起来,来人呢,快把哀家的创伤药拿来。”话音刚落,便有丫头匆匆忙忙的赶来为她疗伤,她任由他们为她疗伤,眼神却不离地上她残留的血迹,仿佛间这些碎片成了她心中一道道过不去坎。
  “让皇太后担心了;”她重新拿起煮好的汤药,一蹶一拐的侧身坐在皇太后身边,右手轻轻的盛起一勺:“让淮儿伺候太后服下这碗药吧,莫要再让淮儿浪费了。”
  她将勺子送到皇太后唇边,“也给淮儿一个面子。”她露出了甜美的笑容,已不似方才那般苦楚。
  皇太后轻笑一声,自己将药一饮而尽,只是汤药略苦,眉目间已促成一团。
  清淮捡了一个话梅送进皇太后嘴边:“太后感觉如何。”
  皇太后抬手,握住了清淮的手:“淮儿,你还是不愿意唤哀家一句祖母么?”
  清淮一时惊讶,竟开始语无伦次:“皇……太后……淮儿不敢。”
  皇太后轻拍她的玉手:“没什么好不敢的,皇上去世的时候,和哀家说了,不管以后怎么样你都是哀家的孙女,更何况玖柒是皇上的义子,他都能接受而你黎清淮哀家为何又不能接受呢!”
  清淮低下了头,轻唤一句:“祖母。”

  ☆、指明前去

  凤齐国五年,皇太后去世,葬在茂林,而在此时凤睿国突然邀请清淮前去,原由未有表明。
  清淮得知此事,心中一片诧异,凤睿国怎么会突然让她前去,莫不是因为东方凝儿一事迁怒于她吧,可是话又说回来,在别人眼中她已经死了,怎会……难道是辰大哥已经昭告天下说她没死?
  不再多想,坐在梳妆台旁重新将凌乱的长发盘旋在头顶,插上飞蝶碎发金簪,她扶了扶垂在一旁的流苏,又起身拿起面盆除去睡眼带来的麻烦。
  “公主,奴婢来伺候公主。”不知何时一个身穿粉色宫装的丫头,从屏风外走了进来,向她微福一礼。
  清淮微微转头,打量了一下这个陌生的丫头,点头道:“起来吧,是陛下让你来的吗?”
  丫头点头:“是,是陛下让奴婢随公主去凤睿国借战马!”
  “战马?”清淮一愣,凤齐国地大物博何须去凤睿国借战马:“小翠,陛下说了为何要去风睿国借战马?”
  小翠摇头:“公主取笑奴婢了,这国家大事公主都不知,那奴婢就更不知了。”
  清淮起身,有小翠扶着走出了寝殿,回到了自己的住处,收拾了一些用的东西,却见皇后前来,众人行礼后,便退了下去。
  清淮站在原地,向她微福一礼:“见过皇嫂。”
  烟钰将她扶起,笑道:“你我之间还行什么礼,如果不是你,我也当不上这凤齐国的皇后,怎么说我都要谢谢你。”
  两人一同坐下:“大嫂为何这时候会来。”
  烟钰轻笑道:“陛下不是说要你去凤睿国吗,知道你有疑惑便请我来跟你说,凤睿国虽然是小国,但是良马颇多,如果我们能借到几匹对我们的战事可是事半功倍,人家又指名让你前去,陛下有求人家岂能不答应,希望妹妹你可以理解陛下的苦衷。”
  清淮抬起放在腿上的双手,搭在了烟钰的手背上:“皇嫂,我自然明白陛下的苦衷,我听说义父去了边关,那里离凤睿国很近,我也很久没见义父义母了。”
  烟钰点头:“也好,那就去你义父义母那里散散心,等平复了再回来。”
  清淮不再多言,她只是微笑着用眼神告诉她,她答应了。
  “参见公主。”这时千落从门外走来,他看起来风尘仆仆难道已经出过远门。
  清淮站起,薄唇微起:“千落?”她浅浅一笑:“你也来了。”
  千落拱手,即为尊敬的回答道:“回公主,这些年我去了凤睿国看了一眼枉死的父亲,如今听说陛下要公主前去凤睿国,臣想和公主一同前去,不知公主意下如何?”他说话不再像先前那般傲慢无礼,话语中透露出尊敬。
  清淮淡淡一笑:“自然再好不过,只是凤睿国皇帝是你的仇家,你愿意面对他们本宫自然没话好说。”
  千落突然双膝跪地,“多谢公主体谅,但臣想过了敌人永远要面对的,凤睿国如今已是太子继位,老皇帝早已死在了萧慕尘手上,相信公主也是知道的。”
  清淮点头,凤睿国新帝的事情,她也略所耳闻:“好,既然你想好了,那本宫便和你一同前去,我倒要看看这新帝如何面对我这个间接害死他姐姐的女人。”嘴角勾起一抹不服输的笑容,不管如何她都要活着回来,答应过慕尘要好好的活着就不会失言。

  ☆、高山流水

  清淮将包袱递给了千落,自己上了马车,在路上赶了几天,长路漫漫犹记前几日她浑浑噩噩从沈城徒步来到凤齐国都不知用了几天,那个时候她就像行尸走肉一样。
  玉手掀开车帘,吻着车外的桂花香,倾听者鸟儿的鸣叫声,现在是季秋这桂花香并不怎么浓,若是赶在仲秋出来那是再好不过。
  “公主,风睿国已经快到了,您有何打算。”千落下令停车,自己拉着马绳来到马车前,掀开车帘对着坐在车中的清淮问道。
  清淮掀开车帘,果然是到了,“先去边关吧,好久不见义父义母了。”
  千落颔首,大声喊道:“各位听令车马继续前行,先去边关待公主省亲后再稍加修正再进宫吧。”
  车马按照清淮的吩咐来到边关,一阵冷风吹过竟不再是像方才那般凉爽,想不到边关已经提前进入了冬季,不知道义父义母过的可好,自从慕尘在外宣布她已经过世的消息,定让义父义母伤透了心。
  “千落,等会见到义父义母叫我夫人就好,我不希望让他们知道我是凤齐国的公主,让他们觉得我不孝,既然活着都不来招他们,我亏欠他们太多了。”清淮转头看向手中拿着礼物的千落。
  千落颔首:“是,夫人。”
  黎烨住在边关最偏僻的地方,自从被萧慕怀赶出凤灵便一直和夫人住在边关,女儿也已经去世,想不到前段日子还和女儿通信,没过多久便以传出她过世的消息。
  如今女婿不在了,上苍竟对他如此不公平。
  “爹,在想什么想得如此出神?”清淮跨进家门,想不到萧慕怀竟让爹住那么好的房子,与其说被贬不如说是告老还乡。
  黎烨听见熟悉的声音,却不敢回头怕只是一场梦,他暗自捏了一下手臂,撕的一声。
  清淮上前扶住父亲:“爹,你没事吧。”
  李烨丢下手中的东西,一把抱住清淮:“淮儿你没死,太好了。”
  清淮点头,她早知爹会如此激动,便任由父亲将她抱着。
  “爹,女儿一直都没事,当初宣告女儿去世的消息已是慕尘的权宜之计,让爹担心了,是女儿的不是。”她轻轻的推开黎烨,双膝跪地:“爹,请受女儿三拜。”她双手伏地,额头重重的扣在手背上。
  “淮儿?”突然身后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清淮起身转头才知竟是母亲,看着她年老蹒跚的步伐,她总觉得自己不孝:她转过身子又对母亲如玥磕了三个头。
  如玥扶起自己的女儿,紧紧的抱在怀里:“淮儿,你可总算回来了。”
  清淮擦干了泪水,对着许久未说话的千落道:“千落,把礼物都抬进屋里吧。”
  千落颔首:“是少夫人。”
  一家人进了屋,说了这些年发生的事情。
  如玥握着自己的女儿的手:“淮儿想不到你经历竟如此坎坷,你是公主的事情其实你爹早就知道了,却没想到因此让你有了杀生之祸,委屈你了,当初让你嫁给慕尘到底是不是对的。”
  清淮摇头:“嫁给他,我从来都没有后悔过,这辈子我都跟定他了,可是想不到慕尘竟过世了,若不是做梦梦见他,我怕是早已跳下无忧谷,尸骨无存了。”
  “不说了,淮儿明日就要走了这次回来也是奉了皇兄的命令前来参见凤睿国新帝。”清淮见娘亲难过,便赶忙转移话题。
  “凤睿国?娘听说东方凝儿因被慕尘潜回了国便自刎了,那老皇帝又死在了慕尘手中,娘不放心……要不……”
  还未说完清淮便已打断了如玥的话:“我敬重辰大哥,他的命令与公与私我都会听从,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走一步看一步吧。”
  千落拱手道:“老夫人,老爷,你们放心,臣会照顾公主的。”
  那天晚上一家子其乐融融,旭日清淮便告别了两个老人家,去了凤睿宫中,可刚进宫他们便给了她一个下马威,看来这次是真的冲她来得。
  千落拔尖刺他们,利剑顿时穿过了那人的身体,鲜血溅出染红了御花园的花草。
  清淮蹙起眉头,冷冷的看了一眼便离开了,晚上国宴各国使臣都已就位,清淮扫视四周其余人都是年过五旬之人,只有她一人,凤睿国新帝不善可想而知。
  清淮倒了杯酒,将它一饮而尽火辣的白酒暂时麻痹了她的心。望着新帝身旁的女人,此人面善心不善是个深藏不漏的人,今日的宴会定有好戏上场。
  清淮坐在宾客席上,嘴角勾起一抹邪笑,谈笑间又一杯白酒下肚,这酒竟比沈城的白酒烈了许多,两杯她便已感觉醉了。
  “早就听说凤睿国公主美若天仙,朕早就想一睹芳容,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我见犹怜。”新帝高举酒杯向清淮敬去。
  清淮命小翠为自己满上一酒,玉手端起酒杯站起:“皇帝陛下过奖了,静如此等丑颜如何和贵妃娘娘想比,我看陛下身边的贵妃才称得上天下第一美女呢!”
  清淮瞥了一眼新帝身边的女人面不改色依然一脸笑意,看来是她多心了。
  “公主坐吧,远道而来何须一直站着。”新帝将杯中酒一饮而尽,便长袖一甩放回到了桌上。
  清淮亦是将酒杯一饮而尽,一些客套话后各位舞姬便上来献舞,清淮却无心观看,她暗自离席丝毫没有把心底放在眼中。
  千落见公主闷闷不乐便也找了说辞离了席,却见自家公主独自一人站在御花园的河边不知在想什么,可能想起了尘王。
  “公主,里面都热闹何须一人在此?”
  清淮叹了口气:“里面皆是勾心斗角,闷得很,出来透透气,我总觉得有什么事情发生,却不知道是什么事。”
  千落拱手:“不管如何臣都在公主身边。”
  清淮微微点头,浅笑道:“我自然知道你的衷心,有你我不怕,进去吧,不管他们如何对付我,我都会笑着面对,东方凝儿的确是因为我而死的,既然他们要我的命那便来拿只要他们有本事。”
  清淮重新回到宴会上,众人纷纷看向她,她向他们微微点头重新坐到位子上,夹了些食物放进嘴中折腾了一天也有些饿了。
  “公主是身体不适吗?要不要朕请太医?”
  清淮放下筷子,脸色绯红有些尴尬,起身尽量低着头:“多谢皇帝陛下,静如无碍,都托陛下洪福。”
  清淮落座,却听高座上的贵妃,道:“早就听说静如公主多才多艺,今日不知本宫可有幸见到?”
  声音委婉好听却带着挑衅,似乎早已设定好的局,等着让她跳下去,按辈分此人应该是东方凝儿的大嫂,怕是也是要为凝儿报仇的。
  “娘娘过奖了,从小不在宫中长大,学的也不多,也不踏实自是不能和娘娘想比,若是静如能抵娘娘一半也算是静如的福分了。”清淮微微一笑,内心波动不已,这些人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贵妃抿嘴一笑:“原来公主不在宫中长大,看来是本宫错解了,不过本宫也不是出自什么大户人家,公主别自谦了。”
  清淮放在腿上的双手紧紧握拳,她逃不过难道还躲不起吗:“娘娘可是冤枉静如了,只是……”她欲言又止,装出一副为难的样子,“有些话,说出来实在是不好意思,可今日大家都在相信娘娘也不会为难我,在来凤睿的途中不小心弄伤了手指,今日娘娘怕是不能如愿了。”清淮面带笑意,不卑不吭的笑容更让人深信不疑。
  见大家面色凝重好似无法交差,又道:“静如的婢女,是我亲自调教出来的,她的琴艺和我相符,不如今日就让翠儿给大家助兴吧。”依然是一副平易近人的摸样却吓坏了身旁伺候的小翠。
  她暗自扯了扯清淮的衣袖,小声提醒道:“公主,奴婢不会弹呢!”
  清淮看了一眼已急的满头是汗的翠儿,摇头安慰:“无妨,注意手法就行,我会帮你的。”
  javascript:autoTypeset(document。form1。txtntent);新帝命人拿来了琴,小翠怀着忐忑的心走了上去,她的手法还不错,可琴艺却差了很多,这次怕是要给公主丢脸了。
  清淮悄悄离席,千落紧随其后却不知她要做什么。
  眼见清淮走到屏风后面,命人准备琴,在小翠弹奏时与她一同拨动琴弦,一曲高山流水在清淮的带动下更显的当人心弦,犹如钟子期,俞伯牙在世,众人不免感叹想不到一个小小婢女都能弹得如此美妙,可想而知静如公主的造诣有多高了。

  ☆、被算计了

  清淮一身白衣,裙摆随风飘扬,仿佛一位下凡的仙子站立在风尘中,只见她拿着酒壶站在城墙下,不时的喝上一口,隐约有些醉意。
  现在正处三更,此处空无一人大家在宴会上很是忙碌似乎都回宫歇息了,她闲来无事便叫退所有人出来走走,走着走着便来到了这里。
  她仰头望着月光照射着的红墙,突然想起诗仙曾经说过,床前明月光,低头思故乡,如今却是城前明月光,低头私郎君,慕尘若你活着会陪我一同看月光吗?
  清淮喃喃自语,泪水已模糊了她的视线,当日无忧谷慕尘一句责骂让她彻底醒悟,虽然依然想念却不再有寻死的念头。
  又是一口白酒下肚,火辣的味道温暖了她早已冰冷的心,突然间她双手张开腾空跃起坐上了屋顶,美丽的唇角此时勾起了一抹笑容。
  不错,这里离月光是越来越近了,她将酒壶放在了一边,从怀中跳出一只玉帝放在嘴边,动听悦耳的笛声幽幽的从她嘴边传出。
  笛声带着忧伤,此笛声一出仿佛皇宫中的一切都跟着她在哭泣,仿佛都未她的遭遇而感到惋惜。
  她的笛声洪亮而悲悯,传到了皇宫中的每一处,有些人埋怨大晚上的还让不让人休息,有些人却陶醉在这笛声中无法自拔。
  新帝和贵妃从房屋中走出,同时双眼闭上,倾听着此曲的美妙之处。
  “皇上,您说此曲出自何人?”贵妃逼着眼睛,玉手已优雅的搭上新帝的肩膀。
  新帝思索片刻:“想不到那秦静如竟如此的多才多艺。”新帝闭着双眼,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想起宴会上那动人心弦的高山流水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端倪,秦静如几乎安排的毫无差错,可仔细一看却还是露出了马脚。
  “多才多艺?”贵妃睁开了双眼,不明的看了一眼自己的丈夫:“皇上何出此言?莫不是那高山流水有问题?”
  新帝同样睁开双眼点头,抬手将贵妃揽入怀中:“的确,秦静如心思紧密可她却忘了最重要的一点,她的丫头翠儿丝毫不会弹琴,手法都是乱的,而音乐却是从后头传来的,如果不懂音乐之人怕是都要被秦静如给耍了,此女不简单呢,玉儿,你要小心了,妹妹的仇我定要报,不过……我倒是可以接着二妹的手对付秦静如。”新帝轻轻的拍了拍瑾玉的肩膀,轻声嘱咐她。
  她微笑着露出了幸福的笑容:“多谢皇上关心,臣妾会小心的,外面天亮皇上还是早点回屋休息吧。”说罢命人关门,扶着新帝进了屋中。
  清淮坐在屋顶上,突然一阵冷风吹过,她不时的瑟瑟发抖,双手不知不觉已成冰冷。
  她起身双手张开将酒瓶留在屋顶上自己一跃而下,想起方才宴会上新帝对她的眼神,想来他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她的武功并非天下无敌就连大嫂也打不过,何况是一个手握兵权的皇帝,罢了死了也好。
  想到此她舒服了许多,踏着些许醉意的脚步回到了房中,命翠儿准备了洗澡水,叫退了所有人独自一人在屋中将全身浸在温热的水中。
  清淮闭着眼睛却越来越无力,想要施展内力却无力施展,胸口见还会发出阵阵刺痛,难道她中毒了。
  清淮一跃而出拿起榻上的白衫穿上,身上仅剩的力气耗尽,她无力的跌落在榻上。
  她欲要叫人进来,询问这是怎么回事,却见翠儿从门外走进,她看起来和先前判若两人:“你是……谁……你不是翠儿。”
  那人一步步的靠近,暗自运气一掌打在了清淮的胸口上,一口鲜血涌出,一股血腥味在口中盘旋。
  她捂着不适的胸口:“你是谁?为何要那么害我?”她突然想起当年再次遇到萧慕尘时遇见了东方凝儿的姐姐,莫非?
  “东方贵妃?是你……?”清淮最终喊出了她心中想说的那个人。
  来人摘下了面具,长笑一声:“你现在才知道,你未免太晚了,你放心我不会害你,只是带你去一个地方,那里我的王兄自然会帮我看着你,
  说话间已变得狠毒,她一掌拍在了清淮的穴道上,将她带出了宾客房。
  东方琪儿来时,便以将所有人迷倒,千落虽是大将军但内力并不高强,他倒在门口静静的睡去,待他醒来公主已不知去向,只见榻上有几处血迹。
  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他看了一眼身旁的翠儿,两人异口同声:“公主出事了!”

  ☆、疼痛难忍

  清淮睁开双眼之时,眼前伸手不见五指,她的双手被绑在高处,整个人浸在水中,一股恶臭从不远处传来,她微微蹙眉,神色前所未有的慌张,她不知这里是哪》可她却知道这是凤睿国的地牢。
  她记得东方琪儿在她沐浴的水中加了软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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