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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道杀途(小道)-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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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块,隔着笼子甩了过来。那是很大的一块,什么还冒着黄澄澄的油。但小虎的技术太差了,肉掉在了笼外,正好都抓不到的地方。郑十八看着肉,真是望眼欲穿,如镜花水月,“这,还不如不扔好呢,最少味儿离得远些。”

小虎听了十八这话,马上又撕了一块甩了过来。这次倒很准确。

这让郑十八非常的感动。平时,皮艾尔给他吃的都是水果;偶尔其它老虎有熟肉吃,郑十八也曾这样看过,但它们都转过身自顾享受;这次小虎给了他这些之后,自己就只有一点点了。

郑十八决定带小虎一起逃走。

已经半夜了,老虎们都沉沉睡去。郑十八不明白,为什么本界的兽类有和人相同的作息习惯。在原界,这时候是野兽们活动正频繁的时候。郑十八一直和小虎说话,问它的过去。小虎告诉他,自己从一有记忆,就是被人养着,后来不久就被皮艾尔抱来了,所以并没有见过父母的面。别的兽类嫌他们吵,还呵斥了他们几句,见郑十八他们压低了些声音,也就睡去了。郑十八怕的就是如果突然一说话,把别的兽类惊醒。这时候,小虎也昏昏欲睡了。十八用骨头悄悄扔了它一下:“你,想不想出去?”

“怎么出去?”小虎一下来了精神。

“当然是逃出去。”郑十八压低了声音说:“你不要睡,等会儿有人来救我们。”

已经过来午夜。暮恩的光清冷的照着院子里的一切。这是一个非常大的院落,是专门租来,摆放兽笼的。笼子被被摆成了三大排,开始还要看守从中来回巡视,这是估计躲在哪个角落里睡了。

逃出去的兴奋感并没有有多长时间的作用,小虎只好用舔骨头的办法来提神,但骨头的余香似乎也抵不过瞌睡的引力。

怎么还不来?郑十八不知想了多少遍。他不愿去想:一个素昧平生的女孩子,会因为自己的一句话来救自己吗?即时知道了自己的悲惨遭遇,凭一个女孩子,有那种能力吗?即时各个问题的答案都是肯定的,她也未必今晚就来。

最后,就连郑十八也失去了信心,“还是趁着还有时间,做个好梦吧。”

就在这时,一个轻微的声响把郑十八拉回了现实。或许是这些老虎们被圈养的时间太长了,或多或少的失去了野性;而郑十八这几年的锻炼,却非常的警觉。他顺着笼子胡同看去,就见一个全身黑衣的玲珑的身影,正用长弓把昏倒的看守慢慢放到地上。

“呵呵,风高放火,月黑杀人。夜行穿黑色紧身衣,看来是放之宇宙而皆准的至理。”郑十八马上精神大振。

蒙面女孩子轻轻的跳跃着,每一跳都有别人好几步远,但落在地上却没有任何的声息。只两个起落,就带着那股怪味儿来到了郑十八的笼子前。吓的郑十八赶忙用手做远一点的动作。因为,自己笼子上的锁是一把魔法锁,只要有生命接近它,皮艾尔腰上的钥匙就会发出尖鸣,她就会以最快的速度赶来,即时是无意触发,也会招来一顿鞭打,无论是谁。

女孩子也看出了门道,摊了摊双手。郑十八也不敢说话,即时说女孩子也听不懂——他还不会说太多的人话。他灵机一动,用双手比划了一个葫芦的样子,然后拍了拍腰,作了个拿东西去捅锁子的动作。女孩子摇了摇头。郑十八又重复了一遍,并把那不知梦了不知多少遍的凹凸曲线刻画到最夸张。但女孩子似乎更加迷惑。

“胸大无脑!”郑十八暗中发火,但人家是来救他的,就是在心里他也没骂。他用最轻的动作学着皮艾尔的姿势走了两步,如果皮艾尔知道自己被形容成这样,一定会喷血而亡。郑十八又作了一个甩鞭子的动作,嘴里还轻轻的发了个啪的声响,然后又扮演挨打者缩头抱肩的恐惧样子,最后拍了拍腰。还没等他做完,女孩子已经不见了,仍然是悄无声息。

“你这么好的条件,不去作贼真是可惜了。”

过了好久,女孩子还没回来。郑十八并不担心她会被捉住,凭她利落的解决了两个看守,还有极其灵巧的身形,事败之后逃走应该不是问题。他是怕她把所剩不多的时间浪费在寻找上。

果然,女孩子回来了,只拿回了一些没用的东西:郑十八的头圈,草裙和腰袋,还有狼腿骨,就是没有钥匙。

郑十八这次没有怪女孩,就连这些不知被仍到哪个角落里的杂八凑都找齐了,找不到钥匙是有意外。女孩子也作了个葫芦的手势,面纱外的上半张脸似乎一红,然后摇了摇手。

郑十八明白,皮艾尔没在她自己的寝帐。她有一个怪癖,无论是露宿野外,还是像现在一样住在旅店里,她都要睡自己的帐篷。这让郑十八突然想起,上半夜从她的寝帐里传来了好长时间的叫声,那种让所有男人热血沸腾的,遐想无限的叫声;每逢这种情况,后半夜,皮艾尔都要在自己专属的浴帐里度过。

想到这里,郑十八急忙作了一个脱衣服,洗澡的动作。这下女孩子领会的很快,脸更红了。

时间不大,可郑十八感觉比上一次还要长,他开始担心女孩子的娇嫩的皮肤,会不会禁得住皮艾尔的鞭子。女孩子很快回来了,手上多了一把形状奇特的钥匙。

“您真是盗圣!”郑十八心中毫不吝啬的给了女孩一个称号,尽管这称号带不给女孩任何好处。

携带着钥匙接近魔法锁,锁和钥匙都不会发出警鸣。魔法锁顺利的打开。郑十八好整以暇的穿起了自己的装备,急得女孩子直拉她。郑十八发现她的手细嫩倒是不假,但似乎配在她身上有点大,而且过于有力了点。

郑十八不为所动。他轻轻走到看守的身边,解下了钥匙,打开了小虎的笼门。他回头对有些气愤的女孩说:“朋-友-”。声音轻而且生疏。

小虎被惊醒,郑十八急忙双手夹住了它的嘴。

小虎出了笼子的第一个动作就是叼起了当初落在外面的那块肉。这让郑十八哭笑不得又心中难忍的酸楚,他默默说:“等以后,我要好好的报答你那块肉,你对我的情意。”

可他知道现在还不是时候。天就要亮了。

他们在将要走出笼子胡同的时候,一个看守突然醒了,还没等他喊出声来,小虎一甩头,那还没热乎过来的肉正好卡在他的嘴里,女孩子一掌击在看守的后脖子上,他又昏迷了过去。

“看来这个世界上的人不仅模样和原界的一样,里面的构造也差不了那儿去。”

来到院墙边,郑十八突然停住了。他在小虎的身上摸了几把,然后示意他们在这等。

好不容易找到了皮艾尔的浴帐。郑十八刚刚摸进去,里面是一个布做的隔间,上面挂着皮艾尔的衣服。就听见里面一声低低的娇喝:“滚出去!”吓的郑十八赶紧伏在了帘下。自己已经尽力放轻脚步了,难道比那女孩子差了这么多?

“还不滚!”皮艾尔低低的声音里充满了愤怒。

郑十八刚想逃,猛一转念,如果皮艾尔发现了自己,早就穿衣服冲出来了。果然,里面响起了一个男人的声音:“你别装像了,你和那狗屁将军的事谁不知道。以前整个驯虎团都是我的,而且我比那他英俊多了。不就是他有势力吗。”

皮艾尔尽量用平静的语气说:“你也知道他的势力。如果她知道,你对自己现在的处境十分的不满,而且,意图对我……他的女人不轨,你的下场会怎么样,恐怕你也比我清楚。”

男人沉默了,似乎在衡量得与失。最后狠狠的啐了一口,撩开帘子走了。

是副团长。

郑十八把攥了好久的手在皮艾尔的衣服上摸了摸,悄悄的离去。

院墙边,只有女孩子在等他。他作寻找的动作。女孩子拉住了他:“小虎说它突然很害怕,它已经习惯了这里的生活。它回去了。”

郑十八的嘴张到了最大,极大。并不是因为小虎的突然变卦。“你,你原来会,会说兽语!”

“不是兽语。”女孩子一扯郑十八,飞身跃上了墙头。

郑十八回身看了看眼下的一切,再不用挨皮艾尔的鞭子了,但她迷人的曲线,裸露在外的诱惑,也都将远离。

这时,突然从皮艾尔十八浴帐里传来可以刺破耳膜的叫声。

“看什么?舍不得吗?”蒙面女孩一扯他,一起跳了下去。

第4章020我要睡床

新生活

就在皮艾尔的尖叫声中,两个人跳到了大街的黑暗处。

“哎哟。”糟糕,郑十八低声叫了一声。

“怎么了?!”蒙面女孩急问。

十八指了指自己的脚,意思是崴了。

女孩子没有犹豫,背起郑十八就跑,应该说是跳才妥当,或许这种方式比较快吧。只是在背后的十八一颠一颠的,如果不是久经锻炼,好几次都险些摔出去。

“你抱紧我一点。”女孩子说。郑十八倒也听话,抱住女孩子的的脖子,偶尔随着女孩子的跳跃,重点下移,一双色爪触在了女孩的嫩嫩的胸脯上。女孩子显然还不太成熟,乳峰尖尖的,仅盈盈一握。但这是郑十八第一次触摸女人的秘处,直觉酥酥的软软的,在女孩子跳跃时也―――,弄的十八的心也蠢蠢欲动。不过他不过太过火,力道也适可而止。或许女孩子忙着逃跑,或许她对男女知道还较陌生,所以对只是的侵犯并没有太多的反应。

一连这样跳了半个时辰。虽然郑十八只是个七八岁的孩子,但女孩子也不过十岁多些,就算经常锻炼,也已经气喘连连。但她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汗水已经湿透了她的衣服,身上那股怪怪的味道更浓了,配合着女孩特有的汗香,倒也和谐。这一点让郑十八心中很不是滋味。他的色爪也规矩了。“人家素昧平生的救自己,自己装伤让人背也就算了,还偷偷占人便宜,未免太不是人了。”

其实他哪里是偷偷,简直就是明目张胆。

……

跋涉了近大半天,,二人终于到了一座大山脚下。那里到处是密林,和郑十八当初呆的地方差不多。在一个隐蔽的小山沟里,有一座不太大的村子,完全掩映在浓密的树木之中。似乎为了与树木的高大相协调,这里的房子都安上了几条腿,要爬好几蹬木梯才能进屋。

“这里就是我的村子”。女孩子似乎并没有太多的喜悦。

“厄围,我的孩子,你还好吗?”一位老人放下了手中的工具,抱住了女孩子,脸上的皱纹里堆满了慈爱,一双粗糙的大手,抚摸着女孩的银白色的头发。

“爷爷,我不会有事。”厄围顺从的依在老人的怀里。这是她从记事以来最温馨的事。父母早亡,爷爷是她唯一的亲人。

“看爷爷给你作了什么?”老人兴致勃勃的牵着孩子的手,进了东侧的屋子。

“呀,好漂亮的床。”厄围欣喜道。

一张崭新的睡木床摆在最显眼的地方,床的靠背上是雕花的,厄围抚摸着上面圣母可赛斯的雕像,心中充满的对父母的遐想。“谢谢您,爷爷。”

“瞧,我们的厄围长大了,再不能睡那个摇篮般的床了。”

祖孙两个倾诉完离情,才想起还有一个客人。老人看到打扮怪异的郑十八却并把惊讶,而是用兽语问了声好。就又去忙了。

在厄围的家里,还有一位成员,一只肥嘟嘟的,毛色晶莹透亮的小猪。见厄围回来了,一跳一跳的迎了出来。厄围高兴的抱起了它,拉拉耳朵,拍拍脑袋,很是亲热。

“都说树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这世界大了,什么都可能成为宠物。”郑十八好不泄气。

小猪的圆眼睛溜溜的打量了郑十八一番,竟用兽语问:“猴子?野人?”

郑十八在原界时就对猴子没好感,听了这猪的话,很是生气,如果不是厄围在场,他非得把小猪拎起来摔三摔,踹三踹不可。

他只是把眼睛瞪到了最大,用最平和而又最有威胁性的语气说:“我是人!非常不一般的人。”他意思是指自己来自另一个世界,但显然小猪并不这么理解:“长尾巴的人。那就是……”它后面的话被郑十八眼中的怒火给噎了回去。

晚上,厄围安排郑十八和自己睡在一个屋里。这让十八着实兴奋了一番。和一个妙龄女孩同居,该是怎么的……不妥,十分的不妥,因为郑十八发现,厄围给自己安排的仅仅是一个用石块砌成的小窝,里面铺了厚厚一层干草而已;而最令他不能忍受的,竟然和小猪是邻居。

“我是人,我要睡床!郑十八大声抗议。厄围有点意外。

“凑合吧,挺舒服的。“小猪插言道。

“睡你的吧,你个蠢猪。”郑十八狠狠瞪了它一眼。在库库山,没有人睡床也就罢了,在这里,想到竟然和猪一样的待遇,心中有一百五十个下不去。

“可我这里没有第二张床了。”厄围解释道。

“还有你原来的旧床呢?”

“那,那是爷爷给我作的。”女孩子口中说着,背过了脸去,不再说话。

郑十八暗道:“小家子气。找什么借口。”

第二天,郑十八起了个大早。这里的干草,远比不上库库山里的睡的舒服。他来到老人的工作间。这是他们家最中间也是最大的一间,也是唯一建在平地上的一间。左边是厄围的,右边是老人的,仅此而已。而且没有邻居,是离本就不多的住户里最外围的。这也难怪,老人没日没夜的叮叮当当,有邻居也逃了。

一进入老人的工作室,郑十八马上有目不暇接的感觉。正面和西面墙上挂满了样式奇特的锛凿斧锯,开门窗的这面则有一个不大的工作台,上面胡乱的摆放着各式各样的刻刀。而在东面的墙上,用尖锐的木楔钉了满满一墙蛇。无论是颜色还是形状,都是郑十八见所未见的,唯一熟悉的,就是三角头,脖子上有个扁包的。郑十八明知道是死蛇,但身上依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最怕的就是蛇,看来原界的东西继承下来的不只是好的。

老人笑呵呵的问他:“十八,是吗?”看来老人的舌头比猴子好使多了,虽然说不明白“十八”是什么意思,更不明白为什么会用一个怪怪的姓,但他依然记得很清楚。

“是,爷-爷。”郑十八没有用兽语,而是用笨拙的人话说。“我…想,想拿…不,借,对,借东西。”

“哦,我可爱的孩子,你想用什么,就‘拿’好了”。老人学了十八的一个语气说。

如果换了别人,郑十八肯定认为他是有意开自己的玩笑,但看着老人那慈祥的笑容,还有那并不歧视自己的称呼,忽然有一种想哭的感觉。自己来到这个世界上已经有五六年了,大部分时间是和猴子们在一起,每天除了锻炼就是锻炼,连做梦也是在登山爬树。虽然猴子们也有感情,也有自己的表达方式,但十八从来没有和它们真正沟通过,在他的潜意识里,猴子就是猴子,你能和它们摸爬滚打,可以同吃共睡,可以互相扶助,但不可以交流太多的感情:他竭力保持着一个人的思维方式和感情系统。他怕有一天,自己会变成一只真正的猴子。

好不容易见到了人,偏僻还是被看成猴子,吃剩饭,睡铁笼,受鞭打,简直还不如在库库山的日子好过。

现在,有一个只要自己一句话,就挺身相救的好女孩,还有一个称自己为“孩子”的老人,这才有了真正作人的感觉。

“怎么了,我的孩子。”老人换了人类的语言,关切的问:“想用什么?”

“我,我想,作,作,吃-乌-昂!”消耗了杀一匹狼的能力,郑十八才把那个该死的床说出来。(当然,本界的人类语言中,床并不是这样拼的,这里仅以此说明郑十八说时的艰难,不材还没有虚构一套语言的能力,看客理解就好了。呵呵。)

老人愣了一下才明白,笑着问:“你要跟我学作床吗?”一时郑十八听不明白,老人就一字一句的重复了一遍,而且还配上了兽语的解释。

“不,我,要谁,床!”在郑十八的眼里,只要有条件,就一定要睡床,因为床对于他来说,并不仅仅是可以提供休息的工具,还是脱离低级动物的标志。这是他在本界得到的一个标准:人可以茹毛饮血,可以穿过于暴露的衣服,动物可以有自己相当高级的语言,可以制作工具,那么,唯一的区别,也是现在十八唯一发现的,就是睡什么。他要作人,就要从学人的语言,从睡床开始。

“是吗?”老人依然用兽语辅助的说:“要作床并不是很简单的事情,但如果你非要自己做的话,随便你用好了。”说完指了指院子里的睡木。这是一种树,往往几棵丛生在一起,久而久之就成了一体。很是有趣的是它们排列的方式,多是并列而极少捆堆。

郑十八不愿自己白吃白住还用人家的东西,坚持要自己去伐树。

经过村子的时候,郑十八引来了村民们的围观。

“嗨,你,你们好。”郑十八大声和他们打招呼。可他那嗓音,配以生硬的话,让人们躲了开来。

“看啊,弗哲老头的孙女又弄了个怪物来。”人们议论着,指点着。

郑十八虽然听不太清,但怪物一词并不是第一次听见,看他们指着自己也就明白了。郑十八几乎想过去教训他们,但又怕给厄围招惹麻烦,所以自顾走了。“也不看看你们的样子,一个个无论老少,都是白头发。”他忽然注意到,虽然厄围的头发也是极浅的,但却是银色的,有质感的。

“嗨,怪物,留下来耍耍吗。”一个女孩子,用石子丢了郑十八一下。

郑十八猛回头,见那是一个和厄围差不多大小的女孩子,穿着比较讲究,被几个同龄伙伴的簇拥着。郑十八狠狠盯了她一眼,继续走路。

“瞪我就怕你了?”女孩子又是一石子掷来,但这次被郑十八轻巧的躲过了。

人生地不熟,郑十八不想给厄围惹麻烦。可麻烦总是找他。那女孩子并不罢休。呼哨一声,一帮人把郑十八围了起来。不由分说,前胸就挨了那女孩一拳。

好痛。不要看她年纪不大,白白净净的,力量倒是不小,而且招式也很地道。郑十八直瞪着她:即使我是怪物,也不能没来由的就打吧。可转念一想:自己在小时候,不也经常拿小鸟开荤吗,想不到本来天公地道的事,转移到了自己身上,就觉得冤枉了。

想到这里,心里的火就压了下去。

可那粉拳挂定了风声再次袭来的时候,郑十八不干了。他猛的一进身,抱着了那女孩的腰,一个倒空翻,把她压在了地上。

众帮凶愣了,她从来没有吃过这样的亏;她呆了,还从来没有男孩子压在自己身上;郑十八傻了,他也没有与女人这么暧昧的相对过。

女孩子的胸脯鼓胀胀的,即使仰卧也峰峦凸起,压在上面软软的却又挺挺的,而且好像有两股电流,倏忽传遍了全身。平实的小腹,也随着呼吸,急促的顶撞着郑十八的下身,一种难以言语的冲动烧灼着他。女孩子突然挣扎起来,可双臂被郑十八紧紧钳住,只好用大腿去顶。郑十八的身子就不自主的落到了她的双腿之间,并随着挣动而愈加密合。

郑十八的鼻子突然一痒,有液体涌了出来。

“血!流血了!”女孩子尖叫。

这吓了郑十八一跳。“叫什么!又不是你流的。”

郑十八再次痛恨那毒贩,把自己弄成了这种七八岁的身体。不然,现在将是多么旖旎的风光啊。

“快起来呀,你个臭怪物!”女孩子几乎哭出来。

郑十八狠狠在那娇嫩的乳峰上蹭了两下,猛的起身,眨眼间就跑的没影了。

可没多久,郑十八又风风火火的跑回了厄围家。

“大,大,大蛇!”郑十八还不会说蟒,只能用蛇替代。

老人忽然想起了什么。呵呵笑着从案子下面取出了一束干草。郑十八马上明白,厄围和老人身上的怪味就是这草沾染的。老人把几根草插在了郑十八的头圈上,其余的替他别在了腰间。

老人这次和郑十八一起去了林场。路上,郑十八不时听到旁边草丛中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好像有东西在游走避让。老人脸上有得意的神情。

“就在前面。”郑十八指着一棵即将枯死的大树后面。大树下面的草,有被重物碾压过的痕迹。

“畜生,见了我还不走!”老人呼喝到。从树的后面,突然探出了一个蟒头,足有面盆大小,估计可以一口吞下郑十八。

那蟒吐着猩红的芯子,让郑十八想起了皮艾尔的皮鞭。

老人猛的一张嘴,一口唾沫笔直的落在蟒头上,那蟒就像是被抽了筋一样,连最起码的抽搐都没几下,就软趴趴的伏在了地上。

“去吧,我的孩子,不会有其它的蛇了。”老人安慰郑十八。

“真的?”

“恩哼。”老人郑重的点了点头。“不过真的不用我帮忙吗?”

“不用。伟大的,王,说,自己那个作,吃穿不愁。”郑十八自信满满的去了。

可老人怎么也想不起来,是哪一位王曾经说过这样的话。“可能我真的老了,得把这手艺穿给别人才好。”

山沟深处长满了睡木。郑十八挑了一簇比较合适的,挥动斧头就砍。可随着树的震动,猛的从树下的草中,窜出大大小小十几条蛇来。吓的郑十八连窜带跳,一下到了树顶。“还好,这下畜生都跑了。没有爬树追我。”刚想到这儿,就觉得脖子上一凉,两条蛇扭动着滑过。可怜的十八也就直挺挺的摔了下来。没等他逃跑,就见那蛇先急匆匆的溜没了影子。

难道是老人给的干草有古怪。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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