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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道杀途(小道)-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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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也就直挺挺的摔了下来。没等他逃跑,就见那蛇先急匆匆的溜没了影子。

难道是老人给的干草有古怪。郑十八回想一定要建造树桩上的屋子,还有众蛇见了老人的反应,“一定是的。”十八不仅对那些草刮目相看,虽然味道总觉得不如香水好闻。

树伐了下来,郑十八吃力的拖着树干回家。“也没有拖车什么的,就是落后。”在经过那棵大树时,那条蟒还摊在那儿。“这老头真有办法。”

老人见他回来了,笑呵呵的说:“把它放到树下的阴影里,等个一二十年就可以用了。”

“?”郑十八不明所以。老人用二合一的语言告诉他:睡木因为木质细腻,含的水分很难挥发掉;如果曝晒或者烘烤又会失去利用价值。所以要等,等到它自然晾干。

“!!×;#¥%%%^&%!!!!”郑十八想不到自己冒险费力的弄回来个废物。“这老头也不早告诉我。”他心中暗道:“看上去挺忠厚的,原来这面爱嘀咕人。”(嘀咕,并不是小声说话,郑十八郑十八的家乡,有悄悄的算计,捉弄人的意思,文明一点说就是“整蛊”。)

“不过你可以跟我换,那些干了的睡木随你挑好了。”老人依然满面笑意。

郑十八几乎要作一个和他的外貌相符合的动作,扑到老人的怀里,坠着他的脖子撒娇以表示感谢,而老人也张开了双臂,但郑十八想起自己心理年龄已经快三十岁了,又忍住了。

老人并不尴尬的收回了手,只是脸上充满了失望。他落寞的说:“唉,厄围已经很久没跟我闹过了。”说完转身回屋了。看着他微微弯曲的孤单的背影,郑十八突然后悔自己为什么没有去作。

“等下一次,我一定闹到你腻为止。”郑十八暗中说。

第5章021赖白毛

晚上,郑十八痛痛快快的睡在了草窝里。既然是为数不多的几晚上,何必有太大的的抵触情绪呢。他在脑海里反复琢磨着自己的床的样式,以及雕刻什么样的花纹,兴奋的难以入睡。

不能成眠的还有一人一宠。就见厄围和小猪凑在一起,围着一个又细又高的陶罐不知嘀咕着什么。好久才各自睡了。

第二天,郑十八正式开始了自己的工程。老人还给他专门腾出了一块地方,让他挥霍那难干的睡木。

“原来睡木要在地上躺这么长时间才能用,怪不得叫睡木。”郑十八挥动锛凿,在老人用混合语言的指点下,只一上午,床的大概形状就出来了。如果不讲究的话,安上四条腿就可以睡了。不过这离郑十八的要求还很远。

“并不仅仅如此,干了的睡木性暖,睡在上面会很舒服,这对生活在山里的人来说非常有好处。尤其是,年代越久的睡木,越是名贵,原因就是,睡木的性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增长,并且表面会因长时间的摩擦,放出一种极其柔和的光晕,就像是抛了光的玉器一样。对于抛光,郑十八并不陌生。郑十八在原界的时候,一项重要的爱好就是搞玉石雕刻。那时他工厂的老板,听了两个骗子的鼓动,匆匆上马的一个项目,因为十八有不错的艺术天分,又是值得信赖的老工人,就派他过去跟两个骗子学徒兼管理日常。很快,两个骗子露出了马脚,灰溜溜的走人。但上百万的投资不能就此烂掉。老板又请了两个真正玉器师傅。但这两个人有着手艺人或者说艺术家所常见的保守与傲慢,平时只教他们带来的一个徒弟,对郑十八极冷淡。郑十八还就不买帐。他凭借自己从小的绘画天赋,动脑筋琢磨,加上偷师,几个月下来竟然让那两位师傅刮目相看,竟然主动上前指点。

不久,玉石项目终于下马。两位师傅想带十八走,但考虑到,玉雕是一项极讲究的艺术,有些人倾其一生也只不过停留在手艺人的水平,达到艺术家的水平的少之又少。所以郑十八只把它当作一项爱好,而不时谋生的手段——他当时还停留在那个阶段,并不能随意的去追求理想。但这个爱好有一个好处,就是后来画了画,可以盖上自己刻的印章了。

现在听老人描述睡木的特性,又勾起了十八的兴趣。“不知道您又没有那样的东西?”他想开开眼。

老人叹了口气,停了一会才说:“原来,厄围的父亲,用祖传的一根睡木,给她作了一张很别致的床,上面有一大一小两个格子,小的是小厄围的摇篮,大的是睡床,可惜,不久前被族长强夺走了,说是给他女儿作嫁妆。”

“可厄围说那是您给她作的。”郑十八想起了厄围的话,还有当时她的表情。

“她那是不愿想起早亡的父母。”老人声音中满是老年丧子的凄凉与哀婉,还有对幼小失的怜惜。

“够臭他娘的,这族长真可恶。”郑十八脱口而出。老人似乎还沉浸在会议当中,对郑十八本来就极不标准的话语并没有在意,所以没有发觉郑十八那流畅了汉语。

中午的时候,厄围和小猪都没在。只剩下十八和老人吃午饭。

“这孩子就是这样,经常在外面跑,好不容易回家了,还看不到人影。”

趁这个机会,郑十八偷偷拿了陶罐来看。却见里面是两条毛茸茸、白乎乎的小蛇。既然这里都防蛇,为什么她还养蛇?郑十八把罐子给老人看。老人说,这是一种无毒蛇。不但无毒,而且脾气还出奇的好,你就是把手指塞进它嘴里,用力的捅,它也不会咬人。实在折磨的没办法了,它就装死;如果你还不放过它,它就会舍弃这一层长满白毛的皮,溜之大吉。

“那这蛇岂不是会绝种?”郑十八问。在自然界,没有武装就等于没有生命。

“那则不然。它身上的白毛,如果不幸沾到了皮肤上,起初不显什么,一天之后就会奇痒难耐,管保你痒上三天三夜,而且水洗不掉,只有用大火烤。可人们宁愿痒,你知道为什么?”老人卖了一个关子。

“当然是要很高的温度,你说是要大火的吗。”

“不是。用火烤虽然可以止痒,但如果火候不到,那白毛却会生根,从此再也掉不下来了,以后每逢着了水就会痒上半天。所以人们管这种蛇叫‘赖白毛’。”

“那要多大的火才能彻底的烤掉呢?”郑十八装出一副好奇的表情问,其实他的确好奇,只是那表情更符合自己现在的身体使用罢了。

“也有人,当然是坏人,用别人试过,一直到快把肉烤熟了,那白毛才掉。很悲惨。”

郑十八心中暗道:这真是给我量身订作的整蛊极品。浪费了岂不可惜。想着想着,脸上不禁露危险的笑意。老人对他并不熟悉,哪里知道他的伎俩。

郑十八找了两个带叉的小枝条,悄悄躲进了屋里。他瞧着两条小蛇,说道:“我说,两位兄弟,我对你们没有恶意,只是借你们的皮囊一用;你们呢,也乖乖的配合点,省得受什么折磨。”说完就把两个叉探了进去。其中一条小蛇仿佛听懂了他的话,身子一挺立马装死。另一条则不然,身子陡的立了起来,吓了郑十八一跳。

“干什么!想造反吗?”郑十八最喜欢这种情势,“那就拿你开刀。”他一手一根小叉,跟小蛇斗在了一起。那小蛇身上的白毛又短又滑,叉了半天也没成功,最后郑十八急了:“够臭他娘的,再不乖乖就范,我砸死你再拔毛。”郑十八发现只要自己一着急,尤其想骂那句最恶毒的话时,就会不自觉的用上汉语,或许是无论用兽语还是猴语,都没有合适的话代替的缘故吧。就见那小蛇像是喝醉了一般,摇摇晃晃的倒下,也装开了死。

“早这样不就没事了吗。害我费时费力。不过,这让我体会了一把美国佬的惯用伎俩,这威吓有时效果还是不错的,比较管用。”

尽管知道那白毛对自己威胁不大,但十八依然很小心,用叉轻轻的拨,然后用纸小心的包起来,大气都不敢出一口。事毕,竟然弄了一身汗。

下午。郑十八没有开工,而是到村里转了一圈。等他回来,厄围和小猪正围着陶罐发愣。郑十八凑过去一看,两条小蛇还在装死。

“这两条蛇是不是你弄的?”厄围闪动着她那对朦胧眼问,从里面也看不出什么。郑十八急忙摇头。

“这蛇上的白毛很痒人的,千万别碰。”原来厄围是一番好意,郑十八几乎要说出来。但忍住了。

“这应该叫赖皮蛇,不应该叫什么赖白毛赖毛蛇什么的。”

晚上,暮恩的光是那么的明净,让多少吟游诗人对酒当歌,写下了无数绝世佳作;但也总有阴暗的地方,让无数罪恶悄悄的滋长。

厄围的屋里。两人一宠都装作睡了,但谁都没有。

半夜,厄围悄悄起身,来到十八的草窝前,轻轻摇了他一下。十八当然不会上当,只是混沌的哼了一声,就又睡意深沉——一点反应都没有也是不行的,那摆明了就是在装。

厄围果然放了心,去翻她的夜行衣。但那随身的小包里哪有。郑十八见她歪着头想着,心中急道:“笨丫头,你不会认为是你爷爷拿去洗了吗!”

厄围倒像听了指挥一样不再想了,而是找了一身备用的出来。

“干什么,不会是当着我的面换衣服吧!”郑十八用眼角瞄着,心中嘣嘣的狂跳起来。说起来很惭愧,这是他第一次见女孩子的**,虽然不是全裸。

就见洁白的暮恩光下,厄围脱下了外衣,里面只剩了小衣裤,细嫩的皮肤更显白皙,就如同玉雕的一般。只是美中不足的是,厄围的腿和胳膊明显的粗了一点,“这可能是她锻炼的结果吧。”郑十八暗道。发育的不是太好的胸脯,没有了外衣的隐藏与束缚,明显大了许多。厄围自我欣赏的抚弄了一下,让它们自由的跳跃了几下,郑十八就感觉自己鼻子里有虫子拼命往外爬。等他一分神,厄围已经穿好了夜行衣,轻轻的出门去了。

“该死的鼻子!不争气的鼻子!”郑十八暗骂了n个n遍,一直骂到自己试穿偷来的夜行衣为止。自己**岁的身体,穿一个十六七岁的女孩子的衣服,显然还是大了些。不过好过没有。凭自己原来那种鬼难忘的装扮,招摇过市还可以。

“看来应该置几身像样的衣服才行。”郑十八把借来的夜行衣捆扎停当,取了小纸包出发了。

已经半夜,几乎所有人都进入了梦乡。没有的,也是在悄悄的进行中。当然,厄围一家除外。

以郑十八的功夫,想悄悄的溜进这种基本不设防的院子,简直是小菜半碟。

他悄悄的摸进了族长女儿的房间。

“这里的民风似乎很朴实,女孩子的卧室,晚上也不上锁。”郑十八暗暗想着,趁着黑将整整半包赖白毛撒在了那女孩子的衣服上。然后打量起那床来。果然是好床,虽然光线不强,可依然可以看到露在外面的部分,有着温暖柔和的光泽。郑十八伸手摸了摸,果然比其它的木头手感软一些,暖一些。看看另一头有着一个摇篮隔间,十八认定就是夺自厄围的那张。

“打那怪物!”那女孩子突然喊了一句,几乎把郑十八吓的跳起来。他毕竟不是专业的盗贼,在这方面的心理承受能力并不比常人强多少。

幸好她只是在说梦话,一转身就又平静了。

暮恩的光正好照在她的脸上。“这不就是用石子扔我的那个女孩子吗!”郑十八毫不吝啬的把剩下的赖白毛撒在了女孩子的衣服上。

十八自认为适应能力是很强的,刚才还吓的要死,现在又心平气和的欣赏起女孩子的睡姿来。很明显,相近的年龄,族长的女儿比厄围发育的要好多了,曲线已经形成,薄薄的睡毯也遮不住那迷人的凹凸。随着呼吸,诱人的胸部一起一伏,让郑十八的鼻子又有点不舒服。“我这和淫贼有什么区别!”他暗骂了自己一声,刚想溜,就听外面有动静,他飞身两个起落就出了院子,向村外驰去。

他不敢停下来,应为后面有人在以同样的速度追赶自己。十八也不敢回头,心想,只要进了树林,转两圈就完事了。可树林在望,猛的双腿一麻。扑通一声来了个狗吃屎。

“幸好自己反应快,我英俊的面容得以保存。”紧急时刻,十八双臂着地,急刹车成功,但追兵也来到近前,并伸手来钳十八的手臂。那不是找死吗。郑十八顺手搭了上去,一招“拗蒜”,把那人弄了个大回环。但对方也不是吃素的,见手无法挣脱,抬脚踢向郑十八的下身。

“也太歹毒了吧。我还没碰过女人呢,只不过看两次也要受这么重的惩罚吗。我已经流过鼻血了。”

郑十八应敌的时候,总是很从容,因为他有足够的时间,或许说根本不用时间去考虑用什么招数去应对,所以养成了越是打的热闹越是爱乱想的习惯。这要得意于爷爷的迫害,使他有这个资本。

显然对方在近身搏斗方面不是郑十八的对手。急促的几个回合,就被十八擒住,但又马上放开了。因为从她身上传来的味道,以及那身装束判断是厄围。

“别,别。是我。”郑十八压低声音说。

厄围停住了手,惊讶的问:“你?你都干了些什么?”

郑十八有点晕,我能干什么,只不过替你泄点愤而已。而这话又不好说。

这让厄围误会了。“我看见你从席纳的房里出来,还很狼狈。你,你到底作了些什么?!”

“我能作什么?她一个大活人,比我还大。”

“你不用狡辩,她不会武技;以你的本领,她,她根本不是对手。”厄围想到自己也败在了十八的手下。

“天那,我真是冤枉。不信你去看看,那个什么纳是不是还好好的。”郑十八真是无可奈何。

厄围倒也接受了十八建议:“你不许走。”说罢掩了回去。

“真是小孩子。我走你拦得住住吗?即时不走你也奈我如何。”郑十八干脆靠在墙根下养神。

不一下厄围就出来了。拉了郑十八就走。

“还算你老实。”这就算是厄围的道歉。

“女孩子,就是放不下,到哪里都一样。”郑十八想到,嘴上却说:“我一个小孩子,不知道能作什么。”

可能厄围也觉得有点大惊小怪,有点难为情,但嘴上却不服输:“总之晚上女孩子的房间是不能乱进的。”

郑十八还想追问:我不是也睡在你的房间里吗,但又恐怕厄围翻脸,自己会失去偷窥的艳福。于是唯唯诺诺的应承着。

“但是,你究竟去干什么了?”厄围还是不放心。

“那女孩子说我是怪物,还用石子扔我。所以我用赖白毛去算计她。你呢?该不会是保护她去了吧。”

“嗤,我才懒得管那种闲事,她一家都那么坏。”厄围语气中又有了气愤。

“女孩子真是难懂,刚才还几乎要断我的后。”当然这也是心里话。“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他追问。

厄围压低了声音,带着一些小孩子作祟得逞后的喜悦说:“我把那条蛇的毛也刮了,送给了席纳。”

看来还是同道中人。想到席纳享受双份的优待,二人不禁笑出声来。

正说着,已经回到了家门口。院子里已经静了下来。两人猫着腰,轻轻的来到木梯处,却见爷爷正坐在那里。

“你们,干什么去了。”爷爷的声音很低,但很有威严。

厄围像作了亏心事的小孩子,老老实实的站在那里,老老实实的说了实话。

“捉弄人的事情,可以偶尔为之,但不能过分。”老人并没有责怪他们,只是用尽量庄重的语气说,可抚弄厄围头发的手,是那么的温柔。

“爷爷,你刚才突然出声,差点把我吓哭了。”厄围开始撒娇。

“是吗,我的小盗贼怎么变得这么胆小了。”爷爷终于微笑了。

“那是在别处,自然要警惕。谁知道在自己家里还有这么一手。”厄围不依,直到最后爷爷告饶。

天下的女人都一样,没理也要绞三分。郑十八如是想。

睡在了床上。厄围突然问:“你该不会就为了一石子就去算计席纳吧。”

“那是当然。我堂堂的大,大小孩,哪能……受一个女孩子的气。”郑十八几乎说露了嘴。

厄围说:“那我可要小心了,不然被人整死了,还不知道因为只是不经意地踩了你一脚。”说罢娇笑起来,声音是那么动听。郑十八空活了近三十年,从来没有女孩子对他假以辞色,听了那笑声几乎痴了。嘴里也不知所云的应着:“那是,那是。”

屋里安静了下来。郑十八迷迷糊糊就要睡着了。厄围起身,轻轻来到十八的草窝前。十八能闻到到厄围那混合着草味的女孩子的体香,就在近前,他不敢睁开眼,害怕厄围会离开。他甚至能感觉到厄围那如银丝般的长发,还有那蒙面的轻纱,已经拂到了自己的脸庞。他拼命抑制着自己的呼吸。

暮恩也好像很能领会人们的意愿,悄悄躲进了云里。静谧与温情,是所有美丽的事情发生的美好诱因,有多少激情时刻就发生在这种情势之下。我们的十八静静的期待那美妙一刻的到来。厄围沉吟了一下,吐气如兰:“谢谢你。”

郑十八感觉就这一句话,厄围温情款款的说出来,就是让自己去死也值得。

“你在谢我吗?”那可恶的猪猡在不恰当的时候说了一句不恰当的话。

第6章022都是白毛惹的祸1

“你真不是个东西!”趁厄围出去晨练了,郑十八向小猪发难。

“我怎么了?”小猪睡眼惺松的问。

“瞧你那一脸无辜的样子。你昨天晚上作什么了?”郑十八最恨装相,——猪鼻子插根葱。

小猪想了半天,才说:“我不就是吵了你的好事吗?”说完到镇定了下来:“我还道打梦拳伤了你呢。我呢,是怕你作出出格的事来。”

“出格的事?!我倒是想呢,你看我这个样子,我能作出什么出格的事来?”郑十八是说自己还没发育好,但小猪仿佛故意气他,上下打量了一番说:“也是,说你是矮人吧,你又没有那特大号的鼻子;说你是侏儒吧,你的四肢比例偏又很正常,就像一个缩小版的正常人。说你是人吧,你又多了根尾巴。”

小猪没有注意到郑十八愤怒的眼神,它甚至直立着,围着十八转了一圈。

“再配上你这身打扮,你就活脱脱一个,那个,怪物。”

这下可把郑十八惹火了。他猛的抓住小猪的两个前爪,提到胸前,逼视着它问:“你说什么。”

小猪好像被吓昏了,又好像一点都不害怕:“你,你像怪物,啊不,我想起来了,是兽人!”

郑十八已经把他按在了地上,双手掐住了它的脖子。

“你再说一遍!”

“是,是猴兽人。”小猪意识到了不妙,赶紧补救。“是亘古第二的猴兽人。”它以为给了郑十八一个独一无二的,高的不能再高的帽子戴,郑十八一定会放过自己,谁知道适得其反。郑十八手一紧,小猪几乎喘不过气来。

不过郑十八突然又送了手。“你说亘古第二,那第一是谁?”

小猪咳着揉了揉脖子,“那当然是你们猴族那几万年前的乌库儿了。”

“那你能不能告诉我,它是怎么死的。”郑十八在老猴那里一直得不到答案。

“据说,据说谁也不知道它是怎么死的。你们猴族不是一直认为它没有死吗。”小猪知道的也并不比老猴多。

“再次警告你,我是人,不是猴子!”郑十八拍拍手,去吃饭了。

小猪疑惑的说:“你这只不过是第一次,为什么说‘再次’?”

郑十八回头作了个掐的姿势,小猪把后面的话咽了下去。

回来几天了,郑十八一直没有见到厄围和他们一起吃饭。总是老人与十八在一个桌子上,而小猪则在地上吃。总之还算是在一起。这也是郑十八心里一直不痛快的事。在原界,猪是害得他没有童年乐趣的祸首之一,当然其他的是自己的爷爷,所有的气也就全撒在了猪身上。再者,在他的印象里,猪一直是懒惰,愚蠢,肮脏的代名词。虽然这只小猪很干净,也算是聪明,但因为它昨晚的过失,让郑十八光火不已,偏偏又不能明火执仗的大光其火。

好在小猪总是被厄围带出去,大半天家里只剩下一老一少,倒也清净。

郑十八的床已经进入了后期精加工的阶段。老人不时停了手中的活,指点一下郑十八。

郑十八虽然有雕刻的基础,但那毕竟是用机械工具,针对的是玉石;这本界的木工刻刀,形状与功用要熟悉一下。所以半天下来,几乎没有什么进展。

但老人已经非常的满意了。他最后干脆停了工作,全力指导郑十八。他发现,很难的技法只要一讲十八就会,简单的他甚至能自行领会。郑十八在雕刻方面,有着近乎奇迹般的天赋。更难能可贵的是郑十八虚心学习的态度和浓厚的兴趣。要知道,要在这种非常专业的技术上有突出的成就,三者缺一不可。

老人已经把他当成了传人来教。他哪里知道,郑十八在另一个世界已经有较高的雕刻水准了,不过有这方面的天赋,或者说有艺术方面的天赋倒是真的。

下午,郑十八的工作已经算是步入了正轨。晚上,郑十八心满意足的躺下,想到不久就可以告别这草窝,几乎笑出声来。

可意外就在这时发生了。厄围满脸通红的跑了回来。小猪在后面也跑的不亦乐乎。不过厄围不许爷爷知道。她,也中了赖白毛的道。

“怎么会呢?”厄围一边抓着手一边拼命回忆。“从采毛,到下毛,我一直非常小心的呀。”厄围痒的都要哭了。小猪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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