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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二掌柜[出版]-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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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栖晴轩的侍女们赶紧拦在门前道:“姑娘宽心,是方才前院的人来说,王爷那边议事,一时过不来,雪如姐姐想亲自过去看看。郡主在厅中稍坐,应该一时就好。”
  杜小曼心里有怀疑,但只得折返屋内,几个侍女在她身后交换意味深长的眼神。
  那厢,雪如匆匆到了影照斋,息夫人正在挑布料,织娘们都立刻躬身退下,拢上房门,留息夫人、雪如和喊雪如过来的那个侍女在屋内。息夫人方才道:“我听闻唐郡主去栖晴轩找王爷了,是怎么一回事?”
  雪如道:“也没什么,就是从昨天晚上到早上没见着王爷,可能有些急了。”
  息夫人嫣然道:“是急了,还是醋了?”
  雪如扑哧笑了:“夫人都知道了,还问我做什么?”
  另外那个侍女也跟着笑了,三人笑了一时,息夫人方才道:“唉,王爷的脾气啊,真是,一向就喜欢有些性子的,一般贤良淑德的,觉得没趣味。”
  雪如道:“这回可是有趣之极滋味万千。不过,这么着,倒实打实已是王爷碗里的了。只是,根本没有的事,都闹成了这样,真要见了那些位……我们还好,夫人可有得忙了。”
  息夫人道:“我其实也就多管些你们这些女孩子忙不过来的杂务。王府内帷之事,终是不好过问。我叫你过来,也是想和你说,你回去管束管束那些女孩子们,咱们裕王府对下人不像别处,一向宽松些,可也别松没了规矩,不该说,不该过问,竟也逾越起来了。”
  雪如福身应是。
  息夫人又嫣然道:“再说,王爷的手段,旁人也不用操心。想想内府那些的当初,现在不都一片和睦?说不定进了京之后,根本就不闹了。”
  雪如无奈道:“真这样倒好,王爷似乎想娶这位为正妃。内府闹起来,倒是轮不到我们操心,只怕到时候连在王爷跟前侍候,都……”
  息夫人道:“放心罢,刀枪得用在内府,轮到你们这些,得排着呢。”
  雪如扑哧道:“夫人总这么风趣。”
  杜小曼坐在厅里,只觉得耳根发热,右眼皮直跳,一阵风吹来,连打了两个喷嚏。
  侍女们忙道:“姑娘是不是冷了?”赶紧要过去关窗。
  杜小曼道:“不冷,可能是刚才鼻子有点过敏,窗户开着吧,外面景色挺好的。”踱到窗边,要看湖景,袖口无意间扫到窗下小几上的一本书,书啪嗒跌落在地,侍女们忙要扑过来捡,杜小曼已弯腰捡起,俯身的时候,胳膊无意中撞到了旁边的灯架。
  只听啪嗒一声,然后咔隆咔隆,旁边的一堵墙,竟然旋开了一扇门。
  侍女们道:“这是王爷藏书的暗室,因为屋子临水,可能泛潮,所以书都藏在暗室内。”
  门内的确是个顶多三四平方的小间,搁架上满满是书。杜小曼好奇地打量,两个侍女上前,挡住她的视线,要把门推上,岂料又一阵风掠过,灌入暗室,搁架上的一个圆筒啪嗒掉了下来,咕噜噜滚出暗室,筒盖掉了,筒内是一个卷轴,滚出了一半。
  杜小曼在侍女赶上之前俯身捡起了圆筒,内心不禁冒出一个八卦的想法——这幅卷轴,会不会是,影帝心爱女子的画像?他把这幅画珍藏在室内,只等眼神人静的时候,才偷偷拿出来抚摸……这个屋子,变成其他人无法踏足的圣地!
  她的八卦之血沸腾了,忍不住抽出卷轴,展开……
  不是人像,是一幅风景画,杜小曼卷起卷轴,塞进筒内,递给侍女,走到窗边站了片刻,叹了口气:“唉,你们王爷总不回来,算了,我还是回去等他吧。”
  栖晴轩的侍女福身恭送。
  杜小曼离开了栖晴轩,她觉得自己走得很从容镇定,但其实脚步不受控制地越来越快,手心渗出了冷汗。
  那幅画,画的似乎是这座别苑的星棋亭夜景。
  几支翠竹,掩着小亭,亭外烟波浩渺,半天一轮明月,映照湖中。
  画上题着几行字,是影帝那笔风骚又风流的行书。杜小曼只认得出其中的几个字,但凭这认出的几个字,她顺出了那几行像诗又不是诗,像词又不是词的所有内容。
  因为,那个晚上,那段歌声,将这几句深深烙在了她的记忆里——
  都道好梦消夏凉,总把须臾做久长;转头一望千般尽,人生何处是归乡。
  怎么回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杜小曼很错乱,很混乱,各种乱。
  脑内一片空白,她不禁越走越快,越走越快。
  几个侍女在后面连跑带喘地追,似乎在说什么,但杜小曼听不见。
  有路就走,没路就拐,长廊,月门,嗯,墙,嗯,这边有路……
  嗯……花园……
  她顺着小路,一头扎进一片竹林,林中,站着一个人。
  宁景徽。
  他袖着一卷书,站在竹林的阴影中,竹影斑驳,他的面容不甚分明。
  杜小曼与他愣愣地对视,脑子终于喀嚓喀嚓,艰辛地转了两下。
  “啊,我路过的。你……你随意……”
  侍女们气喘吁吁地跟上,立刻低头福身。
  宁景徽盯着杜小曼,微微抬手,侍女们一脸尴尬,低头无声无息地倒退离开。
  杜小曼想走,但被宁景徽的双眼盯着,不知为什么,她突然挪不动脚步。
  宁景徽开口道:“裕王殿下已上书皇上,要娶你为妃。”
  杜小曼大脑当机中,两眼直勾勾地维持着被雷劈了的癞蛤蟆状态,听见宁景徽接着道:“你与慕王爷仍是夫妻,裕王殿下让皇上先赐你们和离,而后殿下再娶你为正妃。”
  杜小曼继续怔着。
  宁景徽向前走了几步,垂眼看着她:“郡主只是想嫁个男人,终身有托?”
  啊?杜小曼仍在死机。
  “郡主想要的男人,一生只娶你一个,再无他人。可是如此?”
  宁景徽的表情很平淡,声音也很平淡,但杜小曼却感到一股寒凉之气从骨子里蹿起来。
  她情不自禁后退了一步。
  “本阁可以娶你。”
  轰,杜小曼的天灵盖再次被旱雷击中,神经抽搐。
  “你……你说什么……?”
  宁景徽仍是那副好像在谈谈天喝喝茶的表情:“郡主改嫁本阁,算是下嫁。但本阁可以承诺,今生只娶郡主一人,与其他女子,再无瓜葛。裕王殿下并非郡主的良人。”
  苍天啊。
  被求婚了!
  宁、景、徽、在、求、婚……
  谁、能、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呵……呵……呵……
  右相大人,您不是要进京后抓我去蹲小黑屋的吗?
  这个剧情是为什么?
  您精分了吗?
  杜小曼张了张嘴,几个破碎的音节后,终于吐出了完整的句子:“宁大人,谢谢你。但是,你不是怀疑我是月圣门吗?一进京你就要抓我。”
  宁景徽一脸淡然地说:“此事可以再计较。”
  再计较?说抓就抓,说放就放,都是您一句话的事儿?
  杜小曼无力了。
  “您要不抓我我就谢天谢地阿弥陀佛了,其他的事情,我,我就当咱们的脑子都坏了吧。我不想跟裕王殿下结婚,当然也不想跟你结婚。我什么婚都不想结。我不是想找男人。你们也不应该找我这样的人。其实我是路过的,我就是一瓶酱油,真的!啊,酱油这个说法你可能听不懂……总之,我们大家互相放过不好吗?”
  她苦逼地说出这句肺腑之言,望着仍然一脸平淡的宁景徽。
  宁景徽的表情没变、目光没变、连睫毛下垂的角度都没变。杜小曼有点绝望:“我觉得,你还是抓我关我比较好,想抓就抓……现在,感觉……挺吓人的。总之……总之,拜拜,再见……”
  她转身就走,宁景徽的声音从身后飘来。
  “本阁的承诺永远不变,郡主请仔细考虑。”
  杜小曼抖了一下,加快脚步,突然脚下一绊……
  明明是空地,她却以饿鹰扑食势猛地扎向了地面。
  魂好像一瞬间飞出了身体,再反应过来时,在侍女的惊呼声中,她已经成大字型铺平在地上,幸亏身体本能地做出了反应,脸没撞到,鼻子和门牙都健全。
  一双手扶住了她,将她拉起,然后,她、她看到了宁景徽的衣角。
  杜小曼顿时手忙脚乱地弹了起来,以她自己都不能相信的速度,然后一脚踩到了……宁景徽的脚。她赶紧后撤,却不知怎么的险些撞到宁景徽的下巴。
  裕王府的侍女们围观着杜小曼和宁相扯成一团,上前也不是,不上前也不是,表情各异。
  杜小曼腰上的佩环不知怎么的又勾到了宁景徽的衣摆,扯……扯……扯……
  宁景徽握住佩环,向上一抬,终于分开了。
  杜小曼赶紧向后噌噌退了三步:“宁大人,不好意思,我先闪了……”转头飞快地跑了。
  侍女们向宁景徽行礼后,匆匆跟上。
  一个侍女轻咳一声,从容地说:“姑娘,还是由婢子来带路吧。”
  杜小曼脸上有点烫,稍微停了一下:“啊……啊……好……”
  谁都有大脑抽筋的时候。宁景徽刚才可能就是脑子抽了。
  如果不是脑子抽了,那么就是掩藏着什么深沉的原委。
  总之,目前,都无关紧要。杜小曼果断把此事踢进角落里,大脑飞速围绕要紧事旋转。
  踏进花间榭后,她冷静地问了侍女们一个问题:“你们王爷,有孩子吗?”
  这……
  虽然王爷说要娶,但眼下就打算到子嗣继位上,是否绸缪过早?
  就算思虑长远,问得也忒直白了……
  几个侍女都顿了一下。
  一个答道:“回姑娘的话,我们王爷还不曾有子嗣。”
  果然。
  秦圣爷。
  浪荡花丛数年,三百个女人。
  竟连一个娃都没整出来。
  科学吗?
  其实也可以科学——
  因为所谓浪荡,所谓三百个女人都是幌子。
  掩盖他其实是圣爷的真相。
  影帝啊,你真的是影帝!
  杜小曼不由得露出诡奇的笑容。
  谁要是再敢说她没脑子,她就用这个犀利的推理糊到伊的脸上!
  侍女们看着杜小曼脸上的笑,一阵心寒。
  王爷,王爷,你怎么就看上这么个女人。
  秦兰璪一整天都没有出现。
  杜小曼此时也不用急了。
  她吃饱了午饭,困了个午觉,昨天夜里睡眠质量不好,这个午觉她一下睡到傍晚。
  雪如向她禀报:“王爷白日里抽不开身,让姑娘好好休息。”
  杜小曼嗯了一声。
  不要紧,她慢慢等,他肯定会来。
  月上竹稍的时候,杜小曼望着那个走进院子的人站起了身。
  他身边没跟随从,一身宽松长袍,头发也没好好束,像是晚饭后出去散了个步回家一样,步子懒散散的,开口,声音里也带着懒洋洋的笑意:“怎么坐在外面?”
  杜小曼说:“吃饱了,坐外面消消食,赏赏月。”
  秦兰璪抬抬手,院子里的侍女们都退下,他在杜小曼面前坐下:“夜里风凉,坐一时就回屋里去吧,别受寒。”
  杜小曼嗯了一声。
  他又道:“你今天一天,都急着找我,到底有什么事?”
  杜小曼顿了一下道:“没什么。”
  他的脸在月光下凑近,双眼亮亮的:“真的?可我觉得你还是有话要说,掌柜的。”
  杜小曼不禁道:“时阑……”
  秦兰璪一笑:“你可许久没这么叫过我了。”
  杜小曼嗯道:“换了好多种叫法,还是这么叫顺口些。”
  秦兰璪、影帝、裕王……许多名字,许多身份,她心里乱叫,嘴上含糊,但叫来叫去,还是时阑这个名字最清楚明白。
  名字只是个代号,其实她一直希望,他只是那个骗吃骗喝的罗嗦书生,那个跑腿小伙计时阑。
  现在,她想就当他只是时阑。
  秦兰璪轻笑道:“我也觉得你喊这个最好。”
  杜小曼再嗯一声。一时间,两人都没说话,静默片刻后,秦兰璪道:“有话不说,就不像你了。到底是什么事?”
  杜小曼再张张嘴,却不知道该用哪句开头。
  秦兰璪站起身:“这样吧,我想个方法。”走到屋内,拎出茶壶和两个杯子,“我们就当行酒令,输了的,喝一杯茶,赢了的那个人问一个问题,输了的得答实话,可否?”
  杜小曼道:“好,可我不会什么行酒令啊。”
  秦兰璪把杯子放到两人面前:“就是我们在酒楼时常玩的,石头剪子布。”
  杜小曼点头:“这个可以!”
  杜小曼握拳,秦兰璪也握拳,一、二、三,出!
  石头VS剪刀。
  秦兰璪喝下面前的茶:“唉,本来想问你的,没想到你先赢了。来吧,你想问我什么?”
  杜小曼深吸了一口气,坐正:“我想问,你……为什么要娶我?”
  “哦。”是她熟悉的那种含着笑的调子,“娶你还有别的理由么?”
  杜小曼道:“这不算正面回答问题。”
  “哦。”秦兰璪敛去笑容,“我……”
  杜小曼开口打断他的话:“我知道你接下来要说什么。你会说你喜欢我,所以想娶我。”她耸耸肩,“你记不记得,我曾经对你说过,我喜欢过一个人,但他为了另一个女孩子,把我甩了?”
  秦兰璪微微颔首:“似乎有此事。”
  杜小曼道:“我当时,是真的真的很喜欢他,为他做过很多脑残的事情。我可以因为他,去剪我不喜欢的发型,吃我不喜欢的东西,穿我不喜欢的衣服。满脑子都是他,晚上睡不着,看着手机……啊,是我们那里一种,一种先进的传信工具。就是等着他给我传信,其实我知道他一向早睡,不太可能给我传信。有一天晚上,他真的给我传了一条……一封信,只是说他睡不着,问我在干吗。我抱着那封信笑得像个傻子一样。只是跟他走在一起,他拉一下我的手,我就觉得我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人。就算不和他在一起,远远看着他的背影,我都觉得好幸福……”
  秦兰璪坐着不动听她说完这一大串,眼中折射的月光清凉如水:“看来你是真爱他。心里一直爱他,再没有别人了?”
  杜小曼摇头:“不是,我现在已经不喜欢他了。我说这些的意思是,虽然我现在不喜欢他了,但我知道,真心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样的。我知道,真爱的时候,会有什么样的目光,什么样的表情,什么样的举动……”
  秦兰璪斜斜靠在凉椅上:“这不尽然。世上的人千千万万,哪个人都不会与另一个人完全相同。对心爱之人的举止,又怎能一样?”
  “虽然不会完全一样,但总有共性。真喜欢和假喜欢,能看得出来。”杜小曼叹了口气,“所以,我知道,你不是真的喜欢我。所以,我一直想不通,你为什么要娶我。”
  月光下,看不清对面人的面容,更看不清表情。
  只听秦兰璪道:“原来你是这样想。好吧。”他伸手,“再来一局。”
  一、二、三!
  布VS剪刀。
  杜小曼输。秦兰璪含笑看她灌下那杯茶,开口道:“眼下,你心里的那个人是谁?”
  杜小曼干脆地说:“谁都没有。”
  “真的?”秦兰璪挑眉,“不是谢况弈?”
  “这都能算三个问题了!”杜小曼翻个白眼,“不过算了,我不计较,当补充回答了。当然不是。谢况弈和箬儿挺配的。”
  “倘若没有孤于箬儿呢?”
  “……”
  秦兰璪立刻一笑:“你不必回答。”
  杜小曼悻悻地握拳:“再猜一局?”
  秦兰璪跟着握拳:“当然。”
  剪刀VS石头
  杜小曼又输。
  她灌下一杯茶,把茶杯往桌上一搁:“问吧。”
  “你今天到底为什么找我?”
  终于又问到了。
  杜小曼道:“昨天晚上,我在星棋亭那边看了一段歌舞表演。里面的一段曲子,很像我在月圣门里听到的。所以我猜测,你的别苑里可能有月圣门,想提醒你一下。”
  秦兰璪将她面前的茶杯斟满:“此事你不用担心,更别往里掺和。就算真有月圣门,宁景徽在这里,侍卫无数,她们若敢轻举妄动,等同于送死。你只记得,这事与你无关,就算出了天大的事,你也只当没发生过。”
  这是暗示她要把真相,也当作没看到过?
  杜小曼真想当没看到过,什么都不知道。
  她几乎要脱口问,为什么。
  假如下一局她赢了,她不知道自己会不会问出这个问题。
  为什么?
  她能想到答案。
  一个年轻的女子,嫁给垂死的太上皇,怀孕时丧夫,没有名分,孩子是皇子,却在幼年时处处被防备。
  他到底如何一步步艰辛地长大,她想象不到。
  所以,一切顺理成章。
  本来她已经接近真相了。可后来被误导上了弯路,因为秦兰璪是裕王。
  所以,她被引到了一个思维上的盲区——裕王,不可能是月圣门的教主。
  其实,为什么裕王不可能同时又是教主?
  月圣门,一个都是怨妇的门派,怎能如此壮大,甚至里面还有官员,还有倒戈的官府武装。为什么要劳动右相亲自处理。
  还有秦兰璪和宁景徽之间那暗潮涌动的关系。
  一切都有了合理的解释。
  秦兰璪想用月圣门达到怎样的目的?答案昭然若揭。
  杜小曼却不愿意再深想下去了。
  这里面,水太深。
  “掌柜的。”秦兰璪在她眼前晃晃拳头,“最后一局?”
  杜小曼点头:“好!”
  一、二、三,出!
  石头VS……布。
  秦兰璪笑嘻嘻的:“我今晚的运气真不错。”
  杜小曼怀疑,其实他的运气可以一直这么好。连第一局,本来也应该是他赢。
  秦兰璪故作犹豫:“哎呀,问什么好呢?”蓦然正色,目光灼灼地望着她,“你现在最大的愿望是什么?”
  杜小曼干巴巴地说:“世界和平。”
  秦兰璪嗤道:“假得可以。”把她喝空的茶杯加满,“再罚一杯,得说实话。”
  杜小曼端起那杯茶。
  其实世界和平真的是她的愿望。
  世界和平了,大人物们你们别瞎闹了,她这种小炮灰就不用被牵连了。
  当然,这不是她最大的愿望。
  她最大的愿望是……
  她不想再过这种日子了!
  她想回家!
  那个她永远回不去的家,回不了的现代。
  要么再退一步,别再过这种任人摆布的日子了也行。
  大仙打赌的棋子,被月圣门拎来拎去,不得不厚着脸皮倚靠谢况弈,又被白麓山庄扫地出门,再被宁景徽抓,跟着云山雾罩的影帝。什么阴谋、朝政、改朝换代,衬托得她连蚂蚁都比不上,随随便便一只手就能捏死。
  算来算去,也就开酒楼那段日子幸福一点。曹师傅胜福他们,好像家人一样,就算绿琉是卧底,她和碧璃那时也像杜小曼的家人一样。
  因为那时候,她自己赚钱养自己,活得堂堂正正,顶天立地。
  人不能靠任何人,得掌握自己的人生。
  当她仰仗谢况弈的时候,白麓山庄想赶就可以赶她。她跟着秦兰璪,裕王府的侍女,看似对她恭敬客气,可和以前绿琉碧璃对她,是不同的。她们听着裕王府的命令对待她,不会管她杜小曼真的想怎么样。若不是因为裕王,她们看都不会看杜小曼一眼。
  靠着别人活,就得永远被别人掌控。
  端谁的碗,伏谁的管。
  就是这么简单的道理。
  杜小曼喝光了茶,放下茶杯,郑重地开口:“我……”
  秦兰璪突然打断她的话:“我可能知道你目前最想要什么。不如来看看,我猜的对不对?”
  他起身,抓住杜小曼的手臂:“跟我来。”
  杜小曼被扯进屋,秦兰璪反手合上了房门,利落地上了门闩。
  杜小曼的小心脏不禁扑通扑通跳快了:“你,做什么?”
  秦兰璪将手指按到她唇上:“嘘——”跟着忽然猛地抱住她,一挥衣袖,屋内灯烛尽数熄灭。
  杜小曼的鼻子撞到他肩上,秦兰璪身上的熏香味直蹿入肺,几根头发戳进杜小曼的鼻孔,杜小曼的心进了嗓子眼。
  好在就在灯烛熄灭的瞬间,秦兰璪松开了她。杜小曼暗暗吐了口气,揉揉刚刚被秦兰璪的头发弄得想打喷嚏的鼻子。
  安心,安心……
  没什么的。
  秦兰璪拉着杜小曼走到柜子边不知道摸到了墙上的什么东西,一转一拉,墙上转开一扇门,是和栖晴轩差不多的暗室。
  秦兰璪走进暗室,却只拿了样什么东西,就又走了出来。合上暗室,再走到墙角,掀起一块地面,把刚才拿出的东西插进地中,一旋,刚才旋开的那扇暗门旁边,竟又滑开了一扇小门,只容一个人侧着身子入内。
  秦兰璪放好地板,再度抓起杜小曼的手带她闪入了小门。
  小门合拢,他从怀里取出了一根火折子,点亮,从墙上拿下一根火把点着。
  火把上噼啪轻响,点燃的木头和油的气息混合着秦兰璪身上的香味。话说,他身上还真香啊……以前从没这么香过。难道是刚刚和部下们接上头,仪态尽现了?
  不对,香味之中,有别的味道。
  方才匆匆一抱,她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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