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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臣前夫黑化后[穿书]-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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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如是万没有想到齐行简怒上心头,根本就听不进去任何解释。这种拙劣的不堪一击的玩意儿,在他嘴里竟然成了多半管用。
许如是叫屈:“我没有。”
齐行简冷冷道:“你想逃也不是一日两日了。”
许如是气苦:“齐行简,你傻吧”
齐行简漠然道:“我就是太傻,容忍你一回两回,装巧扮乖,有机会一逃再逃。从今儿起,你别想再踏出去半步!”
许如是简直又委屈又有点气急败坏。现在她说什么齐行简都是无动于衷,甚至还有火上浇油的意思。这个人凭什么这样霸道因为一个误会就冤枉她
她脑子一热,竟口出恶言:“没错,我就是想逃,就是不想被你关在这儿,我就要回长安去,你凭什么要我青葱岁月大好年华陪你一个够当我父亲的男人在这儿耗着”
齐行简目光一闪,脸色难看了起来。他的脸上岁月留下的痕迹其实不算多,更多的其实是历经世事的沧桑。
但光阴珍贵如斯,哪怕他如今位高权重,割据一方又如何他有再大的能耐也买不会少年时的光阴。
他心里头果然在意这个,刚才她说什么也不见齐行简有反应,一提起这个他反倒难受起来。许如是心中隐隐有种报复的快感。
齐行简怒极反笑:“好、好,你终于把心里话说出来了。还有什么,都尽管说出来吧。”
“还不止呢!”许如是冷笑,嘴里话抑制不住的恶毒起来,“你以为为什么会有系统、为什么会有我到你身边就是因为你的妻子,萧寄春恨你对她薄情寡义,害她被休弃以后一尸两命。她委派我过来,处心积虑地接近你,要你也尝尝永失所爱的滋味!你都不觉得你可笑么爱你的你不要,不喜欢你的、对你别有用心的,你非要强留在身边。”
“……”
齐行简双唇泛白。他缓缓地闭上眼睛。
他对她为什么一直以来,她会一直避着他,一直变着花样地否认自己的身份,其实是有猜测的。
就像他在听见她的那段对话后,一度觉得灰暗无光,业火焚心、如置身地狱的时日。
他当时在想,她和他相处了那样久,从最初生疏拙劣的做戏,生硬地相处,到最后自自然然地窝在他怀里抱怨的亲昵自然,他心里多少还是怀着一点侥幸的。
——那场琐碎的假戏里还存着几分真做的时光。
或许是一句老生常谈的叮咛、或许是一个温暖人心的笑、又或许是她抄录兵书时偶然用心的一笔。
然而现实往往要比想象残酷得多。
她亲口说,她一点都不喜欢他。
“齐行简!”许如是突然觉得齐行简的脸色有点不对,她轻轻扯了扯齐行简的衣袖,从前她惹齐行简生气了惯常就是这样,含蓄地摆出求和的姿态。
她隐隐有些后悔了。她也是气极了,才会口不择言。——可是话已经出口了。
“我……我其实是说……”
“许如是,当年是你告诉我,权力不是什么显赫的声名,空洞的公文,权势是真真切切能够掌控人、摆弄人,甚至控制人思想的东西。”齐行简贴在她耳朵边,喑哑着声音,不知道是在告诉她还是告诉自己,“你怎么想的,我根本就不在乎,你只要乖乖留下来。以我如今的权势,我想要的有什么得不到的”
许如是难以置信。
齐行简那样骄傲的人,他那样骄傲的人……
当年哪怕是说一句为她去读兵书、考武举,都会觉得拉不下脸来。非要打出来堂兄的幌子,来掩饰他的自尊。
他在说什么
他根本不在乎她喜不喜欢他只要她留下来
努力地强调他的权势,好像在虚张声势一样。
“齐行简……”她嗓音突然有些干涩,“那些是假的、都是假的。都是骗你的。”
可是哪怕她是在骗他,那些经历过的事,相互扶持的的经历却是做不得假的。
回忆里历历在目的心动和欢喜,历久弥新。
假作真时真亦假。
他管不了那么多假假真真。
齐行简的嗓音陡然凶厉了起来:“你要是再敢逃,我就告诉许北辰,你究竟是个什么身份。”
齐行不想拿这来逼许如是。但是他实在是没有一点底气,哪怕他如今身居高位、煊赫一时,许如是的身份却岌岌可危。他在她面前没有筹码。
他轻轻吻了她的耳垂,圆润白皙的,生得很有福相。
“齐繁之,你这样有什么意思”许如是刚想继续说些什么,忽的后颈一痛,被齐行简拦腰打横抱起来,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作者有话要说:
退烧之后脑壳还有点疼,不过好多了。谢谢宝宝们关心,群么么哒
第38章 不知道起啥
许如是梦见了很多从前的事。
有七夕初至,她掐准了齐行简来的时机许愿,想一举扭转乾坤,却被齐行简无情地嘲弄的场面。也有他已经谅解,却拉不下脸面,托人赠金钗过来变相求和。
那都是一些很细碎很细碎的光阴。
平凡到她梦到后来,几乎就把梦里的前边的事都忘了个干净。
只有意识还半梦半醒地停留在系统提示的那一刻。
“1528,是否确认脱离本世界?”
她茫茫然,并没有立即做出选择。
但她的身体突然变得轻盈起来——她从萧寄春身上出来了,慢慢地乘着风飘上了青天。
她能从上空俯瞰长安城,四四方方的,被分割得恰恰当当。中间是一条朱雀大街,把东西两边的高低贵贱分割得泾渭分明。就好像是做任务的穿越者和本世界的人一样,中间有一条不可逾越的鸿沟。
她为什么会在这儿?许如是觉得她的思维有些迟钝。她迷迷糊糊地想,好像是因为齐行简。
因为要把齐行简怎么样?
可是齐行简还好端端地在朱雀大街上,他从一匹青骢马下来,风尘仆仆又满心欢喜,把一筐红艳艳的东西卸下来。
好像是樱桃啊。
许如是绞尽脑汁地想,齐行简怎么会去买樱桃呢?
她原先按剧情定下的剧本,是和齐行简一起去西市,系统已经计算好了,原著里这天西市里边有一场追凶的好戏,她引着齐行简过去,故意去凑上那个穷凶极恶的歹徒,然后就可以顺理成章地挡在齐行简面前,再顺水推舟地说上一句:“你能活下来,我很欢喜。”
在齐行简的怀里,含笑而逝,胸口流淌出的热血沾染在齐行简的身上,要他永远也洗不干净这一身的罪孽。
这才是萧寄春原本的期望。要他在她最喜欢、最感激的时候,突然地离去。让他因为他的活造成了她的死,永远都心怀愧疚,要他永远一想起那件事就痛不欲生。
萧寄春希望他也能永沦苦海。
许如是想起来了,是她在好感度满了的那一晚临时改变了主意,她没有严格按照雇主的要求执行这一次的任务,是她刻意支使齐行简出去的。
萧寄春的恨是有缘由的。她身败名裂,和腹中孩儿一起死在了回金陵的路上,她想要报复那个背叛她、舍弃她的齐行简。
可是这个齐行简还什么都没有做过,他为什么要承受这样深的怨恨
许如是认识的他,渴盼亲情而不得,对鲍妩也着实没什么非分之想。对萧寄春多少还是存了相敬如宾的心思,只是他母亲早逝,他并没有在父亲身上学到怎么样去爱护一个人,而年轻的萧寄春也没能跟他磨合好,最终成了一对怨偶。
其实耐心地引导他一步步去学,他其实也会笑、会闹、会骄傲、会软弱、会自负、也会自卑。
许如是心软了。
做委托任务的时候心软并不是一个好的习惯,她对攻略对象手软,系统可不会对她手软,这会直接影响最后的评定结果。
可人非草木。
每一次好感度的提升必然伴随着情感的反馈,有时候或许是一支簪子、一个眼神、一句话、一本书……那些琐碎又平常,甚至叫人都记不住的光阴,一点点把情感堆积拼凑起来了。
孰能无情?
所以每一次的任务以后,都有对那个世界的情感清洗,为的就是保证不会将那么多世界情感都堆积起来,让人承受不住。
她现在就承受不住了。她推翻了原本的预定,选择了一个相对平淡的结局,萧寄春难产而死。
在大周朝,难产而死的女子并不少见,鬼门关转一遭的事,哪怕是养尊处优的贵妇们,也不比山野村妇多几分机会。
或许这也只能算是一点无用的悲悯。
“1528,是否确认离开本世界?”
系统再次提醒了她一遍。
“是。”
许如是听见樱桃忽然滚落了满地,她没有敢低下头去看,也知道,那果子红艳艳的,像是鲜血一样。
许如是忽然从梦里醒过来了。
天色已经昏暗下来了。烛火摇曳,是一种暖黄而柔和的光辉,许如是抬起头,看见齐行简的脸。
相比起她刚才见到的,他的脸上多了几分岁月雕琢的痕迹,俊秀的眉目之间没有一点多余的表情,比她第一次见到齐行简的时候还要冷一些。
许如是一时半会没有从梦里醒过神来,不知今夕何夕,她有点迷惑地去伸手搂齐行简的脖颈,整个人都蜷在了他怀里。
齐行简非常惊讶,他先是浑身一僵,但很快伸手把她搂起来。
她忽然细声说:“繁之,你买的樱桃掉了。”
“……是么?”齐行简并不知道她在说些什么。可是他实在不想跟许如是再针锋相对,怒火上来的时候说出的话往往是不受控制的,非常伤人。
她这样乖乖巧巧地就很好。
齐行简神情柔和了些,他轻轻摸了摸许如是的柔软的头发:“你想吃樱桃了?”
都十一月了,陇西天寒地冻,哪里还会有樱桃?
齐行简思索着,江南和巴蜀一带气候温暖,如那一带有富人家中置了温室,或许其中还能找到几树带过来。
走水路应当比陆路保存得要好一些。樱桃一旦不新鲜了,滋味便不好了。小娘子一贯挑嘴,颜色不好还能忍一忍,滋味却是断断不能忍的。
“……”齐行简没有去买樱桃?
屋里烧着的地暖让许如是突然清醒了。
她从被窝里钻出来,地暖烧着只是维持屋内的温度相对不那样冷。却没有碳火来得温暖。
可是许如是不喜欢碳火烤出来那种烟熏火燎的气味,所以齐行简从来不在她房间里烧碳。
现在是十一月了。哪里来的什么樱桃?
梦的影响正在逐渐地消退。但许如是忽然不想清醒得那么快。
她白日里口不择言,都说了些什么话?!
指着齐行简质问他是不是傻?
她是不是脑子进水了,居然这样出口伤人。许如是忽然觉得没脸面对齐行简。
她冷得微微哆嗦,在齐行简的怀里低着头,轻声道:“没有。是我记差了……”
记差什么?
齐行简想起他上一次替她准备樱桃……那着实是一次不大美好的回忆。
他隐约猜到了些什么,但许如是不说,他也不去点破。
两人心照不宣,绝口不提白日所发生的事。
许如是不自在地动了动身子,不好意思再赖齐行简怀里。齐行简一手搂住她,一手解开身上的裘衣披在她身上,自然地接过话来:“还冷么?”
从被窝里头钻出来,当然冷。
许如是点了点头。
齐行简给她细细系紧了裘衣的系带,叫人送了些洗漱的东西进来,许如是梳洗罢,其实也不大困倦,就是后颈稍痛,并且也不大敢跟抬眼去看齐行简,早早地就熄了灯。
齐行简并没有离开,他就在许如是身边躺下的,两个人同榻而眠。
月光透过糊得厚实的窗户照进来,只透得出一点暧昧不清的模糊光亮。黑暗里什么都看清,静得许如是都能听清自己的心跳声。
他们也不是没有同榻而眠过,只是……以前许如是还怀着胎,齐行简从来都不会怎么样。
许如是默默往榻里边移了一点,一双手臂却忽然将他拦腰搂住,炽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耳边:“你刚才说记差了,想起什么了?”
许如是被他突如其来的袭击弄得耳边酥酥痒痒的,她低低道:“想起我要离开之前,叫你去买樱桃……对不起,齐繁之,我白日里是有意要气你,我那些话不是真心的。你不要往心里去。”
齐行简默然了半晌。黑暗里,许如是看不见他的表情,心中忐忑不安,过了好一会儿,不知多久才听见他说:“嗯?”
许如是说:“我白日里说的那些……都不是真的?”
“你想逃也不是真的?”胡茬刮过许如是的脸颊,又痒又有些发疼。许如是暗自咬牙。齐行简绝对是有意为之的。
“……那这次我是真的没想逃?”许如是闷闷道。
“还有呢?”齐行简悠悠问她。
“其他都是气话。萧寄春……那是她跟你合不来,即便是那件事发生了,也不全是你的错,更何况根本就没有发生……”
“嗯。”齐行简打断了她。他根本就不关心萧寄春怎么样。
“还有呢?”
“其实……你人也不错。只是你认定的人,也都会待她好。”
“嗯。”
“其实……我有点喜欢你的,只不过我怕我之前动机不纯,我怕你要……”
齐行简轻轻在她脑门上亲了亲,柔声道:“现在不怕了?”
许如是摇了摇头。
“齐繁之。”许如是窝在他怀里,她感觉此时此刻齐行简心情非常不错,于是满怀期待,“你不要把我关起来好不好?”
齐行简也不答话,抱着她轻轻道:“睡吧。”
许如是:……
早上起身以后,齐行简吩咐了婢女们将许如是看好,人用的其实还是徐如是带来的那一批人,齐行简也不担心,只说若许如是出了那个门,她们一个也逃不了军法从事的下场。
婢女们听得一个个心惊肉跳。军法一向是比民法酷烈百倍的,当即暗下决心尽心竭力。
齐行简刚到衙门里边,不久李长庚急急地跑过来找他。
齐行简道:“太皓,出了什么事?”
李长庚无奈:“江都王微服到陇西来了,刚进陇西,用的是假符籍,到咱们郡里,遇上了熟人,才把他认出来。私底下找人去探了探,江都王说是要瞧一瞧陇西的民变的情况。”
齐行简一哂,根本不以为意。许铄不过是个孩子,他过来又能怎么样?民变的事儿,已经处理得差不多了。谁还能借着这个缘由攻讦他不成?
转念一想。许铄若真是过来查探民变的,怎么会微服出来?朝廷派出去正经的差事,再携一点不多不少的赈灾款拨下去才是正理。
齐行简沉吟,道:“太皓,你辛苦些,盯一盯他的行踪,瞧瞧他究竟想要做什么。”
李长庚自领命应是。
许铄进了陇西,还不知已经被人盯上了。原本他并不想惊动齐行简,要悄悄打听寿春公主的消息,下面的百姓竟是没一个知道的。
问了几个官吏,才说出了一点门道。寿春公主是随着节度使的大军回来的,要问她在何处清修,那也得去军中寻一些门道。
要说许如是身份也算有一点尴尬,她刚到回纥,没两天可汗就换了人。被接回来,要说是功臣,大肆表彰,皇后是绝不想让她出这个风头。许宸倒是有意,却被齐行简那封信弄得举棋不定,没有张扬。
许如是回来得也就悄无声息。
官方既然没有宣扬也没有定性,民间自然也不清楚。就算知道一点,也都当饭后闲谈,偶有几个有闲心揣度起这位公主的,也都是捏造想象居多,没有多少知道实情的。
许铄无奈,只好找上了军中的人。
齐行简对军队控制极严,他一找上军中,一举一动都清晰地落在了齐行简的眼睛里。
许铄没有得到半点有用的消息。
日子一长,被军吏们联手欺瞒的许铄自然生出了火气,直接找上了节度使府,表明了身份。
许铄在正厅等了许久,酪浆都换了两茬了,等得心浮气躁,齐行简才阔步从出来,笑道:“不知江都王驾临,齐某有失远迎。今日公务在身,在外边耽搁了一会儿,府中的人不曾怠慢吧?”
他态度甚好,许铄有气也没地撒,只得拱手施礼,按原计划老老实实说:“慢说齐叔父是长辈,铄等上一等也是份内事。况且陇西当初抽调的民力甚多,闹起了民变,也要劳烦齐叔父收尾,公事自然是重要的。”
他的来意,齐行简一清二楚。却又要故作不知,顺水推舟道:“那齐某就托大称一声景明了。”
许铄道:“理当如此。”
齐行简微笑道:“景明此来,是为了殿下查探暴民造反之事吗?叛军已经被围困在西北城中,要不了一个月,粮食耗尽,必然出降。齐某这儿正有一份作乱的名单要交托朝廷,只是到底法不责众,齐某的意思,还是先诛首恶,其余被裹挟者罪责轻者赦免,稍重者服些劳役将功抵过。朝廷经那一役,民力损耗严重,再施严刑峻法,便不大合适了。”
许铄被他这一通话绕得晕晕乎乎,半晌才想明白,齐行简是藩镇之主,如今朝廷跟他这个形式,陇西里边出了什么事情,朝廷里边哪有发言的权力?他这才想起来该说什么,清了清嗓子,道:“齐叔父仁厚,铄自然没什么多少说的。只是有些思念我那二妹,她幼时便丢在乱中,几年前好不容易寻回来,却又经一番离乱……她如今要出家做女冠,也没什么,只是陇西如今毕竟不大安平……”
齐行简皮笑肉不笑道:“莫说叛乱将平,便是未平,有齐某在,也必保陇西无忧,保公主清修不至被宵小所扰。”
许铄碰了个软钉子,一时心中憋闷,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他道:“……齐叔父大功于国,待铄回长安,必给齐叔父请功。”
齐行简连连推诿,许铄哪里是他的对手,两人这推让的功夫,许铄半天都说不出要讲的话。
晕晕乎乎临到要走了,才想起来来意,只得暂时退而求其次,想法和许如是碰上一面。
许铄才道:“不只菩提心在哪家道院清修?我这个做兄长的既然来了,也不能不去瞧瞧她,省得她知道以后埋怨我。叔父你是不知道,她那个嘴巴哟,得起理来简直是不饶人。”
齐行简笑意一淡,道:“如今公主正是守丧期间,深居简出,况且又在回纥与陇西交界,怕有些不便。”
“我是她大兄。”许铄的态度很坚决。
齐行简悠悠道:“如今回纥才收复,公主这般也是为了安回纥人的心,你这般贸贸然地过去了边境,若引起回纥人的不满怕也不大好。”
许铄冷笑:“战败之国,有什么资格谈条件?谁敢造反,拿个几百、上千的的人头,一震慑便老实了。”
齐行简抚掌赞叹道:“景明好生豪气啊!可是你看,我大周连年兵灾民生困苦,内外交困,还有哪州哪县能调集出大军去征讨回纥??”
许铄被他问得一哑,讷讷不能言语。
若真能调集大军长时间作战,也没必要借着扶持一个新可汗去控制回纥了。况且,若真要派人去……齐行简是离回纥最近的,他打仗也是大周第一等的。
他忽然意识到,回纥是没资格谈条件。
他们是没有本事跟齐行简讲条件,齐行简手里有兵。
可是他许铄同样没资格跟齐行简讲条件,齐行简手里有权。
他忍气吞声地承认错误:“是我考虑不周。可是叔父,不过是见一见菩提心……”
齐行简淡淡道:“原本你们兄妹情深。我瞧着也能理解,可是看在太子殿下的面子上,齐某不得不以过来人的身份,告诫你一句:景明啊,君子不立危墙。”
齐行简一拍许铄的肩膀,许铄被他气势一慑,最终无奈败走。
可是出了门许铄更觉得不对劲。
若这其中没什么猫腻,齐行简为什么拦着不让他带菩提心回去?甚至连见上一面也不让他见?
莫非他还想要借着菩提心对回纥如何?
许铄越想越觉得齐行简狼子野心,不可轻忽了,紧赶慢赶地便给许宸加急回了一封信件,几日后收到了许宸给的一封加急文书。
许铄刚到了陇西没几天,听到了那么一点风言风语,跟齐行简对峙一番,又被他拿捏压制住了,心里正窝火,接到了父亲的传书,正准备趾高气昂地去找菩提心,谁知道一打开里就傻眼了,许宸只给了九个字,稍安勿躁,勿轻举妄动。
作者有话要说:
尽力小黑屋的我为什么变了画风
第39章 赌约
许宸接到了许铄的来信,许铄的话里实证少而臆测颇多,从信中的蛛丝马迹里,许宸可以窥见齐行简对陇西的掌控力,他甚至可以想象到许铄被齐行简玩弄得团团转的模样。
他如今绝不可能因为这一点点异常而对齐行简发难。
许宸跟皇后如今斗得正火热,这个节骨眼上,齐行简跟他玩了这样一手,许宸不得不怀疑他这是要拥兵自重、自成一方?心中对这位曾为袍泽的兄弟心中多了一丝怨怼。
他提笔回了许铄一封信,刚刚写就,贺兰氏便贴心地将火漆封泥等备好,许宸抬头看了她一眼,道:“四娘睡了吗?”
四娘是去年年初出生的,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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