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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毒原配重生记-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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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笑着向赵氏提议。
“老衲有位师弟,想来夫人也曾听过他的名头,法号明秀,现在相国寺中做得禅师,若夫人不介意老衲愿为引荐,为小女施主提点两句。”
明秀禅师?听见这个名字的赵氏立即变了脸色,险些站起身来,声音颤抖着问道:
“可是当年曾在漠北战役中为陛下出谋划策的那个明秀高僧?”
“陈年旧事何必在意,呵呵。”
见赵氏激动到只差扯过宋伍儿将她扔进明秀禅师身边的宋元娘,同宋伍儿对视一眼,皆露出疑惑之情,尤其是活了两世的宋伍儿,虽深居寺院数十年却也从未听过相国寺有个叫明秀的高僧,只能狐疑的盯着方丈同赵氏看。
“莫说太多感激之言,只能有劳方丈为我等带路了。”赵氏再恭敬的对方丈行礼,便扯过宋伍儿紧随其后,绕着长廊走了一大段路程,终于在一处不起眼的禅房前止了步子。
经由路上赵氏对宋伍儿的细声讲解,宋伍儿终于明白赵氏为何对明秀禅师如此推崇,敢情这位高僧还曾做过元朝的名义大将军,是妥妥的护国功臣。
相当年,元朝皇帝还不是元熙帝时,先皇最厌恶的就是只知带兵四处打仗的元熙皇帝—楼明勋。后来朝中有个奸臣为巴结先皇,百般撺掇下让先皇一时被猪油蒙了心,叫楼明勋带着不足一万兵马跑去漠北打仗,当时的漠北兵力远非现今可比,重骑兵本就在风沙遍地的战场上极为有利,再加上漠北有较之数十倍的士兵,此仗必败。
知晓父皇深意的楼明勋心中早有准备死在战场上,手下的士兵们也是一副垂头丧气的模样,熟料此时一个大和尚仿佛从天而降,三入军营为楼明勋谋划了七条计谋,这场仗凭着少得可怜的士兵硬生生拖到了第二年,最终毁掉了漠北百年方训练出的骑兵,从此一蹶不振。
此事传到先皇耳中,沉迷修仙敬佛一事的他当即给明秀封了个大将军之职,又因楼明勋有高僧相助,便废了当时太子改立他为东宫,曾在全国引起不小的轰动。
只不过年代久远,除了当时位居高位的官员子女其他人早已忘却此事。而赵氏的祖父侥幸从那场战役中活了下来,因而她记得格外清晰。
宋伍儿心中立刻对这个明秀禅师升起丝敬佩,随母亲静立一旁等候。
门启,宋伍儿好奇的望向开门者,登时愣在当场。
第48章:近在身前
“太子殿下?”
“宋伍儿?”
天知道为什么堂堂东宫太子、嘴巴奇毒的楼黎辰会在明秀禅师的房中,又为何不见禅师身影只有这个家伙出现在众人眼前。
莫非楼黎辰他也听说过明秀禅师的才能,特意寻他来一场争论,而明秀禅师也难以招架住他的攻击力,直接被气死过去?
万万没想到这个天杀的太子殿下真会四处惹事,自己好不容易替他挡了怼死大儒孔仕仁的罪孽,让自己损了名声救得他一命,熟料他转过头就将元熙帝的恩人喷死,若让此事经寺院之人口中传出,任他是元熙帝此生最宠爱的儿子,怕也免不了被皇帝直接踹死的厄运。
“你在这干嘛,明秀禅师呢,不会在房中昏了过去吧?”焦急万分的宋伍儿越想越怕,干脆直接扒开楼黎辰握住房拦的手,不顾形象的直接冲了进去。
“明秀禅师,明秀禅师,你还醒着吗?”
被推倒门外的楼黎辰疑惑的望向赵氏,见她正满脸羞愧的向方丈连声道歉,心中更添了几分好奇,宋家的这群人到底是来做什么的?明秀禅师身体正硬朗着好好待在房中,怎会突然就昏了过去,这个宋伍儿的言行举止果真是愈发的奇怪了。
禅房不大,宋伍儿一进门便闻到清新淡雅的佛香,让焦躁的内心顿时平复下来,简单的一桌一床,面相同方丈一般慈悲状的老和尚正端坐蒲团之上,凝望着摆在床上的棋局陷入沉思,时不时摩挲下自己花白的胡子。
宋伍儿四下望了望,见小小的空间除这位老人外再无他人,忙整理下自己在拉扯中发皱的衣物,走到老人面前恭敬的拂了身,温言道:
“您可是相国寺的明秀禅师?在下名叫宋伍儿,方才事态紧急一时焦灼便高呼禅师名号,还望恕罪。”
听赵氏将明秀所行之事讲述一番后,宋伍儿心中对这位禅师顿时生出了敬佩之心,一个出家之人已成得道高僧,本该脱离俗事向外云游去寻找证果之道,但因着心忧家国天下,这个明秀禅师愣是将自己再度卷入是是非非中,功成之后立即隐退,可当得起一句高僧之称。
老和尚听见声音,慢慢的将头抬起,明亮得宛如空之皓月的眼睛直视眼前女子,良久后拈着胡子淡淡的笑了起来。
“无妨。”
不知为何,宋伍儿在老人目光投来的一瞬,有种被人窥清心底私密的感觉,心中却并无半分羞愧之意,只觉有些恍惚。
“师弟,我带这两位施主前来,请你为这位小施主测算姻缘,不知可行否?”声音传来得适时,将陷入迷昏之地的宋伍儿瞬间叫醒,她摸了摸自己的脑袋转头便见到方丈带着赵氏正朝着自己走来,太子紧跟其后强忍着笑意用锐利目光将她射成了筛子。
不就是求个姻缘有这么好笑吗?莫非元熙帝从你出生至今从未找人替你测过姻缘?哦,也对,最毒成那样测的再准又有哪个瞎了眼的姑娘愿意自找最受,肯嫁给你。
先前在御花园因楼黎辰难得情商暴涨的帮她挡了个刀子,宋伍儿已下定决心今后定不要在他面前,同他发生些争执,可是一见到他这副欠打的样子,还管什么恩情不恩情,宋伍儿恨不得直接冲上去照着他的头暴打一通,质问他为何要口出伤人,面上自带讥讽模样。
跟在方丈身旁的赵氏对着床上的明秀禅师恭敬的作了怿,见宋伍儿仍是呆愣着朝她们赶来的方向望着,忍着怒气将她一把拽了过来,手指暗中在她的腰间掐了一下,迎面就用种威胁的目光瞪着宋伍儿。
见宋伍儿老实的低下了头,赵氏呵呵的笑着将宋伍儿直接推到了明秀身边,满脸期待的望着他。
“明秀兄,你就为这个施主测算一番吧,就当做上回棋局你输于我的筹码好了。”见众人陷入胶着状态,太子在旁冷不丁的开了口,短短三十几个字将赵氏吓得险些一巴掌抡了上去。
太子同明秀禅师以兄弟相称?两人下棋明秀居然会输?低情商的太子殿下当众说出禅师丑事就不怕半百的老人登时就气昏过去?这已经不是嘴巴毒了,分明是在存心找死啊!
宋伍儿小心的用眼角偷偷望了眼明秀禅师的表情,见他仍是那副无喜无悲的模样,松下一口气,直接向太子狠狠瞪去,若不是方丈同明秀皆在场,她定是要同楼黎辰争论一回的。
“贫僧同黎辰旧日相识,情趣兴致颇为投缘便做了忘年交,两位施主不必疑惑,此次是贫僧闲着无事想找人对弈,太子殿下得了消息后连夜赶来同我下棋,直至今日。”
明秀觉察出太子殿下一席话同时引起两位施主不喜,又缓言道:“黎辰素来是个心直口快的孩子,贫僧也正是欣赏他这点才喜同他交好,平日里他在言语上若对二位施主有所冲撞,贫僧在这里替他向二位陪个不是罢了。”
“岂敢岂敢,禅师言重了。”赵氏忙冲着明秀连声致歉,宋伍儿也乖巧的在旁冲着太子殿下呵呵笑了两声。
位处话题中心的楼黎辰反倒像个没事人般,大咧咧的坐在了明秀对面,冲着宋伍儿不停的上下打量着。
“贫僧见这位小施主面相不似寻常人,本就有细观之心,如今黎辰发话这上一盘棋局的输赢筹码既一笔勾销了断无反悔可能。。”仿佛占了大便宜的明秀冲着楼黎辰轻声笑着,宋伍儿的心中更觉得对个禅师言行有些琢磨不透了。
不是坊间皆传无欲无知是为佛吗?得道高僧是最近真佛的一脉人,可眼前的这个明秀有着明显的喜怒哀乐,甚至会为无趣小事而欣喜,难不成佛经中所讲的都是虚言?
正待宋伍儿胡思乱想之际,明秀已看过赵氏递来的生辰八字,突然朗声大笑起来:
“世间竟有如此稀奇之事,实属难得,不枉贫僧苟活数十载,心也无憾了!”
什么什么?宋伍儿回过神见明秀眼睛灼灼的望着自己,顿时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但他方才所讲的一席话却让她的心漏跳半拍。
稀奇之事,莫非这位禅师看出她并非常人,乃死而复生的重生这,自己在无意见用事实令他开了心窍?
“禅师所言是为何意?”见方丈难得露出讶异神色,赵氏心知明秀此举定非异常,莫非自己女儿身上蕴藏着什么秘密,能让明秀禅师显出此等夸张神色。
“施主为求姻缘,贫僧倒能指点一二,只是天机不可轻泄,缘分二字向来只贴个妙字,妙在无形间、无意前,若能勘破迷障,不必远取只需近求,莫做忽略。”
言尽于此,明秀禅师不再多言,将身体扭转回去,示意楼黎辰继续下子,不再搭理众人。
坐在一旁的赵氏将禅师一番话暗暗记在脑中,反复默读几十遍,仍感到迷茫不解,听禅师此意伍儿姻缘应是临近的身边人,但宋家终日宾客杂多,又如何从中挑出那个真正的有缘人呢?
赵氏无意间将目光转到宋伍儿身上,却见她脸色苍白,手指不停的微微颤动着,眼睛死死盯着明秀禅师坐下的蒲团,脸颊上明显有细汗滴落。
这丫头是又怎么了,赵氏心底好奇,便故作离别起身行至明秀身边朝他拜谢,眼睛则迅速的扫向明秀身下,将蒲团旁的景象尽收眼底,赵氏只觉脑中空白一片,身形不稳险些一头栽了下去。
明秀禅师的下半身竟是空的!
京城永安王府夜间
派去相国寺打探宋家动向的心腹骑着快马奔回府中,将打探来的消息尽数告知永安王。
宋家母女朝相国寺供了个金身大佛,赵氏同方丈聊的颇为投缘,便决意与宋伍儿多在相国寺待上几日,顺便接受下佛光洗礼。
而且心腹寻了整个相国寺,终于在柴房里找到个贪图富贵、六根不净的小沙弥,将他收为己用随时可听永安王号令。
这些消息对永安王来说可称得上是莫大喜事,重重赏了心腹银两,永安王即刻命人备下行囊,准备连夜前往相国寺谋划大计。
临行前,府上的刘老头突然冒了出来,径直走到正在马厩前挑选良驹的永安王身后,将他吓个半死。
“刘老先生,您大半夜的不歇息跑到这来所为何事?”永安王仍是恭敬的向他行了个礼,轻言道。
猛然握住永安王行礼双手的刘老头,刻意压低了声音,轻言道:
“求人不如求己,关键时刻王爷还是要下定狠心,将事情做绝,这个机谋若是失败了,您今后的路可就不好走了。”
原来是怕他心智不坚会坏了大事,永安王连忙回道:“刘先生放心,本王既有胆子做下此事,觉不会因几滴眼泪动了恻隐之心,先生就在府上等待我的好消息吧!”
马鞭轻扬,永安王的身影渐渐消失在无月的夜幕下,刘老头望着远去的背影,表情凝重的皱起了眉头。
第49章:被俘
辞别了明秀,宋伍儿母女随同方丈一齐走出禅房,太子尚有未完棋局同明秀禅师对弈,仍留于房中并未同几人出来。
方才于禅房中被蒲团上的一幕惊到的赵氏,趁着方丈带领他们去客房歇息时,将心中疑虑问了出来。
“方丈,我自幼时曾听外祖对我讲过,当年的明秀禅师身形虽不算伟岸,样貌同普通人并无二致,但却是个极为康健之人,不知他在外游历些许年月究竟遭遇何种祸事,竟会如斯。”
空荡的裤管下不见双腿踪迹,瞧起来应是连根断掉,难怪明秀会一直端坐床沿并未起身迎客。想到昔日残存于脑海中的传奇人物变成现今落魄模样,赵氏心中有些不好受,对明秀产生出悲悯之情。
不料,身为明秀师兄的方丈倒是轻声笑了起来:“夫人你宅心仁厚,他日定有福报,至于明秀师弟双腿齐断一事,这是他的劫数亦是他自身的选择,师弟昔日助当今圣上扫清漠北后,为证其道便自去双腿,以偿因他而打破世间因果循环的罪孽,夫人有心当为其欣喜。”
佛家讲求因缘际会、世间种种皆有定数,当年明秀年少气盛,自谕空有一身本领无处施用,在听闻先帝同元熙帝之间的嫌隙后,不顾师祖劝告,硬是闯进漠北军营替元熙帝改命,虽得偿所愿但因他而亡的漠北冤魂终日飘于黄土之上、昔年血流成河的战场变为如今无人敢近前的乱葬岗。
被封了大将军一职的明秀得偿所愿、心愿既了,仍选择继续在世游行寻佛,所谓报应不爽,几月后他在途经一个普通村庄时突染了大病,十几年间一直被病魔缠身、生不如死,直到他在濒死之际于小溪边遇到个山间郎中,被他治愈。
从鬼门关口游行一圈后,明秀只觉大梦一场,世间俗事莫过于此,为赎佛家所言的妄之缺,便一心将双腿断去自禁相国寺。
“师弟自断了双腿后,终日在寺中禅坐,极少外出会面,身边除大小和尚们外并无俗世挚友,所幸前几年太子陪同陛下来相国寺参佛,无意中与师弟会面结识,师弟自觉同殿下有缘破天荒的同他结成挚友,闲时小聚稍许。”
方丈不时在赵氏二人身边提及关于明秀及太子殿下相交往事,三人只觉时间过得飞快,连带着整段路程都变得极短。
“这间是夫人的,宋小姐的则在东边倒数第三个禅房,老衲不作叨扰,二位自行歇息吧,稍后会有小和尚将斋饭送来,若有需求随意找个和尚传话便可。”方丈将二人的房间指明,双手合十冲她们微微行礼后就提步离去了。
关上房门的赵氏母女将明秀为宋伍儿提点的话认真写在纸上,共同探讨其中蕴藏的玄机。
“伍儿,你对禅师的话有何看法,心中是否有了可行的人选?”一个“近”字搅得赵氏心神不宁,总觉得自己应是错过了某个重要的人物,不停催促着宋伍儿仔细回想,无奈自家女儿似是对自己的姻缘并不是太过在意。
宋伍儿在手中把玩着沾了墨迹的纸张,面对赵氏灼热的目光只能摇头,摊了摊手。
莫说她确实不知道身边有什么好人,就算觉察到了她才不愿意就这么轻易的将自己嫁出去,上一世人模狗样的南安王在众人眼中不也是个难得的好人吗,结果他就是个渣仔。姻缘有好有坏,谁知道今生那个人会不会也是个披皮的黑心鬼。
“唉,若非英郡王将元娘过早的接了回去,凭她的才气定能说出个所以然,罢了,等来日有机会时再问问她的建议吧。”
同宋伍儿商讨良久的赵氏,见女儿心事不在此间,只能担忧的叹叹气,打发她自去寺院外游玩,而经过整日奔波赵氏的身体确实有些吃不消了,只能在禅房中歇息片刻。
在院中四下环视的宋伍儿,难得被放出宋府可自由玩耍,撒欢的在寺院内外释放天性,摘花捏草、逗鱼逐鸟,接连两日玩的不亦乐乎,全不知她身后有一双迸发出灼热目光的眼睛正死死凝视着她。
与赵氏母女所居禅房相隔甚远的某个小院里,连夜骑马奔来的永安王窝在禅房中,叫来了心腹为他择选的小沙弥,在他耳边轻声说了几句话后将一沓银票交到他的手上。
得了银钱的小沙弥双眼冒光,向永安王连声道谢后,步伐也慢慢飘了起来。
夜幕已至,寺院顶上的天空,星辰散发着幽蓝光晕,多日不见身影的月亮半躲在云层后,只露出个半截身体。
游遍了相国寺方圆几里的宋伍儿,将手背到身后为自己敲敲酸疼的肩膀,平躺在地上正准备入睡时,门外突然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
不会是娘亲白日睡得充足,夜间失眠无趣,找她来闲聊的吧?
全身酸软的宋伍儿哀声叹气的爬下床,走到门口将门大开,一个小和尚登时顶着个光头钻了出来。
“这位师父你有什么事吗?”寺院中的和尚们跟朝廷的官员差不多,都会根据自己的修行高低被授予名号,想沙弥、比丘、禅师、罗汉等,宋伍儿对这类事情并未细心研究过,是以也辩不出来者是什么和尚,毕竟她在出家期间总会让茶香替她挡住师父们的查问,偷溜到外面去玩耍。
小沙弥连忙俯身,轻声向宋伍儿道:
“明秀禅师突然想起一件关于施主的大事,命我前来寻你过去,还请施主随我去拜见师伯。”
莫非昨日在众人面前,明秀禅师不好随意向他们透露出自己是复生者的事实,才趁着夜间无人叫自己前去问话?
宋伍儿在心中想着,顿时激动起来,心里憋着个难说出口的秘密着实难受,若有个能将缘由说清的人为她解惑真是再好不过,即便连明秀也讲不出原因能同他吐吐槽也是极好的。
这般想着,宋伍儿连忙将房门关上,催促着小沙弥在前快步行走。
相国寺中的和尚们作息时间非常稳定,是以天暗下来后,除非有重大事情急需处理,禅房中一般是不起灯火的。
小沙弥拎着个红灯笼在头前开路,为宋伍儿指引方向,走了大概有半柱香的时辰,宋伍儿突然觉察出有些不对劲。
这两日她基本都在寺院附近游玩,已将相国寺内部的房间、园子布置尽数记于脑中,虽不敢说通晓这里的一草一木,但明秀禅师的房间在哪个方向她绝不会记错。
宋伍儿同赵氏的住处离大佛堂仅有三段长廊的距离,而明秀的房间只在佛堂后方不远处的位置,同方丈及其它几位德高望重的禅师们住在一处。
可眼前这位小沙弥却是带着她直接越过佛堂往西边禅院处走去,根本没有拐向后方院落的意思。
此时夜色暗沉,宋伍儿见即将被不明其真实目的的小沙弥带往别出,而周边也始终没见到其他人的踪影,遂忐忑不安的四下望了望,止住了脚步。
“施主缘何停滞不前,可是身有异样?”听见身后的脚步声骤止,小沙弥疑惑的转过身向站在原地的宋伍儿走来,仔细打量着她的身体。
宋伍儿思忖着不能直接向眼前这和尚说明她要回房,眼珠子转了转,诶呦一声蹲在地上揉起自己的脚腕来。
“师父,诶呦喂,我太倒霉了,刚才不慎踩到个土坑崴了脚,活动一下都疼痛无比,估计是肿了块大包,你看能不能帮我弄些药来,我实在是走不得了。”宋伍儿故意呲牙咧嘴的望着小沙弥,懊恼的望着他。
闻言,小沙弥凑上前来,将灯笼挑到她的脚边,宋伍儿将手捂在那里不停揉着,他根本看不清究竟严重到何种地步,只能挠着头努力的想法子将她带到永安王那边。
“施主,即如此你且在此处休息片刻,我去替你找些跌打药来,你千万不要随意走动,明秀师伯还在等着你呢。”焦急不已的小沙弥将宋伍儿慢慢扶到附近一块大石头上,忙不迭的朝着永安王禅房方向跑去。
继续装作揉伤脚的宋伍儿,将头转向有月光照耀的地方,凝神注视着被树木遮挡住的小沙弥背影,慢慢爬起身来直冲着相反的方向狂奔。
眼看离方才经过的大佛堂愈近,宋伍儿眼前突然飞出几个身影,未及反应过来,下巴一阵酸痛,嘴中猛地被人拔开塞进一团麻布。
“将她带回我房中去。”熟悉的声音突在身后响起,那几个人得了指令后迅速向她出手,宋伍儿只觉手臂被人扭到身后,一条粗糙的麻绳敷上直接困了个结实。
“呜呜呜……”宋伍儿惊恐的摇动着身体想逃出制敷,肩窝处一凉两双腿腾然悬空,被人抬着飞速朝前跑去。
那个小沙弥果然有问题,只是这群人究竟要将她送到哪里去,那个男声又会是谁呢,宋伍儿挣脱不得只能在半空中放弃了挣扎,稳住心神极力的思索着对策。
第50章:逼迫
突然出现在夜幕下,将宋伍儿绑住的一行人,在永安王的指使下飞速往禅房奔去。
方才被宋伍儿骗去寻药膏的小沙弥,听见身后传来的声响忙回身朝着宋伍儿歇息地方跑去,正巧撞见了永安王手下极其粗暴将她带走的场面。
永安王正从小沙弥身边穿过,看他一副碰了鬼的模样,极得意的冲他招了招手,自顾自离去了。
深居相国寺中的和尚们因隶属朝廷管理,是以对朝堂上的官员王爷之间的关系略有耳闻,再听身边的大和尚们提及宋伍儿的身份,本以为永安王是同她有些积怨,趁此良机将宋伍儿骗来屋中替她爹宋首辅教训一番,可眼前场景似乎并非他心中想得那般简单。
身居高位倍受尊崇的永安王爷,敢明目张胆的将人绑走,不是作奸便是犯科,看他的架势今晚上这个可怜的女施主是惨定了。
愈想愈害怕的小沙弥站在原地,猛地抱住了自己的光头,有些控制不住的大吼起来,若今日因他一时贪念害死条人命,抄写千万遍佛经、日行一善至数十年也难以偿还他的罪孽。
再想不出办法就要来不急了,小沙弥本欲冲上去将人拦下,但对面几人明显是个练家子,他若直接奔去岂不是存心找死。
万般无奈下,小沙弥思前想后,直接撒开腿飞奔向明秀禅师所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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