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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毒原配重生记-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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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想不出办法就要来不急了,小沙弥本欲冲上去将人拦下,但对面几人明显是个练家子,他若直接奔去岂不是存心找死。
万般无奈下,小沙弥思前想后,直接撒开腿飞奔向明秀禅师所住的禅房,永安王乃圣上亲子,即便是相国寺方丈同大禅师师们也不敢轻易同他对峙,而明秀禅师同太子楼黎辰乃相交挚友,即便出了差错惹恼永安王,单凭太子一人便能助其把此事压下。
“明秀师伯,不好啦,出大事了!”明秀禅房距宋伍儿失踪之地恰巧相隔不远,小沙弥猛烈的敲响房门,带动禅房内整片地皮颤抖。
只听得哗啦一声巨响,维持数十年之久的木门在小沙弥推打下轰然倒塌。
沙弥顿在半空的手颤了一下,门内即刻传出男人爽朗的大笑声:
“禅师,你我此回对弈经八个时辰之久,只待我再落一子便可成死局,偏巧你这住了近二十年的房子突然塌了,我心中一惧,棋差一着,就此惨败,是否天意可畏?”
仍留在相国寺陪同明秀禅师下棋解闷的太子,见形势不可逆转,叹息着盯向下错横纵处的黑子,颇为惋惜。
接连三日他同明秀共起五局,各自赢得两盘,而今夜这最后一局两人使出了混身解数,每落一子都在脑中进行十几回的推演,从白日起胶着至今。
赢下此轮的明秀摸了摸灰白胡子,面含笑意的望向太子,意味深长道:“天意难料亦难违,但太子殿下方才若是静心凝神,即便房屋倒塌也不为所动,又怎会给贫僧机会反败为胜。”
楼黎辰转动下眼珠,随即笑道:“禅师所言甚是,受教了。”
“师伯不好啦,宋家女施主让……咦,太子殿下你也在此处,真是再好不过了,宋姑娘有救了!”小沙弥毁了房门后,硬着头皮闯进禅房,直接叫嚷起来。临近禅师身旁后才发觉太子也在,顿时向寻到了救命草般抓住他的衣角不肯放手。
“何必慌张,有话慢些说。”明秀伸手在小沙弥肩上轻拍,示意他冷静下,熟料方才还好好的沙弥,突然扑通一声直接跪在了地上。
“师伯,我犯了贪念铸成大错,还望师伯将我送往戒律院惩治。”小沙弥带着哭腔不住的向明秀叩首,鼻涕混杂着眼泪流了满脸。
楼黎辰见禅师面带悲悯的望向小沙弥,皱了皱眉,冲他严厉质问道:“你刚刚说宋家姑娘出事了,可是宋首辅家的姑娘宋伍儿?”
“正是。”跪在地上始终不肯起身的小沙弥,将事情经过原原本本的讲了一遍,包括永安王使银钱贿赂他的事情,以及永安王所住禅房地点。
闻言,楼黎辰暗骂一声,从身旁挑起长袍胡乱的披在身上,来不及同明秀禅师作别,使了轻功直朝西边禅院方向奔去。
被绑走的宋伍儿此时心情是极度崩溃的,不知长相的家伙们将她手上绳索解开后,直接把她扔到床上去顺带将门落了锁。
不大的禅房中除她自己外连个鬼影都没有,宋伍儿战栗得挪步到桌椅旁,掂量下手中盘子满意的点了点头,高举着手臂将它重重甩到了地上。
质量较好的盘子被摔得七散零落,宋伍儿蹲下身逐个捡起细细研究,挑到个满意的碎片后将它紧紧攥在手心,警惕着盯向房门。
稍后不管是谁,认识或不熟识,只要他敢踏进这个屋子,拼死也要在他身上戳出两个血口子来。
心下紧张的宋伍儿站在禅房中央,一心等待着有人进门,却忽略了身后渐现身形的家伙。
“伍儿妹妹,多日不见本王甚是想念,不知你对本王心意又是如何?”冷不丁的声音响起,是方才宋伍儿被捉时听见的熟悉男声,宋伍儿被吓呆良久后终于忆起自己究竟是在哪听见过相似的声音,眸中光亮立即黯淡下去,转过身怒视眼前的永安王。
宋伍儿对这个永安王实是半点好感未有,因而对有关他一切的东西并不在意,包括刚听不久前的声音也是转念便忘,若不是那句贱兮兮的伍儿妹妹,她还真难将绑人劫匪同永安王联系起来。
“王爷,你如是思念我叫人去通传便好,为什么要用这种手段将我绑来,你究竟想要做什么?”
手中碎片慢慢挪到指尖,管他是什么皇子王爷,只要敢对她动手,宋伍儿拼了这条小命也要让他为自己的恶行付出代价。
反正永安王向来是个不用功的主,论心计比不得南安王,至于文韬武略同楼黎辰相较简直是自取其辱,而宋伍儿当日可是在亭间险些踩烂太子左脚、撞死南安王的奇人,她不信小屋里只有南安王一人,即便保命不成还收拾不了他?
“伍儿妹妹,你说你这是何苦呢,堂堂首辅大人之女、重臣之后偏生想不开,要寻了普通京城公子低嫁,即便首辅大人同夫人不在意宋家今后的名声,你这做女儿的也不愿为他们考虑一回吗?”永安王刻意拉低声音,步步向宋伍儿靠近,嗓音飘到她的耳边仿佛蕴藏着无尽的魅惑。
“你别过来,站在那别动,我爹娘做事不用你个外人来指手画脚。”宋伍儿猛烈的摇起头,将他意图洗脑的话语全部抖出去,抬起手臂将碎片对准永安王凑来的方向,慢慢往房门处退去。
停驻在距宋伍儿不过几步的地方,永安王似是受了伤,捂着胸口痛心道:“伍儿妹妹,你一句外人着实伤了本王的心,现已经是透亮的了,你要不要来抹抹看本王说的是真是假?”
靠,平日里装出副内敛老实状的家伙,耍起流氓来倒真有一手,脸上都不见一点羞愧之意,着实教人大开眼界。
“伍儿妹妹,眼下有个完美的法子,既能解决你为之苦恼的终身大事,让首辅大人真正的放下心,又能给玩弄你的南安王一个沉重打击,你有没有兴趣听本王为你道来。”
永安王对自己的人格魅力总是报之以十万分的骄傲,如果能让宋伍儿心甘情愿的委身自己,那真是再好不过,也省得事成之后他还要登门向宋家请罪,浪费眼泪。
可拉倒吧,宋伍儿不屑得白了他一眼,讽刺道:“我没有兴趣听你的馊主意,永安王爷最好赶紧叫你的手下把房门打开放我出去,不要在我身上浪费过多的时间了,我今生今世嫁猫嫁狗,也绝不会嫁你永安王。”
宋伍儿又不是听不出话外弦音的傻子,永安王此语明摆着是想她嫁进永安王府作妃,好助他一臂之力登上皇位。只可惜任他说得再动听,宋伍儿也绝不会被他牵着鼻子作下毁全家的错事。
什么荣誉声名全都靠边站吧。
“不知好歹,竟敢将本王同猫狗相提并论!”永安王立时变了脸色神情恼怒,平日里宋伍儿不理睬他也就罢了,今日竟敢当面讽刺于他将话说绝,照此情形软言细语既不通,只得用强了。
“本王好言相劝,偏不肯乖乖听话,那就别怪本王粗鲁,让你度过一个难忘的夜晚。”语落,永安王狰狞的脸随即扑了上来,宋伍儿哇的一声大叫,手执盘子碎片在空中胡乱的划去,无奈她不通武功,永安王只偏身躲闪几下,一把扣住了她的手腕,用力将她拽了过来。
被紧紧索在臂弯里的宋伍儿,情急之下抬脚,拼尽全身力气照着永安王双腿分开的地方踹去,只听得耳边一声凄厉大叫,永安王松了双手捂住自己的命根子,双眼猩红的望向宋伍儿,满头冷汗:
“宋伍儿,你找死!”
对面的永安王此刻仿佛一只被激怒了的狮子,宋伍儿伏在房门上不停吞着口水,还未从刚才激烈的争斗中稳下心神。
弯着腰捂伤的永安王突发出一声冷笑,宋伍儿只觉眼前有一片青色掠过,再回神时听见撕拉声起,永安王正在扯自己的外衫。
第51章:混乱
突如其来的凉意将宋伍儿吓得一哆嗦,意识到自己的衣领处的肚兜露出一角,宋伍儿慌忙用手捂住肩头,愤愤的瞪向永安王:
“你要想清楚了,若是敢乱来,宋府今后定不会放过你的!”
紧靠在宋伍儿身前的永安王听了宋伍儿这番话,脸上反而逐渐变得扭曲,眼中爆发出渴望的目光,直直盯向宋伍儿领口露出的白玉般的肌肤,双臂一张直接朝她扑了上去。
“啊,救命啊,你放开我!”宋伍儿连忙往房门处跑去,奈何宋伍儿身后房门锁的严实,她拼了命用身体去撞击门沿,无奈这房门出奇的结实,她被撞的骨头都快要散了架,可门仍是未有活动的迹象。
永安王冲来的速度极快,瞅准方向一把将焦躁中的宋伍儿揽进怀中,手臂死死握住她的腰将她抱了起来,调转身体朝床边走去。
“伍儿妹妹,你放心今夜过后本王会对你负责,登门求亲、八抬轿子、风风光光的将你迎进永安王府做本王的正妃。所以你最好不要反抗,本王可舍不得打你。”
揽在宋伍儿腰间的手臂卸了劲,永安王整个扑倒在床上,想要将宋伍儿压在身下。
奈何宋伍儿不停反抗,她力气不如永安王大,但是危急关头为了保护自己,宋伍儿下手毫不留情,专朝永安王脖子上挠,挠的永安王满脖子红印。
永安王吃疼却越发兴奋,红着眼将宋伍儿的胳膊抓住,近乎疯狂的去撕扯宋伍儿的外衫。
“滚!你给我滚开,别碰我!”宋伍儿的腿脚被永安王压住,抽不出来也动弹不得,双臂被他单手抓住扭到头上,只能眼睁睁瞧着自己身上的衣服即将被扒掉外衫。
不甘心,不认命,宋伍儿心中的惧怕顿时变成滔天的怒意。她自小到大哪受过这等委屈,上辈子南安王都被她下了药生不如死,区区永安王又算的了什么。
宋伍儿下定主意,趁永安王将脸凑上来时,瞅准时机一口狠狠咬住了他的耳朵。
“啊!”
永安王嗷了一声,手脚全松,宋伍儿趁机用脚踹向他的肚子,双手掰着他的头,嘴上却仍旧死命咬着永安王的耳朵不松口,大有将他耳朵咬下来的架势。
“你给我放手,死丫头,住嘴!”感知到耳部最为柔软处的地方有温热液体流出,永安王大叫着将双手握拳,大力得向挂在自己身上的宋伍儿打去。
只听得一声闷哼,耳朵的剧烈疼痛终于暂消。
“宋伍儿,你……”话还未说完,永安王只觉眼前一花,脸上随即印上了几条大血道子。
蹲在永安王前面的宋伍儿抡起双手,冲着他白净的脸上不停挠去,面容在剧烈运动下变得狰狞,嘴角满是鲜血的边挠边骂道:
“老猫不挠人你当我是傻兔子?想吃姑奶奶的豆腐,看我今天不把你挠开花,淫贼!”宋伍儿不顾刚才被永安王拳头击打的疼痛,大吼着站起身对着半跪在床上的永安王一顿乱踢,手指甲中的肉丝愈填愈满,眼前血色成河她宛如疯婆子般,心中只一个念头不停在她耳边回响。
“让他毁容,断他子孙后代,看他还敢不敢欺负女人!”
“今天老娘定要废了你!”
永安王一懵被宋伍儿连番攻击搅得头昏脑涨,身上各处都酸痛难当,尤其是手指无意间触碰到脸上血浆,顿时傻着眼望着恶鬼般的宋伍儿,头脑终于清明了一些,抬起手臂一巴掌呼了上去。
“还想废了本王?今个治不了你这死丫头,本王枉做男人、”
话落,永安王恢复神智同身上力气,吸着凉气缓和脸部伤痕,冲向宋伍儿不顾一切的要将她身上已经破损的外衫和肚兜扯掉。
宋伍儿见永安王回过神来欲对付自己,四下张望着抡起枕头挡在身前,将永安王硬凑上来的嘴巴捂在枕头里,拼着力气将他的脸往后面推。宋伍儿瞥见床幔上精致的小小挂钩,一把拽了下来握在左手里。
宋伍儿脚下攻势亦不停,每踢一下带着狠劲,而且都是奔着永安王的命根子而去。
有了前车之鉴,永安王时刻提防着宋伍儿暗下痛脚,刻意扭动腰部保护着自己的命根,双手从枕头右边伸去向中间靠拢,直接握住了宋伍儿的右手腕,用力一扯,嘴巴在惯力作用下直接亲到了她的脖子。
脖间突然有冰凉而滑腻的东西凑上,宋伍儿顿了下,随即气炸了心肺,嚎叫着用行动不便的右手抠向永安王的脖子,想在他身上戳出个洞来。
占了些优势的永安王哪里会让宋伍儿如愿,双臂拽住她的右手顺势朝她背后扯去,双腿有力一蹬,两个人直接向后仰去,重重砸在床上。
宋伍儿的头部被磕到剧痛,藏在背后的左手也被手中的钩子刺破,她怕永安王发现自己手里的武器,不敢呼痛。只得咧着嘴痛骂永安王禽兽,嗓子都喊得有些劈了。
永安王占尽上风,越发得意,“让你不听话,非要把美妙的夜晚搅得如此不痛快,看本王待会如何折磨你。”
经过方才一番折腾,宋伍儿身上的气力已在拼命挠他脸部的过程中耗尽了。
宋伍儿本想故计重施瞅准机会在他的身上再添道牙印,只可惜永安王有了防备总刻意避开了她的脸部,根本触碰不到。
“你放开我,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吗,你究竟想做什么我清楚的很,只要你放了我,我保证会同娘亲说明要嫁给你,你看成吗?永安王殿下?”万般无奈下,宋伍儿只得尝试着用婚姻来骗取他的信任,暂时放她一马。
不料,永安王似是发出一声冷笑。
“你当本王是傻的吗?放了你让你在父王面前参我一本?反正你已经是我手中玩物了,哪有放走熟鸭子的道理?”
“你无耻,就算你今夜用卑劣的手段逼迫我,将来我便是吊死也绝不会跟你有任何瓜葛!”宋伍儿红着眼从背后伸出左手拿着带血的钩子向永安王的脖子刺去。
永安王大惊连忙伸手去挡,手臂上划出一道深深的血印。永安王吃痛本能的连连后退。
没了压制的宋伍儿手持武器退到床角。
永安王发了狠,眼中带着嗜血的红色。
碰!
危急时刻,坚固无比的房门猛地被一脚踹开,两扇小门直接飞出撞在禅房中的桌椅上,带起的一阵尘土。
门口传来男人的呼喊声,永安王忙止了动作,还没反应过来,衣襟突然被抓起,胸口处被一记重踢伤了心肺。
闻讯叫上官兵匆匆赶来的楼黎辰,一踹开房门就见到自家二弟全身是血的站在床边,便皱着眉头冲去将他踢到一边,扭头一望就见缩在床角的宋伍儿,嘴角浸满鲜血,衣衫虽然凌乱但还算完好,正怔怔的看着他。
“你……”
楼黎辰动了动嘴巴,正想说些关切的话,被他踢到墙角的永安王,睁着通红的双眼突然四肢并用朝着宋伍儿方向爬来,满眼的不甘心。
“啊!”好容易得救能喘口气的宋伍儿,一搭眼就看见永安王不怀好意的向她爬来,顿时心绪大乱,猛地跳了起来直接扑到了站在床边的楼黎辰身上。
……
楼黎辰被突然搂住他脖子的宋伍儿吓到,无意识的直接抬起双手接住了她,让她彻底挂在了自己的身上。
两人之间瞬时仅有毫米距离,脸都快贴在一起了,楼黎辰瞪眼看着披头散发像鬼一般的宋伍儿,正欲开口就看见永安王有些傻乎乎的趴在床边只看着两人,恨恨的咬牙。
想也没想,楼黎辰唯恐他再做些危害宋伍儿的事,飞身一脚直接将他踢翻了个身,永安王登时昏死在床上,口中不停吐着白沫。
将双腿缠在楼黎辰腰间的宋伍儿,仍呆呆的望着他仿佛失了魂魄,楼黎辰被她的目光盯的有些发毛,轻咳一声缓解下尴尬后,本想直接将她扔回床上去,手刚触碰到她的肩膀,才发觉这人身上的衣服虽完整,但是全是口子。
楼黎辰有些不好意思的将头扭了过去,单手拎起宋伍儿的肩膀直接把她从自己身上拽下,放到地上,把床边散落的鞋子捡起放到她的脚下。
“赶快把衣服穿好,大姑娘家的成何体统!”
言罢,楼黎辰将身体转过去,把手背在身后,拎起床上半死不活的永安王打算直拖到房外。
缓过神的宋伍儿张了张嘴,不敢置信的摸了下身上衣物,长舒口气,心中还是隐隐担忧起来,今夜虽侥幸被楼黎辰从狼口中救下了,可凭太子殿下平日的为人出事来看,天知道他会不会将自己的惨状当作笑料去嘲讽宋家人。
不过转念一想,楼黎辰平时虽嘴毒了些,但还算是个好人,起码比他那两位奇葩兄弟强多了,应该不会闲着无事去编排自己吧。
宋伍儿长舒口气,才发觉自己的身体早在同永安王的争斗下伤痕累累,手指甲也断了几个,忙用手背抹了下嘴角凝固的鲜血。
楼黎辰将永安王拖出去后正准备叫来官兵处置,忽听到身后禅房里传来了细微的声音。
“太子殿下,你能不能帮我找些衣服来,我的衣服都。。。破损了。”
第52章:悲痛
房内传来的声音极轻,语气中夹杂着些许羞涩之意,楼黎辰轻皱起眉,干脆将身上外袍脱下,并不回身直接甩到了禅房中去。
“多谢太子殿下!”猛地在门沿旁跳起的宋伍儿一把接住飞来的大长袍子,披在身上,幸而裤子保存得极为完好,没有被那个狂躁的永安王撕毁,不像她的外衫全是口子,否则万一楼黎辰把他的裤子脱下来给她那怎么得了?
宋伍儿穿上鞋子,猛地甩了甩头,她最近脑子是真的不够用了,怎么总想起这种奇怪的场景。穿戴完毕后,宋伍儿四下张望中并未在禅房中找到可照面的铜镜,她摸了摸自己的头发,虽看不清但能确定的是,自己的发髻眼下比杂乱鸡窝好不了多少。
其实她现今这种惨状也算是指认永安王图谋不轨的可靠证据,一念及此,宋伍儿干脆放弃梳洗,在手上挑了点未凝固的血液直接往自己的脸上抹了抹,显得自己更加狼狈一点。
不知永安王眼下如何了,楼黎辰会大义灭亲参他亲弟一本吗?
这般想着,宋伍儿蹑手蹑脚的行至门口,探出个脑袋向外看去,只见太子正伫立院中声音严厉的命官兵去取些冷水来,半死不活的永安王如一摊烂泥般趴在地上,血块同污泥混在一起显得更为狼狈。
五月节刚过,夏至未来,夜间的温度较之白日还是冰凉的很,尤其相国寺正处野外,伫立在山中常有谷风袭来,令空气中填上几倍的凉意。
楼黎辰将袍子扔给了宋伍儿,身上只着一件单薄衣衫,夜风袭来立时吹动他身上衣服褶皱,似透进骨中。宋伍儿心中有些愧疚,毕竟楼黎辰是她的恩人现又将衣物递给他,无论如何都不该远远躲着、刻意避让。
思索良久后,宋伍儿踏着步子慢慢挪到了正立院中的楼黎辰身旁,半晌不语。
“你来这干什么,莫不是想冲他踹上几脚?嗯,倒也正常,趁着父皇柳贵妃不在,你去踢两下泄愤,我就装做没看到好了,不过切记不要踢脸,否则到时候踢坏了,他死活不肯承认自己是永安王怎么办?”
见宋伍儿凑来后一声不吭,楼黎辰便以为她还在气恼,遂先开了口让她出口恶气,毕竟这事是永安王的不是,即便他是自己的弟弟,身为太子也不能存心包庇,何况受害者还是首辅亲女—被父王时时放在心上惦念的重臣姑娘。
噗。
“太子殿下,你是真心的吗?有你我作证难道永安王还会当众耍赖不成?”被楼黎辰一番话逗笑的宋伍儿,难得对某个低情商的家伙产生些好感,放松着心神同他交谈起来。
“禀告殿下,您要的东西小人给您弄来了。”被派去找水的官兵此刻拎着两个装满水的大木桶吃力得冲楼黎辰这边呼喊着。
因夜幕之下院中并无太多灯火,官兵只能凭微弱亮光辩清院中人,见到熟悉的长袍子飘在太子身旁明显呆住了一瞬,复又向楼黎辰仔细望去,确认他是太子殿下后赶忙放下水桶等待他的指令。
“泼上去,把永安王弄醒。”楼黎辰冷冷的开口道,瞧着地上的永安王眼中满是讥讽之色,官兵得令后忙道声是,拽过水桶朝着永安王的脸直接泼了上去。
温度最凉的地下井水哗啦啦的喷灌在永安王头上,如无数冰锥般深深刺进他的肌肤,只见地上的脚动了动,永安王呻吟着将头转过来直冲天空。
“既然醒了就别再装死,你们去拿个凳子来请永安王坐在上面,我正巧有话要问他。”楼黎辰见他还活着,神智依然清晰,便决心先将他审问一番,看他究竟意欲何为,也避免到时他在父王面前尽力洗脱罪名。
凳子很快被人抬了出来,在楼黎辰的示意下,两个官兵把住他的臂弯将永安王半拖到座位上,静立两边防止他逃脱。
“说,你欺辱宋首辅之女宋伍儿究竟想干什么?针对此事你谋划多久,胆敢说一句谎话,别怪做兄长的不护着你。”
楼黎辰半歪着头看了眼身旁的宋伍儿,直视只睁着一只眼的永安王,语气不善。
被连踹两脚的永安王又被冷水从头到脚洗了一遍,只觉心窝处剧烈的抽搐着,仿如针扎般疼痛不已,脑壳也因而昏沉,仿佛被瘀血灌了满头。
恍惚中听见楼黎辰的质问,方才发生过的事情如潮水般从脑中涌出,永安王抬头看了眼正站在太子身边愤恨盯着他的宋伍儿,知道事情暴露将遭大难,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向身前二人叩起头来。
“宋姑娘,本王昔日在淑妃娘娘宫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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