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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骄-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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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这么一说,王澄更觉心中颤动,而无法自控的再次将手抚在了她脸上,他道:“阿朦千万不要这样说,你这样说,会让我更加心痛,门第虽然是一道无法逾越的鸿沟,可是我还是想试一试,我王澄也不是虚伪之人,喜欢了便是喜欢了,我也绝不会掩饰自己。”
  说完,他看着乐宁朦的眼睛,低声问了一句:“阿朦,你可愿等我一年的时间?”
  他这一问,乐宁朦却是愣住了,怔怔的看着王澄说不出话来,这气质幽远恬淡如云的少年不愧为名门士族子弟,便是如这般表白,也能道得如此优雅让人难以拒绝,而他眸中如水一般的光芒更是照得人不自禁的心跳动起来。
  因为经历过前世感情的背叛,乐宁朦的心早已静如止水一般,见多了那些道貌岸然衣冠楚楚的虚伪贵族,她亦对人的形貌容止没有了太多的感觉,而这一时刻,王澄说话间的动人神情与优雅气度还是令她沉寂许久的心有些许的颤动起来。
  不过,也仅仅是些许的颤动,她却又很快恢复了理智和平静,摇了摇头道:“不,太难了,王郎君不可能为了我一个寒门庶女而与整个家族对抗,而我也绝无可能给任何人做妾,王郎君又何必为了我……”她话还未说完,腰身上陡然一紧,却是王澄突地又一次的将她揽进了怀中。
  “阿朦,先不要拒绝我,没有努力过,你怎么知道不可能?只要你愿意,我便不会放弃!”他在耳边轻声说道,因为情动,他的声音甚至有些许的幽咽。
  乐宁朦一时间手无足措,整个身子都僵在了他怀里,无法动弹,也无言可说,明明那拒绝的话就在嘴边,可在他的低声倾诉之下,怎么也说不出来,她到底还是心软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直到马车外传来一声:“骁骑将军府到了!”王澄才慢慢地,慢慢地松开了她,含笑说道,“下去吧!有什么话,我们都到骁骑将军府去说。”
  乐宁朦没有回他的话,而是顺从的扶着他的手走下了马车,两人并肩而行,向骁骑将军府行去。
  一进府中,乐宁朦便感觉到气氛有些不对劲,府中并无多少仆人看守,而侍卫们更是连影子也看不到,乐宁朦不由得神色微惶,拉了一婢女问道:“王将军在何处?”
  那婢女看了王澄一眼,方才答道:“回郎君,王将军现在练武场之中!”
  “练武场便在猎场的后面,北邙山之下有大片田地,武子将其改为了练武场,我带你去吧!”
  王澄说着,又拉着乐宁朦的手快步向将军府的后方走去,直到走到一大片的空旷之地,乐宁朦看到那里竟黑压压的一片肃立着一大片军队,他们跨坐骝马,手持长矛,似乎在整装待命,而王济便站在演武场上,正指挥着军队。
  看着这不知何时调入京城的军队,乐宁朦眼神变了变,立刻唤了人来,去向王济传达自己到来的消息,片刻之后,王济急匆匆的赶了来,见到乐宁朦时,也是迫不及待的犹为担忧的问了一句:“阿朦,皇后没有对你怎么样吧?”
  乐宁朦摇了摇头。
  “我本来想若是你再不出来,我便领着十万卫戍军杀进金墉城,杀掉贾后及那些外戚走狗,将你和太子救出来!”王济说道,脸上洋溢着“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豪情。
  本来是一腔热血,不吐不快,然,就在他这句话说完,却见乐宁朦大变了神色。
  “不可——王将军,太子虽然要救,但绝不可发兵救援!”她斩钉截铁的说了一句后,蓦地,向王济跪了下来,神色严峻的续道,“王将军,自古将士们的战场在边塞,为的是保家卫国,如此宰鸡屠狗之事还轮不到将军来脏了自己的手,况将十万卫戍军调至皇城,必会导致民心动荡不安,而且贾后现在必定安排人来关注着将军的一举一动,若是王将军起兵,必定又会成为贾后诬蔑将军谋反的借口!”
  乐宁朦说完,王济与王澄的脸上都露出了惊讶而震憾的神色。
  好半响,王济轻叹了一口气,握着乐宁朦的手将她拉了起来,叹道:“你说得没错,真没有想到,你这小姑子还有如此忧国忧民的胸襟,你呀,真是令我辈丈夫汗颜矣!”说着,他又忧声道,“若非情势所逼,没有他法,我也不想将十万卫戍军调至皇城!”
  “将军,你还信得过阿朦吗?”乐宁朦忽然抬头问道。
  王济神色一怔,旋即点了点头,笑道:“信,当然信。”
  “王将军既然已收了我为帐下之幕僚,可否让朦来布署营救太子一事?”乐宁朦说着,眸光嗔嗔,“而朦曾向王将军许诺过的,诛贾之事,朦现在也可以兑现承诺了!”

☆、第068章 她布局营救太子

  王济听完哈哈大笑了起来,连忙执了乐宁朦的手,将她拉进自己议事的密室之中,令王显在门外看守,三人便在密室商议起来。
  “太子如今被囚禁于金墉城,不仅王将军为太子愤不平,诸王也会按捺不住蠢蠢欲动,贾后因忌惮诸王迎复太子,必会派人密秘遣人暗杀太子以绝后患。”
  乐宁朦这么一说,王济脸色大变,亦接道:“我怕的就正是此事,宫中已传来风声,贾后已禁止了宫中所有人给太子送食物,现在还是太子从前的那些宠臣偷偷将食物送进金墉城去的。”
  “当年太后就是被饿死于金墉城的,想不到如今贾后又故伎重施于太子身上!”王澄亦叹息了一声,又神色一变道,“但是她怎么敢?杀了太子之后,不是更加会给诸王起事的借口吗?”
  乐宁朦点了点头:“不错,若是太子一死,诸王起事,便更加名正言顺了一些,民心所向,必能一呼百应,贾后此举也无疑是自掘坟墓,不过,有野心的人总是愿意冒这个险的,何况就算太子不死,贾后也无退路可言,太子起复后依然不会放过她!”
  王济点了点头,沉默下来。这时,王澄问道:“阿朦,你可是测算出了贾后下一步会做什么?诸王又会有什么动向?”
  乐宁朦看了王澄一眼,便走到书桌之前,再次执笔描摹了起来,王济与王澄走到她面前,就见她在洁白的绢帛上写下一行行字来,看到这些字,王济的脸色再次大变。
  “第一,贾后虽然想杀太子,但到底不敢做得太明显,她会以太子无德不孝为由,将他迁往许昌幽禁,令她的心腹刘振监守,然后在幽禁的期间,命人在太子食物中下毒,令其大病而亡,这样,太子之死事出意外,也算不到她的头上。”
  说着,她将那写了字的绢帛收起来,递到王澄手中,说道:“所以,这也便是我想让王郎君做的其中一件事,太子妃虽然已与太子离婚,但到底夫妻情谊还在,她是完全可以前往金墉城看望太子的,王郎君将这封信交给她,让她告诉太子,小心提防。”
  看到乐宁朦眸中露出的信任,王澄心头大振,又有些歉意道:“阿朦,你还信得过我?上次你让我交于惠风的信……”
  “我知道,即便是太子已然知道皇后想要害他,依然无法避免,毕竟太子也有软肋,他也有自己想要保护的人!”乐宁朦神色黯然的接了一句,又转向王济,“王将军暂且按兵不动,如我的测算无误,我想过不了多久,赵王必会派人来与王将军共事,赵王此人暗藏野心,又极擅伪装,身边又有如孙秀这般奸诈的谋臣,王将军大可以后援为由暂时答应他,而且赵王也不会立刻起事,他会等到太子死后,再举旗废贾,以此谋更大的利益!”
  “赵王若真如此卑鄙不堪,我们何必要等到他来起事!”王济不由得恨声道。
  乐宁朦又摇了摇头:“事遂天命,王将军,我们的目的是救太子,只要太子活着,不管谁起事成功,都不会影响大局,不是吗?借刀杀人,又何乐而不为!”
  “那么,我们又该如何救太子呢?”王澄问道。
  乐宁朦看向了他们二人,思忖片刻后,在绢帛上写了两个字,王济与王澄看到这两字后,皆神色惊变的看着她,沉默了下来。
  这时,乐宁朦说道:“我知道此法很难,皇后耳目众多,这样也未必能骗得过她,不过,我有办法,此事便交给我来做!”
  她一说完,王济与王澄齐口同声阻拦:“不可,此事十分冒险,若你出了事情……”
  “王将军——”乐宁朦陡地打断,含笑正色道,“朦有一事未曾告诉你们,朦其实是鬼谷纵横一派的弟子,我所有的本事都是得师傅亲手传授,在我的手下也有一些能人异士及遍布天下的情报网,不然,我也不可能知道这么清楚诸王的动向。”
  “不错,我是会以七略术数略测算天命,但术数也只能算出大的时局和动向,我之所以能真正算得这么精准下一步事情发展的时间与地点,靠的不是测算,而是我手下的这一张情报网!”
  乐宁朦这么一说,王澄便立刻想到了她交给自己的第一只锦囊,当时他也十分意外,“七月十五,殿前击鼓,渔阳三挝”,他也听说过一些能预测未来之事的能人异士,便如东方朔之流,靠的就是测字,但能将时间都算得如此精准,还是不禁令人有些心惊。
  “原来你是鬼谷纵横一派的弟子!传说鬼谷派每一代只收两名弟子,但这两名弟子必定是优中选中极具天赋异禀的,难怪阿朦……”王澄说着,看着乐宁朦的目光不禁又柔和了几分,甚至带着几分倾羡。
  乐宁朦笑了一笑,带着几分苦涩,续道:“是,因为一本七略术数略,贾后便使人逼死了我母亲,而且在我回到京洛的一路上都派人来截杀,她们以为,只要得到了这本七略术数略,便可以预知未来,掌控天下之命运,殊不知,这本术数也就仅仅是一本书而已,无法参透其中之义理,它也就等同于一堆废纸而已。”
  乐宁朦这样一说,王济与王澄的脸色都变得复杂了起来,王济道:“原来那些刺客便是贾后派来刺杀你的!我还让王显一直在调查这件事情,却未想到……”
  王澄更是心疼的将目光照向乐宁朦,忽然间明白了什么,问道:“阿朦,那日在金谷宴会之上,我见你手中拿着匕首,你是想杀了鲁国公为你母亲报仇的,是吗?”
  乐宁朦沉默了一阵,神色微黯,好半响,才抬头含笑道了声:“是,不过,我失败了,原本我还有一次机会,却没有这份勇气下得去手!我终究还是有些害怕……”
  “怕什么?”王澄有些愕然。
  “我怕……”乐宁朦顿了一声,说道,“怕这天下之祸会因我而起!”
  “你怎么能这样想?”看着她眸中所渗出来的黯然与苦涩,王澄越发心疼怜惜的问。
  乐宁朦轻轻的摇了摇头,此时,她脑海里所浮现出的是铜雀台上绿姬对她说过的一句话:“要说祸水,妾又怎么能及王妃你呢?”“城都王虽然得了乐郎,可同时城都王也成为这各方诸候以及草莽而起的枭雄之眼中钉肉中刺,所以城都王之祸也是因为王妃你啊!”
  “如若可能的话,我倒愿意与王将军一起驰骋杀场,而不是成为乱世之中的红颜祸水!”她突地望向王济喃喃的说了这一句,“而昨日,王将军因朦而带兵至皇城,朦差一点也害了王将军啊!”
  王济心中一动,忙轻声安慰道:“你这小姑子,怎么能这样说,昨日之事确是我太过鲁莽,不过,我又怎是为了你,贾后那个女人,我早就想杀她久矣,只是因为你之事,我无法再忍罢了!”说罢,又伸手轻摁了一下乐宁朦的额头,再三叮嘱道,“别胡思乱想了!什么驰骋杀场,什么红颜祸水,你就只是一个小姑子而已,以后安安心心的嫁了人过着平静的生活就好了。”
  乐宁朦不禁眼睛一酸,明澈的眸中渗出一片潋滟之光来。
  这时,王济忽地想到了什么,问道:“对了,昨日皇后宣你入殿,难道就是为了那本七略术数略,她真没有将你怎么样吗?”他似乎不相信,以贾后那个女人的狠辣手段,会让乐宁朦毫发无损的从皇宫之中走出来。
  听王济这么一说,王澄神色一变,也惊道:“昨日,皇后召见阿朦了吗?”
  乐宁朦点了点头,看向王济道:“其实我还并未见到皇后,鲁国公贾谧最终将我带到了他的府邸!”

☆、第069章 他的谋划

  “什么?鲁国公将你带到了他的府邸?”王济与王澄同时大惊失色,二人看向乐宁朦的神色中皆有了几分痛惜的猜测,王济甚至狠狠的拍了一下案几,怒喝了一声:“竟未想到贾谧行事如此卑鄙!”
  “王将军放心,阿朦不曾被玷污……”此言一出,王济与王澄皆将目光照了过来,乐宁朦不自禁的面色微红,略有些尴尬的低了低头。
  这时,王济哈哈一声大笑了起来,连连说道:“是了是了,你这样的小姑子,总有令人出乎意料的本事,凭他贾谧,又怎能敌得过你的才智!”
  他没有问她是如何逃出鲁国公府,而是以这样一番赞扬的话来缓解了这尴尬的气氛,同时也维护了她骄傲的尊严。
  乐宁朦十分感激的看了他一眼,说了声:“王将军,谢谢你!”
  “谢我什么,说起来惭愧,我可是什么都没有帮到你,反而还让你身陷险地!”王济说道,眉宇间忽地又凝上一分忧虑,“不过,你虽从鲁国公府逃了出来,贾谧怕是不会善罢甘休,而石氏与贾家总占着那么一点关系!不如,这几日你就不必回去了,我给你父亲捎一封信,你就住在我这骁骑将军府邸!”说着,还特意补充了一句,“我会以客卿之礼相待,如何?”
  他说以客卿之礼相待,便是告诉她,绝不会碰她一丝一毫,而给予她所有的尊重。
  乐宁朦知道王济是言而有信之人,亦是真正的真君子,大丈夫,她心中十分感动,但还是摇了摇头道:“朦心领王将军的好意,不过,贾后,朦总是想去面对的,而且面见贾后,也是朦计划中的一环!”
  “你说什么?面见贾后,也是你计划中的一环?”王澄惊讶的接道,语气里似透着不敢置信,也透着一丝不愿,他似要劝阻什么,就听乐宁朦说道:“是,贾后一直想利用我母亲来达成她的野心,而我母亲现在已死,她便将希望寄于了我的身上,只要我答应愿为她筹谋,我的话她一定会相信,而且……”她看向王澄,清亮的眸子中光芒一凛,沉声道,“有些事情的真相,我一定要从她口中探出!”
  与王济商议完事情后,乐宁朦最后交给了王济三个锦囊,叮嘱他在合适的时机再打开,之后便随王澄从骁骑将军府里走了出来,两人乘上马车,在路经天香楼的时候,乐宁朦再次要求停了下来。
  “这里便有我师傅留下来的一个暗桩据点,上次我跳下马车,与王郎君不辞而别,便是去了这个地方,让王郎君一顿好找,是朦的不是!”马车中,乐宁朦说着,看向了王澄。
  王澄心中不由得大喜,乐宁朦连这件事情都能告诉他,便已是对他毫无保留的信任了。
  “我需要联络手下的暗桩,便在这里下车了,王郎君不如先回去吧!”她又道。
  王澄摇头,微微含笑着,伸手撩了撩她的秀发,温声道:“卿予我信任,我必不负卿所望,你不用跟我道歉,我愿在这里等你!”
  乐宁朦亦微微一笑,没有说多余的话,而跳下马车,很快便走进了天香楼,直奔向萧吟雪的溪边小阁——吟箫阁。
  对于乐宁朦的到来,萧吟雪并没有流露出多少惊讶,而是伸手就道:“摄月君今日可是带了银两而来?”她摆了摆手,眯眼笑道,“三千两,不多不少!”
  乐宁朦甩手就将一包裹放在了萧吟雪的案几上,说道:“我现在身上银两不多,先预付你一千两,当务之急,我要让你替我做一件更重要的事情。”
  “什么事情?”萧吟雪一边将包裹打开,数着里面的银两,一边漫不经心的问道。
  “三日之后,我要你带人将太子从许昌救出来!”乐宁朦压低了声音,凑到她面前说道,同时递了一锦囊于她手中,“这里面写上了我所安排的所有计划,你若不识字,就找个可靠的识字的人来帮你解读。”
  “砰砰砰”地几声,银两落地,萧吟雪抬起头,望着乐宁朦惊叫了起来!
  “什么!你这是在玩命啊!”她瞪着眼睛说道。
  待乐宁朦走后,她便打开了密室之门,见谢容且正端坐在塌几上闷声饮酒,她叹了口气,问道:“谢郎,你早料到了,是不是?这就是你要我答应她的事情?”
  谢容且不答。
  萧吟雪便皱了眉头,在他耳边低声道:“她这是在玩命,谢郎,你也要陪她一起玩吗?”
  谢容且提起一壶,倒了满满的一杯酒,仰头一饮而尽,沉吟了好半响,才说道:“她还是放不下她母亲与阿兄之死的仇恨,其实想要救太子并不难,我怕的是,她会去独自面对贾后!”
  萧吟雪听完,眼睛眨也不眨的顿了半响,忽地长长的,长长的吐了一口气,她走到谢容且面前,将他手中的酒杯抢了过来,将剩下的一点酒仰首倒入口中,说道:“谢郎,你有你的立场,她有她的选择,你们终归是道不同不相为谋,难道你还要这样一直帮她下去吗?”
  “道不同,不相为谋?”喃喃地,低声沉吟了一句,谢容且也苦笑了一声,忽地向萧吟雪伸手要道,“给我看看吧!”
  “看什么?”
  谢容且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她才了然的笑道:“你是说,她给我的锦囊?”
  “没有人为你解读,你能看得懂她在上面写了什么吗?“
  萧吟雪嘴角微微扯了扯,有些气恼咬牙恨恨的将袖中锦囊丢到了谢容且手中。
  “谢郎,太子不可能救得了,除了贾后,不知还有多少人算计着他的性命,而且主人也曾说过,鬼谷纵横一派的弟子不能插手时局……”
  萧吟雪说到这里,就发现谢容且看着那一行绢帛上的字,眼前突地大亮了起来,几乎是突然地,他将那绢帛握入手中,猛地站起了身,笑了起来:“不错,这是个好办法,这的确是个救太子的好办法,而且也不会影响到时局的发展,真是妙!妙!我这个小师妹,果然是聪慧绝伦,异于常人呐!”
  说罢,他又转向萧吟雪肃声命令道:“也用不着八骏,你只让奔霄与越影随我走一趟许昌就可以了!”
  “另外,赵王一定会联合手掌兵权任左军将军的齐王一起发动兵变,废黜贾后,让潜伏在齐王身边的翻羽给齐王透露这个迅息,想办法让齐王取得废黜贾氏的天子密诏。”
  萧吟雪道了声是,又问:“若真如谢郎所料,赵王会联手齐王发动兵变,齐王会答应吗?”
  谢容且笑了笑,道:“一定会,且不说诸王都忌惮贾后,对她恨之已久,而且小齐王之父齐献王当年病死于去往封地的途中,这其中未必没有贾氏的功劳,齐献王死后,司马冏承袭父位,一直韬光养晦,也许等的就是这么一天,要知道,当年若不是贾氏一手操纵,武帝是很有可能立齐献王为储君的,而一旦齐献王继位,司马冏也就不是现在的齐王了!”
  “也就是说,齐王也暗藏野心吗?”萧吟雪疑惑的接了一句。
  谢容且更是轻嗤一声笑,手中转动着那只琉璃杯,暗叹了一声:“身为丈夫,谁没有野心呢?而等到天下大乱时,天下割剧,群雄逐鹿,无论是各方诸候,还是草莽而起的英雄,这大好河山,谁都想来分一杯羹!”

☆、第070章 潘安的隐情

  如乐宁朦所料,不出两日,赵王便遣孙秀密秘来到了骁骑将军府,摆明来意,要求王济与之合谋,并告诉他,右卫督司马雅、常从督许超以及齐王司马冏皆已同意共事——废后立太子。
  “司空张华可有在与你们合谋共事之列?”王济听完孙秀的话后,沉默半响,问出了这一句,“张华德隆望尊,在废太子之事上,他曾极力保太子,此事,若有他参于,必能大成。”
  孙秀闻言大喜,以为王济已然同意了出兵废黜贾氏,便自信满满的答道:“乐舍人与张华是故交,此事赵王殿下已让乐舍人去劝说张华,想来很快就会有好消息。”
  “那好,三日之后,我会助你们杀进皇宫,废黜贾后,取鲁国公的首级!”
  得到王济的这一句承诺,孙秀十分高兴的作了一揖,并许诺事成之后,若是赵王执政,必为王将军再加封一爵。
  此时的孙秀却是万万没有想到,张华虽然力保太子,但在废贾后一事上却坚决持不合作的态度。
  “赵王昏聩,孙秀卑鄙不堪,与这样的人为谋,有志之士不屑为之!”这是张华回答乐彦辅的话。
  而这一边,孙秀离去之后,王济神色便冷沉了下来,不禁有些怒愤,他狠狠的拍了一下塌几,冷声道:“果然如阿朦所料,赵王竟有如此狼子野心!”
  “那么,将军,废后之事,我们当如何?”王显上前低声问道。
  王济想到了乐宁朦的话,暂时以后援的理由答应与赵王共事,他打开了乐宁朦留下来的那张写满筹谋计划的绢帛,目光越来越沉,也越来越明亮,看完之后,他也收起了绢帛,命令王显道:“传令三军,先驻扎在洛阳城外,整装待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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