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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妇重生向善记-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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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吟早就体力不支,几次与嬷嬷说自己淋了雨身子不舒服,教习的事暂缓到明日,嬷嬷摸了她的手探了她的额,体温却是正常,虽觉她有几声咳,但并不觉得多严重,心里还暗怪花吟娇气。只吩咐了太监去太医院那抓一副治风寒的药煎了与她喝。
  婉贵妃早就歇着去了,这教习嬷嬷是皇后身边的人儿,素来以严苛闻名,都说严师出高徒,她虽然脾气不好,规矩也大,但教出来的姑娘确实个顶个的贤淑恭顺。
  婉贵妃不帮她,教习嬷嬷又说不通,花吟只得忍耐,不过她是擅于忍耐的人,忍着忍着,忍成了习惯,也便不觉得难受了。
  好在教习嬷嬷待到二更天终于觉得时辰不早了,又想明日还有一堆事要忙活,便要起身告辞。
  花吟送了她出殿,人还没送走呢,整个人猛的一个晃荡,便直直软了下去。
  嬷嬷怔了怔,倒是一旁的宫女惊呼出声,众人七手八脚的将她抬到了卧榻,到底是动静太大惊到了已经歇下的婉贵妃。
  婉贵妃与教习嬷嬷少不得要针锋相对几句,但是最终二人的想法却是出奇的一致,不能请太医院的人,若是此事闹大,恐不好交代。
  况且二人也约莫着,这花吟大抵一是淋了雨,二是受了累,这才晕倒,不是什么大事,好好歇一觉,晚上再多盖几床被子捂一捂,出一身汗,料想明日就该好了。
  俩人都没将这事放在心上,随便指派了两个宫女守夜,便各自安寝去了。
  宫女得了命令,自库房内搬出俩床各六七斤重的大被子,摸了摸花吟的手脚,觉得通体冰凉,便放心大胆的将她盖了个严严实实。
  乃至到了清晨,早起扫洒的宫人只觉得偏殿内涌出一股异香,煞是好闻。少不得心中起疑,去拨那殿门,果嗅出那香味是从里头传来的。
  有人壮着胆子走了进去,见里头俩宫女睡的香甜,宫女们之间素来交好,少不得好意推了几把。
  守夜的宫女惊醒,迷迷糊糊道:“昨夜甚是好眠,许久没有睡的这般沉过了。”
  扫洒的宫人说:“我一进这殿也觉得心神都安宁起来,莫非是这香味的缘故,这宫里什么时候有了这种香?”
  俩个宫女面面相觑,心下狐疑,起身去找香味的来源,就走到了大床的罗帐前。
  众人惊骇不已,尚未明白怎么回事,一人轻声问,“小姐,今日可好些了?要喝口水么?”
  等了好一会,里头都没有回音。
  宫女又问了几句,里头始终没有回话。
  宫女这才想起掀开罗帐,却见里头人儿双眼紧闭,嘴唇红艳似血,面上也是通红宛若染了霞光。
  这是一种别样的艳丽炫目的美。
  几人呼吸都是一窒,扫洒的宫人性子憨,一时忍不住去触她的脸。
  守夜宫女就要打她,却听她骤然一声惊呼,手指仿似被烫到了一般。
  宫女惊觉不对,也去探花吟的额头。
  旋即吓的魂不附体,摇摇欲坠,手忙脚乱就去扯那俩床厚实的被子。
  被子甫一掀开,一股浓郁的花香瞬间溢满整个偏殿。
  宫女将她手脚一摸,当即就哭了。
  俩宫女先抱着哭了一会,这才呼喊奔跑着去告知主殿的娘娘。
  婉贵妃因为花吟和南宫瑾那事,嫉恨的半宿未眠,天将亮方睡安稳了,却听到宫人们哭天喊地的惊叫连连,她气的暴躁,就要去割了那宫女的舌头。
  婉贵妃听了宫女的哭诉压根就不信,这世上怎么会有人发了烧真就烫的跟火烧油煎一般,那些大抵都是戏文里编出来骗人的。她气哼哼的过去,花香渐浓,倒让她情不自禁止住了步子,心内骂了句,“果然是妖精,真会整幺蛾子。”
  入了殿,先是命心腹宫女探了探体温,待心腹也惊慌失措的跪趴在她面前,大呼不好了,她这才意识到果然不好了。
  婉贵妃忙叫宫人直接去请太医院的姜院使。
  宫人火急火燎跑的飞快,婉贵妃一想她体温这般吓人,只怕凶多吉少,人要是真在自己这出了这事可如何是好,未免担责,忙拆了发上的珠翠,换了件素淡点的衣裳,一面哭哭啼啼的去找贞和帝告状了。
  她自认花吟自被她接过来也就二日功夫,其中一夜还不是在自己宫里过的,后来她淋了雨也是她自作自受,至于后头淋了雨又被逼着学了那么长时间的规矩,累垮了身子,那就是妥妥的皇后娘娘的罪责了。
  这事不胫而走,很快闹的整个皇宫都知道了,揽月宫内更是兵荒马乱,人来人往,乱成一团糟。
  作者有话要说:  不知童鞋们可还记得前章,幽冥子说过,花吟体内有余毒未清,三年内必须好好将养身子,不可受外伤不能生病,否则极易毒发,毒发虽不至于要命,但却痛苦难当。
  
  ☆□第199章 噩耗
  
  前一日,贞和帝去慈宁宫请安,太后已经听说了金国太子亲自定下了太子妃的事,俩国联姻还能郎有情妾有意自是皆大欢喜的大好事,只是太后忧心,一个区区五品官的女儿,就算是才貌再是出众,到底身份卑微了些。太子年轻不懂事,容易冲动,就怕金国王室那边会有疑义,好好的一桩美事,若是被误会成周国有意辱蔑那就不好看了。贞和帝原本也有这方面的顾虑,只皱了眉头想对策,太后和缓一笑,说:“那花家女孩儿伶俐,哀家见着心喜,早就有心认了她做干孙女,改明儿叫她过来给哀家磕个头,就封个郡主吧。”
  贞和帝眉头一展,笑了,“还是母后思虑周全。”言毕也不多待,直接去了御书房,又急命内侍去请了几位皇亲大臣议事。
  到场的有烈亲王□丞相,以及礼部尚书并侍郎,还有掌管皇室玉牒的醇亲王老王爷。
  太后要认下花吟做干孙女,并以郡主之尊嫁入金国,国之大事,自然也不是皇帝一个说了算的,要不然就显得独断专行了。
  贞和帝将话说的明白,烈亲王与兄长一条心,他是武人,没那么多弯弯绕绕,贞和帝一说完,他想都不想就表示同意。
  余下几人都不说话,老亲王是先皇的叔父,八十多岁了,反应有些慢,还在琢磨这事。礼部尚书只道是皇帝的家事,不好表态,单等老亲王点头,他立刻就应声附和。
  南宫瑾却在这时站了出来,以不能乱了皇室宗亲血脉为由极力反对。他一说话,礼部侍郎也便站了出来,拿论理纲常说事,话里话外与南宫瑾是一个意思。
  贞和帝有些不高兴,问丞相可有妙策。
  南宫瑾便提出可加封和亲贵女的父兄,以抬高其身份。
  贞和帝不认可,遂看向老亲王。
  老亲王这才慢悠悠的开口,说:“若要抬高贵女身份,确实无需非得太后认了干孙女这般麻烦。丞相提的那法子也无不可。但俩国联姻本就奔着永世交好的目的去的,既是如此,一不作二不休,不若陛下亲自认了她做干女儿,赐姓凤,以公主之尊嫁入金国,方显我大周诚意。况且,我大周的公主自然是要时时刻刻为我大周着想的。”
  南宫瑾不想这老亲王平时哼哼哈哈的半晌说不全一句话,一开口竟这般直击要害,叫人措不及防。
  花吟认贞和帝做父皇,成了大周的公主,这是南宫瑾万万不愿看到的事。
  当即,他一撩衣摆,就要跪下承情厉害,贞和帝却先一步一拍桌案,道:“皇叔果然深谋远虑,这事就这么办吧。”
  礼部尚书领命草拟册封诏书,贞和帝命烈亲王□南宫瑾等先行退下,独独留了老亲王商议外姓贵女入皇室宗谱择日行册封大典诸事宜。
  岂料,这册封的诏书还没下来,次日贞和帝才下朝,婉贵妃就远远迎上了他,一面流泪一面说:“臣妾有罪。”
  贞和帝问情缘由,当即就急了。好端端的一个人,怎么说不好就不好了呢。
  他还当婉贵妃大惊小怪,急命内侍去请太医。婉贵妃说早就请了姜院使,已经看诊过了,如今也说不出个名堂,只怕是真不好了。
  贞和帝想不到这般严重,急匆匆偕了婉贵妃去了揽月宫。
  另一边皇后娘娘也早就得了消息,急命教习嬷嬷过来问话,嬷嬷一听那位贵人一夜之间病入膏肓,当即吓的魂飞魄散。皇后疑心婉贵妃做了手脚陷害自己,也不待多问耽搁时间,直奔太后那去。
  于是,当贞和帝和婉贵妃前脚刚进去,太后与皇后紧随其后就到了。
  婉贵妃生怕自己担责,见到皇后,当即先发制人,将随侍在侧的教习嬷嬷给责骂了一顿。
  皇后是贞和帝的继后,虽说大了婉贵妃一轮,但毕竟只有三十多岁,心性不够平和,也缺少了淡定从容的大度,一见婉贵妃如此谩骂自己的乳母,当即就与她争锋相对起来。
  太后被吵的头疼,她素来心胸宽广,做不出来恶婆婆难为媳妇的事,转而迁怒贞和帝,怒斥,“你也不管管!”
  贞和帝面上无光,冷声呵斥了两句,皇后与婉贵妃再不敢多言。
  诸人并未去偏殿,而是在主殿落座,宫人奉茶,不一刻,姜院使便领着得意弟子疾步上前,跪拜。
  太后急的不行,忙叫他起身说话。
  姜院使一脸羞愧,细细说来,从贵女脉象看,确实是伤寒再加上劳累过度引发的高热,但热度太过惊人,是他平生行医以来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经他仔细诊查,方查出她身上还中了毒,只是毒性古怪,姜院使研究了半天,不得不红了老脸,老实承认,他也未见过这种毒。
  贞和帝听完勃然大怒,花吟是和亲贵女,到底是谁有这般胆子敢对她下毒!继而心思一转,少不得又想到了前朝余孽!遂叫婉贵妃将揽月宫的宫人悉数叫来,细细查问过去的一日夜贵女行踪。到了哪些地方?见过那些人?由哪些人照顾?
  婉贵妃一颗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面上却故作镇定,只恨自己怕担责,没一早派人通知南宫瑾,遂不得不强打十二万分的精神,与贞和帝周旋。
  贞和帝问了一圈,也没问出个所以然,只问出了昨儿守夜的俩个宫女偷懒,搬了两床被子捂花吟,结果却稀里糊涂睡了一整夜。
  贞和帝大怒,当即就要将这俩个奴婢拖出去乱棍打死。
  还是太后冷静,听宫女说昨儿一夜好眠,疑心有人做了手脚,遂与贞和帝说先将人收入天牢,命刑部着手彻查此事。
  由此又过了一个多时辰,姜院使用了药又施了针,既不见贵女醒来,又不见热度退下,半丝好转的迹象都没有。
  太后连连叹息,贞和帝见太后面露憔悴之色,躬身请她老人家先行回去歇着。
  皇后附和,“如今只怕是只能尽人事听天命了,母后枯坐无益,不若先回宫里歇息,儿臣陪着手抄一份《地藏菩萨本愿经》,祈求贵女能逢凶化吉,平安康健。”
  太后点了点头,又瞧见一旁的婉贵妃愁眉不展的,顺着觑了眼她的肚子,说:“贵妃,你怀着身子,不宜操劳,这里烦乱,还是哀家那里安静,你也随哀家去慈宁宫歇着吧。”正要起身,想了想又冲自己的贴身大嬷嬷说:“毂辘儿,就劳累你在这看着了,若是真不好了,可不能在这儿……”她话未说完,毂辘儿已然明白,只福了福身子,说:“老奴明白,太后尽可放心。”
  太后皇后都走了,贞和帝再单独留在这儿也不像,遂叫大总管留下几个稳重的宫人留下来照应着,言毕也起身走了。
  贞和帝刚走出揽月宫,想了想冲大总管说:“老末儿,你说这人都病成这样了,是不是该通知那金国太子一声?”
  大总管拢了拢袖子,说:“论理告不告知都说得过去,毕竟俩国尚未互换正式的通婚文书,那位贵人还不算是金国太子正式定下的未婚妻。可老奴瞧着那金国太子性子蛮横,颇不讲理的样子,若是人就这么没了,只怕他闹事。妥当点的,还是叫他来见一面吧,要真就这么不明不白的走了,只怕招那金国太子怨恨。”
  贞和帝想来也是,遂遣了宫人去金国太子下榻的驿馆请他入宫,只说有事相商,具体缘由暂且不表。
  且说另一头,小德子偷偷从揽月宫出来,将花吟病重的消息递了出去。恰南宫瑾正因为花吟要被册封为公主,心中不快,一个人在书房内舞文弄墨,寄情书画。
  无影进来,转述了宫里得来的消息,南宫瑾还当自己听错了,蘸饱了墨的笔没有落下,提着,看向无影,“你再说一遍?”
  无影后脊冒汗,说:“宫里的消息,说是花大小姐病重,恐怕不大好了。”
  “不大好了?是有多不好?”
  “说是姜院使辰时就赶了去,也说凶多吉少,恐怕连日落都熬不过。”
  半晌,南宫瑾低头看案上画了一半的山河图,浓墨自笔尖滴落下来,慢慢晕染开来。他素来喜画江山河川,一旦起笔,绝少有失误,即使有过砸翻了砚台的经历,也能在他的笔端化腐朽为神奇,可今日只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那滴浓墨毁了一幅画,怎么也生不出巧思,勾勒怪石激流。
  他放了笔,面上倒还算镇定,沉吟片刻,问,“凤君默现在何处?”
  无影不知,转而又去叫了负责调查凤君默行踪的暗卫。
  暗卫回禀,“晋安王自昨日与花小姐在脊谷小道分别后,便在王先生的陪同下去了建国寺,一直待到现在都还在寺中与主持论禅。王先生还让属下捎话给大人,说是晋安王仿似受了极大的打击,一蹶不振的样子。”
  南宫瑾听了这话,脸色却是陡然一变,看凤君默这样子,根本不像是与花吟合谋了什么计划,那花吟真是突患恶疾?!
  他不再耽搁,急命仆从入内换朝服入宫,将出相府,又有探子来报,说宫里传来的最新消息,花大小姐确实染病不假,但真正要命的是,她中了毒。
  南宫瑾只觉眼前一黑,伸手就扶住了紧跟在他身侧的乌丸猛。
  乌丸猛担忧的喊了声,“主子?”
  南宫瑾摆摆手,翻身上马,绷着脸,一扬鞭子,疾驰而去。
  
  ☆□第200章 夺人
  
  先说那金国太子,本是喜气洋洋的入了宫,他自对花吟一见钟情后,始知古人所言“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此话不假,奈何周国毕竟不是他金国可以由着他性子来,即使他再是心焦如焚恨不得一时三刻抱得美人归,也不得不拿出毕生最大的耐心按照礼仪规矩来办事。
  太监宣他入宫,他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能见上花吟一面,激动的不能自己,急命随侍的宫女长随伺候换衣打扮。
  太监看他那兴奋劲,咽了咽吐沫,心中发虚,却不敢多说一个字,只安静的候在一旁,等他拾掇好。
  入了宫,耶律丰达直接被请到了贞和帝居住的清凉殿,贞和帝一脸严肃,耶律丰达愣是没瞧出来,态度热情的简直到了跪舔的地步。贞和帝见如此,面上更是作难,遂使了个眼色给礼部尚书。尚书大人不得不硬着头皮斟字酌句的将和亲贵女身患重疾,奄奄一息的事给说了。
  耶律丰达性子直,只当周国意欲悔婚,才编这胡话骗他,当即就恼了,嚷嚷着眼见为实。
  耶律丰达入宫,自然是有金国大臣护卫陪同的,除了两名文官,还有金国如今的第一勇士阿佐利亚。
  贞和帝生怕这金国太子蛮横,惹出事端,一面叫人请了太子直接去揽月宫的偏殿看人,一面又命禁卫军加派人手。这里是周国皇宫,他自是不担心金国太子会干出什么恶事,只是坏了俩国关系终究不好。
  却没想贞和帝百般小心还是出了事。
  随即,耶律丰达在周国太子及礼部尚书的陪同下一同赶往揽月宫。
  那头早得了消息,急命后宫女眷回避,领路的宫人们又特意选了僻静的小道,因此也没冲撞到宫中的贵人。
  但毂辘儿嬷嬷是宫里的老人了,一听金国太子要来揽月宫,心中甚觉不妥,又见花吟只是吐气多进气少,道是熬不过去了,急命宫人将人往福寿殿抬。
  福寿殿比较偏,却常年供奉着菩萨,香火不断,往年若是宫内哪个贵人不好了,若是没有专门的居所,或者怕晦气冲撞了谁,都会移居至此。说白了,但凡人移到这儿就是等死的。
  姜太医不置可否,从医者角度来说,他是极不赞成,此时患者病重,轻易挪动只怕一个大力一口气接不上就能要了性命。但毂辘儿是按照宫里的的规矩办事并无过错,况,眼见着婉贵妃就要生了,若是这里死了人,怎么说都是极晦气的一件事。
  这头毂辘儿正吩咐着宫人小心将人搬走,那头呢,耶律丰达火急火燎,几乎是小跑着就到了揽月宫,因此就将人给堵在了殿门口。
  花吟被抬在担架上,一床被单掩着,耶律丰达没生出其他情绪,只觉这戏做的真。
  周太子与礼部尚书倒是心头一跳,这么快就去了?
  继而,众人方觉周遭异香扑鼻,心中无不纳罕。
  毂辘儿忙上前,小心翼翼的解释,福寿殿供奉菩萨,如今药石无济,这是要抬去菩萨那求菩萨庇护。周太子与礼部尚书心中明了,耶律丰达却早就急急掀开了那一床被单,但见佳人双眼紧闭,面上火红,艳丽灼目,哪有半分像是将死之人。这般想着伸手就情不自禁的朝她的脸摸了一把。
  触手滚烫,耶律丰达这才觉得不妙。当即火冒三丈,连问,“出了什么事?到底出了什么事”
  他性子粗暴,素来没个轻重,真是心急了,扶住她的肩就剧烈的摇了起来,“你给我醒过来!醒过来!醒过来!”
  姜院使当即大喊,“住手!太子请放下她!”
  耶律丰达却将她往怀中一抱,连同那被单一同裹在怀里,口内嚷嚷,“人我带走了,你们都闪开!”言毕直接起身走人。
  二人尚未婚配,这金国的太子就自宫内大摇大摆的带走病重的贵女,这要是传了出去,大周颜面何在!
  在场的周人自然拦的拦,劝的劝,但毕竟都是文官宫人,又能如何阻拦?况那阿佐利亚面容凶狠,狗熊一般的身材,往诸人跟前一站,简直比任何猛兽都好使。
  毂辘儿急命太监去告知贞和帝。
  皇宫内的侍卫很快赶了来,虽人数逐渐聚拢,渐聚渐多,但也没个主心骨,不知到底该听谁的。只随着耶律丰达的移动,人群也跟着移动,海潮一般。
  郑西岭也在其中,他倒是克制不住的上前和阿佐利亚过了两招,但旋即被周太子喝止了。
  周太子内心深处倾向强权派,若搁他的话肯定是要侍卫不顾后果的抢人,但他心眼却不大好,又不是个敢于担责的人,遂只先稳着,只等贞和帝来处理此事。
  周太子素来有雄霸天下之心,因此并不看好周金联姻,此事出了这茬子,他只想冷眼旁观,若是贞和帝处理不好,落了口舌,悠悠之口,他巴不得贞和帝不得民心早早下台,自己也好早日登基。因此,他才不会趟这趟浑水,反正宫里最大的还在呢,轮不到他出头。
  果不然,不一会贞和帝就满头大汗的赶来了。他眼皮跳了一路,一见这架势,偏头疼就犯了。
  耶律丰达不等他说话,直接开口道:“大周陛下,小王未过门的妻子在您的皇宫内突然病的这般严重,小王心急如焚,想带了她回驿馆,亲自照料不为过吧?”
  情理上勉强说的通,但论礼法上行不通啊。
  贵女毕竟是未出阁的姑娘,又不是无父无母就这般被外男带走成何体统!更何况若是死在了驿馆,该当如何立碑?
  终究于名声是有碍的!
  诸人僵持不下,贞和帝也松动了,寻思,这事吧,也看怎么传出去,若传成金国太子在皇宫内直接抢人,那就是妥妥的大周皇室颜面尽扫了。但要说成佳人病重不治,王子有情,伴其最后一程,那就是一段风流佳话了。
  况,眼看着贵女是真不好了,再耽搁下去,若是就此死了,那就真要伤感情了。
  想来,死在耶律丰达那反而是好事。
  贞和帝想毕,一挥手,改了主意,不但不阻拦,反要派人护送,又命姜太医随行。
  此一举,由金国太子抢人变成周国通情达理允他未婚夫妇二人相伴到最后,意义那就大不相同了。
  郑西岭见贞和帝最终是这般态度,只恨的握紧了拳头,咬牙不语,心中倒有些庆幸花勇休沐在家。
  耶律丰达顺了心意,心情颇好,人也放松下来,静候贞和帝派了车撵相送,毕竟就这般抱出去,确实有伤大雅。
  正当此时,远处有人影急闪而至,有人眼尖惊愕中喊了一声,但众人尚未听清,只觉头顶有暗影掠过,仿似雄鹰捕食而来,那人状若疾风,霞光在他身后开出万道光芒,指若鹰勾,直取耶律丰达面门而来。
  耶律丰达几乎是本能反应,松了手就要来护住面门,旋即怀中一空,那人已然将他怀中之人接了过去,眨眼间又飞跃出去。
  但阿佐利亚毕竟是第一勇士,何样的锐利彪悍,几乎是同一时间朝那人一掌袭来。
  南宫瑾本来要是侧身避开,或者与他对掌也是可以的,但他怀中抱着花吟,只怕那掌风凌厉,会伤了她,不得不用后背挡着生生受了那一掌。
  阿佐利亚在大金有开山掌之称,那一掌何其猛烈刚硬,南宫瑾刚一站住脚,只觉得口中一股腥甜,险些吐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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