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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说-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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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娘亲叫人让我与林述去她那儿。林述面上无恙,我心里大安,想是爹娘应是看不出我们之间的别扭了。在我低头喝汤之后,他还递给我一块帕子用来擦嘴。晚饭过后,林述与我外祖和爹爹在一块儿抿了点小酒说了点话,我则是被娘亲拉到屋里去教训了一顿。
“胡闹。”
我低头不语,可这事儿竟还是都惹得让大家伙知道了,也是有些难为情的。
“性子倒是不犟,可这气人的本事倒是十成十的,你倒是说清楚,你究竟在想些什么。”她手往桌上敲上了那么一敲,桌上的瓷壶一震,我被吓得一惊。
“我没有和离的意思。”望着桌上的茶具,我喃喃。
可娘亲却是扣准了我话的几个词不放,“你还想着和离?这算盘真是打得好啊。”
“不是你想的这样,林述待我是极好的,我不否认,但是……”微微一念到林述欢喜的另有其人,我就心头不甚宜爽,“是我自己的问题,有个坎儿过不去。”
娘亲叹息,“若是你是因为仲简的原因,为娘不知与你说了多少遍了,”她瞅了几眼说,“万万不可执迷不悟,知足常乐,要懂得惜福。”
“知足常乐。”我念了几遍这个词,笑了,寻了另一处话头说,“娘亲曾经与我说过一个故事,说是有人钓得一尾鱼,想要买锅烹了它。然而他到里市集上,有三种锅子能让他选儿。大、中、小,都只要一贯钱就可,可那人最后还是选了一个中等大小的锅子。摊主问他为何不买大的,他说他的鱼只有那么大,要大的锅子也是无用。”
沉声片刻,“你是说你是那那尾将要被我们烧煮的鱼,而林述则是那个大的锅子?”娘亲叹了一口气说,“你不是鱼肉,自然也不会任我们宰割;而那适合的锅子也不是韩仲简,与其买小了……不若买大一号。”
“你怎地分得清,孰为大孰为小,又或许皆适中呢?”我说。
“娘亲我就是那个例子,我又怎会不知。”娘亲声音加重。
“你每每抱怨此事,那为何当初要嫁与我爹爹?”我有些不情愿。
“那是我不知事,你外祖外祖母向来没同我说过这些事。如今嫁都嫁了,你都那么大了,再说这个有什么用。”娘亲怒。
“那你别说这件事了,我是你们两个人的女儿,你们是夫妻,你就不要再抱那么多成见了。”我不想与她闹矛盾。
“你和林述也是夫妻。”娘亲坐到胡凳上说,“你何时也去了对他的成见。”
吐了口气坦白,“我不会与林述如何,除非他有休离的意思。”
娘亲冷笑出声来,“他怎的会有休离你的意思。”
我抿了嘴默默道:“子非鱼,怎知他是如何想的。”似是觉得娘亲这话太过,我却最不齿那份对我的自满。
她似是劝慰:“娘亲是过来人,对自家人事自然是三思而熟稔的。”
“可你也是看不通透别人是怎的想的。”我却是怎的也听不进她这般教条的语气。
话到了最后,又是一番不欢而散,事情却也没得到当丝毫妥当的解决。
外头更深露重,亥时将近,我辞了娘亲欲回房,路过书房寻着了饼儿,正打算让她准备一下寝被,走近却听闻书房中外祖与林述的声音。
拉了饼儿让她莫妄动,两人靠近窗槛,撇了撇嘴,我曾几何时竟是这般听起墙角了。本是不齿,却还是这般做了。
“我道叙儿的脾气素来好,可谁想到竟是这般犟。”外祖顿了顿说,“子循你也是个好脾气的人,我本想你俩应是相敬如宾、举案齐眉的,可后来一寻思,若光是那样,你俩做的是真叫不差……”
话锋一转,“可这哪能算上夫妻?”外祖扶了一把林述,从摇椅上起身,“唯信任二字却是极为重要的,你们这相敬如宾却也好似相敬如冰。”
许久,林述默立,背脊消瘦,沁出一股子寒意,道出了这么一句:“这些我知晓。”
“叙儿那边我也劝过了,你们之间有什么话,还得自己说开。她若不听,你自管自己说,她多少都会听进些的。”外祖宽慰了几句。
林述声音微沉,听得我心头荒芜得紧,“她认定了的,恐是不会再变。”
而外祖似是想到了什么,无奈道:“总归不晓得她是怎的想,你也莫过放在心上。”
林述面色如水,嘴角微微一扯。
继而后头说了什么,声音也小了下去,我并没听清。
待外祖出了去,林述背着身子站在书房里头。窗子上投射下一树摇曳的影子,斑斑驳驳如同一泓晕散的雅墨。
望了他许久,我没有出声,他却先开口:“出来吧。”
我心下一急,推了饼儿一把,把那顶黑锅给她牢牢地系在背上。
“姑姑姑爷。”饼儿颤颤巍巍地上前了几步。
“何事?”林述转身。
“……”支支吾吾地答不上来,饼儿自然没那么多歪脑筋,也算不上聪明,随机应变这能力也随我,迟钝得很。
林述轻轻撇头:“听到了什么?”
“饼儿没想听啊。”傻饼儿揉着衣角。
林述浅浅一笑,风挽水皱,打捞起一泊月色,言语淡淡:
“你说。”
“小姐恼姑爷是把姑爷放在心上,不然又怎会屏着性子不理姑爷呢?”
而我则是心头一激,怪这臭饼儿乱说话儿。
“放在心上。”林述轻声重复,我此刻把饼儿大卸八块的心都有了,闻他继续言,“饼儿,你这词……说的妙呀。”
饼儿傻呵呵地笑了几声。
“你家小姐怎么说?”他抿着嘴,眼底透着几分薄薄的欢喜。
饼儿不晓,便回头往门外我这里瞧来,倒是把正想开溜的我揪住了。我面色悻悻,可她却是个不知脸色的,即便心头埋怨,我也无从怪她。
饼儿愣了半晌便退下,也不晓得她是去觅食还是准备床铺去了。
所以,我不得不起身,越过房里这低低的石楠门槛。他却是上前小迈了一步,正好站到了我的跟前。
一低头便是他的淄色缎面靴,心不知为何跳得快了些。
只听闻他清俊逸飞的声音,在我脑袋上头响起:
“那夫人你是怎么想的?”
“想什么?”我故作不知,答。
他的声音拖沓轻缓,却是满怀希冀又似看透了我心中所想:
“我生辰那晚……那句‘成说’,可是成说?”
——我的名里带着一个‘叙’,你的名字里有一个‘述’,两字皆为‘说’意,子循你说,我俩是不是也就此成说。
我抿紧了唇,不言。
却在心里暗道,我的“叙”是“说”意,可你的“述”却是“循”意,我当时脑中糊涂,现下想明了,那两个字意都不同,因而做不得数的。可没等我盘算完毕,林述却是生生地打断了我的思绪。
“夫人若是不说,为夫便当成默许,那我当真了。”
闻言一怔,疏不知这林述也有泼皮无赖的时候。
“我……分不清你说的话是真是假,子循尔雅,而我并不如你聪慧,”末了我话语渐轻,“我想我会误会你说的话罢。”
“可夫人此时的误会,我却是喜欢。”
一阵怔愡,我抬头去瞧他的眼,如同砚池一般浓重纯粹的眼色,在我心里头那张荒芜的空白宣纸之上,泼出了一幅山雨空濛的写意之景。
——我却是喜欢。
其意却是我当初知晓林述的父亲是外祖的学生之时,当初我见到那琴师与林述在一块之时,脑子里那股没由来的愤懑与不甘那种认定了他不将心放在我身上半寸的误会的认知是他不喜欢的,或者直白一些说,那是我想错了的。
我此刻不愿去多揣测他是何等的心思,只是我的心情却是那么的明明白白清清楚楚的。我晓得我是怎样想,怎样念,顾不得那么多去揣摩那些云波诡谲。
我只知道此刻在我面前的是我的夫君,而我,是他明媒正娶的夫人。
春意盛,却未见阑珊,四月的夜风打着褶,将他袖口的亚光之纹吹得暗暗反光。
他墨发如峦,眼底一分憔悴,却是含着几分疏淡的笑意。
低头赧然,咬着下唇,闷闷地吐出那么几个字来。
“我也喜欢……”你的喜欢。
于是第二日我们面上好似又重修于好了,被娘亲埋汰了一句到底是小孩子心性。我感到颇为无奈,但也只能撇撇嘴算数。爹爹和外祖朝食之后去外头抽了会烟杆,我拉了林述让他别去受熏,他脸上是笑得开心。
说说是跨过了这个坎,照理说俩人应该你侬我侬一会,但是昨晚他没说我没问,糊里糊涂地感情胜过了理智地半是解开了这个结,可我总归还是有些隔阂或是不自在的地方,这般说不清道不明的心思我还是暂且搁置一边好了。
过了几日,上朝之时,战报传来说是瑨国的小皇帝御驾亲征,而郡王爷夙昧却是受了极重的伤。雅皇面色不佳,若有所思地看了几眼五皇子时疏言,明里暗里地说了几句不甚通透的话。朝堂上臣子面色各异,林述也无说什么。
其实倒是在起初雅皇还提及了我外祖,问他身子可好,我说承蒙皇上关心,外祖一切都好,就是上了年纪活动不太方便了。
说完又觉得有些唐突,若是雅皇把我这话理解成我是在抱怨他让我一封书信使外祖千里迢迢地从廖阳赶到京城,那我也定是以下犯上受得重罚了。正看林述脸色有些阴郁想为我开脱几句,那封战报正好传来,倒是把我这事给搁置下来,索性忘了。
比起内忧,外患显得格为严峻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去电视台实习了
第一天嘛
我脸忙=A=好多人都记不住脸和名字_(:з」∠)_
30
30、第三十章 离间计? 。。。
下了朝之后,我们照例还是同林述他爹爹回了太傅府。因早朝上的这点事情导致大家心里头沉郁了不少。林述他娘亲本是打算与表妹出去逛逛瑜英轩这些个铺子买买什么首饰的,却见到自家大人这份面色而收敛了些许,回到后院指点了几番沈隽如新作的女红。
我本是不愿搀和那些女孩儿事情的,可是林述的爹爹与林述有话要商,我便寻了几本书瞅着,却是被一个丫鬟叫到林述他娘亲那儿,叫我和她们呆一块。
暗叹气,放下书。
复抬步,来到了后院里头。
却单单只见到了沈隽如一人,心下纳闷,本也是不愿出来劳烦脚力,如今这个局面,我却是更不欢喜。
她开口对我道:“我不若姐姐那片丹心,隽如对于那些庙堂之事也不懂得如何操心,可见姐姐你不是埋头写文书便是看书,我觉着姐姐这性子怪闷的。所以方才借了姑姑的名义,麻烦你出来了。”
因此沈隽如是说了那么一番话来圆我这份心思。
“姐姐先莫怪我,若我自己叫你出来,你定是不肯,隽如这才私做主张的,多出来走走,赏赏花踏踏青可不是挺好的么?”
沈隽如好言相待,我是个好人儿,自然不会故意破了她这苦心营造的境的。
我动了动嘴,勉强应了下来。心想沈隽如她这话看似毫无瑕疵,可偏巧我就是个爱挑刺的。
在心里一一举明,首先我可以看做她是在嫌我牝鸡司晨多管闲事,其次她大可不必直说她是借了她姑姑的名义出来,只要待我问上一句“母亲在哪”,她便可回“姑姑嫌累了,便先回去了。”
更何况她从前都与我摔过脸色了,她将自己的姿态摆了个十成十,如今又装模作样来做什么。沈隽如这唤我出来,定是有话要说。那个姑娘家家的,即便是心里再怎不不屑,但面上定是要摆出一副极为要好的样子来的,这也是我不善与官家小姐们相处在一块的原因之一。
我待人向来寡淡,并无称得上极好,也不会甩脸给人看。倒是这些姑娘,知书达理秀外慧中,不知是比我这文人书生懂事上几倍,却一个个都是些里一套外一套的,今日笑语相迎下一刻就换了另一副恨不得将你吃下肚里碎尸万段的模样。
这姑娘家的面,倒是比翻书更胜一筹,这可让我颇为头疼。
“多谢表妹了。”我笑着应承下来。
“听闻姐姐喜欢梨花,可是如此?”一提及梨花我便是提起了精神,可那沈隽如径自说了下去,“如今这梨花恰是开得正好。”
按下心里头的那些不适,“我对花,倒是没有什么特殊的喜好。”循着她的目光向梨树瞧去,花缀满树枝,回忆似雪堆满脑海,有一张少年的面在花落中淡隐藏,落英缤纷。
回了回神,我道,“总归是美的,多半是不讨厌。”
“可我听说姐姐不喜桂花。”她偏偏要把我往风口引。
低头搭了搭袖口说,“嗯,受不得这香味,子循倒是喜欢。”
点到即止,她当我是个聪明人儿。她说我与林述喜好相差甚远,谁也不能迁就谁,因而似是想从中搬弄出个什么是非来。我这般坦言也不知会不会惹恼了这俏生生的表妹。
我等了半晌也不见她说一句话,倒是瞧见她凝神观望一簇簇的梨花,好似真的在赏花似的。我是个不解风情的人,更不会去起什么兴致去瞧那浪蕊浮花,无聊默了冷场,终是掏出那么一句话来。
“隽如有话不妨直说,莫要有顾忌。”
闻言沈隽如转身而视,唇瓣染笑,倒是直言说了出来:“姐姐可想知道表哥从前的事儿?”
我捋着袖管的手微微一滞,脑中越过那么几个我不愿多念的场景,偏头稳声道:“你提那些做什么,过去的事早就过去了。”
“想知不想知?”她一字一顿。
“不想。”我缓缓道。
沈隽如轻笑:“是不想亦或是不敢?”
“表妹你真是多虑了。”我起了身子不愿多言,“不想知便是不想,又怎的和敢不敢牵扯上了关系。”
她抬眼道:“姐姐你莫不是怕了?”
这表妹,有些时候做的事像是不经过大脑似的,有些时候直觉倒是惊人得可怕,让我不知说她什么是好。
“胡说什么,更何况你知道的,怎会比他自己清楚得多,即便是我想知,我问他不可,为何还要绕过他来牵扯到表妹你。”我因被戳中脑子所想,有些气急,语速稍快了些。
“没想到时没过几日,姐姐心思也转的那样的快。”
这一句,却是让我提步而走的脚生生地停住。
是了,我这点藏不住的小心思,怎的会有人看不出呢。何况姑娘家家的对自己欢喜的人身周的一切事情都是了如指掌直觉灵敏的。
我也说不清为何我就改换了心思,这点让我颇不好受,好似我是个极其容易见异思迁的负心郎君登徒子一般。可我又何尝不是呢,待人待物都是如此。
未再说什么,我回到书房,却是坐立不安,没了这看书的性子。
在房里踱了几步,待到林述来的时候,我才渐渐放下那颗不知为何不安的心来。
林述见我脸色不虞,倒是宽慰着问我什么事,我想了约莫有个一刻钟,还是觉得不谈为妙,谈情伤感情,何况我才刚与他和好,怎的要是一说出口就好像我在闹一般。
林述也不恼,待我回过神来,问了他几句庙堂上的那份战报之事与他爹爹是如何看的,他寥寥分析了几句,我问到这背后牵扯到的党派之争,他点到了一些却又是寒噤不言了。如此我也没为难他,既然外祖叫我信他,那我就信吧。
总之夫妻本是同林鸟。
可又何曾想过大难临头各自飞。
我当时殊不知,竟真的还会有大难临头的那么一天。
他与我扯了几句,其他的事儿,我都一一听着,心里头也是欢喜有这么一个极好的夫君。可我从前问他这么好为何要娶我,他说只因为我叫文叙;后来我知道,我们这婚还有祖辈上的牵连,导致我郁郁了甚久;如今我再问他为何娶我,是不是太不给这林述台阶下了?
一再地问这个如今看似已经毫无意义的问题,是不是显得我不是个好女子好夫人,太过作了呢?
所以我转而皮着老脸,换了一个问问,我扯着林述的袖子,问他为甚就偏偏喜欢上了我这么个闷姑娘。是吧,不喜欢又怎的会娶我,何况他前几日分明是说过他欢喜了。
林述敛眉浅笑,却是将这个问题换汤不换药地抛给了我。他这叫推诿,我却是傻乎乎地欣然接下,丝毫不记得方才心心念念地要知晓这个答案了。
“那你又是如何欢喜了为夫的呢?”
我思前想后觉得他这问提得颇有些玄妙,我这脑袋向来似个木鱼疙瘩,对于情爱之事思之甚少,先前有了那么一个以为能死生契阔的人儿,却还是硬生生地被隔开,再也不能有什么念想,时过境迁,我如今是他人妇,也做得心安理得,对从前些个往事,也不愿多想多忆了。
林述他问我欢喜他哪处,我这一时半会儿的还真想不出来,只是望了望他似水清浅的眸子,与唇角边上的淡淡笑意和这那午后日光迷蒙绰约,我脑中一个激灵,似是开了窍。
咽了咽口水,清了清嗓子,认真地思酌了一会措辞,道:“或许是我贪恋你这皮囊吧。”我这一张口又立马后悔了去。什么叫做贪恋皮囊,这不是显得我粗鄙不堪胸无点墨倒似个市井上的破皮无赖了嘛,再者说我这不是说出心里头最初的想法了嘛,不是都想过八百遍不可说不可说不可露馅了嘛。
瞧他笑意更甚,我慌忙一改口又道:“或许是你先欢喜了我,而恰巧你我有成了婚罢。”
只见他微微一皱眉,显是对我这方说辞颇不满意,“照你这么说,为夫是偏生赶上了这个巧,若是旁人也欢喜你,也与你定了姻亲,你便喜欢上了他人了?”
他硬是加重了旁人这两个字的音,这语中所指却是明明确确了。
我干咳了两声,连忙笑着说:“话也不可这么说,可旁人也没成了我的夫婿啊,我们之间,总归还是比旁人多上了那么一点猿粪的。”
瞅着马屁儿拍的,我自己都不忍听。
他清笑着倒是有饶些趣味地看着我这促狭紧张的神情,一手捧住我的脸,一手将我往他怀里搂了搂紧。我一个害羞腼腆不要脸的就顺势靠在他温和的胸膛。
听着这安稳的心跳声,我面红耳赤的,可就是不想撒手放弃吃着到嘴边的嫩豆腐。
过了晌久,他终是忍不住憋着笑开口。
“夫人可是想与为夫温存一番?”
温温温温存你个大老爷啊我了个大去。
可可可可我就是想了又怎么样了啊喂。
可我还是明白了,他不说而言其他的原因。
沈隽如在我走之前早早地拉着了我,即便是我捂着耳朵说我不听我不听她也还是会说出口的,她若是想告诉我,问我愿不愿意想不想知道说到底都只是个屁话。哦我这文人,该是恢复文雅一点的好。既然我是雅人,自然要担当得起雅人的名声,我是文人,自然也要守得这文人的规矩。
怎可张口闭口就是些粗鲁的话儿,这样不好,不好。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七夕呵呵呵明明就是少女的节日呵呵呵
獭蟆的哪里来的辣么多异性恋FFF烧烤节我真的是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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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第三十一章 不能吃亏? 。。。
“表哥一直待一位姑娘极好。”她似是轻蔑地对我笑笑,好似我已成溃军之兵,再无奋起之势了,“原先我刚来京的两年,他几乎是每个月都会与那姑娘通书信。”
我心头一沉,但却未言。
“后来这姑娘每年三到五月也都会来这絮阳京城。”
手微微缩紧,而如今,不就正好是这三到五月么。
“我瞧过那姑娘与表哥的书信,她的字,清秀可人,人说字如其人,想必这伊人也定是一位清秀佳人。还有她的画,以人为像,大抵都是极为传神的。”
我却是忽的想起那副画着林述的画轴,莫不是这佳人绘的。
用笔是画不出神韵的,用心才能用情至深,画什么似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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