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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说-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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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更加憔悴。如若说他是颤颤巍巍,方是要人搀扶也不为过。
  
  牢狱之灾,即便是自己心里头再怎么豁达,到头来外人的眼光里都是有污点的。即便是一身为官清廉,但旁人总会说人在岸边走,哪有不湿鞋。的确是这样,的确是湿鞋了,因而急流勇退。谁会想得有人不依不饶,直至把我们推向这种境地。
  
  指指点点地被人戳后脊梁骨,说:“哦胥大人也不过如此,古稀还去蹲了会子大狱。”
  
  “这坐过牢的人生也算完满了,你说是不是啊胥老?”
  
  “呦回了一趟京,雅皇恩威并施到底是什么意思?”
  
  倒是没人敢提“通敌”这二字,因为本就子虚乌有。
  
  说了闲话,也怕被砍了头。有些话随意说说就好,一些旁人也懂得拿捏分寸,也不至于把自己也搞到事情纠葛中去,却再一次地狠狠扇了从前就看不爽眼却不得不奉承的我外祖的耳刮子。
  
  说说风凉话何尝不是快哉快哉呢?
  
  总之现在无权无势,也可由人欺负到头顶上去了是么。
  
  我将爹娘扶了过去,娘亲的意思是让我前去先管住外祖才是。
  
  我有些不知所措,毕竟林述在外祖的另一边,我过去则有些难堪。而不由我多思,爹娘就将我推了出去,上前走了两步,稍稍一踟蹰还是脱口唤了一声:“外祖。”
  
  林述抬面看着我。
  
  我的目光接触到他的,有几许不自在。
  
  爹爹和娘亲其实一向来都是待我极好的,从前让我嫁与林述也是这么个原由,而后来因为所说所言而略有动摇,再到后面因为不清楚林述于此事中的作用为何,也误以为林述辜负了我,继而落井下石,因此大发雷霆放下狠话耍了面子。可先前外祖的一封信便让他们俩豁然开朗,而现下又觉得是他们误解了因此对林述则有迁就,现在应该也是顺从了外祖的意思,希望我与林述重修于好。
  
  可惜我不这么想。
  
  但我素来听话,即便是心中不愿最后还是照爹娘的话照做了。
  
  外祖伸出手来唤我,我连忙扶住他,“爹爹和娘亲很是担心您的身子,而我们却也不能好好安置一番,您却是走得仓促了。”
  
  外祖缓声道:“无妨,这点罪,也是我该受的。能留得贱命一条,已是意想不到了,这还得多亏子循。”
  
  我闻言瞧上林述,偏过头笑得有些尴尬。
  
  他面色清淡,无澜无波,倒是还同前些日子见他那时一样,底子依旧乏了些。
  
  “此次一出来,多是受罪,而上头那般的意思也好,再不来京,您年纪也大了,奔波也是麻烦,那今后便由我们去看您。”我笑着另说一话。
  
  “那你们俩可要记得有这份孝心。”外祖笑得欣慰,眼角的皱纹深深。
  
  我心一阵慌乱。
  
  你们。
  
  我与林述。
  
  外祖却是硬要将我话中之意曲解,制造这种令人不晓得何去何从的气氛。我不懂他们是何种心态,或是小辈俩人越不自在,他们长辈越是瞧得欢喜是么?
  
  哦,也不是俩人,而单单是我一个人在自我作祟罢了。
   

作者有话要说:  好忙啊好忙啊招新啊我去头大




42

42、第四十二章 为人妻子的本分? 。。。 
 
 
  
  事情好似顺理成章一般,送走了外祖之后,余下四人便好似从前那般,何事都不曾发生一般。
  
  爹娘自知当初说话有些狠了,面子上放不下来,无意之间与我二人距离拉开了,但面上眼底的神色,明眼人一下子便能看得出来。
  
  或许我还心里想着爹娘此举好似趋炎附势,可说到底这般做还是因为我才是。
  
  林述也是个循礼的人,当然明白我爹娘的苦处,也不用明说。
  
  自始至终,都保持着从前的模样。
  
  我很是感激。
  
  其实他一直放低了姿态,一直为我们着想,从未将我置于下不来的台面,也从未以强势要挟过我,逼迫我做什么事情。他一直在迁就忍让,我却是那个胡作非为为非作歹不知好歹的人。
  
  这大概是我糊里糊涂深陷他泥沼不能自拔的原由罢。
  
  我并说不出心里为何始终横着一个亘而不舒畅的原因,但我也说不出我心底那仍旧是暗自犹疑的那份感情。
  
  两人并排走,天又下起了如酥小雨。雨滴不凉,滴在我的面上。他缓缓撑开一柄伞,执意向我处倾斜,我眼色游离,不知安放在哪里。伞底下小,而我又故作扭捏地避开,却被他不由分说地揽过肩。
  
  一伞,二人。
  
  他的手放在我的臂间。
  
  须臾便是一整个周天。
  
  心底的感觉却是不容我刻意忽视。只能瞅着被伞色染过的青石路,与他微微沾湿的鞋尖。
  
  弹指六月末,未央河上荷花绽。
  
  夏风吹来,日照新妆,水底清明,风飘香袂空中举。
  
  雅军抬棺归。浩浩荡荡大军队伍已入扈城,大约不过七日便可归京。
  
  我与百里皙手头的事情一下子又多了起来,前些日子夙昧薨一事,我因外祖事端原由,未曾涉入礼祀操办。那几日前前后后都由百里皙一手过目,而他又替我操心帮我想法子也算是忙坏了他。
  
  而我如今无论如何也要多替他分担一些。百里皙倒是说不要紧,但是我眼看他原本已纨绔子弟如今也变得如此有板有眼,倒觉得我从前对他的看法都应该全是推翻了去。
  
  问到我与林述是否和好如初,我抿了抿嘴算是默认。或许是我与他都适合伪装,或者是选择性忘记,小心翼翼不去提及之前的事情,所以相处起来也好似没想象中的难。
  
  “那样……也挺好。”百里皙笑笑,我不知为何从中却是感到了几分干涩,想到他是在担心我,于是我宽慰他几句,说:
  
  “子白莫要担心了,如今能与子循他好好在一块儿,我觉得也是挺好。”
  
  “这样甚好,”百里皙皱眉道,“可为何我总觉你心里头依旧还是郁结。”
  
  我无奈地摇摇头说:“可能是我脑子钝罢,我亦不清问题出在哪儿。总之现在也没什么事情,如果说太多想太多,反倒显得我作我无理取闹,我也并无什么不满,何况他待我不薄。”
  
  他也简而言之,便是与我相商大军归来的酒筵一事。我敛了心神,也就听他说。
  
  昨日说好爹爹与娘亲来尚书府用晚膳。出人意料的是,回到家中却是瞧见九公主时碧敛在我家厅堂候着,见到我来了竟是起身来迎状。我爹爹与娘亲不晓得何事,因来人是公主也不敢怠慢,好生伺候着也一直坐在厅上笑脸以对。廖夫人倒是在一旁和饼儿说着话,这场面让我觉得有些有违我所认知的事理,一时有些惊诧。
  
  九公主一脸急切,拉了我便要与我说什么。
  
  我压下她的手,笑着说:“公主久等了?”
  
  她似是觉到自己有些失了身份,缓了一口气:“也不过一盏茶时间。”
  
  我先是与爹娘解释了一通,让他们先回房则是。
  
  时碧敛蹙眉开门见山:“文姐姐可要帮我。”
  
  “究竟为何事?”其实我与九公主无多大接触,从前的那次算是不欢而散,但是因为在外祖一事上她多有相助,以使得我能顺利去见他。
  
  “你也知不日大军就要归京,而朗青因为在此战中战术得当,除了三哥哥没了之外,此战我们也算是大获全胜,因而父皇的意思是要将我嫁给他,一方面是嘉奖军功,一方面是为了笼络战将。”九公主略略一顿,红着脸看向我,“而文姐姐你也晓得我一向来欢喜的是韩之繁,我说我不愿嫁给朗青,父皇便认定我中意的是子循哥哥。他竟然对我说,‘小九若是欢喜林述,也并非不可,只是他已有妻室,而你若嫁了过去,堂堂一公主也是绝对不能屈居人下的。只是要林述休了文叙,而她有孕在身,林述本人该是不愿,伤了君臣之谊,难免有些不妥。但小九是我大雅的公主,是孤的爱女,怎么说孤也要想想法子的。’”
  
  我闻言一怔。倒是将我牵扯下水了。
  
  “公主的意思是?”我突然笑不出来,勉强牵了牵嘴说,“若要我与皇上抗衡,那我岂不是自讨苦吃,螳臂当车么?公主为何不与皇上解释清楚?”
  
  九公主苦着脸,表情尤为生动:“我自是要与父皇说了的,可是他先是与我说了‘雅宸之盟’,说是女皇修书愿与我大雅永结秦晋之好,但要一男子入质做男妃。我原先以为是我十一弟,或是旁系的郡王,可惜那女皇竟是指名要韩之繁。”
  
  喉咙一干,我有些怔愡,“你说什么?”
  
  “宸国女皇指定了韩之繁韩仲简。”公主恼着与我说,“可谁知道女皇竟然是认识韩之繁的。因为此事于是父皇不许我使小性子,后来我说不要嫁给朗青,他便硬以为我欢喜的是子循哥哥。因当时我还腆着脸与他描述我心上人的模样,不肯直说,谁晓得被他认定我是欢喜子循哥哥,又怕坏了一桩婚,所以委屈自己不说出来罢了。他还说,‘这恶人,由孤来当。’我便是不晓得该如何再与他解释了。”
  
  而我依旧在猜测,为何女皇会指韩之繁,或许他们从前认识,而我恰巧什么都不知。
  
  挺好。
  
  我因觉着对仲简颇有亏欠,本觉得九公主中意韩之繁,招他为驸马也是不错。因为自古商人轻贱,如果他与商贾之女成婚,其子嗣亦受轻视,永是摆脱不了这份成见;而如果他与官宦之女成婚,倒时候却会颇受女家埋怨,其性质类似倒插门,而他这般孤高的性子自然是受不了的。可与天家成婚,这只能增上几分光,怎么也是涂不了黑的。而九公主又喜欢他喜欢得紧,我以为这样对他来说是再好不过的。
  
  可是现下又出来另一个抉择,却是宸国女皇了。这是我不懂也不明白的地方,自然也是无从揣测,可心里却是觉得“男妃”一事,与他算是一种折辱,和那么多人共同侍奉一个帝皇,我亦是不愿。
  
  我理了理思路,道:“所以公主你与皇上说,皆听我的意思,若是我要做这妒妇毒妇,你就念在我对子循的情深如狂上,不嫁与他,以免拆散了我们这对佳偶?”
  
  九公主的心思被我阐明了难免有些歉意,但她也是大大方方地承认下来了:“文姐姐可否帮我?看在本宫在你外祖事上也出了几分力。何况,”她话锋一转,说的诚恳,可却是忘看是她将我推入此番进退两难的境地的,哦不,是没得选择的境地,“若是父皇真因为我而令子循哥哥休妻,你也无好去处不是,何必让人让己都难堪,不若你此一举利人利己?”
  
  我笑着道:“那也是多亏九公主关照了。”
  
  多亏她关照,我才能保住我这林述正妻的头衔,不被她夺了去,可是我却会因此而染上骂名。莫不成是因为她觉得我不会在意这骂名?
  
  我也明白,她也是无计可施,请君入瓮,令我入局替她做盾,又摆出如今谁也靠不得只能仰仗我的姿态,令我怜惜让我念得她的恩情,也是聪敏。怪不得她,怪只怪我自己。
  
  真是抬举我了。
  
  可惜她应是不知雅皇能要求林述休弃我的原由为何。本我外祖或是再无重见天日之日,而为何林述能够将其解救出,我自是不解,但雅皇怎可能不知始末,他若以之相逼,林述是不是也就不得不从。
  
  ——林爱卿你先是恳请孤放胥老头一条生路,说他为林太傅恩师,应是以父相待,即为长者,还望孤得饶人处且饶人。孤本是不愿,但因为你言之有理,且此事时由你提出,孤便卖得林爱卿你一人情。可如今之事,是不是你也要有一表态,多次三番与孤意见相左,是不是你也生出了异心?
  
  ——微臣不敢。
  
  ——如今事情牵扯到小九,文叙她又是胥老头的外孙女,这其中利害,你也不会不懂。
  
  ——糟糠之妻不下堂。
  
  ——原来文卿她为糟糠。
  
  九公主忽的想到了什么,补充道:“我不明白你如今待他抱着何等的心思,但你要谨记既为林家媳,何为做妻子的本分。”
  
  我心里头想笑,做妻子的本分,不就是不骄不嫉,为夫君纳妾填房么。
   

作者有话要说:  辅修啊=A=一直好忙




43

43、第四十三章 指婚? 。。。 
 
 
  
  夜里,我倒是没与林述提起这件事。或许是觉得没什么好说的,而他也没与我讲,我自是故作不知。只是他回了尚书府后,细细看了我的脸色,又叫饼儿给我炖了些进补的东西。我不明所以,他却是与我说:“赵掣前几日与我说了药囊一事,我一直未与你详说,今日又见着了他,他和我说那药对你身子造成得影响极大,如今见你手脚虚汗颇多,极易眼晕,我觉得还是好好调理一下为好。”
  
  “不碍事,我自觉并无什么。”我一点也是不上心,却闻他言,无论如何还是有几分感动之意。
  
  “你也莫多劳神费思,这些日子就将礼部的那车事儿做好便是,我瞅着皇上有提拔百里作礼部尚书之意,他多担些担子也是应该的。你就多多留意自己,若有什么不适,我让赵掣过来便是。”林述三言两语便是打散摸清了我心中的那股子小九九。
  
  “这赵掣也真是多嘴。”我记起我对他说过我这事也莫要和林述说,可他还是说了。
  
  “赵掣是我故交,自然会对我说。”林述握住我的手,“夫人若要怪,那就怪我。”
  
  “原来你与他感情那般好,怎的当初娶了我?”我瞅着他好看的手指,便开始胡言。
  
  他眼底衬着点点光,越过眼底的那陂泽,有蒲与荷轻轻晃动,水面青圆,一一风荷举。
  
  “自然是对你上心方娶了你。”林述破天荒地没用从前的话来搪塞我。
  
  好的我承认我方才心里庸俗地甜得同沾了汁的蜜一般。
  
  “哦,那可是我还是觉得我没事,所谓的虚汗从前便有了。”我总觉得他是在大题小做,虽然我也顾念也害怕我难以受孕这事,但是总觉得毋庸注重至斯罢。
  
  “你心思向来不在此处细腻,因而常常不晓得自己身子是如何,平日里也从不记得月事,多久未来一次,恐也是不知罢。”他每每总是一语中的。
  
  我无从辩驳,老脸一红,“不来月事也省心,若是被人瞧去了月事带子,我该如何和爹娘说我至今未有身孕一事。”
  
  “夫人的意思是要与为夫多多努力好早日有个孩子给爹娘一个交代?”林述淡如水的面上忽的笑得狡黠。
  
  “我这也是觉着这些事儿都悬而未决,因而心里头始终放不下心。”我撇撇嘴,“如若你今晚太过生猛,你说我这身子虚,我怕我一下子也是承受不了。”
  
  “放心,我有分寸。”这跃跃欲试的语气是怎样?
  
  “见你眼底青黑,可需要黄秋葵补补?”我不放心地关心他一句。
  
  林述略一愣怔,笑得颇不是好意,“需不需要补,夫人你马上就会知道。”
  
  心里一慌,知道自己嘴多事,因而引火上身,“哎你可别乱来,我这也还算是半个病人罢。”
  
  “哦那为夫就是治你的相士。”言毕便是寻着我的唇吻了上来,他的唇带着夜里风的凉意,却道是将我拨弄得一身燥热。
  
  我含含糊糊地吐了半句又被吃了:“还求相士手下留情。”
  
  “本相士只会妙手生春。”
  
  ……
  
  好的,好一个妙手生春。
  
  都过了夏至,这春天来得不是强词夺理嘛?
  
  折腾了一宿,我也是对我这脑袋瓜子越来越佩服,竟然还记着林述昨夜与我提及药囊一事却是没深入说,倒是深入做了一番。咳咳,这转头一想又不小心转入了少儿不宜的行当。
  
  而那夏衫薄,没了厚厚的衣衫遮住我这平瘪的肚子,倒是怕被人瞧出个所以然来。虽说不晓得雅皇到底知不知我是否有孕一事,但因而为保险起见,在他诏我入宫的时候,我还是往肚子上多绕了几层绢布,现下这微微隆起的小腹,倒也似是有了三个月左右的身孕了罢。
  
  百里皙最近总是不太正常,见我从换衣间里出来顿时变成了饱餐后的模样,也不似从前那般哭笑不得,而眉间总是蹙着,让我笑话他东施效颦。
  
  “怎的还未怀上?”他悄悄问。
  
  “革命尚未成功,还需努力,还需努力不是。”我叹了口气,半是玩笑地回答。
  
  “雅皇诏你何事?”他关心道。
  
  “子白我回来再与你说,不是什么大事。你还是先把酒筵歌席的餐盘玉著先定了。”
  
  “也好。”
  
  我整了整衣冠,随前去的公公停下。
  
  踏入大殿,雅皇坐于案几之后。见到我来,放下手中的朱笔,笑道:“文卿。”
  
  “吾皇万岁。”我叩礼。
  
  雅皇随意让我起身,道:“军功宴筹措得如何了?”
  
  “微臣与百里侍郎一同核认了酒水、御膳与歌舞事宜,现下只有些零碎之事未定下来,其他也算是准备周全了。”我将琐事也一一说了。
  
  待我语毕,雅皇从案几后站起来,走到我跟前,说:“文卿做事得力,孤当是予以嘉奖。”
  
  “这是微臣应该做的。”我尽是说些虚词。
  
  “噢?‘应该’这词说得好,”雅皇转了转拇指上的玉扳指说,“你说说为何‘应该’?”
  
  “为皇上排忧解难是我们做臣子的本分,何况我为礼部主客清吏司,做好本职也是应该的。”一张口就后悔自己说错了话,竟是往雅皇挖的陷阱里跳了。
  
  “君君臣臣,文卿说得对,”雅皇步入正题,“若孤要林述休了你,文卿也是无可违抗。”
  
  心头一阵紧缩。
  
  做好了心理准备,还是被此言慌着了。
  
  我咬了咬下唇,答:“是。”
  
  “可孤却不想这般做,”雅皇独自笑了起来,笑声突兀,让人捉摸不透,本就性情阴阳不定,这般笑倒是把我给唬住了,“小九欢喜一个叫做韩之繁的人,可惜宸国女皇却定下了那个人,我劝不动小九,可她不愿嫁给朗青,如今也只能麻烦林爱卿了。”
  
  雅皇竟是知晓公主意属韩之繁。
  
  “敢问皇上为何执意要将九公主嫁出去?”我不解。
  
  “她也是到了适婚年纪,若再不嫁出去,或是今后就由不得她选了,”雅皇略一踌躇,与我道,“而她大了翅膀也硬了,孤自要权衡一番,她究竟该嫁给何人。”
  
  “所以,避重就轻,皇上觉得林述是个可靠人选?”我试着开口,另一方面,朗青的爹爹是前朝重臣,在朝堂上人仍是有几分威望,雅皇若是安抚不了他,这朝堂之势也会有所动摇。于是林述的家事则会让其无话可说。
  
  雅皇哼笑,我一惊,“为人臣子的如今倒是妄自试探起孤的心思了。”他话语之间没有责怪之意,但此话一出,我却是感到了无形的压力。
  
  “微臣自是不敢。”我拱手低头,“万事都凭皇上安排。”
  
  “噢,你竟是不顾夫妻之谊,全念着君臣之义了?我朝有你这样的臣子也是幸甚至哉,那文卿你倒说说,你会将小九许给谁?”雅皇竟是直接将此问题抛给了我。
  
  按耐住不僭越闻他为何要问我的意思,也不清楚他是否知晓九公主来找我一事。
  
  于是我考虑良久,均衡利弊,半是吞吐,终是说了一个名字。
  
  左攸天。
  
  说出这个名字我不是没有私心,但雅皇也未说要我站在谁人的立场上说什么。九公主原先的意思是雅皇若要强势胁迫我必须与林述和离则要作出抗拒之势,可是雅皇现下并无提及什么,口气也不是那么生硬,我是有些恐怕他明暗不一致,往我背后捅一道,又笑着敷衍我说:“文卿不是说全听孤的做主?”到那时我便是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不知是不是自己错觉,总觉得面上的林述好似并不与雅皇那般亲近值得信任。可若要真说什么可疑之处,除却我外祖那一点,我又说不上其他的事来。而闻言雅皇的意思,总觉他与林述也并非拳拳托付,而他与九公主之间也让我顿生疑惑。思及当初廖夫人与薛太医一事,我脑中渐渐明晰却怎么也理不清思路。
  
  可为何雅皇好似与我敞开天窗说亮话,这也是让我极其不解之一。
  
  “文卿好抉择。”雅皇赞,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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