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成说-第22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饼儿本是随着我,但公主身周都是与她年纪相差无几的小丫头,于是她就弃主随她们一道玩去了。
  
  “文姐姐,我省得我这般算计他,以公主之势强压是不对的,而我又处处挑事非,但是我若不这般做,他又怎会心肝情愿地来看我一眼。若是他今后一直气我怨我,我想以小九的本事,我终有一天能将他对我刮目相待的。”九公主与我到了御花园,背后靠着太湖石,心纠地与我说道。
  
  我倒是有几分同情九公主了,本是觉得她满是傲气,活脱脱一个皇家贵女,城府深心机重,因而对之无甚好感,可今几番来回,与她逐次相处,竟是觉得这时碧敛也是极为可爱的。心里有着算计,还直截了当地摊开来给人看,让人明白;这总比在阳处露笑谦和有礼,而阴处射箭,让人防不胜防来的心安。
   

作者有话要说:  忙。




46

46、第四十六章 乞巧节? 。。。 
 
 
  
  想来初次她对我说的话便是:“不过如此。”当时我一头雾水不知其所云,但当下便是了解了她对那时对我的愤恨之意。廖夫人说我是真性情,但我还不如时碧敛的万分之一。
  
  “仲简他过于固执……”我轻叹一口气,转首对她说,“但是我愿意相信公主有着绕指柔的本事。”
  
  “若是得了文姐姐的衷心的祝愿,本宫觉得这胜算又可加上几筹。”九公主粉面桃花,与身后的夏海棠相映成趣。
  
  与她踏过小径,绕道湖边上,时碧敛又言:“其实我应当谢谢文姐姐,若不是你拜托他来寻我帮你外祖,他又怎会踏入我的宫殿一步。这也算是承了你的恩情罢。”言语之间又是平添了几分寂寥,闻言我心口有点涩意。
  
  笑笑对她说:“九公主客气了。”
  
  我依旧是这样,无从知晓我自己心头所想。待韩之繁如此,待林述亦是如此。我晓得我欢喜过韩之繁,可现下不晓得心里是否还有他,若还有他,我只会觉得自己罪孽深重,竟是在一颗心里藏了两个人,真真是不知好歹。一方面又好似自己大度,为他今后考虑周全,可惜我这只是逃避而已。但我始终明白的是,即便我心里有他,我与他也绝无可能。所以当断则断,我既然是让百里皙放下,我自己也当是放下。
  
  然而林述,又是另一种心态了,我没料到自己能够陷了进去,而我如今又是他的妻子,我理应全心全意待他好。几番别扭下来,因为我是一个安于家室不愿太多纷争的人,即便心里隔阂,面上还是做足了样子,只是他不会不知我仍是在犹疑。我犹疑我心焦,终其结果还是因为我心里有他。这般一想,便是觉得心里的不安适还是放在一边的好,既然我心里有他,他心里也应是有我,这样夫妻一场,相持一辈子也算是佳话了罢。
  
  田田的莲叶,散散落落点漫了绿池初。翠嫩的碧色才平水,圆阴却是已蔽锦鱼。
  
  即便是夏暑,湖边还是沁凉得很,清风虽暖,倒也有绿意荫蔽之处。
  
  这时有宫婢来传说是六皇子进宫寻他这宝贝妹妹,我心中于六皇子药囊一事依旧有异,与九公主说了声身子不适,就不同她一道过去了,她说了声好便是提裙走了。
  
  望向她离开的背影,我终是松了一口气。不用再提心吊胆地思量再三自己的言辞是否妥当,是否不小心将指婚事实漏于口中了。
  
  我深吸一口气,对着湖面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仪容,余光一惊,恰是瞧见了太湖石后的另一处人影。
  
  原是这假山的石头过大,而我们背靠与此,也莫有留意身后,我心里一阵慌乱,莫不是此人将我与公主的话都一道听去了。这下该如何是好?
  
  那人从侧面出来,湖面水波一动,他也定是瞧去了我发觉了他和我的惊慌之色。握在身侧的拳头握紧了又放,未见人面,光凭这双黑龙纹靴我便是能知晓此为何人。
  
  “参见五皇子。”我先一步行了礼。
  
  “文大人请起。”时疏言眸光淡静,好似未曾觉察到我的不宁。湖面荷亭亭,偶有白鹭立于岸石之上,一茎孤引绿,双影共分红。
  
  我僵直在一旁不知所措。
  
  “我这妹妹性子太跳,可你竟也能滴水不漏。”
  
  手中一阵虚汗,谁料到这时疏言话说得委婉,却是让我一下子明了他话中含义。
  
  九公主性子活络灵动,极其聪慧,可偏偏就在情这一字上犯了糊涂,与之有关的自然也就心生松懈。我从未提及雅皇诏我去我说了什么,于是她也就愿意信我当初与她约定好的那番冠冕之话。
  
  他的意思是我竟是能把九公主也蒙在鼓里,还神气自若地与她交谈了那么久被她发现。
  
  “为人臣子,受到公主赏识,自然不能因此心骄气傲。”我却是避开他语中的深意,只取了那表面的意思。
  
  他眼光中有了几分打量之意,我低着头,不敢去窥其目。
  
  再装糊涂也是不行,我苦笑,“若非雅皇有意相瞒,九公主怎的会不知。”
  
  “文大人太过自谦了。”时疏言去看那偶立荷间的蜻蜓,未转头,言语之间染着笑意对我说,“也有几分胆识,不然怎敢涉身欺瞒皇子公主?”
  
  我闻言一吓,但听他语气却是极为悠闲自在,似是毫不放在心上。
  
  “毕竟我心里有愧,可惜不得不瞒,如果公主此时知晓,只怕闹得大家都不得心安。”斟酌了一下,终是说出了心头之话。
  
  “非议皇胄,你这又是罪加一等。”听他说出此话,我又方是后悔刚才脑子未顾虑周全,心下惶恐,怕是再出什么差错陪得自己的性命。
  
  直到我脖颈生汗,心乱如鼓,坐立不安时,却是听到他对我这般不可思议的评价,他话说得诚恳,让我觉得反倒是一种讽刺让人蒙羞。
  
  “子循也倒是有几分好眼光。”久而,他吐出这么一句话儿来。
  
  我微微有几分不自在,想是呆在此处也不解这五皇子之前那一番话的用意何在,有些难堪还不如抽身归家来的好。可是当看出我有此意的时候,时疏言唤了我一声,说出了另一句令我震惊到张口不能舌的话。
  
  “业障因果也终有其报,这厢你骗着小九,那厢你却是被人所欺。”他言语淡淡,我却不能自已,心里基本是猜出他说的那人为谁,却仍要不死心地问一通,紧咬牙关道:“不知五皇子何出此言。”
  
  “自小一同长大,本对我也无所隐瞒,”时疏言眉目秀洁,湖面腾起白雾,御香缭绕,拾起脚边石子,噗嗤一声,打中湖中锦鲤,“苦肉计这般儿戏,却是最能唬住人的。”
  
  耳边闻到别处响,我觅声而去怕是有外人,却不见人,只是几只麻雀飞过。
  
  他的意思,方是说药囊一事,是林述与六皇子时慎行一并谋划的。也就是说我从前对他佩此物的担心都是他眼里的玩笑话,他自知此物与他无裨益,又怎会戴在身上,是我愚了,是我昧了。
  
  “可我身无长物,为何要来唬我。”我只觉耳中亦是起了麻,断不敢信。
  
  “你且看着,自会明白。文大人虽钝但并不愚。”逐字逐句地道。
  
  轻留一句话,我心里早已是寒如隆冬。
  
  为何把我蒙骗,为何用药害我?
  
  我思来想去也不过一个理。我未受孕,可如今已经快四个月了,肚子也是瞒不住了,不若借用此药事端来说我腹中的孩子是因此而掉了。我全往好处想,却不愿费这脑筋思酌我这不和逻辑的好些地方。
  
  回到家中亦是失神,饼儿竟然也是同我一般,她这闷闷不乐却明显是挂在脸上。她有几次想说什么,我也耐心等着,可她却是张口不说下去,那张开口却不说话的嘴让我用芙蓉糕给她填上了。
  
  本是这七夕节也快到了,我成婚之前一直是同百里皙和韩之繁一起过的,说来惭愧,彼时我还拉着他俩一同乞巧。
  
  可百里皙却一脸无奈道:“七月初七是那女娃儿过的节日,与我俩大丈夫男子汉可无关。”
  
  后来韩之繁指出我也不适合这七夕:“你连女红也是不会,拿什么乞巧?”
  
  我却一本正经地与他辩驳道:“至少会穿针,七夕乞巧也唤作穿针节罢。”
  
  他竟然是笑笑,便随我去了,我当时被他难得的笑意惊到后又转为喜意,连带着唤了几声子白哥哥,让那沾光百里皙也是忍俊不禁。一群姑娘们在月下拜织女,而我独独搬来了许多日中晒的书拜起了魁星。
  
  传说七月七日是魁星的生日。魁星文事,所以像我这般迷信且又想求取功名的书生尤为崇敬魁星,所以一定在七夕这天祭拜,祈求他保佑自己考运亨通。也想来个“一举夺魁”,可惜我本身读书虽多,但毕竟见识简陋,人说“行百里路,读万卷书。”而我没得这个出皇城的机会,便也只能多读一点书来弥补。
  
  当时韩之繁不解我为何一心想考取功名,想到自己身为商贾,若我高中,他于我而言恐是不入眼,心下几番气恼。我心里焦灼又腼腆,在他半是自嘲半是讥讽的调子中横插了一句:“我若入官为仕,即便你为商贾,那今后我俩的孩子也不会遭人白眼。”
  
  他闻言先是愣怔,随即眼色深如墨,目光灼灼一阵内疚一阵狂喜,欣慰或是责难自已,便牢牢地拥我在怀里,我红着脸继续道:“何况我稔知为官者肃穆中正,为商者圆滑广博,这样一来孩儿受得耳濡目染,往后一定胜于众人。”
  
  “倒是想得久远,”他埋头在我的肩脖上道,“我走过那么多的地方,你说为商者见识广博,那我便将我知晓的倾囊相向。”
  
  于是他每到过一个地方,回来总会对我说那里的民俗与故事,也算让我开了方外之眼,而非仅做那井底之蛙。
  
  如今的七月初七,我虽为如愿做了官吏,但是身边的人早已换了他人。
  
  饼儿也就盼着那蒸出笼的巧果,面上一副笑眯眯的模样,我当是她过了那个坎。可是廖夫人悄悄令人送来花瓜与绣品给饼儿被我撞见之后,我心里的猜测开始逐渐明了。
  
  可饼儿不说,我便不点破,总归那送东西来的老嬷也不晓得我知晓这件事,也就由她去罢。从前的我,总是想着法子要弄清楚原来我不懂的事儿,即便是面上不争,心里还是颇多计较。可今呢,我是懒得去查去询,早早地失了那份不明晰便死不休的劲。
  
  人说我懒我也认了。
  
  “难得糊涂”极好,可惜我再怎么糊涂,有些事情却是看得越发清楚了。
  
  正想到此,我拿着扇子扇着风,恰是一不小心又当面遇见那位老嬷,我本是只将她当做一个寻常下人让她过去,没料到她却是比我失措,盯着我的眼儿失神地唤了一句什么永安郡主。
  
  我仔细回想了一下本朝并无什么永安郡主,倒也觉得她这叫法有异,自然也没放在心上。只是最近总出事端,让我心神不宁。即便是晚风温凉,还是难以抚平我眉间蹙纹。
  
  直到上弦月上了城门,一只手替我轻揉眉心时,我才方回过神来。
  
  他一手将我搂在怀中,一手替我揉眉,轻声道:“今日初七,夫人可要去乞巧?”
  
  我这才记起饼儿的巧果我未叫厨娘去做,急急环了四周去寻饼儿,却闻林述在我耳后轻叹:“我来时见饼儿和紫萱她们去拜织女了。”
  
  “饼儿个糊涂蛋,定是又将织女当成灶神了。”我竟是又回忆起了从前,从前的故事里也总有他,我甩了甩脑袋,将自己拉扯回来,不知为何近日总是这般频频想起,也过分念旧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回家!!!!
  今天在体育课上差点晕倒了呢QUQ
  我可是按时吃饭的好孩子怎么回事啊
  一定是我操劳过度=A=




47

47、第四十七章 房中术! 。。。 
 
 
  
  “不,不了,如今嫁为人妇,哪还用得着过着七夕。”我回头笑笑,抱住林述略微清凉的身子。
  
  “可是无趣?”他按住我的肩胛,柔声问道。
  
  我摇了摇头,心想该不该和他说饼儿与廖夫人的关系呢。我趴在他身上半响没吭声。
  
  “夫人有话要说?”他还是一如既往地瞧出我的难言之隐。
  
  我依旧摇头,罢了,还是算了。
  
  觉着我已经想通,无论外人怎么说,林述都是待我极好的,难得的好夫婿,我还担心什么。何况本是唯一左右我立场的外祖也完全退出朝堂,我与林述之间也并不存在什么党派一致或是不一致了。
  
  他若要助六皇子为登基为帝,我虽不敏,亦是无才,可我定会是倾囊相助。
  
  谁叫他是我夫婿呢?
  
  倒是因此而想到了另一处,“子循知道永安郡主这个名号么?”
  
  本是温和的怀抱却是在听闻这词之后有些僵硬,或许是我多心了,或许他并无异状。我听他从从道,声音如幽静的暗河,缓缓流过,“大雅并无此号,是他国唤法。”他沉吟片刻,问道,“夫人为何要问此?”
  
  “应该是我听错了罢。”我搪塞。
  
  “若我没记错,永安郡主是当今宸国女皇的先母。”他声线浅浅,身后之景半是虚白,半是清明。
  
  我眼底模糊。
  
  “宸国国姓为殷?”我忽的问他。
  
  他有些迟缓,道了声:“是。”
  
  抹去心头那股强烈的不安。
  
  还曾记得有一个女子叫做尹可,说自己为绪言。
  
  不知是否是我想多,但总觉着“尹”和“殷”或是有关联。
  
  我设法不去想这惹人厌的事儿,这思维跳跃,也不经脑,将他拥了拥紧,说:“说到七夕,我倒是有一件趣事要说。”
  
  林述静静听着。
  
  “年少时我曾与子白探讨房中术,而没想到他脸皮如此薄,我便给他指出在书中有详细记载,还翻给他看。也是在这么个七夕,我将我日里晒的《黄帝外经》与《黄帝内经》供给了魁星,结果那年秋试我竟是如愿发挥甚佳。我猜想这魁星原是个色心老头,因为我在那些通阴阳的书页上是折了角的,他若真看也定是看了我做了记号的房中术。”
  
  林述闻言轻轻一笑,似是在笑我不知轻重,嚼着上神趣事的舌根。
  
  我继续道:“未进了殿试之后,与其他进士一比才发觉我原是个冥顽不灵,什么也不知的姑娘,妄我读了那么多年的书,以为自己有着独到的见解他人定会对我刮目相看,可惜我那时是真的愚笨,听别人的高谈阔论治国安邦之术心下佩服不已,却从未起过结交的念头。若不是子白帮衬我,我自觉难以立足。因为这性情寡淡,也不晓得如何去讨好他人,以为踏踏实实做事便可,谁晓得我尽心做事终究不过是个九品的官职,浑浑噩噩,庸庸碌碌,因为随遇而安,或是胸无大志,也觉得此生足够。”
  
  他闻言拍拍我的背道:“夫人现下是要谢为夫伸手拉了你一把,成为了六品的主客清吏司么?”
  
  我摇头,瞅着他的眸子认真道:“当时我连那殿试里最出彩的人儿都忘记是谁了,可直到三年之后我方是嫁了那个当初令我心生敬意崇佩不已的人。”
  
  他的眸光如玉,似泉透亮,唇角边的那抹若有似无的笑意在我眼中却是极为生动。
  
  “子循。”我唤他。
  
  “嗯。”黑眸雅意深浓,我晓得他此刻或许是欢喜,或许是隐隐期待着我下面的话语。
  
  我却是浪费了这份笑意,这场欢喜。
  
  “我文叙他事不求人,唯独求你一件事。”
  
  他的怀抱一凉,我的心头一搐。
  
  却故作不知地继续道那样大煞风景的话儿:“倘若今后你忠心追随的那一位登上了万金之堂,你也定是功不可没的一朝重臣。我晓得你绝对会拿捏得当,而兔死狗烹这事也断不会于你身上发生,因为无论谁,你们之间总是有年少时的情谊在。你若为重臣,可莫要纠于……廖夫人,留她一条残命,可好?”
  
  夏风入襟,静默久坐。
  
  我抓着他衣袖的手渐渐松开,偏开身去,空了胸口的暖意。
  
  “我以为夫人会替百里皙讨个人情。”他眼中墨色呢喃。
  
  心里一紧,怕是被他早就看穿了。
  
  便是胡乱搪塞解释低头道,“本是想讨的,可我觉着他应是无需我担心,或是说他若知晓是我为他讨了这个人情,他定是不会饶我,”连百里皙这个名字我都差点说了出来,可是方到了嗓子眼,转念一想,我终是觉得这样唐突不对,也是知晓铁定瞒不过林述,但无论如何我还是莫要这般直截了当提出来为好,“何况他并无参与党派之争,勤恳是彼此看在眼里的。”
  
  “好。”他直接答应了下来。
  
  “不问……我为什么?”有些不敢轻信。
  
  “我知晓。”他似叹似惜。
  
  我也知晓新皇伊始总归会除清余党之势力,我也晓得百里皙他近日惴惴不安的另一个原由。
  
  为何当初当初四十二人上未列出百里一族,为何我外祖锒铛入狱,为何百里皙眼底会有愧疚。我知晓不管他的事,却是他父亲百里敬为保全自己所致。
  
  我懂得我不是大仁大义之辈,即便与百里皙是多年的挚友,可若是遇到抉择,要我选故友还是家人,我自然会选择牺牲故友。另一方面,我不说出口是觉得百里一族与林氏一族为对立面,百里皙究竟做了什么我不清楚,我也不懂得他是否动用了何等手段,若是此刻坦白,等于把那层不曾道明的窗户纸戳破,将其注意到彼此,再不可假意忽视,到时候真的成为你死我活的局面,也是我所不愿的。
  
  所以我不明白我不说明让林述周全百里一家,到底还是我内心晦暗,心觉他们可害我外祖至斯,我也不必管他们死活。
  
  “当救则救。”他并未保证。
  
  而我心口却是稍微安了几分,张口欲言什么,转头看他,却闻:
  
  “今日七夕。”他霍然强调。
  
  我懂得我上面那些话语那些心思是煞风景,他也不愿与我在这么个日子里头想些不甚欢心的事儿,但我还是要说最后一句:
  
  “时至今日,我亦是不知晓你的良木为何,不过我也仅仅晓得这廖夫人所在与你政见不和。好多事情我都不明白,但是你既然不告诉我,也定是有你的理由。或许是觉得我知道这些也并无所用,因为我想明白了,你既然说了保我周全,自始至终也定能够护着我。好多事情现在看来都是我的不对,言而总之……”我咬着舌头含糊不清地道了这么一句,“我想同你好好做夫妻。”
  
  月落满庭,蛙鸣依稀,我没好意思去瞅他今是什么面色,自己也是觉得这番话心里想想还可,哪知说出来就是让人觉得肉酸得很。
  
  “夫人还未用膳,饱暖思淫欲这个理竟是不可信,”林述唇角带笑,安抚我道,“不然,吃完我们就好好做夫妻。”几个字停略得当,谁还不晓得他是什么含义。
  
  老脸倏地一红,立即从他身上挪开,谁知被他一把按坐在腿上,我手足无措不知往哪儿搁,他见我这般失措模样似是觉得有趣,伸手取过我僵硬的指尖便是吻了过来。
  
  这一发不可收拾导致我这一不小心也没把持住,顺手就被压倒在桌子上,被解了扣子扯了带子,我憋着红脸回忆着书本上的姿势,哪晓得林述无师自通。
  
  先是将我吻了个意乱情迷,让我面红耳赤,结果一分开嘴发觉被拉了丝,我秉着非礼勿视也就不敢再去看那涎水丝另一端的唇红齿白,他那嘴倒是比平日里红上了几分。手伸入我被解开的薄衫里头,我一个激灵,却说不清他这温度到底是烫是凉,随意撩拨轻捻之后,我被天雷成功勾上了地火,欲反扑却是落敌深处。
  
  身躯熨帖,手指紧扣,我与他之间的距离也仅仅相差他身上的一层薄料,我伸手便是去抓,却不料抓到了我让耳后起火的物什。他身形先是一僵,我也不晓得自己在想些什么,也就将之握得更紧了一些。
  
  他喘息沉重,这声音在我耳里好听得紧。我浑身燥热,夏夜风热,衣衫被褪至肩头,被推至胸口还让我觉得这感觉……委实不错。
  
  成功扯掉了那层阻碍,感受到了那灼热我忽的一惊,双腿分开想要逃脱,却正好固住他的腰身。胸口锁骨之上是他缱绻不适尖锐的啃食亲吻,我双腿不知是分是合,恰是被他稍稍抬高了腰。
  
  我也不好意思再在我手握住的那处停留,去了布料,他与我如此缓慢磨蹭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1 1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