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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庶女:与君相知-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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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音始落,楼内便是一阵哄然,一名学生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好一个绝无不能,这等气量成某服了,这最优者,谢姐当得!”
谢锦回头,只见到一名男学生立在她身后,正是那之前在画艺比试上力压谢思瑶拿了最优者的成智。太学院才名人不知凡几,而这成智也是其中的风云人物。
见到谢锦看他,成智嘴角一勾露出一个笑容,谢锦便也回了个笑。
前有权威段傲筠,后有一同参比的成智,其他学生听了谢锦的解释之后本就信了一半,眼下更是明白了过来。当然最深入人心的还是谢锦那最后一句:
即便困难,也绝无不能!
这是一种超越一切的自信,使得那些质疑都变得渺起来,纵然所有人都知道谢锦是个寒门弟,也不是什么都擅长,可因为这句话,他们心中都生出一分激昂来。
“谢姐当得最优者。”
“这篇文章应当在以后分与我们看才对。”
“我等服了。”
楼内的风向又向谢锦这边倒来,辛博士捋着胡,露出几分无奈的笑容,前几天棋艺比试时,谢锦与杨成文毫不示弱的对峙,口中寒门之论,使得太学中学生广传,眼下这又一论,却是让她名气又拔高了一层。
只是不知,这对于一个女来是好是坏。
段傲筠老神在在的看了旁边一眼,又望向下面的谢锦。辛博士的担忧不是没有道理,但却不怎么要紧,在她看来,能够把握风向的人,从来都是掌舵人,不为任何人事所移。
楼中闹腾了一阵之后,辛博士等到热潮过去了,才开口唤道:“谢姐,过来领你的篆刻吧。”
最优者都会奖励一块篆刻,谢锦之前就听别人过了,就是不知道这具体有什么作用而已。不过单就虚的来,这一块篆刻就足有让她扬出去名声了。
谢锦一礼之后,在众多人的目光中走上前去,一步一步的踏上去二楼的阶梯,从辛博士手中接过了那一块不过寸方大的篆刻。
有些沉甸甸的,上半部分似是一物,不过谢锦并不认识,只见面上刻有云纹,几从嫩竹,下面是一只笔一本书,雕刻的极其精致,便是连那书页的纹路都能看的清清楚楚,在篆刻的最底下,用大篆书着一个“书”字。
这便是太学学梦寐以求的篆刻了。
谢锦看到的第一眼就是眼前一亮,不是因为这东西多么象征才学,而是这篆刻实在是太实在了。
虽然个头不大,但那上面的东西是紫檀所制,笔书俱是玉做成,便是底下的字刻,都是用的极其昂贵的材料。不这一块篆刻能做什么,单是这价值就让人觉得浑身舒坦了。
若在前世,谢锦对物质还有那么执着,可自从来到这里,她可是一直都是个缺钱的穷鬼,就算这篆刻不能拿出去卖了,她也有一种赚了的感觉。
谢锦的眉开眼笑,叫下面无缘最优的一些学生都颇是郁闷,在她认识的人里头,也就谢思瑶和成智没什么感觉,想是已经拿过了的缘故吧。
领完了篆刻,楼内都是一片恭喜声,辛博士等着众人都安静下来,才又宣布下面两名。
“经我等十三人评定,此次太学岁考书艺一项,第二名,太学院成智。”
竟然还有他!
谢锦不由挑了挑眉,成智在那儿面露笑容,似乎得前三并不是太意外,而他身后的太学院学生都是一阵欢呼。
看来这个成智也是一个人物。
辛博士随后又宣布了第三名,只不过这第三名却出人意料的并不是谢思瑶,而是文学院丙戊教舍的一个学生。
文学院一下拿了两个前三,还包含了最优在内,让文学院的裘博士高兴的合不拢嘴。
而在学生看来就有些不解,没想到谢思瑶这次竟然没有出现在前三中。
不过这情绪来的快去的也快,毕竟谢思瑶统共参加了六次艺比,拿了两个最优,三个前三,不别的,此次岁考上就属她风头最盛了。
想必也是因为这个,谢思瑶并没有什么感觉,依旧是一脸从容。
书艺比试过后,此次持续九天的岁考便算完全结束了,太学暑休从明日开始,直到入秋才重新开学。
不过这里的学生却不像是后世放暑假的学生一样觉得解放了,反而是觉得有些不大妙。
年底便是九年一次的太举大试录考,京城内外多少学都瞄着呢,十年寒窗苦读,也就等着年底这一遭了,入秋基本上就等同于开考,眼下暑休之后,回到家里就不像是在学里这么有学习氛围了。
当然有一部分是京外的寒门学生,他们平时就住在学宿馆,眼下也一样能住在这里。
辛博士对这大半年做了一大段的总结,按照惯例勉励了一番,又讲了数件琐事,最后大波的学生从君楼内涌了出来。
谢锦此次拿了最优,为文学院争足了面,许多学生都想要过来簇拥着她走,好在谢锦之前就已经见识过这阵仗了,趁那些学生还没反应过来就先一步逃之夭夭。
谢思瑶也早有准备,谢锦刚躲到西门时,便见外面已经停了一辆马车,一只纤手撩开车帘,露出谢思瑶的脸。
“上车。”
第二一二章 谁骗谁呢
君楼在太学院内,而出了太学院之后便是西门,谢思瑶被堵的次数多了,也就有了经验。
谢家的马车很是宽敞,里面坐两个人绰绰有余,中间还有一个不大不的几,上面放着一碟花点,一壶新茶。
谢思瑶因为要参比,没有拿着往日不离身的团扇,只不过现在脸上也是带着一张面纱,朦朦胧胧的也只能让人看清唇形。
“谢姐,”谢思瑶看着她坐下之后,神色从容淡定的往马车后靠了靠,从外面看她的眼睛微弯了弯,只是因为蒙着面纱,也看不出她是不是在笑:“我这两年一直在京城,很少回金陵,族宴上也未见着面,实在少有交集。起初只觉得眼熟,近来才知道是你,不知你是如何来的建安,眼下住在何处?”
谢锦昨天先是从晏江那里得知近来有人调查她,晚上又被告知谢思瑶间接的找她,此时再听她这么,就是再傻也知道那调查她的人就是谢家了。
谢思瑶不像是什么好骗的人,既然已经查了那就是已经确认她就是谢家那个谢锦了。她可以不理会谢思环,但不能晾着谢思瑶。
“是这样没错,二姐常年在京城,咱们确实没见过几面,也不熟悉,不知二姐近来找我所为何事?”谢锦不咸不淡的道,换了称呼,便是她不否认自己的身份了,但当初跟谢家闹成那样,她被谢家逼上后山,没报仇已经是她在忍着了,让她拿出笑脸来对谢思瑶,连门都没有。
“只是想要见你一面,你独自进京想必路上是吃了不少苦,不知缺些什么,我叫人给你送过去。”谢思瑶从容的道。
闻言谢锦忍不住一笑,若不是她早就知道对方调查过她了,还真被她这手亲情牌给幌了,找人都找到晏江身上去了,只是想见她一面,哄谁呢!
“我什么都不缺,不过二姐找我想做什么?”她又不真是十五岁的孩,可没什么兴趣和别人打马虎眼。
“上午艺比费了不少神,想必你也累了,先吃些东西再吧。”谢思瑶一指那几,上头的那碟花点还带着淡淡的余温扑面,想是才放进来的。她执起水壶往谢锦面前的杯里倒了杯水,抬起头,却见人也往后一挪,也靠坐在了车厢上。
“我精神挺好的,不饿,有什么事你就吧。”谢锦懒得功夫理会她这些动作里的弯弯道道,鸿门宴她没什么兴趣,今儿若不是想瞧瞧这人打什么主意,她压根都不愿意过来。
见着谢锦这么一副不咸不淡难以交道的态度,谢思瑶放下水壶,心中有数。前段时间她让人查了谢锦一番,是知道谢思环一直的都没错,她也是谢家人,只不过是四叔在外荒唐生出来的外室,是个贪慕虚荣,品行不端的人,后来抗拒祖母为她安排的婚事,连夜逃跑了。她有个弟弟做帮凶被祖母和母亲打过几次,想必是因这个心生怨怼,对自己也没什么好感了。
想到这里,谢思瑶知道自己不必再浪费精神与她虚与委蛇了,直接道出了自己的目的:
“也好,我找你确实是有件事,望你能实话实。”
谢锦就等着她这句了,她昨晚想了一夜也不知道谢思瑶找她能有什么事,抓回去成亲是不可能的,难不成是发现她逃走前带走了那一盒首饰。
“你。”
“我曾在你那里看过一样东西,就在你脖上带着,是不是蝴蝶玉?”
谢锦头脑蒙了一瞬,她之前猜测了半天,想过各种原因,都没有头尾,眼下谢思瑶这一,她就更不解了,跟蝴蝶玉有什么关系。
若不是她就靠在车厢上,胸口的玉片正触着肌肤,她一时都想不起来蝴蝶玉是什么东西。
“你在我这里见过?你的蝴蝶玉是指蝴蝶状的玉吗?”谢锦明知故问的反道,不是她故意耍人,而是现在脑实在想不出来这两者有什么关系,而且她问蝴蝶玉一事还奇怪的很。
蝴蝶玉是在瑞王府时晏江给她的,这是晏江的东西,谢思瑶既然都找上晏江了,怎么还跑到她这里问,问晏江不是更好吗?
闻言,谢思瑶一落不落的盯着谢锦,道:“没错,我在你那里看过,想必你现在也带着了,能否拿出来让我一观。”
“真不巧,我昨儿洗澡摘下来了,今天没带身上。”谢锦睁眼瞎话,她搞不清谢思瑶到底有何目的,自然不会随便拿出来。
谢思瑶眼睛还是一眨不眨的看着她,淡淡道:“我看到你脖上的绳了。”
谢锦顺着她的目光往下看,果然见自己脖上挂着的藤绳露出来了,不过她脸皮厚,向来话不眨眼,“这是我家钥匙。”
完又道:“你要是想看那玉片,等下次我戴在身上,再见的时候拿给你看便是了。怎么,你对我那玉片是有什么兴趣吗?”她是不怎么相信谢思瑶急着找了她那么多天,只是想看看一块玉片长什么样。
谢锦的以假乱真,谢思瑶低头思索,也不知道心里想的什么,隔了片刻之后,她便道:“既然如此,那过会我让人到你那里去取吧。你应当不知,蝴蝶玉乃是我谢家祖传之物,你机缘巧合得了去也是你的缘分,只不过眼下谢家需要用它,你先拿出来吧。”
谢锦又蒙了一瞬,消化过后不禁乐了,她是对谢思瑶没多少了解,可现在看来,这也是个厚脸皮,长着颗无耻心的,至少这哄人的功夫就不在自己之下。
谢思瑶能这么一定不知道蝴蝶玉其实是晏江给她的,而晏江跟谢家八竿都打不着,他的东西能是谢家的祖传之物,这话是拿出来骗鬼呢,还的这么冠冕堂皇。
谢思瑶似乎是看出了谢锦并不情愿,不慌不忙的道:“当然,蝴蝶玉在你手上也有一段时间了,玉都有灵性,我也不能白白拿走。”
看来还有补偿,谢锦笑道:“你想给我点什么?”
谢思瑶道:“祖父听你也在京城了,不忍你在外流落,想要将你带回家里来,你在谢家仍是八姐,不必以寒门弟示人。”
听她开出的这条件,谢锦差点没忍住就哈哈大笑起来。天知道她当初花费了多少工夫,差点把命都丢了才从谢家里逃出来,眼下叫她再回去?谢家的八姐是个外室,这谁人不知,以庶女身份活着,还不如寒门弟呢,她是傻才会再回谢家里去。
眼前这的不是什么好东西,谢家那老的也更不是什么好东西。
谢锦摇摇头道:“不了,我在外头过的自在,不想回去,你还是给我点实惠的东西吧。”
谢思瑶也知道她既然有胆量跑出来,想必就不想再回去了,这也只是其一的法,她便出了第二样:“祖父曾可以用东西给你交换。我近日观你生活似乎并不富裕,你应知道在建安行走钱财十分重要,我便以羊脂和田玉价换你手中的蝴蝶玉如何?”
羊脂和田玉的价值即便是个孩也知道,蝴蝶玉的分量并不大,但那么大的和田玉也值上千两银了,这可不是一笔钱。平常人家一年下来最多也不过花个几十两,就算谢锦需要缴纳谢弈那不菲的学费,也能用个好几年了。
谢思瑶看着谢锦的神色似乎有些心动,便又道:“我记得你好像还有个弟弟,听他才学不俗,也不知他是否也在京城,不过按照他的年纪应是要考太举的,祖父那里有不少往年科举试卷,可以借他一观,这样中举的可能性更大一些。如何,这些东西不少了吧?”
谢锦沉吟片刻,似乎是在考虑,随后身往前挪了挪,目中闪着几分好奇:“我知道你给的不少,就是有些奇怪,那蝴蝶玉看着也普普通通的,我就是随便在一个犄角旮旯里找到的,怎么值那么多钱,你们要它有什么用?“
谢思瑶星眸流转,嘴角露出一抹笑,在面纱遮挡下显得分外美丽:“这是我谢家的祖传之物,即便不值一文也该收回来啊。”
谢锦试探了她一番,眯起了眼睛,见她依然满口瞎话,这蝴蝶玉与他们必然是有其他的用处了,且还的这么笃定,俨然是势在必得了。
当初晏江告诉她蝴蝶玉有清神助眠之效,她带的这些日确实是觉得神清气爽,只是不知道谢思瑶是为了这个功效想要得到它,还是另有其他原因。
“以和田玉的价来换不行,要知道黄金有价玉无价,我带了这么些日,突然就要送人,实在难以舍得。”谢锦抬手拎起茶壶倒了杯茶,喝了一口道:“少也得三倍的价才能再谈。”
闻言,谢思瑶蹙起了眉头,心道她果然是个贪得无厌之人,“你的要求实在有些过,若不是那是我祖传之物,你卖到外面去连一半的钱也未必有,况且那本来就是我谢家之物。”
谢锦嗤笑一声,又喝了口茶,道:“这是你来找我换的,又不是我找的你,爱要不要,我还不舍得给呢。”
“你……好,三倍便三倍。”谢思瑶面容上似乎是大出血的模样,实则心底松了口气,看来这谢锦确实是个无贪慕荣华之人,也好在她不知道蝴蝶玉来历。伸手到旁边从软垫下拿出一只匣来,打开道:“这里是一千两的贵票,你告诉我你住在哪里,等会我派人去你那里取玉,再付另外两千两。”
谢锦低头往那匣里一瞅,果然看见一叠贵票,都是百两面额,她仰头将手中最后两口茶喝了,搁下杯,才一笑戏谑道:“我了得三倍价才能再谈,又没答应你,你还当真了不成,连个玩笑都分不清。”
这丫头片,白长了一张好脸,坑蒙拐骗倒是做的到位,想来是之前调查她的时候没少花功夫,只可惜她已经不是原来的谢锦了,还能上了这样的当。银虽缺,但她可以自己赚,试卷虽好,但敬文书馆三楼就有,真欺负她是外地人不懂事呢。
见到谢锦这般变脸,饶是谢思瑶平日再淡定,有再好的脾气,也不免着恼起来,一张芙蓉面微沉了沉,手探进了衣袖中捏紧了手腕。
谢锦两条腿往车帘处一伸:“实话告诉你吧,我那玉片是人送的,并不是你谢家之物,到地方了,多谢你送我一程。”
谢思瑶脸色又沉了一层,却并未发一言,看着谢锦从马车上跳下去,甩着袖悠哉的离开,她才闭了闭眼睛,心中怒气腾起来又渐渐的降下去,良久之后,她才动了动身。
“回府!”
第二一三章 来信
“阿姐,外面有人递帖过来。”
“哪家的?”谢锦问道。
谢弈关上门,手里拿着两样东西,晃了晃:“周家的,不过这还有一封信是驿站送来的,不知是谁的。”
谢锦放下手里的笔,接过来东西,先打开那帖一看,果然是周蕊蕊寄来的,想要约她七月十四号那天到华珍园赏花。
另一封信上没有署名,她撕开漆封,抖出一张信纸来,从头看到尾,到最后露出一脸喜色。
“是谁寄来的?”谢弈有些奇怪的问道。
“弈,你还记得周婶不?”谢锦将信叠起来又塞回信封,笑道:“是周婶的信,她她过段时间就要来建安了。”
“什么?”谢弈也是一脸惊喜:“周婶要来建安?什么时候?”
“没有细,不过应是入秋前吧。”金陵距离这里近不近,远不远,千里是有的,加上准备东西的话,入秋前就能赶到这里了。
“那太好了,阿姐,就只周婶一个人来吗?”
“信上没,不过咱们来建安也有段时间了,总比她要熟。待会我再给她回寄一封信,问问清楚。”谢锦往屋里走,边道:“等过段时间我再去找个新宅,周婶要是来了,这里恐怕不够住。”
当初姐弟俩和晏江一起挤在这个院里,来也是于礼不合了,但当初她身上银钱不够没有办法,只能将就着,眼下手头里还算有点钱,得到外面找个稍大一点的宅才行。
谢弈是对这些都没什么意见,跟在她身后点点头道:“嗯,到时我跟你一同去。”
“那行,你等着,我先去写封信。”谢锦走进谢弈的书房,在桌案前坐下,从旁边勾起毛笔,沾了点他方才研好的墨,刷刷就开始写起来。
周段氏在金陵对姐弟俩的帮助良多,虽然在现在看来都是一些微不足道的照顾,但对于当时十分窘迫又处在困境中的谢锦来,就像是雪中送炭一般。
她是个睚眦必报的人,同样的别人与她一滴水,她也会以涌泉相报。当初迫不得已的逃离金陵,她都没来得及亲眼见周段氏一面,还是让谢弈过去吱会了一声,心中本就有些过意不去,眼下周段氏能来,真是再好不过了。
“阿姐,你这就要出去吗?”谢弈看着谢锦飞快的写完信,直接叠好塞进了怀里,不禁问道。
“嗯,你待会有空没有?”
“有啊,”谢弈摸摸脑袋:“你要带我去哪里吗?”
“猜对了,等下你跟我一同出门,到驿站寄了信,我带你到一个地方去看看。”谢锦着站起身,要回屋里去换衣裳。
谢弈心中好奇,跟着她出去,亦步亦趋的问道:“是什么地方啊?”
“到了你就知道了。”谢锦进屋站在门口,把门一关:“出去等着,我换身衣裳。”
“哦。”
谢锦有一柜的男装,女装倒是没有几件,今儿天热,她要出去穿的厚了肯定受不住,就挑了件石青色的薄衫换上,头上挽了块文士方巾,眉毛稍稍一修,便似一个少年郎一般,出去与谢弈站在一处,不话的时候完全叫人分不清楚。
谢弈瞧着谢锦的模样就像是自己在照镜似的,要是搁在以前,阿姐这么穿肯定是要冒充自己去干坏事了,但是现在他虽然有些不能理解她为何每天装成男的,不过时间久了也就习惯了。
如今秉行书院和太学双双暑休,尽管学里依然是有人在学习的,不过姐弟两个都住在城东,距离有点远,便不常去了,只偶然去学里的书馆看一看。
永昌街不远便是城东的驿站,谢锦进去交了一两银的费用,把信寄往了金陵宝应县。问了掌柜的,是要半个月才能到,也不知道那时候周段氏是不是已经出发了,能不能收到这封信。
出了驿站,姐弟两个又继续往前走,谢弈认出这是去城北的路,心里知道是要去城北了,还想问问是去干吗,就听谢锦道:“弈,你知道太举何时考吗?”
“知道啊,十月到十一月是太举录考,十二月初一开考第一科,隔三天一科,正月末考完。”这事是个学生基本都知道,只不过谢锦是个半路杀进来的,不清楚也很正常。
谢锦暗暗将这些时间记下来,点点头又道:“来时间也不长了,上次我带你去敬文书馆的时候问过他们三楼上都装的什么东西,那童告诉我有往年的邸抄,还有孤本什么的,不定也有往年的科举试卷,等会带你上去看看,省的到时候不知道详细。”
“什么?”谢弈瞠目:“我,我们要去敬文书馆的三楼?那,那可是……”
那可是五十两一个的书牌啊!
又不是五两银一个。
无怪他惊讶,他是一路穷着长大的,没过过几天好日,以前在谢家也没什么月银,那么多年下来也就攒个几十两,这一下两人上去一趟就要花掉百两,他怎么都舍不得啊!
谢锦看他脸色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不禁伸出手摸摸他的脑袋,道:“担心什么,眼下手里还有钱,够你进去的了,再这钱要花在刀刃上,只要有用,花的多算什么。”
谢弈不是很能理解她这话,不过他向来知道谢锦的歪理多,虽然心疼也没法争辩,只是对进敬文书馆有了些微的抗拒。
要谢锦不心疼也是假话,一百两银又不是一百文钱,不是拿就拿的出来的。不过没办法,她现在必须得上去看以前的邸抄,找找有关谢老太爷的资料。
谢家不是什么善茬,既然调查她,就是有所图谋,虽然不知道谢思瑶想要那蝴蝶玉干什么,不过谢锦最怕的就是粗心大意导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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