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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钮祜禄氏日常-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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揆叙堵了个正着。
阿灵阿防备地盯着两人,问:“你们……你们想做什么?”
揆叙靠了过来,神神秘秘地塞了一本小册子给他,“喏,你之前连个通房都没有,怕你大姑娘上轿傻了,这可是我同鄂伦岱好不容易弄来的,你进房见你小媳妇之前赶紧看看!”
阿灵阿打开瞧了一眼,差点没给他乐出来。若是这个身体的正主大概确实需要目下这东西,可他哪里需要这玩意儿,后世的男生哪个不是十来岁就在电脑里存了一堆种子。
阿灵阿一抬头,鄂伦岱和揆叙一个往天看一个往地看,脸上都带着不自然的红。
阿灵阿“嘿嘿“一笑,问:“你两,都看过了?”
“有。”
“没有。”
鄂伦岱和揆叙一张口各自说了两个答案,谁在撒谎一目了然。
揆叙涨红了脸,指着鄂伦岱道:“他他他,都是他拉着我一起看的!”
阿灵阿夹着他的脖子语重心长地说:“没事,不丢人,哥哥懂,这不都是迟早的事儿吗!”
揆叙像炸了毛的猫一样,跳起来说:“我,我都是为了你一片苦心,你好好领小爷的情,你这办个婚事耽误了我一日的功课,我……我回家去了!”
他说完冲了出去,鄂伦岱打了个哈欠说:“成了,我也走了,回头见。”
阿灵阿冲他一拱手,鄂伦岱点着头追揆叙而去。
他望着两人远去的背影,一个是口嫌体直的揆叙,一个是面硬心软的鄂伦岱,两人与他无甚亲缘却做得比这国公府里的大多数都要在乎他今日之喜。
他把二人的“心意”随意揣在怀中踏进内院,朝候在屋外的徐莺徐鸾比了个“噤声”的手势,两姐妹却是吓了一跳。
“小七爷,您……您不能进房啊,咱们小姐坐床还没坐完呢。”
阿灵阿是有听没有懂,什么坐床他才不管呢,这结婚不让洞房是天打雷劈的事好么。
他从怀里摸出一沓子红包,毫不犹豫地塞了过去。
“姐姐们且行行好。”
徐鸾还有些犹豫,徐莺趴在妹妹耳边耳语了一番,两个姑娘红着脸笑做一堆,最后手拉手地走了。
阿灵阿整了整衣着,独自推门走进了喜房。
屋里安静得仿佛与外间不是一个世界,阿灵阿吓得一个哆嗦。他小媳妇这是跑路了?在他急得头上冒汗的时候终于发现,这人好好的在屋里呢,只是睡着了。
珍珍合衣歪头靠在床上,双目紧闭,呼吸有规律的一起一伏的,可不是睡得正香?难怪没一点声音。
其实珍珍原本只想闭眼歇一歇,谁想上下眼皮子一搭就被周公拖去下棋,一下就是昏天黑地的几个时辰。
也着实不能怪她偷懒,这婚仪从早到晚高度紧张又带着满头沉重的金银珠翠,铁打的人也要熬不住,更不要说身体只有十五岁的珍珍。
阿灵阿带着一身酒气,怕熏到了珍珍,于是躲到屏风后先换身衣服。他宽衣解带,脱得只剩下贴身小衣后,又卷起袖子想擦一把脸。
他刚打算找帕子,一回头,他家小娘子不知什么时候醒了,正着笑意捧着一块帕子站在他身后。
珍珍皱皱鼻子像小狗一样从他脖颈到肩头嗅了一遍,“这是喝了多少?”
“满人这臭毛病没谁了,洞房花烛不让洞房,先要喝三轮酒才让脱身,还好我让他们把婚宴上的酒都换成了今年的新酿,要是陈年老酒你怕是新婚头三天都要独守空房了。”
珍珍将帕子浸水后拧干,替他擦了一把,然后从屏风后的衣架上取下之前就备好的便服。
取着衣服时,珍珍余光之处看见了阿灵阿放在一旁好兄弟吗给他的“心意”,她好奇地随手一翻,然后刹那间红了脸。
“你带这东西在身上干什么?你难不成还带着拜堂了?”
阿灵阿舔着脸将头搭在珍珍肩上说:“鄂伦岱和揆叙给的。他们这不是……关心,关心我,怕我们手足无措,你是不是没看过古代版的?等下我带你见识见识。”
“嘁,你等着。”
珍珍甩开他回到自己妆笼处,她压箱底的箱子已经搁在了喜房的梳妆台旁,她打开箱子将塞和里氏仔仔细细抱着的那本“秘籍”拿了出来。
“喏。谁怕谁啊!”
阿灵阿接过一瞧,脸青一阵白一阵,问:“你这是哪来的?”
“我额娘……关心,关心我,怕你手足无措。”
阿灵阿将两本书捏在一起,塞在了珍珍喜服的衣襟里,然后一把抱起了她。
珍珍猝不及防,手忙脚乱地搂着他的脖子,小声嚷道:“你……你做什么?”
阿灵阿露出了曾经的什刹海一霸的邪恶笑容,说:“娘子,咱们可别辜负这点好意,且照着试一试吧。”
…
这一夜两人仿若回到了高三,在挑灯夜战了两个时辰后,经过勤奋刻苦又天资聪颖的阿灵阿同学耐心的指点,两人终于完成了第一本书繁重的学习工作。珍珍精疲力竭地抱着软枕趴在里面,阿灵阿搂着他的小媳妇,嘴角不住地上翘。
珍珍困得要命,眼皮一搭一搭往下,又挣扎着不敢睡去。
阿灵阿用食指刮了下她已经花了妆面的脸蛋说:“你也不多看看我,用过就不在意,讨厌。”
珍珍一下子惊醒,她眯着眼睛说:“阿灵阿,不对,朗清童鞋,您能不要如此怨妇吗?”
她抱着软枕胡乱地坐了起来,背靠着床里,吸了吸鼻子说:“不能睡了,再有一个时辰就要给长辈亲人敬茶了。”
阿灵阿还是慵懒地仰面躺着,他伸手够到了珍珍抱着的软枕,靠拉着软枕将她拽进了怀里。
“你怎么这么清楚婚仪的事?我昨儿踏进这洞房开始就是迷糊的,被那些娶亲老爷送亲太太呼来喝去,他们说什么便是什么。”
珍珍像一只小猫般在他怀中蹭了蹭,疑惑道:“你家中没人和你说一遍洞房前后的事儿?”
“没呢,就说了那些堵门迎亲射箭火盆,后面不就是送入洞房吗?”
他色气地一笑,一手紧搂着珍珍,一手拍了拍躺在身边打开的那两本书说:“忙了一天不就为了这么点事儿吗?”
珍珍撑了起来,震惊问:“你额娘没和你说?”
“没啊。”
阿灵阿不想在第一日就泼珍珍的冷水,自家老娘听说他去威武府赌咒发誓说没有异生之子,气得好几日没合眼,直拉着苏日娜嚷嚷嫁出去的儿子泼出去的水,有了媳妇忘了娘。
“那你家里人呢?兄长们?你不是有一溜的哥哥吗?”
阿灵阿戳了下她的脑袋,无情嘲笑她天真,“别逗了,我那些哥哥不给我的婚礼添堵那就谢天谢地了,尤其是法喀,他最近大概恨不得在我们交杯酒里下毒才能解恨。”
“可满人入洞房好多规矩,我额娘拉着我足足说了一个时辰,都是先喝合卺酒,然后新娘子得坐床,这期间新郎只能迎客不能进喜房的。”
“什么狗屁规矩。”阿灵阿伸手摸了下珍珍的脸颊嬉皮笑脸地说,“那刚刚是什么?”
想起刚才,珍珍含羞带臊地打开了他的手复又钻进了他的怀里。
“你家里人怎么待你这么不好。”
阿灵阿吻了吻珍珍的额头说:“习惯了,这国公府没什么好东西。你且忍两个月,等皇上赐的一等轻车都尉府造好了,到时候我们带着额娘和妹妹住出去。康熙说要给我外放,再过段时间咱们就能出京了。”
“小七爷,你这就算要苟富贵了?”
阿灵阿得意点头,用下巴蹭了蹭珍珍的头顶问:“我可还没苟富贵就娶你了。”
“出京。唉,也不知道有没有机会回咱们的家乡看看,也不知道古代那片地方是什么样的?”
珍珍的这几句话顿时勾起了阿灵阿对现代的怀念,他想了起来,他们的家乡是在南方的一个港口,彼时的清朝或许还是一个小渔村吧。
“等出京后,我们便能关起门来把屋子都重新收拾收拾,让这群古人给收拾屋子简直太遭罪了。”
阿灵阿摸着硬床板和玉枕气不打一出来,这办事的时候膝盖都疼!古人太不会享受了,他一定要将床褥全都换成合他心意的,夏天一定要用冰丝冬天要用长绒,床下面再垫它个十七八层软褥子。
“哦对,还有夏天,唉,这大清朝的夏天太遭罪了。”
珍珍欲哭无泪,她现在最膜拜的一句话就是“命是空调给的”。
虽说清朝还没什么温室效应,可还是热得很。每逢夏日她简直热到坐立难安,尤其古人的衣服还特别讲究,炎炎夏日里她都要穿起码三层衣服,每到那时候她就恨不得不穿衣服在屋子里裸奔。然而这惊世骇俗的想法只能在脑子意淫,说出来都得被她额娘打。
这对前二十一世纪情侣抱在一起喋喋不休声讨了大清朝生活简陋粗糙之一百零八个关键点,最后由珍珍深刻总结道:“郎清,我穿越,你也穿越,你说怎么这事儿就被我们碰上了呢。”
不过珍珍还是庆幸不已,“还好还好,你是个飞黄腾达的命,以后还要做一等公一路高升,小七爷,妾身都靠你了!”
在珍珍一脸害羞带挈又梨花带泪演得正来劲的时候,阿灵阿却一脸菜色,只见他坐了起来,郑重其事地对珍珍说:“珍珍,有个事儿我要和你交代一下。”
珍珍被他脸上严肃的表情吓到,她脑内飞速脑补了所有可能吓到她的事,最后紧张地问:“怎么了?难道你真的有通房了?”
第66章
阿灵阿的脸从严肃认真变成了大型的“囧”字。
他猛戳珍珍的小脑袋连问:“你瞎脑补什么?你怎么这么看我?我是这样的人吗?”
灵魂三问后,珍珍说:“那还能有什么事儿?你别瞎严肃,吓死个人了。”
“呃……”
阿灵阿一时不知如何开口,磨叽了半天后他小心翼翼地看着珍珍:“那个……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你守寡了要怎么过?”
“守寡?”珍珍奇怪地看着他,“你干嘛问这个?”
阿灵阿看房梁看天花板,就是不看自己的小媳妇。
“没事没事,我就随便问问。”
珍珍疑惑地瞅着他,过了会儿她突然扑上去抓着阿灵阿问:“难道阿灵阿历史上是个短命鬼?英年早逝?红颜薄命?你你你,你还有十几年?几年?还是几个月?”
珍珍深知郎清当年是历史论坛小能手,屠版无数,写起历史八卦小短篇来得心应手,他知道点关于历史上“阿灵阿”的结局和事迹并不奇怪。
但珍珍就是难以接受这个现实,她和郎清千辛万苦才在一起,难道相守的时光就那么短么?
珍珍想到这急得“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我之前问你,你不是说你飞黄腾达官居一品吗?原来你都是骗我的。”
“别哭,别哭啊。”从小到大都过了十来年了,阿灵阿对自己的命运倒是早就接受了,可实在是不忍心看着珍珍难受成这样。他想找个帕子给珍珍抹眼泪,四下里没找着只能站起身到房间里兜了一圈,最后从珍珍的箱笼里翻出一条素绢帕给她抹眼泪。
“我同你说的话句句都是实话,我是飞黄腾达官居一品了,三十不到就飞了。”
珍珍抽噎着说:“然后你就死了?!”
阿灵阿萎缩了一下,“也没有啦……嗯,其实现在距离我嗝屁大概也就还有三十来年吧……”
珍珍心里算了算,那就是四十六岁,连五十岁都不到!
珍珍心里一乱,心慌意乱之下不由地气骂道:“我以前让你去健身不要蹲在电脑前,你干什么不听话!就你这小身板能不早死吗?”
珍珍一着急,瞬间都分不清时空,竟拿了上辈子的话来训他。
阿灵阿快手一把抓住珍珍,用一只手将她紧紧箍在怀里,紧绷的肌肉牢牢困住了珍珍柔弱的身躯。
“小爷我哪里是小身板了,你瞅瞅这胸肌和肱二头肌,这具身体拉得开十力的弓,天天跟着康熙又射箭又骑马,素质杠杠滴!”他在珍珍耳边调笑着问,“不然刚才怎么学了那么久的书?”
珍珍一边掉眼泪一边猛捶了他一下,骂道:“流氓,这么要紧的事你还有空开玩笑!”
阿灵阿其实心里到不怎么难过,人活一世草活一秋,他穿到这个贵族这家,这些年赚了那么多的钱如今已经是享尽荣华富贵,日后位居一等公位极人臣,也算得上是康熙朝的风云人物,就算活到四十来岁就死,其实也没什么遗憾的。
何况如今有珍珍这样为他哭泣落泪,他深感知足。
阿灵阿紧紧握住珍珍的手,珍珍气得不想理他,阿灵阿捧着她的哭得梨花带泪的小脸,让她正视他的眼睛。
“珍珍,那是三十来年之后的事了,咱们没必要为了那么久之后的事担心,何况,我们好歹都是穿越者,老天爷总得给我们开个金手指吧,未来如何还难说,没准因为我们未来改变了,我不会像阿灵阿那样五十不到就英年早逝。”
他这几句话说得也有道理,珍珍稍稍止了眼泪,但心里还是有点痛痛的。
“那历史上阿灵阿是寿终正寝吗?”
阿灵阿是满人,这群满洲亲贵各个从小习武,比英年早逝更让她害怕的是他的早死是因为什么不好的事。
阿灵阿眉飞色舞地说:“是,他死的可风光了,按照历史,康熙爷知道我死了,伤心地痛哭流涕,饭都吃不下,还让人给我写祭文呢。哈哈,就是……”
他突然露出说漏了嘴的表情,一下住了口。
“就是什么?”珍珍插着腰指着阿灵阿怒道,“我警告你,再有事儿瞒着我,我……我现在就改变历史,休了你!”
阿灵阿举手投降,火速交代:“其实,嘿嘿,也没什么大事,就是你那大外甥雍正爷不怎么喜欢我。”
珍珍瞪着他。
“有多不喜欢?”
阿灵阿“嘿嘿嘿”的一阵尬笑,“其实吧,也没多不喜欢,就是吧,我死了后吧,他就把我刨出来,然后又给鞭尸了……”
“!!!”
珍珍的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下一秒她就猛打了下阿灵阿的后脑勺:“我让你嚣张,让你仗势欺人,我大外甥这么可爱,你到底怎么得罪他了。”
阿灵阿简要给珍珍概括了下,他和揆叙在历史上是如何扶持老八,如何散播谣言,如何手拉手赴黄泉手拉手被鞭尸的。
珍珍嘴角一抽总结道:“你和揆叙真是绝配。”她又问:“那鄂伦岱呢?”
阿灵阿又“嘿嘿嘿”一阵怪笑。
“他身体好点,活到雍正朝,然后被你大外甥咔嚓了。”
珍珍人显见地一晃,阿灵阿赶紧扶住他的小福晋。
珍珍气得发抖。
“敢情我嫁了个铁八党啊!”
阿灵阿摸摸鼻子。
“可不是吗,你说你是的德妃的亲妹妹,怎么周围一圈都是八党呢,我也奇怪呢。”
珍珍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还不是因为你!你们到底喜欢老八什么?现在还有机会救吗?其实四阿哥如今很喜欢我,我帮你多说说好话,这孩子就是山大王性格,多哄哄多夸夸便好。”珍珍恍然大悟,“怪不得你之前老是让我给大外甥带礼物,你这是想未雨绸缪?”
阿灵阿点头,“就算我死得早,也不想被鞭尸啊,再说就我刚才同你说的,我觉得历史可能会不一样。”
“如何不一样?”
“我这几年发现,历史有了那么点变化。历史上阿灵阿是个十足的大老粗,肯定没有考过举人,揆叙也没有。还有一桩是在你家的,你有位大堂兄叫傅达礼对吗?”
“对。昨儿两位送亲太太里还有位是大堂兄的福晋那拉氏,大堂兄治河有功,去年腊月刚刚升任漕运总督去了淮阳府,这回是特地让大嫂子回来送亲的。”
阿灵阿点头,“那就是了,我以前认真看过康熙的河工案,治河由河总靳辅主导,掺和进去的臣工有于成龙等人,独独从来没有傅达礼,现在的漕运总督应该是索额图家的人,名字特别奇怪叫什么帅……我实在记不清了,但绝不应该叫傅达礼。”
傅达礼康熙十六年遭贬谪去了盛京,在行前的开悟让他带着自己的治河要略去找了力挺河总靳辅的明珠,在盛京不到两年傅达礼就调任两江,这几年随靳辅疏通中河重得康熙看重。
傅达礼贬谪前已是从二品的翰林院掌院学士,在河工上劳累数年,康熙总算大发慈悲给他升了官,且还是漕运总督这个大肥缺。腊月时旨意下达,吴雅氏族人都暗暗兴奋,外有漕运总督傅达礼和已经是工部尚书的萨穆哈,内有永和宫德妃,吴雅氏在京城虽然不算高门,但已经有了中等世家的影子。
珍珍作为当年立志于做讼棍的好同学,她立刻冷静下来理了理思路,“所以历史上的阿灵阿受康熙宠爱得了一等公,后来步步高升位极人臣但想扶持八阿哥没有成功且得罪了雍正,最后死在了康熙朝但在雍正朝被鞭尸,对不对。”
“对,老婆真厉害!”
妻奴趁机舔着脸上前亲了亲珍珍严肃的脸,然后被无情地打到一边。
“严肃点!现在我们知道的是,你还没有一等公反而得了个一等轻车都尉,揆叙和你都考上了历史上没有的举人,过两个月揆叙还可能得个进士越过纳兰容若。傅达礼出现在了河工案,当上了历史本来没有的漕运总督。更重要的是,我的大外甥雍正爷现在很喜欢我,而你娶了我。”
“所以呢?”
阿灵阿深知讼棍珍珍理清案件的思路一流,不然不会当年第一次司考就420分通过,
“所以你还有机会!”
珍珍将阿灵阿推回去让他睡觉,从床尾抓了床厚被子将他从头到脚盖得严严实实,然后指着他说:“赶紧睡觉,从今天开始不准熬夜,不准喝酒,每日做早操锻炼,然后努力成为忠心耿耿的四爷党,成为我大外甥的贴心小棉袄,争取长命百岁改变历史!”
阿灵阿抓着被子嬉笑说:“娘子陪我!”
“不陪!不许分心,立刻闭眼!”
阿灵阿赶紧在珍珍再次咆哮她前闭上眼,经过一日一夜的婚仪和“学习”,他也的确浑身疲乏,才闭上眼就昏昏睡去。
等他再度转醒,冬日的初阳透过明纸照进了喜房。
他转了个身,往身边一伸胳膊,本以为是春光无限好,结果却出乎意外地扑了个空。
“珍珍?”
他揉着眼睛坐起身。
床帐外有个纤细的人影在晃动,阿灵阿打着哈欠随手一撩。
“你让我多睡保养身子,自己怎么起那么早?”
那人掩口一笑,说:“姑爷早。”
阿灵阿愣了一下,那人瞅着阿灵阿发呆的样子忍俊不禁,欠了欠身说,“奴才是徐莺。”
阿灵阿宕机的脑子在一瞬间恢复了清明。他风卷残云一般火速把床上所有的被子都卷到身上,惊慌失措地缩到床的角落里,裹得跟做小山似的哆哆嗦嗦地指着她问:“你……你怎么在这里,你……你想对我做什么?我告诉你,我与夫人情比金坚,我对夫人忠贞不二,你你你不要以为有机可乘,小爷我虽虽虽然不打女人,但是可以让别人打你!”
“噗嗤。“
一声熟悉的女人窃笑声在屋子里响起,阿灵阿支着脖子喊:“珍珍,你在屋里?”
梳妆台前由徐鸾伺候着梳头的珍珍拿着一枚金步摇对着镜子摆弄,她转过身说:“算了,莺姐你就饶了他吧,他从小是在男人堆里长大的,不习惯身边有女人伺候。”
“是,夫人。”
徐莺走回珍珍身边,珍珍对两姐妹说:“你们都下去吧,我同姑爷有几句话要说。”
徐莺徐鸾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笑了。
珍珍被她两的笑弄得有些莫名,过了会儿才回过神,似乎明白了她两在笑什么,脸腾地一下烧得通红。
“你……你们两笑什么。”她结结巴巴地说,“我同姑爷要说的是正经事!”
徐莺眨着眼睛说:“夫人,奴才们懂。奴才们识趣儿,奴才们这就走。”
她拉起妹妹的手一副急不可耐地样子往外走,珍珍气鼓鼓地在两人身后喊:“两个坏丫头,改明儿我就把你们送回什刹海去!”
徐莺和徐鸾的笑声消失在合起的门背后。
床上的阿灵阿裹着被子探出头来瞧了一眼。
“她两都走了?”
珍珍走到床边,一边笑着一边把他身上裹着的被子都扯下。
“都走了,看你这大惊小怪的样子,不是说你们这样的人家屋里屋外都要有十几个人伺候的吗?”
阿灵阿好似松了口气,说:“以后别让她两进屋了,弄得我浑身不自在,别人是十几个人伺候,我可不要,一个都不要。”
珍珍两手往他脸颊一捏,“哟,娥皇女英齐人之福你不要?”
“偶哈里敢……”阿灵阿口齿不清地咕哝着,珍珍一松开手,他忙使劲揉了揉脸颊。“我可是发过毒誓的,要有二心天打雷劈,再说了,这都不及我老婆十分之一,看不上,一点都看不上。”
俏皮话说完后阿灵阿则说了实话:“穿过来后我额娘不知道给我找了多少人要进房伺候,还要让婢女守夜睡在我床边,我小时候打出去了好多个。我额娘一度以为我喜欢男人后来还换了小厮,其实我是不习惯陌生人进屋子,洗个澡要三四个人瞧着,什么都被看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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