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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钮祜禄氏日常-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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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啊。”
  他回答的干脆利落,珍珍脑子里却开始糊涂了。
  公主嫁了图尔格,那图尔格应该是那位纳兰珠姑娘的爹,可纳兰珠又是遏必隆的亲妹妹……
  珍珍觉得,钮祜禄家的姻亲关系里似乎有个黑洞。
  “你等会儿。”
  图尔格和公主是夫妻
  额亦都和公主也是夫妻
  图尔格和纳兰珠是父女。
  所以额宜都和遏必隆是父子???还是兄弟???
  所以遏必隆和纳兰珠是兄妹???还是叔侄???
  珍珍掰着手指仔仔细细地算了一遍,最后忍不住扶额震惊。
  “你奶奶二婚嫁了你爷爷的儿子?还给你爹生了个妹妹?!”
  阿灵阿笑得合不拢嘴搂着珍珍的肩,侧头往她脸上蜻蜓点水地吻了下。
  “聪明,答对了。”
  珍珍捂着胸口:“这太刺激了,你们家里人不介意这么乱辈分?”
  阿灵阿说:“少数民族一直都有这样的事,这叫收继婚,何况那会儿是清初没那么讲究。再说了,你知不知道皇太极的皇后和如今的太皇太后是亲姑侄,皇太极可从来没觉得哪儿不对劲。”
  两人说话间就到了主院,也就是之前舒舒觉罗氏和前任国公爷法喀夫妇住的地方。他们在搬走的时候把绝大部分屋里值钱的摆件、古玩字画都拿走了,主屋里就剩了几把木头椅子和桌子。
  阿灵阿瞧着这一室寂寥,冷哼了一声。“这倒也好,省了我们挑三拣四的功夫,这些破烂让文叔一口气都扔了,家具一概打新的。刚好李煦大哥在置办一批畅春园要用的新家具,花样都是最新的,用的料也是上等的黄梨花木和紫檀木,我让他也帮我们置办几件就是了。”
  珍珍自然是点头附和,别说阿灵阿嫌弃,她也嫌弃这群人用过的东西,尤其还是讨厌的人用过的。
  两人走了小半个时辰才把整座前院给逛完,还真是被舒舒觉罗氏这群人搜刮得干干净净。
  唯一几乎没被侵扰的就只有书房了。珍珍推开书房的门,立时是被一屋子的书给震住了。
  从宋版的《大学》到前朝王阳明的《王文成公全书》是无一不有。有些书看得出很有些年头了,被翻阅的也多,书皮泛着陈旧的光泽,而有些书就显得特别新。
  珍珍拿出一本《三国演义绣像版》随手翻了翻,这些书几乎和新的一样,几乎瞧不见第一点褶子。
  “你们家谁收了那么多的书?”
  阿灵阿笑着说:“还能有谁,我那便宜爹呗。”
  “遏必隆?”
  阿灵阿看珍珍脸上流露出难以置信的眼神,便细细为她解释。
  “我那便宜爹在我爷爷那群儿子里是最小的,在他很小的时候我爷爷就去世了,我奶奶后来又改嫁给他哥哥,他跟着我奶奶在既是继父又是哥哥家过日子总觉得变扭,外加你听我说我姑姑的事就该了知道了,我奶奶是个糊涂到极点的人,皇太极于是就让我爷爷到宫里,跟他几个儿子们一起生活了。”
  珍珍道:“那皇太极听来还挺好的一个人。”
  阿灵阿道:“满洲贵族都这样,皇帝和国主既是一国之君,也是大家长,嗯……”
  他扶着下巴想了想,说:“就类似部落的大酋长那种感觉吧。”
  珍珍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你别说,康熙也时常给我这样的感觉,我看他待你不像妹夫,更像待他亲儿子一样。”
  阿灵阿想到康熙那龙抓手就忍不住浑身抖了三抖,嘴里直呼“消受不起,消受不起。”
  “皇太极这人也挺有意思的,从小就亲近汉人,尤其和范文程十分要好,早早的就开始学习汉文,四大贝勒里他也是唯一一个会读写汉文的人。他可说是金国汉化小组的组长吧,不但自己学,也要求亲近的大臣们也学。我那便宜爹从小就养在宫里,皇太极就让他跟他的儿子们一起读书。我那便宜爹算是满人里数得上号的精通汉文的人了,这一屋子的书大多都是他收藏的。听说我二姐从小就在遏必隆身边跟着读书,甚是喜欢汉文,进宫前她时常到这里来看书,后来他们两人一个去世一个进宫,这里也就没什么人来了。”
  珍珍说:“我看这有些书挺新的的像是这几年才收进来的。”
  阿灵阿讥讽地说:“那些新一些的书都是法喀买回来充门面的。你看他翻都没翻过一次,买回来就束之高阁,最后连搬家都不会带他们。”
  珍珍乐得趴在书桌上笑个不停。等笑够了,她撑着下巴说:“我觉得国公府实在太大了,光主院就够我们和你娘还有妹妹住了,东西两个跨院还是锁起来吧,我喜欢大家都住在一起,热闹些。”
  阿灵阿拖了个圆凳子挨到她身边,珍珍警惕地瞅着他,“你干嘛突然挨过来,走开,热死了。”
  珍珍伸手推了推阿灵阿,阿灵阿笑嘻嘻地捉着她的手。
  “不大不大,咱们多生几个孩子,一转眼就能把这国公府都塞满了。”
  珍珍伸手就去拧他的鼻子。
  “你阿玛那是前后娶了三个大老婆加好几个小老婆这才有了你们兄弟七个人,我可不行!”
  “那容易,双胞胎再双胞胎再三胞胎,生三次就搞定了,完美。”
  对他如此厚颜无耻的说法,珍珍只给他回了一个字:“滚!”
  …
  喜得京城一环大宅一座的两人正在嬉笑怒骂的时候,这次“坑死”帅颜保的功臣高朱普终于从八大胡同光荣“毕业”。
  对了,他顺便还靠阿灵阿指点,在明珠的管家安三那儿拜了码头。
  高朱普写完京城的品香录后,准备从永定河渡口坐船南归。
  另一边他也受阿灵阿所托带回了帅颜保那个凄惨的妾侍秦氏。
  秦氏其实还不到三十,当年也是花容月貌,如今岁月折磨下还是风韵犹存。她怀里抱着爱子的牌位和不多的行头正小心翼翼地要踏上船。
  高朱普那怜香惜玉之情油然而生,他从船舱里走出站在船尾朝秦氏伸出手说:“秦娘子,我扶您吧。”
  秦氏被狗男人坑了一辈子,看见高朱普浑身警惕,她怯懦地摇了摇头。
  可高朱普厚颜无耻半点不怕,还伸着手在那儿不依不饶。
  就在这时,突然有一艘商船猛地撞了一下高朱普所在船的船头,让高朱普差点没从船上跌在水里。
  正当他要骂人的时候,一股熟悉的饭菜香飘入了他的鼻腔。


第144章 
  高朱普还没来得及思考这香味为何如此熟悉,结果那船竟然借着在水中转向,竟然又撞了他一遭。
  他立马吩咐小厮去瞧瞧是什么情况,一边仔细嗅着这股香味。
  扬州的盐商们富裕,谁家没几个好厨子?谁家没几道拿手菜?
  盐商之间也总有来往交际,虽然李念原讨厌高朱普,但高朱普几十年也吃过李家几顿饭。
  但高朱普深吸了几口,闻得明明白白后,放下了心来。
  不是老李头,李念原初夏做荷叶蒸饭他吃过,现在这味道闻着是差不多,可少了那么一点点火候。老李喜欢配点稻香味,这里可没有。
  小厮跑到船头,那艘撞他们的船乃是一艘精致的客船,但没有标致看不出是哪方神仙。
  京城地带鱼龙混杂,高朱普来时是一路小心翼翼,现在回去也依然不敢随意张扬。
  故而虽然被撞了两下,他差点在秦娘面前狼狈地摔个湿身,但他还是嘴里说着:“都是客都是客,这船家定是不小心的。”
  在高朱普看那艘客船的间隙,秦娘已经自己抱着包袱跳到了船上,找了船头一个角落默默坐下。
  高朱普脸上很是遗憾,他吩咐小厮:“再去那儿买点热的,给秦娘子用点。”
  他边吩咐着,一边那艘客船正在靠岸,没想到船夫一个用劲,又狠狠撞了下他们船的边缘。
  高朱普脸色这下是真的黑了,他的小厮立马嚷起来:“哪家的船,怎的如此没有礼貌?”
  对面船舱里立马钻出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叉着腰大声吼回来:“丫丫个呸占着码头不滚,挡着爷爷的道了!”
  小厮是一副薄身板,看见这等刁人也无可奈何。
  高朱普嫌弃地看了一眼那船夫,嘴里嘀咕了句:“北边蛮子真多。”
  一边钻进了船舱只想尽快南下。
  他心里想着:江南好,还是江南好,江南的品香录才是上上品。
  …
  那粗莽汉子骂完高朱普他们重新又钻进了船舱,他粗声粗气地拱手禀报:“老爷,您那死对头赶跑了!”
  一个温文尔雅、发辫微白的清瘦男子靠在船舱中的矮榻上朝他一点头,面上倒没有那种欣喜和得意。
  粗莽汉子是去年年末在京城跟了自家主人的,跟了半年后已经摸清主人的脾气,知道他向来喜怒不形于色,当即告退去船舱外安排靠岸。
  等下人走了,清瘦男子敲了敲身后的屏风。
  里面有个含糊不清的声音响起:“肿么了?森么似?”
  “到了,你把东西吃完后收拾下,咱们准备下船了。”
  里面的人三下并做两吃下了最后两口,将面前的笔墨书籍收拾了下。
  他打了个哈欠说:“唉,这荷叶饭缺点味道啊,要宋姐的法子蒸才有稻香味。”
  清瘦男子笑了笑说:“马上就有味道正的了,你赶紧下船就有了。”
  里面的人却连声说“不”,他道:“先去办个正事,再去找饭辙。”
  清瘦男子有些惊讶,但还是应了他。
  …
  阿灵阿和珍珍在书房里收拾了一会儿这些书,大致把遏必隆留下的古籍善本和法喀用来“装逼”的破书分成了两堆。
  然后他们找管家文叔一起讨论了下院落分配的问题。东西跨院本来是颜珠夫妇和福保夫妇的住处,如今自然是都锁了起来。
  几处别院原来是还未成亲尹德和法喀的孩子们以及法喀后来讨的那一群群的姨娘们住,阿灵阿也让文叔派人收拾后锁了起来。
  本来两人是想巴雅拉氏、苏日娜还有他们夫妻俩都住在主院。不过文叔却笑着说:“夫人入秋就要生了,到时候小少爷哭闹,怕太福晋可睡不好喽,老奴觉得还是把一处跨院开出来,请太福晋和小格格住在一起,正房的主屋少爷和福晋住,后面那排小楼收拾一下等孩子出生了住,两边的厢房也收拾好,东厢到时留着给乳母保母们守夜暂住,西厢辟一间小茶房。孩子周岁里常起夜,茶房越近越方便。”
  珍珍笑问:“文叔怎么知道的如此清楚,倒是教了我这个什么都不会的了。”
  文叔极是高兴,看着阿灵阿说:“少爷小时候便是如此啊。”
  可说着又是一叹,“唉,那时候还都是老爷亲自吩咐去办的。”
  珍珍回去后把文叔这建议告诉了巴雅拉氏,巴雅拉氏连连称是。倒是苏日娜还和珍珍商量,想要布置一间书房。
  苏日娜爱画,阿灵阿又给她搬了两箱书画回来,这有了新院子,她可算能把自己的画和一些珍藏拿出来摆着欣赏了。
  于是珍珍又请文叔把东跨院后的那一进,左边做苏日娜的闺房,右边别家姑娘都是做绣房,他家姑娘则要个清新雅致的书房。
  这些都安排妥当,便是处理那些旧家具了。
  本来阿灵阿想让下人把那些破烂椅子和桌子一股脑的都劈了当柴烧,不过后来他却觉得还不够。
  就在那劈了的柴火烧第一顿饭的时候,阿灵阿吃着饭说:“这味不对。”
  “怎么不对了?”
  珍珍夹了口菜,又吃了几粒米饭,还咪了一口汤,哪哪都很好。
  她怀着孕嘴最挑,怎么今日这阿灵阿比她还挑了?
  “这做饭的柴火气息不对,全是法喀的糟心味和舒舒觉罗氏的倒霉味。”
  珍珍无语问苍天,只能看着阿灵阿把管事叫来。
  “去,把其他剩下没劈的都扔到门外去,每个院门都要堆起来,堆他个几天,谁抱怨都不许挪。”
  管事不明就里,可阿灵阿经常做些不着调的怪事,他们都一概照办,这回也是如此。
  珍珍奇怪问:“你干什么?堆在外面又麻烦又难看。”
  “就是要难看,要让人都看见,我,烦透他们了,连他们用过的东西都嫌弃。”
  得,珍珍这下明白,小七爷童鞋是要昭告京城,自己翻身做主没有容人雅量。
  可这也好,有些不顺眼的人,越早把脸翻的彻底,他们越没法给你使绊子。
  旧家具都大张旗鼓地扔出去后,阿灵阿便请李煦过府一叙,请他帮忙参考参考如何订新家具。
  李煦心细,给阿灵阿规划了两套紫檀的,两套黄花梨的,书柜则都采用上好的香樟木。
  阿灵阿不小气,他出手大方,又嘱咐李煦都要最好的,李煦这忙帮的极为舒心,收了他一万两的定金,说一个月后就交货。
  钱交出去后,阿灵阿拿了张纸,在纸上算起了账。
  算盘他是不用的,作为现代高材生,算银子他都用心算。把近期的开支、收入都列的差不多后,他苦着脸开始在心里埋汰那让他放弃十万两的康熙。
  他眼睛转了一圈又一圈后,扫到了堆在书房里,当年他科举时用的那些书。
  《三年秀才五年举人》!
  说来他当年还没来得及刊印就被揆叙都抢了过去,后来他南下收税一直没顾上这事。
  于是他让人去找南城的书商,把这个“天下精华”交给他们好好刊印,又叫了当初买在江苏会馆旁的客栈掌柜,让他提前辟出一块门面等着卖书。
  如此安排后,阿灵阿嘿嘿一笑,觉得自己找到了新的财路。
  …
  珍珍则趁这空档回了一趟什刹海的娘家,他们刚回京城的时候已经回过一趟什刹海。
  她把丛江南带回来的礼物捎回家,又同李氏说了说李念原的近况。当时塞和里氏怕她怀孕没胃口给她装了一坛子自己家做的酱菜带回去,珍珍这是吃完了又回来拿。
  珍珍趁着塞和里氏给她又是打点酱菜又是要张罗王伯馄饨的时候同她说:“额娘,我婆婆说让我和阿灵阿搬去适安园住,等坐完月子再回去。”
  塞和里氏惊讶地问:“好好的国公府不住,让你们跑京郊去做什么啊?那地方荒郊野外的,晚上还有狼在叫,怪吓人的。”
  塞和里氏很少去西山,在她印象里那一块向来是日落后荒凉落寞的地方。
  珍珍笑说:“额娘,西山哪里有狼,最多也就几只野狗瞎叫唤,自从万岁爷的畅春园造在那儿后早就没了。我婆婆说,她总觉得前院空了那么久,阴气森森,对我和孩子不好。”
  塞和里氏说:“你婆婆说得到也有几分道理,不光是阴气,我看哪,还有你们那几房哥哥们的怨气,你就听你婆婆的话去适安园吧。”
  珍珍拽着塞和里氏的袖子,仰着头撒娇:“可我若是去了那,等月份大了就不方便回京了,你和阿奶阿爷也搬去那陪我吧。”
  塞和里氏把筷子转了个圈,用顶端戳了戳珍珍的额头。
  “干嘛,好不容易把你嫁出去了,还要我去给你当老妈子啊。”
  珍珍吃痛地捂着额头说:“哪用得着您操劳啊,做饭有舅爷爷借我的那几个厨子,人家那可是扬州最好的厨子。我贴身的事有莺儿鸾儿打理,家里其他杂活都的是下人们干。您过去天天享福逛园子,陪我聊聊天解解闷。我婆婆总抱怨适安园造的大了,阿灵阿一去衙门园子里又空又冷又闷,你们都来这样陪着我,孩子生下来性格也开朗。”
  塞和里氏不理她,把手里正在检查的那只酱菜坛子搁在桌上。
  “什么又空又冷又闷,徐莺徐鸾姐妹两不是人啊,她们两姐妹嘚吧起来,你捂耳朵都来不及,还闷呢,吵死你!”
  珍珍觉得她老娘这嘴炮功夫是日益精深,她从前可爱温顺,动不动就抹眼泪的娘亲是被狼给叼走了吗?
  “额娘,那两姐妹就知道拦着我这不准干,那不准碰的,同她们在一起我非憋出病来不可。”
  珍珍晃晃胳膊。
  “好不好嘛,额娘。”
  塞和里氏被她缠得没法子,说:“好好好,我去问问你阿奶阿爷他两乐不乐意一起去,成了吧?”
  珍珍说:“阿奶一准乐意,我把舅爷爷最喜欢的厨子给拐来了,舅爷爷憋不住,没过几个月肯定要来京城,我同他约好了,来就去适安园,不进京,谁都注意不到咱们。”
  塞和里氏笑着一边摇头一边说:“鬼精灵,都被你安排好了。”
  两人去了主屋,塞和里氏把事情说了一遍,李氏的唇角边露出一丝淡淡的笑意。
  “你这是项庄舞剑意在沛公呐,拐了你舅爷爷的心头好,他铁定是要来北京同你讨人的。”
  塞和里氏一听忙说:“额娘,你怎么还夸她,这孩子不是戏弄长辈吗?”
  李氏含笑摇了摇头。
  “算了,念原这脾气,就算珍珍不设局,他也会找了借口来。”
  李氏想了想说:“长住终究是不妥,没有娘家人跑姑娘夫家一住几个月的道理。你隔三差五派人来接我们去瞧你便是,等八月你快生了,让你额娘再住过去,如何?”
  李氏是讲规矩又守礼节的人,话说到这里已经是很顺着珍珍了。
  珍珍挽着李氏说:“那阿奶要常来。”
  “好,你也好好保养,虽然怀着头胎运气好反应不大,但万事都要小心,挑稳婆的时候一定要来叫我,我帮你仔仔细细看过才好。”
  珍珍连连点头。
  塞和里氏则道:“回去好好孝敬你婆婆,你看看,哪家媳妇像你这么自在的,不用在婆婆跟前立规矩,生个孩子还能让娘家人围着你转。”
  珍珍乐呵呵地说:“谁叫我招人疼呢?在家阿玛额娘疼我,出嫁了有婆婆疼我。”
  他们围在一起又闲话了一会儿,说到了阿灵阿让李煦去打家具之时,珍珍倒想起一个久不见的人来。
  “对了,小爷爷他们家最近怎么样了?秀雅有在议亲了吗?”
  塞和里氏道:“你小爷爷如今升了刑部尚书,每天忙得神龙见首不见尾,你小奶奶也有一阵子没瞧见了,不知道这两口子都在忙什么。”
  珍珍问:“那秀雅姑姑呢?算算她也该许人了。小奶奶没想着去给她想看人家吗?”
  秀雅其实和她差不多大,她是走赐婚的路所以成婚早,而秀雅还要走选秀,选秀要到十七岁以后才不选,故而要晚几年。
  塞和里氏说:“哪啊,你小爷爷这人做事滴水不漏的,更何况他现在这地位要是闺女没等摞牌子就私自许婚,到时被人参一本,他这官也就做到头了。他才不那么傻!看他家这么淡定,想来应该是要等明年春天摞牌子后再定吧。”
  “这倒也是,小爷爷向来谨慎。”
  珍珍明白这规矩,莫说她小爷爷了,将来她肚子里这个孩子若真是阿灵阿日思夜想的女儿,他们在把她嫁出去之前,也还得看一遍康熙的脸色。
  最多就是御前得脸,心里有什么想法可以私下提一提,康熙开恩准了才能去办。
  “我看秀雅姑姑的婚事可比秀芳姑姑要容易多了,小爷爷那时候到底还是郎中,现如今是礼部尚书,要什么样的女婿不得他挑花了眼。”
  塞和里氏一聊起这事就不由兴致冲冲地八卦起来。
  “可不是呢,我看你小爷爷的心思,大概不是挑个新科进士就是在御前的小侍卫里挑一挑。这样多好,会读书的有前途,御前出身的有脸面。那些什么王府侯府的都不靠谱,大宅门总有各式各样麻烦的事。咱们吴雅家在他们眼里到底根基浅,比不得跟着太祖打天下的勋旧世家,咱们的女孩嫁进去总要吃亏的。你看看曹家,都不算什么有爵位的人家,只是早得意了几年,也使劲给秀芳脸色瞧。”
  珍珍说:“那也不一定,我婆婆和阿灵阿待我就挺好。”
  塞和里氏一听叹着气就说:“哎,听听,这就是女儿养大不中留,尽说一些胳膊肘往外拐的话。”
  珍珍笑着挂在塞和里氏的胳膊上,此时一直安安静静地在听两人说话的李氏突然问:“他们家的管事还时常来我们家找门房后的小厮唠嗑吗?”
  塞和里氏说:“唠,尤其是珍珍他都回来后,这嗑唠得比以往更多了。他们最近都在说姑爷当了天下第一肥差巡盐御史。他这往江南跑一趟,过手的就不提了,他手指缝里漏出一点,那也得有个百万两。这回可是发了大财了。”
  “知道了。咱们不是让那小厮也套套他们那的话吗?”
  塞和里氏道:“问了,那小厮聪明得很,每回都能问出点。小奶奶最近就老嘀咕我们珍珍和女婿,说小爷爷一听她唠叨就甩门而出,每回都去找那个周姨娘,可把小奶奶给气得天天摔东西。”
  就在塞和里氏说话这功夫,好巧不巧,隔壁萨穆哈又一次受不了他那夫人的混账话,一抬腿就从正房里出来。
  …
  萨穆哈拉着一张脸,不顾身后的歇斯底里式的咆哮,快步走出了主院,转了几个弯,一头栽进了周姨娘的小跨院里。
  周姨娘还是这么淡淡的又小心的样子,她正坐在炕上绣花,被突然冲进屋的萨穆哈给吓了一跳。
  她放下手里的绣框怯生生地问:“老爷,您怎么来了?”
  萨穆哈往八仙桌旁一坐,脸上犹带着一丝微怒。
  “还不是主院那个又在发疯!”
  他愤愤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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