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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无限攻略男神-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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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延川!”婵羽急了,会连名带姓的喊他。

    贺延川从喉咙口发出低低一声,把脑袋搁在婵羽肩膀上,制止住她回头的动作,手指还在少女背上撩拨点火,慢条斯理的解开她校服衬衫的最上面两颗。

    一边亲吻锁骨,一边柔声道:“宝宝好好做作业,不用理我。”

    婵羽咬牙,这要她怎么好好学习!

    被贺延川勾得起了火,婵羽难得格外强势的推开贺延川,从他怀里起身,却没有走远,而是转了个身,双腿分开的坐到男人怀里。

    婵羽高傲的仰着脖子,脸上还有被贺延川吻出来的潮红,把人往前送了送,骄纵道:“吻我。”

    贺延川得令,低头在她优美的脖子里吸吮。

    婵羽呼吸更急促,却仍把男人往外推:“不是这样。”

    贺延川停手,深邃着眼睛看她:“那是怎样?”

    婵羽说:“不是叫你亲那里。”

    贺延川笑了下:“宝宝想我亲你哪里?你不说,我只能猜了——”

    说着,他扯开婵羽的衣领,亲她锁骨,“这里?”唇一路沿着脖颈往上,逼得婵羽像天鹅似的高高仰头,才能承受贺延川落到她下颚的吻,“这里?”男人一触即止,再朝上,亲她鼻子,“这里?”随后,是眼睑,“这里?”……

    贺延川把婵羽整张脸亲了个遍,唯独不去触碰她咬紧着颤抖的唇。

    婵羽整个人都酥软了,贺延川却仍不肯放过她:“宝宝不说,我又怎么知道是哪里呢?”

    婵羽瞪他,只是那眼中波光滟潋,撩人得紧,那还有半点威势?

    她看着面前好整以暇的男人,颤悠悠的的撑起最后的力道,捧着他的脸蛋,将额头与他相抵,终于如愿的吻上了那双总是把她折腾到毫无力气的薄唇。

    “你漏数了。”婵羽分开后,又吻了吻他,“是这里。”

    唇舌甫一接触,就被贺延川衔了去,没一会,主动权完全交代,他的吻跟清贵的外表截然不同,攻城略池,密布凶猛得像要把少女蚕食鲸吞入腹,那些微弱的轻呼呻·吟,在这一刻都成了美妙的调味剂,激发着男人更深一步的肆虐残忍。

    婵羽很快就被吻到呼吸不能。

    可一结束,贺延川又跟变了个人似的,他的唇舌还停留在婵羽唇间,沿着边边角角,自内而外,温柔的舔·弄抚慰,还抬手轻轻拍着婵羽的后背,帮她顺气,嘴里说:“好点了么,宝宝?”

    婵羽瞪他,拧他,不理他。

    贺延川今天嘴里保证的好好的,不会再犯,可第二天又如法炮制,再一次把态度坚决的婵羽给亲到丢盔弃甲,根本没办法好好学习,作业自然也没碰。

    贺延川当然也不会去做,都交给了他那些手下处理。

    家里只负责生活起居的佣人,看着这些个平常冷面朝天、拽到不行的肌肉大汉,为区区高考理综愁眉苦脸、欲哭无能的模样,不觉心有戚戚。

    三百六十行,行行不容易,黑·道也一样。

    *

    婵羽被贺延川那么缠着,根本没空复习,她意识到男人是有意如此,自己制止不了,甚至还挺享受的,也就半推半就的一直跟贺延川胡着来。

    倒还没有脑子完全发昏发热,在少有的意识还清醒的时刻,跟贺延川提出说——

    如果她在这种情况下还能考上c大的医学系,贺延川就必须答应她一个要求,至于是什么要求,她姑且保密。

    男人摆出沉思的模样,在婵羽身上讨够了甜头,才矜持的点了下头。

    从此,婵羽就过上了,白天好好学习,晚上荒·淫·无·道,深夜奋发图强的奇妙生活。

    纵然贺延川没做到最后一步,可光是如此就是花样百出,让婵羽应付不来。

    此外夜晚奋发也太耗费精神了,没几天,婵羽眼睛下就有了淡淡的黑眼圈,这些自然都没有逃出贺延川的眼睛,他心疼的亲着那层暗色,说:“宝宝,你不乖,我要罚你了。”

    对于贺延川所谓的“惩罚”,婵羽没有半点害怕,反而隐隐期待。

    接着,她就被贺延川摁着打了顿屁股。

    婵羽:“……”这跟我想象中的剧本不一样啊???

    这下,无论婵羽说什么,贺延川都没有半点松动,根本不听她的求饶讨好,“啪啪啪”连着打了十来下,力道不算重,恰好能让婵羽觉得疼,还有羞耻。

    男人气定神闲:“还敢不敢了?”

    婵羽咬着唇,羞到不肯说话。

    贺延川“啪啪啪”又打了她三下:“宝宝,嗯?”

    婵羽思考了一下,见贺延川还要继续,连忙说“再也不敢了”,贺延川这才把她放开,他打得不算狠,却还是到楼下取了药,回头直接把婵羽裤子剥了。

    婵羽只想捂脸,这还不如继续打呢。

    贺延川俯身在红印上亲了下,这才正式替她涂药,细致到连没伤到的地方也一同被伺候到了,婵羽脸烧得火红,又听他说:“知道我为什么打你么?”

    婵羽答:“我不应该深夜不睡觉。”

    贺延川摇摇头,指尖在她股·缝间一转:“阿婵,不许瞒我。”

    那一眼幽邃至极,瞧得婵羽心底发颤。

    之后,贺延川把每夜纠缠婵羽的时间缩成了原来的三分之一,嘱咐她每天到十一点必须睡觉,他会定点来检查,如果没有——

    男人没往下说,但彼此都知道那个意思。

    纵使如此,婵羽的学习氛围依旧恶劣,但她到底还是冲破了各种艰难险阻,志愿填报时,别人都给自己留条后路,婵羽那里只有光光的一个——“c大医学系”。

    贺延川什么都不说,甚至在婵羽高考结束后,他凶猛的攻势还有缓和的趋向,变得细腻温柔,似和风细雨般滴滴入心扉。

    终于,婵羽的录取通知书下来了。

    婵羽坐在贺延川怀里,把那面通知书往男人眼前一摊,回忆着说起:“贺叔叔,还记得我晚上偷偷看书被你抓到那次吗?你说要罚我,然后居然‘啪啪啪’的打了我屁股。”

    贺延川吻着她的指尖,点了下头。

    婵羽痒得乱笑:“我的要求跟这个可能有那么点关系。”

    贺延川问:“什么?”

    婵羽说:“啪啪啪啊。”

    婵羽低头,跟贺延川相抵,眼底是灼灼如桃的笑意,猫似的在男人身上乱摸乱蹭,娇娇的唤他:“贺延川,贺叔叔——”

    婵羽在贺延川的薄唇上亲了口,在男人不动如钟的视线下,唇边扬得更高,她一字一顿的诉说着内心深处,最诚实、最本能的祈求。

    “操——我——吧——”

第31章 娇宠·贺延川(十二)
    贺延川(十二)

    婵羽在男人的薄唇上温柔亲吻。

    贺延川没有动。

    婵羽又沿着男人的下颚一路往下,衔住他突起的喉结,细细含吮。

    贺延川依旧没有动。

    婵羽再动手解开了他衬衫最上面的扣子,小心翼翼的观察着男人的表情,发现他并未打断或者拒绝,只是用那双深邃的眼一直看着她,婵羽被瞧到浑身一酥,麻利把他的纽扣全解了,凶残的往两边一扯,敞出精瘦的胸膛。

    贺延川还是没有动。

    而婵羽也不动了,因为她有点懵逼。

    他身上还是有早年留下的道道伤疤,盘旋在皮肤肌肉的每一处,却没有初见时的狰狞,婵羽蹑手蹑脚的触了触某道陈年旧伤。

    “感觉不太一样。”婵羽说,指尖还留在贺延川胸口,脑袋却抬起,疑惑的问他,“你身上的疤是不是比以前浅了点?”

    贺延川终于说话,却不是回答她的问题:“害怕吗?”

    婵羽摇摇头。

    现在这幅画面跟她脑子里原本描绘好的激战现场相去甚远,但能这么温存,似乎也不错,这是在一起以来,贺延川第一次允许她脱他衣服,进步飞速。

    人类的一小步,和谐的一大步。

    在贺延川的注视下,婵羽低头,在他靠近心窝的伤疤处吻了吻:“疼吗?”

    婵羽听到贺延川轻哼一声,想抬头去看他,又被男人按着脑袋,他的声音黯哑又惬意,指尖无规律的在她发间拨弄:“继续。”

    婵羽脑袋深埋,细细的吻过男人身上的每一处伤口,连肩膀都不曾放过,贺延川没再发声,只是那呼吸完全乱了。

    这种完全掌控男人的感觉,让婵羽觉得很有趣,心理上更是满足,反馈到行为,便是唇舌和手指,愈发卖力的伺候着男人。

    婵羽忽得一个转弯,在男人胸口的小突起上舔了舔:“贺叔叔,舒服吗?”

    贺延川的回复是,把手指按到她后颈处,细细抚摸。

    婵羽完全不满足于此,使坏的轻咬一口:“舒不舒服?”

    贺延川笑了下,声音沉沉:“舒服。”他弯腰在婵羽发顶吻了吻,“宝宝弄得我很舒服。”

    婵羽可算满意,却远远没有收手,她的唇舌还停在男人胸口,手则一路往下,堪堪落到男人的皮带,才想如法炮制,又被贺延川按住。

    婵羽坐在贺延川腿上,男人靠着椅背往后仰,婵羽整个人趴在他胸口,现在又被他拉起来,额头相抵,面对面看着。

    距离如此近,婵羽自然能看到贺延川眼睛深处的情绪,于是,她不知羞耻的催促道:“操·我啊,贺叔叔。”

    贺延川温存的抵着她,蹭了蹭,眼睛合拢又睁开,稍许收敛了其中的情绪,他的手指无意识在婵羽后颈处摩挲,仿佛在酝酿着什么。

    终于,贺延川说:“阿婵,我们以后没有宝宝。”

    这句话里藏了太多信息。

    婵羽愣了下,不知怎么脑子一时间没转过来,脱口而出道:“你……坏掉了吗?”

    结合贺延川这段时日的所作所为,这大概是最接近于事实真相的猜测,婵羽也来不及细想,对着贺延川的脸又亲又吻,柔声道:“没关系,你坏掉了我也喜欢你,也要跟你在一起,那种事情……唔,我们可以慢慢商量,再想别的办法,没关系,没关系的,贺叔叔……”

    听得她一声声小心翼翼的安慰,贺延川克制不住的轻笑,婵羽只当他在难过,又含着男人的唇,将那些笑声都吃了去。

    “宝宝——”

    贺延川刚要说话,又被婵羽吻住,让他一个字都吐不出,他没有办法,只好拉着婵羽的手往自己那边带:“能感觉到了?”

    不知是否有意,每次贺延川抱着婵羽做到自己腿上,无论从正面还是从反面,都会隔开一点点距离,偶尔碰到,也不能感觉到什么。

    但现在,那里分明隔着层布料,还能坚硬灼热的把她的手烫穿,而且这个尺寸、这个手感……都不太对啊。

    婵羽立马就怂了,想撤退,却被贺延川紧紧的按住了手,男人舔着她的耳根,低哑道:“想要多怜惜你一些,没想到宝宝居然是这样看我的。”

    他带着婵羽的手,认真的去感受它、体会它,直到少女脸上烧红一片,贺延川才稍稍放松,可还不等少女缓口气,他又提着婵羽的腰往他身上坐。

    灼热恰好抵着到裙底。

    贺延川朝上挺了挺,舌尖在婵羽的耳朵里模拟进出:“我坏掉了,嗯?”

    婵羽:“……”

    我现在到底应该说“操·我吧”还是“求放过”?

    这个尺寸,进去了,会死掉的qaq

    贺延川在婵羽的耳朵里来来回回好多趟,把那边弄到湿漉漉的,呼吸间都能听到黏糊的水声,终于放过,却又去折腾婵羽的唇,沿着轮廓细细啃噬。

    “宝宝,再说一遍——”

    婵羽眼底尽是水润迷蒙,脸蛋红扑扑的,嘴唇红艳的像渗着血,微微颤抖似娇艳欲滴的玫瑰,她被贺延川戏弄的迷了心智,“请、请你操·我。”

    贺延川笑了下,艳丽近于妖,嗓音愈趋柔和:“乖。”

    接着,他让婵羽双手勾着他脖子,双腿环住他的腰,维持着那个亲密无间的姿势,把婵羽放到床上,细致的将她的衣衫一件件剥离后,又用尽各种技巧使少女迷醉其中。

    婵羽根本不是贺延川的对手,迷迷糊糊间,她听到男人似告知、似宣誓的吻着她的耳朵,说:“宝宝,我要彻底占有你了。”

    她依稀撑起酥软无力的身体,把腰往上提了提,哭诉着说:“进、进来。”

    这一宿,让婵羽清楚的知道,贺延川并没有坏掉,他不仅没坏掉,他还好得很呢,反而是主动送上门的自己彻彻底底被弄得坏掉了。

    不做死,就不会死。

    反之,亦然。

    贺延川其实只弄了婵羽一次,可仅此一次,婵羽还是没承受下来,明明大家都是初次,可男人的能力却好到出奇,到最后她受不了了,什么话都敢说,什么事都敢做,哭着、求着、还打他,甚至是搞突袭,直叫他“快出来”,以结束这场欢·愉。

    可贺延川一“出来”,婵羽同时也晕过去了。

    明知道这人已经感受不到,贺延川弯腰亲昵的在她唇上吻了吻,又抱她去洗漱,把她完全服侍妥了,才开始着手清理自己。

    等他回到床边,婵羽不知怎么又醒了,就那么乖乖的坐着,见到他来,就伸出双手,眼泪汪汪的撒娇:“贺叔叔,疼,要抱抱。”

    直到两人躺倒床上,贺延川的手都时不时在婵羽背后轻拍,哄她入睡。

    他愈发觉得,这个人生来便是要折腾他的。

    终于听得旁边的呼吸声渐趋漫长,贺延川抬手把落地灯关了,忽然想起婵羽小时候来他房间那次,他笑了下,低头在少女额头吻了吻。

    明明方才做了那么多亲昵的事,但这个吻却清纯的不带半点情·欲。

    “晚安,宝宝。”

    翌日,清晨。

    就着男人早间再自然不过的生理反应,贺延川又拉着婵羽温柔的来了一遍,这次婵羽没再昏过去,末了,又是贺延川伺候着她洗了个澡。

    及二人出来,贺延川深色的床单完全大变样,成了恶俗又喜庆的大红。

    贺延川把惊呆又羞怯的婵羽抱上去,捏了捏她的脸:“东西我都叫他们存下来了。”他似想到什么,又笑了笑,“早知宝宝昨天会那么热情,我应该早点把床单换成白色的。”

    婵羽转身去捂他嘴:“不许乱说。”

    贺延川笑笑说“好”,又补充道:“那做呢?”

    婵羽瞪他,许久,在男人的视线里败下阵来,咬咬唇,说:“疼。”

    贺延川说:“都肿了当然会疼,多操·操就习惯了。”

    说着,他在旁边拿了药膏,婵羽意识到那是什么,本能的往里边逃,又被贺延川拉着脚踝,拖了出来,裙子倒翻起,隐隐可窥间深处的缝隙,男人一本正经的往手心挤着药膏,又用指尖揩了一点,而后——

    又是一幅不可言说的上药画面。

    昨天洗澡时,贺延川就替婵羽检查过,有些红肿,倒没有伤到,今天早上又一翻自制力全无的温存,怕是红得更厉害了。

    哪怕婵羽再羞涩再不甘愿,他也不能不为她考虑。

    涂个药,险些又要把床单换了,贺延川去洗了个手,又把婵羽抱回在怀里,总算开始跟婵羽解释,为什么将来没有宝宝了。

    因为他早在二十岁时,便做过结·扎。

    贺延川说得轻描淡写,婵羽却听得真正心疼,她不管不顾的把男人推倒,摩挲到她身下,无论贺延川如何推拒,还是用唇在那边点了点:“还疼吗?”

    贺延川把她拉起来,含着吻住她双唇:“不疼了,宝宝。”

    贺延川告诉婵羽,如果她喜欢的话,他可以再去做恢复手术,结·扎恢复不是不可以,只是有些麻烦,还有一定的风险,跟必然的副作用。

    婵羽想也不想,摇头拒绝了:“我不要你疼。”

    贺延川心间一软,又温柔的告诉婵羽,如果她想要孩子他们还可以人工,但他同样不想她承受怀孕和分娩之苦,代孕必然是不行的,但如果用最后那种方法,这个孩子的出生,似乎跟他们完全没有关系,或者收养一个?

    贺延川的意思是,只要婵羽觉得开心就好。

    但婵羽马上告诉他,无论怎么她都不开心。

    在贺延川说到收养时,婵羽皱着眉,索性又把男人的唇吻住,将余下的话全部堵住,说:“我喜欢的是你,不是什么小孩子。”

    她似苦恼的抿了下唇:“小孩子什么的好麻烦,我怀胎十月辛辛苦苦才把他生出来,他未来还要跟我争宠,真的好生气,好没有道理。宝宝、宝宝——”婵羽笑容逐渐明媚,“叫的应该是我啊,所以现在这样就很好,贺叔叔,你不要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了。”

    贺延川仔细辨别婵羽的神色,发现她并没有委屈自己,而是发自内心的这样想着,也跟着她笑了笑,他明显不想要孩子,只是为了婵羽才作出相应的让步。

    两人的年岁本就差了太多,还是这种亦父亦夫的关系,再要个孩子,幸福感不仅不会翻倍,还要分割彼此一部分的爱意,甚至带来麻烦。

    男人吝啬的不愿把爱分给别人,哪怕是延续着彼此血脉的孩子,也霸道的不允许对方那么做。

    还好,他们想的一样。

    再者,贺延川比婵羽年长,自然也会比她先老去,他原先打算收养个听话的人,现在他还能把她护得周全,可到将来,哪怕自己动不了时,贺延川也希望有人能够代替,照顾到她方方面面。

    至于让婵羽来照顾他?

    贺延川从未这样想过,如果可以,他想就这么宠着她。

    直到他老,直到他死。

    话到这份上了,婵羽索性也把话说开了,她说其实她也事先认真想过孩子的问题,考虑到贺延川的年龄,她说,她可以二十岁,也就是在贺延川三十六岁那年先把孩子生了,之后再去上学,如果他想,那么现在也可以。

    贺延川眸色深深的望着她:“宝宝,你才十八岁。”

    婵羽答:“我知道啊,我也知道我这个年纪要孩子是早了点,但你们男人不都很注重子嗣问题的么,反正早晚都要——”她顿了下,“我不想你等太久。”

    贺延川说:“十年,已经够久了。”

    婵羽心底有点触动,又听贺延川说:“那么早生孩子不好。”

    婵羽想着自己考虑到的那些,附和着点点头:“我也觉得,本来嘛,我自己还是个宝宝,居然直接要带个宝宝了,有种强行变大人的感觉……”

    贺延川打断她:“我不是说这个。”

    婵羽迷茫的抬头。

    贺延川才清洗干净的手指又探入少女裙底,沿着轮廓按了按,低声说:“孩子要从这里出来,到时候,你这条细缝会被拉很大很大,如果将来恢复得不到位,还有可能变松。”

    他顶着张清贵温雅的脸,底下的动作和说出的话都放·浪至极,但偏偏,衬着他的脸又跟做学术般正经,极具迷惑性。

    贺延川说:“宝宝这里紧得要命,进去后还贪吃的咬着我,真的寸步难行——”

    “你别——!”婵羽连忙制止。

    贺延川捉住,放到唇边吻了吻,男人眉梢弯起,笑似春来,“我很喜欢。”他又在婵羽掌心舔了舔,抬着一双深邃的眼,灼灼的睨过来。

    “从头到脚,从里到外,嗯,宝宝的所有我都喜欢。”

第32章 娇宠·贺延川(十三)
    贺延川(十三)

    贺延川早年清冷禁·欲,及三十四岁时开了荤,从此一发不可收拾,像是要把之前那么多年的份一块给补回来一样。

    同才开了苞没多久的婵羽表示,让她喘口气先。

    这个男人端着一张淡泊清贵的脸,但在欢·好这件事上,却是各种手段层出不穷。

    嘴里一边吮吻,一边说着叫人面红耳赤的荤·话,下·身则是加大力道的不停征伐,配合着指尖灵巧的揉搓捻挑,每每都把身下人搅得哭着求饶,到那时他会温柔的安抚,但动作却不见半丝停歇,反倒是愈发辛勤的耕耘——

    旱地成涝田。

    婵羽送给贺延川的那间画室早就失去了最初的功效。

    男人抱着她坐在唯一的凳子上,面前是新展开的画布,他的身体还沉在她里头,被细腻的描摹着形状,脑袋则搁在她肩膀上,一侧首,就能含住少女潮红的耳尖。

    偏偏这还远远不够。

    男人弯腰拿来画笔,这个动作又让少女惊呼。男人顺着仰头的姿势,吻到她脖颈上,还把画笔塞到她手里。

    “好了,来画吧,宝宝。”

    手还抖着,连笔都握不住,这还要怎么画啊?

    婵羽摇着头拒绝,贺延川没勉强,也不打算替她解围,就这么温存的轻轻动作,感受着她的美好与湿热,说:“宝宝,他们都在看着你。”

    贺延川接手画室后,每天都会亲自动手过来做打扫,里面的东西倒是原封不动,什么都没变。

    所谓的“他们”,便是每张画卷上的“贺延川”。

    婵羽一时没反应过来,以为真有外人,整个人都吓到哆嗦了一下,贺延川咬着她,又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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