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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夫-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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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冯霁雯制止道:“罢了,想必也等不了多大会儿,就在外头坐一坐吧。”

    小仙闻言瞧了瞧外头坐着的也有几名说话的女子,便也没再坚持,将伞收下来,寻了唯一的一张空桌拿帕子仔细地擦拭了凳子,才让冯霁雯坐下。

    小仙将从马车上提下来的包袱放在桌上,立在冯霁雯身侧,望着马车的方向。

    小茶正同车夫奋力地推着马车,小茶力气虽大,但马车陷进去很深,脚下又滑不好使力,故二人看起来也并不是太轻松。

    但看小茶那干劲儿十足的模样,小仙还是忍不住笑了道:“奴婢总算知道姑娘为什么一直要找个力气大的丫鬟了。”

    这要换作她的话,只怕只能帮倒忙。

    小仙头一回承认了自己也有不如这傻丫头的地方。

    “奴婢给姑娘要碗热茶暖暖手吧?”小仙收回了目光来,向冯霁雯询问道。

    却见冯霁雯的脸上此际写满了尴尬。

    小仙疑惑地随着她的视线望去。

    马车旁不知何时多了两个人,撑着伞的小厮模样的正在同车夫说着什么,由于尚有一段距离,雨水声又大,故只能断断续续地听到部分对话内容。

    大概是车夫和小茶在推马车的时候,马车轮起起落落的,将泥水溅到了对方身上,小厮正为自家主子鸣不平。

    车夫作了个揖,似在道歉。

    而那伞下着灰衣的年轻人则还了他一礼。

    主仆二人这便转了身,朝着茶棚的方向走来。

    亲眼瞧见了方才滚滚泥水溅到对方身上一幕的冯霁雯,表情仍然有些尴尬。

    那对主仆已走近,小厮一边说道:“推马车也不看着点儿,溅了爷身上这么一大片泥水……”

    少年人淡淡地笑着道:“下雨天出来,哪能一点泥水都不沾。”

    “爷您和气,常说要以善待人,可也不能总平白地吃亏啊……”

    少年人摇头轻笑了一声,道:“这算得了什么亏,莫要小题大做了。”

    冯霁雯将二人的对话听在耳中,暗道一声好豁达的人。

    不计较是气量,不放在心上却是一种豁达。

    是以当主仆二人行入茶棚中时,她下意识地抬头望了过去。

    少年人约是十七八岁的年纪,或是因个子高的缘故,一眼望去有些清瘦,却并不显得文弱。轮廓温润的脸上始终挂着浅笑,高鼻薄唇,无一处不透着干净利落。

    呃,除了衣袍下摆处那一大片十分醒目的泥渍之外。

    而待其动作斯文地整理罢衣袖抬起眼睛之时,冯霁雯竟看得愣了一下。

    这个人有一双极好看的眼睛。

    双眸似闪着光芒的黑曜石浸在了水中,乌黑却透着清亮,乍然一看似浮着一层朦胧的笑意,然眼底实则却是一派沉静,深如漩涡,神秘又蛊惑。

    冯霁雯的面色不由变了变。

    一个男人,长得这么好看干什么?

    一直关注着自家姑娘的小仙见状慌了神。

    完了完了,这才刚从福三爷的阴影之下走出来,该不会这么快又要掉新坑儿里吧!

    自行脑补了好大一出戏的小仙忐忑到了极点,而在此时,忽见冯霁雯蓦地自条凳上站直了身子来,动作堪称迅猛。

    小仙赫然瞪大了眼睛。

    姑娘不可以,您要保持冷静啊!

    下一瞬,却忽听冯霁雯高喊了一声:“抓小偷!”

    欸?!

    ===

    PS:不要怪我玛丽苏,而是历史上的和大人真的有着满清第一美男之称啊~~~~~~

    新年版小剧场——

    作者:请大家按照自己身上的特点,给各位书友送出新年祝福。

    冯霁雯:祝大家新的一年都能拥有理想身材,拒绝肥胖,从我做起。

    紫云:祝大家新的一年里都能摆脱单身,从此远离被父母催婚的压力。

    和大人:祝大家越来越好看。

    众人(鄙夷脸):长得好看了不起啊!

    作者:咳,不要在乎细节,下一个下一个……

    韶九:哼。

    众人:???

    韶九:多少章没有我的戏了!自己数数,不给戏不说话!

    众人:为了不拉低本书的颜值,你还是等脸上消肿了再出来吧……

 041 以德报怨

    众人纷纷顺着冯霁雯的视线望去,果见一名少年手中抓着一只荷包,从原本打下了竹帘子的里堂中跑了出来。

    紧接着,里堂内便冲出了三五个家丁模样的年轻男子,嘴里一边怒气腾腾地喊着话。

    “站住!”

    少年显然没料到自己这么快便被发现,脸色一变之后,顿时加快了脚下的步伐冲向了雨中。

    此时雨势稍小了些,但路面却极滑,加之他跑的又急,没待后面的人追上去,便滑了一跤,结结实实地栽在了泥水中,再慌慌张张地爬起来要跑,却被一名追过来的家丁揪住了脑后的辫子。

    他痛叫了一声,试图挣扎了一番后不得,便被几名家丁强行拽回了茶棚。

    冯霁雯也是在这时才看清这竟然还只是个十一二岁模样的男孩子,因穿着不合年纪的旧袍子,再加之脸上脏兮兮的,故方才那匆忙一瞥之下才令她没有看清其形容。

    至于那声高喊……咳,实在是因前世深受扒手之害,对此类人深恶痛绝到了极点,才一时没能控制好。

    见众人的目光都聚集到了那孩子身上,冯霁雯重新坐了下去。

    “小兔崽子,年纪不大手倒挺快的!”一名家丁一巴掌拍到了男孩的脑袋上,将荷包夺了回来,又一脚踹过去,让人面对着里堂的方向跪了下去。

    男孩大约是见自己跑不掉了,所以并没有再挣扎。

    另一名家丁隔着半垂下的竹帘子对里堂中的人恭敬地禀道:“二小姐,人已经捉回来了,您看是送官处置还是?”

    里面传出来一把柔柔的女子声音。

    “小小年纪,何以要行偷窃之事?”

    这是在问这男孩了。

    跪在那里的男孩紧紧抿了抿唇,好一会儿才垂首哽咽地答道:“我爹死的早,是我娘一手把我带大,可如今她生了重病,家里既没有银子请郎中,也没银子抓药……我知道偷东西不对,可我不能不管我娘。”

    此话一出,原本围上前去出言指责的众人多多少少都起了怜悯之心来。

    偷东西虽然不对,但这孩子却是孝顺。

    有人便道:“所幸这位小姐的银子也拿回来了,这孩子年纪还小,念在他一片孝心的份儿上,就饶他这一回吧……”

    “是啊是啊。”

    其他人也出声附和着。

    “这孩子可真可怜。”小仙也语带同情地说道。

    冯霁雯却没有说什么。

    无关年纪大小,原因为何,但偷东西本身总是不对的。

    更何况他的话是真是假,一时也无法确定。

    可这世间到底是有人情在,故对与错全看被偷之人的衡量了。

    里面的人听完男孩的所说的原因之后,沉默了片刻,再次开口道:“那荷包里的银子你拿回去给你母亲请大夫治病吧,但要切记,日后不可再偷东西了。”

    此言一出,四下顿时哗然起来。

    “以德报怨,这位小姐真是好心肠啊。”

    “还不快谢谢人家……”

    男孩一愣之后,连忙地叩头道谢。

    气氛顿时由一片愤慨变成了世间充满爱。

    “不知这里头坐着的,是哪家的小姐啊……”有人低声地跟茶铺伙计打听道。

    “是金尚书家的二小姐……恰巧路过此处,在我们堂中避雨。”

    “原来是金二小姐啊。”

    “听说今年的香山枫会袁枚先生交给了金二小姐来主持,此番路过此地,想来是要去枫叶山庄与袁枚先生提早为枫会做准备的吧?”

    “金二小姐不愧是袁先生最得意的女弟子……”

    “可不是么,不仅才学不输男子,更有一副菩萨心肠,当真难得。”

    那男孩已拿了荷包离去,茶棚中对于金家二小姐金溶月的种种称赞却还不绝于耳。

    从始至终也没有参与讨论中的冯霁雯显得有些不合群。

    好在同样不合群的还有一个人——

    那着灰衣的少年人已撩袍在冯霁雯一侧的条凳上坐了下来,始终也没有往里堂的方向看过一眼,仿佛什么都没有听到一般。

    直到他开口对身侧的小厮吩咐道:“雨天路滑,去帮他们一把吧。”

    小厮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只见那陷在泥沟中的马车还没有被推出来。

    “好嘞,奴才这就去。”对于主子的吩咐,他没有太多犹豫,将肩上的包袱取下来,挽起袖子便撑伞去了。

    冯霁雯起初并未注意到这对主仆的谈话,直至她瞧着那小厮一步步走到她们的马车旁,跟车夫说了几句话之后,动手开始推马车,才蓦地反应过来他竟是去帮忙的。

    冯霁雯意外地看向同坐在一张桌子旁的少年人。

    同样是‘以德报怨’,可并没有人像注意金二小姐那般注意到他。

    “多谢公子援手。”冯霁雯道。

    少年人闻声侧过了头来,确定了冯霁雯是在同自己说话,又看了眼马车的方向,适才笑着问道:“那是姑娘府上的马车?”

    声如其人,清澈温和。

    冯霁雯点头后说道:“方才远远看到公子溅了一身泥,未及时道歉,还请公子勿怪。”

    咳,本想赔句不是来着,可乍然瞧见对方长相被晃了一记眼,刚抽神出来又瞧见了小偷,一时便没顾上。

    对方只又一笑,不以为意地道:“姑娘言重了,区区小事而已。”

    此人气度冯霁雯已经见识到,知晓他是真的不曾放在心上,便也没有多说。

    雨势渐小,避雨的行人接踵离去。

    多了一个人帮忙,马车也很快被推了出来。

    只是因为小茶的力气使得过猛了些,致使马车轮上的几颗铜钉松动了下来,但也很快被车夫修好了。

    冯霁雯又同这对主仆道了句谢,才上了马车离去。

    这一路上,小仙都处于精神紧绷的状态。

    直到来到了静云庵前,下了马车,也不曾在自家姑娘口中听到有关方才那位长得十分俊美的少年人的话题,她方才放心了下来。

    她真怕自家姑娘又再一次泥足深陷。

    只是可怜了冯霁雯方才不过是忽然见到极好看的人时该有的正常反应,转眼既忘了,却被这小丫头当成了是花痴颜控。

    冯霁雯来之前没有让人传信,本以为多多少少能看到些太妃日常生活的松散模样,可让她失望的是,这位太妃娘娘似乎随时随地都是那副从头到脚让人挑不出一丝错处的严谨模样。

    且对于冯霁雯的忽然到访,她并没有表现出丝毫高兴,反倒还有些不悦。

    “既没有重要的事情,为何还要冒雨出城前来?”

    冯霁雯一厢情愿地将她的话理解为‘天气不好你还来看我,万一染了风寒就不好了’的关心之辞,于是脸上的笑意更甚了些,惹得况太妃连连蹙眉,只觉得隔了些时日不见,这货的脸皮又厚了不少。

    这边冯霁雯已从小仙手中将包袱接了过来,送到况太妃面前的梨木小圆桌上,一边解开一边笑着解释道:“早上出门时天气还是好的,可谁知半路下了大雨。但我这回过来也不是闲逛,而是给您送——”

    冯霁雯望着显现在视线里的东西,余下的话忽然戛然而止了。

    况太妃顺着她的视线看去。

    ……

    PS:年后走亲戚太频繁,早上没来及写更新就被拖了出去,下午才回家,所以现在才更新章节,抱歉抱歉。另外,还是要跟大家说声新年快乐么么哒~

 042 施主好污

    只见是满满的一包袱未经装订的手抄经。

    “……”

    这是哪里来的?

    况太妃信手取过了几张来看,轻一点头,口气中多了一抹欣慰:“这些日子竟然都在家中抄经静心?不错,这手字写的愈发有意境了。同你之前那手小楷相比,大有长进。”

    冯霁雯:“……”

    太妃这为数不多的夸赞,竟让她一时没有勇气说出真相来。

    她觉得自己好像变得虚荣了。

    好在有人不愿让她就此虚荣下去……

    “姑娘,这、这不是咱们带出来的包袱啊?”小仙满面惊愕地说道:“定是方才在茶棚中避雨时拿错了!”

    四周寂静了一瞬。

    况太妃看向冯霁雯。

    冯霁雯这才硬着头皮说道:“应当是跟人拿错了。”

    仔细回想了当时情形的小仙说道:“这肯定是那位公子的。”

    当时那个小厮去帮她们推马车,将身上的包袱取了下来,同放在一张桌上,颜色又相近,也不知道是谁先拿错的。

    况太妃闻言眉头皱起,问道:“可还能找得到人吗?”

    冯霁雯不确定地摇了摇头。

    萍水相逢,连对方姓名都不知道,到哪里找人去?

    “就是不知道他们会不会再回茶铺里去找。”她说道。

    “既如此,便烧了罢。”况太妃不容置喙地说道。

    “烧了?”

    “难道你还想将这陌生男子的笔墨之物留下来,等着日后捅出麻烦来吗?”虽是经书,但也是亲手所书,若是落到有心人耳中,死的也能被说成活的。而既能避免这种可能,自然是要竭力避免的。

    冯霁雯这才恍然过来。

    她到底不是正宗的古代女子,在这种事情上,远不及况太妃想的周全。

    可别人的东西就这么烧了的话……

    “这城外有不少寺庙需要大量的手抄经书赠与香客,而这些经文皆是未经过装订,想来是接了抄经的活计用以赚取银钱的书生——东西虽多,却值不得几个钱。”况太妃又讲道。

    小仙见状也劝说道:“是啊姑娘,就让奴婢去烧了吧……何况咱们那两双鞋的用料都是上乘的,可比这些纸值钱太多了,纵是拿去卖,他们也不算吃亏的。”

    拿去卖……

    那画面太美冯霁雯不太敢想象,但眼下听罢也唯有点头。

    只是她没有想到的是,第一个解开包袱得见那两双拖鞋真容的人,并非是那主仆二人。

    灵光寺中负责收验手抄经的老僧人满面惊愕地取出了一只绣着芍药花朵的棉拖来。

    “和施主,不知这是何物啊?”老僧人颤抖地问。

    脱离俗世大半辈子,他感觉自己已经不太能跟得上外界的发展了。

    少年人闻声望去。

    待看清老僧人手中之物之时,他也有着一瞬间的怔愣。

    这不是他的东西。

    “阿弥陀佛。”老僧人叹了一口气,将那只虽然不知道是什么鞋,但一瞧便不是正常男子该拥有的东西放了回去,虽然没有多言,但那一双眼睛里却是大写的不忍直视。

    年轻人的世界他不懂。

    现如今的八旗子弟真是越来越会玩儿了。

    有生以来头一回被人拿这种眼神看待的少年人心境固然复杂,但为免越描越黑,并没有去做多余的解释,而是虔诚地道了歉,承认了自己的失误。

    但这还是没能消除得了老僧人看待他时那异样的眼光。

    少年人顶着这种眼神的洗礼,将那原不属于他的包袱提了回来,强自镇定着告辞离去。

    虽然背过不少黑锅,但这种特殊癖好的黑锅,还真是背的让人难以习惯……

    等在寺外的小厮见自家爷从寺庙中出来,连忙迎了上去。

    少年人将手中的包袱丢了过去,吩咐道:“把东西送到英廉府归还,不必透露姓名。”

    小厮将包袱接住抱在怀中,这才瞧见这包袱虽同样是深蓝色,但却不是自家的。

    又想着主子的话,这才恍然过来原是拿错了包袱。

    可是……不透露姓名?

    岂不白白浪费了一个同英廉府来往的机会吗?

    今日他帮着推车时同那车夫闲聊了两句,才得知对方竟是英廉府上的小姐。

    如今京城百官关系错综复杂,党争派别之分却尤为明显,自家爷还未入仕,自然不能牵扯进去,可以傅恒英廉等大臣为首的中立派,却是大好的结交对象。

    所以这包袱拿错了,却也不失为一件好事啊……

    “爷,不如让奴才……”

    “不必。”少年人口气淡然,却不容置喙地说道:“无需使这种手段。”

    一个不慎,只怕还会给冯家小姐带来麻烦。

    也会给自己带来麻烦。

    ……

    未时时牌左右,雨水方停歇。

    冯霁雯同况太妃用罢了午饭后,正坐在堂中吃茶谈天。

    况太妃虽身居城外,但对京城中的大小消息却知之甚详,对凤西茶楼之事衍生出的种种事端竟也一清二楚,只是出乎冯霁雯意料的是,她问了自己几处内情之后,竟没有给予批评。

    当然,也不会有夸奖。

    只是道:“此番虽然错不在你,但总跟你以往的行事脱不了干系。现如今你该是尝到自己分明没有做错,却仍然要承担他人误解讽刺的委屈了吧?”况太妃道:“但这是你积下的恶果,再委屈也要担着。”

    冯霁雯已不再去刻意区分是不是她的过错,毕竟她如今就是冯霁雯,分的再清楚也没有任何意义。

    只是她将这种‘恶果’,当做了重生的代价。

    虽然偶尔有些烦心,却也不至于太影响她的生活。

    于是她听完太妃的话之后,浑不在意地说道:“我也没觉得怎么委屈,到底是我自己做下的事情,且纵有误解,却也都是外人的看法,没什么要紧的。”又笑了看向况太妃说道:“再者说了,身边真正待我好的人都信得过我、维护我,这就够了啊。”

    祖父,韶九紫云,还有面前的太妃。

    只是况太妃闻言冷笑了一声,道:“看来脸皮厚,还是多少有些好处的。”

    至少没那么容易被打击到。

    冯霁雯闻言面容一囧。

    况太妃也不再提这个话题,转而问道:“上回让你带回去的东西,可都用完了?”

    ====

    PS:今天爷爷过寿,明天外公过寿,都是七十三岁的高龄了,哈哈,要忙活几天,更新会尽早放出来~

 043 未留姓名

    “还多着呢。”冯霁雯移了移身子,面向况太妃笑着问道:“您看我是不是白了好些?”

    往前的冯霁雯给人的印象也不算黑,但多是靠涂脂抹粉堆砌出来的,再加之脾气暴躁,饮食没有节制,脸上黄气很重,加上长痘儿,故卸下脂粉后,皮肤状态实在让人不敢恭维。

    望着她笑嘻嘻地向自己仰着脸,一副娇憨和气的模样,况太妃心头不禁一软,嘴上却还是道:“十多岁的小姑娘,还比不得我这个大半截身子没入了黄土里的人,竟还敢说自己白?”

    冯霁雯觉得自己有点方。

    望着面前这张挑不出一丝瑕疵的脸庞,她反问道:“我能跟您比吗?”

    她才不要自取其辱。

    “年纪摆在这里,你占着这么大的优势,却说得如此不争气的话。”况太妃扫了她一眼,道:“我如你这个年纪时,肤色不知要比如今好上多少倍,如今到底是老了。”

    冯霁雯瞠目结舌地看着她。

    这位年轻时到底得美到什么地步了啊……

    还能不能给她们这些颜值平庸之人一条活路了?

    冯霁雯拒绝再讨论这个话题,抱起了净槐玩儿。

    “净槐似乎胖了,是不是最近鱼吃多了?”

    她也是后来才知道,静云庵里养的那一池鱼不是用来观赏的,而是净槐的伙食。

    况太妃自己虽然吃素,但并没有刻意改变动物的本性。

    “不是胖了,是有孕了。”况太妃一面吃茶,一面淡淡地说道。

    冯霁雯吃惊地问:“静云庵里不是没有其它的猫儿吗?”

    “山后的野猫。”提到这里,况太妃轻皱了一下眉头,似是觉得自己高贵的净槐被玷污了。

    冯霁雯却忙地问道:“那到时候下了小猫崽,能不能留一只给我?”

    她很喜欢净槐,但也不想夺人所爱,所以一直没开口跟太妃讨要。

    当然,就算她开了口,估计也没什么用。

    太妃闻言淡淡地“嗯”了一声,算是答应了。

    冯霁雯欣喜不已。

    又留了片刻,眼见时辰不早了,冯霁雯便告了辞,并称等鞋子重新做好了之后便过来。

    况太妃面无表情地点头,却同玉嬷嬷一起将人送出了大门外,眼瞧着马车消失在视线当中才折身返回。

    ……

    冯霁雯刚回到府上,便有下人来报,说有人送了一只包袱过来,称是在城外捡到了她丢下的东西。

    因来人是男子,故仆人并没有声张,只让人直接送去了棠院让冯霁雯鉴定。

    冯霁雯一眼看罢,连忙地问:“送东西的人呢?”

    “回姑娘,已经走了。”

    “可有留下姓名吗?”

    “并不曾。”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冯霁雯陷入了短暂的沉思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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