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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夫-第1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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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仙扶着冯霁雯上了马车。

    马车沿着五部夹道往正阳门的方向驶去,前后不过一眨眼的功夫,竟是落下了雪来。

    知自家太太向来喜欢雪天,小仙脸上带着几分笑意说道:“沿途有雪瞧,太太这一路上倒是再不必怕无趣得慌了。”

    冯霁雯这一路上确实没觉得无趣。

    却非是因为有雪景可供赏看,而是在卧佛寺街头的雪窝里发现了个不知是死是活的醉汉。

    彼时因纪叔停下了马车询问,冯霁雯便让他上前去查看。

    不料却听纪叔道——

    “太太,这位好像是傅恒府上的三公子!”

    冯霁雯诧异地撩了马车帘去瞧。

    此时天色已暗,光线不妙,她只隐约瞧见雪窝里横着道黑乎乎的影子,因不知是个什么情况,便忙地问:“可还会喘气儿吗?”

    “鼻息尚是热的,奴才闻着这满身的酒气,想来是吃醉酒了。”纪叔语毕又道:“只是脸上还有些轻伤,不知可是摔的——”

    冯霁雯听罢豁然松了口气。

    人还活着就好。

    她虽与福康安不对付,但也远远没到盼着他丢掉性命的地步,且若真撞着了这样的事情,不光晦气,单是来回地往衙门里供述经过,也是怪麻烦的。

    “纪叔,你去一趟傅恒府,将此事告知傅恒夫人,让她差人来将福三公子给抬回去。”冯霁雯如此吩咐道。

    既是瞧见了,也不能不管不问,真由醉了酒的人在这雪窝里躺上一夜的话,影响市容倒为次要,怕只怕到时连命都给躺没了。

    而之所以不直接将人抬进马车里送回傅恒府了事,恐他将马车里吐得一片狼藉是其一,其二却是实实在在地为了避嫌。

    她未出阁前与福康安便有诸多纠葛在,若再与人事不知的他同乘一辆马车,傅恒府里的下人能不能管得好各自的嘴巴还是轻的,若到时他再恩将仇报地找上自己,疑心她借机对他贼心不死、图谋不轨的话,未免就过于得不偿失了。

    纪叔走后,冯霁雯几人在原处等了近半个时辰有余,方才等着了傅恒府里的下人过来。

    来的人的福英。

    他赶着辆油壁马车,满面焦急地自驾座上跳下,得见冯霁雯主仆几人站在街边一间关了门的铺子前避雪,忙就小跑着上前来打千儿弯腰行礼,问道:“敢问和太太,我家三爷现在何处?”

    冯霁雯外面裹着件秋香色的夹棉缎面儿锦忴,怀里还抱着手炉,却仍冻得脸颊通红,见终于等着了人过来,就道:“喏,就在那儿呢,快些将人给抬回去吧——”

    福英顺着她下巴所点的方向看去,不由赫然睁大双目。

    躺在雪窝里的那位,可不就是自家爷吗?

    这、这还下着雪呢,怎生也没个人给他扶起来啊……

    他可怜的爷。

    福英一脸委屈地走近。

    近了才瞧见自家爷平躺在雪窝里的姿势很是端正,身上还盖了层厚实的绒毯挡雪。

    罢了……

    就凭自家爷往前待和太太那般恶劣的态度,和太太沿途瞧见自家爷在街边醉得不省人事,没上前来踹两脚,反而是让人前去傅恒府告知,还大发慈悲地给爷盖了张毯子,已称得上是仁至义尽了。

    此时赶着马车往傅恒府传信的纪叔也紧跟着回来了。

    在冯霁雯的示意下,他帮着福英一同将福康安抬上了傅恒府的马车。

    福英再三跟冯霁雯道了谢,方才驱车离去。

    在回英廉府的路上,小仙不禁道:“这福三公子好端端地怎醉成这样?身边儿竟也没带个随从出来。”

    此处街头位置偏僻,晚上鲜少有人经过,又是这样的天气,若真出了点儿差池……后悔只怕都来不及了。

    冯霁雯听了未语,只又往冰凉的手心里哈了口热气。

    心道:福康安这模样想必是心情不佳,独自出门买醉来了吧。

    傅恒夫人果真是说到做到,这才不过一日而已,竟已是把这烫手的山芋给脱手了。

    如此一来,想必很快又有许多人要夜不安寝了。

    ……

 452 捎往

    一晃眼数日过去,京城内外的积雪虽已融化得干干净净,天气却仍是一日更冷过一日了。

    景仁宫内殿中,嘉贵妃正与金简谈话,十一阿哥永瑆亦坐在一旁听着。

    金简的神色看起来分外难看。

    “本以为临近年关,皇上复用于我,将我安排在内阁不过只是堵众人之口的权宜之计罢了,待不了多久便要官复要职,可谁知眼下竟又是这般态度,当真是让人摸不着头脑!”他一身朝服,双手扶在膝上,语气有几分焦躁。

    嘉贵妃也微微皱着眉头。

    不光是金简,一开始她同样也是这么想的。

    皇上当初因袁守侗一案而将金简降职留任,一晾便是近半年的光景,此番给予复用,可见气已经是消了的。

    可今日早朝之上,皇上与几位大臣商议年底诸职位空缺替补事宜之时,许多官员皆联名举荐金简,其中还包括之前由和涸鸬募阜菀舻牟钍拢鸺虮臼侵驹诒氐玫模床涣匣噬鲜贾瘴从械阃罚滤凳鞘裁粗匾牟钍铝耍詈筱妒橇槎垢济桓

    这可叫这些日子以来一直待在内阁耗日子的金简郁闷坏了。

    “兄长近来可是又做了什么不谨慎之事,惹皇上不悦了?”

    “自复任以来,事事亲力亲为还尚且来不及,就生怕再招了他人的话柄,再传入万岁爷耳中——”金简叹气道:“哪里还能有掉以轻心的道理!”

    正因如此,才觉得一头雾水。

    若真有什么错处还且罢了,可如今连错也不知错在何处,除了干着急之外,什么法子都没有。

    “既是如此,我便寻个机会探一探皇上的意思。”嘉贵妃道:“眼下也别慌,且先等着。待皇上的意思明了之后,再做打算也不迟。”

    金简闻言只能点头。

    为今之计,唯有如此了。

    ……

    时值正午,金溶月带着丫鬟从上房中行出。

    这两日尤氏的身体不大好,多是躺在床上静养,是以今日才让丫鬟传了女儿过来上房说话。

    想到方才尤氏所问,金溶月眼中又多了一抹烦躁。

    尤氏刚才避着丫鬟,问起了近来傅恒府的意思。

    与海兰察府的亲事暂时被搁置了下来,外面也隐约起了些金家要与傅恒府结亲的传言,金家如今只等着傅恒府给个明确些的态度,好将事情给敲定了。

    可傅恒府不光没有表态,如今就连福康安的态度也变得甚为古怪起来。

    金溶月未有对尤氏提起自尤氏生辰宴那晚见了一面之后,至今福康安都未有让人来找过她。

    甚至就连她让丫鬟传去的书信,他都不曾有过回信,忽然之间,就犹如是石沉大海了一般。

    她曾让阿碧问过福康安身边的小厮福英是何缘故不见回信,只是连那小厮的态度都奇怪地很,百般闪躲,根本答不出个所以然来。

    这种莫名其妙的态度,令金溶月尤为烦躁。

    “你们放开我,我要见夫人……我有话要同夫人讲!”

    临出上房院门之际,忽有噪杂声入耳。

    金溶月看去,却见是汪黎珠正与上房的几个拦在院门外的丫鬟僵持着,脸色很是着急,嘴里不停地重复着“要见夫人”。

    “夫人身体抱恙,须得静养,还请大|奶|奶回去吧。”丫鬟的语气隐约透着一股不耐烦的意味。

    “你们连通传都不曾进去通传过,又怎知夫人必然不愿见我!我看你们……分明是刻意刁难我!”汪黎珠的脸色也逐渐变得凌厉起来,见丫鬟执意不让她进,竟是想要硬闯。

    几名丫鬟连忙将她拦住。

    还有丫鬟去请了家丁过来。

    见得此状,金溶月皱了皱眉,与阿碧问道:“可知她因何事要见母亲?”

    “奴婢昨日里听闻夫人做了主,说是年后要将这位大|奶|奶送去城外庄子里养病。”阿碧的语气很平淡。

    金溶月听罢也无甚表情。

    汪黎珠自是没什么病的,但如今金亦风没了,当初使了手段嫁入金家、全无半点背景可言的她,自然也就没什么必要再继续留在金家招人眼烦了。

    ……

    英廉府,棠院。

    冯霁雯正跟秦嫫合计着要派谁往云南跑一趟。

    年关给两府人添置的新衣物今日都已做成送来了,除了老爷子跟冯舒志的,和土盏囊裁宦湎隆

    和谠颇纤渌涤泻土照展俗牛恢劣诎ざ鍪芏常傻降咨肀呙皇裁聪感牡娜耍巯缕蛴掷洌艘恍┍乇傅挠挛镏猓笛酥剩扌尥嗉忻蘅布缍裁吹囊膊荒苌佟

    只是眼下虽是置办齐全了,却找不着人往云南送。

    “宅子里本就少不得刘全儿操持,更何况如今年关事多。”秦嫫道:“至于秦顾,乃是大爷特地吩咐下来保护太太安危的,更是走不开。”

    若差个普通的下人前往,可到底云南属于战区,又恐办不妥当。

    “太太,不如去一趟永贵府吧,伊江阿少爷如今不也在云南吗?年关在即,永贵府少不得要派人送些东西过去的。”小仙在一旁讲道。

    冯霁雯想也没想就摇了头。

    前些日子,永贵夫人还特地上门来找过她,问她和募倚胖锌捎刑崞鸸两⒌慕觥萦拦蠓蛉顺疲蛞两⒗爰仪霸胗拦笃鸸矗拦笾两癫辉坏サゲ恍硭钊送颇纤投鳎瓒游镒噬系闹С郑土樾耪獾染裆系奈考膊辉市泶荨

    伊江阿千辛万苦托人送回的家书,也还未能送到她眼前来,就被永贵先一步拦截了。

    对此,永贵夫人很是无奈。

    故而托永贵府的人一同将东西捎往云南,显是行不通的。

    但小仙此言,却提醒到了冯霁雯。

    永贵府不送东西去云南,可临近年关,阿桂府上下必然是少不了要派亲信给阿桂大人送些书信等物。

    冯霁雯正要吩咐丫鬟往阿桂府跑一趟前去询问可方便帮着捎带之时,却见小茶从外面行进了堂中。

    “太太,忠勇公到府上来了。”

 453 法子

    冯霁雯一听着程渊的名号,不觉就有些头疼。

    倒非是对长辈不敬重,而实在是近来因太妃的缘故,有些不知要如何面对这位程世伯了。

    自上次太妃进宫前,让她与程渊传话之后,这不足十日间的功夫,程渊已是三番五次地登门。

    每次皆是为打听太妃的消息而来,以及托她倘若见到太妃,定要将他之前的话传达于太妃。

    只是程渊今次前来,却与前几回大为不同。

    “今日皇上召我入宫,命我即日启程回云南。”正厅中,程渊如是说道。

    冯霁雯听罢有着一瞬间的意外。

    这些日子来她的注意力皆在况太妃与程渊之间的往事纠葛之上,竟是忽略了程渊回京已有一段时日了。

    云南战事未休,程渊作为主将,自是不宜在京中长待的。

    “不知世伯何日启程?”冯霁雯问道:“可方便替侄媳捎带些衣物鞋袜等琐碎之物?”

    程渊听罢不由默然一刻。

    他不是很明白这位侄媳在听到自己即将要回云南的消息之时,第一反应为何会是要他帮着捎带什么衣物鞋袜。

    是他的语气听起来太过随和闲适,还是说神情不够严肃吗?

    不论如何,捎带鞋袜这个问题,暂时都是不宜接下的,若不然,再要说起正事来,在话题转换上未免就有些艰难了……

    程渊径直忽略了冯霁雯的问话,拿极坚定的语气说道:“离京前,我必要与她见上一面。”

    冯霁雯愣了一愣,适才接话道:“不瞒程世伯,自太妃进宫之后,侄媳亦未能见过太妃。”

    “可是宫中有人为难于她?”程渊皱眉问道。

    这话冯霁雯自是不敢替太妃认下的。

    只能道:“倒不是这回事……只是太妃如今在太后娘娘身边侍疾,侄媳并非命妇身份,轻易是进不去寿康宫的。”

    程渊也不知信是没信她这番说辞,但也未有多说其它,只十分直截了当地道:“你若真见不到她,我便只有亲自往寿康宫去了。”

    “……”冯霁雯微一瞠目。

    这是威胁吗?

    她之所以未有轻易应下,便是恐自己贸然去寻太妃,惹了宫中注意,再给太妃招来麻烦——而若是真由程世伯亲自前往寿康宫找人……那结果又该如何作想?

    “兴许侄媳可以试着让人传句话给太妃……”冯霁雯脸色复杂地道。

    程渊则依旧是那副不容商量的语气:“务必要告知她,倘若她不愿见我,我必亲自去寻她。”

    这果真就是威胁——大有一种你但凡敢说个不字,我必然不会叫你好过的意思……

    虽然这么说平白显得无赖了些,可不得不承认的是,太妃未进宫前嫁的这位前夫,委实是块硌脚的硬石头啊。

    ……

    两个时辰之后,冯霁雯出现在了况太妃所暂居的凌甘阁中。

    “你是如何来的此处?”

    十来日未见,况太妃看待冯霁雯的眼神中,倒不全是往日堆在眼角眉梢的冷漠。

    但也不见温和,而是又另多了一抹不加掩饰的责怪之意……

    “我借着嘉贵妃的面子进了宫来,后辗转寻至寿康宫,装作不知您被禁足的样子,去拜见了那位皇太后,扯了个想让玉嬷嬷帮着看一看眼疾的谎,才得以来到此处见着您。”冯霁雯将此种曲折道尽。

    况太妃听罢闭了闭眼睛,强忍着一丝怒气,缓缓说道:“你可真是贯爱给我添麻烦。”

    这不是平白地又给她在皇太后面前狂刷存在感吗?

    冯霁雯自也知晓这个道理,因此处除了她与况太妃之外,就只剩了玉嬷嬷陪在一侧,又有小仙小醒两个丫头守在房外,方才敢委婉地说道:“若我不来,来得怕就是更为麻烦的人了。”

    况太妃眼皮一跳,看向她。

    冯霁雯便又放低了声音,将程渊的原话如实传达了。

    况太妃听罢脸色很不好看。

    毕竟被前夫如此威胁,确实不是一件让人高兴的事情。

    许是因这个前夫不在跟前,无法发泄的缘故,只能将不友好的矛头对准了冯霁雯——

    “你如此贸然前来,为得便是给他传这一通态度猖獗的话?”况太妃疑心质问道:“莫不是他许了你什么好处不成?”

    即便冯霁雯不来传这话,她先借他一百个胆子,她也不信他真就敢找上门来。

    “您是如何猜到的?”冯霁雯略有些心虚地道:“程世伯确是答应了我,若我将话如实传达的话,他便替我捎带些御寒的衣物鞋袜去云南……”

    况太妃听罢脸色一白,像是被气到了。

    冯霁雯见状连忙道:“依我看,程世伯那番态度,显然是铁了心要见您,见不到必是不会罢休的,此事若是不了结干净,日后只怕还会有道不尽的麻烦。您这般逃避,总归不是个长久的法子吧?”

    “这些还用得着你来教我。”太妃依旧显得不领情,眼中却隐约有了思忖之色。

    冯霁雯见状,心知再多的话也由不得她来说了,一时也就识相地闭了嘴,捧着手中的热茶轻啜了起来。

    如此吃了大半盏茶的功夫,想着太妃应是已有了决定,一旁的玉嬷嬷适时地开了口,道:“太妃若有心要与忠勇公一见的话,奴婢倒有个法子,可以瞒过宫中众人耳目。”

    况太妃未应声。

    冯霁雯心知这必然是想答应了,只是碍于面子不好接话,于是很善解人意地与玉嬷嬷一唱一和道:“不知嬷嬷指的是什么法子?”

    “办法并不难行,只是可能要麻烦太太一回了。”玉嬷嬷顿了一顿后,又补了一句:“或还……会有些冒险。”

    冯霁雯听了一愣。

    说好的一唱一和呢?怎么忽然就把她给推出来了?

    望着玉嬷嬷以一个旁观者看待当事者一般的眼神,冯霁雯有着一瞬间的孤立无援之感……

    然话已至此,只能接着话道:“嬷嬷再说详细些吧。”

    玉嬷嬷看了一眼况太妃,适才缓缓开口。

    “……”

    冯霁雯听罢,不由一阵目瞪口呆。

    ……

 454 验证

    直到今日,冯霁雯才知道原来这世上当真存在着“易容”这门神奇的技艺。

    “嬷嬷的手可真巧。”

    她对着镜中的自己,由衷感叹道。

    镜中的倒影,赫然就是况太妃无疑。

    而此时的况太妃,已然易容成了她的模样,带着小仙小醒两个丫鬟出宫去了。

    “易容本属旁门左道,算不得正统医道之内。”玉嬷嬷在一旁讲道:“亦不比坊间传言那般神乎其神——若想易容成他人的模样,不仅有着身量体形要近似的局限,嗓音更是无法做到全然相同。故而易容之术,施展起来虽是容易,可若想轻易不被他人识破,却是难事。”

    除非是易容成陌生之人,身边亦无相熟之人。

    冯霁雯听罢了然点头。

    原来所谓易容之术,是这么回事。

    “太太虽与太妃的体貌近似,气质亦有相近之处,冷着脸不笑之时,乍一看并无任何纰漏。但声音到底是有着极大区别的,故而在外人跟前,切记不可开口说话。”玉嬷嬷嘱咐道。

    冯霁雯点头。

    后问道:“这凌甘阁中,平日里来往的人可多吗?”

    “自太妃住进这凌甘阁之后,太太还是唯一一个前来探望之人。”玉嬷嬷微微摇头道:“除了一日三餐会有宫女进来传膳之外,其余的时间,闲杂人等皆是各司其职地守在外面的。”

    “如此便省事多了。”

    半日不说话又非什么难事,反正太妃素日里待这些宫人们必然也是冷漠至极的,相信并不会引起怀疑。

    “嬷嬷替我找几本书来吧。”

    没个大半日的功夫,太妃怕是回不来的,她既不能开口说话,那便看些东西聊以打发时间罢。

    ……

    回英廉府的马车中,气氛似结了冰一般的冷。

    小仙通身不自在,不敢有一丝一毫的动作,更不敢抬头去看面前的这位“太太”。

    小醒虽看似与往常无异,举动间却也略透着一股紧绷的意味。

    况太妃对身边之人、尤其是女子在规矩仪态方面的要求之苛刻,她们皆是见识过的,故而不敢有一丝差错,就怕惹了这位太妃娘娘的眼刀子。

    “主仆三人”一路无话,直到马车来至英廉府大门前,即将要停下之际,况太妃适才开口讲了头一句话——

    “且就将我当作原先的主子一般对待,若不然,无需我开口说话,单从你们这般硬邦邦的态度上,旁人一眼便能看出纰漏来了。”

    小仙与小醒听了,皆低头应“是”。

    方才纠结了一路待会儿下马车时该不该扶况太妃的小仙,听罢此言,待马车停稳,便扶着况太妃下了马车去。

    只是令几人未曾料到的是,这边刚下马车,竟就迎头遇着了一桩麻烦事。

    英廉府前,有一辆马车正等在此处。

    马车旁站着一名小厮,见着“冯霁雯”下了马车来,连忙就迎了上来行礼。

    “和太太。”

    况太妃看他一眼,脸色十分平静。

    “我家三爷今日特地跟和太太道谢来了。”福英朝着马车的方向看了一眼,想是福康安便在车内——这货许是近来状态不佳,今日竟是一反常态地没有骑马。

    小仙忙替‘自家太太’答了:“福三公子客气了,只是我家太太今日尚有要事须得立即处理,怕是无暇招待福三公子……道谢一事,便免了吧。”

    她想,即便是她家太太在这儿,大致上也会是一样的言辞。

    只是这福三公子今日也真是够奇怪的,竟是要与太太道谢,真是破天荒,活见久啊。

    “这……”听罢小仙的话,福英有些尴尬地挠了挠头,看着‘冯霁雯’,有些欲言又止地道:“实则我家三爷今日来此,除了要当面与和太太道谢之外,还有些事情……想要问一问和太太。”

    小仙听罢这才恍然。

    她就说怎么还能想着专程来跟她家太太道什么谢,合着是有事相询。

    可即便是天大的事情,今日也只能注定让这福三公子要白跑一趟了。

    “我家太太今日实有不便,若福三公子当真有正事,还请改日再来吧。”这次开口的是小醒,相较于小仙的温和,她的语气与脸色都显得略含冷硬之意。

    “……”福英为难地看着‘冯霁雯’。

    只是眼前这位‘和太太’却看也未多看他一眼,见两个丫鬟话都说到了,便转了身便要府内走去。

    小仙小醒紧随其后。

    眼睁睁瞧着主仆三人离去,福英只好回到了马车旁,语气尴尬地禀道:“三爷,今日和太太似有急事在身,说是让咱们改日再来。”

    话音刚落,就听马车里传来了怒气沉沉的三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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