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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骨女仵作-第2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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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底下清楚明白的事,偏偏找不到证据,若是让王烨担任了大理寺卿,不知道要有多少冤魂
  。”
  大理寺就像是他的孩子,容不得别人往里面灌沙子。
  哎……
  他抱怨了许久,余巍也就在旁边静静的听着。
  其实,余巍跟王烨的侄子王哲关系甚好,两人时常约着出去小聚。说到二人之所以关系要好,还得从三年前说起,当初工部要修葺余府,派了当时还只是工部员外郎的王哲去当主工,因此与余巍也就来往多了,加上两人性子大同小异,又有很多共同的话题,关系也自然
  而然的好了,后来王哲得了提拔,如今已经是工部的郎中了。
  所以,余大人一个劲的在说王烨和王哲叔侄二人吃黑钱的时候,余巍一句话也没说。
  等自己父亲的气消了后,便劝道:“爹,身子要紧,其实现在也好,你在家也能好好休息,是该享享儿孙福了。”
  余大人也渐渐平复了。
  罢了罢了!
  远离官场,其实未必不是件好事!
  ……
  景容从皇宫回来后,就一直将自己闷在屋子里。纪云舒好几次都想去找他,可是人都门口,还是没有进去,因为,她不敢进去,不敢去问景容,因为她知道那个答案会让自己很失望,可明明已经知道了结果,她抱着仅剩的一丝希望,希望这一切都是假
  的。
  可就算骗的了别人,却骗不了自己的心。
  天色渐晚,她坐在院子里,抬头看着那轮毛茸茸的月亮出了神。
  眼眸里带着忧愁和神伤。
  竹篮从屋子里拿了一件披风给她披上,“纪姑娘,你在想什么呢?”
  她摇摇头,“我也不知道。”
  “这两天都不见姑娘去找王爷,王爷也不来找姑娘,可是……”吵架了?
  竹篮眨巴着眼睛小心翼翼的询问。
  纪云舒身处手指头,在她头上轻轻敲了下,“胡说什么呢,王爷这两天忙着正事,我又在忙着余家的案子,自然见面少了。”
  “奴婢还以为……”她呵呵笑了笑,“不过王爷和姑娘你郎才女貌,而且王爷那么喜欢你,又怎么舍得跟姑娘吵架。”
  “你这小丫头。”
  竹篮笑了笑,又问:“不过姑娘,你和王爷这次回京是为了送秦大人出殡和给余大人伸冤的,现在事情都办完了你,那……是不是又要离开京城了?可千万不要啊,这才待着几天啊,竹篮舍不得你。”
  一时笑,一时哭。
  极其的可爱。
  纪云舒摸了摸她的脑袋,说:“你这丫头,就这么舍不得我吗?”
  “当然,姑娘,你就多留一段时间吧,竹篮是真的舍不得你,也不知道这次你一走要走多久,万一不回来了,奴婢……”
  说着又哭了起来。
  纪云舒叹气。
  其实,她自己也不知道!
  是走?还是留?


第978章 早该想到
  现在整个朝堂上下就像一盘散沙,凌乱无章!
  以景容的性子是绝不会现在离开的。
  而她,必定要跟随景容左右。
  竹篮见她迟迟不说话,轻唤了一声:“姑娘?”她回神过来,看着趴在自己腿上的竹篮,这丫头睁着那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她,不得不说,真是越看越觉得她与鸾儿相似,而且年纪也相仿,特别是那眉眼和神态,若是看久了,仿佛真能将她认作为鸾儿
  。
  时间过得真快,一眨眼,都快两年过去了。
  鸾儿也死了快两年。
  纪云舒每每想起来,心便揪着疼。
  她叹了口气,将思绪拉了回来,与竹篮说:“我还没那么快离开,放心吧。”
  竹篮咧嘴傻笑。
  纪云舒:“你先去休息吧,不用管我,我再坐会。”
  “可是这都已经秋末了,晚上院子里寒,姑娘还是早点歇息吧,万一冻出病来可就不好了,姑娘身子弱,这一病可就麻烦了,还是进屋吧。”
  她架不住竹篮如潮水一般的关心和担忧,只好进去了。
  可她怎么也睡不着,坐在那儿想事情想得你又失了神。
  忽,外头吹进一阵冷风,像薄纱一样轻轻拂过她光滑的脸蛋,丝丝清风也缓缓钻进了她的皮肉内,“滚”进了血液里,冷意顺着血液覆满全身,让她从头到脚冷了一个彻底。
  明明秋末的风,应该是凉爽的才对!
  为何,她冷的浑身哆嗦。
  竹篮在里屋的床边点了香,又加了几片花瓣进去,香炉的顶口上缓缓绕出一缕白烟,袅袅上升,弥漫在整个屋子里,充满了沁人心脾的香味,十分安神。
  纪云舒深呼了口气,轻轻晃了晃脑袋,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满是疲惫之色。
  “姑娘,早点休息吧。”
  “你先出去吧。”
  “是。”竹篮行礼退下。
  她一出门,正准备将门关上,就看到院子里来了人。
  景容!
  高大的身影被门口灯笼散发出来的光拖得很长……
  直到了门口。
  “王爷。”竹篮行礼。
  景容面无表情,摆手:“下去。”
  竹篮朝里头看了一眼后,就走了。
  听闻景容的声音,纪云舒抬眸朝门口看去,景容已经进了屋。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以至看不出他心里藏着的一股情绪,迎着一阵冷风走进来的他,身着一袭紫色衣袍,英姿勃发,面容姣好,眉宇间透着他与生俱来的贵气和傲气,面部轮廓上那冷硬的线条此刻则被
  屋内橙红的烛光磨得十分柔和。
  纪云舒看着他。
  却一句话也没说。
  二人四目相对、
  尔后,景容在旁坐了下来,那张原本面无表情的脸上露出了几分凝重之色。
  他说:“今日,我去见了皇上。”
  她知道!
  纪云舒没有多大的反应,为他倒了一杯茶:“然后呢?”
  景容看着她,将自己和卫奕的谈话告诉了她。
  听完,她衣襟内的手用力的绞在一起,鼻子一酸,可就在眼泪欲夺眶而出时,到底还是被她忍了回来。
  当年那个背着她回家的卫奕,那个与她一起放孔明灯的卫奕,今时今日,如同换了一张皮,换了一颗心,变得她全然不认识了。
  她深深呼了一口气,苦涩一笑:“我以为我了解他,以为自己懂他,可原来,我根本不懂,我更不知道,原来他一直都没有放下。”
  嘴角上的笑,越发凄凉!
  景容知道她的心情。
  却不知如何安慰她。
  纪云舒平复了许久,起身走到门口,将门关上,双手却把在门上迟迟没有放下来。
  冷风从门上的细缝中钻了进来,正正的扑在她脸上。
  冰冷极了。
  她背对着景容,带着轻沉的语气说:“其实,我心里一直有个疑问。”
  景容眼眸微微一颤,其实心里已经知道她要说什么了。缓时,纪云舒双手从门上离开,转过身来,脸色严肃,说,“当初先皇驾崩那晚,里面只有太医和几位内阁大人,之后你将他们遣了出来,只留下了先皇身边的张公公,而随后,你传了商大人进去,没多久,先皇遗诏宣读,因对御国公有愧,故而立了卫奕为皇帝,而一切看起来都如此的合乎情理,可是先皇是什么人?你我都很清楚,又怎么会将皇位传给卫奕?而在先皇驾崩和宣读旨意这段时间里,没人知
  道大殿里发生了什么。”
  她一一说完了这番话。
  景容起身,走到她面前,眉头紧绷着,甚至还带着一丝难受。
  他说:“其实你早就猜到了,对吗?”
  呃!
  他的这句话,也就证实了纪云舒的猜测。
  她笑中带痛:“我早该想到才对,早该想到才对……”
  景容一把抓住她的手臂,说,“我能弥补的,就是将皇位让给他,我和你一样,都认为卫奕会成为一位好皇帝,而我也答应过你,会带你离开京城,绝对不会食言。”
  说完,他紧紧的将浑身抖颤的她抱进怀中,说:“云舒,我希望我的决定没有错,我希望卫奕能醒悟过来,我也觉得不会让任何人把从我身边抢走。”
  十分坚定。
  他抱着她更加用力了,谁都不能将纪云舒从他身边带走。
  这个女人,是他用命都要护在身边的。
  纪云舒在他怀中,哭得像个孩子!
  都说一切皆有因果!
  是的,说的一点都没有错。
  那晚,纪云舒哭了许久。
  可是到了第二天。
  她就像是变了一个人。
  完完全全从她脸上寻不到一点伤心的迹象。
  而景容也一早离开了她的房间,不知道去了哪儿。
  竹篮进屋:“姑娘,吃点东西吧。”
  她摇摇头,“不必了。”
  “……”
  “你去将我的官服拿来。”
  “姑娘要去刑部吗?案子不是已经结了?”
  “不要多问,拿来就是。”
  竹篮不再多问,赶紧拿了来。
  她换上官服,直接去了刑部。
  关于余府的案子虽然已经结了,但关于如何处理木木的事,刑部上下还没有拿定主意。
  此时,刑部上下的官员都聚在内堂,一一坐好。准备开会。


第979章 王烨?
  准备开会。
  商讨着该给木木定一个什么罪名?
  是帮凶?
  还是目击者?
  “其实那木木也不算上是什么帮凶,毕竟,她也不知道余忘会杀人啊,所以,不能定罪。”一人说。
  有人立刻接话:“可若不是她,命案也不会发生,看似不是帮凶,可到底此案由她而起,所以这罪,不能轻。”
  各持各的意见。若木木只是个目击者,刑部还定她个罪名,确实说不过去啊!可换一个角度来说,是她迷魂华翎将其送到余忘屋中,而且明明透过窗户看到余忘掐着华翎的脖子,她却没有进去制止,所以,在这案子里,
  她也构成了犯罪。
  厉大人苦恼,这案子实在不知该怎么判?
  最后只得将目光投向纪云舒,询问她的意见。
  可纪云舒从进来后一直沉默着。
  “纪大人,这案子既然是你接手的,那要怎么判,你有没有什么意见?”
  她摇了下头。
  几个刑部官员面面相觑,心想:这纪大人是怎么了?
  于是,又开始讨论起来。
  最后,判了木木一个“帮凶”的罪名,杖刑五十,监禁三年。
  敲定!
  写入卷宗内,交由大理寺复审。
  可等刑部写好卷宗打算由人送去大理寺时,纪云舒却将这份差事给揽了过去。
  并说:“我亲自去趟大理寺。”
  厉大人也没说什么,点头答应了。
  纪云舒到了大理寺,才发现那王烨上任不过才两天时间,就将原先大理寺的侍卫逐一换了一遍,将之前跟着余大理的人都调去了别处。
  新官上任,如此也不稀奇。
  王烨得知纪云舒亲自送卷宗过来,将她迎进了内堂,好茶好点心上着。
  “这等小事,纪大人何必亲自过来,遣个小吏送来就是了。”王烨对她客客气气。
  纪云舒礼笑:“王大理此次上任,我也是想过来道贺一声。”
  “客气客气。”
  “不知王大理可否适应了?毕竟之前你在工部任职,现在入了大理寺,接管的东西也不一样。”
  王烨笑说:“皇上器重,让我任职大理寺卿,做臣子的,自然要竭尽全力。”
  她喝了口茶。
  王烨心想:无事不登三宝殿,纪大人此次前来,不可能只是道贺这么简单。
  只怕……大有玄机啊!
  果然,纪云舒忽然饶有兴趣的问了句:“对了王大人,听说当年修葺余府的事,是你批的,也是你下令着人办的,可是?”
  王烨不知她为何问起这个来,点头:“没错,是我派人修葺的,也是由我监管的,只是纪大人的意思我有些不大明白?”
  “王大人别误会,我只是好奇罢了,此次余府主屋的墙体崩塌,听说是因为墙体的材料出了问题,也不知道是真是假?”纪云舒话里带话,暗讽王烨在此过程中偷工减料,中饱私囊。
  只是没有直接说出来罢了。
  但王烨一听,当即脸色一僵,他也不傻,当然知道纪云舒的意思。
  果然,这纪大人是有意来的。
  他有些急了:“不知道是谁胡说八道,竟传出这等子虚乌有的事情来,当年修葺余府用的都是上等的材料,此次墙体倒塌一定是有别的原因。”
  纪云舒一副八卦的模样:“哦?如果不是材料的问题,那会是什么?”
  “外界因素太多,纪大人是外行,自然不明白,而且当时完工时,是我亲自检查的,那面墙根本没有任何问题。”他十分笃定道。
  “可确定?”
  王烨怔了一下,纪云舒接连问得他都开始怀疑了,于是极力回想起来:“收工撤走棚架当天是我亲自去的现场检查,各处也都仔仔细细的查了一遍,因为没有问题,所以才下令撤了棚架。”
  他说完,纪云舒笑了一下。
  这一笑,将王烨给笑懵了,他皱着眉心问道:“纪大人为什么突然问起这些?”她说:“王大人不要怪我多嘴,据我说知,当时主屋那面埋着尸体的墙、是你们撤走棚架前三天就已经修建好了,可死者是在你们撤走棚架前一天死的,那也就是说,如果凶手要将尸体砌进墙中,就需要将
  那面墙重新凿开,再重新砌好,可是一面整体的墙被人凿开一个洞之后再重新封上,就算眼睛再瞎的人也不可能看不出有异样吧?那当时王大人检查时,会没发现?“
  表示怀疑!
  呃!
  王烨倒不是紧张,而像是突然被纪云舒点中了要害似的。
  他:“……”纪云舒:“王大人,你现在再好好想想,可还确定那面墙没有任何问题吗?若明明知道有问题,王大人为何不及时让人重新修缮?反而依旧下令完工,撤走了棚架呢?难道是因为王大人嫌麻烦,不愿再动工
  一次?还是说……真的是材料出了问题,若是再动工修葺,怕被人看出问题来,索性就算了。”
  她分明是在“循循诱导”,有意诱导着王烨说出她想要的东西来!
  而一不小心,王烨就入了她的坑!王烨愁眉苦脸道:“纪大人,你言重了!那面墙当时看上去确实没有任何异常,而且粉饰得很好,平平整整,根本看不出有被人凿开过的痕迹,而且当时的工人都可以证明,甚至连余大人也在现场,他跟着
  我一块检查的,朝中上下都知道我与他关系紧张,若墙面出了一丁点问题,他必定抓着我不放,又怎么会让我下令完工呢?再说了,修的还是官邸,就更加不得马虎。”
  解释得头头是道!
  纪云舒认认真真的听,顺着他的话再次认真问道:“那为何凶手在墙上凿了个洞、还砌了一具尸体进去,你们整个工部的人都看不出来呢?”
  从材料的问题上,慢慢跃到了余家的命案上!
  王烨想了想:“想必……凶手是个很厉害的工匠,对墙面的结构十分知晓,否则不会在将人砌进去后,还能让墙体的表面看上去没有丝毫异样。”
  哈哈。
  纪云舒要的,就是王烨这番话!这也正是她来这里的目的。


第980章 凶手究竟在想什么?
  而说完这番话,王烨也恍然大悟!
  心猛得一跳。
  声音微颤道,“纪大人莫非怀疑凶手是……当时修葺余府的人?”
  纪云舒心里的结论由他说了出来。
  可王烨又立刻道,“这不可能!一到时间他们就收工了,死者遇害那段时间,他们不在余府,会不会是另有其人?”
  因为,时间对不上啊!“王大人刚才不是说了吗?能有那般能耐的人,肯定是个厉害的工匠,而对余府那面墙的构造十分清楚的人,也只有当时修葺的那些工匠!不可能是外人!至于时间问题,若凶手有心杀人,加上那些工匠平
  时进进出出余府这么多趟,自然有些门路了,所以想法子潜进去杀人,也不是不可能。”
  王烨捂着砰砰直跳的心脏,脸上的震惊之色久久未散,瑟瑟道,“可凶手若有本事潜进去,为什么不把死者的尸体再偷偷带出府掩埋?反而……要将她的尸体砌进墙中?”
  是啊!
  为何不将尸体带出府掩埋,却要千方百计、花费功夫把尸体藏进早就修建好的墙内?还偏偏是余大理小书房后的那面墙呢?
  当时凶手……究竟在想些什么?纪云舒起身,拿上了她此次带来的卷宗,并拱手道,“想来这份卷宗也需要重新写了,王大人,多谢你解了我心里的疑惑,至于凶手行凶和埋尸的原因,等真相大白后自然就知道了,不过……稍后刑部的人
  可能会来找大人问些问题。”
  “明白。”
  “那不作打扰了,告辞。”
  王烨还有些懵,但还是起身相送了几步。
  纪云舒心里久久不散的疑团总算解开。
  凶手并不是厨子余忘!
  而是一个手艺极好的工匠!
  从大理寺出来,她准备前往工部,将当年负责修葺余府的人员名单调出来,再一一查询。
  人刚出来,就撞上了一名男子。
  那男子一袭蓝色长袍,束着高髻,腰间佩戴着一块圆形玉佩,长得并不儒雅,却也不丑,看上去还有几分小聪明像。
  他——王哲!
  王烨的侄子。
  也是当年修葺余府的主工。
  王哲见到纪云舒,立刻起了几分肃敬之心,拱手:“见过纪大人。”
  声音洪亮!
  富有磁性!
  纪云舒是第一次正面与他相碰,之前见面,王哲都是跟在他叔父王烨身后进进出出,像个小跟班,他叔父说什么,他就是什么,亦或是点点头,不敢多话。
  “王郎中是来?”
  “我来找王大理有点事情。”在外人面前,他自然不能称王烨为叔父。
  毕竟,还是要避嫌的啊!
  纪云舒本有事想问问他,可想着他有事找王烨,便不耽误他时间了,客气几句就走了。
  外头有轿子在等她。
  她上了轿子,又忍不住掀开帘子朝大理寺里头看了几眼,也只能看到王哲急匆匆进去的背影……轿子一路从大理寺到了刑部,她进去后,让人将当年修葺余府的工人名单一一找了出来,其中,王烨作为监工,王哲作为主工,而底下办事的工人则一共有十四名,如今都尚在,而且都在京城内,要找起
  来十分方便。
  很快,刑部就开始办事了。
  将那些工人全部抓进了大牢,一一盘问。至于王烨跟王哲两叔侄,刑部碍于他们的身份,便开了间小屋,录了份详细的口供,原来华翎死的那晚,正是王烨妻子的寿辰,府上大摆宴席,请了不好亲朋好友,王烨整晚都在府上没有离开过,众人可
  以作证,自然,王哲作为侄儿也去了,并且当晚喝了很多酒,所以就直接在王府休息了,这点,王烨和府里上下也可以作证。
  那么凶手,也就是十四名工人当中的其一。
  可最后得出的结果实在让人抓耳挠腮。
  因为他们个个都有理由为自己开脱,不是自己老婆可以作证,就是朋友可以作证,要么就是酒馆亦或是赌坊的老板可以作证……
  总而言之,这其中必定有人撒了谎!
  纪云舒着人根据他们所说的去一一查实清楚,而与此同时,她去了一趟刑部大牢。
  因为,她还在想一件事情!
  华翎生前怀孕,那个与她相好的男子让她喝下打胎药,她却执意要将孩子生下来,会不会因为这样而导致两人之间产生了冲突?所以男子才偷偷潜入余府将她杀了!
  案件的本质根源,说白了就是动机。
  如果,那个与华翎相好的人就是十四个工匠当中的其中一个,那么,她设想的动机或许就能成立,凶手也就是那人无疑了。
  但前提是,她得知道那个男子是谁!
  是不是十四个工匠中的一人?
  到了关押木木的牢房外。
  狱卒用手里的刀柄朝木桩上重重的敲了一下。
  “咚”!
  回荡在监牢内,阴森骇人。
  闻声,原本缩在一团的木木突然身子猛颤了几下,瑟瑟抬头。
  看清了来人!
  “纪大人?”
  她像是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赶紧扑到木桩前,伸手抓住了纪云舒的衣裳,跪地恳求,“纪大人,人不是我杀的,我不想死,也不想坐牢,你就放了我吧。”
  哭得脸蛋都花了!
  人也消瘦不少,骨瘦如柴,两眼深凹无神,看着让人心疼。
  纪云舒转而与狱卒说,“把门打开。”
  “是!”
  门打开后,狱卒就走了。
  纪云舒跨步进去,蹲在木木身边,告诉她,“余忘不是凶手,所以,你也谈不上是帮凶。”
  这一说,木木仿佛死里逃生一般。
  “是真的吗?余忘真的不是凶手。”
  “嗯。”
  “那我是不是可以离开这了?”木木激动得眼泪直流。
  但纪云舒为难道,“你虽然没事了,可现在还不能放了你,一切与案件相关的人都还要一一盘查清楚,等真相大白后才能让你离开。”
  木木泄气,还是点了头,表示明白。
  纪云舒神色凝重,问她,“其实我来,是有件事情要问你。”
  木木不解,“大人想问什么?”
  “你当真不知与华翎相好的那个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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