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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骨女仵作-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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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纪云舒腾起身来,蹲向他面前,准备去查看他胸前的伤势。
  “我没事。”
  “都流血了你还说没事。”
  她霸道的将他的手拿开,小心翼翼的把他身上的衣服脱去,露出了小麦色的肤色,和坚实有力的胸膛。
  而且八块腹肌显而易见。
  这男人的身材,着实诱人!
  而随着自己身上的衣物被纪云舒一层层扒开,景容惨白的唇角却微微勾起。
  带着一种莫名的笑意。
  纪云舒专注的查看他胸口上的伤口,并未注意到。
  被刺穿的皮肉上带着木屑,而且鲜血还在不停的往外流。
  “这是被木枝刺伤的,伤口比较深,里面,肯定还有残留的木屑,我要帮你清理干净再包扎,不然木屑留在皮肉里会感染的。”
  “我不疼!”景容声音嘶哑。
  “在我面前,不必逞强。”
  她戳穿了他!
  景容的笑意更加泛滥,胸口上的疼,因为纪云舒这般紧张自己而消失的一干二净。
  她抬起眸来,正好就看到了景容那双无力的眼睛里、折射出来的笑意。
  “都这个时候了,你还笑得出来!”
  “云舒。”他唤了她一声。
  “嗯?”
  “如果是因为我受了伤,所以你才这般紧张我,那我宁愿我每天都……”
  他的话还没说完,纪云舒就捂住了他的嘴。
  并且严肃道:“不准说这样的话。”
  景容的眼睛正正的看着他,瞬时弯起,像两朵绽放的罂粟花似的,让纪云舒有些贪婪起来。
  不得不说,这种深情而又疲倦的眼神,透着男人全部的雌性荷尔蒙激素。
  纪云舒赶紧挪开目光,一边说:“我去找点药草过来。”
  她起身时,手也从景容的嘴巴上拿开,可是后一刻,手腕被景容禁锢。
  “别走。”
  语气里,是从未有过的担惊。
  “我只是出去找点药草,马上就回来。”
  “现在外面已经黑了,不……”
  “你的伤口再不处理,就真的会出事了,你是为了救我,我不能看着你这样不管。”
  她抽回自己的手,收进了衣袖中,毅然转身出了洞穴。
  景容本想去拉她,无奈,身体的机能不允许。
  其实,他的身上,不止这一处伤!
  为了护好纪云舒,从上面滚落下来时,他的身体上,被刺了无数道伤口。
  可他又一直强撑着,将纪云舒抱进了这个山洞里,本打算继续强撑下去,撑到琅泊带人找到这里来。
  偏偏,胸口这道伤,如此没出息的疼了起来。
  他捏着拳头,垂在了地面的岩石上,努力将自己笨重的身体撑起来。
  可,他再稍微动一下,身体的静脉扯得他撕心裂肺!
  动弹不得!
  他只能坐在原地,目光一直看着洞穴外,心七上八下,担心之感,也随着时间越久,而越来越剧烈。
  直到——
  他模糊的视线上,渐渐的出现了一个精瘦的身影,蹒跚而来,一只手抱着一大堆的柴,另一只手,小心翼翼的拿着一个竹筒和一些药草。
  将柴丢进火堆中后,她快步走到景容面前。
  满头大汗的!
  “我找到了八鬼子这种药材,还装了些露水,药上上去的时候,会有点儿疼,你忍着些。”
  看到她安全回来,景容终于松了一口气,
  “我以为……”
  话没说完,他喘着气,眼皮无力的垂了下去。
  身体,朝着纪云舒的肩头倒去。
  “景容?”
  这是,纪云舒第一次叫他的名字。


第159章 就想要你
  景容的身体压在她的肩头上,然而因为重量的缘故,她的身体也不由的往下一沉。
  “景容?景容?”
  她唤了他好几声,也没有得到回应。
  好一会,她双手抵在他宽阔的双肩上,将他推开,让他靠在后方的岩石上。
  大概伤口裂开的时间太久了,加上景容刚才费力起身的动作,伤口显然比方才更加严重。
  她不再耽误时间,捏住自己的衣袍,费力扯下一块,然后沾了点竹筒内的露水,轻轻擦拭着景容的伤口,将裂口处的木屑一一清理干净。
  一块灰白的布条,很快就被血染红了。
  她将八鬼子的树叶用嘴嚼碎,敷在了他的伤口处,随即又从袍子上撕下一块布来,替他包扎好了伤口,再将衣服给他穿上。
  一系列的动作,倒也麻利的很!
  大概是药性起了作用,伤口被促得疼了起来,将景容从昏迷中迷迷糊糊的痛醒了。
  剑眉紧蹙,揉着疼意。
  “景容?你怎么样?”
  “冷!”
  惨白的薄唇吐出一个字来。
  纪云舒这才发觉,他浑身都在发抖。
  来不及思量别的,她奋力将景容笨重的身体、朝火堆旁挪得更近了些,又取来他原本脱下盖在自己身上的外衣,替他穿上。
  但因为洞穴里本就冷气居多,导致他伤口受了寒,随着血液淌在了全身,身体也就开始发寒起来。
  不住的颤抖!
  “冷!”
  他依旧迷迷糊糊的喊着这个字。
  纪云舒不知如何是好,内心焦急了好一会,咬着唇,双手紧紧的拽着自己的衣袍。
  一个想法突然萌生!
  犹豫许久。
  终于……
  下了决心道:“你救了我,我不能让你死。”
  语落,她再次将景容的衣物解开,也解开了自己的外衣,然后伸手,紧紧的抱住了景容的身体,再将脱下的衣物盖在了两人的身上。
  不同以往,这是她与景容,最为亲密的一次。
  甚至,比两人唇与唇相碰时还要亲密百倍!
  男人身体上特有的味道,在她饱满的鼻尖上肆意萦绕,如他的眼神一样,仿佛也是罂粟,让她贪婪不拔。
  而景容剧烈的心跳声,也在她的耳畔一阵一阵的响起,仿佛震破了她的耳膜,搅得她心跳如飓。
  那种即是贪婪、又是小心的心态,让她有些害怕起来!
  怎么可能?
  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
  而最终伴随着身体上的疲惫感,她也渐渐陷入了浅眠中。
  直至深夜!
  橙红色的火光,此刻依旧烧得十分旺盛。
  景容醒来,感觉胸前一阵发烫。
  他都不记得,自己怎么就睡着了?
  正欲抬手,却发现胳膊被什么东西压着,低头一看,顿时楞住了。
  纪云舒穿着里衣,正躺在自己怀中!
  而自己,光着膀子!
  两人抱睡在一块,靠在火堆旁!
  是的,他坚信自己没有看错!
  心里涌起的激动和窃喜,几乎淹没了他全部的情绪、震惊和感官神经。
  他不敢乱动,生怕吵醒了怀里的人儿。
  而嘴角,则点点绽开。
  云舒,如果我生在寻常百姓家,而你心里,也没有纪裴,那该多好!
  心里的憧憬翻涌起来,嘴角溢开的笑更为灿烂。
  也忍不住抬着手,去碰了碰纪云舒浓密的睫毛,修长的指尖刚刚碰触到,他又立刻收了回来。
  因为浅眠的缘故,纪云舒还是被惊醒了,一抬眸,就对上了景容那双深情的眼神,滚着剧烈的火团,仿佛要将她融化似的。
  神经一跳!
  纪云舒从他身上猛然起身,一把扯过自己的外衣,快速穿上,弹开了一米远。
  侧过身,急忙解释:“王爷不要误会,只是你寒气上身,我迫不得已,才想到这个办法,请王爷,当什么也没发生过。”
  “不能!”景容铮铮的盯着她。
  她被这果断的回答惊了一下,将目光对上他的视线。
  景容则继而道:“既然已经睡了,那就是睡了,等本王身子养好,便娶你过门,如何?”
  “不行!”不加任何考虑。
  她显然有些着急,脸部也泛红起来,若不是火堆散发的光线打在那半张脸上,定会被景容瞧见她脸颊上徒升起的那抹绯红。
  “为什么不行?”
  明知故问。
  纪云舒又往旁边坐了坐,说:“王爷何必挑人心中的刺,明明知道你我之间,什么也没发生过。”
  “什么也没发生过?”
  景容语气带着深意,嘴角牵起的笑意中顿时染上了一抹坏意。
  索性一把扒开盖在自己身上仅有的衣物,裸着上身,努力从地上撑起身体,朝着纪云舒一步步走了过去。
  高能!
  高能!
  前方高能!
  “你想做什么?”
  纪云舒紧抓着自己胸前的衣服,起身往后退去。
  结果还是被那双魔爪给禁锢了,腰肢被用力一拉,然后便被压在了身后的岩壁上。
  景容挺拔裸露的胸膛,在她的眼前散发着男人体内的雄性欲/望。
  纪云舒双手无处安放,只能放在两侧紧紧的握成拳头。
  她别过头,屏着呼吸:“请王爷自重!”
  “如何自重?”
  他指节分明的食指和大拇指,当下便捏住了纪云舒细腻的下巴,一抬,迫使着她对上了自己灼热的目光。
  “既然什么也没发生,那不如,就发生点什么吧,这里如此安静,不会有人打扰我们,何不……”
  说话的同时,他已经缓缓俯身,将额头抵在了纪云舒的额头上。
  眼看着薄唇将至,纪云舒立即扭过头,导致景容的唇,只碰在了自己的耳垂处。
  本以为他会善罢甘休!
  可换来的,是景容有趣一笑!
  “本王就喜欢你这样!”
  暧昧的语气在她耳边回荡。
  纪云舒的耳根子顿时就红了,
  两人就以此时的姿势保持了好一会。
  直到纪云舒实在忍不住,双手抵在了他赤裸的胸膛上,准备用力推开。
  可是……
  景容的指节却用了一丝力,将她别过的头再次正对自己,勾着笑。
  “云舒,本王现在,就想要你!”
  语落,吻了下去。
  双唇相碰!
  冷意在唇上的细纹处缓缓淌开,那浓浓的缠绵,越演越烈!


第160章 男人都是野兽
  那种突如其来的感觉。让纪云舒大脑一片空白。
  她只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牢牢的禁锢着,下巴更是被景容用力捏着往上抬起。
  身后凹凸不平的岩石,压在她的后背处,割得十分疼痛。
  而这种疼痛感,几乎被浑身泛起的酥麻感全然淹没。
  当她反应过来时,手掌迅速的抵在景容赤/裸的胸膛上,用尽全力将他推开。
  “混蛋!”
  爆了粗口。
  后一刻,扬起手,朝景容脸上挥去。
  只可惜,手腕被景容当即抓住,顺势被按在了头顶上。
  再一次成为了他的禁锢之兽!
  “放开我。”纪云舒怒吼了一声,眼睛里淌着泪水。
  “你就这般讨厌本王?”
  “是!”不假思索!
  景容也不怒,反倒嘴角裂开了一道笑意,像欣赏一件尤物似的看着她,坏坏的说。
  “此刻,你我深在山谷之下,那些人兴许也以为你我摔死了,一时半会,琅泊也不会找到我们。”
  说话间,又臭不要脸的朝纪云舒凑了过去。
  纪云舒别过头,挣扎了一番,无果,只能朝他递送白眼,强忍着眼中那股委屈的泪水。
  男人都是如此,一旦脱了衣服,各个都成了野兽!
  景容也不例外!
  何况此时,还是在这深山林中。
  就算她叫破了喉咙,也未必有人答应。
  景容勾着唇,拧了拧鼻,在她的脖颈处闻了闻,道,“尽管沾了泥水的味道,却还是遮挡不住你身上的那股香味,实在……太诱人。”
  禽兽!
  “景容,你放开我。”
  “方才,你叫我什么?”
  “你放开。”
  “不放!”
  他语气突然加重,眼眸中的玩味一瞬之间消散而去,另升起一道十分犀利且斥怒的眼神。
  毫不保留的看着她,肃道,“你自作主张来凉山,撇下本王不说,为了护你,我还受了伤,方才,就当是本王在你身上讨来的一点安慰,若再有下一次,我便扒光你的衣裳,丢到红床上去,任本王的性子来。”
  呃!
  原来这厮,心里藏着这么大的一个闷葫芦。
  那股闷气,生了这么久!
  可是,这讨安慰的手段未免太卑鄙了些,早知道,她就不出去找药草,应该让他的伤口感染化脓好了!
  不不不!
  景容若真出了事,她良心会不安的。
  她侧着脸,紧着脖子。
  说,“既然如此,王爷是不是该松开我了?”
  “后背和手腕很疼?”
  “恩!”她点头应下,无需撒谎,的确生疼。
  景容细细的琢了她一眼,想了下,打算松手得了。
  可——
  突然从外头冲进十几个手持火把的人。
  透红的火把,瞬间将整个洞穴照得如发光的金子似的,晃得眼睛刺疼。
  “王爷!”
  琅泊焦急的声音伴随而来。
  当火把渐渐延伸而进,琅泊瞧清了眼前让人脸红的一幕。
  此刻,他恨不得在地上凿出一个大洞了,像地鼠似的赶紧钻进去。
  因为——
  自家王爷,赤裸着上身,将一个身材轻巧的“男人”禁锢在岩壁上,两人之间,隔着只有纸片般的距离。
  倘若纪云舒是一身女装那还好,可偏偏她现在一身男装,被扣在景容肌肉隆起的手臂间。
  那姿势,真正撩人!
  旁人见了,该是如何的尴尬啊!
  想必随着琅泊一同进来的侍卫,心中亦有数万匹草泥马奔腾而过啊!
  莫非,自家王爷是断背?
  侍卫一一别开眼,生怕再多看一眼,都会长出针眼。
  而纪云舒简直想一头撞死,自己和景容这样的姿势,谁都会胡思乱想的。
  她真真觉得自己发了这辈子最厉害了一次的高烧。
  浑身高温发烫!
  景容却不紧不慢,松开了纪云舒,弯腰将自己丢在地上的衣服一一挑起,缓缓穿上,一脸的从容淡定。
  可淡定之中,又带着不悦!
  大半夜,打扰了他的一场黄粱好梦。
  琅泊俯首请罪,“王爷恕罪,属下救驾来迟。”
  景容抬手,以示无碍。
  琅泊抬眼,仔细一看,看到了景容胸前的伤口,拿着剑的手不由的紧了起来。
  “王爷,你受伤了?”
  “小伤。
  两个字,自景容的口中滚了出来,即刻问,“你是如何找到这里的?”
  “是李公子通知属下的,只是这山谷地形实在复杂,属下……”
  “李公子?”景容困惑。“
  “是,就是从渝州一路跟着我们进京的那位李公子。”
  景容这才反应过来,当时,因为林间比较阴暗,他只知道有人和那些黑衣人厮杀在一块,竟不知,那人,就是那条跟屁虫。
  他眸子里升起一道凌厉感,看向纪云舒。
  质问问她,“他怎么会跟你一起在凉山上!”
  大哥,咱能好好抓住重点不?
  现在最重要的,不是应该赶紧离开这里吗?
  纪云舒侧过身去,随口回了一句,“只是不小心撞见罢了。”
  “不小心?”
  显然不相信,语气中,还带着一股暗劲!
  纪云舒懒得搭理,反而问琅泊,“那位李公子人呢?他没事吧?”
  琅泊回,“当时他受了重伤,我已命人将他送回了他的住处,这会,应该没什么大碍了。”
  她点点头。
  并未发现景容无力的眼神正瞅了她一眼。
  而这会,景容穿好了里衣,命令琅泊,“回府吧,将这里的火堆灭了,也让人好生护着纪先生,毕竟林中有豺狼虎豹,别让她被叼走了。”
  “是!”
  景容又问她,“能走吗?”
  她点头。
  景容将自己身上的外衣丢给她,“晚上的湿气很重。”
  只说了一句,便朝着洞穴外走去了,可是走了两步,又停了下来,拧着紧蹙的眉头,看了琅泊一眼。
  琅泊瞬间便明白了,上前,暗自搀扶着他,往洞穴外走去。
  说到底,景容就是死鸭子硬撑,明明受了伤走不上道,还不想让人知道。
  纪云舒抱着他丢给自己的外衣,披上了,深吸了一口气,跟了上去。
  一路上,几个侍卫护在她的身后和两侧,生怕她摔着磕着。
  毕竟要真的出了什么意外,王爷怕是会为了他这个小情郎而宰杀了他们。
  所以,小心!
  小心!
  再小心!


第161章 你是属狗的吗?
  容王府
  刚刚进府,一道急速的身影就朝纪云舒奔了过来,一把将她抱住。
  整个身子,瞬间陷入了卫奕的双臂之间,被他抱得牢牢的。
  “舒儿,你去哪了?”
  声音哽咽。
  而——
  纪云舒的目光,正好碰在景容的视线上。
  他惨白的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双眉低了低,默默离开了。
  看着那道身影落寞离开,纪云舒竟然会觉得,有些伤感。
  对,就是伤感!
  直到喉咙上的窒息感越来越重,她才回过神来,涨红着脸,与卫奕说。
  “卫奕,你先松开我。”
  “不要!”
  “可是我身上很疼。”
  一听,卫奕便赶紧将她松开,紧张的神色慌慌,赶紧往后退了一步,双手吊在两旁,不敢再去碰她的身体。
  “对不起舒儿,是不是我弄疼你了?”
  “不是的,卫奕,我们先回去好吗?”
  “恩!”
  他重重点头。
  回到东苑,纪云舒梳洗了一番,丫头拿了些药膏过来,说是王爷吩咐的,这些药对消肿止痛很有帮助。
  纪云舒点点头,没再说话。
  关上房门,将衣服从肩上缓缓褪去,露出了光滑的后背,她弯着手,十分笨拙的给自己后背上了药,药性进了伤口上,疼得她咬牙蹙眉。
  忍着疼痛,她将脸上那半张面具摘了下来。
  镜子中,映着她左脸上那道修长的疤痕,伤口早早就已经愈合了,只是那条疤痕,仿佛是镶在了她的皮肉内。
  可看上去,并不觉得狰狞!
  纪云舒与生俱来的那股气质,就像一朵绽放的玫瑰花,尽管,被人用指甲不小心在花瓣上划开了一道口子。
  有些残缺,但丝毫没有影响它的美感。
  咚咚咚……
  有人敲门。
  卫奕在外头喊了一声,“舒儿,你好了吗?”
  她只是将衣服拉上肩膀,起身去开了门。
  卫奕手里端着一碗药,往她面前一递,赶紧说,“舒儿,这是给你的,你受了伤,要赶紧喝药才行,这药是我亲手熬的,不是不是,其实,是那些姐姐帮我一起熬的,你快点趁热喝了吧,这样你就能快点好起来了。”
  她心里一阵感动,眼眶泛红,将药接了过来。
  后一刻,卫奕又往她的手里塞了一颗糖。
  咧着大大的笑容,“舒儿你别拍,喝药的时候,吃一颗糖,你就不会觉得苦了,以前我生病喝药的时候,娘就是这样跟我说的,结果真的一点也不苦。”
  “谢谢你卫奕。”
  “不用谢,我要照顾舒儿啊。”
  阳光般的笑容,透着少年最纯真的活力和善意。
  将那张纯真的模样,淋漓尽致的展示在了人性的面前。
  将手中的糖莲子含进了嘴里,她缓缓喝完了那碗药。
  而此时,已经很晚了,在过一两个时辰,就差不多到卯时了。
  卫奕如何也不肯回自己的房间,硬是要守着她,最后,也只好让他留了下来。
  大概是太累的缘故,纪云舒上床休息了,卫奕就一直坐在一旁的椅子上,那双圆鼓鼓的眼睛,紧紧的看着她。
  生怕她再消失不见。
  翌日。
  纪云舒起来时,卫奕还趴在桌上睡着。
  她穿戴好衣服,梳洗了一番,没有吵醒他,轻轻出了门,坐在院子里,从腰间,拿出了一块白布。
  这是她费了半条命才拿到的,幸好滚落山谷的时候并没有掉,不然,那就真的要哭了。
  手里长方形的白布,质感,倒不是粗布,是麻布。
  上面什么也没有绣!
  可是—
  她手指尖尖在上面搓了搓。
  竟觉得有些油腻腻的,放到鼻尖上闻了闻。
  “猪油味!”下了结论,又觉得几分奇怪,嘴上奇怪的念了起来,“若是樵夫遗落下的擦汗布,上面应该有汗味才对,怎么会有一股猪油的味道?”
  又好好的闻了一下。
  皱眉,“脂粉的味道!”
  这就更加奇怪了,一块满是猪油味的白布上,怎么还会有女人的脂粉味?
  因为想得太出神的缘故,她并未注意到景容何时站在了自己的身后。
  直到景容出声,“为了一块白布,连命都不要了,这布,是你情郎留下的?”
  “……”
  一回头,就看到景容一席蓝色锦袍在身,整个人神清气爽,不见昨日的半点病态样。
  她张了张嘴,本想说些什么,话又咽了回去,往旁边坐去,
  现在,她是真的有些怕他了。
  “大白天,我不会吃了你。”景容一语道破。
  她双肩一沉,一副无奈至极的样子。
  低了低眉,“我倒不是怕你吃了我,只是现下,我在想案件的事。”
  “说来听听!”
  索性,景容提着袍子,在她旁边的石椅上坐下。
  纪云舒正色,将手中的白布拿起,说,“这块布,是在凉山上找到的,我不能保证,到底跟这件案子有没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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