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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妃的繁花田园-第1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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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季玄泰收回目光,心里却是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
要说喜欢小丫头,他觉得不至于,毕竟是她小的时候就比较讨人喜欢,现在又长成了一个大美人,自己这是好美色的毛病又犯了吧。
不过那是他好好照顾了这么多年的小丫头,长得再美,他也不能抢回去,军营里那么些个女人,乌烟瘴气的,她过去岂不是天大的委屈?
最重要的是,小丫头可半点没有喜欢自己的意思啊。
季玄泰叹口气,回首再望了那艘大船一眼,便把这些让他纠结的情绪扫在脑后。
……
乐峻的确给乐轻悠带来许多东西,头花、手帕、团扇,还有十几样本城最有名的点心,各类小玩意儿,直接把船上属于乐轻悠的本就不少的行李又增加了一大箱。
方宴也买了些,乐峻、乐巍没有管制到连份东西都不能给的地步,方宴这一天才算找到跟乐轻悠说话的机会。
乐轻悠看着方宴,莫名觉得心酸,在他把特地卖给自己的一套茶杯递过来时,差点控制不住流下眼泪。
“这个釉彩明亮好看,用来喝花茶最好”,他这么说道。
“嗯”,乐轻悠点头,不敢说话,担心声音暴露出自己的情绪,让大哥、二哥还有方宴都和自己一起难受。
早知道跟方宴谈恋爱会让大哥、二哥这么反对,她就不该那么轻易地下决定,方宴是个年轻热血之人,可她不是啊,她该更冷静地把这件事处理好的。
方宴还是看出乐轻悠差点就要哭出来了,不禁心疼不已,晚上等众人都睡下,便假作出来看星象,避过护卫耳目,将他写的一个小纸团从窗缝里投给乐轻悠。
然后真的准备在甲板上看一会儿星象再回去。
第216章
乐轻悠还没睡,打开纸团看过,忍不住噗哧笑了一声,随即起身,小心地开门出来。
听到脚步声,方宴回头一看,见是乐轻悠,就皱眉道:“这么晚了怎么还出来?也不多穿一件衣服。”
“我也想吹吹风看看星星”,乐轻悠笑着说道。
与她目光对上,方宴也忍不住笑了笑。
因为甲板上时不时就有护卫过来巡视,方宴和乐轻悠也不牵手,只并排站着看了一会儿星星,便一同转身回了船舱。
三少爷和小姐大半夜起来吹风,护卫们也都没觉得什么,武应跟武合交了班,正要回船舱去睡,刚转弯就看见一个站在灯笼阴影下的人。
“是谁?”武应警惕问道,那人往前一步,他才看清了,就笑道:“是汀蕙姑娘啊,您怎么还不睡?”
“屋里没茶水了,我想去添一些”,汀蕙柔柔一笑,“没有吓到你吧。”
“没有”,武应嘿嘿一笑,却没有多说的意思,转身就走了。
这个汀蕙姑娘是外老夫人身边的人,当初照顾过小姐几天,现在又被外老夫人送去给大少爷打点衣物之类的,以后说不定还会是个姨娘什么的,他可不敢在大半夜跟她说太多。
汀蕙捧着茶壶,乖巧甜美的脸上露出一个愉悦的笑容。
临近中午时,七八辆马车相继驶入京城南城门,乐轻悠依旧是和云老太太同坐一辆车,在前面驾车的是一大早就去码头接他们的光伯。
走过整齐的街道,马车就要走上中央大道时,却走不动了。
前面已经有一个小厮快步跑来回禀道:“光总管,前面有犯人游街示众,只怕一时过不去。”
这时骑马走在稍后方的乐峻打马而来,看了看前面被人群里三层外三层围住的街道入口,他说道:“那就现在旁边这家小饭馆歇一会儿吧。”
小饭馆在路左,因为这条路是一条不那么宽阔的支道,里面的客人并不多,乐家的马车一停下,店里面闲着扒拉算盘珠子的老掌柜就注意到了。
忙忙地就让小二过去帮忙拴马停马车。
乐轻悠先下来的,搀扶着云老太太进去时,春和带着两个丫鬟已经在那桌椅上铺上了自家带的垫子和桌布。
汀蕙跟着另外几个小丫鬟进来,见到客栈小二端着一壶茶要送到老夫人所在的那张桌子,忙快步上前,接了过来。
闻出这是很一般的绿茶,汀蕙就又把茶托递还给那小二:“端去给那边的护卫用吧,只给我家小姐和老夫人上一壶白水便好。”
小二虽然在他们这个地理位置不好的小店没见过多少达官显贵,但到底是生活在天子脚下的人,这点挑剔的要求还不会让他惊讶又感叹的。
“那姑娘稍等”,小二客气地点点头,端着茶托就送到一边去了。
一旁那几个春字丫鬟看见这一幕,无不内心不忿,却也只有最为心直口快的春月用小声说了句:“怎么她这大丫鬟的派头比春和还大?”
其余人没吭声,心里却无不在想,还不是人家是外老夫人的人?当初伺候过小姐几天,外老夫人一来,就送去伺候大少爷,以后的前程,她们这些个人谁能比得上?
不说出发前一晚上,赵家外老夫人就过去提点了一番,就是小姐,也不止跟她们说不过一次,别在少爷们身上用心思。
再有春晓、春梅、秀香的例子,她们便都歇了往上更进一步的心思,但歇了心思却不代表看见其他人可能会一步登天时会舒服。
过了一会儿,乐巍、乐峻、方宴三人才先后走了进来,都来乐轻悠和云老夫人这桌边坐了。
汀蕙先把一杯水递给乐巍,才依次给乐峻、方宴递去,垂着眼睛头也不抬的样子看起来十分地安分。
方宴没接,自己倒了一杯白水,水刚倒好,就有一只细细的指根出带有小窝窝的白嫩小手给投了两颗蜜渍青梅进来。
方宴忍不住勾了勾唇角,乐轻悠没多看他一眼,跟着又给二哥、大哥各扔到杯子里两颗,“泡个酸梅既解渴又有香甜味。”
乐峻看了妹妹一眼,却什么都没说,正在这时,走了进来两个客人,一个戴着帷帽的年轻女子搀扶着一个拄着拐杖头发花白的老太太。
“这盐渍青梅的颜色真通透”,那老太太低声说了这么一句,“看着就让人口齿生津。”
年轻女子朝那边看了一眼,随即低下头对老太太道:“奶奶,我们先找位置坐好,我再去拿咱们的茶叶去跟人家换几颗。”
老太太点了点头,弯着腰一手撑着拐杖一手扶着孙女,向着乐家的护卫刚让出的一张桌子走去。
年轻女子刚安顿好老太太,就有那边的一个丫鬟拿着个油纸包走了过来。
“这位小姐好”,春和客气地见过礼,把手里的油纸包递上前,“我家小姐送给你们品尝的。”
年轻女子愣了下,继而点头道谢:“那就多谢了”。
春和又施一礼,转身回去。
老太太见人家送给这么一大包,侧过身客气地点了点头,等小二送茶上来,就迫不及待地让年轻女子给她泡上几颗。
油纸包刚一打开,老太太就笑了:“原来这是蜜渍的,比我老婆子做的那些盐渍的可还好呢。裁裳啊,你什么时候能有这么好的手艺,太奶奶我就享福了。”
帷帽下,年轻女子微微笑了下,也没说话,低着头清洗过杯子,就给老太太把青梅泡上。
老太太看着,还不停地提醒道:“多放两颗,要不然没味儿。”
“太奶奶,您今天早上才喝过加了两勺糖的八宝粥,不能再多吃甜的”,年轻女子开口,声音轻柔,如初春晴朗的天空中时而吹过的微风。
正说着,一个五十左右的妇人和男人提着两个鼓囊囊的布兜子走了进来,妇人一进门就道:“太老夫人,孙小姐说得对,咱年级大了,不能吃太多甜食。您若是不听话,家里那老夫人知道了,可要作伐子……”
“好好儿的别在我跟前提那个不孝子”,老太太打断了仆妇的话,“我老婆子在老家一住十几年,他倒好,带着老婆孩子在京城享福,半点不说接我回来也舒坦几日。”
那仆妇是个直肠子,当下就要说不是您说乡下住着舒服吗?好在年轻女子插了话,“郑嬷嬷,您也过来坐吧。”
她担心老嬷嬷和太奶奶再说一会儿,会把话题扯到她的婚事时,在家说还没什么,但这是在外面呢。
虽然她并不觉得自己十八了还没个人家有什么的,但也不想在一个歇脚的小饭馆中看到别人同情的目光。
郑嬷嬷和她家男人跟老太太和小姐见了礼,才抱着包袱在桌边坐了,又转头对她男人道:“你去跟旁边的客人拼个桌吧,那个包袱也给我拿着”。
男人给了包袱,说道:“有什么需要跑腿的,你就叫我。”
两口子你一言我一语地就把事情安排好了,却并不显得逾矩,年轻女子和老太太也没露出不满的意思。
小二这时才又走了过来,见礼后问道:“不知老夫人和小姐需不需要点些吃的?”
老夫人说道:“我眼花,给我家这个嬷嬷,让她点。”
这一边,乐轻悠不可避免地多注意了两眼这对明显是远道而来的祖孙,也不为别的,那老太太头发可真是又白又稀疏了,走路时撑着拐杖还得弯着腰,看来得有九十多年纪。
乐轻悠在大周可还没见过这么高寿的老人呢,且听那老太太说话时也不太漏风,她想过去请教一下老太太护齿养生之法了。
要知道在这里可没什么做假牙的,她外祖母、云外祖母老两口,都已经掉了不少牙齿,不是软烂的都不能吃不说,吃起饭来也特别费劲的。
乐轻悠就害怕自己和哥哥们到老了也是这样,美食不能尽情吃,那得多难受啊,现在见着一个年逾九十还依旧牙齿完整的老太太,她当然想问问。
可能是盯着那对祖孙看得时间长了,一桌子人都看着她,还是乐峻忍不住笑问道:“轻轻,你总看着人家做什么?”
乐轻悠端起面前的茶杯喝了一口,如实地把自己的想法跟哥哥们和云老太太说了。
可把强撑着听完这些话的云老太太笑得不行,点着乐轻悠道:“你啊你,想得就是长远。不过啊,咱们轻轻想得也是很实际的事儿。”
凑巧店中小二端了他们刚才点的几样菜送上来,云老太太就对乐轻悠身后的春和道:“你再去给人家把这口软烂的鱼羹送去,就说相逢即是有缘,你家老夫人想跟人家认识认识。”
春和领命去了,不片刻,又端着鱼羹跟在那对祖孙跟前走了回来。
乐巍、乐峻、方宴见此,忙都站起来,让出座位。
那老太太没到跟前就道:“刚才我只看你这一桌子孙子孙女,就想过来跟妹子你打声招呼呢。”
“老姐姐,快请坐”,一看这老太太就比自己要大至少二三十岁,云老夫人赶紧站起来迎接,“您别说,我刚才看见您这个贴心的事事周到的孙女也眼馋呢,想跟老姐姐认识一下,问问您,这么好的孙女是怎么教出来的。”
“你家的孙女可比我家这个好多了,可真是一副好模样”,老太太坐下来,两个老太太一番对自家小辈的花式互吹之后才想起来旁边还都站着的几个孩子。
第217章
云老太太就先对那年轻女子道:“姑娘,快坐着,我跟你太奶奶可真是一见如故了,你啊也别客气”,又叫乐轻悠,“这是我外孙女轻轻,你们两个年纪相仿,倒不用拘束的。”
年轻女子屈膝施礼,“小女裁裳,见过老夫人。轻轻妹妹好。”
乐轻悠回礼:“裁裳姐姐好。”
云老夫人和那位老太太都看得满意点头,云老夫人这才介绍乐巍他们三个,“这是我的三个外孙。老大阿巍,老二小峻,老三小宴。”
三人拱拳见礼。
因为请了这对祖孙过来坐,乐巍他们三个再坐在这里便有些不合适,乐巍就道:“外祖母,您和这位老夫人聊着,我们出去看看,那游街示众的是什么犯人。”
直到三个少年离开了,年轻女子才放松许多地听太奶奶的话过去跟乐轻悠坐在一条长凳上。
这边,老太太跟云老太太对视一眼,她们这都相见欢好一会儿了,却还没相互介绍呢,这边乐轻悠同年轻女子说话,“我姓乐,不知裁裳姐姐姓什么?”
“我姓叶”,年轻女子虽声音中还带着几分羞怯,态度却极为大方,“以前一直跟太奶奶居住在贺州乡下。”
“贺州?我们老家是湖州的,离得也不远”,乐轻悠说道,“贺州的白鹤书院举国闻名,贺州也是个文风大盛的好地方。”
叶裁裳笑了笑,有些不好意思,“我跟太奶奶一起住,连县城都没怎么去过。听妹妹这么说,似乎是去过贺州?”
乐轻悠点点头,“我家只有我和三个哥哥,他们去哪儿都带着我。”
“可不是”,云老太太咳一声,接过乐轻悠的话,“我都说这小丫头被她哥哥们带成个野丫头了,好在是个听教条的,我教些什么,她也都学得会。”
叶老太太祖孙都听出来人家话里的意思,叶老太太就道:“小姑娘家家的,就该活泼一些,不然一辈子还在什么时候能活出趣味来?”
说着,拉过叶裁裳的手,“我家这个重孙女也是个可怜的,小小年纪她爹就因为得罪贵人被流放,死在了流放途中。哦,对了,我们医家,到她爷爷那儿混了个太医,之后她爹和她二叔也都进了太医院。”
“她爹没了之后,她娘没守一年,就跟着她外祖家的人回去改嫁了。她在京城叶府也就成了个没人管的小可怜,我便让人把她接回了老家。这一养,就养到这么大,什么时候把她的婚事定下,我这个老婆子就没什么不放心的了。”
云老太太边听边点头,这时忙道:“老姐姐可不能这么说,儿孙都安排好了,咱们这些老不死的还得好好生活着。”
期间,云老太太又不动声色地打量了打量叶裁裳,见她双手细而白,指甲也修剪的整齐干净,半掀开的幂离下小脸儿秀丽,一看而知是个难得的好人物。
于是接下来聊天时,云老太太便有意无意地问了叶裁裳的年纪。
叶老太太之所以会在人家一示好就过来,有很大一方面是看到了这边桌子上的那三个俊挺少年。
她来京城不就是给孙女找婆家的吗?等跟这家人熟悉了,也好打听打听那三个少年有无定亲,若无,便给孙女择一个合适的。
乐轻悠在旁听了会儿,也听出点意思,心里也觉得这个叶裁裳挺好的,可能跟叶裁裳同样在乡下长大有关,她觉得跟叶裁裳说话甚至比郁娴儿还说得来。
当然了,最重要的是二哥的意思。
云老爷子背着手,身后跟着乐巍他们和几个云家的护卫走了进来,边走边道:“未曾想还有如此恶奴,的确该当如此示众以儆之。”
“看热闹回来了,什么事啊把你气成这个样子?刚才下车了我人都没看见呢,就听下人说你去看什么犯人游街示众了。这一回来还嘟嘟囔囔的,有长者在,快来见个礼吧。”
云老太太起身拉着云老爷子,介绍了下叶家祖孙。
听说这位叶老太太都快一百岁了,云老爷子忙恭恭敬敬地见了一礼。
“咱们都是些老骨头,不用什么避讳的,都坐吧”,叶老太太回了个半礼,忙请着这对老夫妻坐下。
倒是乐巍他们兄弟三个,再坐在这里不太方面,见了礼,他们就到一旁下人让出来的一个桌椅边上坐了。
云老太太问老头子,“外面游街的犯人是怎么回事儿?”
“听说是城西有一家富户,好几代攒的家业都被唯一的孙子给赌博败了个干净,赌到卖方子时,这主人家两口子才知道”,云老爷子摇摇头,“这爹娘也是够糊涂的,估计一门心思只想着赚钱了。这一发现儿子好赌,再纠正也纠正不过来的,之后便狠心把那儿子赶出去,想让他立起来。”
“赶出这孩子时,还给他带着一个小厮一个老仆。但这夫妻哪里知道,他们那儿子之所以好赌,都是那小厮给带的。这一赶出门,小厮就哄着少爷去了郊外的一户挑帘子的人家,没几天便把少爷身上的银子给哄了精光。”
说到这儿,云老爷子才发现桌子上还有自家外甥女和一个年轻姑娘,便把将要出口的那几句话隐了下去,“后来那户人家的儿子都快死了,还是老仆偷偷回来报个信,这家人找过去把儿子带回家才勉强救了回来。”
云老太太就感叹:“像这样的恶仆,着实该狠狠处罚。主人家给着吃喝还给着月钱,不能好好做事便罢了,还想着谋害主人,我看就得判个斩刑。”
“可不是斩刑”,云老爷子说道,“这是游街示众过再行处斩,你是没看见,那人都被扔得头破血流了。”
旁边的一众下人们听到这些,无不唏嘘。
又停了大约一盏茶时间,夜与进来请示:“老爷子老夫人,路已经通了,现在就回去吗?”
回吧。
两老跟叶家祖孙告辞过,便带着外孙外孙女和一众下人离开了这家小餐馆。
叶家祖孙却是又听了会儿,吃过之前点的菜和面,这才让郑嬷嬷两口子出去套车。
晃晃悠悠的小骡车上,叶老太太对孙女道:“裁裳啊,之前我跟那云家老夫人说话时你也听着呢,他们家的二外孙、三外孙都没定亲,你更能看中哪个?回去就让你爷爷托人去他们家提一提。”
“太奶奶,我这样的出身还能挑别人什么啊?”叶裁裳低着头,“况且,那位云家奶奶也说了,她那二外孙是今科探花,三外孙状元,还有前面的大外孙也是传胪,想必他们就是那家名声都传到咱们贺州的一门三进士的人家。在这京城,恐怕多的是高门显贵看中他们家。”
叶老太太扶着车板壁,看着孙女道:“那你这意思是,不掺和?”
叶裁裳迟疑了片刻,点头:“您不是常告诉我,齐大非偶吗?”
“他们家不一样,之前可是农户人家,算不得‘齐大’”,叶老太太说道,“太奶奶瞅着,这家的三个少年人都是很好的,以后绝对不会是心思花花的人。你还确定不掺和?”
叶裁裳笑道:“太奶奶,咱们和人家只是同在一家店吃了顿午饭,说这个太早了,等以后再说吧。”
“我这不是担心提晚了那边就有了人家吗?”叶老太太也不知道孙女跟着她,怎么还会养出这么一个不温不火的性子,“你说等等,那就等等吧。”
这边,马车刚停在桐花街的宅院前,乐轻悠就从车上跳了下来,朝方宴那边看了一眼,她对已经下了马正往马车边过来的乐巍、乐峻道:“大哥,二哥,我去送一送方宴。”
回到京城,方宴先去原光烨侯府现在的方府毒株,乐轻悠在路上便知道了,她知道大哥二哥不可能同意让她和方宴再住在同一个屋檐下,也就没有争取什么。
乐巍看了她一眼,还是同意了,“去吧,早点回来。”
乐轻悠点着头跑远了,乐峻才叹口气,有些发愁道:“大哥,轻轻这个样子……怎么办啊?”
想起昨天晚上她看见方宴那会儿差点哭出来的样子,乐峻就心疼。
乐巍低声道:“尽量拖着吧,实在不行,他们两个,再慢慢安排。”
……
晚上,乐巍正在灯下看书,汀蕙端着一个大茶杯走了进来,来到乐巍身侧,施了一礼,把茶杯放到他手边,“大少爷,这是奴婢跟小姐学做的奶茶,您尝尝味道。”
手离开时,似有若无地从乐巍的手背上擦过。
乐巍侧头,面无表情地看她一眼,“下去吧。”
汀蕙咬了咬唇,“奴婢帮少爷铺床吧。自打老夫人让奴婢跟着您,奴婢什么活儿都没做呢。”
乐巍没说话,汀蕙站了会儿,就提步到床边整理床单,拆开被子铺好,随即又道:“奴婢刚才用药材泡了些洗脚水,很解乏的,少爷要不要泡泡脚。”
“不用了”,乐巍说道,“你下去吧,这里若需要伺候,我会叫人的。”
第218章
这几天汀蕙着实察觉到了家里三位少爷都一般的不好接近,但是,既然让她转而跟着大少爷,就是默认她的前程在大少爷这儿了,她咬咬牙,决定冒险搏一搏,“对了大少爷,昨天晚上,奴婢看见小姐半夜出来和三少爷在甲板看星星,这影响会不会有些不好?”
乐巍猛然看向她,目光冷冷,“既是个奴才,就安安心心做个奴才,主人家的事你不用操心,否则难有好下场。”
汀蕙噗通一声双膝跪地,眼中带泪道:“奴婢没有别的意思,奴婢只是担心小姐。”
“下去吧,再让我听到这些有的没的,决不轻饶”,乐巍起身,把书一合,“家里容不下嘴太碎的奴才。”
汀蕙应了声是,慢慢从地上起来时,却是仰望着目光含情地落在乐巍身上,“奴婢只是想多跟少爷说几句话,却又不知道说什么,这才失了言。”
两瓣红唇被咬得红彤彤的,说话时开开合合中露出点舌尖,秀美的脸蛋上挂着一点泪水,再加上柔柔的眼神,她的这幅模样,对男人来说无疑是具有不小的诱惑力。
乐巍身体正常,自青春期到来后,每天早晨都会经历每个男人都会有的反应,这时丝毫不意外地因为汀蕙的这番模样而有了冲动。
但他是个自制能力很强的人,若非如此,上次也不会在醒来后就及时赶走秀香,因此乐巍很快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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