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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妃的繁花田园-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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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钱氏听得又是哭又是笑,连连道好,给儿子收拾好,便把红糖糕整整齐齐地切好包起来,牵着儿子走出钱家大门。
  在外面遇到提着一篮子青菜从地里回来的钱大嫂,钱氏停下脚步,叫了声大嫂。
  钱大嫂看她一眼,却没有像以前那样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地说道一番,翻了翻眼皮就扭着肥屁股从这母子身边走了过去。
  看着舅母进到家门,盛文高兴地仰头对母亲道:“娘,舅母真的不敢再欺负我们了。”
  “我们还要种乐老爷家里的田地呢,她欺负我们,岂不是不把乐老爷放在眼里?”钱氏笑着摸了摸儿子的脑袋。
  盛文点点头,考科举做大官的愿望在他心中更为强烈。
  ……
  乐轻悠和云老太太坐在一辆马车中,前面后面各有三辆马车,而乐巍、乐峻、方宴三人和那十个护卫,连带着夜与,则是骑马行在马车两边。
  出来山庄后,乐轻悠才悄悄掀开车帘往外看了一眼,骑马走在这一边的方宴也正巧看过来,对上她的目光,他笑了笑。
  乐轻悠忍不住也笑了笑,随即才发现大哥骑着马走在方宴前方,沉着脸摆手示意她坐好。
  乐轻悠忙放下窗帘,就听见云老太太笑着问:“怎么了这是?”
  “没什么”,乐轻悠说道,想了想又问:“外祖母,您有没有觉得我大哥有时候很严肃?”
  云老太太就笑:“当官了,严肃点好。”
  乐轻悠:“……。”
  她都这么大了,谈个恋爱还要被两个青年人管着,这个感觉也是一言难尽了。
  马车很快就行到村口,听到外面乱嚷嚷的,乐轻悠没忍住又掀开了帘子,然后就看到村口的大路两边站满了村人。
  这家一篮子鸡蛋那家一篮子烙饼,都争着送给他们带去路上吃。
  如果没有夜与带那十个武字护卫拦着,自家的马车眨眼间就能被这些东西装满。
  乐巍和乐峻都在客气地辞谢乡亲们送的东西,方宴却没什么反应。
  钱氏一手提着篮子一手拉着儿子,几乎被挤到人群外边,她实在想把这点红糖糕送给乐小姐尝尝,一向老实的妇人就大声喊道:“乐大老爷,前些天乐小姐帮了我们母子,这是我们的一点心意。”
  众人听到这响亮的一声喊都下意识地静了静,乐巍含笑的声音随即响起:“是钱大姑吧,轻轻跟我们说过了您家的事,以后有什么困难,您可以去找山庄里的管事嬷嬷。”
  见进士老爷跟这钱氏说话,挤着想送出自家东西的村人都往两边分了分,给钱氏母子让出一条路来。
  “谢谢大老爷”,钱氏说道,举起手中的篮子,“这是我做的几块红糖糕,给你们和乐小姐在路上当零嘴吃吧。”
  “钱大姑费心了”,乐巍笑着点头,正要让一旁的武真去接过来,旁边一匹马儿走来,随即方宴从马上下来,接过那个竹篮子,客气道:“谢谢。”
  钱氏有些微愣神,忙摆手道:“老爷们这要折煞民妇了”,说着把牵在手里的儿子往前一拉,“快给乐家老爷们磕个头。”
  盛文赶紧跪下来,口中道:“谢谢。”
  乐巍、乐峻也都各自下马,让这小孩起来,村长就在一旁站着的,见此笑道:“你们对他们母子有活命之恩,这一个头受得的。”
  乐峻说道:“都是一个村的,该帮忙的我们自然要帮”,又对盛文道:“咱们村里要建学堂,日后你要努力读书,方才不负你母亲辛苦一番。”
  盛文用力点头,“嗯”。
  乐峻才又对村长道:“村长大伯,学堂、藏书楼的修建都需要您费心了。”
  村长连连摆手,“银钱你们都出了,我岂能连监工的心都不费!时间不早了,你们快上路,别赶不上船。”
  说着又挥手赶围在四周的村人,“走走,都回家做活儿去,老爷们给咱们建藏书楼建学堂,咱们也都要注意着言行,走出去别带累老爷们的名声,好好儿的都,说不定过几年你们自家也能出个老爷。”
  一句话把村人们都说笑了,也不敢再继续挡着路耽误进士老爷们的行程。
  这边,方宴将那篮子红糖糕递给从车窗口递给乐轻悠,低声道:“昨天我们才说过让村长约束村人,别谁都打着我们的旗号在村外恣意妄行,村长说这些话倒是挺会把握时机的。”
  乐轻悠笑道:“村长大伯是个明白人。”
  这时乐巍走过来,笑着提醒:“轻轻,小宴,该走了。”
  乐轻悠却总觉得大哥笑得有些生气,说道:“还得把篮子还给钱大姑呢”,说着把篮子从窗口递出来。
  方宴挑挑眉,这个小机灵,伸手接过篮子递给一旁的护卫,转身就跃上了马背。
  在一众村人的感慨声中,长长一队马车渐渐行远。


第214章 
  季玄泰让人把船停在京城二百里外的一个码头上,叫来一个当初经过湖州时从家里带出来的婢女,问道:“那位云家的小姐在做什么?”
  见少爷问起那个女人,碧桃就有些鄙屑,如果是面对以前的少爷,她想什么就怎么说了,现在却不敢,如今的少爷,即便在笑着时,周身那种经过鲜血浸染出的威严她也不敢冒犯。
  “回少爷的话,云家小姐在房间为您绣巾帕呢”。
  季玄泰笑了笑,却不大在意自语道:“这个女人倒是听话,听说襄州云家家藏万金,如果不是小丫头的表姐,我还真带着她回东北去了。”
  这次跟他过来的两个副将刚送东北的军情密报过来,还没下去,便有一个问道:“将军,您欲娶那位乐小姐为妻?”
  季玄泰听了,神情间有几分愣怔,笑道:“我身边麻烦太多了,不能让她过来跟我受苦。”
  现在东北全靠他镇着,当初东将军死后,安开初定,就有文臣在朝上说他不听调度,虽然有功,但也有过,应该革职。
  他季玄泰出生入死好几遭才安定下东北局势,凭什么革他的职,想要从他手里抢过胜利果实,也得看他愿不愿意。
  然后他就设计让安开以及更北边的一个游牧民族一起来进攻了,一方面彻底奠定了他在东北的地位,一方面又放了他们一马,让朝廷知道安开侵略大周之心不死。
  皇帝想要边境稳定,就别动他。
  皇帝的确不敢动他了,转头就派遣心腹去东北做监军。
  这两年来,季玄泰越发觉得掣肘,且他也做了不少阳奉阴违之事,他一旦从东北将军这个位置上下来,只怕不是死就是流放。
  于是他想到了将东北、安开以及更北的游牧民族并在一起,起兵自立,这次秘密回内陆就是探探大周朝廷的情况,同时将家人带去东北。
  至于他这两年没落下过一次年礼的乐家,他并不担心,因为他每次让人送年礼给他们,从未让人穿东北守军服侍。
  再说那些年礼都是他是送给乐家小丫头的,也没与她家有过什么书信往来,他若是真自立了,朝廷也不会揪出乐家来治罪。
  但是他家的亲戚朋友,到时会受到牵连的肯定不少,因此季玄泰自从有了这个自立的念头后,就一直在犹豫。
  再有,他手下那些兵,哪个没有亲眷在内陆,自立绝不是他一个念头一句话的事。
  两个副将在将军沉思下来不说话时,就退了下去。
  季玄泰听见脚步声回神,摆手让碧桃下去,“让人注意着云家的船,到了就给我拦住。”
  晚霞斜照在船上时,碧桃脚步轻盈地进来道:“少爷,云家的船到了,他们正好在这里歇息,就停在一里外。”
  “叫上云三小姐”,季玄泰放下手中书,拿起一边的折扇,“就说让她陪我出去走走。”
  碧桃看了眼更让人害怕却也更容易让人折服的少爷一眼,应着是躬身退了出去。
  云霓听到季玄泰叫她,脸上的落寞立即一扫而光,放下手中才绣了一小半的帕子就匆匆跑了出去。
  “玄泰哥哥”,看见站在甲板上的红衣男子,云霓便几个箭步冲过去,抱住他的手臂摇了摇,“你终于同意带我走了。”
  季玄泰把手臂抽出来,“去小船上,咱们游游这沁河的夜色。”
  云霓用力点头。
  季玄泰赶紧转身,免得忍不住心中的反感,他怎么都没想到,当初只是在茶楼中逗着这女人说两句话,她竟然一直在找他,找到他还收拾着一个包袱追了过来,顾着小丫头,他自然不可能让这女人跟他走。
  一家里有个私奔的女儿,累及表姐妹那也没什么稀奇的。
  但这女人听说他不带她走,竟然整投湖那一套,从客栈二楼直接开窗跳到了下面的一个人工湖中。
  季玄泰能看着她死吗?当时又找不到会水的女人,便亲自跳下去把人捞了上来。
  好了,这位运三小姐看他的目光就更不对劲儿了,泪光盈盈地看着他道:“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我死。”
  季玄泰只能冷着她,他的人打探到回乡祭祖的小丫头就在这两天回京,他便带着这女人出了京城,想在这儿将人交给云家家主带回去,顺便也能在走前见小丫头一面。
  云霓很喜欢这样冷酷且又带着一股摄人的杀伐气息的季玄泰,尤其是他无奈地对她妥协的模样,更是让她心口狠狠悸动着,为了他让她做什么她都是愿意的。
  所以说爱情使人蒙蔽,云霓完全没看出来季玄泰眼中对她的反感,听说游河,马上道:“那我回去换一身衣服,玄泰哥哥,你稍等我一会儿。”
  季玄泰一句“不用了”还没说出口,云霓就一旋身跑回船舱去了。
  季玄泰忍不住骂了句,“这是什么大小姐?”
  如果不是这中间有小丫头的面子,他一准儿将这个不会看人脸色、一厢情愿就跟狗皮膏药似的往上贴的女人给踹下船去。
  云家有再多钱,他也不乐意哄这么个蠢货。
  季玄泰就这么在甲板上站了两刻钟,云霓才打扮华美地走了出来,看着他娇羞道:“玄泰哥哥,走吧。”
  季玄泰终于有些理解他在荆州跟随先生读书时,先生会娶一个相貌平平的女子夫妻关系还很好了,实在是这人的相貌只是能在初次见面时起到些作用,草包之不可让人忍受处是任何美丽的容貌都弥补不了的。
  更何况,这个云霓的相貌,也就是刚刚在人上一层。
  季玄泰看都没多看她一眼,转身下船而去。
  云霓再自傲,这时也看出季玄泰的不耐烦来,但他越是这样对她不耐烦,却反而更让她着迷。
  她在襄州也见过不少优秀男子,却从没一个想季玄泰这样优秀,并且还对她的美貌、家世不屑一顾的。
  一直到坐在小船上,云霓才问对面的季玄泰:“玄泰哥哥,我们这是要去哪里?”
  季玄泰看着河水上星星点点的渔船,说道:“去见个朋友。”
  云霓还要多问,季玄泰看了她一眼,“别说话,让我安静会儿。”
  低沉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安抚、诱哄的味道,云霓忍不住满心甜蜜,红着脸点头。
  划船的正是副将之一的聂栓柱,不过自从他被擢升成副将以后,就改了个叫起来更有文化的名字,聂易。
  不过粗汉子还是粗汉子,听到自家将军这么无奈地应付一个女子,他一下子忍不住噗嗤笑了出来。
  季玄泰轻飘飘瞥去一眼,聂易忙憋住笑。
  一里的水路,不过一炷香的时间就到了云家那艘中等船边儿上。
  云霓背对着云家船的方向,看见不远处有个船上一个穿着轻纱的女子在浅吟低唱,目光还时不时地朝这边瞟来,她便说:“我们去岸边买些吃食吧。”
  聂易看着云家船只,说道:“云小姐,咱们已经到了。”
  云霓转头,看到身后大船上的云字标识,脸色白了白,忙又转过头:“玄泰哥哥?”
  季玄泰突然笑了,神情鲜见的温柔,他站起身,向那船头的甲班上道:“轻轻,不请我上去坐一坐?”
  乐轻悠闻声惊讶地往下看去,见果然是季玄泰,一面让人放下舷梯一面问道:“玄泰大哥,你怎么来了?”
  还带着一个女子。
  乐轻悠一时没认出来这是谁,却也不好多问。
  云霓看着季玄泰脸上的笑容,只觉得刺眼至极,她问季玄泰:“你带我来这里是什么意思?”
  “总不能你就这么跟我走了,去见见你爹再说吧”,季玄泰不在乎地说道,把扇子往腰间一别,就踏上舷梯。
  云霓脸色青白,僵硬地坐在船舱里,不敢上去,父亲虽然对她好,但是如果知道她跟着一个男人,一定会打死她的。
  聂易扶着船桨提醒,“云小姐,快上去吧。”
  乐轻悠看见云霓就感觉事情有些不妙,对身后的春卷道:“你让人都下去,我不叫人不用过来。”
  春卷虽然疑惑不解,但只看了那个已经来到甲板上的男子一眼就转身下去了。
  季玄泰看着乐轻悠,心神有一瞬间的恍惚,不过他很快轻咳一声掩饰过去,“此前在京城也没有好好聚一聚,今天我得再叨扰你家一顿火锅了。”
  “好啊,正好我们船上有刚从河里钓上来的鱼,可以吃鱼香火锅”,乐轻悠看了慢腾腾走上甲板的云霓一眼,“我去叫舅舅,你们有话先去谈。”
  季玄泰点了点头,笑道:“小丫头一点儿没变,还是这么善解人意。”
  云霓听见,恨得咬牙。
  这时,乐巍从船舱迎了出来,拱拳道:“季兄,请里面坐。”
  季玄泰说道:“我先处理点私事,在与乐兄叙谈。不知尊舅可否方便?”
  船舱内正看着面前棋盘的云诏听见这句话,心里疑惑想这东北将军见他有什么事?难不成要自己给东北军营纳捐?
  念头未落,外面就又传来一道声音:“大表哥。”
  云诏腾一下站起来,他女儿云霓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是跟季玄泰一起来的?
  乐巍笑着跟云霓点了点头,“表妹先跟轻轻去船舱里吃杯茶吧。”


第215章 
  云霓看向季玄泰,季玄泰若无其事地抹开折扇,没有给云霓任何眼神,忍不住的,云霓又想起刚才季玄泰看见乐轻悠时脸上的笑容,那心中的滋味就别提了。
  跟着乐轻悠到了船舱,就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
  乐轻悠给她倒了杯茶,看得出来人家不想理自己,她也不主动说话找怼。
  云霓见乐轻悠半点没有心虚没有要给她道歉的样子,气得抬手就拂掉桌子上的那杯茶,幸亏乐轻悠躲得及时,不然一杯茶水都要落到她腿上。
  乐轻悠不准备像之前那样对云霓说话难听时那样忍着她,站在桌子几步外,她冷声道:“表姐这是做什么?”
  “你还问我做什么?”云霓想起季玄泰就是又气又委屈,“当初我问你玄泰哥哥的住址,你说什么不熟,今天他看见你就把我忘到脑后怎么说?”
  “我真是没想到,你看着年纪不大,怎么就那么能勾引人?”
  乐轻悠真不知道这云霓是怎么样长大的,似乎在她那里,任何不顺的事都能找到人背锅。
  “我凭什么跟你解释?看在亲戚的面子上,我劝你行事前多思考一下后果,别只凭一己之爱好纵意放行。”
  云霓听了这几句话,看向乐轻悠的眼中都好似带了刀子,“我的事情需要你管?我也看在亲戚的面子上提醒你一句,别行事太不要脸,给你……”
  “在说什么呢?”话没说完就被乐巍冷冷的声音打断了,他走了进来,站到乐轻悠身边,对云霓连一个称呼都没有,“舅舅让你过去一趟。”
  云霓委屈地看了乐巍一眼,见他的神情丝毫没有缓和,也没有提点自己几句的意思,心中越发委屈。
  这算什么表哥,她心里恨恨的,转身便大步离开这个船舱。
  乐巍抬手揉了揉乐轻悠额前的流海,叹口气,“都是我们护得太好,你这性子也太软和了些,听到那么难听的话也不知道反驳。”
  乐轻悠心想我刚才就露过脾气了,而且对于太过胡搅蛮缠的话,她都不想搭理,那会让她有一种自己跟胡搅蛮缠之人是一类人的不好感觉。
  便笑道:“我刚才就说过她了,只是大哥没听到罢了。”
  乐巍好笑地看着自家轻轻,“以后大哥再不会让你招待这个表妹了,没得受她那无缘无故的闲气。”
  乐轻悠说道:“我说我跟二哥、三哥一起下船去采买特产吧,你和二哥还都不让我去。”
  乐巍笑了笑,没接她这个话,只叹一句:“女大当嫁这句话说得真是不错。那表妹来这么一处,舅舅这次可算是里子面子都折了进去。如果不是季玄泰顾念着跟咱们家的情分,把云霓送了过来,恐怕大哥也得跟着舅舅一起愁。”
  “聘则为妻奔则妾嘛,我知道的,大哥不用这么提醒我”,乐轻悠低头,“再说,我也不是那种做事不管不顾的人。”
  乐巍心内叹气,拍了拍她的发顶,笑道:“我们可不会让咱们家的宝贝恨嫁。”
  乐轻悠听大哥话里话外都是给她定亲的意思,便也不接他的话题,只道:“霓表姐不在家,舅母怎么不给舅舅写一封信,虽然玄泰大哥把人给送了来,但是舅舅恐怕都没颜面听完这件事。”
  确实,太丢人了,虽然家里没出丑事,但是自家女儿带着金银去奔人家小伙子,到了被人给送到他这个当爹的跟前,真是吞不下去吐不出来啊。
  云诏强扯着笑脸把那年轻人送出去,片刻之后就低声咬牙对乐巍道:“把那个逆女给我叫过来。”
  云诏与季玄泰谈话时,乐巍是在外面甲板上站着的,他虽然没听见多少,心里却是清清楚楚的。
  不过这种丢人丢到姥姥家的场面没有小辈在跟前,云诏只得自欺欺人地想,没让小辈们见证这种没有颜面之事就好。
  云霓大步从靠右边这船舱中出来,看见父亲就满脸黑沉地站在隔着一个船舱的舱门口,她顿时怯了。
  “爹,有什么事,回家再说好吗?”站在几步外,云霓小声地恳求。
  以往她做错事,只要这样小声恳求,爹爹在娘亲的劝说下,大多都会轻轻放过的,这次娘亲虽没在,爹也不能在外面就教训自己吧。
  再说,她这么大的姑娘了,若是还被爹爹打了或者骂了,以后还有什么面目存活?
  云诏却只是冷笑道:“知道丢人当初就别办出来这让云家先祖蒙羞之事。”
  “爹,您别说了”,云霓见父亲还在外面就这么说她,当即打断道:“女儿知道错了。”
  云诏当然不会把女儿的面子往地上扔,只道:“你若想以后和你母亲还有好日子过,就乖乖跟我回京城,然后我会让人把你们送回襄州。否则……”
  云诏深深看了女儿一眼,“霓儿,懂点事吧。”
  云霓看到父亲眼中那浓浓的失望,心里又是委屈又是伤心,咬着下唇点了点头,便一步步走了过去。
  云诏看着女儿进去之后,才喊来人,让去二层唤来两个在厨下帮忙的婆子过来守着小姐。
  下人们也不是傻子,虽然当时都听乐小姐的话躲了下去,但是云家小姐怎么过来的,现今老爷的脸色又难看成这个样子,他们无不在心中猜出个八八九九。
  只是未免触怒主子,他们也只能揣着明白装糊涂罢了。
  季玄泰却是自然的很,跟云诏把事情说清楚后,出来就直接寻到乐轻悠和乐巍所在的这个船舱。
  相互见过,又说了些别后话,季玄泰便起身告辞了。
  下船之前,他突然转头对乐轻悠道:“咱们不是相熟的朋友,以后可不能打着我的旗号在外行事啊。”
  乐轻悠一怔,乐巍已经笑着拱拳:“多谢季兄提醒。”
  乐轻悠想起小舅舅曾经说过的那些跟季玄泰有关的话,忙道:“玄泰大哥做什么事前也要三思而后行。”
  季玄泰笑了笑,摆摆手中的扇子,直接运轻功跳下,稳稳落在大船旁边的小船上。
  这时天色已经完全黑下来,尽管四周有渔火点点,乐轻悠还是很快就看不见那艘小船的影踪,她转头,看向夜色中轮廓模糊的乐巍,“大哥,玄泰大哥他?”
  乐巍低声说道:“今上的几个皇子中数三皇子最有用人之才,如果以后……东北边境或可相安无事。”
  其实,季玄泰这个人身上的反骨太明显了,乐巍总觉得季玄泰早晚必反,而这也是任何一个皇帝都忍受不了的吧。
  或许今天就是他们和这季玄泰最后一次见面,但乐巍不会把这些说给轻轻听的。
  乐轻悠点点头,希望大哥的分析是对的,若有刀兵之争,最后苦的只会是无依无靠的百姓。
  她和乐巍在船头又站了会儿,乐巍正说外面蚊子太多,让她回船舱去,乐峻、方宴已经一前一后地各自乘着一艘小船过来了。
  两个船上各还有两名乐家的护卫,再加上装得满满的东西,小船几乎被水吃进去一大半。
  船挨得近了,乐峻才笑着对大船上的轻轻道:“轻轻,快让人点火把来,瞧瞧我给你带了些什么东西。”
  不远处,聂易撑起双桨,对斜靠在船舱中看着那大船上的女孩子发呆的季玄泰道:“将军,咱们走吧,等那边点起火把,恐怕会发现咱们。”
  “走吧”,季玄泰收回目光,心里却是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
  要说喜欢小丫头,他觉得不至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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