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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妃的繁花田园-第1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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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大人小姐先坐着,草民让后厨现做一份茶点来”,他说着,低着头退到了后院,到了后院,才敢抹着额头上的汗珠松一口气。
  掌勺的大师傅看见东家这着急忙慌的神态,不由笑问道:“陈东家,这是咋了?受了什么惊吓?”
  陈喜亮低声叹了叹,摇着头走进厨房才道:“你说,方县令和他未婚妻都是天上一般的人物,怎么会沦落到咱们这穷疙瘩地方来?看着怪受罪的。”
  大师傅往外看了眼,其实什么也没看见,还是压低声音带着十足的好奇道:“方县令已经到了?”
  “可不是”,陈喜亮一拍手,“王师傅,快把你最拿手的炒鸡蛋做一份来,待会儿我给端上去。”
  王师傅笑着响亮地应了声“好嘞”,一面从灶台边上抓了四五个鸡蛋打到碗里,一面笑道:“咱做的这手粗糙饭菜也能让京里过来的人尝一尝,也就够这一辈子吹嘘了。”
  厨房里正灶火腾腾地做炒鸡蛋,整理好桌椅差点的四个人也都回到后院来,凑到一起嘀嘀咕咕,说的都是新来这个县令像是个好官、还反过来宴请咱们县里的乡绅、以后却不知道会不会帮着乡绅欺负咱们普通百姓之类的话来。
  方宴耳力灵敏,有一句没一句的听了,听到最后一句时,不自觉便看向身边正拿着筷子一样一样尝试桌上果点的乐轻悠,嘴角眉梢都含了笑意:有我家轻轻在,我可不敢做什么欺压普通百姓的贪官。
  乐轻悠把一块甜瓜送到方宴嘴里,问他:“是不是特别甜?”
  方宴点头,“以后倒是可以鼓励此地百姓多种瓜果。”
  乐轻悠笑道:“我也是这么想的,不过这两天我已经把这里的几种甜瓜都试过了,大部分都很甜,但却不脆。所以还需要你跟我一起配药水,改良一些这些种子。”
  如果能把后世那种产量大、甜度高,吃起来又酥酥脆脆的甜瓜培育出来就好了。
  乐轻悠和方宴把桌子上果盘里的瓜果点心都吃了一个遍之后,陈老板端着一盘热气腾腾,看起来就很松软的金黄炒鸡蛋过来了。
  “这是小店里掌勺师傅最拿手的菜,大人和小姐尝一尝”,他说着放下了盘子。
  乐轻悠拿起刚放下的筷子,夹起一块炒蛋放到嘴里,微咸中透着几分甜的口味让她一下子想到了后世的一款肉松蛋糕。
  从一块炒蛋中吃出肉松蛋糕的感觉来,乐轻悠真觉得那掌勺师傅不容易了,能把一个普普通通的炒蛋做的这么好吃!
  “很好吃”,对旁边期待地看着她的陈老板点了点头,乐轻悠给方宴夹了一筷子,看着他咀嚼咽了下去,才问道:“是不是特别好吃?”
  方宴说道:“不错。”
  两个字一出,陈老板彻底放松下来,笑道:“大人,小姐,您们自便,草民再去后厨催一催。”
  陈老板去了后厨没一会儿,就有人先先后后地持着请柬过来了,他们都是提前过来的,想着绝不能让方大人等着他们,却没想到,方大人那边早已过来。
  每一个进来的人都十分惶恐地上前来见礼,方宴在外人跟前一向是面无表情的,因此这些人半点都摸不准这个年纪轻轻的县太爷到底是个什么路数。
  他们都是带着家里的夫人来的,有那未出嫁女儿的,也都带来的,虽然说方大人已经有了未婚妻,但这未婚妻不还是个小姑娘嘛,总得有同龄的女孩子一起陪着吧。
  而从另一方面来说,有了未婚妻的方大人还是可以娶妾的啊,因此带着女儿来,总是没错的。
  一时见过了大人,这些人就都殷勤地介绍起自家夫人和女儿来,大部分人都还端着的时候,站在第三排见礼的李贡生老婆钱氏已经笑吟吟地开了口。
  她先是把乐轻悠一番花式夸赞,接着又把站在她身旁的女儿一番花式夸赞,然后才道:“小姐您才到我们这里来,肯定哪里都不熟悉,让慧娘过去跟您好好地说一说。”
  说话间,就想推着她女儿到前面去。
  乐轻悠对方宴说了一句,站起来道:“各位夫人小姐,咱们去楼上安坐,楼下给他们说正事。”
  她这一站起来,这好几排站到方宴面前见礼客套的人便都更清楚地看清了她,春阳楼大堂有一瞬间的静寂,片刻后,最前面的计夫人就笑着应道:“应该的应该的。”
  应和声随之响起。
  ……
  十几个女人去了二楼,一楼大堂顿时像是空了一大半,方宴本是个懒得应付人事的人,但此时情况又不同,他和轻轻说好了,要把这里建成全大周最富庶的县治,于是和这些乡绅保持一个相对平稳的关系状态是很必要的。
  “都坐吧”,方宴指了指左右两边的桌椅,“本官初到贵县,我们好好聊一聊。”
  “大人所言极是”,计县丞脸上笑着,心里却是一咯噔,这年轻气盛的方大人,不会是设了个鸿门宴吧。


第253章 
  宴会两个时辰后就散了,这时才刚过午,太阳高高地挂在西半天空上,春阳楼前的十几辆马车有秩序地一一离开。
  乐轻悠和方宴还在一楼大堂,等最后一个人告辞离开了,她看着方宴问道:“三哥,这些人认缴了多少?”
  方宴笑着刮了刮她的鼻子,“以后记得,叫我哥哥。还有啊,轻轻这话,哥哥听来怎么好像我是个大贪官似的?”
  乐轻悠从善如流地喊了他声“哥哥”,又道:“一来就请县里的乡绅吃饭,吃的还都是大白菜萝卜汤,又让人家交钱,说出去就像是大贪官才做的。”
  方宴忍不住哈哈一笑,又手痒地捏了捏她的一面脸颊,却是言归正传道:“这些乡绅也一个个把你哥哥当成大贪官了,都很自觉地拿出不少。”
  说着转头问后边记账收钱的光海,“光伯,收了共有多少?”
  光海笑着拍了拍装钱的盒子,说道:“得有三百多两,其中计县丞认缴的最多,有四十两。”
  乐轻悠想了想道:“四十两,得有那位县城一年俸禄的三分之一了,还可以吧。只是他身份最高,他缴的不多,其他的乡绅富商也不敢越过他,不过这些也可以了。”
  光海把账本递给乐轻悠,笑道:“小姐说的是,您瞧瞧,计县丞下边,万老爷、陈老爷、张老爷认缴的都是三十九两。”
  方宴靠在乐轻悠这边和她一起看账本,语气淡淡道:“这计县丞倒是很识时务,以后若是不拖后腿,倒是可以用他一用。”
  他从来都不觉得只有清官才是好官,反而是那些为人活络有一定坚持又会随遇而为的人更能做到一些为百姓谋福利的事。
  根据烨一送来的那些情报,计县丞以往只敛财,大奸大恶之事却没做过,在方宴看来,喜欢钱根本不算什么大事。
  只要能好好办事就成。
  但是在十几年才积攒了九百多两的计县丞看来,钱却是天大的事,在县令大人的要求下掏出四十两银子,可把他心疼坏了,一路上跟计夫人说了三遍:“四十两银子可够给咱们儿子做七八身好衣服了。”
  计夫人也替老爷心疼,但还是劝道:“县令大人初到,老爷是下官,孝敬一二也是应该的。”
  计县丞摆手,“那方县令什么出身?看得上咱们这二三百两银子?他收钱可不是自己花的,说是要修一修从县里到下面七个镇里的官道,还要办个官营的酿酒作坊。”
  计夫人听得双眼发亮满脸带笑,“这可是好事啊,咱们县里的百姓可要有好日子过了。老爷,咱们都老了,你不能还照着以前的想法做事,你收那些亏心钱也够了,以后便跟着这位方县令好好做事吧。”
  计县丞被说得脸上挂不住,但夫人时常这么说他,他也习惯了,一会儿就把那点挂不住丢了,摇头道:“你知道方县令收钱还想做什么吗?”
  计夫人好奇笑道:“老爷就别跟我卖关子了。”
  计县丞不赞同地摇头道:“方县令还想弄个酿酒作坊,咱们这靖和县,每年产的粮食交了赋税连吃的都紧张,还哪来钱酿酒?要说还有一个酿果子酒的法子,但是靖和除了有甜瓜,可不出产什么果子。”
  计夫人却不同意计县丞的不看好,说道:“说不得方县令还有其他法子呢。你是没见,方县令那位未婚妻,既美貌又聪慧,谈话中可教了我们不少做馒头、面条的小秘方呢。有这么个未婚妻,方县令能差到哪儿去?倒是你,别这看不上那不看好的,还想跟以前那样当官吗?”
  计县丞听完,长叹一口气。
  ……
  方宴让光海带着钱先回去,与乐轻悠携手,再次走上了靖和县城的大街,这一次,他们主要停留的,是街道上的大小杂货铺子,每走一家都要把铺子里货物的价格都问一遍。
  靖和县贫穷虽贫穷,人却都很纯善,尽管他们只是问价格,店主也都是笑呵呵地回答。
  杂货店里大部分是一些手工做的篦子、筐子、桌椅板凳,因为是从下面的农户人家收上来的,都不贵,大多在两到三文之间浮动,桌椅板凳这类实木做的要贵些,却也没超过十文。
  家家必备的盐糖,倒贵的有些不可思议,靖和县位处西北,西北是盐产地,因此比起糖来,这里的盐便宜很多。
  但是一斤盐也要二十二文了,糖是更奢侈的东西,一斤好些的红糖都要六十文,县里人家买糖,都是论两买的。
  一圈儿逛下来,乐轻悠只买了两个草编玩意儿,方宴替她拿着,走出最后一家杂货铺时,已经是太阳西斜了。
  看着街上冷清的景象,方宴这个向来冷情的人也忍不住叹了口气:“这里的人,过得皆是这般不易。”
  乐轻悠转头,看着他说道:“他们的未来,就看你的了。”
  “好”,方宴勾起唇角,大手攥紧小手。
  乐轻悠又叹道:“连个卖糖葫芦的都没有。”
  方宴笑道:“万家的案子结了之后要送到府城的提刑衙门,明天让光伯去送,回来时给你捎一垛慢慢吃。”
  “糖葫芦不能放,还是让光伯捎一布袋山楂吧,什么时候想吃什么时候自己做。这里盛产无花果,我还可以试着做些无花果糖葫芦。”
  两人的身影被夕阳拉得长长的,很快便转进了县衙所在的那条街巷。
  而他们刚走过的这条街,有一家坐北朝南的酒楼,正是靖和县最好的酒楼福缘楼,在这里,就是想吃府城酒楼里的菜样也能吃到,因此是县里富贵人家宴请友朋时常常光顾的地方。
  福缘楼的东家正是县中三不能惹之二的韦三明,他既不是富商也不是豪绅,之所以能够成为县里人都不敢惹的一个人物,正在于一个狠字。
  韦三明常做的,就是包揽词讼,为人解决不好解决的麻烦之类的事情,县城里的青楼、赌坊,所有三教九流的地方都有他罩着。
  韦三明这个人虽狠,却很懂规矩,因此他才能在靖和县一立就是二十多年,从十三到三十五,名声几乎传到下面的小乡村中。
  这个人也颇有几十个混混手下,十分的不好惹,于是只要他不过界,以往那些县令都是对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哪个县令也都不把他放到台面上。
  此次方宴虽说是众请县城乡绅,但却把城里的富豪、地头蛇都请上了。
  靖和县里的地头蛇只有韦三明这一个,他当仁不让地拿到了一张请柬,去春阳楼赴宴,还缴了三十九两银子。
  一回来,韦三明就呲牙咧嘴地上了二楼雅间,他在县城是有家的,但是跟家里的妻子不和,便常年都住在福缘楼。
  因此上,福缘楼二楼末尾的两个雅间是打通的,作为东家韦三明的居所,此时,这里还住着他这两年最宠的一个小妾,城南烟花楼出身的花魁。
  花魁名叫初初,十八九岁的年纪,娇嫩如初春枝头上的迎春花,韦三明非常宠爱她,还给她乡下的两个兄弟安排了米铺的活计,初初的老娘从乡下来看她,韦三明有时候也陪着说几句话。
  韦三明还不管初初是不是跟烟花楼的老姐妹之类的有联系,似乎并不以初初的出身为耻,一开始谨慎地不敢跟烟花楼老姐妹联系的初初现在也经常没事儿的时候请她们过来坐坐。
  韦三明推开房门时,就见房间里坐着两三个衣着鲜艳的姑娘,其中还有一个风韵犹存的中年妇女,是烟花楼的老鸨折娘。
  “我说怎么一回来就感觉我这店里蓬荜生辉的,原来是折娘大家光临”,韦三明笑着打趣,走进房来,看见桌子上还放着一个半开着的盒子,盒子里依稀金光闪闪,他挑了挑眉,问道:“折娘拿如此大礼给初初,她小手可拿不住啊。”
  折娘本来想告辞的,她拜托的人也自有初初跟韦三明提,但韦三明一进来就点名了,她便起身见了礼,笑道:“老身有事要求韦大爷,这不就是得投您心头肉所好吗?”
  初初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站起来给韦三明让出座位,“大爷您坐,折妈妈的事于我们也有利呢,你们先谈一谈,我出去切些水果来。”
  韦三明坐了下来,看向折娘:“有什么事,还是亲自跟我说比较好。”
  折娘尴尬地笑了笑,慢慢地又坐了下来,慢慢地说道:“是这样的,我那里好苗子都断了层,乡下那边也买不到好的。”
  说到这儿,折娘顿了好一会儿,才道:“大爷瞧着,能不能让您手下的松一松,放安边县那边的贩头进来?”
  韦三明还是刚才的神色,倒了杯茶喝了好一会儿,说道:“折娘,咱们打交道不止一年,做的也都是损阴德的生意,但至少都是你情我愿的。人贩子这些个勾当,沾上了以后生的孩子都是没**的,我韦三明不沾。”
  折娘不甘心,还想说什么,韦三明却又倒了一杯茶,抬了抬眼皮道:“折娘,我劝你也先老实地缩起来,咱们靖和县的天恐怕都得变一变了,你还想在这个档口跟人贩子连线?”
  折娘脸色数变,终是站起身告辞。
  “慢着”,韦三明说着,示意了下桌子上的那个盒子,“把这东西拿走。”
  折娘气急,转过身就抓起那盒子,吆喝着两个女儿离开了。
  初初端着一盘甜瓜、苹果盘过来,叫了声气势汹汹下楼去的折娘,不见回应,又匆忙转身进屋,向还坐在桌子边的韦三明问道:“大爷,我干娘怎么气着走了?”


第254章 
  初初是个很会看颜色也很会随时处顺的女人,当下只委屈地捂着脸,半句不敢提之前那件事,好一会儿看韦三明的情绪平复下来,才红着眼眶倒了杯茶递给他。
  韦三明看她一眼,到底是接了茶,说道:“你还小,这件事我就当没提过,以后再提,你便回烟花楼去。”
  初初吓得瑟缩一下,瘦削的肩膀抖了抖,低声道:“我记住了”,又很快变了一副神情,问韦三明道:“新来的县令大人怎么样啊?”
  韦三明笑了笑,只道:“以后都得小心行事了。”
  ……
  方宴是个行动能力很强的人,第二天上午就让差役在城门口贴了征徭役的告示。
  大周朝规定,每个年龄在二十岁到五十岁之间的男丁,每年都需要无偿为国家服两个月的徭役,这三年间,靖和县前任县令何大人也只征过两次徭役,一次是去更西北的安边县帮助那里的人修城墙,一次是给他自个修院子。
  而且第二次征的都是哪几个镇的徭役,县衙里也没有任何记录,加上马上就是秋收季节,农家都该忙起来了,方宴想了想,在告示上注明,每个过来服徭役者,每天有十五文工钱。
  这样一来,不用强制,想要挣这一分钱的农家,自然会挤出一个劳动力来。
  果然,告示贴出的当天,就有临近镇子里的十几个农家汉子过来报名。
  不过三天时间,过来报名的人已经有一百多个。
  而这三天,方宴也把县衙里的差役和三个书办梳理了一边,剔除了三个不干实事的差役和两个书办,这时处理报名事宜的全是留下的那个赵书办。
  方宴看了看赵书办送上来的报名表,放到一旁,说道:“偏远村镇几乎没有人来,你点两个差役,到下面走一走,把这件事尤其是跟村里的百姓通知一下。”
  赵书办觉得只是修整一下路面,这百十个人足够了,一个人一天十五个铜板,可不是开玩笑的,便出言提醒了一声。
  方宴说道:“钱的问题不用担心。下去吧。”
  想起被除职的另两名书办,赵书办也不敢多说,答应一声便下去了。
  靖和县沙土多,县西北还有一座石山,要修整路面,原材料这一块是不用花钱的,也就是工钱和每日的伙食钱了。
  一百两用作工钱、伙食钱,是完全足够的。
  方宴打算用小石子混合泥沙铺路,昨天还带着乐轻悠,访问这县里的老人,在城西找到一个世世代代都做石磨的老匠人,想让他做出一个可以打碎石块的器具。
  如果那老匠人能做出来响应的器具,修整通往下面七八个镇子的官道,不过半个月就能完成。
  反之,恐怕要拖延一个月。
  方宴想起轻轻昨天跟他提到的,用石灰石、粘土、铁矿粉按照比例融合可以做出一种能够硬化地面的泥,便决定再去找两个匠人,试一试这种方法。
  出门前,方宴先去了趟后院,乐轻悠正在试用崔大娘做出来的甜点,见方宴过来,舀了一勺橘子布丁送到他嘴里,同时问道:“这是用果胶做的,比之前在家做的那些怎么样?”
  方宴品了品,说道:“软很多,味道却是一样的。”
  “无花果里面含有大量果胶,我让崔大娘把制作方法传出去吧,说不定几年后果胶布丁还能成为靖和县的特色产品呢。”乐轻悠笑着说道。
  方宴摇头,笑道:“好啊,有我的轻轻在,不用一年靖和县就得大变样了。”
  乐轻悠说道:“我只愿深藏功与名。”还未说完,就跟着方宴一起笑了起来。
  出门前,方宴交代崔大娘:“下午让光伯在县衙旁边的空地上支上锅灶,有人来问,你便把果胶制作方法给他们演示一番。”
  乐轻悠高兴道:“三哥这个办法好,大家一传二二传三,很快就都能学会了。”
  崔大娘边听边点头,等大人和小姐都交代完了,笑道:“老身一定不辱使命。”
  ……
  方宴带着乐轻悠出来,直接去了三教九流聚集的南城,在那儿果然打听到三个技艺娴熟的泥瓦匠。
  这三个泥瓦匠各自领了一个盖屋子班,县城以及附近的居民房屋都是他们领着下面的学徒建造的,其中一个姓王的瓦匠,从事这一行已经有三十多年了,在硬化墙面、地面上很有经验。
  初时见一对儿男女来找他,还以为是请他盖屋子,谁知竟是县太爷亲自登门,慌得刚才还很镇定地与方宴、乐轻悠交谈的人收起手里的烟杆子,就往地上一跪。
  方宴叫起,说明了来意,在王瓦匠犹自惊慌、不敢相信的神情中说道:“若能研制出水泥,本官自然有赏,若是不能,也没什么。听这附近人家说,还有陈、刘两家也各领一个盖屋子班,此事你去与他们说一声。”
  想了想,方宴又补充:“你们先商量,若是有什么需要,明日去衙门,本官自会让人批下来。”
  “哎”,王瓦匠答应一声,又跪下来,“草民遵命,我们一定尽力,把大人所说的水泥造出来。”
  看得出来这是个很老实的人,方宴伸手虚扶,说道:“起来吧,尽力而为便可。”
  说完了事,方宴就要走,转头一看,刚才还在他身边站着的乐轻悠,此时正在堂屋边的树荫下看这家的老太太做大酱。
  王瓦匠今年四十二,老太太是他老娘,却才六十,还很是精神矍铄,或许是来到跟前的是一个花骨朵般的小丫头,老太太半点没有儿子的那种诚惶诚恐,跟乐轻悠说起做大酱的秘方来头头是道的。
  方宴走过来,王老太太扶着膝盖就要起身见礼,乐轻悠连忙扶住她,“老太太安坐,我们这就告辞了。”
  王老太太也不敢多留,被乐轻悠扶着重新坐下后点头道:“大人和小姐慢走,等过一月大酱做好,老妇让我这老儿子给您送些过去。”
  乐轻悠道谢了,看见东边厢房里有两个探头探脑的脑袋,问道:“您家里有孙女吗?”
  “有的,三个孙女,一个已经出嫁,另两个最大的今年也十二了,却这般没礼貌,让小姐见笑了”,王老太太歉意说道,唯恐孙女这缩头缩脑的行为让面前的贵人不喜,又转过头去,十分严肃地道:“在那儿做什么,还不出来跟大人和小姐见礼。”
  乐轻悠忙说“不用”,两个小姑娘已经手牵着出来了,较小的躲在二姐身后,怯生生过来见了礼。
  乐轻悠哭笑不得,三哥这个县太爷的身份真跟个土皇帝差不多了,自从来到靖和县,见到的人大部分都是这样诚惶诚恐的。但她也没再多说什么,只道:“我三哥让家里的厨娘这两天都在县衙门口教人做一种甜点,你们两个在家没事的话,可以去瞧瞧。”
  王二姑娘看了乐轻悠一眼,见她漂亮的面容上带着笑意,心里也觉得有几分亲近,点点头道:“谢谢小姐,我和妹妹这就去。”
  南城距离县衙有二三里路,乐轻悠又道:“等你们母亲回来了,还是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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