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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妃的繁花田园-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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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盛合酒楼的伙计们见这一院子军爷,皆低头缩脖儿的,听到允许才排着队向客厅走去。
  武艺过来给乐轻悠汇报:“小姐,我叫的都是十五两一桌的酒席,不知道是不是合适?”
  “可以”,十五两一桌的都算是中上酒席,完全可以了,乐轻悠想了想又道,“让他们一会儿给送些汤菜来,咸甜口的都要。”
  武艺答应一声便过去客厅帮忙。
  乐轻悠看看这个才居住了没有多少时间的小院儿,她做的东西只有一些酱肉、腊肉,今年新做的葡萄酒和玫瑰酒都在山庄,要送什么回礼啊。
  她现在住在这里,也是难为陈虎他们能找到


第167章 回礼
  她现在住在这里,也是难为陈虎他们能找到。
  想起刚才陈虎有提到,上次她让给捎去的酱牛肉季玄泰很喜欢,乐轻悠就叫来武恒,让他去市集看一看陈记肉铺有没有牛肉卖。
  陈记肉铺是湖州府最大的一个肉铺,不仅肉新鲜,还经常能取得官府允许杀牛肉。
  乐轻悠想了想,又道:“如果没有牛肉,就买些煮羊肉,多买些,最少也得四五十斤。”
  季玄泰给送来那么多年礼,他喜欢吃的酱肉自己怎么也得给多做一些。
  很巧的是陈记肉铺上午刚杀了一头牛,还剩三十多斤没有卖出,武恒就全都买了来,又另外买了三十多斤猪肉。
  乐轻悠对这些新鲜的肉很是满意,不过量太大,她自己动手来不及,当下只让武艺留在客厅支应那些士兵,让武恒、夜与都过来帮忙切肉、烧锅炖煮。
  到半下午的时候,两大锅酱肉已经煮得差不多了,武艺也过来帮忙,他们三人把这些冒着滚滚热气的酱肉直接连汤汁一起装入两个大坛子中。
  乐轻悠叫来吃过饭就非要带着那些士兵在门口站着的陈虎,交给他一个单子,说道:“这上面是我送给季大哥的年礼,不过都在仙泉县梨花村我家里,我让武恒给你们带路过去,你把这个单子交给刘管事,让他置备了。但今日天晚了,你们现在城里的客栈住一晚,明早再去。”
  这时已经将近酉时了,陈虎便豪爽地点头答应,接过单子,就转身招呼外面的士兵去找客栈。
  其实他们常年处在边关,能够在繁华的府城住一晚,那是一百个乐意的,外面的士兵一听队长的话,立即响起一片欢呼。
  陈虎出去喝了一声,欢呼声才被压下去。
  乐轻悠叫夜与过来,给他二十两银子,让他去跟着那些士兵,帮他们安排好。
  二十两银子足够安排七八间带晚饭的上房了。
  夜与是半个时辰后回来的,又交回十两银子,“小姐,那陈队长坚决不让我付钱,我便给客栈的厨房留了十两银子,让他们尽管给那些兵拣好吃的做。”
  “好”,乐轻悠把银子放到小匣子中,对夜与道:“晚饭给你留在了锅里,你去吃饭吧。”
  第二天一大早,武恒就揣着小姐给的几两路费出了门,和那十几个士兵在客栈汇合后,坐上马车向仙泉县而去。
  下午的时候,客栈的账房差小伙计送来三两银子,是昨天那十两银子剩下的。
  乐轻悠没想到还有的剩,可见酒楼的菜比客栈中的菜要贵好几倍。
  那边,漫漫雪路上,几个士兵也在低声议论昨天下午吃到的那桌席面。
  一个小兵道:“我长这么大,还没吃过那么好吃的菜肴,尤其是那盘儿炖海参,啧啧,那味儿,吃一口赛神仙啊。”
  另一个小兵道:“还是乐小姐对咱们将军好,要不然,能对咱们这几个护送年礼的小兵这么好?”
  “是啊是啊”,旁边几人都连忙附和,在一片附和声中还有一道声音道:“也不知道咱们什么时候能替将军护送聘礼过来。”
  陈虎骑马走在最前面,听见这话也是暗暗点头,在他看来,将军身边那几个安开送来的女人都是调剂品,只有这位乐小姐才能配得上将军。
  坐在马车前的武恒却是听得频频皱眉,自家小姐怎么都是三位少爷百般娇宠着长大的,怎么可能嫁给镇守东北的什么将军。
  “都别胡咧咧了,快点赶路”,注意到这乐家下人的脸色不好看,陈虎忙呵斥那几个手下,“还想不想回军营过年了?”
  到梨花村把自家带的几车年礼卸下来,转眼又装的满满的,陈虎将扎得结结实实的车都检查一遍,才与山庄的刘管事、武恒拱拳告辞。
  他们一行出来湖州,才遇到另一波与他们一起出门的一个小队,他们是负责送年礼到将军家的。
  远远的,陈虎就问那个小队长:“梁三,此行可顺利?”
  梁三跺了跺脚,笑道:“还算顺利,除了老夫人差点儿跟着咱们回东北。”
  “将军似乎好几年都未归家了”,陈虎说道,“难怪老夫人想念。”
  说话间,两个车队并成一队,两三也来到陈虎跟前,压低声音道:“哥们儿在季家听到一件将军的往事,那件事不仅让将军颜面大失,还在后来促使将军离家投军。”
  陈虎很是好奇,忙催促道:“什么事?”
  自兰江一战后,将军声名大噪,现在说是东北的皇帝那也不为过,早年令将军颜面大失的事,他们一定得帮忙处理了。
  梁三左右看了看,道:“早年有一女人,先是嫌弃将军纨绔拒了将军家的求亲,后来死了未婚夫担心被人说克夫,就又找人企图与将军定亲。而且,将军的家人,同意了。”
  “什么?”陈虎瞪眼,“将军已经有未婚妻了?那乐小姐怎么办?”
  至于将军已经有的那些女人,根本没什么分量,陈虎觉得完全可以忽略。
  梁三知道陈虎就是去给乐小姐送年礼去的,自然知道将军很是看重那位姑娘,当下道:“季老夫人已经跟那家退婚了,再说,那么个女人,在将军心中跟乐小姐是没法比的。我想着,咱们此次回去,要不要给将军带个惊喜?”
  陈虎问道:“你想怎么办?”
  “我打听过了,那个女人还没嫁人”,梁三低声道,“听说此时正在京城忙着找婆家,咱们各带两个人,把那女人偷出来,给将军捎回去。”
  梁三当兵前就是个混混,不把法度放在眼里,更何况现在东北方圆近千里的平静都得依赖将军,朝廷和安开皇帝都把将军供着,别说只是偷个小小朝廷官员的女儿了,就是点名让那官员把女儿送过去,他也得乖乖听话。
  只是这个女人曾经狠狠下了将军的面子,他们不好张扬出来罢了。
  陈虎想了想,道:“好,咱们就在这泸州暂留两日,你我带人去京城。”
  他是从将军做小队长时就跟着的人,如今已经做到千夫长一职,他心里很感激将军,现在能帮将军做点事,自然乐意。
  至于那个女人对将军来说是不是个惊喜,陈虎觉得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能让将军出口气。
  一行二十几个士兵,果然在泸州的一个小县城停留了两天,两天后,几匹快马驰进小县城,很快地,士兵们再次上路。
  这时雪已经化得差不多了,晴朗的天空碧如琉璃,乐轻悠披着个大斗篷出了门,因门口向阳,那个大雪人只剩下可怜的小小一团。
  走出巷子,来到大街上,只见街面上也都是干干净净的,除了背阴处,已不见雪影。
  乐轻悠戴着兜帽,一路慢慢地走着,偶尔会买下一些农家自制的零食,经过一家糕点铺子,还进去买了几盒点心,有她爱吃的黑芝麻糕,大哥爱吃的云片糕,二哥爱吃的红豆糕,三哥爱吃的核桃酪。
  她打开纸包,拿了一块醇香黑亮的芝麻糕,就递给跟在她后面提东西的夜与,“你也吃。”
  夜与说道:“谢谢小姐。”
  乐轻悠在前面走出糕点铺子,刚出门,就有一队差役快步从街上走过,然后路边类似后世广告牌的木牌上就多了一张崭新的告示。
  乐轻悠没有围过去,听到有人大声念出来,是刑部出的告示,有大盗于前天晚上夜袭了一位地方官在京城的府邸,将他们家的一件宝物盗了出去,要大家务必把这两天注意到的可疑人等报备到官府。
  “小姐,一个地方官的府上,能有什么宝物,竟惊动了刑部?”夜与见小姐这些天都不像之前活泼,经常会主动说些话转移她的注意力。
  听到夜与这话,乐轻悠才察觉到这告示的不妥,的确,一个地方官,能丢失什么宝物啊。
  正想着,旁边有两个人说笑着经过,其中一人低声道:“我看这宝物,八成是那官员的掌上明珠,你想啊,为着女孩家的名声,告示上可不能说实了。”
  “老兄说的有理”,另一人频频点头,“一个小官儿若真是丢了什么奇珍异宝,只怕也不敢吭声。不过这贼胆子够大的,连朝廷官员的女儿都敢偷。”
  说着发出一阵意味不明的笑声。
  刚才那人不喜地咳了声,“好了不说了,咱们听说书去,风行茶楼最近在说雪无声自讲的话本儿《平南传》,保你听了第一讲想第二讲。”
  那人笑道:“你推荐的说话肯定不错,走吧。”
  其实他也知道,朝廷官员的八卦可不是那么好说的。
  乐轻悠觉得刚才那人分析的很有道理,但这些事她不想牵扯,也就没继续和夜与讨论这个话题,只对他道:“咱们也去听听那平南传。”
  雪无声是庆喜表哥在仙泉说书时给自己起的艺名,自从他去了荆京城,也是时常有信寄过来,但乐轻悠还不知道,雪无声竟然火了起来,在这儿都有人在说他说的书。
  虽然不知道平南传是个什么内容,乐轻悠却直觉雪无声就是庆喜表哥。
  和夜与在风行茶楼听了半下午,乐轻悠便已十分确定,这平南传就是庆喜表哥自己创作的,因为平南传是个修仙话本,其中修炼的各阶段设定,与她曾经跟庆喜表哥讲过的后世修仙设定八九不离十。
  风行茶楼每天下午只讲二讲,乐轻悠听完就带着夜与回家去了。
  第二天就是乡试的最后一天,乐轻悠早早起来,吃过早饭,吩咐武恒、武艺将厨房两口大锅都洗干净烧上热水,她则和夜与出去买菜、肉、蛋。
  冬天的菜市没什么新鲜菜,大多是蒜黄、白萝卜、黄芽菜、大白菜等一些冬季菜肴,乐轻悠买了些蒜黄、黄芽菜和菠菜,出来菜市时,恰好看见一个牵着只母羊的老者。
  老者穿着一身看起来半点都不保暖的苇絮衣服,枯皮般的手将母羊脖子上的缰绳抓的紧紧的,脸色中带着焦急和愁苦。
  看得出来,是家中急需钱财,而且那母羊下腹坠着沉甸甸的双乳,应该是才下了小羊崽不久。
  乐轻悠上前问道:“老伯,您这只母羊怎么卖?”
  哺乳期的母羊能下奶好几个月,以后她想做乳酪、奶茶的,就不愁找奶源了。
  这个时空根本没有专门养奶牛的,她之前就是想吃个牛奶布丁,那点牛奶可是费很大功夫才买到的。
  今天看到奶羊,她才想起来,在这里养羊的比养牛的多,羊也不如牛金贵,这羊奶便更好得。
  见有人问价,老者虽然急于将羊卖出去,面上却不明显,顺着母羊背上的毛,说道:“这只羊刚成年不久,还能养几年,姑娘若是诚心想要,给老汉四两银子便是。”
  这个价格,他说的高了二钱银子,就等着小姑娘还价,然后以他真正的心理价格卖出去,哪知道这小姑娘半文钱没还,当即便掏出一角银子出来。
  “这”,老者搓搓手,到底是厚道地开口,“我开这个价格有些高,小姑娘少给我二钱银子便是,免得回了家,被家中大人训斥。”
  乐轻悠把银子给夜与,让夜与交给老者,笑道:“没事儿,老伯家里想必急需银子,我又不差那二钱银子,您只管收下吧。”
  老者想起家里病重的小孙子,还有欠药铺的二两银子,抖索着双手把缰绳交给那个小子,才接过银钱,对乐轻悠拜谢道:“多谢小姐,不知您家住何处,等我家小孙子好了,老汉带他去给您磕头。”
  他是真的感激,牵着羊出来时,根本没想到自家的羊能这么快地卖出去,价格还是特别的好。
  乐轻悠摆手道:“不用了,老伯快回去给你家小孙子看大夫吧。”
  闻言,老者也不好再坚持,再次道谢后,才转身走了。
  看着老汉颤巍巍的背影,乐轻悠暗暗叹气,这里有太多人生活在饥饿边缘,而她能做的只是一点点,希望大周能多出些好官员。


第168章 考完
  当初跟着哥哥们游学时,她也见了很多生存不易的百姓,虽然这里有玉米、红薯等高产作物,却仍然有很大一部分人在挨饿,若是家中成员生病,几乎就是一座大山压下来。
  究其原因,是玉米比之小麦虽然可说是高产,却只不过每亩地三四百斤而已,而大周稳定了几十年,人口是在稳步上升的,粮食自然紧张。
  现在,乐轻悠就想着哥哥们快点入仕,她也好把自个培育的高产小麦、玉米让他们推广出去。
  吃过午饭,没用乐轻悠吩咐,武恒他们三个便砍柴的砍柴烧水的烧水,有上一次接考生出来的经验,主仆四人忙起来有条不紊。
  乐轻悠弄了几个小炉子,让夜与升好炭火,一个上面煮着卤肉,一个上面煨着火腿黄芽菜汤,一个上面坐着小瓷锅,里面炖的是碧粳粥。
  把这些都弄好,然后乐轻悠拿个白色的小瓷罐,去后院挤羊奶。
  挤羊奶乐轻悠并不陌生,只是这只模样有些脏,她又提来一桶温水在母羊腹下清洗干净,并不敢给羊洗澡,现在天冷,羊可就得冻坏了。
  等乐轻悠端着一瓷罐雪白色的羊奶回到前院时,已经是小半个时辰后。
  上午买了母羊就随手带了一包绿茶,也有早就准备好的木薯珍珠,这时做奶茶就很方便。
  申正,乐轻悠叫武恒和夜与出去套好马车,然后去贡院接哥哥们,家里让武艺看着也放心。
  与上次相比,这次的贡院前面并没有什么热闹的讨论场景,大部分人都冻得瑟瑟发抖,且有前面染红菜市口的两位考官前鉴,考生们一个个跟鹌鹑似的,根本没有交流的心思。
  别说盼着高中了,只要能平平安安地结束这次乡试回家就成。
  乐轻悠在贡院门口左边等了会儿,就看见从里面前后而出的三个哥哥,她没有下去,只让夜与过去接人。
  跟着又看见一脸菜色的孟鲤,乐轻悠想起哥哥们去府牢时他对自家的帮助,还是掀开车帘下车来,接到哥哥们顺便跟孟鲤打了个招呼。
  “孟兄家里的人来了吗?”乐轻悠清楚孟鲤知道自己是乐青,便一直像以前那样称呼他。
  孟鲤强撑着精神露出个笑容,朝一个方向指了指,“就在那边,乐兄恕罪,这短短一个多月内考两场,我实在有些撑不出。这边告辞了。”
  看他有气无力的,的确耗了不少精神,乐轻悠忙点头让他过去,心里却想孟家这来陪考的怎这么不积极,考生都出来了也不让个人来接一接?
  孟鲤又朝乐巍三人拱拱拳,说休息好了再去拜访,便迈步走了。
  那边等着的只是孟家的一个老仆,上次考试时是孟父陪着来的,却不想今科乡试会出现这种事,孟家的生意不能耽搁,孟父便回去了,让妻子过来照顾儿子。
  孟母根本没想到儿子从考场出来会虚成这个样子,只是带了一个仆妇和一个赶车老仆过来。
  如今见儿子走路都晃悠悠的,忙下车亲自接来。
  乐轻悠远远看见,也转身道:“哥哥们都累坏了吧,咱们快回家。”
  她伸手扶着哥哥们上车,俨然似个贴心小丫鬟。
  方宴最后上车,顺势握着她的手将她拉上车。
  车里铺着软乎乎的毯子,座位上还放着三个炭烧铜炉,皆是小巧精致,还包着绣花纹的纯棉罩子,因为这三个手炉都是乐轻悠日常使的,她出门前装好炭火,将三个都带了出来。
  现在的天气实在冷,乐轻悠给三个哥哥一人塞了一个。
  乐巍拿着手炉,抬手摸了摸乐轻悠的脑袋,问道:“这几天在家可还好?”
  上次他们去考试时还有清一大伯在,心里更放心一些,现在家里只有三个下人,还都是男仆,虽然对他们的忠心不怀疑,还是有些担心的。
  “我在家饿不着冻不着,可好呢”,乐轻悠又说起这几天发生的事,“四舅还给我送过来两袋子上好的炭,前几天又有东北的季大哥命人送年礼来,我也让武恒领着他们到家里给他回了年礼。”
  “季玄泰?”乐峻问道。
  乐轻悠点头,“对了,送年礼来的那位陈校尉说,季大哥如今已经被封为了定北将军,东北全靠他固守呢。”
  乐巍有些惊讶,“这才短短几年时间,他竟然已经有此成就。”
  “东北远离中原腹地,镇守东北之将往往自成一家,受皇帝辖制很少,那季玄泰能在短短时间固守那里,的确有些真本事”,方宴缓缓说道,看着乐轻悠,“只是咱们家跟他并不算有什么交情,他如此积极地送年礼,是不是……”
  “不是”,乐轻悠连忙打断他的话,暗想谁都跟你一样吗,能喜欢才十二岁的我?再说她跟季玄泰认识时才六岁,六岁啊,季玄泰怎么会对她有那种想法。
  方宴目中忍不住流露出几分笑意,问道:“轻轻知道我要说什么就说不是?”
  乐轻悠:“……。”
  在大哥二哥跟前,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明显啊?
  方宴的笑容更加柔和。
  乐巍总觉得此时方宴和乐轻悠之间的气氛有些古怪,便转移了话题:“轻轻给我们做了什么好吃的。”
  “有新吃食”,乐轻悠闻言立即笑道,“保证你们喜欢吃。”
  说着让外面赶车的武恒、夜与把车赶快点儿。
  一直到哥哥们吃过东西回屋洗澡,休息下来,乐轻悠也没问他们考得怎么样。
  第二天半晌午的时候,焕然一新、精神奕奕的孟鲤果然前来拜访,一起来的还有范懿,乐轻悠请他们品尝奶茶和自己做的红豆糕。
  这些美味茶点得到了孟鲤的大力赞扬,范懿虽没说什么,看起来也吃得很满意。
  两人吃过东西,就被乐巍邀到书房说此次的考试题目。
  他们各自把自己的文章默了个大概,相互看了看又品评一番,却是谁都没说能不能中的事。
  实在是皇帝发怒斩了十个考官的余威还在,大家暂时都不想说功名。
  这边,乐轻悠在厨房忙忙碌碌的,做了一个五香鱼肉锅底和一个麻辣鸡块锅底,又准备好些配菜,请孟鲤、范懿二人吃过火锅才让他们离开。
  孟鲤终于明白当初怎么就觉得让乐巍给捎的他妹妹做的糕点没有想象中那么香呢,现在吃过乐轻悠做的东西,都是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好吃,当初乐巍给捎的肯定不是乐姑娘做的。
  因此在等成绩的这几天,孟鲤又跑过来好几次。
  范懿跟他们不是很熟,倒没再来。
  就这方宴还在偶然一次跟乐轻悠一起给后院的芹菜松土时,问她:“跟那个范懿,怎么熟识起来的?”
  “不算熟识啊”,乐轻悠一开始并没察觉到什么,边忙边回答,“就是你们被带去府牢那天,他和孟鲤一起来帮了帮忙。”
  方宴听她这语气就知她是没把人放到心上,当下也不再提。
  乐轻悠回到屋里,才察觉到方宴刚才那么问又查岗的意思,一时之间她又是好笑又是担心。
  她突然意识到,如果方宴真地跟他说的那样,等到她十五时还是对她是这个心思,要她的答案,她该怎么回答?
  喜不喜欢他?
  这对乐轻悠来说真地是很难给出答案的一道题。
  乐轻悠没有再为这件事忧心几天,第二次乡试的榜单出来了,她便顺势把这个问题放到脑后,暂时不去想。
  这一次,乐巍他们三人的名词都比上次靠前,均在前十,知道那天房东妇人在他们不在的时候去欺负轻轻,方宴是打算考个案首的,然而入场前又被小丫头叮嘱一番,他只得收着点。
  不过这次兄弟三人虽然没有相互通气,却都没收多少,考得比上次还要好些,也能证明自家实力。
  孟鲤也靠上了,还排在第七十三名,孟父当天就把生意一放赶了过来,在府城他们暂居的地方噼噼啪啪放了好记挂鞭炮。
  因听儿子说他的同窗有好几个都中了的,且都没大人在身边,孟父很豪气地就在盛合大酒楼包下一个大大的雅间,将乐轻悠他们兄妹和范懿都请了过去。
  这次的主考官没弄什么考后聚会,乐轻悠和哥哥们参加过孟家的宴席,第二天上午便收拾一番,赶着马车回家去了。
  赵老四和冯氏过来时看见紧闭的大门,只能叹口气,说道:“回吧。我就说不好过来,你还非要催着。”
  “那能怨谁”,冯氏瞪他一眼,“不是你不舍得处置你那闺女,外甥外甥女能跟咱们如此生分?”
  现在也不好从轻轻那儿拿那种好染料,铺子的盈利跟以前相比差了好一大截子。
  冯氏是怨男人不干脆,却更怨家里他那个搅家精女儿,沉着脸离开青柳巷时,在心里把男人准备给那搅家精的嫁妆减了又减。
  此时,经过十几天起早贪黑地赶路,陈虎一行终于在腊月初六这天到了东北边境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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