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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明朝当暴君-第1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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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己这些人虽然说是预备役的官员,可毕竟不是正规军,没有资格位列朝堂,就更别说指点当今朝廷施政之得失了。
  只是沈颢毕竟还是年轻了一些,根本就没有耐心去跟王永忠慢慢的撕扯,反而唰的一声将折扇收了,冷笑道:“王兄何以出此诛心之言?百姓为何无立锥之地,你知,我知,天下皆知,与当今朝廷之施政何干?”
  崇祯皇帝看着两个逗逼,心中也开始发笑。
  要不然怎么说读书人就是坏呢。
  王永忠那家伙上来就直接掀桌子的举动,说白了就是因为自己在这里,所以下个套给沈颢。
  而且是堂堂正正的挖个坑让他跳——锦衣卫的百户在这里,要么你就诽谤君王,要么你就掀了桌子得罪天下所有的士子阶层。
  不管沈颢怎么回答,今天这一关都不会好过。
  只是王永忠千算万算,就是漏算了两件事情——法家的学子就没有怕得罪人的。
  大秦孝公时的商鞅,得罪的人多不多?最后落得个被惠公车裂的下场,也就是传说中的五马分尸。
  大汉孝景皇帝之时的晁错提出削藩之议,得罪的人多不多?最后被景帝连哄带骗的弄到了法场一刀两断——腰斩。
  商鞅和晁错的死法,就没有一个是不吓人的。
  但是吓到了法家学子了没有?
  实际上并没有。
  到了汉孝武皇帝之时,桑弘羊又一次举起了法家学说的大旗,统管大汉财政近四十年之久。
  终武帝一代,桑弘羊忠心耿耿,聚敛资财以增强国力,为武帝屡败匈奴,多次出巡耀武扬威,打通西域,开发西南等奠立了雄厚的物质基础。
  其理财之功连对之十分不满的司马迁也不得不击节赞扬,称弘羊时代“民不益赋而天下用饶”。
  其后哪怕是披了一身的儒皮,法家学术仍然活跃在中原王朝。
  唯有到了宋时,儒家才全面上位。
  但是到了大明之时,太祖高皇帝朱元璋和成祖永乐皇帝朱棣又是偏好于法家治国。
  而且大臣里面还出了张居正这家伙。
  隆庆六年,万历皇帝登基后,因为李太后与司礼监太监冯保的支持,张居正代高拱为首辅。
  当时明神宗朱翊钧年幼,一切军政大事均由张居正主持裁决。张居正在任内阁首辅十年中,开始了披着儒皮干法家事儿的施政措施。
  财政上清仗田地,推行“一条鞭法”,总括赋、役,皆以银缴,“太仓粟可支十年,周寺积金,至四百余万”。
  军事上任用戚继光、李成梁等名将镇北边,用凌云翼、殷正茂等平定西南叛乱。
  吏治上实行综核名实,采取“考成法”考核各级官吏,“虽万里外,朝下而夕奉行”,政体为之肃然。
  说白了,从这三方面来看,张居正就是跟这沈颢是一模一样的套路——先披着儒家的皮混上位,然后再反过头来搞自己法家的那一套。
  只是张居正是成功了,但是眼前的沈颢却是直接被王永忠给针对了,而且还有崇祯皇帝的暗中打压,能不能成功还真不好说。
  想到这里,崇祯皇帝又暗自摇了摇头。
  沈颢还是太年轻了些,直接这么冲动的就直接把盖子给掀开了。
  掀盖子这种事儿,温体仁能干,施凤来也能干,甚至于郭允厚也能干。
  但是他沈颢就不能干。
  温体仁和施凤来,还有郭允厚,那是什么人?要么是内阁首辅,要么是首任的九州岛总督,要么就是户部尚书。
  沈颢呢?
  别说是个正经的官身了,现在还只是个预备役的官员。
  温体仁他们提出来,这就叫政治,沈颢提出来,就叫搞事情。
  在这种情况下,就算是崇祯皇帝有意拉偏向沈颢,也只略微顾忌一下,不能干的太过。
  这事儿跟杀几个大臣,哪怕是杀的人头滚滚血流成河都不一样。
  把大臣宰上几个,空出来的位置就多了几个,依着读书人的尿性,只怕是多杀几个才好——要不然自己怎么上位?
  但是,像沈颢这么干,就是触犯了所有人的利益——从秀才到进士,无一遗漏。
  当然,崇祯皇帝不在乎这个,大不了就自己拉偏架而已,现在还是看热闹要紧。
  此时王永忠正摇头道:“恕愚兄鲁钝,不解沈兄弟之意。”
  沈颢干脆冷笑道:“不解就不解罢,正所谓道不同不相与谋,王兄心中有家有国,只是家在前而已。”
  见沈颢直接就把所有的盖子都给掀了,王永忠心中暗笑,只是又回敬了一句:“沈兄弟这话就不对了,王某若是心中不以国事为重,又如何会在这醉仙楼与沈兄弟辩论?”
  沈颢嘿了一声道:“王兄既然这般说法,那沈某请问,王兄家中有田几亩?有佃农几户?又有多少土地是王兄家中一代代传下来的?又有多少是王兄中了秀才之才有人投献的?”
  见王永忠哑然,沈颢干脆又接着道:“王兄之辩才,沈某深感佩服,只是下次大义凛然的指责别人之前,先看看自己到底如何再说可好?”
  王永忠脸色铁青,冷声道:“那沈兄弟家中又有田几何?又有多少是投献之田?”
  沈颢却是不假思索的道:“沈某家中有田三百亩,其中一百亩乃是小弟未中秀才之前家中祖辈代代积累所得,余者皆为投献。”
  见王永忠想要开口说话,沈颢直接打断道:“沈某已经去了书信给家父,将这些投献之地尽数清还给当初投献之人,自此后与我沈家再无干连,如何?”
  王永忠头一次感觉到这沈颢不像是个十六岁的状元,反而更像是个积年老吏愣头青。
  说他是积年老吏,是因为这家伙这事儿办的滴水不漏,基本上堵死了自己向他发难的窟窿,而且占据了响应朝廷的大义。
  说这家伙是愣头青,则是因为这家伙既然这么难搞,却还是选择了直接掀盖子。
  不应该是大家坐下来端着酒杯好好谈一番的吗?魂淡!
  随着王永忠一起前来的将皓东端着酒杯站了起来,先是向沈颢施了一礼这后,才接着道:“沈兄家中想必是不愁吃喝了?只是吃饭穿衣这事儿,沈兄弟不愁,天下间却有的是人在犯愁。以蒋某为例子,当初未中秀才之前,家中是半分的薄田都没有,只能靠着佃租他人之地为生。也只有在中了秀才之后,有人投献过来,蒋某这才得以饱腹。天下是像沈兄弟这般的多?还是像蒋某这般的多?”
  沈颢端起酒杯道:“那蒋兄上个月新纳的小妾又如何解释?当时在场之人可都是送上了一份贺礼,讨了几杯酒吃的。那三十年陈酿的杏花村,不知道是蒋兄多久的俸禄?”
  蒋皓东的脸色当即就黑了下来。
  以前苦逼的日子当然是苦逼,可是现在老子熬出头了啊。
  以前连村子里那跛脚的丫头都看不起自己,现在自己贵为进士老爷,岂是那等贱人能高攀的起的?
  难不成要按你个混账东西说的,本老爷再把那些个投献过来的土地给退还回去?
  那本老爷这十年寒窗受的苦是所为何来?
  而且打人不打脸,你沈颢现在把老子纳小妾这事儿给揭出来算什么?
  不当人子!
  见蒋皓东被问住了,王永忠当即就打圆场道:“正所谓书中自有颜如玉,蒋兄十年寒窗抱得佳人归,不也是应有之意?”
  沈颢反问道:“应有之意?我辈读圣贤书所为何来?为了千钟粟?为了黄金屋?为了颜如玉?”
  不待蒋皓东回话,沈颢又接着道:“故宋横渠先生有云,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这才是我辈读书人应有之作为,观二位兄台,实在不佩称之为读书人,满脑子的酒色财气,丝毫不见报效君王国家。”
  随手抄起解手刀割破一片衣袖之后,沈颢无视了对面众人那黑到极致的脸色,昂然道:“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沈某观二位兄弟连自身都不修,何以在此大言不惭,狺狺狂吠?自今日起,沈某与诸位割袍断义,就此老死不相往来,告辞!”
  随在沈颢身后的一众偏向或者本身就是的法家学子,皆是一言不发的随着沈颢扬长而去,剩下王永忠与蒋皓东等人黑站脸愣在当场。
  崇祯皇帝心中也是郁闷不已。
  老子费了这么大的功夫才出宫,你们这就完事儿了?说好的大戏呢?
  实在不行打一场也行啊,就这几么互相喷了几句就算完了?
  关键是,谁赢了?谁输了?
  麻卖批,虎头蛇尾一场戏,搞的不清不楚的就散了场,白费了老子一片心了。
  现在崇祯皇帝开始考虑要不要把秀才及秀才以下的各种优待都给取消算了。
  现在大明有了基础教育,也就是社学,可以预见的是,以后秀才这种生物就会越来越不值钱。
  甚至于有可能泛滥成灾——但是不能吃,不能喂动物,不能入药,这就意味着秀才们是站在食物链顶端的物种,基本上没有什么天敌。
  给他们的优待一旦多了起来,这些玩意可是真的会造成大灾难的。
  至于王永忠冷笑之下说出来的什么均田地一类的,崇祯皇帝倒是没放在心上。
  虽然说后世的穿越者培训中心都把均田地打土豪奉为圭臬,但是崇祯皇帝显然不这么认为。
  均田地打土豪的背景是什么?
  是国内就那么多的人但是却只有那么点儿的土地,而向国外扩张的外部条件和环境不允许。
  不均不打怎么办?继续恶心自己?
  但是大明存在这个问题吗?
  很明显,不存在。
  光一个新明岛就已经足够安置一多半大明的人口了,慢慢的迁移就是了,担心土地不够分纯属扯蛋。
  更别提以后还有殷商故地需要收回,那地方别说是一多半,就是整个大明的所有人口全都迁移过去也安置的下。
  那还均个毛的土地啊,让老百姓们卯足了劲的造小人儿才是正经事儿,谁有功夫去均什么田地,累不累啊。
  就像是现在陕西那地方的佃租一般,原本在天启年间的时候能收到五成甚至于七成,现在呢?
  能收到四成的都得是走狗屎运,剩下的基本上也就是三成,甚至于有的干脆降到了两成。
  要不然谁去佃地来种?
  老百姓傻起来是真傻,一旦精明起来也是很吓人的。
  两成的地租还可以考虑一下,毕竟故土难离嘛。
  四成就扯蛋了,还不如换个地方呢。
  跟着唐王殿下去新明岛,那里现在也是大明的地盘,去了之后不光能分到地,还能分到银子,好处多的是,佃四五成的地来种?
  除非脑袋被门挤了。
  所以崇祯皇帝从一开始就没有想过什么均田地一类的玩法,土地不够分了就去抢,就是这么简单粗暴。
  倒是沈颢所说的投献这个事儿,倒是值得好好研究一下。
  回到宫中的崇祯皇帝把妆卸掉,恢复了本来面目之后就迫不及待的把温体仁还有礼部尚书孟绍虞给诏进了宫中。
  等到二人进宫,走完了觐见皇帝的礼仪之后,崇祯皇帝就直接开口道:“现在社学的童子,已经差不多学了一年了罢?”
  温体仁和孟绍虞都有些懵逼,现在不是在研究商税的事儿么?怎么又扯到社学上去了——皇帝就是皇帝,这思维,一般人跟不上。
  孟绍虞躬身道:“启奏陛下,现在大明各地社学的童子都已经入学近一年。”
  崇祯皇帝嗯了一声,开口道:“朕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现在大明各地社学的童子加起来,估计近百万之数吧?”
  孟绍虞道:“不止百万之数,我大明人口万万之数,适龄童子之数约二百余万。若是把十岁以下的全算上,几近千万。”
  崇祯皇帝暗自盘算了一下,发现跟自己想的差不多。


第392章 所谓穷秀才
  土地不够的事儿,在目前的大明来说是个问题,但是以后肯定就不会是问题。
  秀才的事儿,在目前的大明来说不是个问题,但是以后肯定就是个大问题。
  根子还是出在大明的人口基数上——大明此时的人口是近万万的,也就是说,大明以后的人口单位要用亿来计算。
  这时候可没有杂交水稻那种逆天的玩意,亩产低的令人发指。
  要不然的话,所谓的王朝轮替,也不会发生在地力不足以养活人口之时了。
  因为就那么多的地,人口却慢慢的多出来了。而后来学会了“要脸”,或者说被忽悠瘸了的中原王朝又没想着去多搞点儿土地,最后的结果就是人均分配到的粮食不够吃,也就必然会有人饿死。
  不甘心等死怎么办?
  那就只能王侯将相宁有种乎了。
  至于什么五行轮回,什么吏治腐败,不过是表面现象,用来扯犊子忽悠人罢了。
  土地好办,但是这人,尤其是这些秀才多出来之后,可就真的令人很头疼了。
  虽然都说是穷秀才,可是真的穷吗?
  在大明,想要成为一个秀才,起码得过了县府二级的考试之后成为童生,然后再经过岁试之后才能成为秀才。
  而秀才又分为三等,按照成绩,最好的称为“禀生”,其次称为“增生”,然后是附生。
  所谓廪生,就是秀才经过岁考和科考两试成绩优秀者。廪生由大明朝廷每月给廪食。并有资格被选为贡生。
  所谓贡生,就是地方政府如县,州,府乃至省向朝廷推举的,经过学政选拔,成绩特别优秀的生员而成为国子监的学生。但是与其他国子监学生不同,贡生是正途所出,也就是说,不是花钱买来的。
  “增生”,同样也是秀才,但是大明朝廷不再发给粮食了。
  至于“附生”,就是才入学的附学生员,还不如廪生和增生。
  可是在大明,仅仅是一个秀才,就开始享有免除徭役、免除税赋八十亩的福利。
  八十亩地能产多少粮食?而且还不用交税。
  如果说一个秀才本身就是个穷逼,突然间飞上枝头变秀才,所以家里没田地,不要紧,到时候自然有人会送。
  当遇上天灾和朝廷加赋的时候,很多农民收成不好交不起税赋,他们就会把田地送给秀才或者举人,寄居到他们的名下,也就是所谓的投献。
  而目的也很简单,因为只要投献到秀才老爷或者是举人老爷的名下,从此以后,他们就不需要在交税,只需要向秀才或举人老爷交一些就行了。
  也就是说,身为秀才,最起码可以坐享八十亩田地的收益。
  这还是在这个秀才是个真正的穷秀才,没有人脉关系,没有隐瞒少报的情况下所享受的利益。
  如果有点儿门路,再多认识一些官老爷什么的,两百亩变成八十亩都很正常。
  而且,成为秀才以后,这就是属于“士”的阶层,从此就是有功名在身,见官不跪是最先享受到的福利待遇。
  而隐形的福利就是,哪怕是一个秀才犯了罪,县令也没办法直接喝一声:“与本县重重的打!”
  因为要对一个秀才用刑,最起码得先经常提学官,也就是学政,先革去了这个秀才的功名在可以。
  其次,中了秀才,人家都要尊称你一句秀才公,这在一个普通的乡县,一个秀才基本上算是名流了,可以混个乡绅阶层。
  即便后面没有中举人,最起码这个秀才在当地也算是有一定声望的,至少可以在当地当个先生,或者去衙门混个小吏。
  所以所谓的穷秀才真的穷?
  后世的穿越者培训基地靠码字为生的扑街作者几万十几万,哪个也没有秀才老爷们活的滋润。
  然而现在更可怕的是,这种秀才公马上就要大批量的出现,最多过上个几年之后,估计就得有几十万几百万甚至于上千万的秀才老爷出现。
  到时候整个大明全投献给他们算了!
  所以崇祯皇帝不愁土地的事儿,没有了去抢就是,等真的把全天下都抢回来了还不够分的时候,要么把目标盯向星辰大海,要么再优生优育好了。
  反正崇祯皇帝有生之年,甚至于他儿子他孙子有生之年都不用为了这点事儿操心。
  就算是老百姓再能生,全世界的土地还不够分的?
  更何况现在皇家学院之中以陈足奇为首的那些家伙天天都在琢磨粮食种子的事儿,万一被这些家伙搞出来高产的杂交水稻呢?
  想了想,崇祯皇帝便开口道:“每个秀才可以免赋税八十亩,而现在社学童子近两百余万,就算是百人之中出一个秀才,那也是每年要新出万余的秀才。若是人人都免八十亩,我大明的赋税还能收上来几分?”
  温体仁和孟绍虞也开始头疼了。
  崇祯皇帝说的这个事情是事实。
  原本社学荒废的差不多了,所以这秀才虽然多,可是也不至于出现每年都新增万余人的情况。
  但是现在社学被崇祯皇帝重新搞起来了,而且是美其名曰祖制搞起来的,这就很头疼了。
  最起码每年出现万余秀才的情况就很可能出现。
  看着温体仁与孟绍虞头疼的模样,崇祯皇帝不禁心中暗笑。
  其实想要解决这个问题很简单,把考试的难度增加不就行了。
  就跟后世的高考一样,题的难度增加了,考上大学的人数不就被人为的控制住了?
  但是温体仁和孟绍虞的思维却是被局限住了,根本就没有往增加考试难度上面想,而是想着如何解决这个问题。
  其实倒不怪温体仁和孟绍虞,因为如果说人为的增加考试难度以达到大浪淘沙的目的,最起码就有一个问题摆在眼前。
  考生会愿意吗?
  之前的时候考试难度是什么样儿的?现在的难度又是什么样儿的?
  新参加考试的无所谓,可是别忘了,还有大量的之前落榜的童生会再一次的参加考试。
  这些人在经历过一次考试之后,大概就对于两次考试之间的难度水平有个大概的了解。
  心生不满是肯定的。
  这种情绪再向着新参加考试的考生之中扩散,最后的结果很可能就是闹起乱子来。
  然后呢?全杀了?
  或者是再来一出南北榜?
  问题是南北榜是解决南北之间文风不同而出现的,新旧之间的难度差异怎么办?
  弄个新旧榜出来不是扯蛋么?
  崇祯皇帝见两人还在考虑着如何解决这个问题,当下也不出声打扰,就任由两人静静的去想。
  过了好半晌之后,温体仁干脆躬身道:“启奏陛下,若是直接将八十亩的够税田改为五十亩?”
  温体仁觉得自己提出这个建议就已经很到位了。
  最起码一个人省下三十亩,一百个人就是三百亩。一万个人呢?
  足足有三万亩。
  每年省出来三万亩,这个数字可就是很可观的了。
  但是崇祯皇帝显然不这么想。
  这他娘的能撑个几年?到时候老子不还是一分钱的赋税都没得收?
  赋没了也就算了,可是税了没了,像郭允厚那种老抠还不得跑来跟朕哭穷,跟朕要内帑的银子?
  问题是,后面的几十年年年有天灾,皇家学院还各种要钱,抚恤阵亡的将士也要钱,内帑有能多少银子这么祸祸?
  既然有治本的方法,朕也不在乎多背一些骂名了。
  想了想,崇祯皇帝干脆开口道:“温爱卿的提议不错,只是解决了一时,却解决不了一世。随着生员的增多,免了赋税的土地一样在增多。到最后,也不过是晚上那么一些时间才会收不上来赋税罢了。朕的意思是,直接一劳永逸的把这个问题解决掉。”
  一劳永逸的解决掉这个问题很简单,把这免赋税的田地给去除就行了。
  至于以后的秀才老爷们,有个见官不跪的特权,到哪儿被人尊一声秀才老爷也就差不多了。
  温体仁当然也知道这是个解决办法,可是这么一来,可真就是把天下间的读书人都得罪的死死的了。
  而在得罪天下间的读书人和得罪眼前的崇祯皇帝之间,温体仁很明智的选择了得罪天下的读书人。
  反正都得罪过了,也不怕得罪的更彻底一些。
  而且崇祯皇帝就在眼前,这才是最要命的。
  基本一番后,温体仁干脆躬身道:“启奏陛下,臣以为,可以免去秀才的免赋税的优待,保留免除徭役的优待罢了。”
  崇祯皇帝龙颜大悦,眉开眼笑的道:“温爱卿果然是公忠体国,尽心于王事。另外,还有举人的问题也是一般,秀才多了,举人必然就跟着多,而举人所享受到的这些优待,比之秀才可要多出来许多。这样儿罢,温爱卿回头与内阁诸位大臣们商量一番后,一同上书给朕看。”
  温体仁此时心中已经开始暗自感激崇祯皇帝了。
  自己背黑锅是肯定的了,但是现在崇祯皇帝一句话,却是把内阁的其他阁臣也一起拉下了水。
  反正决定就是这么个决定,谁也改不了了。
  但是在奏章之上署名的却是内阁全体,传出去也不是我温体仁自己一个人的事儿。
  有骂名大家一起担着呗。
  暗自感激不已的温体仁当下向崇祯皇帝谢了恩之后,就与孟绍虞一起回到了内阁所在的文华殿。
  等到温体仁退去之后,崇祯皇帝就乐呵呵的去周皇后处看自己的心肝宝贝女儿去了。
  今儿个确实值得高兴,虽然一开始的那场戏看的有些虎头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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