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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明朝当暴君-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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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惟贤与刘兴祚一起躬身应是。等回到宫中之后,崇祯又招来了许显纯和曹化淳,命二人直接将辽东的情况说一下。
  许显纯直接道:“启奏陛下,据前番锦衣卫发来的密报,奴酋黄台吉已经识破了毛文龙大将军想要再骗杀建奴使者的意图,打算直接在开春后起兵攻打东江和朝鲜。”
  “朝鲜的绫阳君李倧倒是比前光海君要强的多,已经依着孙先生的意思,将建奴使者给杀了。如今正在朝鲜国中征兵备粮,打算和毛文龙将军一道,正面迎击建奴。”
  崇祯却是冷笑道:“朝鲜方面有这个心就好,但是别指望。他们那些士卒,还不如我大明的卫所呢。单凭着毛文龙,根本就不可能抗住建奴。前番孙承宗去朝鲜时,朕曾与之商议过,只要建奴出兵,我大明这边儿,也要摆出一副攻击建奴的样子来牵制建奴。”
  张惟贤却道:“启奏陛下,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咱们也别摆样子了,等建奴出兵后,先让朝鲜那边儿去打主力,毛文龙一方从旁牵制。只要他们两方能吸引住建奴的主力,山海关方向和宁锦方向,便直接出兵断建奴的后路算了。”
  刘兴祚反对道:“不妥。建奴现在有科尔沁那边儿的狗杂碎支持,不缺战马,因此上慢慢地以骑兵为主。只怕到时候宁锦方向的兵力,并不能抗得住建奴的骑兵。以末将看来,还是摆出一副攻击的样子,迫使建奴退兵,不能攻打东江便可。”
  张惟贤却依然坚持自己的看法:“大明今年的冬天太冷,建奴也好不到哪儿去。怕只怕建奴狗急跳墙,到时候真的不顾一切地去打东江和朝鲜。毕竟从建奴的角度来说,真的打下了东江和朝鲜,先不说掳去的人口用来当奴隶,便是从朝鲜那边儿搜刮的粮草,便能弥补建奴此前在我大明的一切损失,恐怕还要富余不少。”
  刘兴祚知道张惟贤所说是事实,便嘿了一声,不再开口,只是暗自想着该如何处理。
  崇祯也开始犯难了。之前和孙承宗商量的时候,确实忽略了这一点,倘若建奴真的狗急跳墙去硬打东江,只怕到时候自己还真不好办。


第130章 几人欢喜几人愁
  崇祯很闹心很纠结,无限度地纠结于辽东和东江那点儿破事儿。如果山海关和宁锦方向只是牵制,到时候建奴不顾一切地狂攻东江,到时候毛文龙就算能顶得住,估计也会元气大伤。另一方面,则更担心如果真正出兵攻打建奴后路,大明会吃更大的亏。毕竟现在的自己,手里的牌并不算太好,输不起。
  不过,还有人比崇祯更纠结。孔贞运现在简直想把北宗的混账一个个的全部送去见先祖孔圣人算了!
  按照自己的想法,既然南宗先贤地遗骸已经从扬州地下挖了出来,还他娘的运到了曲阜,那么北宗就算不全体跪迎,好歹也得派出几个德高望重的长辈,然后再大开重光门,迎接先贤遗骸重归孔林吧?
  孔贞运的袭爵大礼是没有什么问题的。毕竟宣旨太监也在,护送自己南下的锦衣卫也在,就算是北宗的这些孙子们不爽,也得老老实实地按照袭爵大礼来办。
  然而让孔贞运心下不爽的,则是等到宣旨太监和锦衣卫的人走了之后,北宗的这些家伙就露出了他们可耻的嘴脸。
  当自己提出要大光重光门,将南宗的历代衍圣公重新以衍圣公的葬礼规制下葬,各位先贤也要大礼下葬之时,北宗的混账们一个个的是怎么说的?
  “南宗的衍圣公已然是下葬过一次,而且想必在扬州之地也是以衍圣公的大礼下葬,如今回归孔林,虽为盛事,然则于礼不合,岂有第二次以公侯之礼下葬的说法?”
  更有北宗的族老当面指责孔贞运:“汝非三岁小儿,怎的如此不识礼数?先贤既已下葬,又如何能擅起先贤骸骨?便是天子诏令,汝亦当力辞之,这才是为人子孙之道!”
  还有的干脆就是摆明了说事儿:“南宗南渡已久,便是祖宗传下来的学问,亦不知道剩下了几层。虽然如今天子册封你为衍圣公,然则想要让北宗心服口服,还需要辩论过经义才是,否则,你还是自己向天子请辞算了。”
  更有倚老卖老之辈:“汝黄口小儿,何德何能袭此爵位?莫如过些时候,自己向天子请辞罢!”
  话说到这个份上,已经是全然不要脸面了。孔贞运虽然比之这些七八十岁的老家伙算是年轻的,但是毕竟是五十多岁的人了,依着当时的说法,三十而立,四十不惑,五十而知天命,五十岁都是知天命的年纪了,算算已经年近六十耳顺,又如何算得上是黄口小儿?
  能当面说孔贞运是黄口小儿的,不过是倚仗自己七、八十岁甚至于九十岁的高龄,强行以势压人而已。毕竟到了九十岁,按照大明律九十岁以上、七岁以下,除谋逆外,虽有死罪不加刑的法律规定,这九十岁的老头子别说骂孔贞运是黄口小儿,就是当面揍他,孔贞运除了受着,也只得受着。
  孔贞运摸了摸自己雪白的胡子,再想想被人喊成黄口小儿,心中奔腾呼啸而过的神兽绝对不止千头万头。北宗的这些混账们也太能扯了,要不是看着一个个胡子花白,年纪辈份在那儿摆着,自己简直想一巴掌把这些老东西拍到墙上,让他们抠都抠不下来!
  不管孔贞运心中有多恨,但是这事儿还是得办,自己南宗的先贤遗骸,总不能就这么扔在孔林外边儿不管吧?就算这些家伙倚老卖老,以后慢慢儿再收拾也就是了。
  心中打定主意的孔贞运道:“这衍圣公之爵,原本便是南宗先贤所让,如今南宗先贤遗骸奉圣天子诏命北归家庙,此诚理所当然之事,开了重光门迎接先贤遗骸,难道还有甚么问题?”
  曲阜县县世职知县孔胤淳却是开口道:“按照叔父大人所说,当然是没有甚么问题。然则重光门的规制,非天子驾临、诏书宣读、祭拜圣人、婚丧嫁娶,不开轻开。如今南宗先贤的骸骨既然已经在扬州依着衍圣公的大礼下葬过一次,又如何能再开了重光门重新下葬?这把重光门当成什么了?叔父大人眼中可还有世宗皇帝?”
  孔贞运如何听不出来孔胤淳语气中的讥讽之意?见这个混账拿自己不当回事儿,当下便淡淡地开口道:“若是依着我孔府的辈份,我是祖父,你是孙儿。若是依着朝廷品级来说,你区区一个世职知县,如此跟本公一个公爷说话,礼数何在?北宗就教出了你这样儿的混账?”
  孔胤淳一时气短,强忍下怨气,不再说话。打了小的,出来老的,辈份高了孔贞运一辈的孔闻韺道:“若是胤淳话说有甚么不当之处,老朽替他向你孔公爷赔罪,如何?”,说着,竟是颤巍巍地要站起来向孔贞运行礼。
  依着孔府的世系辈份,孔闻韺正好比孔贞运高出一辈,孔贞运要喊孔闻韺叔叔。自己刚刚以祖父的辈份压了孔胤淳一头,现在孔闻韺这老不死的就出来拿叔父的辈份来强压自己一头,果然是报应不爽。
  只是孔贞运心中如何不爽,又如何敢受孔闻韺的礼?传了出去,自己以后怎么在孔府混?怎么在曲阜混?怎么在山东混?往大了说,自己以后还怎么在文人的圈子里边混?一个不敬老不尊长的冒子扣下来,自己这个皇帝亲封的衍圣公,立时就成了一个天大的笑话。
  赶紧扶住了想要站起来的孔闻韺,孔贞运郁闷道:“叔父大人这是干什么,这不是折煞侄儿了么?侄儿也不过是教训下胤淳,免得他以后在官场上吃亏。叔父大人千万不要放在心上。”
  孔闻韺闻言,倒也不为己甚,依旧颤颤巍巍地坐下后,又开口道:“也罢,这事儿便先放在一边。只是胤植的事儿,不知道你有甚么章程?”
  孔贞运郁闷道:“叔父大人怎么又说起这个了?胤植的事儿,乃是天子钦定的铁案,谁也救他不得,咱们还是说说南宗先贤下葬的事儿可好?”
  孔闻韺却道:“这两件事儿,原本也可以看成是一件事儿。”


第131章 无耻老贼多无耻
  孔贞运闻言,无奈地道:“叔父大人,胤植的事儿,侄儿确实无能为了。先是兴燮这孩子被锦衣卫在京中抓了现行,再就是他所联络的如袁崇焕等人,都已经供认不讳,这事儿已经成了铁案。若不是天子看在我孔家先祖圣人的份上,这就是诛九族的大事,如今只是胤植与兴燮二人,已经是陛下天大的恩典了。”
  孔闻韺却道:“那又如何?不过是倒卖了些粮食罢了,又有甚么打紧?再退一万步说,便是胤植这孩子当真该死,也自有我孔府的家规处置。堂堂圣人之后,如何与那些凡夫俗子一般,要甚么大明律来处置?千年以降,此闻所未闻之事,当真可笑至极!”
  明知道孔闻韺是在强词夺理,孔贞运还是得强自赔笑道:“叔父大人言之有理,不过此事毕竟是天子钦定的,我等也是无可奈何。”
  孔闻韺却道:“只怕不是无可奈何,而是你孔公爷不愿意施以援手罢了。”
  孔贞运闻言,为之气结。心中暗道,老子能施以援手?皇帝让南宗回来祖庙就是给你北宗添堵来了,更何况你们北宗不要脸,老子的南宗还要呢!
  只是不管心中多么不爽,孔贞运还是道:“侄儿确实无能为力,若叔父大人有甚么好的办法,可以跟侄儿说一说,侄儿也好再想想办法。”
  孔闻韺却是瘪了瘪没剩下几颗牙的嘴,小声道:“若是你真心想救,也未必救不得。只要救了他们出来,哪怕是让他们回来受家法处置,而不是被凌迟处死,那么你所要的大开重光门以迎归南宗先贤骸骨之事,也不是没得商量。”
  见孔闻韺强行把这么两件事儿给揉捏到一块儿,孔贞运虽然气闷,但是也想听听孔闻韺有什么高招,便问道:“请叔父大人明示。”
  孔闻韺这才道:“今年不是要开科举么。到时候,你只需要暗示下去,这天下人没有多少人去赶考,原本去了的也各自归家,到时候,这皇帝怎么办?你再上书一封,替这皇帝解了围之后,再去求个恩典,事情不就成了?再说了,老朽可以做主,胤植与兴燮这孩子回来后,也要依家法进行处置,绝不轻宥。”
  孔贞运心中却是开始骂娘了。孔闻韺这老东西倚老卖老也就算了,如今这不是撺掇着自己去送死?当今天子是个什么德性,远在山东的孔闻韺不知道,自己可是在京师的,又如何不知?只怕到时候这皇帝必然会找些甚么墨家法家的作孽来当官,也绝不会放过孔胤植和孔兴燮这两个混账东西,更有可能的,则是到时候这衍圣公一脉都有危险。
  既然不想自己送死,更不想给儒家找什么麻烦的孔贞运也对北宗这些老顽固失去耐心了,干脆拉下脸道:“叔父大人当真打的好算盘,只是你以为,这样儿就能求出胤植与兴燮?只怕到时候偷鸡不成蚀把米,反而把我整个孔氏都置于险地!”
  孔闻韺却是不高兴了,怒道:“你把话给老夫说清楚,如何就置我孔氏于险地了?难道皇帝不知道,治理这江山,还得靠我名教子弟?我名教子弟,又有哪个敢违背我孔氏的意思?”
  孔贞运闻言,冷笑道:“那自天子御极以来,杀了多少名教子弟?可曾有名教子弟站出来登高一呼,罢官不做的?到时候皇帝再扶植下法家墨家兵家杂家甚么的,先人好不容易创下的大好局面毁于一旦,到时候叔父大人你又如何自处?”
  孔闻韺也是冷笑道:“从来都是千年的世家,未闻千年的王朝。你说的甚么墨家兵家的,又到哪里去寻?还不是我名教一家独大?”
  顿了顿,见孔贞运不开口,只道是他被自己说的哑口无言,孔闻韺接着道:“现在你是衍圣公,天子亲封,了不起,了不起啊。这事儿既然你不愿意帮忙,那也没甚么,老夫自己来。老夫倒要看看,能不能求得出胤植与兴燮孩儿,更要看看是怎么个置我孔氏于险地的!”
  彻底被孔闻韺激怒的孔贞运再也不在乎什么养气,什么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怒道:“你敢!别以为本公尊你一声叔父大人,你就可以为所欲为!孔胤植与孔兴燮这两个混账东西做下的甚么好事儿,你不知道?”
  孔闻韺也是炸了毛,怒喝道:“孔贞运!注意你的身份!你就是这么和长辈说话的?胤植与兴燮做下了甚么好事儿?不就是倒卖了点儿粮食?孔氏家大业大,不赚些银钱补贴家用,又如何维持得下去?!”
  孔贞运闻言,却是气极而笑,寒声道:“补贴家用?这两个混账东西哪里是倒卖了点儿粮食那么简单!这两个混账是把粮食倒卖给了给奴!这倒卖的不是粮食,是大明朝的根!别说皇帝想要杀了他们,便是本公爷也容不得他们!别说他们救不回来,便是救了回来,本公爷也要把这两个王八蛋给千刀万剐!”
  孔闻韺却是怒极,喝道:“混账!你也是孔氏之人,胤植与兴燮还是你的后辈,你骂他们王八蛋,你又是甚么东西?在座的,有多少你的长辈?都被你连带着一起骂了?!”
  孔贞运闻言,却是再一次认识到了北宗这些混账东西的无耻,自己掌管的南宗虽然狗屁倒灶的事儿也干了不少,但是像北宗这么不要脸的卖国行径,却是从来不敢干的。
  已经没有丝毫而心的孔贞运也是怒了,开口骂道:“无耻老贼!浩髯匹夫!圣人最重华夷之防,如今孔胤植与孔兴燮这两上混账东西向建奴走私粮食铁器,你视若不见,反而想要搭救这两个混账东西,家传之学你都学到狗肚子里去了!当年南宗为何南渡,你当真不知?还不是因为不愿意受蒙元胡虏的册封,这才让爵给了你北宗!”
  “你北宗受胡虏册封,说是守了家庙,这倒也罢了,如今南宗北归,你却多方阻拦,视胡虏册封为正宗!当真是好生不要面皮!”


第132章 诸葛亮骂死王朗
  “本公爷敬你一声叔父,乃是看你年长。如今看来,你背弃祖宗华夷大防,只顾一心捞钱,是非不分至极!”
  “本公羞与你同为孔氏子孙,说不得要执行家法,待祭过祖宗后,便将你逐出家谱!”
  已经怒极的孔贞运再也不顾丝毫同宗之谊甚么的,这北宗之人也太过无耻,便是老祖宗最为讲究的华夷大防都不顾了!
  被孔贞运一通劈头盖脸地喝骂给惊呆了的孔闻韺好半晌才回过神来,脸上青一阵红一阵变幻不定,猛然间“噗”地一声,却是一口老血喷出,眼看着就要瘫软到地上。
  曲阜县县世职知县孔胤淳却是赶紧上前,想要扶起孔闻韺。其他的北宗之人,有些不知道孔胤植与孔兴胤所作所为的,或者是心底还有些良知的,脸上也是青红不定,既是气愤于孔贞运骂的太过于难听,又要气愤于孔胤植一流的无耻行径。至于南宗之人,却是觉得孔贞运骂的好,骂的解气。
  孔闻韺气喘了好半天,才慢慢地缓了过来,指着孔贞运就想开口骂上几句出气。
  只是孔贞运却丝毫不给孔闻韺开口的机会,冷笑道:“怎么,被本公说中了,无话可说就装吐血?你怎么不学王朗倒栽于马下?”
  说完,却是摇了摇头,失声笑道:“抱歉,本公忘了,你个无耻老贼没在马上,而是坐在了椅子上,否则,只怕你也要学那王朗倒栽马下,以逃这万世骂名!”
  本来心中就被骂的弊气不已的孔闻韺听孔贞运骂的如此难听,原本已经顺了一些的气再次岔开,却是再一次喷了一口老血,手指孔贞运,口中怒道:“你!你!你!”
  三个你字说完,手指却是猛然间垂了下去,脑袋向旁边儿一歪,就此没了声息。
  孔胤淳见状,连忙用手探了探孔闻韺的鼻息,却是丝毫也无,眼见着就此毙命。慌得北宗的众人一窝蜂地挤了上来,又是推又是摇,有人试着掐人中,也有人慌着跑去找大夫,一时间乱作一团。
  折腾了好一会儿,直到大夫来了,确认孔闻韺已然无救,这才算是了事儿。
  待大夫也退下之后,北宗这边儿却是剩下了孔贞宁挑大梁。眼见北宗众人面上神色都不是太好看,孔贞宁怒喝一声:“好了,都安静!”
  等众人都安静下来后,孔贞宁却是不管孔贞运,直接开口指使道:“尚学,你去你闻韺爷爷的家中报信儿。尚智,你去找府中的管家,商议下你闻韺爷爷的后事。”
  待分派完毕,孔贞宁看着孔贞运冷笑道:“国公爷好煞气!好威风!如今刚刚袭爵第二天,你就骂死族叔,只不知明日你又待如何?此间事,天下人自有分说!”
  其实刚才骂完孔闻韺之后,孔贞运就已经后悔了,依着孔闻韺的年纪和那副颤颤巍巍的样子,还真怕他一口气喘不上来给气死。
  只是不曾想,自己刚才只顾骂得爽快,却是真把这老不要脸的家伙给气死了。不是说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么?怎么这家伙这么不禁骂,转眼就挂?如今自己还坐了蜡,真是彼其娘之!
  心中暗悔归心中暗悔,口头上却不能输了阵,眼看孔贞宁如此指责自己,孔贞运又如何肯认下这骂死族叔的罪名?倘若真的认下了,只怕自己这衍圣公还当不了几天就要臭大街了。
  既然不能认下,那就得想办法把自己给洗白,孔贞运当下也顾不得撕破面皮,直接冷笑道:“如何?自己做的,偏说不得?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圣人老祖最重华夷大防,裔不谋夏,夷不乱华,这句话你们总记得?”
  见北宗之人被自己说的哑口无言,孔贞运乘胜追击道:“微管仲,吾其被发左衽矣。这句话你们也给忘了?孔胤植孔兴燮之流勾通建奴,乃是给圣人抹黑!这等为了眼前的小利而数典忘祖之非,居然还有人替他们求情?若是传了出去,我孔氏一脉,还有何面目称为圣人之后?”
  北宗之人虽然很想把孔贞运也给骂死算球,然则实在是自己这一方不给力,狗屁倒灶的事儿太多,大多数北宗之人自己心中也是有数,就算被孔贞运好一通臭骂,却想不出来有什么话去反驳。
  一番闹剧之后,南宗先贤遗骸到底是以什么规格下葬孔林的事儿算是歇了,毕竟还没有商量出来个头绪,自孔胤植被抓捕之后,北宗主事的孔闻韺已经被孔贞运给活活气死,等办完孔闻韺的丧礼,时间估计又要许久,但是南宗先贤的遗骸却不能一直扔在孔林外面不下葬吧?
  至于北宗,想要捞孔胤植和孔兴燮出来的想法也算是黄了。而且还搭上了一个孔闻韺。剩下的孔贞宁明显怼不过孔贞运,由此看来,南宗重掌孔府的事情算是稳了。孔贞运这老东西背靠天子和名分大义,到时候谁又能拦得住他?
  一行人别管是南宗北宗,都是不欢而散,如今已经接近午夜,在场之人都感觉有些吃不消,干脆各自散去,打算明天再行碰面,先行商议出孔闻韺的丧礼如何操持才是真的,要不然,难道真的按照孔贞运所说的逐出族谱的方式来办?果真那样儿的话,孔闻韺可就不能埋在孔林里面,唯有以发覆面,死后都无颜去见列祖列宗了。
  就在孔府众人纷纷散去之后,一个黑影,却是绕过了孔府的防卫,消然间潜出了孔府。
  不多时,这黑影便来到了一处民居,确认四下无人后,便伸出手,颇有规律地拍了大门几下。待一声轻不可闻的“吱呀”声响起,大门便直接打开了一条缝。这黑影便闪身躲了进去。
  待进了屋子,却是八个黑衣人都坐在凳子上望着这个闪身进来的黑影。黑影也不废话,直接道:“孔闻韺想要以南宗先贤遗骸下葬的事儿要求孔贞运去援救前衍圣公孔胤植和孔兴燮,结果孔贞运气死了孔闻韺,估计孔府自己内部要乱。”
  坐在正中的黑衣人问道:“哪些屋子都住哪些人,确认过了?”
  那黑影开口道:“已然确认无误。”
  正中的黑衣人点点头,说道:“你现在还没有暴露,暂且回去,继续扫你的地。没有上峰指令,就继续潜伏下去。”


第133章 孔府事变
  崇祯依旧一副面瘫脸。早朝的时候虽然坐在龙椅上听着大臣们的汇报,但是心里想着的,还是东江还有陕西那边的事儿。不管是哪一个,都不让自己省心。
  原本以为找到徐光启和毕姥爷,弄出来定装的燧发枪,这事儿基本上就算齐了,以后就可以对建奴啊,对草原啊,对着东瀛的那些矮矬子还有欧美鬼畜一类的排队枪毙了。
  然而现实这小娘们儿太狠了点儿,一巴掌直接就呼自己脸上了。
  炸膛了。徐光启和毕姥爷弄出来的那枪炸膛了。自己视察的时候还算幸运,没出事儿,后来徐光启他们试射的时候炸了,当场炸死了一个试枪的锦衣卫,险些涉及到毕姥爷。
  这他娘的要是让大明的士卒拿着这玩意儿去战场,那不就成了谋杀?谁敢放心的用这玩意儿啊。可是不用这个,让他们拿着刀子去和建奴,和其他的敌人对砍?如果自己不是穿越客,倒也无所谓,可是都穿越过来了,谁不想玩排队枪毙啊。
  问题是,自己不懂炼钢——自己穿越的时机不对,要是自己学会了炼钢造枪造炮后再穿越就妥了。自己也没有带着什么图书馆一类的穿越,更没有度查能查询,现在什么玩意儿都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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