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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大明女状师-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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霁华眼珠转了转,有些明白了:“小姐的意思是,你怕这些票号早晚会出事,所以预先就把钱分开存,这样即使其中一家票号倒了,咱们也只是没了一小部分的钱!”
“孺子可教。”她笑着点点头,继续低头看自己的书。
霁华若有所思地喃喃道:“看来鸡蛋也不能放在一个篮子里,我以后出门得多带两个篮子了……”
………………………………………………………
午饭过后,杨清笳坐在花架下打瞌睡,刚刚迷迷糊糊,将睡未睡之时,就听见有人敲门。
霁华这个点正在屋里午睡,想必她也没听见叫门。杨清笳挣扎了一下,才慢慢吞吞地站起身,走过去开门。
外面站着一身飞鱼服的段惟,他一张俊脸上尽是掩不住的疲惫,像是多日未曾好好休息。
“克允?”她连忙道:“快进来。”
段惟点点头,随她进了院,两人并排坐在花架下面。
这是他们自上一个案子结束后,头一次见面。
杨清笳看他周身疲态尽显,不由问:“最近很忙?”
段惟点了点头,一开口,嗓子都有些哑了:“新帝登基,诸多事宜都离不开锦衣卫协办,”他说到此处,顿了顿,忍不住抬头看着她,问道:“你见过……皇上了?”
杨清笳闻言垂下眼,点了点头。
“我也没想到——我在宫中见过各位藩王的画像,当时只觉他相貌有些相似,却没想到世上会有如此巧合……”
杨清笳并没有怪他之前未对自己言明,只道:“我在良乡驿站已见过皇上,他倒没多说什么,以前的事,就让它过去吧。”
段惟见她满面淡然,也不再多说,点点头。
☆、第143章 人心难永?
晌午过后,阳光正好。
院内静悄悄的; 花架下面是大片的荫凉。
微风过; 一缕幽香传进鼻端; 有人紧绷多时的神经; 终于不自觉地缓缓松懈下来。
杨清笳正想着心事; 突然听见身旁传来一阵绵长均匀的呼吸声。
她侧头看; 一见之下,嘴角不由露出一丝微笑。
段惟正仰坐在花架长椅上,短短一刻钟,便已睡了过去。
即使在睡梦中; 他腰板也挺得溜直,始终端端正正地仰坐着,就如同他本人一般; 刚正凌厉; 永远都没有萎靡不振之时。
杨清笳看着段惟眼下隐隐青黑; 知道这段时日他定然十分疲累。
她伸手将椅背上搭着的披风拿下,轻手轻脚地盖在他身上; 自己则继续读手边没看完的书。
西风吹,黄叶落,海北天南一双人。
杨清笳和段惟在一起时,似乎总是伴随着形形色|色的命案,繁重危险的任务……
他们很少这样,没什么负担,就只是如此安安静静地待着。
她拿着书看了半晌; 却一个字都看不进去。
杨清笳心中认命地叹了口气,轻轻放下手中书,忍不住扭头看向他。
段惟将头靠在宽厚的椅背上,睡得正熟。
平日里他总板着脸,杨清笳眼睛又全都放在了线索案子上,少有端详的机会。
现下他安安静静地睡着,倒是让杨清笳能仔细看看他了。
段惟额头饱满,眼窝深邃,鼻梁高挺,下颚略微挺翘,侧面曲线流畅惑人,是中原人少有的起伏有致。
这样的一张脸,若不是每日苦大仇深的板着,一颦一笑之间,不知能俘获多少芳心。
她蓦地就想起在东倭命悬一线时,他也曾为了救自己,单刀赴会,置生死于度外。
后来他伤重带着自己坠崖,那一夜崖底漆黯的山洞中,他也是这般阖目昏睡,仿佛再不会醒过来。
她当时只觉心神俱丧,仿佛天塌了一般。
杨清笳其实并不相信爱情。
或者说,她不相信世界上会有永不褪色,永不腐朽的爱情。
她做律师时已见过太多反目成仇的情侣,同床异梦的夫妻。
她也曾经在地铁站旁,在公园角落里,在贴满斑驳小广告的天桥上……看到年轻的姑娘,或者小伙子,蹲在地上,不顾过路人惊愕好奇的眼光,对着电话那边的人,或嚎啕大哭,或嘶声质问。
人在爱情之中,往往会失去本性,迷失在求而不得,煎熬备至的爱欲之中。
殊不知,已在对方眼中,变成了一个满目可憎的陌生之人。
花开千树,谁能那么幸运,折下自己那枝国色天香;
弱水三千,谁又能不偏不倚,只取一瓢饮之。
可她偏偏遇见了段惟。
在错误的时间里,在错误的时空中。
一个淡漠,一个冷静;一个内敛,一个自持。
明明最不合适的两个人,却偏偏要纠缠不清。
杨清笳思绪纷乱,低头看着他。
段惟仍旧无知无觉地睡着。
他的嘴唇有些干裂,人都说唇薄之人向来无情,可他却能为了杨清笳连命都不要。
她看着看着,便似着了魔一般,忍不住伸出手去,想触一触对方的脸颊。
然而在指尖即将碰到的时候,她猛然回过神。
蜷起手指,想将手伸回。
却突然被此时理应熟睡之人,轻轻抬手捉住了腕子。
对方浓密的睫毛颤了颤,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二人四目相对,杨清笳意识到自己方才做了什么后,赧声轻问:“你没睡着?”
段惟浅浅一笑,却不放开她:“我方才睡了几日来,最舒服的一觉。”
“那你——怎么知道我……”
段惟也不起来,就这么仰头看着她,道:“练武之人,被人近身又怎会浑然不知?”
原来他早就察觉了,却偏偏待自己伸出手后,方才睁眼,分明就是捉弄,杨清笳心里愤懑道。
“杨状师,”他惯常冷淡的音色中带上了一丝笑意,问:“你伸着手,是想要对我做什么?”
杨清笳微微挣动了几下,方才心里那些有的没的,顿时烟消云散,气道:“你段大侠本事这么大,我哪里敢做什么!”
段惟一双眼微微弯起,细细地看着她。
杨清笳被对方这样直白的眼神看着,心竟有些慌。
段惟看着她受惊的模样,心想,原来她并不像表面那般淡定无谓。
他拖着杨清笳的手,缓缓拽向自己。
杨清笳不知他要做什么,只是愣愣地看着他。
段惟眼神望着她不动,竟微微启唇,在她的手背上,如同中世纪的老派绅士一般,缓缓印上了一个吻。
对方浊热的鼻息和湿润的口唇落下,酥麻似乎顺着手背直接传到了心头。
“别怕,我会一直在你身边……”段惟轻声道。
他似乎知道杨清笳在想什么,也理解她在顾忌什么。
杨清笳猝不及防听见这一句,泪意上涌,却固执地眨着眼,不愿流下一滴泪水。
她不再挣扎,缓缓伏身靠在他怀中,看着不远处已生枯叶的梧桐,心中动容,嘴上却淡淡道:“故人心尚永,故心人不见。别轻易做出承诺,这世界上,恐怕没有什么永恒不变的事……”
段惟心中既喜又哀,却不为自己多做辩解,只抬手抚着她的秀发:“慧极必伤,有时候我倒真希望你能傻一点,任性一点。”
“那你可能得去找李小姐。”杨清笳半真半假地道。
“胡说什么!”段惟轻斥她一声,才道:“我只是觉得,若你傻一点,任性一些,就不会如此劳顿艰辛,时时刻刻都如同立在悬崖之上,半步都不能退。”
杨清笳听着对方“扑通扑通”的心跳,笑了笑,只道:“我天生的劳碌命,你是知道的。”
“所以我会一直陪着你。”
“若有一天,你必须要走……”杨清笳忍不住道。
段惟笃定道:“无论我在哪里,即便天涯海角,最终——都会回到你身边。”
杨清笳看着他,拼命告诉自己,不要当真,也不要放在心上。可她此刻早已管不住自己的心,她反手攥住段惟的肩头,哑声道:“那你一定要记住今日你所说的话。”
作者有话要说: 段大人 :我好像立了一个了不得的Flag呢。。。
☆、第144章 灭门
“小姐!”霁华午觉过后,突然从屋中走了出来。
花架下二人俱是一惊; 杨清笳猛地直起身想将手抽出; 却被对方牢牢地握在手中。
霁华一个小丫头; 也没见过这个场面; 脸一红; 磕磕巴巴地道:“我……我、想起隔壁王婶找我还有事儿; 我过去一趟……”
说完便像只受惊的兔子一溜烟儿跑了出去。
“你把她吓走了。”杨清笳无奈道。
段惟牵着她起身,一同坐在不远处的石桌上,方才放开手:“她早晚都要习惯。”
这话饱含深意,容不得细想; 杨清笳颧骨微微泛红,“咳”了一声,道:“这次来; 可还有别的事?”
问到此处; 段惟总算想起来自己这次来的正事儿:“昨日夜里; 宝通泰的楚家,被人灭了满门。”
“什么?”杨清笳诧道。
她听霁华的说法; 还以为楚家只不过是有人过世,却没想到竟有此惨剧。
“本家三十一口,上至八旬老者,下至黄口小儿,无一幸免,就连看门的土狗都毙了命,真可谓是鸡犬不留。”
要说宝通泰楚家; 或多或少还与杨清笳、段惟有些渊源。
昔日他们东渡日本缉凶,力求缜密,用得便是楚家的身份。虽说皇命难违,可楚家借出“金飞钱”这份恩情,杨清笳还是不得不承的。
如今知道楚家除此变故,杨清笳心中一阵难过,不由惊怒道:“何人所为?”
段惟摇摇头:“楚家家大业大,里里外外牵系甚广,十分复杂,一时半刻却也排查不完。”
杨清笳知道段惟此番前来,定是想找自己参详一下,便道:“我们去现场看看吧。”
“好。”段惟点点头,和杨清笳二人一前一后,策马往楚家赶。
…………………………………………
楚家整个宅子早已被锦衣卫围了个水泄不通,杨清笳随段惟刚一进院,就被眼前这一幕骇得一跳。
只见平日里气派的广宅已被付之一炬,黑漆漆的残垣断壁,几根承重的椽子支楞巴翘,空气中焦糊味道还尚未散尽。
而比火后废墟更让人觉得惨烈的是,楚家三十一具尸体全都齐刷刷地摆在院中,头盖白布。
“尸体怎么没有被火焚?”她半晌才开口问。
段惟道:“接到消息过来时,宅屋正燃着大火,所有尸体都堆在院内,我们顾着灭火,而后才将尸体清点完毕,摆在院中。”
杨清笳奇怪道:“凶手先杀人后放火,明显不是为了焚尸,这说明他并不怕留下证据。可凶手却偏偏放火烧了屋子……这又是何故?”
段惟摇摇头:“我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杨清笳蹲下身来,戴上手套,开始一具具尸体查看起来。
“这些人伤口在脖子上,死因应该是被人直接割破颈部动脉,我要是没猜错,怕是从头到位,都是一个人干的。”
段惟早已看过尸首,闻言点头道:“一刀毙命,毫不留情,应该是个专业的杀手。”
杨清笳看完一圈,道:“楚家老爷,楚家小公子楚沛风,都在这里,据我所知,楚家不是应该还有一位长子,还有个小女儿楚芸萱?”
段惟道:“长子楚岳林常年在外地经商,此时想必已经收到消息,向京城赶。至于楚芸萱……确实不知所踪,我已经派人去打探楚芸萱的行踪了,或许她只是临时外出,恰好躲过一劫也说不准。”
杨清笳神色凝重:“但愿如此。”
段惟知道她在担忧楚家小姐的安全,不由安慰道:“吉人自有天相,你也不要想太多。”
她心中有种不祥的预感,仿佛什么大事即将发生,可又毫无头绪,她一向不相信直觉这种东西,可这次不知怎地,却十分不安。
“我想进去看看。”她道。
段惟看着尚有不少火点的废墟,阻止道:“火尚未完全熄灭,这些焦木框架也不结实,待我们将这里略作收拾,你再进去吧。”
杨清笳心中虽然急,但对方言之有理,她也不愿给锦衣卫添乱,于是点头道:“好。”
当日夜里,楚家长子楚岳林便从外地赶了回来。
他还来不及回家看一眼,便被带到了锦衣卫衙署。
段惟却也没将他弄进诏狱,不过是在衙堂内会了面。
杨清笳坐在一旁,段惟与楚岳林对面而坐,后者约莫三十大多,四十不到,一张方方正正的脸,瞧着倒不似恶人。
“今早刚给你传了消息,当日就赶了回来,楚少爷还真是急行军。”段惟开口道。
楚岳林似是很不习惯眼下的情况,他一直蹙眉按着额头,瞧着颇为不适。
“我收到京城传来的消息时,已经离京郊不远,所以才能及时赶回来。”
段惟道:“这么说,楚少爷原本就打算近期归家?”
楚岳林点点头。
“你们楚家可有什么厉害的仇家?”一旁的杨清笳开口问。
楚岳林不知道这女子是什么人,不过能坐在锦衣卫衙堂里自由发问的,他也不敢小觑,于是道:“开门做买卖的,就算是个卖早点的摊子也不免与同行口角,又何况我们楚家这么大个贾业。”
“楚少爷的意思是,贵府仇家不少了?”
楚岳林:“自然。”
段惟见他此刻除了不耐之外却无一丝伤心,问道:“不知昨日夜里楚公子身在何处?”
“与下人一同宿住岔山口私驿,段大人若不信,尽可派人前去核实。”
杨清笳想起一事,问:“令妹楚芸萱现在何处,你可知晓?”
“楚芸萱没死?”楚岳林闻言惊讶道,他话一出口,自己便意识到不妥,于是换了个说法:“我妹妹,她没事吧?”
杨清笳上下打量他一眼,话里有话道:“她是你妹妹,她有没有事,你不是应该比我们更清楚吗?”
“这是什么话!”楚岳林十分不悦:“难不成两位觉得是我害了我父亲和弟弟?”
杨清笳笑了笑,看着他道:“楚少爷误会了,因为楚小姐现下踪迹不明,我等才有此一问。”
楚岳林“哼”了一声:“我父亲和弟弟出事,没准和她有关系,不然怎么会这么巧,偏偏此时失踪?”
☆、第145章 楚少爷
“哦?”杨清笳笑道:“此话怎讲?”
楚岳林叹了口气,道:“女大不中留啊!我那好妹妹相中了一个江湖混混儿; 家里没有一个人同意。前些日子她还一哭二闹三上吊; 保不齐一个冲动; 做出什么大逆不道之事来!”
“什么江湖人士?”段惟问。
“她不肯说; 只说那人是个跑江湖的; 对了!”他一拍大腿; 一副幸灾乐祸的模样:“你猜怎么着?那人还是个番邦蛮子!”
“番邦蛮子?还是个江湖人士。”杨清笳心中疑窦丛生,不由问:“你可知那人是何身份?”
楚岳林摇头,语声讽刺:“连我那嫡出的弟弟都不知道,我这个常年发配在外; 可有可无的庶子,又怎会知道呢?姑娘怕是问错人了。”
段惟当初在东倭时为了取信于人,曾经信口胡说楚家长子和次子不和; 现在看来; 真可谓是一语成谶。
高门大院里; 连风怕都是冷的。
“楚少爷,看来你并不喜欢令弟令妹。”段惟不冷不热地道。
楚岳林闻言挑了挑嘴角; 那副老实的面相顿时裂开了一个缝隙,露出里面的圆滑狡诈:“段大人你可说错了!不是我不喜欢他们,而是他们看不上我。你要想看我痛哭流涕,来一出父慈子孝,兄友弟恭的戏码,还真是不大可能。不过我也跟段大人您交个实底儿,我楚岳林与这件事; 毫无关联,大人大可不必在我身上白费功夫。”
“是么?”段惟直言道:“楚家现在出了这事,我看最大的受益人,似乎就是你吧。”
他闻言并不生气,倒讽刺道:“或许是老天爷开眼了吧!论资历,论本事,论人脉……我处处比我那个不知所谓的弟弟强上太多!可偏偏因为出身,因为我无法改变东西,让我注定这辈子都要看着他的脸色,屈居人下!还有我那个偏心的爹,只当我是个下人,呼来喝去,毫无一丝重用之心。不过现在好了!”他快意道:“上天总是公平的,该是我的,就一定会落在我手中!”
杨清笳不知楚家父子兄弟之间的嫌隙,亦无权评判,只道:“子不言父过,逝者已矣,我看楚少爷您还是慎言吧。”
楚岳林闻言也意识到自己方才言语有失,于是悻然闭住嘴,只道:“我刚从外地赶回来,水还没来得及喝上一口,如果大人没什么其他事要问,那就容我先回家看一眼。我这次回来,势必要继承家业,应不会再走,段大人若还想问,楚某随时奉陪。”
段惟瞧他一副坦坦荡荡,无所畏惧的模样,道:“查案需要,贵府已被查封,任何人不得入内,除此处之外,楚少爷请便。”
楚岳林想要反驳,却被对方冰冷的一瞥给生生压了回去。
他多年在外经商,识人认人的本事最是不赖。在他看来,这个锦衣卫明显不是好相与的主儿。
楚岳林咽下即将出口争辩的话,勉强道了声告辞,便抬步离开了。
“你怎么看?”段惟问她。
杨清笳理了理衣袖,边思索边道:“从动机上来看,他的确很可疑。他是庶出,似乎在家中也不受宠,与其父,其弟,其妹都有仇怨;从时间上来看,事发时,他虽然人在外地,但俨然已经到了京郊,克允,你不觉得很可疑么?”
“可疑什么?楚岳林虽然有不在场的证据,但他只要出得起银子,找个高手闯户杀人,并非难事。”
杨清笳道:“我说的并不是这个,楚岳林常年在外奔波,怎会如此之巧,正正好好赶在这个时间回京?而且更为奇怪的是,楚沛风已有妻室,在京城亦有自己府宅,为何会带着妻妾突然回本家?且死那三十一口之中,没有一个是楚岳林的人,这桩桩件件太不寻常。”
段惟顺着她的思路想了想,道:“你的意思是,很有可能楚岳林故意找了个由头,让所有人聚到了楚家本宅。然后他又找了杀手将其一网打尽,自己则算准时间预先赶回来,及时接手楚家家业?”
“按照正常的逻辑推算,有此可能。”她道。
段惟点了点头,却又想起一点,不由道:“还有一个人,嫌疑也很大。”
杨清笳:“你是说楚岳林说的那个番邦人?”
“也不能排除这种可能。”
“问题是,“她道:“人海茫茫,要去哪里找一个连姓名和相貌都未知之人?”
段惟笑了笑,胸有成竹:“清笳,你似乎忘了我们锦衣卫是做什么的了。”
杨清笳看着他负手而立,藏匕于怀,便了然道:“如此看来,又得麻烦克允了。”
……………………………………
霁华自打上次在花架下撞破了杨清笳和段惟,总是看着自家小姐嘿嘿傻笑。
饶是杨清笳心理素质再强,都不免被她笑到浑身发毛。
她放下书,忍不住用折扇轻轻敲了一下对方的脑门儿:“一天到晚总傻笑什么!”
霁华抬手摸了摸额头,娇憨道:“我看着你和段大人那样……我开心呐!”
“那样是哪样?”杨清笳逗她。
霁华抿了抿嘴:“就……就那样呗。”
杨清笳瞧她一副扭扭捏捏的模样,若不知情的人,还以为这妮子才是少女怀春。
“行了……有时间就多识点字,多读些书,要不然变成傻闺女,我可不养你了。”她虎着脸道。
霁华一听却是不干了,一下抱住杨清笳的胳膊,摇来摇去:“小姐你可不能有了段大人就不要我了!我可比段大人有用!而且我现在已经认得不少字了,我看我跟那些秀才,也不差多少了!”
杨清笳忍不住“噗嗤”一乐:“你还跟人家寒窗苦读的秀才比,秀才要是你这个水准,大明就完蛋了!”
“小姐!”霁华赶紧摆手道:“可不要瞎说啦!这话要是让人听见,要治罪的!”
杨清笳笑着摇了摇头继续看书,心道:我过去坐在这儿教育小朱时,早就把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了。要是治罪,恐怕够来个百十来次的五马分尸了。
她一边与霁华逗着趣儿,一边等段惟的消息,却没想到先等来的,竟是圣上的口谕——传她入宫面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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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周末愉快呦~
☆、第146章 风清水冷
杨清笳换上一身浅绯色的宫装,束成流云髻; 头戴暗红抹额; 随宫人向宫内走。
她对皇宫并不熟悉; 不过总算来过几次; 去乾清宫的路该怎么走; 她还是多多少少有些印象的。
这次走的路明显与往常都不一样; 她心中纳闷,却没有问出口,依旧老老实实随人向内去。
约莫盏茶,她竟被带到了坤宁宫后面的宫后苑。
这里一眼望去十分开阔; 入目尽是四季常青的苍山翠柏,画栋雕梁,飞檐斗拱; 是典型的北派皇家园林。
在这些景致中间; 还有一个重檐盝顶的建筑; 那是赫赫有名的钦安殿,钦安殿两侧还有对称的四处亭子。
有一人正坐在千秋亭内; 背对着杨清笳。
此刻引她前来的宫人早已退下,杨清笳只得自己步入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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