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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倾天下之将门冷后-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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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整个朝堂之上都在怀疑曾家和此事的关联,他大大方方的以退为进,交出京畿营的统帅之权,让所有人不得不相信他曾家跟这件事情当真是一点关系都没有。
  不管事实的真相是如何,至少首先在所有人的心里都赚了一个表现分。
  叶挽咂舌,曾如琥那个脑子确实不怎么好用。至少跟曾后和曾丘云比起来,简直就是一个天一个地了。就在曾如琥想着怎么窝里反的时候,做了坏事的同时还需要自己老爹和妹妹来擦屁股,当真可悲。
  曾丘云这一手,定然会被人人称颂,在感激涕零的要求他不要冲动。届时曾丘云只要适时的推脱两句,就能顺理成章的洗清了嫌疑并且拿回京畿营的统帅之权。果然,当即就有官员跳了出来。
  “老国公,万万不可啊,京畿营统帅之权何等重要,整个燕京的安危难道曾家都要弃之不顾了吗?!”孙尚书夸张的叫嚷道。
  “是啊老国公,京畿营跟查案没什么关系,用不着避嫌嘛。”
  不得不说曾丘云笼络人心的本事惊人,这个当口还有不少人急着替曾家出头。
  瑞嘉帝莫名道:“祖父……老国公是有什么顾虑吗?不妨说出来,京畿营兵权重要,即使是暂代眼下也没有合适的人接替呀。”
  曾丘云刚欲开口,却听褚洄幽幽道:“京畿营掌管全燕京城的军务、守卫、巡逻、防御,届时大理寺与京兆尹查案,牵涉人口众多,其中定然少不了发生各种各样的矛盾阻碍了。曾老国公怕是担心京畿营与查案行动相悖才会如此选择吧,当真是明智无比,褚洄佩服。”
  他三言两语的就把曾丘云推脱的后路给堵死了,简明扼要的说出京畿营和查案的重要关联,让所有人都听得明明白白。你京畿营就是会跟查案有矛盾,你就安安顿顿的呆在府中等着事情水落石出吧。
  曾丘云面色一僵,顿时跟吃了屎一样的难受。他白若苍雪的胡须抖了一抖,隐藏在袖子下的手指也不由的握紧了。
  早知道在这个臭小子面前没那么容易过关,他就不应该主动提出将京畿营交出想要迂回一把!
  曾如琥知道自家老爹现在心情已然差到了极致,刚经历了儿子的蠢事,又聪明反被聪明误的被人宰了一刀,当然不会开心到哪里去的了。他跪伏在地上,心中隐隐担忧,总觉得要出大事了。
  “老国公,你说我说的对吗?”褚洄反问道。
  曾丘云强忍着骂娘的冲动,干咽了口口水,沉声道:“是,褚将军要说的,就是老夫要表达的意思。”
  老国公本人都这么亲口承认了,其他人再说着一些请老国公不要冲动的话来未免就显得太过做作。一时间,谁也拿不准这真的是老国公的真实想法还只是缓兵之计,呐呐的不敢开口。
  曾后看了一眼褚洄,心中怀疑,冷笑着开口道:“那依褚将军所见,直到此事查清为止,应该将京畿营交与何人之手比较妥当呢?褚将军不会是想要说,交给你吧。”
  “娘娘误会。”褚洄淡道,“本将军对这种麻烦的事情素来是避之不及的。”
  “哦?那依将军所见,京畿营如此重要的兵权,在短时间内应当交由谁来掌管比较合适呢?”这话其实也是曾后正在考虑的事情。她还没有理顺自己亲哥哥到底做了什么样的蠢事,自己老爹又被褚洄逼的下不了台来,京畿营又是一把掌握燕京上下安危的钥匙,交给谁她都不放心。
  齐王和康王就是两条盯着肉的狗,将兵权交给他们不如直接把瑞嘉帝的皇冠顶戴摘下来送给他们得了。朝中又没有值得信任的武将,褚洄不可能,谢青闻同样不可能,另一些不知名的老将又怎么看都觉得不靠谱,实在是令人头疼的很。
  褚洄负着手并不回答曾后的问题,只是漫不经心的在武将的人群中扫了一眼,看似也是完全没有主意的模样。
  曾后目光突然一凝,注意到一个忽视了许多年的人。他似乎是个不错的人选?
  

  ☆、第210章 萧羽的执念

  曾后目光突然一凝,注意到一个忽视了许多年的人。
  众人齐齐顺着曾后的目光看去,只见武官人群的前排,正襟危立着一名很长一段时间以来都没什么存在感的人。
  “宪钧侯,”曾后幽幽的喊了一声。
  燕阳先前都在走神,被各式争论吵昏了头脑,猛地被曾后点了名,脑子一热答道:“有!”
  宪钧侯和远在北境的定国侯一样,都是高祖时期跟着南征北战的小兵蛋子。只是两人同时升迁,同时封了侯爵,待遇却天差地别。定国侯谢远愿意在北境饱受风霜之苦,驻立边关抵挡北汉蛮子长达三十年,就连昭阳帝在世时都须得给他几分薄面。
  燕阳就不一样了,封侯之后便在燕京娶妻生子,做起了一个没什么实权的闲散侯爷。在朝中的存在感可以说是弱之又弱,要不是先头出了他女儿和齐王世子的那档子事,文武百官几乎都要忘了朝廷还有这么个闲吃干饭的侯爷在。
  曾后望着燕阳陡然变得紧张的神色,不由微微凝眉。宪钧侯如今的夫人是曾家的庶女,还要喊她一声姐姐的。听闻燕阳有一儿一女,儿子是先头的故妻所出,如今正在羡州褚洄的手下当差,是中护军的副将。但因着曾如娇的关系,燕阳早就和儿子断绝了父子关系。曾如娇的手段她也是知道的,能以一介庶出之身爬到如今侯夫人的位置上,燕阳早就被她吃的死死的,倒是用不着担心陇西那边的关系。
  至于那一女……燕悦那个蠢货,自己把自己害了以妾身被纳入齐王府,堂堂侯府千金在百姓前丢尽了脸面,燕阳和齐王的关系势必也不会好到哪里去。倒是可信任。
  如今京畿营的职权就像是个烫手山芋,扔到哪个没名没气的人手里他们都不敢接。那些野心勃勃的诸如萧天慕萧羽一类的又休想信得过……那么这么多年来默默无闻的宪钧侯倒是个最好的选择了。
  曾后瞥了一眼曾老国公,看着他难看沉思的脸色,就知道他还没有那定主意。那张隐隐透着疲态的绝美容颜上闪过一丝愠怒,若不是自己那个哥哥不知道在暗地里动了什么手脚,她又怎么会到现在要烦恼京畿营的去向问题?
  “宪钧侯,曾老国公所说的话你也听见了。京畿营职责之重,在查清楚本次科举的事情之前,需要一个有能力有威望的人来暂代管理。哀家意属请你来暂管京畿营的兵权,你意下如何?”曾后清晰沉稳的话音在空旷寂静的大殿之内掷地有声,每吐一词就让燕阳的心猛地狂跳起来。
  众座哗然,也不知道燕阳怎么就当得起“有能力有威望”这六个字了。
  有能力是有的,不过那也是三十年前的事情了,那时他也不过是个十几二十岁的兵蛋子。又贪图安乐富贵,在燕京沉寂了整整三十年,手无半点兵权官权,哪里来的能力?
  威望就更谈不上了,他现在在百姓心中的名望只怕连当时同辈同位的谢远的儿子谢青闻都比不得,曾后这么大喇喇的夸他有能力有威望,莫不是在反讽?
  燕阳强压下心头的狂喜,只觉得一颗心突突的跳的狂热。他将颤抖的双手隐在衣袖之中,故作镇定道:“娘娘吩咐,臣不敢不从。”
  沉寂了这么多年,儿子跟他离了心,二十年都没有见过面。女儿又傻乎乎的送上门去给人做妾室,他逼不得已只能投靠了齐王。他还以为他这一辈子的仕途就到此为止,只能默默地躺在家里吃老本,守着那一年没有多少的侯爷俸禄过完这一生了。没有想到今日阴差阳错的就出现了转机!
  京畿营啊,京畿营是什么概念?十三个营这么多年来都掌握在曾家的手中,外人碰都别想碰一下,就连曾家那位大公子起先也只能做个六营的统领。全燕京上下包括燕宫都在京畿营的掌控范围之内,当然宫中还有内卫,与京畿营是分隔开的,尽管是这样也难以抵挡住京畿营在燕京只手遮天的权势。如今整个京畿营的兵权就像一块巨大的馅饼,“哐当”一下就砸在了他的手上,他是傻了才不会接住!
  看着燕阳难以抑制的兴奋之态,曾后眼中闪过一丝不屑。要不是这么多双眼睛眼睁睁的看着要曾家避嫌,他当京畿营会落到他的头上不成?只是比起他来,齐王和康王,还有褚洄之流,更让人信不过罢了。
  “陛下和曾国公意下如何?”曾后面带讥嘲的意思意思看向瑞嘉帝。
  这种场合之下,瑞嘉帝就算有意见也不能反驳什么。他只装模作样的沉吟了一番便点头道:“朕觉得甚好,侯爷年轻时也是风光无两的英雄好汉,京畿营交与侯爷手中朕也放心。”
  曾国公眼下哪还有发表意见的胆子。自家的兵权就因为自己做的蠢事拱手让人,回去向父亲和妹妹解释都来不及,自然是妹妹说什么就是什么了。燕阳么,不过是个过了气又没什么脑子的炮灰罢了,暂代京畿营的兵权而已。等他将科举的事情处理完了将自己从中摘出来,有的是机会收拾燕阳让他将兵权吐出来。
  “臣……没有异议。”曾如琥俯首恭声道。
  “既然如此……”曾后点点头,再次看向满面红光的燕阳,“这段时间就要麻烦侯爷了。京畿营乃燕京重中之重,司掌整个燕京的安危秩序,还请侯爷甚重处理。”
  她这话一出,其他略有期盼的文臣武将们纷纷松了口气。
  他们肖想京畿营之权也没有用,只会被曾家当成眼中钉肉中刺的炮灰。就算现在曾家手忙脚乱的没空来理会他们,早晚也会腾出手收拾的。他们到底不比宪钧侯,有几分家里在,曾家碾死他们还不是像碾死蚂蚁一样简单?
  如今能将宪钧侯推出去做炮灰,也等于是燕阳变相的救了他们一命了。
  “臣、臣定当幸不辱命!在国公爷休憩的这段时间内,京畿营定不会有辱国公爷的声威。”燕阳想了想,还是对着曾如琥诚恳说道。他也不是个傻子,知道这么一出之后曾家一定看他非常不顺眼,必须适当的向曾家示好。“国公爷放心吧,待国公爷洗刷了冤屈恢复清白,京畿营定毫发无损的如手奉还。”
  曾如琥没什么诚意的哼笑了两声:“侯爷客气了,麻烦侯爷了。”
  两人明明有了利益冲突,还非要装出这一副和气友好的模样,真是有意思。
  叶挽轻扬起眉。可以肯定的是,科举的事情一定有褚洄的手笔,他若是真心想要削弱曾家的势力,又怎么可能让曾家轻轻松松的从中脱身呢?只怕京畿营这块香饽饽,要落在燕阳头上好一阵子了,祝他不会被曾丘云迁怒才好。
  还有……燕阳难道当真就是如曾后所想,是个中立派么?她似乎是忘了,燕悦刚入齐王府的时候可不是个侧妃,只是个连宫女都不如的贵妾罢了,如今一跃而起做了齐王世子侧妃,仅仅是因为萧逢良心发现了么?
  总算解决了一半这心头的烦心之事,曾后疲惫道:“今日之事就这么办吧,叫京兆尹和大理寺彻查科举案的内幕,再有考生在燕京城内闹腾,就如实告诉他们。若是当真有什么问题……翰林院和礼部重新准备会试之事,务必肃清其中宵小之徒,还我大燕朝廷一个清明。就这样,散了吧。”
  从曾后嘴里说出还大燕朝廷一个清明的话,当真是有些讽刺呢。
  叶挽想。
  只是不知道,京畿营的职权一交换,燕京城内到底是一如既往,还是要变天了。
  ……
  是夜,康王府的密室之内,萧羽正一改往日丧气的表情,满脸的喜色。
  身披斗篷的仓加用蹩脚的大燕语讥嘲道:“康王殿下,怎么还没动手,就已经这么开心了,好像已经事成了似的。”
  萧羽瞥了他一眼冷哼道:“你懂什么,你知道本王等这个机会等了多久了吗?正好曾家自己作死,燕阳算是个什么东西,本王不费吹灰之力的就可以将他除去,届时还不是本王想如何就如何?”曾家那个老东西心思深沉,整个在燕京在他的掌控之下滴水不漏,可以说是见了缝也半根针都插不进去。如今也不知是他们自己作还是背后有哪位高人出手,竟然作的连京畿营都作了出去。实在是天助他也!
  “康王殿下的自信心,很满足啊!”仓加说,“我觉得,你别忘了,那个燕阳还不知道是什么来历,会不会碍手碍脚呢!”
  “用不着理会他,一个跳梁小丑罢了!”萧羽冷道,“不管他背后是什么来历,这次的机会一定要把握住,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了。我要你立刻去通知狄娜公主和安排安插在武州的人手,务必让他们这两天赶到燕京来。燕阳那边……本王自有分寸。”
  仓加没他这么乐观,总觉得其中有什么……用大燕话怎么说来着?其中一定有一些隐私腌攒的疑点。这一切仿佛就像是故意安排好了的一样,顺理成章的帮他们解决掉了心头大患的曾家,让萧羽可以毫不顾忌的投机取巧,把握机会趁火打劫。
  他迟疑道:“我觉得,还是要调查调查。”
  “调查什么?”萧羽皱眉,不耐烦的呵斥了一句,“等着曾家洗脱冤屈,重新掌控京畿营么?本王没这个耐心了。二十六年了,本王看曾家那老太婆的脸色已经看了整整二十六年了,从我作为庶长子出生的那一刻开始,本王就知道,这辈子我与曾家势必是势不两立的。曾家的风头一日比一日更盛,本王只恨没有在曾家还没有到只手遮天的地步时就先铲除了他们!如今正是一个大好机会,不成功便成仁,你,速去安排!”
  他垂在身侧的手紧紧握着拳头,自从六七年前和北汉联系上开始,他做梦都想着有朝一日能把曾家那些人踩在脚底下,现在机会来了,要他怎么能不把握?
  有谋士道:“王爷……此事关系重大,您是否要跟太妃娘娘商量一下?”
  萧羽深吸了一口气,摇头道:“不,母妃……母妃比我更加等不及。我只是在曾家的强压之下战战兢兢的活了二十六年,母妃却是……从曾如水那个贱人入宫的那一刻开始,就昭示着一辈子孤苦无依。不要讲母妃牵涉进来,这件事……这件事不要让她知晓。”
  

  ☆、第211章 得罪得罪我

  “你早就知道曾老国公会故作谨慎大方的同意避嫌的事情,将京畿营的兵权交出来?”挽回居院中的石台子上,叶挽正身绑着沙袋倒吊在一颗树上,虽憋得满脸通红,但还是故作镇定的与石台边的褚洄交流道。
  褚洄坐在石台边上,手持沥银枪,正慢条斯理的擦拭着。通体乌黑的沥银枪在皎月之下闪过一道锋芒,从枪尾一直闪到枪头,像是在故意炫耀自身的锋利一般,寒光猎猎。褚洄面无表情的扫了叶挽一眼,胳膊一抬,同时就扫出一道疾风,将叶挽摇摇欲坠的身子挂到了更高一截的树杈上。“不要走神,才不过半个时辰罢了,坚持。”
  不知怎么的,下了朝之后褚洄就心血来潮的说要教她轻功。拜托了,都拖了那么久装了那么久的死了,才莫名其妙的要教她轻功,她早就自己学会了好吗!还美其名曰马上就要发生大事了,练好一身跑路的功夫以防朱桓解救不及,出现什么不测。
  以她的功夫来讲,要是有什么不测能威胁到她,那就算是朱桓出手也没有用的。
  只是这冷面煞神呀,平时人模人样一本正经,私下里就是个毛手毛脚的流氓色胚子。这个时候教起功夫来却又恢复了那残酷无情的名声,教训起她来半点都不带含糊的。叶挽已经像吊死鬼一样在这树上吊了半个时辰,下面的无情大魔王看似漫不经心的在擦拭武器,其实心思一动也没动的牢牢的盯着她,真是在军中当之无愧的阎王之名。
  叶挽深吸一口气,稳住身形,又重复了一遍:“来跟我聊聊么,不然我这吊着练习多无聊。”
  “练功之时切忌分心。”褚洄无奈的瞥了她一眼,还是回答道,“我猜到的。曾丘云此人心机颇深,世故又圆滑,否则也不会以区区一个国公的身份掌握京畿营的要权了。其中虽不乏曾如水的帮衬,但他们两个可以说是相辅相成,一主宫外一主宫内,在昭阳帝的面前少了任何一个人都不会达到今日这般炙手可热的地位。”
  见叶挽听的认真,连吊着都没有阻挠她听八卦的心思,他又道:“曾丘云身处高位三十年,自然是对百官和百姓们的心思都了如指掌。更何况他本人骄傲无比,认定自己出手不会有任何差错,才有了今日这一出。”
  要是以原先百官和曾后的态度来说,荣老大人已然自检,愿听从曾后的吩咐在家中安守,等待案情的结果。那么同样身为监题的曾如琥,就算当真是清白无忧,以他半点都不肯吃亏的态度摆在眼前,百官和百姓也会对曾家有所意见和保留。荣老大人都以身作则了,你身居高位却这般情态,让人怎么不怀疑你的用心?
  所以就算是曾如琥自己憋着堵着不愿意将京畿营的权责让出,曾老国公为了在所有人面前保持他那高傲清白的作风,也会开口提出让曾如琥与荣老大人被同等对待的。
  这就是为什么褚洄硬要开口将矛头往荣老大人身上引的原因。
  “只不过,曾丘云开口只是意思意思,想要做个表率。他自认为以曾家的威望名声来说,他就算这么提出来,自己势力之下的人也会帮衬着不让他有此举动,根本就只是做做样子罢了。”褚洄道。
  叶挽憋着气笑道:“只是他没想到你会突然跳出来堵他一句?”
  “嗯。”褚洄点点头,“科举之事与我将军府毫无关联,他自认与我并无利益的冲突,自然也就想不到我会堵他话头。”
  曾家从前查过褚洄的底细,能让他做到如今的将军之职想来并没有查出什么意料之外的东西来。他们也一定想不到……褚洄不光是跟他们有冲突,那冲突还大的去了。
  “……你真狡猾。”叶挽默默道。如果要说萧羽和萧天慕这么多年都在韬光养晦的话,那褚洄简直就是扮猪吃虎的鼻祖了。想到他是怎么一步一步用“美色”勾引自己的,叶挽就忍不住一阵一阵的起鸡皮疙瘩。
  褚洄睨她一眼,微微勾起唇角,似乎知道她在想什么一般,低声道:“我没有对你狡猾,我一直以为自己是个断袖。”
  “哼……”叶挽红着脸翻了个白眼。又道:“那京畿营的兵权最后会掉到宪钧侯的手里,你也猜到了?”
  “不能说猜到了,只能说,当时的情况下,曾老国公都被迫交出了京畿营的兵权,她再端着不允许曾家这么做才会显得太唯利是图了一点。虽然曾如水当年做的那些事情都不怎么在乎自己的名声,但是年纪越大就越在乎起来,她怕别人说她专权,在瑞嘉帝及冠成年之后还把持着超纲,只得以退为进接受曾老国公的安排。”他顿了顿,表情似笑非笑,“否则你说,她怎么会对你提出要立你为公主,配我这个将军的条件来?”
  她意图混淆皇室血脉,不就是怕自己当年做的丑事暴露么。
  叶挽一窒,道:“你都知道了……”
  不过有关她的事,难道还有褚洄不知道的么?
  “知道什么,知道有些人不想嫁给我么?”褚洄好笑的看着叶挽有些局促的模样。“我要娶你,难道还要曾后来做主,让你以皇室公主之名许配于我?”直接用抢的就是了么。
  不过曾后说起来好像也算是他的丈母娘?这就有点麻烦了。褚洄一本正经的陷入了沉思。
  叶挽道:“她另有目的,我不想答应她。更何况,我对是否能与曾后相认半点兴趣也无,她的如意算盘只怕是打错了。”
  “嗯,我觉得你拒绝的挺好。”褚洄点点头,“如果你介意身份,我可以帮你安排一个。你看南疆公主怎么样?我不介意,你想以男子身份嫁给我我也没关系。”反正全天下都已经知道他是断袖了,正好还能隔绝一些不三不四的的肖想。
  他越想越觉得这个方法可行,竟然沉着脸认真开始考虑起来。
  “……”叶挽抽了抽嘴角,这家伙竟然跟南疆那边也有联系么?而且看起来权利好像也不小的样子。“不用了,现在这样挺好……”叶挽诚恳道。
  “那就等这次的事情过了之后再说吧。”褚洄饶有兴致的摸了摸下巴,见叶挽能在这个高度保持平稳了,再次一挥手将她送上更高一截的树枝上。
  叶挽:“……”
  她憋着气,已经离地好几丈的高度,除了偶尔会被褚洄拎着飞檐走壁,就连平时翻墙翻房顶也没有达到这样的高度。她稳了稳身子,努力强迫自己保持冷静,又道:“那你这次安插人手在百姓中挑事,其实并不是针对曾家的了?不对,应该说……你并不主要针对曾家?”
  “嗯。”褚洄越看越觉得叶挽倒吊的还要保持冷静的模样可爱的很,微微抬眼,“曾家势大,岂是一次小小的科举舞弊案就可以削弱势力的。京畿营的权责交出,也不过是暂时的,权看别人能不能把握了。”
  他只是借着曾家的名义给一些曾家底层势力的官员送了人情,再随意安排了些人将事情闹大,甚至轻描淡写的在朝堂上说几句话就能达成这样的效果。不得不说如果褚洄不是一个武将的话,在朝廷的文官行列里也是个玩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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