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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倾天下之将门冷后-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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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就能达成这样的效果。不得不说如果褚洄不是一个武将的话,在朝廷的文官行列里也是个玩弄人心权术的好手。
  他将所有人的性格处事都摸的一清二楚,定然早就做了布置。如果他是对手……实在是有些可怕了。
  叶挽默默地想,虽然不想承认,但是难怪有种逃不出褚洄的五指山的感觉呢。
  “哼,那些得罪过你的人,一定悔不当初。”叶挽无奈道。还没等她说完,整个人就被轻飘飘的一捞,颠倒过来坐在树杈之上,坐在那个陡然出现在她身边的墨衣男子的怀里。
  他脸上挂着莫名的淡笑,桃花眼中幽光闪烁。
  那双指腹粗粝的大手擦过她因为倒吊而涨得通红的脸蛋,停在微张着喘气的唇上:“所以挽挽,你要不要也得罪得罪我,体验一下在床上‘生不如死’的感觉?”
  鬼才要!叶挽大惊。
  ……
  今夜的齐王府同样也不平静。
  后院内宅之中,一脸富态的燕悦懒懒的斜倚在贵妃榻上,正满脸欢喜的喝着嬷嬷端给她的补气营养品。
  她翘着兰花指捂着自己的小腹,身形是掩盖不住的丰腴。“世子爷说的是真的?姨母真的将京畿营的兵权交给我爹了?!”
  “嗯。”萧逢脸上也挂着淡笑,坐在燕悦身边,眼中闪着喜悦的精光。早知道宪钧侯还有点用处,他就再对燕悦好一点了,不过现在也不迟。虽然后院那个贵妾前些日子不知道怎么回事刚流了产,不过现在燕悦也怀了他的孩子,他就不计较燕悦是否有对那个没什么用的妾室动了手的事情了。
  自己老丈人现在可掌控着燕京炙手可热的兵权,要说他半点都不动心是不可能的。
  燕悦一脸甜蜜的看着萧逢一手扶上自己肚子,心中有一种自己即将时来运转否极泰来的幸福之感。虽然现在脉象还有些奇怪,不过世子爷请的御医可以保证自己的的确确是怀了孩子。
  看后院那个贱人得意了几个月,不还是在世子爷面前失了宠?眼下自己亲爹又重新掌权,不怕世子爷对自己不好。
  “悦儿,有些事情我也不想瞒你,你知道咱们家的情况。虽是王府,在曾家的面前却形同虚设。”萧逢理了一下思路,缓缓说道,“父王他与豫王同为王爷,身份地位却大不如豫王,这一直都是他心中肉刺。”
  燕悦乖巧的点点头:“我知道,虽然妾身也要喊太后一声姨母,不过世子爷知道,我娘亲只是曾家的庶女……侯府在曾家面前,也并不好过。不过现在万幸的是,爹重新掌了实权,咱们的日子会越来越好的。”
  “不不,你不知道。”萧逢想到齐王吩咐自己的话,又说,“泰山大人掌权只是暂时的,等到曾国公与科举之事撇清关系,京畿营还是会回到曾家手中。到时握着京畿营的泰山大人,才真正是曾家矛头所向了。”
  燕悦紧张的坐起身来:“那,那该如何?”
  “现在我们要考虑的,就是如何帮助泰山大人稳住手中兵权。”萧逢正色道,“要知道,燕家只有你一个女儿,燕家好了你才会好,我们齐王府才会好,对不对?”
  “妾身知道……”燕悦迟疑的点点头,“可是我们应当如何做,才能帮爹保住京畿营的兵权呢?”
  如何保住啊……萧逢眼中闪过一丝得意。自然是想办法将兵权交给齐王府了……
  

  ☆、第212章 叶驰来访

  由于京兆尹和大理寺的介入,燕京原本传的沸沸扬扬的谣言一下子就止住了声息。不是因为强行压下的手段的结果,而是燕京城的学子们都想看一看,朝廷调查会调查出个什么样的真相来。
  三年一度的科举有多少人参与,数以千计。曾后此次举动看上去相当的公平,你们想要彻查科举内幕,那就让人彻查一下。软禁了此次会试的监题荣老大人和曾家的国公爷,从一个极为公正严明的角度上大大方方的摊开了告诉所有的人。
  只是此案牵扯的人数众多,不是一个两个,燕京城一下子就陷入一阵风声鹤唳的古怪情况之中。
  满含激愤的学子们主动参与调查,积极的配合京兆尹的盘问,就为了给自己这么多年的辛苦一个交代。
  而牵涉其中的四五十名官宦子弟情况就不怎么好了,做贼心虚一般的闭门不出,简直就是摆明了告诉所有人我家有问题,我儿子的考试成绩有问题,求求你们不要来问我。
  叶挽很好奇,褚洄本人是怎么弄到科举的试题透露给这些曾家势力下的官宦子弟们知晓的,难道编题的几位学士中有他的人?
  对此褚洄送给她一个像是看傻子一样的眼神,幽幽道:武力解决一切问题。
  叶挽:“……”几乎可以肯定,就算是有重兵把守那些阁老学士们的家,也阻挡不了褚洄这般如幽灵鬼魅的身手。他想要偷题实在是太简单了。难怪年前那段时间老是不见人影,原来半夜三更的做贼去了。
  同样草木皆兵的还有叶家二房。
  科举舞弊的事情已经传的整个燕京城沸沸扬扬,叶驰势大,没有理由没收到风声。
  本来全家还沉浸在喜悦之中的叶府,庆祝着二少爷会试高中进入前十的叶府,顿时变得人人自危起来。
  叶文溪面如死灰的站在堂中,害怕的搓着自己的手:“爹,娘,现在可怎么办啊?”
  “我也不知,齐王殿下现在不愿意见咱们,可见此次事态严重。不过……不过曾国公到底是曾后的亲哥哥,曾后不会眼睁睁的看着他倒霉的罢?只要曾国公没事,咱们家……也不会有事的。”叶驰咬紧牙关,瞥了苏氏一眼。他早就觉得此举太过冒险,架不住苏氏和叶文溪的恳求,还是厚着脸皮去齐王府送了重金。
  本想着齐王再是个闲散王爷,好歹也在燕京生活了五十年,总会有些自己的势力。只要名次上稍稍提拔叶文溪一二,混进前三百贡士中就行了,接下来的殿试再想办法。可是没想到,齐王不知怎么的就跟曾国公搭上了关系,大方的让此次作为监题的曾国公给叶文溪透了些些底,他们又请了枪手,逼着叶文溪将枪手写的策论死记硬背下来在会试中作答,好死不死的就拿了个前十的名次。
  更奇怪的是,曾国公素来小心谨慎,这次偏偏给四五十个人漏了题?别说曾国公自己本人不承认了,就连他们也是不会相信的!定是背后有奸人陷害了。
  事到如今,齐王过河拆桥,完全不顾往日送他金银的情分,为了撇开麻烦都不愿意相见。他们除了暗暗祈祷曾国公有办法混过此事,还有什么路子可以走?
  苏氏绞着帕子暗恨:“若是当初荣氏肯答应走走荣老大人的路子,说不定就……”
  “说不定什么?说不定现在就是荣老大人跟着曾国公一起下水倒霉!咱们家还是要出事。”叶驰骂道。
  “可是,难道除了去求齐王,咱们就没别的办法了么?”苏氏现在是又焦急又委屈。早知燕京水深,他们还是安安分分的呆在云州做个首富该有多好?偏偏动了歪脑筋想要让儿子入仕途。“要不咱们去求求霏儿?”
  叶驰冷哼道:“霏儿一个没有得宠的宫妃,能顶什么用?你指望她去给当今圣上吹枕头风?莫说她没用了,就算她是个得宠的妃子,如今天下之权都掌握在曾家那女人手里,人家还有个亲侄女在宫中正得盛宠,难不成你还能让霏儿去拍曾后的马屁不成?”
  “那,那怎么办嘛……有谁能在曾后面前说的上话的?”苏氏强忍着眼泪,她们好不容易中年之后才走到今天这个地步,难道要眼睁睁的看着一切都付诸流水么?散尽钱财也就罢了,科举舞弊这可是杀头的罪过,欺君之罪,抄了他们家都不为过呀!
  厅中陷入一片死寂,三个主子的脸色都难看极了,下人们更是大气都不敢出一声。他们平日里素来以能在叶家做工为荣,现在看看好像也不是如此。主子心大了,碰到的麻烦也就多了,谁知道以后会遭遇什么样的事情来?
  叶驰紧锁着眉,沉思片刻,突然喃喃道:“或许……可以去求求她呢。”
  “谁?”苏氏急切问道。
  “……叶挽。”叶驰缓缓道。
  苏氏一愣,悄声问道:“老爷……您是不是知道什么事?叶挽……”叶挽不是个女孩子吗?“就算她跟嘲风将军关系匪浅,可到底只是个从四品武将,这件事情连那位将军都插不上手,更别说叶挽了……”况且叶挽本身还身负重罪,要是被朝廷知道了她女扮男装混进官场,会出什么事还不一定呢!
  “我也只是猜测,死马当作活马医。”叶驰摇了摇头,瞥了一眼脸色阴沉的叶文溪,对苏氏轻声道,“我之前去拜访齐王的时候,听到过只言片语的风声,曾后好像与叶挽之间有什么龃龉,曾秘密出宫见过叶挽。这件事情齐王也不甚了解,所以我知道的不多。不过……”他深吸一口气,“只要能保住叶家,我们什么方法都要试一下才对。”
  “那、那妾身这就去差人请她?”苏氏迟疑道。她还是不相信一个十几岁的姑娘能跟当朝太后有什么匪浅的关系,不过以叶挽的本事,说不定当真能让事情有什么转机也说不准。
  “不,我亲自去将军府找她。”叶驰说。
  彼时的叶挽正在将军府的校场里嗑着瓜子围观段弘杨和刘方隅两人摔角。
  段弘杨是将军之子,从小习武,底子良好。虽然曾经是个瞟肥肉厚的小胖子,但是经过了一年的锻炼已经是个相当威武结实的小壮汉。
  偏偏这样底子又好后天也努力的段弘杨,竟然摔角摔不过半路出家从军的刘方隅,气的他脸红脖子粗的要求一来再来。
  刘方隅这大半年在羡州的步兵营里肯定也是下了死功夫的,底子不如人家,却比一般人更加的努力,学了不少本事。看的叶挽很是欣慰。大家都在进步,那她也就放心了。
  适时一守卫兄弟到了校场附近,对叶挽身边的周建说了什么。
  叶挽一扬眉,似笑非笑道:“叶家二老爷?说是要找我?”
  “是啊叶哥,不过兄弟没说他来干什么的。”周建奇怪的歪了歪头。叶家二老爷他也是见过几面的,一个看上去就是精明商人的……精明的商人。这样的人找叶哥会有什么事情呢?
  “跟他说我不在。”叶挽犹豫了一会儿,答道。她能猜到叶驰来找她是为了什么事情,定然是因为叶文溪会试名次的问题。只是他不去找齐王或者找曾如琥,来找她就显得比较耐人寻味了。
  曾如琥现在自身难保,想必齐王也闭门不见,叶驰病急乱投医,不得不把主意打到了褚洄的身上?
  “等等。”叶挽转念一想觉得不太对劲。叶驰不蠢,却也不可能聪明到知道这件事是褚洄在幕后主使。他不可能将文官的事情来找一个武将解决,就算那名武将身居高位。那么……叶驰就是来找她的?
  叶挽眯了眯眼,改口道:“请二老爷去偏厅等我。”
  “是。”周建恭声道。
  眼下已经入了春,天气是一日比一日好起来,连府中草木都隐隐有了发芽的趋势。
  一切都在向美好发展,无论是府中兄弟,还是即将到来的大事。
  不知怎么的,有褚洄在,叶挽总觉得就算那些牛鬼蛇神们有什么歪门邪念都不值得她来担心和恐惧。她留四个跟班继续在校场练习,只身一人前去前院的偏厅,在那看到了正不断来回踱步的叶驰。
  “二叔,下午好啊。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叶挽好心情的打着招呼,随意的在偏厅一张椅子上坐下。“二叔怎么不坐?”
  叶驰的心情比较复杂,他看着眼前这个风度翩翩的少年……或者说,是风姿独特的少女。她在叶家生活了十年,他竟然一点都没有发现当年那个乳臭未干的小娃娃是个女孩子,还是个本事手段都相当高明的女孩子。
  从前叶文涛和叶文溪二人,联合着府里三个姑娘一致排外的对付她的时候,他不是不知情。不过并没有放在心上,因为他也当这孩子是叶骥的私生子,只是以一个好听的养子的名义领回家中罢了。这孩子前十年默默无闻,是去年年前的时候,他才陡然发现原来这孩子的本事不小,是叶家任何一个孩子都远远难比的。
  怪只怪……他们当初都眼不见心为净的没有理会过叶挽,以至于现在叶挽只有逢年过节的时候才会回叶府看一看。
  叶驰深吸一口气,缓缓道:“阿挽,二叔此次前来……是有件事想要求你。”
  “二叔严重了,怎么都用到‘求’这个词了呢。”叶挽淡笑着给叶驰倒了杯茶,“有什么二叔直说就是。”至于帮不帮的,就再说吧。
  叶驰说:“这次会试的舞弊案……想必你也心中有数了吧?”
  “什么?唔,我只在前些日子上朝之时听他们提过,具体的不甚清楚呢。怎么了二叔?”她喝了一口茶,将军府向来不喜骄奢淫逸,更没什么客人来,这茶叶还是她逼着褚洄去买了放在府里备用的,都搁了好久了,喝起来有股涩涩的陈茶味道。叶挽蹙了蹙眉,嫌弃道:“二叔别介意,将军府穷,不比叶家,买不起好茶叶。”
  “呵呵……怎、怎么会呢……”见叶挽并不接话茬,叶驰心中不免带起了一股烦躁的情绪。“只要阿挽喜欢,二叔这就差人送些好茶叶来……不,阿挽如果愿意,回叶家去住也是使得的,到底是一家人。阿挽虽身居要职,但到底……孤男寡女,住在嘲风将军府上,多有不便。”
  普通的瓷盖在茶杯上落下,发出了“啪”的一声脆响。
  叶挽将茶杯放回桌上,笑道:“二叔,有话直说就是了。”
 

  ☆、第213章 山雨欲来风满楼

  “二叔,有话直说就是了。”叶挽道。
  叶驰望着她纤长葱白的手从茶杯上移开,听她说话的口气莫名就恼火起来。他猛咳了一声,表情阴了下来:“既然阿挽这么说,那二叔就直说了。二叔知道你平日一向看不起叶家人,但是这次……文溪牵扯在科举舞弊案中,二叔只有这么一个儿子,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出事,更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二叔一手打下的叶家的天下出事。所以……二叔求你,想想办法。”
  叶挽并没有过多的惊讶,早就猜到了叶驰找自己来是为了这件事。听了叶驰的话她不由轻笑出声。叶驰居然说什么一手打下的叶家的天下?脸会不会太大了一点。他一出生叶家就已经是云州闻名的富商,能有今日的成就主要靠的还是当初的叶长喜和远在燕京打点的叶富贵,跟叶王氏生的两个儿子半毛钱都没有关系。
  他所做的不过就是在叶家已然有了生意的基础上维持了一个不败的平衡罢了。
  见叶挽神色有所不屑,叶驰的脸色更加难看:“二叔说的有什么不对吗?”她丝毫不惊讶叶文溪与此事有关联,显然是早就知情了。那先前又何必装模作样的装作不知道?“阿挽,这事算二叔求你了,你一定要想办法帮帮忙。”
  叶挽笑道:“二叔都有那个本事替二哥弄到试题,怎么不去求那位给您试题的人,要来求小小的我呢?我只是个小小武将,所会的不过都是些不堪入目的带兵打仗的本事,二叔凭什么觉得我有那个办法能帮二哥,帮叶家?”
  “阿挽自然是有法子的。”叶驰眉目深沉,精明的目光从叶挽身上掠过,“二叔知道你与曾后关系匪浅,若是你能直接入宫求求曾后,有她开口叶家自然就安然无恙了。”
  叶挽简直就要被他的厚脸皮惊呆了,她愣了一愣,乐道:“二叔这话是什么意思?二叔怕是不知道曾后见我有多头昏脑涨,想要杀我而后快吧?让我去求曾后……还要自爆叶家科举舞弊的事情,我这不是找死去么?”同时叶挽心里微微打突,叶驰是齐王的人,他现在摆明了已经知道了什么,那是不是意味着齐王也算是个知情人士?
  自己身份的事情已经瞒不下去,她却还没有做好公之于众的准备。
  一个女子,混入军营,若是把柄落入有心人的手里,朝堂上,天下人能接纳她么?难道真的要如曾后所做的那般,混淆了皇室血脉才能有机会活下去?
  她面上不显,表情淡定,让叶驰完全把握不住是否有威胁到叶挽。他想了想软下语气,又道:“叶家到底养你十多年,算二叔求你了。若此次能保下溪儿,你要什么条件尽管开口,只要二叔能做到的,定当竭力去完成。”
  叶驰到现在还在肖想着靠叶文溪进入大燕的官场。与科举舞弊案撇开关系意味着什么?当然就是意味着没有舞弊,成绩是真的,那叶文溪靠着会试前十的名次,就算殿试表现不佳也能混个二甲的行列。
  “抱歉,二叔,我当真帮不了你。二哥有心舞弊之前,就该想到这样的后果。当初大嫂拒绝帮助二婶去寻求荣老大人的帮助也是因为这个。虽是成功道路的捷径,可是稍有不慎一步踏错就会掉进万劫不复的深渊。科举舞弊是欺君之罪……”叶挽道。
  还没说完就被叶驰打断。叶驰看着她缓缓道:“那你是否也早已犯了欺君之罪呢?”
  他抚了抚手上扳指,笑道:“阿挽莫不是忘了,如若罪犯欺君,那叶家早就是要陪着你一起被当今圣上满门抄斩的了。横竖都是个死,二叔可不可以理解为,若下地狱能多些人陪伴,也是一件滋味极妙的事情?还是阿挽当真以为,那位嘲讽将军可以将你从这等十恶不赦的罪名中保出来,一求无罪不成。”
  “二叔这是在威胁我?”叶挽扬起眉。
  站在叶驰的角度上,的确横竖都是个死。进也欺君退也欺君,不如将叶挽一起拉下水。叶挽还有些个不知名的关系在,说不准就能将此事揭过呢?
  “不是威胁你,二叔只是在说实话。”叶驰说。“反正阿挽也早就是个罪人,不如一黑黑到底,帮二叔一把。若我们能共渡难关,日后好处二叔绝对少不了你的。”
  叶挽仍是那副恬淡的表情,让叶驰吃不准她到底有没有被自己威胁到。
  叶驰与各种各样的人打了半辈子的交道,有敌如尘埃的乞儿,有高贵如斯的王爷。可就三个黄口小儿,一个叶挽,一个褚洄,一个元炯,让他怎么都看不透他们的心思。
  “好罢。”就在叶驰紧张的等待叶挽答复的时候,叶挽突然轻笑出声,点头答应了。“我会替二叔进宫求见太后娘娘,不过……太后娘娘到底听不听我解释,或是会不会一怒之下将叶家满门抄斩了,我就保证不了了。谁让我有把柄捏在二叔手里呢。”
  叶挽肯松口,叶驰顿时松了口气。不管叶挽到底能不能帮上忙,多一份希望总是好的,难道要他把无知莫名的希望去寄托在那个闭门不见的齐王身上么……叶驰恢复了原先那副和蔼的神情,笑道:“那真是多谢阿挽了,不管结果如何,你放心,二叔绝对会将你的秘密守口如瓶的。”
  他是不是真能保守秘密,叶挽已经不抱什么期望了。这件事情总是要捅出去的,就看她怎么留后手了。
  叶驰走后,叶挽安静的坐在偏殿之中,手指百无聊赖的拨了拨那瓷杯的茶盖。
  殿中闪进一道人影,表情阴冷道:“要不要我把叶家灭了?”朱桓一直奉命守在叶挽左右,只有主子在叶挽身边的时候他会离开眼不见心为净的一个人躲起来休息。叶挽和那个叶家二老爷的对话自然是一字不差的落到了朱桓的耳朵里。
  叶挽摇头道:“用不着,这已经是不算秘密的秘密了,早晚都要拆穿的。不差叶驰这一张嘴多着。”
  “可是他威胁你。”朱桓蹙眉冷道。
  “算不上威胁……我正好,也有话想找曾后聊聊。”叶挽淡道。
  随着时间的推移,那些乱七八糟或真或假的人证物证将京兆尹和大理寺弄的焦头烂额。
  所有的矛盾证据都直指曾国公,让他们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可是证据越明显,就越显得刻意,让他们一时拿不定主意,曾国公到底是真的犯了事呢,还是被人陷害的。
  那些与舞弊案有关的学子们都被京兆尹押进了衙门的地牢之内,包括叶家的叶文溪。
  越查,牵扯其中的人口就越多,燕京顿时陷入一片阴云惨淡之中。除却毫不知情的最底层的百姓,官员之家几乎是人人自危,生怕被京兆尹和大理寺牵扯出什么不该牵扯的事情出来。
  曾国公和荣老大人还被软禁在府,宪钧侯所带领的京畿营按照惯例在燕京城和燕宫外巡视,越巡视,人心就越慌。
  总觉得整个燕京都好像弥漫着一股什么不知名的情绪,将所有人的心绪都拉入了谷底。
  望着头顶高悬的初春的艳阳,叶挽幽幽叹了口气。
  “叹什么气?”褚洄悄无声息的出现在叶挽的背后,就着她头顶的狐尾玉簪将一朵小小的樱花放在她头顶的黑发中。
  褚洄满意的看着叶挽顿时变傻了的外貌,点点头道:“挽回居外的樱花快盛开了,这几日就呆在府里看看樱花,嗯?”
  “萧羽要有动作了么?”叶挽微微嘟起嘴,配着头顶那朵傻里傻气的樱花,显得九分加一分的可爱。这几日褚洄又开始忙了,她能感觉得到。舞弊案已经查到了白热化的阶段,再查下去要么就是曾家倒霉,要么就是曾家在曾老国公的手段下完完全全的撇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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