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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倾天下之将门冷后-第1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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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且有元瑾瑜在,想要瞒过西秦帝是不可能的。
  他补充道:“不过皇兄也知道,本王的烬儿身份有些尴尬,恐引起不必要的纷争猜疑和百姓的慌乱,希望皇兄和瑜儿守口如瓶。皇兄觉得呢?”他早就在一进来的时候就自顾自的坐到了內监搬上来的椅子上,若无其事的看了看自己的指甲。
  一举一动都带着不容忽视的气势。
  西秦帝笑道:“孤知道桢弟的顾虑,这是自然。孤身为西秦之主,自然也不想看到群臣与桢弟因为猜忌而离心,看到百姓因为……烬儿?他的名字是叫烬儿是吗,真是个恢弘大气的好名字。孤也不想看到因为烬儿从前一些值得同情的经历而感到疑惑和恐慌。桢弟大可放心就是。”
  他转头看向褚洄,若有所思的对着身边的元瑾瑜吩咐了些什么,随即笑道:“初次见到孤的大侄儿,事出突然,也没有准备什么见面礼。早些年前孤的父王从南疆一个叫鬼蜮的小国弄来过一把名为蚀日的匕首,相传是有名的刺客蚀铁的遗物,孤嫌它太危险了便一直锁在库房之内。你既练武,也许会喜好这些玩意儿,如今倒也好借花献佛送给你作为见面礼。”元瑾瑜应声离开,亲自去了西秦的宝库取匕首。
  叶挽心中一动,叶驰给她的蛇头匕首就是从南疆弄来的,在她看来已经是锋利无比,几乎可以说是吹毛立断。不过短短的两年时间里,已经从原本的寒光出鞘变得有些卷刃毛糙……大抵是她用的太过分了一些。
  她试过找师傅重新磨一磨修一修,但是怎么都没有一开始得到时那般尖利了。如今安静的躺在她小腿上绑缚的绷带中,就好像是一位垂垂老矣的暮年英雄。
  那所谓蚀日,跟蛇头同出南疆,定也是难得一见的好刀。
  似乎是察觉到叶挽的跃跃欲试似的,褚洄绷着的冷脸上终于划过了点点笑意,捏了捏叶挽的手道:“多谢陛下。”
  他从进殿开始就一直板着脸,知道的是性格使然,不知道的还以为西秦皇室欠了他千八万两银子。如今终于露出了一丝丝笑意,总算是让西秦帝松了一口气。他只当送的礼物投了褚洄的好,满意道:“烬儿跟皇伯父还需要客气么?咱们已经是一家人了。孤立刻就派钦天监去选个吉日,将你的名字加上皇族玉碟。”
  元桢今日的来意就是这个,加一个不多,不加也不会少,不过就是个族谱,既然元桢确认了那就随他开心就是了。西秦帝这么想道。
  “多谢皇兄了。”元桢没什么诚意的谢道。说难听点,就算褚洄不是他的亲生儿子,是他捡来的,西秦帝也不会说半个不字。
  因为在元桢面前,他就是这般没有地位。
  眼见着西秦帝这么轻而易举的答应了父王的“请求”,元煜的脸色顿时难看极了。他以为,褚洄这般无名无分,即便是西秦帝,也应当好好的盘问他几句,探探他的底才是。更何况还是在他已经如此明确的点出了褚洄的真实身份,西秦帝竟然半个问题都没有,这么简单的就答应了将他一个来路不明的野种记入元家族谱。
  实在是……元煜咬紧牙关,心中愤愤不平。他瞪了身边的元炯一眼,好像在问你为什么不说些什么制止一下,难道真的要眼睁睁的看着褚洄进烈王府和他们一起争夺世子之位么?
  元炯递给他一个看傻子的眼神,今日陪父王和褚洄一同进宫,难道他还看不出父王的意思么?
  

  ☆、第279章 蚀日与耀月

  他们本与这件事情没有半点关系,今日完全可以不用来的,会出现在这里全都是父王的吩咐。要让他们作为陪衬的“绿叶”出现,在西秦帝面前表现出兄友弟恭和睦友好的模样来。
  既然父王的意思是这样,那作为西秦帝又怎么会看不懂,提出什么相左的意见来呢?西秦帝不是个傻子,自然是看得出来元桢的意思的,于他而言又没有什么损失,还能看着烈王府的兄弟们自相残杀,何乐不为?
  元炯笑眯眯的摇着折扇,他早就知道今日之行根本就是木已成舟,在秦宫是掀不起什么风浪来的,所以从头到尾一直闭着嘴不打算掺和任何事情。偏偏有些人脑子不好使,还打着请西秦帝那个废物来主持公道的主意,想到让“皇室正统”不答应这场无稽的血脉混淆,从而将褚洄从西秦赶回去,最好能以“敌军”的名义把他杀了,会不会太天真的一点?
  西秦帝在父王的面前连自己都保不住,谈何为他“主持公道”?
  元煜铁青着脸,也不管司马晴拉着他劝说些什么,整个人像是从煤灰里捞出来一样的阴沉,吸引了不少人注意。
  叶挽看了看他,不由弯起了眉眼。今日之行能加深元煜心中的怨念,也算是一个意外的收获?感谢西秦帝的神助攻。
  接下来西秦帝又问了些褚洄少时的经历等有的没的,绝口不提褚洄生母的事情。他大概以为褚洄是当年元桢去大燕为质时风流一夜留下的私生子吧,照着褚洄的年纪来看似乎也对应的上,至于那位生母是哪个倒霉女人,就不在西秦帝的考虑之列了。
  他说着说着又与烈王妃攀谈了几句,说也有许久不见了,皇后甚是想念烈王妃,还请烈王妃有空多进宫来陪陪皇后云云。
  烈王妃保持着一张端庄温婉的华贵容颜,有问必答,甚至在西秦帝将话头扯到褚洄身上时也保持了冷静,俨然就是一副当家主母的模样,真不愧是西秦名门所出的大家闺秀。
  不多时,元瑾瑜就捧着一只不甚起眼的老旧锦袋回了大殿来。
  “哦,那就是孤收藏了许久的‘蚀日’了……可惜可惜,孤到底不是会欣赏这些玩意儿的人,它放在孤这里也可以说是‘宝珠蒙尘’了。如今宝刀能够重见天日,也算是一场机缘。”西秦帝摸摸下巴上的胡子,对褚洄说道。
  元煜也是习武之人,自然是听说过这把宝刀“蚀日”的。相传它是鬼蜮小国一个著名刺客的遗物,因为鬼气森森充满怨念和锋利出名,斩过九千九百九十九人,阴森无比。也有人说这是一把沾染过无数无辜之人怨气的邪刀,谁碰谁死。在那名刺客死后就一直被鬼蜮国主镇压在鬼蜮小国的祠堂中,试图用祖祖辈辈的浩然正气来镇压感化它。
  曾有过不长眼的小偷想要窃取这把匕首,却被人无端的发现横死在祠堂的门口,是这把匕首为了自保作祟,从那之后就再也没有人想打它的主意了。
  直到五十年前,鬼蜮小国因为周边邻国的侵蚀几乎灭国,被当时还是皇子的西秦先帝路过所救,国主为了感谢西秦先帝请他去宝库中随意挑选。西秦国主什么都没有要,只说“我听闻你这里有一把传说中的邪刀,我想看看它与我是否有缘,能否让我带走”。鬼蜮自然是不愿意让救命恩人横死当场的,千般劝阻,说挑选国库里其他什么东西都可以,将整个宝库送给他也没关系,除了这把刀。可是架不住西秦先帝执拗,硬是只要蚀日。鬼蜮无法,只得将蚀日赠与,并且说万一出了什么事情,千万要记得将匕首归还,重新奉到鬼蜮祠堂里来。
  许是西秦先帝正气荡荡吧,并没有因为这把匕首出什么事情,没过多久就把这件事情抛到了脑后。尔后又随便将它扔给自己的大儿子、就是现在的西秦帝玩,将这件事情忘得干干净净。
  叶挽本人倒是没有什么邪刀不邪刀的认知,她只知道东西到了她的手上,自然就是一起并肩作战的伙伴了,指不定谁比谁更血腥。
  她骨子里隐隐有一种对战斗的向往和兴奋,尤其是现在被元炯硬生生的关了整整两个月之后,更是恨不得立马就端起武器来跟哪路王八羔子好好的来上一仗。如今听说有什么不得了的绝世兵器,更是恨不得现在就好好的拿在手上仔细端详一番。
  蚀日,耀月,听名字就很般配呀。
  褚洄扬起眉,眉宇之间染上了一点笑意。好像一不小心养了个战斗狂魔,在烈王府憋的两个月只怕是憋死她了。
  元瑾瑜不动声色的直接捧着那只老旧的锦袋走到了叶挽面前,在一边司马晴惊讶的目光中直接将锦袋递到了叶挽的手上,而不是她身边的褚洄的面前。
  这理所当然的举动没有半点突兀怪异的地方,不禁引起了西秦帝的好奇。
  司马晴震惊的看着叶挽,这可是西秦帝赏赐的东西,明明是赏赐给褚洄的,怎么歆月公主直接把匕首给了叶挽?难道她一早就知道褚洄对这根本没东西,这就是给叶挽的?还是说歆月公主早就跟叶挽和褚洄之间有什么隐蔽的联系了吗。
  这可就糟糕了!她现在是元煜的老婆,事事都应该为元煜着想。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西秦皇室被褚洄拉拢过去呢?
  其实这倒是司马晴自作聪明了。在场所有人,除了元煜和元灿两个脑子有些拎不清以外,一看就知道褚洄要这匕首本就是为了叶挽。褚洄身为萧天鸣的义子,又是大燕的一军主将,要什么神兵宝器没有,他的一杆沥银枪和一柄耀月弓更是出了名的战神武器,况且他本人尝使大开大合的霸气打法,甚少会用到匕首。而叶挽却是从中护军军营里出来,以一手神秘莫测的暗杀术出名的,这匕首自然就是为了叶挽拿的。
  否则以他的臭脾气……估计西秦帝把整个宝库敞开着放在褚洄的面前,褚洄也懒得看一眼。
  元瑾瑜捧着锦袋递到叶挽面前,露出面纱的美眸轻转,仿佛有流光溢彩的星星在闪动。
  她面前的叶挽则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在气质样貌上丝毫不差,甚至那股子冷静悠然的气质远远胜于元瑾瑜,让她硬生生的矮了一头。
  西秦帝微眯起眼睛,歆月一直都是他的骄傲,从小如明珠般捧在手心里长大,锦衣玉食。此次因着元桢发话,才不得不让她路途辛苦去了大燕,还成了那个没用的瑞嘉帝的妃子,日日要仰仗曾后的鼻息过活。
  他虽然不太清楚为什么元桢又改变主意让歆月回了西秦来,但歆月在他心中永远是那个他疼宠的宝贝公主。
  歆月可以说是整个西秦的第一美人,如今却有人能在长相上胜过歆月,实在是一件十分稀奇的事情。西秦帝想。
  叶挽早就对这匕首期待已久,毫不客气的接过了锦袋,从中取出一把样式并不起眼的小刀来。
  元煜和元灿几个拉长了脖子,纷纷想要看看这把传说中的“妖刀”长得是个什么模样。
  叶挽微微皱眉,这把蚀日套着一个不起眼的皮套,因着岁月的侵蚀皮套已经变得有些斑驳开裂,整个灰褐色的套子怎么看都觉得十分普通,且半点杀气也无。
  杀气这种东西,只有多年浸染鲜血的武器才会有。比如褚洄的沥银枪,比如他的耀月弓,比如豫王殿下的剑,比如叶挽的匕首。
  想要看一柄武器好不好,习武之人自然就能感受到其中蕴含的或淡或浓的杀气。
  眼前的这把匕首,幽幽的藏在皮套子里,竟然半点别样的气息都感觉不到。就好像是一把普通的水果刀,只不过套着一个古老的皮套子罢了。
  “怎么样,光看外表是不是让你们失望了?”西秦帝笑道。
  司马晴不禁暗自嗤笑起来。还当西秦帝是怎么想要赏赐褚洄和叶挽,原来不过是赐了一个真正“朴实无华”的物件,只怕普通的铁匠铺子里随便拿个什么出来都要比这把寒碜的匕首好的多呢。
  她得意的神色落进了元炯眼里,元炯抿唇微笑着,摇了摇手中折扇。
  “好的武器并不在外表。”一边的元桢还是懒懒的倚在太师椅里,离的稍有些远,却并不影响他对此物的好奇。他小时候也听说过父皇给了兄长一把玩物,那时他不受宠,却没怎么在意,后来权大势大了也就不在意这些物件了。今日倒也是第一次看到这把传说中的匕首。
  “拔出来看看。”褚洄慢条斯理道。
  “嗯。”叶挽点点头,纤长的手指握住了刀柄,慢慢的将那朴实的皮套拉了开来。
  只拉开一条缝隙,铺天盖地的杀气便汹涌的朝着她扑了过来,宛如森森的鬼气,将叶挽整个人包裹在其中。
  叶挽顿时觉得整个人如坠冰窖,像是被什么不可匹敌的阴冷给包围在其中一样,从脚后跟一直战栗到了头顶心。
  这就是传说中的鬼匕所蕴含的杀气和威力么!
  叶挽心头虽惊,但隐隐快意止不住的从心里蔓延开来。与褚洄的沥银枪和耀月弓不同,沥银枪和耀月弓没有外壳,从来都是直来直往,屠尽敌军的杀意和霸气萦绕周围,让人仅仅是靠近都能被它们光秃秃的外表所震慑。
  这把蚀日却是在一个小小的套子里呆了整整几十年,就像是突然开闸泄洪的大水,在顷刻之间就将这些年来所蕴含的怨念和杀气全都爆发了出来,席卷着在场的每一个人。
  不过也仅限于习武之人。只怕只有元桢和元煜两人能感受到这无限蔓延的鬼气森森,而像司马晴西秦帝之流,只会觉得大殿里的温度骤冷,无端的有些阴气罢了。
  果真是一把好匕首!叶挽欣喜的将那柄不起眼的匕首横亘在自己眼前,刀身明亮光滑如冰,能从刀身上明显的映照出叶挽充满兴奋的笑眼和褚洄无奈又赞扬的神色。
  刀尖蔓延到刀柄还有设计的十分完美的放血槽,难怪有鬼刃之名。被这样的匕首刺中割伤,只怕会硬生生的流干全身的鲜血而死。
  叶挽心满意足的将蚀日放回皮套中,真心实意的对西秦帝拱手谢道:“多谢陛下。”要说来西秦这不愉快的旅途中最完美的是什么,那大概就是让她收获到这把饮冰含血的“蚀日”了!
  “不用客气。不过,孤倒是想问问,你这丫头是何人呐?”西秦帝眯起眼笑道。
 

  ☆、第280章 羊肠鸡肚

  “你这小丫头,到底是何人呐?”西秦帝问。
  叶挽刚欲开口回答,却听烈王幽幽道:“天色不早了,我们也该回去了。”说罢他一抖衣袖就站了起来,身边从一开始供上的茶盏连动都没有动一下。
  他显然就是不想和叶挽有过多的牵扯,自然也就不想让西秦帝知道叶挽是谁了。不过若是西秦帝有心,知道“元烬”就是大燕的褚洄的事情,随意出去打听一番,自然就会知道这个叶挽就是两个月前整个大燕大张旗鼓的寻找的“萧晚公主”。
  元桢不想和西秦帝含糊,仅仅是因为他懒罢了。
  “是么……桢弟进宫来孤太高兴了,说着说着就忘了时辰。既然天色不早,那孤也不留桢弟了。”西秦帝并没有因为自己问话被打断了而生气,只是若有所思的埋头想了想,摆出了一副好说话的和气面孔。
  叶挽不置可否的歪了歪头。匕首已经被她藏到了袖袋里,就算西秦帝现在反悔想要把匕首要回去她也不会还出来的。至于元桢认不认可她,不想被外人知道她的身份,那跟她有什么关系?元桢砍了叶富贵一根小指头的账她还没有来得及算呢,届时还是要一一清算才好。
  她放下匕首空出的手重新被褚洄牵了起来,那干燥又冰冷的大手无端的就给了她不会磨灭的勇气和安心,好像在他的身边就什么事情都用不着担心一样。
  叶挽勾起嘴角,暖心的朝着褚洄靠近了一步。
  元煜兄妹三人随意朝着西秦帝告别几句,便跟着率先走出去的元桢一齐扭头走出了宫殿。
  褚洄和叶挽两个人坠在最后面,褚洄缓缓回头,神色莫名的看了西秦帝一眼,随即牵着叶挽走出了太极宫。
  将自己包裹在面纱之后的元瑾瑜看着褚洄与叶挽相牵得手,眼中难得的闪过一丝艳羡来。
  大殿重归宁静,就好像是散了场的夜市,让西秦帝心中无端的升起一抹孤寂之感。同时他也松了口气,挥了挥衣袖屏退了內监,整个人像是瘫软下来了一样,屁股下坐着的是从来都不感觉舒服的龙椅。他道:“歆月,来,替孤揉一揉脑袋,疼呢。”
  元瑾瑜应声向前,站到了西秦帝的身后替他按压着额角,声音如水般清冽温柔:“父皇,你看这未来的西秦将要如何?”
  “……”西秦帝没想到自己女儿开口第一句话就是问自己这个问题,不由楞了一下。他苦笑着摇了摇头道:“孤能如何?孤没用了半辈子了,怎么都不可能比得上你二叔。西秦啊……到底还是能者居之。”
  元锦瑜神色晦暗不明,轻声道:“那父皇看,那位现今的元家大公子如何?”
  “……非池中之物。”西秦帝叹了一声,“许是有的人,天生就适合这个位子吧。不过依孤看,他若是想要搅乱这一池浑水,只怕还要先过元煜和元炯那两关才行。”
  一只如玉般的素手轻翻,从袖中划出了一张折成小团的纸条来。元瑾瑜将拿纸团轻轻展开,在闭着眼睛的西秦帝的耳边发出了扑簌簌的纸声。她掩饰住内心隐隐的惊讶,对西秦帝道:“刚刚那位姑娘,在接过匕首时给了女儿一张纸条。”
  叶挽的动作实在是太快了,一直到纸团被顺着她的手指塞进她的手心里,元瑾瑜都几乎没有反应过来叶挽是想要干什么。不过随即大家就被那出鞘的蚀日匕首所吸引,她强行压住了内心的惊讶才没有被元桢看出来什么。
  西秦帝一惊,陡然睁开眼睛看向元瑾瑜手上拿着的纸条,上面因为揉搓变得有些皱巴巴,不过还是能清晰的看到纸条正中间写着潦草的三个大字“结盟否?”最后那个奇怪的像鬼画符一样的符号,恕他孤陋寡闻真的没有看出来写的是什么。
  “她……是什么意思?”虽看不懂最后那个像勾子一样的符号,但是前面三个字西秦帝看懂了。他心中微惊,为什么那个姑娘会来问他们要不要结盟?难道她代表的就是刚刚“认祖归宗”的褚洄的意思吗。他们果然也知道在烈王府的日子不会太好过,急着想要来寻求他的庇护吗?
  不,不会的。大燕那位嘲风将军的本事他是听说过的,更何况人家还是大燕豫王萧天鸣的义子,不说远胜于元桢,至少他的本事也是在以一个难以想象的速度快速追赶着元桢,不可能会来寻求他一个落落无为的傀儡帝王的庇护。
  那么……他的意思当真就是要结盟?想要借他的手挑动烈王府的内斗,让元煜和元炯自相残杀,他褚洄好坐收渔翁之利么?
  “应该就是父王想的那个意思。”元瑾瑜想了想道。
  西秦帝有些了然。褚洄……哦不,是元烬。元烬虽是烈王长子,但到底属于半个外乡人,想要在西秦站稳脚跟何其困难?西秦的全部势力都掌控在元桢的手里,仅余的那些也被元炯和元煜瓜分了。元烬身为一个庶长子,大燕的势力远水难救近火,想要在西秦,在烈王府站稳,势必就要先挑动元炯和元煜的纷争,否则就会在那亲兄弟两人的夹击之下苟延残喘。
  一旦有他一起帮忙……元烬在拥有喘息之时的同时,扩充自己的势力,将两个弟弟踩在脚下。
  而他……西秦帝的心突突跳了起来。他做了元桢手下的傀儡二十多年,难保现在不会是一个翻身的机会!他若能帮着元烬挑动元炯和元煜,烈王府就会处于一个水深火热四分五裂的情况之下,那他……说不定就能从中牟取自己的利益。
  即便做了二十几年傀儡,西秦帝也难以舍去那颗曾经梦想能够威震四海,一主天下,做一个明君的想法。如今机会就摆在他的眼前,端看他能不能把握住了。
  他眼神闪烁,面色润红,想到自己在晚年还能脱出元桢的掌控就隐隐觉得有些兴奋。窝囊了二十多年,还将自己的女儿送出去和亲……只因为在西秦的朝堂上没有一袭说话的地位,谁能知道他这些年在异样的眼光中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呢?
  “好!好!好!”西秦帝一连说了三个好字,元锦瑜能很明确的感受到他此时内心的振奋与激动,内心不由也跟着隐隐雀跃了起来。她这个名存实亡的西秦公主,在西秦的地位甚至不如元灿那个郡主……在大燕的时间,元灿没有带婢女,说是太麻烦,更是将她当做婢女使唤。
  一切都只因为自己的父皇是西秦帝,而元灿的父王是烈王元桢。
  她缓缓道:“父皇,那我们便试一试吧。横竖在元桢的手里也是个没有人权的下场,倒不如拼一把,或许能将属于父皇的江山给夺回来呢。”
  ……
  出了秦宫,元桢负着手慢悠悠的走在对前方,像是看风景一般仔细端详着这住了十几年的秦宫的景色。古朴,悠远,肃整,就是他童年时期对这秦宫的所有印象了。
  而后十五岁时,因着大燕有威远将军楚穹苍,几乎是百战百胜的情况之下,西秦一直都处于一个弱势的状态。彼时他喜欢习武,因为不得先帝宠爱,遂并未学习领兵打仗之法。而西秦处处战败,眼看着就要被高祖打进西秦的地界来了,西秦先帝忍不住提出了议和,将他送去了大燕做质子。
  他没有皇兄的好命,这座恢弘巍峨的秦宫,他只住了十几年啊。
  烈王妃亦步亦趋的跟在元桢的身后,脸上仍带着方才在大殿里时的官方的微笑,好像她天生就是这副模样一般。
  元煜仍没有从刚才的震惊和愤恨中缓过神来,绷着脸走的飞快,可又不敢越过了元桢而去,只得揪着司马晴的胳膊让她一起快速的用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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