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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倾天下之将门冷后-第1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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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灿不满烈王妃的说辞,拒绝道:“您怎么能这样想?万一那贱女人还活着,凭着父王对褚将军的重视,凭着褚将军的能力,若是他想要让自己的娘亲上位,府中还有您的一席之地吗?”
  “不会。”烈王妃摇摇头。她到底做了元桢二十多年的夫人,元桢的为人她是清楚的。他素来是那种无法无天不顾忌任何人的性子,若那位女子还活着……哪轮得到她来做这个烈王妃呢。
  虽是不想承认,但是事实就是如此。
  “什么不会?我看是一定会!”元灿恨铁不成钢的将烈王妃准备提架子掸灰的手拍开,脸上难掩焦急之色。”
  烈王妃微微板下脸来:“灿儿,这不是你应该管的事情。真的年纪越长,反而越放肆了?”烈王妃到底也是做了几十年正统王妃的女人,平时的脾性再温和也是一个上位者,骨子里天生就透着掩盖不住的威严,冷下脸说话的样子顿时让元灿怔了怔。
  “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少再舞刀弄枪的整日里没个女孩子的样子,多看看书。你已经快十七岁了,父王和母妃纵容了你这么久,是时候该帮你寻个门当户对品行优良的婆家相公了……”烈王妃看着她越来越难看的脸色,不由叹了口气。
  这个女儿到底是被自己惯坏了。
  “不如左相家的公子你看……”
  没等她提出地方公子家的名字,元灿就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尖叫。她捂住耳朵瞪着烈王妃道:“母妃你少将话头引到我身上来,我在说你的事情呢!您西秦后宫中的事情看的还少吗?还是您在烈王府安逸的呆了这么些年,真的就以为自己可以在这府里呆着高枕无忧了?我怎么说也是您的亲生女儿,咱们才是站在一条道上的人,你当真以为你对叶挽那个贱人示好了就能拉拢她,让她站在您这边为你着想了吗?!”母妃前些日子对叶挽态度那般和蔼,还动不动的想给她送东西,看在元灿的眼里早就很不是滋味。
  就连如今成为大哥妻子的司马晴都没有得到烈王妃那般的青眼相待,叶挽她凭什么?
  “不用你担心。”烈王妃睨了她一眼,面无表情的脸越发显得雍容华贵起来。“我倒是不知道,你何时学的这般无赖,一口一个贱人的挂在嘴边,成何体统?你大哥的事情你父王只会有主张,再不济还有煜儿和炯儿,何时轮得到你来瞎操这份心?”
  “母妃!”元灿猛的一跺脚,“您怎么就说不听呢!难道女儿还会害了您不成?!”
  烈王妃摇头道:“那你希望我怎么做?去找你父王,力争不允许他的亲生儿子认祖归宗?换了任何一户人家都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您就不能学学那些普通大户人家的当家主母,拿出点主母的驾驶来?您是堂堂烈王妃,不是那些破落户的妾!”
  “够了!”烈王妃怒斥一声,“你到底是哪里学来这些不三不四的话?我说了这件事情用不着你管,收起你那些小心思,若你再在我面前提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我就直接告诉你父王让你父王来听听你的这番言论。”
  元灿被烈王妃吼了声,睁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尖声道:“母妃……你若是现在不能拿定主意端着,你一定会后悔的!”她咬紧下唇,深深看了眼烈王妃,猛的回头奔了出去。母妃这般,当真是好心当作驴肝肺!
  看着她倔强跑出去的背影,烈王妃深吸了一口气,头痛的扶着桌子坐了下来,只觉得一口气堵在胸口上下不得。
  她又何尝不知道不能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可是就算她不允许,又能如何呢?难道真要像那些心狠手辣的主母一般,要对庶子用尽手段吗?
  

  ☆、第277章 秦宫

  临安虽与燕京相隔近三千里,边境与金门关却相隔不过几百里。
  据说千年之前西秦与大燕曾是一国,由一主统治,后来却因为某些不可言喻的原因被当时的左右两相拆解分割成了两国。一占西,一占东,各自为政,老死不相往来。
  随着时间的变迁,政统的更替,才演变成如今西秦与东燕两国。
  而东燕始祖萧氏太祖殿下,觉得“东”这个词说起来实在是太掉份了,又和当时的西秦帝王互相看不顺眼,不想跟他相提并论,遂自称“大燕”。
  但和大燕有所不同的是,萧皇室从太祖起,不过历经百年。西秦却是真正的“千”年古国,元氏掌控整个西秦已千年,始帝就是当年的那位左相大人。所以要比悠久,就当属西秦了。
  这里的建筑风格无一不透着些古韵悠长的意味,还遵从着千年前元家始祖时期的建造风格,甚至保留了不少古迹仍在使用。
  秦宫地处临安城的最北面,宫殿多是优雅奢华的黑金底色,雕饰盘龙游凤,玉石为阶,站在主道之上只觉周身一片空旷苍茫,连着心境也跟着开阔起来,无一不透露着严肃恭整的气息。
  主殿是一座肉眼看上去足足有十几米高的大殿,宫墙与门柱保养的十分好,半点也看不出这是足足承载了千年历史的太极宫。元桢漫不经心的走在最前方,身边跟着一个看不出神色的烈王妃苏琳琅。
  在其后,是被褚洄牢牢牵着手的叶挽,还有元家两兄弟加上一少夫人和一妹妹。
  这也算是一家子一起进宫了。
  叶挽默默地想。
  今日是烈王定下的进宫朝圣,禀告西秦帝将褚洄添进族谱的事情的日子。褚洄身为元桢的长子,就算是个母不详的庶子也是正儿八经的皇亲国戚,即使元桢自认可以一手遮天,还是要在西秦帝的面前走一走过过场子的。
  叶挽原本想着不出席这样的场合,但是转念一想,这姓元的一大家子都在这里,万一褚洄被人欺负了可不行。元桢虽很不想看见她,但在褚洄强硬的要求之下还是点头同意了。
  没办法,谁让他心有愧疚觉得对不起自己这个儿子呢。只要不是什么原则性的问题,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过去了。
  元煜与司马晴并肩同行。司马晴现在已经是他名义上的正妻,是不是实质上也是正妻也没什么意义了,如今全西秦都知道他元煜娶了大燕判臣家的女儿,还从原来的元大公子直接掉了一位,变成了元二公子。
  这样元煜这些日子吃不好也睡不好,好不容易迷迷糊糊睡着了做梦还在咬牙切齿的想着要怎么铲除褚洄和元炯。身边的正妻也像是个绣花枕头,除了每天想着法子在他面前露脸撒娇骗他快点洞房之外别的什么事情都不会做。
  反观褚洄却……元煜一双大眼死死盯着叶挽,凭什么这个家伙就能这么好运气的一回来就做了烈王府的长子?凭什么他还是战功赫赫威名远播的大燕战神?他在大燕土生土长的活了整整二十七年,难道父王就不怕他是个奸细么?还有叶挽……叶挽怎么看也算是个惊才绝艳的女子,无论是武功身手还是才智谋略,亦或是长相,当属人中龙凤。这样的天时地利人和,怎么就全都被褚洄……哦不,以后该叫元烬了。怎么都被这个元烬给占了去?
  可是元煜也不想想,他从小就是在金窝银山里长大的,褚洄从小在大燕边境吃的是什么样的苦?有如今这般成就似乎也并不奇怪。
  他不从自己身上找原因,还将一切都推到褚洄的“好运气”上,实在是奇也怪哉。
  元炯轻描淡写的瞥了他一眼,他天生擅长隐藏情绪,没几天的功夫已经将从前那个奇奇怪怪的“元炯”给收了起来,换上了一张无懈可击的微笑脸,好像之前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从来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身为元煜的亲生兄弟,他当然猜得到元煜在想什么。少年时期是嫉妒他,后来因为他的手腕废了,那嫉妒就转变成了轻视与敌意。现在倒好,对象直接从他身上变成了褚洄。虽然当中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但是不得不说褚洄的出现也是帮他做了缓冲,让元煜的仇恨转移了目的地。
  元炯一手负在身后,另一手轻摇着那柄玉骨折扇,嘴角勾起一个意味不明的冷笑。
  他目光游移的从元煜身上移开,扫了扫司马晴,最后将目光落在前面那名瘦削的白衣女子身上。她背影不似普通千金那般不盈一握纤纤玉致,虽仍是细腰软背,却总透着一股坚韧又刚劲的味道。
  尤其是褚洄自说自话的将叶挽直接搬到了属于他的院子里,再也没有机会让哑丫头靠近下药开始。恢复了身手的叶挽就像是一只脱了线的风筝,随风飘扬渐行渐远。
  褚洄盯得紧,又不用带兵打仗,又不用处理公务,每天闲出屁来,就不声不响的跟在叶挽的身边,独绝叶挽周围一切雄性动物的靠近,就连小白都要掂量着看他的心情才能靠近叶挽一尺范围之内。
  男人吃起醋来还真是有够可怕的。元炯想。
  那背影步履平稳,随意挽起的发髻纹丝不动,显山漏水的暴露了叶挽越发精进的功夫来。就算是少年时期巅峰时候的自己,大概也不是叶挽的对手吧。
  还有那发髻之间,剔透玲珑带着些许粗糙的狐尾玉簪……
  那晚之后,他就原封不动的将原本属于叶挽的东西都还了回去。倒不是说内心完全不介意或是心态稳如狗什么的,只是木已成舟,再纠结一些有的没的好像也没什么意思,这些小男人争风吃醋的玩意儿就让褚洄一个人去在乎好了。毕竟……未来还有的是时间不是么。
  元炯轻飘飘的摇着折扇,将晦暗不明的眼神收了回来。
  “不知道比起一个废物来,做瞎子的感觉怎么样?”还没等他踏入殿中将折扇收起,心神突然一震,脑海里像是针扎一般的剧痛起来。要说夸张一些,就好像是在用流星锤扎自己的脑袋。元炯猛地一晃,脚步一个踉跄的被即将要跨过的大殿门槛绊了一下,额头不自觉地流下虚汗来。就像是脑子被人入侵了一样,一个无甚感情带着凉意的冷声嗖的穿过,带起了一片激灵的水花,然后瞬间收势。
  “诶,二哥,你怎么了?”元灿原本脸色难看的在想着什么,陡然被身前差点摔跤的元炯吓了一跳,连忙出声问道。
  动静不算很大,甚至烈王与王妃都没有回过头来。
  一边整齐站列的內监们是看得到元炯的窘境的,不过烈王都没有开口,自然也就没有一个人上来搀扶问情况了。
  “没事。”
  褚洄的内力已经高深到这样的地步了么?元炯好不容易才稳住身形,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一句。他刚刚整个人的脑子就像是被人控制了一样,除了听到那低醇的潺音以外,那一闪而过的尖锐刺痛更让他心惊。
  元炯年少时意气风发,也从来没有达到过这样的身手,不过也有年纪小的原因。若他从来都没有在那一战中被褚洄碎了双腕,那他如今这样的年纪,是不是也能有这般造化呢?
  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了。元炯苦笑一声,摇了摇头。
  他现在不能练武,也没有内力,只得啧声在褚洄背后叹道:“小肚鸡肠的男人真是可怕。”
  没有任何声音回应他,倒是引来了元煜和元灿异样的注视目光。
  一行八人在內监的带领下进了大殿,殿中并不是文武百官都在。现在是午间,朝臣们都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去了,只有随心所欲的元桢可以上赶着在西秦帝还没吃饭的时候莫名其妙的冲出来打扰,实在是很心酸了。
  留在殿中的只有西秦帝,和正在为西秦帝泡茶的元瑾瑜。
  夏季炎热,隔着老远叶挽都能闻出来西秦帝正在喝着去热解暑的花茶。
  “桢弟来了。”到了中午西秦帝不能吃饭必须留在这里等元桢,他也不生气,乐呵呵的看着烈王府一大家子拥拥攘攘的挤了进来,且个个都是仪表不凡的人中龙凤。他是个年逾五十的已经半只脚跨进老年的行列的中年男人,着鎏金黑缎龙纹蟒袍,头戴珠冠,一本正经的坐在龙椅之上,屁股没有挪动半下。
  西秦帝是元桢的哥哥,大约是异母的关系,兄弟俩长得却一点都不相像,十分的斯文儒雅,带着一股书卷气息。从他的面貌和元桢的长相看来,前任西秦帝一定长得相当好看,否则怎么会生的出这样的儿子来?叶挽想。
  “皇兄,大中午的,真是打扰了。”元桢懒洋洋的挥了挥手就当是请安,一双凌厉的眸子在西秦帝的身上扫了扫,没什么诚意的致歉道。
  他能够肆无忌惮,后面的烈王妃和褚洄一行却不能不懂礼节。除了趾高气昂从小就爬在西秦帝身上尿过尿拉过屎的元煜,纷纷各行男女之礼。
  不过褚洄也就揖了揖手就是了。
  叶挽嘴角一抽,对着西秦帝双手抱拳行了个大燕的军礼,心中不免对西秦帝有些同情。一国帝王做到这般地步着实也是可怜,连自己弟弟的儿子都没有把自己放在眼里。
  西秦帝看到叶挽行的军礼不由一愣,像是被逗乐一般的哈哈一笑,毫不在意的让方才带他们进来的內监摆上椅子:“桢弟这说的是哪里话,和亲哥哥哪有什么打扰不打扰的。怎么说我们都是从小在这秦宫长大的,你想来自然就可以随便来了。”
  他说的暧昧,一时间叶挽都没有反应过来西秦帝到底是真的让元桢想进宫就是进宫,还是在讽刺元桢想进宫就进宫。
  “皇兄说的是。”元桢懒懒的应声。
  西秦帝道:“煜儿,孤差了瑜儿带上贺礼前往,你可还喜欢?孤实在是政事繁忙,不得空亲自前往,你不会怪皇伯伯吧?”
  元煜差点就要将心里的白眼翻到面上来了。如今西秦帝几乎可以说是被架空的人,什么事情都有父王的人来处理,有什么政事繁忙一说?不过他也无所谓西秦帝到不到场就是了,他到底是名义上的一国君主,怎么可能会出席一个小辈的婚礼呢。
  他搡了搡身边的司马晴,笑道:“皇伯伯说的哪里话,我怎么敢怪罪呢。”
  “如此便好,如此便好。你身边那位就是孤的侄媳妇吧?当真是温婉大方,与煜儿的确是良配。”西秦帝没什么诚意的称赞道,他夸了几句没营养的话,转头问道:“不过,孤倒是很好奇,桢弟难得会将王妃和煜儿炯儿两个一起带进宫来,不知道今天是所为何事?”西秦帝偷瞄似的看了看褚洄和叶挽,似乎在思考这两个到底是谁。
 

  ☆、第278章 西秦帝

  西秦帝微睁大了眼睛,带着些许疑惑,表情看上去十分的真挚,好像真的不知道站在大殿中央这一黑一白的两人是谁一般。
  见到西秦帝不过短短几分钟的时间,似乎真的是一个十分软弱又好说话的人。叶挽想,若他真的如表现出来这般无害,那也难怪会被元桢这么死死的吃了二十多年了。
  但如果这些表现全都是装出来的,那这位西秦帝怎么也能算是个扮猪吃老虎的影帝级别,并不是面上这么好相与的。
  元桢一双眼微抬了抬,皮笑肉不笑的咧开了嘴,看了一眼身后面无表情的褚洄,拉长了尾调缓缓道:“哦……也没什么,新给皇兄你认了个侄子罢了。”他说的十分慢条斯理,眼梢微微翘起,染上了些许得意之色。看来新认回一个便宜儿子着实让元桢觉得心里有些开心。
  西秦帝眨了眨眼睛,似乎不理解元桢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他身体微微前倾,眯起了眼睛仔细上下打量着褚洄,努力在他辨别着什么。
  但是褚洄长得并不像元桢,好像也不像那位风华绝代的楚后,也难怪西秦帝看不出什么来。
  “桢弟……侄子的意思是?”西秦帝问。
  大殿安静了一瞬,元家另三兄妹屏住了呼吸,神色复杂的看向元桢,反正绝不会期待就是了。
  元桢并没有多做解释的意思,噙着一张欠揍的笑脸看着西秦帝。
  叶挽不禁有些同情起西秦帝来了,任谁从小就跟这个说话阴阳怪气又特别的光芒万丈的兄弟,没有在小时候就被他气的吐血身亡已经是西秦帝拥有无比坚强的心智了。
  他身边的元瑾瑜率先反应过来,低下头凑到西秦帝耳边说了几句,西秦帝顿时露出了一副笑逐颜开的喜色。
  叶挽:?
  “真的吗?这……这当真是桢弟的亲子?太好了!”西秦帝喜道。他眉毛高高扬起,那张斯文儒雅的脸上洋溢着兴奋的喜色,若不是知道内情,叶挽几乎都要以为褚洄是西秦帝的儿子了。“来来来,快走近些让孤瞧瞧!”
  西秦帝完美的发扬了好长辈的大伯精神,朝着褚洄挥了挥手,示意他上前一些。
  褚洄意思意思象征性的朝前迈了一步,无甚表情的像根树桩子似的戳在队伍的最前方,俊毅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抬起一双冰凉的桃花眼扫了扫西秦帝。
  他身形很高,许是从小练武带兵的缘故,站在台阶之下几乎都能与座上的西秦帝平视。那双漆黑深邃的黑眼珠子像两粒魂石,无端的看的西秦帝内心隐隐发毛,有股寒气从脚底直冲上头顶。
  即使他与元桢长得并不相像,仅一个眼神西秦帝就能确认,这个看上去年纪不大的青年绝对是烈王元桢的亲子没错。
  他轻咳一声来掩饰自己略微的胆寒,捋了捋自己刚刚蓄起的胡子,笑道:“果然是相貌斐然一表人材啊,怎么说也是桢弟的长子,孤的亲侄,竟然流落民间整整二十余年……真是可惜可叹,不用怕,孤定当会好好补偿你,以慰你多年漂泊辛劳的!对了……你是从哪里过来的?”
  西秦帝笑的有些谄媚,这笑容在那张儒俊的脸上显得有些怪异。他扬起眉以长辈的慈爱微笑温柔的看着褚洄,好像一下子就接受了自己凭白冒出来一个侄子,甚至都没有半点想要怀疑查探的想法。
  他当真是因为信任元桢可以毫无怀疑,还是因为忌惮元桢,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不敢怀疑?抑或是西秦帝别有所图,根本就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
  叶挽思索着,她和褚洄在西秦另有目的。若是想要分崩瓦解烈王府,挑起元炯和元煜的内斗,甚至帮元桢找点麻烦,势必就要与这位做了二十年傀儡皇帝的西秦帝有所交涉。
  他和瑞嘉帝有点相似,都是实权捏不到手心里的人,端看他们心里到底有没有想要咸鱼翻身的心思。
  西秦帝被架空了二十多年,如今已年逾五十,要说他有什么别的想法想要为自己的子孙后代铺平一些道路,那首要的就是要削弱元桢这块绊脚石。
  叶挽挑起一边的眉,眼神疏淡的从西秦帝身边仍戴着面纱的元瑾瑜身上划过。即便西秦帝没有那个胆子反抗元桢,这位歆月公主殿下只怕也不会希望自己的未来掌控在一个面冷心狠的小皇叔手里的。
  似乎是感受到了叶挽的目光一般,元瑾瑜微微侧目,翦水秋眸中闪过一丝意味不明的复杂。
  像是故意要拆褚洄的台一般,没等褚洄开口,元煜率先一个冷哼了一声,道:“皇伯父大概是不知道,这位可不是什么流落民间的普通人,而是多年前将我西秦士兵屡屡打退,双手沾满我西秦英魂鲜血的大燕战神,嘲风将军褚洄!”
  在场的除了西秦帝,全都是知道褚洄身份的人,是以其他人并没有太多的惊讶。西秦帝作为唯一的一个不知情者,面上表情呆滞了一瞬,随即被复杂的不可思议所取代。
  “你说这位……是大燕的那位将军?”他高深莫测的捋了捋下巴上短短的胡须。
  即便他是个被架空的帝王,自然也是知道嘲风将军褚洄的名讳的。先不提十几年前西秦与大燕相战时,与萧天鸣和他手下的少年将军打的如火如荼的场景,单单就那揪动人心的一战——身为烈王亲子的元煜和元炯在战场二打一对阵大燕的少年将军,结果元煜轻伤,身为主力的元炯两手腕骨直接被那少年将军打碎,几乎是奄奄一息的被人从西秦的边境运回来。
  宫中御医皆对此束手无策,若不想碎骨影响双手,须得讲双掌从手腕开始斩断。烈王无法,从神医谷请了神医来才堪堪将元炯的双手保住,可元炯却成了如今这般身体羸弱手不能提的模样。
  当时烈王妃与自己皇后的关系还算融洽,据皇后所说那段日子烈王妃是整日的以泪洗面,哭晕了好几次。
  真要追溯起来,说褚洄和元炯之间是血海深仇也不为过……
  没有想到,那位少年将军……竟是元桢的亲生儿子?和元炯是亲兄弟!那他们岂不就是兄弟相残?
  西秦帝眼神闪烁,元煜在想什么他倒是心里有数。不过他对褚洄是不是奸细没什么想法,西秦现在实质上是掌控在元桢的手里,他不可能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人家亲爹都不在意,他这个空壳子帝王就更没什么好在意的了。
  他比较在乎的是,从前就元煜和元炯两个人争位,现在又多了一个褚洄……元煜和元炯两人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怎么可能允许半路插进来一个莫名其妙的私生子,势必要引起不少纷争。那这样的话是不是代表着烈王府将要翻天了?
  “是。”元桢无所谓的应道。他虽然答应了褚洄不将这件事情宣扬出去,但西秦帝即便是个空壳,也是一国帝王,又身为褚洄名义上的“亲大伯”,自然是有这个权利知道这件事情的。
  而且有元瑾瑜在,想要瞒过西秦帝是不可能的。
  他补充道:“不过皇兄也知道,本王的烬儿身份有些尴尬,恐引起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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