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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倾天下之将门冷后-第1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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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桢的书房,不是因为它是书房而严肃庄重,而是因为它是属于元桢的。
“本王觉得,”元桢抬了抬眼,随意地翻阅着手上的公文,嘴上却吐露着令花无渐觉得心惊的话,“叶挽那个丫头,碍眼了一些。元烬受她影响太深,只要她存在,元烬就不能老老实实地朝着本王预期的方向发展。烈王府的世子,绝对不能是一个会被感情这种东西牵绊住的没用的人。不管是除掉她也好,分裂他们也罢,这件事情交给你去办。”
花无渐的手渐渐在身侧收拢了:“……是。”
☆、第326章 珍视
这日,褚洄和叶挽却不在府里,早早的离开了烈王府带着那几只小畜生去了若草山。同行的还有闲着无事的叶富贵一行,趁着这个机会叶挽特地带他们出来散散心。
银风和银林特地做了野餐的食物,背了个酒楼里讨来的小篮子,带着个小包裹哼哧哼哧地扶着叶富贵往山上爬。
小白没有和其他几个动物一样关在笼子里,撒了欢的围绕着众人跑来跑去。还时不时的跑到其他几个被关在笼子里的家伙们面前现了现,抬起腿往它们的笼子边上撒尿。
棕熊被它示威的行为气到了,嘶嚎一声一熊掌拍在笼子的边上,险些把笼子的铁条给拍弯了,吓得几个被叫过来义务劳动推笼子的烈王府侍卫们一个哆嗦。
叶挽和余晋遥遥地缀在后头。
叶挽说:“司马宥已经上钩了,用不了多久你就能报仇了……不过我还是想问你一句,你是想亲自动手,还是由我代劳?要知道仇恨这种东西,就像会让人上瘾一样可怕,你从来没有杀过人,第一次动手之后……”或许会留下什么心理阴影。
余晋再怎么样也算是个五好青年,或许打过架,流过血,但是从来都没有杀过人,可能连鸡都没杀过。就算他现在和叶挽达成了协议,算是签了卖身契的下人,但是叶富贵和叶挽从来都没有将他当做下人一样看待过。甚至等这件事了了,余晋自有大好的前程可以奔去,无论是做什么都可以,没有必要因为司马宥这样恶心的人脏了自己的手。
她不一样,不管是上辈子还是现在,她杀过的人就算是掰手指头都掰不过来,更加不可能在心里留下什么不可磨灭的痕迹。如果余晋愿意的话,她是很欣然代劳的。
不过……意料之中的,余晋摇了摇头,固执道:“我还是想亲手杀了司马宥,为父亲报仇。”
叶挽很能理解他的想法,换做是她……不管自己会武功还是不会,都会想要亲自手刃仇敌吧。
“好,既然你这么说,那等到时机成熟的那天我会喊你来亲自动手。”叶挽点点头,拍了拍余晋的肩,“你以后的事情……等到时候再说吧,有什么想法都可以告诉我。只要我能办到的,我一定会帮你。”
不管到时候余晋是想回大燕去,还是想去别的什么地方,从事什么样的工作,叶挽相信自己都有这个余力能够帮助他的。
余晋张了张嘴,欲言又止,最终还是沉默着点了点头。
“开心点。”叶挽弯起眼睛笑了笑,随即抬步朝前头的褚洄追了过去。
她欢快的背影就像是一只撒了欢的小狐狸,跟旁边的小白一般无二。她的性子跟从前相比也有了些细微的差别,就好像是发现了什么世间的中心,不再是一副漫无目的的随性冷淡的模样,说的夸张一些,就好像是从一具满不在乎的行尸走肉变的活泼起来,充满了血肉和灵魂。
难得出来踏青,还是在若草山的外围,让叶挽的心情格外的好。
她看了眼跟在一边的赤羽,好奇道:“怎么小蛋清没有跟着一起出来?”
“主子派他出去做事情了。”赤羽老实的回答道。换做从前他或许会好心情的逗叶挽一逗,但是自从知道了她是个姑娘之后……赤羽就很自觉地和叶都尉保持了距离。不敢在太岁头上动土,更不敢在主子的头上调戏他的人。
“哦——”叶挽长长的应了一声,倒没有细问褚洄派丹青干什么去了。她的思维跃的飞快,就像是多动症的小白一样。
她今天特别的活泼,似是离开了临安一丁点的距离都能让她整个人从压抑的气息中大喘一口气出来。褚洄忍不住揪了一把她的耳朵,好像在说你安分一点。
一行人走了没多久,随意找了个空旷的地方将笼中的野兽放了出来,随行帮忙的烈王府侍卫们也被遣了回去。
那棕熊和狼辅一出来还让叶富贵吓了一大跳,不自觉的就要躲到叶挽的背后去。叶挽再三劝抚之下,他看看棕熊和狼并没有攻击他们的意思,这才松了口气。
或者说,也不能说棕熊和野狼不想攻击他们,而是有褚洄这阴死人的气息在,它们连靠近都要掂量着才能靠近。
那头大角鹿的笼子最大,因为它的角足以从笼子缝的边上戳出来。它看着门打开,犹豫了一下率先一个从笼子里跳了出来,看了看叶挽,头也不回地冲进了背后的林子里。
紧接着是棕熊和狼,倒是没有急着走,而是原地嚎叫了两声,迟疑地往林子的方向踩了几步,像是怀疑自己被关了那么多天,怎么突然一下子就被放出来,是不是有什么阴谋诡计似的。
小白“汪汪”叫了两声,想凑上前去闻一闻那两只庞然大物,又犹犹豫豫地不敢向前,回过头求救似的看向叶挽。
“我没法帮你。”叶挽一摊手,“它们太大了,我也怕。”
这些动物可能对人都没有那么大的警戒心,反而对同样是动物的小白保持着谜一样的高度警戒。尤其是刚刚小白还很嚣张地在棕熊的笼子上撒了一泡尿……看着棕熊对小白龇牙咧嘴的模样,叶挽对它报以深切的同情。
小白垂头丧气的模样引得众人一阵发笑。
熊和狼没有过多的纠结于是不是应该继续扒着这些既是仇人又是恩人的人不放,脚边的小灰兔紧跟着大角鹿的步伐一起闪身进了林子。熊狼两兄弟终于仰天长啸了一声,回头看了一眼恨得牙痒痒的夜晚和褚洄,重归大自然的怀抱。
“好好躲起来呀,明年秋猎不要再被人抓住啦。”叶挽好心情地挥了挥手,那微弯的眉眼在凉爽的秋风下眯起,像两个漂亮的月牙。
她在看动物,褚洄在看她。
“你说它们会记得我们吗?”叶挽乐颠颠地笑了笑。
“一定会的。”就像同样已经深深刻进骨髓的自己一样。
正想着,那边的银风却突然发出了一声惊叫。叶挽倏地回过头去,正看到一只秃了尾巴的锦鸡在对着银风手里的篮子啄个不停,银风要赶它走它还不乐意,伸出翅膀猛地扇了银风两个轻飘飘的巴掌,表达着自己内心的不满。
叶挽:“……”为什么这只山鸡还没走?
她以询问的目光看看褚洄,再看看山鸡。那山鸡瞪着一双绿豆大的眼,几下就把菜篮子里的东西啄了个干净,都是银风一大早吩咐千里醉的后厨房做的糕点,准备着今天踏青的时候吃的。
小白嗷呜嗷呜叫着朝秃毛鸡奔了过去,发誓一定要在下一场人鸡大战中战胜这只锦鸡。
鸡飞狗跳的一幕再一次在这空旷的山头上上演,山鸡的尾巴早就已经被小白啃了个干净,新的还没有长出来,屁股上光秃秃的一团,就相当于没了弱点。反而是它吃完了点心越挫越勇,一下又一下啄着小白的毛,翅膀手脚并用地扇着狗子,急的小白团团转。
“许是跟小白感情太好,不想走。”褚洄淡笑道。
银风看着手里空荡荡的存余着残渣的篮子,“哇”的一下就哭出了声:“这下可好了,咱们的点心没了,还怎么踏青嘛!”
“诶你别哭了别哭了,点心没了可以再做,眼泪流干了可就没有了啊!”银林慌手慌脚地安慰他。
就连叶富贵也哭笑不得地说了两句,反正踏青主要是看风景的,食物没关系没关系!
眼前的一幕纵使慌乱,却充满了温馨。
这儿的人全都是叶挽想要一个个好好珍视的人。
她眯起眼,将自己的手塞进褚洄的手里,干燥又温暖。
☆、第327章 能力与野心
千里醉的掌柜的很疑惑,虽然三四年都没有见过公子了,可是眼前的公子怎么给他的感觉和月前的那个公子又不一样了?是他年纪大了脑子不行了还是公子的性格就是这般变化多端的?
他迟疑地亲自将茶点放在雅间内的桌上,面露讨好之色地看了看对面的元二公子,随即退了出去。这位元二公子刚从天牢里放出来,又被陛下卸了兵权,形容都憔悴的不行,哪还有当初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将军的模样?
虽不知道元二公子找上他们家公子是要干什么,掌柜的仍是牢牢的闭上嘴,遵循“三不问”原则体贴的替他们将门关上。
雅间内,那一抹夺人心魄的红衣优雅地靠着窗口,外衣松垮,露出半条引人遐想线条优美的小腿来。若不是桌边坐着的是个脸色阴郁的男子,当真要以为这是个什么酒池肉林的场景。
“诶?所以元二公子今日来找我到底是有什么事,本公子好像和二公子素无交情?”花无渐扬起下巴,将掌柜的送来的一块指甲盖大小的精致点心送进口中,下巴与修长的脖颈在半空中划出了一条漂亮的弧度。
即便是他身上还带着伤,也半点不影响那绰约的风姿。
元煜阴着脸,张了张嘴不知道如何开口,犹豫了半天才幽幽说道:“我今日前来,是想与花公子谈一宗买卖。”他还记得小时候,父王刚捡到花无渐的时候,他和元炯不过都十二三岁。
彼时元炯还未与褚洄有过那惊心动魄的一战,手腕健全,是何等的高傲飞扬。父王捡来的花无渐也表现出了在武学上出人意料的天赋,外表也更加的出色。反倒是他,倒成了最不起眼最埋头刻苦的那个……
不过就算是两人年幼时再怎么出色又怎么样?现在混的最好的是他元煜,花无渐不过是个卑贱的商贾,元炯也成了个废人。元煜的表情中多了一丝得色,即使现在自己虎落平阳,也不过是天将降大任之前的颓势和磨练罢了。
“我就不说弯弯绕绕的废话了,花公子想必也知道我与元炯元烬的世子之位相争的事情,身为父王一手带大的客卿,不知道花公子看好谁?”元煜果真是直来直往,半点不含糊的直接就问出了口。
花无渐被他的厚着脸皮说的“客卿”二字噎了一下,莫名其妙地摸了摸下巴。
他是不是还要感谢元煜没有直接说他是元桢养的一个傀儡?
花无渐似笑非笑的扬起眉:“元二公子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你也应当知道我算是烈王殿下的人,你们三位公子如何……好像与我并没有什么关系?”
“你不要装傻了。”元煜递给他一个“你怎么这么不上道”的眼神,严肃地说,“如今朝堂完全掌控在我父王的手下没错,可是谁都知道父王年事已高,烈王府的世子必将成为他所有权势的接收者。朝中之人或多或少已经明确的提前表现出支持我或是支持元炯的样子,我今日来找你也是这个意思。”
他再次不满的睨了花无渐一眼,心中恼怒花无渐的棘手。以前那些朝臣哪个主动找上他来表忠心的?实在有狡猾一点的,他找上门去探探口风也就差不多了,花无渐从小就是这个讨人厌的性子,从来不参与他和元炯的争斗,无论是吵架也好,打架也罢。
可是眼下这个情形容不得他再放任花无渐不插手他们之间的事情了,他若是不主动出击,那保不准花无渐就会被元炯或是元烬拉过去。尤其是他现在这副样子,处在摇摇欲坠的危险边缘……听说花无渐与元烬也早就相识,他绝对不能让这么大块肥肉被元烬或是元炯拉了去。
“肥肉”花无渐默默地闭着嘴,听元煜大放厥词地说着朝中那些阴暗的不成文的规定。烈王如今不过半百之年,要说“年事已高”实在是有些夸张,他知不知道自己在儿子的眼里已经是个半截身体快入土的老年人?
他像看怪物一样瞪着元煜,一时间被他哽的不知道说什么好。
元煜的脑子的确是不够好使,也不知道他的那些势力是怎么被他拉入旗下的?
半晌,花无渐才慢吞吞的开口,他的尾调一向拉的很长,给人以一种无比慵懒绵长的感觉。“元二公子的意思本公子清楚了,不过……”他抬起眼角,即便是这个时候也没有半点商人的精明市侩。“买卖买卖,有买才有卖,花某是个生意人,自然不可能做什么赔本的买卖。元二公子想要花某略尽绵财助你夺得世子之位,自然是可以……”
元煜听到他说的“可以”露出一丝欣喜若狂的笑容来,随即却又听到花无渐说:“不过,元二公子想用什么来与我交易呢?”
“你……”元煜被他气笑了,有些话非要人说的这么明白,是不是这花无渐脑子不太好使?他抬起下巴紧皱眉头,缓缓道:“若我能得世子之位,你自然就落得一个从龙之功,这难道还不够吗?到时天下财富尽你能敛,这还不算是好处?”
从龙之功……他还真敢说。花无渐差点一歪从窗台上掉下来,元煜这样的“好处”,和给人画饼充饥有什么区别?更别说元煜还露出一副“跟着我是你的福气”的表情来,谁敢有这种福气哦?
这世间少有能把花公子气死的人,元煜算是一个。他沉默了好半晌,才慢悠悠地开口:“二公子所言甚是,不过不巧的很,本公子现在已是天下少有的巨贾,要说正儿八经从哪儿拉出来一个富商跟我比谁有钱,那理所当然的不可能是对方。不过花某钱多,胆子也小的很,恐怕不能助二公子完成心愿了。”
见他想也不想就拒绝,元煜急了,连忙说:“可是元烬和元炯也找过你,给你更好的条件?”
褚洄和元炯可不敢有您这样的脑子……花无渐默默腹诽,摇头说:“非也。只是自古所谓‘从龙之功’就建立在一念天边一念地狱的基础上,花某今日帮了你,他日你若是想要卸磨杀驴,我一个小小商人岂承受得起?”说直白些,元煜掌权,若是出了什么大事第一个被拉出去填海的还是他这个有钱人。而且以元煜这种梗头直脑的样子,跟他绕着弯子说些有的没的显然是在给自己找不自在,不如直接显而易见的拒绝他。
元煜眯起眼,没有想到花无渐胆敢在他面前说出这样的话来:“你现在想着日后并不一定会发生的事,会不会想得太远了?我敢保证日后不会做出任何对不起花公子你的事情来。”
“元二公子现在拿着日后并不一定会发生的利益来与我谈交易,会不会也想的太远了?”花无渐勾唇笑道。
“你!”元煜猛地睁大了眼睛。花无渐竟然敢拿他的话来讽刺自己!“花无渐,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我愿给你这个机会扶持于我,是你的荣幸!不要忘记了,你只是我烈王府养的一条狗而已!”
“对不住了元二公子,”花无渐没有因为他的话生气。他轻飘飘地掸了掸自己衣袖,指了指桌上精雕玉镯的粉玉酒杯来,“我只喝千里醉的酒。”那张堪比美玉的脸上还有些许淡不见痕的细小伤口,丝毫不影响他惊世的美感。
元煜站起身来,看着花无渐满不在乎的妖艳笑容,心中那团积郁的怨气更甚。谁都跟他作对,元烬是,元炯是,花无渐也是……他握了握拳,因为多日在天牢中呆着没有好好修剪的指甲深深的嵌进掌心。“好,你不愿就算了。不过花无渐,你给我记住了。”元煜因着瘦削有些突起的眼睛死死的盯着花无渐,“待他日我一旦掌权,就是天下巨贾富埒陶白的花家换人的时候!届时你可不要哭着喊着来求我放过你。”
“啧……元二公子有能力做到那种程度的时候,花某定当倒履跪在元二公子的面前。”花无渐弯起眼,笑的人畜无害。
看着他光秃秃什么都没有穿的脚,元煜心中的怒气更甚了。
他甩开袖子下了楼,将千里醉上等的水曲柳地板踩的“嘎达嘎达”的响。
千里醉的门口停着一辆马车,元煜带着周身风暴的低气压上了马车,整理了一下烦躁的不行的心情对里面的人闷声道:“花无渐不愿意站我的队,现在该怎么办?”
马车里,坐着一个裹着黑斗篷的人,声音略有些沙哑:“二公子眼下的情形,自然是能拉拢多少人就拉拢多少人,即便拉拢不得,也绝对不能被元烬和元炯带了去。”
“我当然知道你的意思。”元煜烦躁的揉了揉头发,好好的发髻被他捏的有些散乱,“可是我现在当真全无半点法子,一点头绪都没有。”
那黑衣人想了想,从斗篷底下传来镇定高深的低沉语调:“二公子莫急,其实二公子原本是站在远胜于他们二人的位置上的,全都是由于错手杀了司马晴的缘故。在下有一个小道消息,或可帮助二公子一二。”
“什么?”元煜深信不疑地看向他。
“司马宥原是大燕陇西人士。二公子可知,他手上掌握着一份有关元烬的把柄?二公子不如,放下身段重与司马宥交往一二,或可化解当前的窘境。”他的声音仿佛带着妖力,一下又一下的抠动着元煜的心。
元煜迟疑了片刻,问道:“可是司马宥……与我现下已是深仇大恨的架势,我再去找司马宥岂不是落了下乘?”
“行大事者不拘小节,二公子若还想达成宏图大愿,必定不能拘泥于这些小事上。”那黑衣人缓缓说道,“若是司马宥掌握的把柄当真能将元烬拉下马来,二公子又何必在意是否会丢那一星半点的面子呢?”
“先生说的是!”元煜郑重的点了点头,“谋大事者,这根本算不了什么。”
花无渐毫无形象地趴在窗口,看着楼底下千里醉门口的马车终于缓缓动了,心中不由地闪过一丝同情。
他回过头,看着从雅间隔壁闲庭信步走来的叶挽,发出“啧”的一声:“元煜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竟然招惹上这么个兄长。”
叶挽微笑道:“野心若是能与能力成正比,必当能够成其大事。可若野心与能力是成反比,那只能算元煜自己倒霉了。”
“可怕。”花无渐郁闷地叹了口气。
☆、第328章 东窗事发
叶挽睨了他一眼,轻哼一声道:“怎么,现在才发现我的真面目来了,那要不绝交好了。看在咱们往日的交情上,我可以饶你不死。”
“我怎么敢?”花无渐眨眨眼,“并且无眠若是想要弃暗投明,回心转意的离开那个穷光蛋转投本公子的怀抱,我也是无任欢迎的。”他眼含着笑意,看着从雅间的门口又悠悠走出一个颀长的黑影来,笑的一脸揶揄。
叶挽刚欲开口,就落进一个冰凉的怀抱,头顶上传来某人不怎么愉快的嗤声:“像你这般有钱看不住又有什么用?”褚洄面无表情地扬起眉,浑身上下都散发着“金钱是恶臭的”这样的气息来。
不知怎么的,叶挽就想到了当初在燕宫时,第一次看到元桢和豫王殿下一同在场的场面来。两人明明加起来快一百岁的人,偏偏像两个幼稚的中二病,争锋相对。跟现在的褚洄和花无渐有异曲同工之妙。
“褚将军倒是有本事看得住银子,可是看什么?那丁点比苍蝇肉大不了多少的钱吗?就算是褚将军想要别人来抢,只怕也没多少人看得上眼。”花无渐故作惋惜,明明白白地当着褚洄的面说他穷。他又看向叶挽说道:“无眠不如考虑考虑做大燕首富的夫人?”
“挽挽是个是金钱如粪土的人。”褚洄收紧搂着叶挽腰的手,“你那些银子,不如抛出去撒给那些个红颜知己,她们说不定还要对你感恩戴德。”
叶挽憋着笑,很想说不是她视金钱如粪土,而是金钱视她如粪土。想到当初撒给叶氏姐妹的银子就一阵一阵的心痛……不过在自家将军的面前,还是要好好的夹紧尾巴做人的。
她深表同意的点了点头,痛心疾首道:“是,是粪土,是粪土。”
“是么,那真是可惜了。”花无渐无不可的耸了耸肩,拍了拍手示意掌柜的上来摆饭。“既然如此,那我们这诡异的三角关系还是先吃饭吧,你们不是还有正经事情要去做么?”他一边说着,一边摇头晃脑道:“哎,自古高处不胜寒呐,不胜寒……”
……
午后,临安外城的一处宅子里,两名衣着华贵的女子正依偎在一位中年男子的怀里,素手芊芊地服侍着他吃着当季的新鲜橘子。
青葱白皙的玉指和略带皱纹的橘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叶氏姐妹并没有搬离这座原先是由萧逢租下来的外城的宅子,而是由司马宥出钱,把这宅子买了下来,房契上还生生的写着叶云雯和叶云雪两姐妹的名字。
司马宥脸上不掩得色,就差没有直接把尾巴翘到天上去了。
“老爷,什么事儿这么开心呀?”叶云雪咯咯地发出银铃笑声,伏在司马宥的胸前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划拉着司马宥的胸口。“从刚刚来时小雪就发现老爷开心的很,能不能跟小雪说说,也好沾沾喜气呢?”
叶云雯的下限没有叶云雪这么低,她虽按照叶挽的话和叶云雪一同服侍司马宥讨他的开心,但是本身并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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