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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倾天下之将门冷后-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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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嘘!”叶骥猛地摇头示意她不要继续说下去。这种事情若是普通人都不是什么光明正大的事情,更别提如今那位已经是权倾天下执掌宫闱的太后了。
  他这么个反应叶挽就肯定了曾如水当年也许也是对叶骊有意的。官家女与商家子,即使是首富家的公子,感情再深厚那缘分也只如浮萍般飘散不定。更何况后来发生了昭阳帝微服到云州的事情,两人只得叹一声奈何缘浅。
  “那位入宫之后,曾家般举家搬迁来了燕京,断了与云州的联系。只是没想到……”叶骥面色哀惋,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令他痛心无比的事情。“父亲母亲知道骊儿对那位小姐情根深种,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他一日情绪比一日低迷,母亲便做主想为骊儿定亲。那时骊儿不过十五六岁的年纪,发生了什么天大的事情过一段时间也就会好了。母亲想着也许有了旁的姑娘骊儿就会忘了那位小姐……哪知……”
  “哪知骊儿竟然离家出走了!”叶骥痛声。
  “叶骊义父他……去哪儿了?”叶挽不愿意去相信那种可能。
  然而你越不想发生的事情就越会发生,这叫墨菲定律。
  果然叶骥幽幽道:“一个月后叔父给我们传信我们才知道,骊儿学他当年的样子逃离云州去了燕京寻叔父,并……并拜托叔父让他一同入宫做了內监。”说是去寻叔父,其实是寻那位带着他的心一起离开了的曾家大小姐。
  叶骊对曾如水情深如此,实在是难以预料。
  “那后来呢?叶骊义父他……”
  “后来的事情我们就不知道了,骊儿擅自做主入宫净身的事情让母亲气的直接病倒了,没日没夜地哭喊哮喘,大夫只说她这是心病,药石无医,只能让她自己放宽心。”
  疼爱的亲生儿子为了一个女人甘愿去做太监,任何一个母亲遇到了这种事只怕都会发疯吧。
  “我传入京中的信件也杳无音讯,叔父和骊儿像是一同失去联系了一般,只每隔几月传个口讯给我们保平安,其他信息我们一无所知。母亲不到半年便病去了,父亲想着叶家不可无当家主母,便在三年之后扶正了王氏。没过多久,他却在去城外收账的途中遇到了流匪,撒手而去。”一时间,父亲母亲弟弟都离开了叶骥,只有一个扶正了的小妾王氏和她的两个儿子陪伴。“又过了十几年,大约是十年前吧,我有一日遇到了一个老人带着一名稚童,就是叔父和你了。我虽从未见过叔公,却从小被父亲灌输叔公的义举,与他对上了便能确认是叔公无误。叔父千里迢迢带着你回来了云州,告诉我骊儿染病故去了,只收留了你一个义子。我想着骊儿后半生艰苦如此,被逐出了族谱,又不能再有子嗣,难得收了个义子,便做主将你过到了我的名下。”
  叶挽皱眉:“叶骊义父是被谁从族谱中抹去的?”
  “是……王氏。父亲走后,她说叶家不可有这等不忠不孝的子孙,便……我虽极力阻止,可……”叶骥悔恨地低着头。他从小便爱舞文弄墨,对生意之事毫不在意,甚至叶家的产业都由叶驰打理也表示无所谓,导致王氏说的话他并没有太大的底气来反抗。加之母亲故去之后,王氏做主给他娶了王家的侄女,小王氏刁钻泼辣,把他压得死死的,就更没有什么说话的权利了。
  叶骥这种性子的男人,虽温和有礼,却没什么主见,向往文人一派的高洁孤傲,适合做官,但是实在不是适合居家度日的人选。
  叶挽沉默下来,虽然今日听叶骥说了叶家的过往,但是叶富贵和叶骊在燕京发生的事情还是没有什么头绪。他远在云州,又无甚权柄,说不定还没有叶驰清楚燕京发生了什么。她安慰道:“我知道了义父,谢谢你将以前的事情告知于我,我会竭力去查探消息的。”她想了想又说,“我本想接叔公与我同住,不过我如今栖身在将军府中,军规严明,我不能将叔公带去。朝廷虽赏了我一座小宅,但我平日并不常去,叔公一人住那我更不放心。所以……还要麻烦义父多加照顾一些。”
  “你这说的是什么话?他也是义父的叔父,若没有叔父,叶家哪来的今天呢?”叶骥听她客套见外的话不由沉了脸色,“我明日就吩咐下人去多挑一些家丁侍卫,义父没什么本事,只会之乎者也,追查刺客的事情还要麻烦你了。不过义父向你保证,会好好照看叔父的安危,你放心就是。”
  叶挽点点头:“今夜应该无事了,义父就早些去休息吧。叔父那里有银风他们陪着不会出什么事。”
  要想知道叶富贵和叶骊二人当年在燕京发生了什么事,为何会多年无音讯,看来她还要好好追查一番。
  

  ☆、第91章 剖白,帮忙

  叶挽离开了叶骥的书房后又回了叶富贵的院子,院中空荡,树影丛丛。借着屋内传出来的昏黄烛光和辉洒的月光,叶挽在墙头发现了那个还没有离去的颀长身影。
  她犹豫片刻,提步朝墙边走去,仰起头看着斜坐在墙头的墨衣男子:“将军……”
  还没等她说完腰间便是一紧,整个人被褚洄提到了墙头,同倚在那一道狭小的砖缝上,几乎与他相贴。叶挽清咳了一声:“那个……叔公的事情,多谢你派人保护他。若是没有简叶在,余晋和叔公今日只怕不止现在这副模样。”简叶虽然只习武几个月,但是能经过褚洄的同意出来出任务,应当也不是什么三脚猫的功夫。他倒是帮了大忙了。
  “嗯。”褚洄懒洋洋地应了一声,一派闲适淡定。“功夫太差,还不行。”
  “什么?”叶挽微微扬眉。
  “简叶。还有你挑的那小子。”褚洄语言精练地解释。
  叶挽垂眸,他们两人的身手虽确实还没有跻身于一流二流高手的行列,但是按这个年纪来说已经很不错了,居然随随便便就被褚洄用“还不行”三个字概括了,也不知道暗阁的众人平日里过得是什么样的日子……
  月光温柔地抚摸着月下两人的面庞,为两人打下姣姣的银辉。
  似乎许多次他们两人的相处都是在美丽的月夜,温柔似水。
  在褚洄深沉的目光注视之下,叶挽突然想到了那个被丹青打断的问题,顿时白皙的面庞如火烧火燎一般涨红了。她想了想,还是强行克制住自己的心跳声正色道:“我……现在有人盯着叔公,在查清楚所有事情的真相前我、我没有别的心思想其他的事。你……更何况,我、我是男的……”
  她一下子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心情复杂无比。
  她想说,她是个身世神秘,又随时有杀身之祸的人,还有天大的秘密瞒着褚洄,无论他是真心亦或是假意,都担不起他现在所表露出来的心意。
  好感也罢,喜欢也罢,爱慕也罢。
  风雨飘摇如浮萍,在她真正有能力安定下来之前,她是没有任何资格与别人发生感情的。
  这么想的,叶挽只觉得内心一片酸涩。为什么她穿越了没有穿到一个大家闺秀的身上,可以像她们一样肆意表达对大燕战神的爱慕之意。或是陇西随意的一个小家碧玉,近水楼台先得月。再或是一介布衣女子,爽朗大方,可以随意跟人表达对将军的憧憬恋慕。
  她偏偏是个男子身份,身负秘密。稍有不慎就或许会与世长辞。
  叶挽无奈。她自诩潇洒,对事随意,却偏偏在这种事情上身不由己。
  必须加快脚步,将自己的后半生捏在手中,才有那个资格去表达自己的喜欢。她思绪翻飞,没有注意到面前的墨衣男子半眯着桃花眸,眼神温柔。
  一只修长指骨分明的手轻轻伸出,轻柔体贴地替叶挽理了理鬓角的发丝。叶挽猛地一怔,抬起头的瞬间撞进了一片如深潭幽静无波的眼中。
  他的手指冰凉,又带着常年习武打仗而有的薄茧,有些粗粝。
  对面的男子淡淡轻哼:“哼,蠢货。”
  随即又道:“是男子也没关系。”
  叶挽仿佛被天雷劈中了脑壳,周身的一片都玄幻了。她面无表情,良久才喃喃道:“你说什么?”她要确定一下自己刚才是不是幻听,随即立刻挨了一毛栗子。
  刚才冒着粉红色梦幻气息的泡泡立马在褚洄阴下来的面孔下爆了破碎了一地。他表情冷峻:“好话不说第二遍。”
  叶挽提着的心立刻安了下来。不管刚才褚洄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至少现在能确定是他本人无误!而不是被什么奇怪的人假扮了。“咳,今日叔公这里或许离不了人,我就不回将军府了……简叶,简叶呢?”
  她逃避的样子立刻引来了褚洄一声不屑的冷哼,果然刚才的温柔什么的都是假的。他伸出手随意比了个手势,立刻从暗中跳出一条修长瘦削的人影,笔直地单膝跪地:“主子。”
  来人露出面巾的双眸有些眼熟,叶挽想了想,认出来是那日带走简叶的那个黑衣人。
  褚洄傲娇地抬了抬下巴,黑衣人立刻会意,冷声对叶挽道:“简叶已回去受罚,今晚和明日由我暂替,在下彤阳。主子,这里交给属下,您早些回去歇息。”他声音有些尖利,并不像一般男子那样声带偏沉。
  叶挽稍稍留意了一番,没有问为什么简叶阻止了刺客还要受罚的问题。暗阁一定有自己的规矩,虽不是清楚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组织,但若是她能随意插手的,也不会发展若此神秘无踪。她点点头道:“多谢。”
  “我走了。”院中一片寂静无声,那沙哑低沉的声音突然响起。
  叶挽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是在跟自己说话,竟然没有像以往那样一声不响的突然消失。只是这个时候她应该说什么?慢走不送?她抽了抽嘴角,半晌才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嗯”声。
  “呵。”褚洄好笑地看了她一眼,似乎是在嘲讽她像白痴一样的反应。随即在眨眼间消失在了叶府的院子中。
  那名叫彤阳的黑衣人冷冷地看了她一眼,也潜回了暗中。
  叶挽莫名地摸了摸自己的耳垂,心中隐隐升起了什么不得了的苗头。
  褚洄离开之后,叶挽再三想了想,还是交代了银风几人一声好好照顾余晋和叶富贵,然后迈开腿径直从院子的墙头翻了出去。抵达醉园的时候已经是四更天,夏季天亮得早,天边微微泛起了鱼肚白。
  她随意拉过一个小厮问道:“花公子走了没?”
  小厮显然是被交代过什么的,知道这位看上去年纪不大的少年是重要的人物。当即客气地摇头:“没有,您走了之后公子都没有走,直接宿在园里了。就在您之前呆的楼内房中。公子交代过您来醉园就是小的们第二个主子,要小的立刻去通报不?”
  “不用,我自己上去找他。多谢。”叶挽随意递给小厮一块碎银子,直接朝八角楼走去。
  今夜发生了这么多事,她先前还跟花无渐打了一架……此时人家已经休息了她还来打扰实在是有些不应该。可是那些事情憋在心头实在是让她难受的很,现在就想找个人帮忙。
  脚踩在角楼的木地板上发出了“啪嗒”“啪嗒”的声响,已是这个时辰,周围的雅间都寂静无声,走廊中连下人的人影都瞧不见。唯有尽头的那间仍有幽幽的烛火透过窗纸,像黑夜中的光明,诱使她步步前进。
  叶挽轻轻推开房门,就见那如妖魔鬼魅的红衣男子正幽坐于窗前,赤着玉足轻点着地。
  “哟,大晚上的,无眠有何贵干?”俊美无双的面孔朝她转来,红衣男子发出了一声意味不明的调笑声。紧接着他的目光幽深地落在叶挽还有些红肿的嘴唇上,冷哼道:“动作还真快啊,怎么,被抛弃了来我这儿寻求安慰?”
  叶挽满头黑线地反手将门关好,远远地在桌边落座,直言道:“我有事相求。”
  “哼,有事求你那老情人去就得了呗,求我干什么。”花无渐一个旋身就闪到了叶挽身边,危险地弯下腰一手捏住了她的下巴,语气森冷,“还是你觉得,本公子就是这么任你予宇欲求的不成?”
  “你想到哪里去了。”叶挽蹙眉,“将军不是我情人……况且,若他愿意的话,他早就告诉我了。如今他什么都不说,我又何必去自讨没趣……”褚洄想必是早在她出现在斥候营之前将她的身份查了个底朝天了,什么都不说无非就是两个原因。一个是她的身份清白没有任何问题,另一个就是她有问题,但是出于种种理由让褚洄觉得没有必要跟她明说。
  前者没必要问他,后者……问了褚洄也不一定会说。
  那么她想要知道自己到底是什么人,以及叶富贵和叶骊两人当年在燕京发生了什么事,自然只有靠她自己的途径去查探了。
  她没有自己的势力手段,唯有求助他人。“这是你第二次帮我的忙,有什么条件可以明说。只要我做得到。”
  “哦?条件尽管提?”花无渐加重了手上的力道,捏了捏叶挽的下巴。他俯下身,语气陡然暧昧,“若我要你呢?”
  他就像一朵食人花,无时无刻都躲在暗中伺机夺人性命。
  叶挽道:“那就只能抱歉了,这是我做不到的。”
  “我哪里没有褚洄好?”花无渐纳闷地松开手,没意思地撇了撇嘴。“看你被咬的……你们方才,相当激烈啊。”他就是故意亲了叶挽,想看看那位战神是什么反应,谁知道这反应还是相当的过度。
  “不要开玩笑了。”叶挽推开他的脸,正色道:“你有什么需要我做的,我可以立刻去办,作为交换。麻烦你帮我查一件事情。”
  “什么事?”花无渐好奇道。
  叶挽取过桌上的纸笔,随意写了几个字。她当初交给马都尉的那张地图上除了画的精准无比的点线,字迹可以说是一塌糊涂。此次却有进步多了,像模像样的。
  花无渐紧挨着叶挽,顺着她的手势一个字一个字地读着:“叶富贵,六十二岁,云州人士。叶骊,四十六岁,云州人士。怎么,你想查什么?”
  “这两人是我叔公和义父,三十年前入京,后与家中断了联系。我想请你帮我查查,他们在燕京的这十几年,都发生了什么事情。”叶挽放下笔,吹了吹纸上未干的墨迹。“若我没猜错的话,他们的有关事情都被有心人士掩藏,也许会有些难查。”
  花无渐大咧咧地一挥手,将纸卷入自己袖中,毫不在意道:“我当是什么难办的事情呢,原来只是查人啊。行了,我知道了,三天之内必给你答复。”他上下瞥了叶挽一眼,“至于交换条件么……花滢那小妞想你想的紧,也不知道是不是看上你了。本公子将事情查清楚之后,你去我府上住几日陪她玩玩,就当是回报吧。”
  叶挽一愣,没想到花无渐随口答应的事情条件竟然这么简单。显然只是为了让她心里过意的去随便提出来的,当真是体贴细心了。她扬头认真道:“如此,就多谢无渐了。”
  “哼,也不知道本公子碰上你是倒霉还是幸运,生意一日不如一日不说,还要替你这个小没良心的搭桥铺路,真是……”他狠狠拧了一把叶挽细嫩的脸,觉得手感颇好还顺势多拧了几把。“真是欠你的!”
  窗外,天空渐渐泛起了鱼肚白。
  

  ☆、第92章 懿旨到,黑暗面

  叶挽到底还是没有这个运气等来花无渐的好消息和去花府暂住。
  她本想去叶府住几日,就回了将军府想取几件衣物,却没想到等来了一道明晃晃的懿旨。
  那黑牛角轴的金灿绢帛在面无表情的內监冯凭手中,在清晨朝阳的映照下闪着别样的光芒。“叶校尉何在?”
  将军府众人面面相觑,已经有人去喊刚回府才不过半盏茶时辰的叶挽,其余的人站在原地面色凝重,有几个使眼色让人去找大将军和赤羽将军。
  “大胆。”冯凭阴冷道,“太后懿旨在此,你等还不下跪?莫不是想要造反?”
  今日轮到甄玉几人当职,当即带头跪下。甄玉道:“不敢。公公息怒。只是兄弟们久未回京,一时忘了规矩,并非对太后不敬。”他身后的段弘杨憋红了脸,气闷地扯了扯甄玉的衣角,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恭恭敬敬地对一个太监这样说话。
  其余兄弟们脸色也有些难看,男子汉跪天跪地跪君主跪父母,哪有跪一个太监的说法。更何况这个太监代表的还是那个牝鸡司晨窃权乱政的曾太后。
  周建今日不当职,只是看甄玉和段弘杨两人在这儿问他们一会儿中午要不要一起吃饭的。碰巧遇到了今日这事。他小心翼翼地拉了拉段弘杨,示意他先不要生事,等叶哥来了再说。
  在七队一个士兵的通报下,叶挽快步赶来了前院,她已经听说了宫中来人颁布懿旨的事情。褚洄此时不在府里,也不知道昨天晚上走后就干嘛去了。她望着门口单膝跪地的黑压压一片士兵,走上前兀自行了个军礼:“冯公公,将军此时不在府中,不知……”
  冯凭牵动嘴角笑了笑,阴阳怪气道:“褚将军不在没关系,叶校尉在就行了。这懿旨也是颁给叶校尉您的。”
  叶挽心中一跳,曾后不知道又要出什么幺蛾子。她朝着皇城的方向单膝跪地,无视冯凭阴冷的要杀人的目光,淡淡道:“是,叶挽接旨。”
  她的行为带动了整个前院数百将士,纷纷学着叶挽的样子换了方向,朝着皇城而跪。虽说有圣旨懿旨在须得跪圣旨懿旨,但是如叶挽这般跪皇城也无可厚非,挑不出什么刺来。他们的行为气的冯凭捏紧了手中懿旨,半晌才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奉,天承运太后,诏曰:从五品督察校尉叶挽,少年英才,昃食宵衣,雄才大略,措置裕如,积善淳朴,德惠广济,赫赫功劳,皆以在目,本宫念其霭,特敕封为御前行走。望其勇武及帝,常伴帝驾,恪尽皇恩,钦此。”
  他宣读完毕,整个前院鸦雀无声。
  冯凭心中冷笑,面上悠然道:“还不谢恩呐?叶校尉。”
  叶挽将其中一大段废话剔除,单独拎出关键的部分。曾后要提她做御前行走,陪在瑞嘉帝身边,面上意思是教瑞嘉帝习武,实则另有目的。她垂着眼帘,恭声道:“冯公公,不知太后要下官何时进宫?”
  “呵呵,太后命咱家即刻带叶校尉进宫复命。咱们陛下幼时龙体虚弱,正缺一位如叶校尉这般勇武过人,年少有为的帝师,还望叶校尉不要让太后娘娘失望才是。”冯凭笑道,“太后娘娘已在宫中备下住处,衣物,各类叶校尉需要的东西,就不用劳烦叶校尉收拾行装了,请吧?”他话音刚落,身后带来的宫内侍卫们齐齐上前一步,做了个请的手势。显然是不想让叶挽拒绝,若她有半点反抗的意思,他们就会动手强行带走叶挽了。
  况且冯凭本人据褚洄所说也是身手不弱的高手,只怕他还没将叶挽放在眼里。
  宫内侍卫们不客气的举动立刻惹恼了镇西军的众位将士,他们齐齐神色一变亮出了兵器顷刻间将叶挽护在当中。
  开玩笑,大将军不在,我们叶哥是任你们揉圆搓扁的么?
  “住手!”叶挽厉声道,“都把兵器放下!”
  “呵呵,怎么了,各位还真是想要造反呐?”冯凭心中微惊镇西军将士的齐心协力和非一般的身体素质,竟然能在短短一眨眼间就摆出如此不同凡响的阵型。他面上不显,看向叶挽的表情越发森冷,“叶校尉这是不想跟咱家走?”
  叶挽淡道:“冯公公多虑了。”她侧目看向甄玉等人,背在身手的手打了个手势,示意暗中的朱桓立刻去找褚洄将此事告诉他。“你们不要紧张,太后只是请我去宫中伴驾罢了,没什么大事。没几日我也就回来了。”只要她实在不想入宫,倒是也能在冯凭的手下逃脱。只是将军府两千五百人,却不是说走就能走得了了。褚洄这么些日子的安分守己只怕也有他自己的想法,不可能整日无所事事就等着朝廷大发善心让他们回到陇西去。
  她也有自己的思量,曾后此举摆明了是急了,暗的搞不定她就要来明的。在宫中她有的是方法让自己光明正大的做什么不可饶恕之事犯了宫规被处置。但同样的,叶挽离她越近,曾后所要保留的秘密也就越容易被她发现。以自身的安危换得真相,她是愿意的。
  叶挽垂眸淡笑道:“冯公公,可否请你在此稍等片刻。我还有些事情要与兄弟们交代。”
  冯凭哼道:“那还请叶校尉快着些,陛下和太后娘娘还在等着呢。”
  在甄玉和一众兄弟们担心的目光中,叶挽淡定地拉过甄玉、段弘杨和周建道:“我要有些日子不在府中,你和兄弟们的操练决不可敷衍了事。若等我回来发现你们无心操练,保证揍的你们屁股开花。”
  “叶挽……”甄玉剑眉紧锁,不赞同地看向叶挽。
  段弘杨低声道:“叶哥,不用怕这个没把的老妖怪,他也就敢现在在我们面前嘚瑟嘚瑟,有将军在呢,就算你抗旨他也不能拿你如何……”他说的小声,在内功深厚的冯凭面前却不算什么。
  不远处的冯凭脸色难看,眉头狂跳了几下。
  “叶哥,你非去不可吗?谁知道那位……安的是什么心?”周建担心道。
  “行了,不是什么大事,叶哥有办法自保。别婆婆妈妈的。”叶挽给三人一人敲了一下毛栗,复又对甄玉道:“我房中枕头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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