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权倾天下之将门冷后-第99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先前那带叶挽和褚洄来客房的小厮犹豫了半天敲了敲客房的门,轻声喊到:“四公子,褚将军,开席了。”
“嗯。”叶挽淡定的拉开房门,不顾小厮陡然涨红了脸的神色,率先大跨步头也不回的迈了出去。
小厮站在门口,愣愣的感觉到气氛的不对劲,被一个高大的身影笼罩,脖子一凉。他紧张的回过头去,看到站在自己身后的黑衣男子,衣襟微微有些散乱,正餍足的将自己的发辫重新束好。他凉凉的扫了小厮一眼,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冷哼之声,便紧跟着叶挽而去。
小厮恨不得自插双目,他刚刚是不是干了什么不得了的,打断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小厮大喊一声道:“四公子,你走错路啦!”
雪夜除夕,伴随着簌簌飘落的小雪花,映着叶府中处处高悬的红灯笼,红白相映,煞是好看。
叶挽并着褚洄在小厮的带领之下来到了叶驰府中的正厅,还没等跨入,便听到一个讨人厌的熟悉声音道:“到二弟二弟妹家中做客还要迟到,真是不懂规矩!”叶大夫人王氏今日也来了,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叶挽默默地想,她有如此洞察先机的能力,要是练武定是一块好材料。
王氏今日着一身嫩红绣桃的长裙夹袄,外配白狐裘,还是那张虽是富态但特别显尖利刻薄的脸,脸上还因为冻得有两坨红晕。她瞪着一身轻装薄衫的两人,嫉恨的发出一声冷哼:“离了叶家到底是不行,瞧瞧这大冬天的,连件暖和衣裳都穿不得。要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叶家亏待你了呢。”
叶文淞友好地朝叶挽点了点头,回头对王氏说道:“娘,阿挽是习武之人,不畏寒是正常的,跟穿不穿衣裳有什么关系呀。”他面容看起来更加清隽秀雅,连带着身旁的荣氏,小脸也红扑扑的看上去健康福润的不行。
“是啊,”叶挽挑眉对着一边的叶骥点头致意,笑道:“还是多亏了义父去年送我的流脂暖玉,戴着确实不畏寒,连带着冬日里也用不着穿戴那些劳什子的披风厚氅。”她知道王氏最看不惯的就是叶骥对她好,果然这么一说,立刻看到王氏的表情更加狰狞可怖起来。
“瞧瞧我这脑子,都忘了烧炭了。”叶二夫人苏氏眼珠子一转,娇声笑着吩咐下人立刻去准备炭盆放在这厅里,“到底是重新装修过的房子,有好多地方我都不熟悉,都怪我都怪我。”
“行了,都别忙活了。”叶驰皱眉念了一声,将目光投到褚洄的身上,笑道,“家中琐事让将军见笑了,快请上座。”他侧过身让出主位的位置,叶挽这才看到先前被他挡住的人,顿时变了脸色。
那手执玉骨折扇笑的无比倜傥温润的,不正是早就应该回到西秦去了的元炯么?
原来叶骥的贵客就是他?
叶挽两条秀眉像麻花似的拧在一起,皮笑肉不笑,完全没有半点惊奇的喜色。西秦的队伍早在一个月前就跟着烈王一起回西秦边境去了,怎么元炯还这么光明正大的留在燕京?
“应该用不着我替二位介绍了吧?”叶驰笑道,“这位是西秦的元炯元公子,这位是我大燕的嘲风将军。”他脸上挂着得体的淡笑,似乎一点都不觉得自己此举有什么怪异的地方。一个大燕的商人,跟西秦烈王的二公子混在一处,怎么看都觉得怎么奇怪。
元炯大方笑道:“当然用不着叶老爷介绍,我们是老朋友了。”他对着褚洄和叶挽抬了抬下巴,“二位怎么这幅表情,难道不认识在下了?”
“元二公子。”叶挽淡淡的点了点头。褚洄倒是没什么表情,也毫无吃惊的神色,想必是暗阁应当知道元炯没有离开京城的消息。她想了想问道:“我听闻烈王殿下早就已经回西秦了,怎的元二公子还在燕京城?烈王殿下不会担心么。”烈王的队伍确确实实是回了西秦没错,这么大方的将自己亲生儿子留在敌国,倒也是心大。
褚洄冰凉的目光从元炯身上略过,漫不经心的站在原地,并不想跟他说话。
数九寒天,元炯装模作样的摇着手中折扇,回答道:“多谢叶都尉关心,我父王确实已经带着舍妹一起回了西秦。只是在下还留恋大燕的风光,想在大燕多呆一些时日。这不,前些日子正巧遇到了叶老爷,觉得叶老爷甚是有意思,便结为了忘年之交。”
叶驰点点头:“是,二叔看元二公子只身一人在燕京城,过年无处可去,便做主邀了元二公子一同过府过年。”他说的元炯颇为期初惨淡的模样,好像是一朵孤身一个人流落京城的小白花。
叶挽抽了抽嘴角,元炯要是可怜,那这世上怕就是没有可恨的人了。当初及冠大典的小插曲也不知道跟西秦有没有关系,叶骥当真只是在路上随便碰到了元炯同情他就将他带来府上的么?
“叨扰府上,是元炯的不是,还望各位恕罪。若是介意,元炯现在就可以离去的。”元炯摇着折扇,笑的十分无害。
“哦,”褚洄突然应了一声,“我介意,你走么?”他轻哼了一声。
元炯哈哈大笑了两声:“褚将军,你我同为客人,你介意我可是没办法,请恕我不能离去了。”他挑衅的抬起下巴,眼神飘忽的从叶挽的身上扫过。
褚洄微侧过身,挡住元炯看向叶挽的目光,两人的视线在半空中撞上,若是有形,定能擦出一片火花来。这两人身份皆尊贵无比,不是在场他们这些平民百姓可以插手其中的,遂皆是安静无声,只沉默的看着两人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咳,”叶挽看了一眼叶驰,就连他也是一副无奈无法的尴尬模样,不得已开口阻拦。要是她再不说话,那其他人就更没那个资格说话了,就等着让他们两个这么面对面的看到新的一年去吧,今天的晚饭也别吃了。“元二公子言重了,既然你是二叔的贵客,又独自一人身在燕京,自然是一起比较热闹一些。”她摸摸鼻子挡在褚洄的身前,求助的看向叶驰。
一阵尴尬的气氛之后,苏氏吩咐下人准备的炭盆子终于点好了火安在大厅的四个角落里,厅里一下子就暖和了起来。
身披着大氅的王氏和荣氏将外套脱下,众人才慢吞吞的在桌边落座。
坐的位置十分的奇妙,除却雷打不动坐在主位的叶老太太,左边是叶骥,王氏,叶文淞,荣氏,还有一脸跳脱许久不见的叶文涛。叶文涛的旁边坐着褚洄和叶挽。叶老太的右手边则是叶驰,苏氏,还有一脸倦容眼底乌青的叶文溪。叶文溪旁边坐着元炯。
这样一来就相当于叶挽的右手边是褚洄,左手边是元炯,夹在中间相当的奇怪。她原本想和褚洄换个位置,让他和元炯并排着坐一起,但是联想到刚刚两人差点“擦枪走火”的情景,还是决定牺牲一下自己做一回那个炮灰。
一圈人围坐在大圆桌之前,小厮便开始一道一道上菜了。
叶老太太也许是触景生情了,一字一顿的叹道:“想想去年除夕,咱们叶家在云州的时候,还有一大家子人。如今……骁儿出了那样的事,霏儿进了宫里,不能出来一起过年,真是物是人非……”
“娘。”叶驰不赞同的喊了一声,“别说人少,咱们不是还添丁了?淞儿娶了妻,侄媳儿还有了身孕,过了年您说不定重孙都有了。溪儿也快科举了,考完试就是大人,到时候也给您娶个孙媳妇回来,不就又热闹了?大过年的,况且还有客人在呢,说着些不吉利。”
叶挽微微一愣,看向面色红润的荣氏。“大嫂有身孕了?”她问道。难怪刚才看荣氏都觉得富态的不行,虽然还不显怀,但是脸明显比上一次见到时圆润了不少。
叶文淞扭捏的红着脸笑道:“是、是,大夫说子期差不多有四个月的身孕了。”
这还是叶家第四代第一个孩子,叶挽有种莫名的新鲜感,盯着荣氏还不怎么圆滚的肚子看个不停。还没来得及收回目光,便听到耳中有个不怀好意的声音凉凉道:“挽挽喜欢?那我也给你种一个如何?”
☆、第196章 什么叫剑拔弩张
“挽挽喜欢?那我也给你种一个如何?”
叶挽眉峰一跳,默不作声的撇过头不再去看荣氏。她耳尖微微发红,也就身边这个流氓敢在饭桌上给她传音说些这种下流的话。
她的神态被一旁元炯尽收眼底,元炯扬眉,意味不明的哂笑着摇了摇折扇。
叶驰目光游移着在褚洄和元炯身上扫来扫去,不动声色地举杯对褚洄笑道:“自从上次在燕京城外一别,还未能有机会上门拜访褚将军。今日能够再次一睹将军英姿,同桌宴饮,还要多亏沾了我们家小四的光。”
他笑的十分亲切友好,似乎真的是以叶挽为荣的模样。叶挽眉头狠狠抽了抽,心道,若自己还是原来云州叶家那个没用的四公子,只怕今日还没有机会坐在这桌上,听他们虚与委蛇的说些客套话。
叶挽将目光放到主位之上的叶老太太身上,自从去年过年时候离开了叶家,她就再也没见过这位老太太的面。虽穿着打扮仍是富贵逼人,但掩盖不住眉间那丝沉闷低迷的丧气,脸色没有当初在云州意气风发之时那般红润,眉宇之间尽显刻薄。想来也是,捧在手心里疼爱的小儿子就这么被推出去斩了,马氏和两个孙女也被判处流放之刑,现在不知人在何处,三个女子想来是吃尽了苦头。就算平日里老太太并不待见她们到哪里去,遇到这种事也不会好过吧。
她听了叶驰所言冷笑道:“是啊,真是多亏沾了叶挽的光。若当初不是她,骁儿又怎么会……”
“娘!”叶驰脸色一变,厉声出言阻止。“都过去多久的事了,您还提这干什么?!”
“过去多久?一年都没到的功夫,你就忘了你亲弟弟是怎么惨死的了?!”叶老太太一双略微泛黄的眼珠狠狠瞪了一眼叶挽,“你难道忘记了,要不是……发现了却州的案子,捣了出去,骁儿怎么会落得一个家破人亡身首异处的下场?”
当初却州的案子人人都知道是镇西军属下的斥候营捣获的,尽管没有曝光是叶挽亲为,但叶挽就是斥候营的人,叶老太太理所应当的就把罪责怪在了她的头上。也没怪错就是了。
叶驰不禁觉得头疼,他今日是因为受了吩咐才邀叶挽和褚将军过府一同过年,若是因为自家老娘的原因把人气走了可如何是好?他抬头对褚洄歉声道:“真是对不住,褚将军,过节了,老夫人只是想念舍弟。没有别的意思,将军还望切莫放在心上。”他替叶老太太夹了一筷子菜,放低声音缓道:“娘,事情都过去了,弟弟已经入土为安,您就不要再提起了。客人在呢,别闹了笑话。”
叶挽抄着手觉得眼前的一幕相当的有意思,也不知道叶老太太这副悲切伤怀的模样是故意做给谁看呢?
她可没忘了,发生却州案件的时候,周建受了她的嘱托回云州劝叶富贵分家的事情。叶老太太可是当即就拍板定转当下立断的分了家,千里迢迢跟着叶驰去了燕京的。当时跟叶骁关系撇的别提有多干净了,现在做出一副慈母腔调来是干什么呢?
不等褚洄发表什么意见,就有个不怎么和谐的声音插了进来。
“诶?是什么事情,在下倒是没有听说。叶兄可方便告知一二?”元炯像是嗅到了什么八卦的气味一般,连连凑上前。
叶骥蹙眉道:“此事牵连甚广,日后还是少提为妙。”他素来是这个刻板的性子,也不认识这位元二公子是何方神圣,只觉得他这副模样打听别人家的私事于理不合。与叶驰不同,叶骥自从来了燕京之后,当真就是恪守本分,一心扑在诗词书画之上,对外界的事甚少关心。
叶老太太却不这么想,她当即变了脸色尖声叫嚷道:“老大,你这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少提为妙,难道骁儿就不是你弟弟了吗,虽然老身不是你的亲娘,但骁儿总算是与你同出一条血脉的呀!”
“母亲,您明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叶骥无奈地说。
“行了行了,大过年的吵什么呢!”叶驰道。他到底是掌握财政大权的一家之主,说话底气十足,叶老太太被他一说只得偃旗息鼓。不知道的还要以为叶驰才是哥哥,叶骥才是弟弟了。
众人团团围坐,不咸不淡的吃着桌上叶驰吩咐后厨精心准备的佳肴,桌上只有叶驰和元炯二人的闲谈之声。
叶挽环顾众人,这饭桌之上只怕也只有叶文涛一个人是专心致志心无旁骛的在吃着饭。
做了大半年淬玉阁的老板,就算是不懂玉器也被逼着懂了几分。手中这只玉杯酒盏成色相当的不错,白无半瑕,叶驰能在桌上摆着这么多只一模一样的玉杯,当真是相当的财大气粗了。
正看着手里杯子发呆,碗中突然多了一只澄黄剔透,还泛着油光的大虾。
叶挽:“?”
正在闲聊的众人:“?”
褚洄修长的手指上还沾着剥完虾的油腻,他面色从容,完全没有因为当着众人的面做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而感到害羞。他望着叶挽怔忡的神色,挑眉凉道:“干什么?”
“你……”叶挽只觉得有阵隐隐热意爬上脖子。两个人在家里腻歪是一回事,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给她剥虾?就是另一回事了。
震惊的不光叶挽,还有在座的其余各位叶家人和一个不是叶家人的姓元的。只是叶家人的表情相当的精彩斑斓,有莫名的有嫌恶的,元炯的神态就颇有兴味,带着丝意味深长,笑道:“叶都尉和褚将军真是感情甚笃啊。当着我们这些人的面做起这些老夫老妻的事儿来,当真是驾轻就熟。”
褚洄漫不经心的瞥他一眼,旁若无人的又替叶挽夹了一筷子翠若碧玉的菜,幽幽道:“元二公子羡慕嫉妒的话,大可以也去找一位贴心伴侣。以元二公子的姿色,虽是差点,也勉强说得过去。”
他话音刚落,其余人一口酒差点从嘴里喷出来。
要说西秦姿色,西秦长相最为出众的非烈王莫属。烈王元桢的样貌是西秦公认的好看,五官的每一笔都浓墨重彩出众非常。身为烈王的儿子,元炯的样貌自然也不会差到哪里去,他眼梢微微朝下,因着少年时的经历,文质彬彬的英俊面容之下还带着丝忧郁的气质。
让叶挽来形容的话,就是那种斯文败类的受气。跟褚洄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方向,也不似花无渐倾城绝艳的脸那般妖孽。
元炯听了褚洄的话也不生气,呵呵笑道:“这倒是,只是佳偶难寻。如叶都尉这般人才出众又若然气质的人,只怕全天下也难出第二个。若是褚将军不介意,不如将叶都尉让给在下,反正褚将军如此一表人才,也不怕找不到第二春。”
叶挽:“?”
筷子掉到了桌面上发出丁零当啷几声脆响的众人:“?”
元炯这话一出,整个大厅里安静的针掉在地上的声音都能清晰可闻。不知怎么的,所有人皆是大气都不敢出一声,就怕吸引了这两位身份异常尊贵的客人的注意力,将火力引到自己身上来。
“呵,”褚洄斜睨了元炯一眼,伸出手指绞了绞叶挽垂在耳侧的碎发,面无表情的脸上一片冷峻疏离,那深邃无边的桃花眼中带着一丝隐忍的怒意,他道,“只怕你没有那个命,承受不起。”
元炯摇着折扇的手顿了顿,下巴微抬,嘴角也没什么温度的勾起。
只是一瞬间,两人之间就仿佛带着一股剑拔弩张的干燥气氛,随意一点点星火就点燃。
叶挽坐在两人之间,不由一阵头大。
这两个人就仿佛是豫王和烈王一样,一见面就不对付,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少年时期的矛盾所致。虽然与那两个年将半百的老大叔不同,他们并不会争吵,但这尴尬的能僵死人的气氛实在是不适合出现在这大过年的时候。
不过严格说来,他们两个人之间也算得上是有血海深仇的了。
“有没有那个命,似乎褚将军说了不算。”元炯无害的笑起来,“这当然是权看叶都尉的意思了,怎么样叶都尉,考虑一下如何?我与父王,还有西秦的大门,随时向你敞开,你若是愿意,待在下回西秦之时也可带你同行,以你之才,我想父王一定愿意给你一个远高于大燕这待遇的职位。你要是想领军为将,我也是可以为你向父王请求的。”
众人大惊,尤其是叶驰,眼神微闪。
要知道,烈王就是西秦的无冕之王,想要提拔谁就提拔谁,连说都用不着跟西秦帝说一声。在大燕,好歹万事都要在瑞嘉帝面前走个场子,但是在烈王那里却没这个顾虑,西秦帝的地位可以说是全然没有半点用处。元炯又是烈王的亲子,他的意思也就代表了烈王的意思。原来烈王竟然早就看中了叶挽么?
褚洄的眸光更冷了几分,眼底一丝温度也无。他眯眼看着元炯,凉道:“她不愿意。”
“褚将军话不要说的太满,你怎知叶都尉不愿意?”元炯笑眯眯道。
叶挽蹙眉:“多谢元二公子好意,不过我是大燕人,自然没有去西秦为将的道理的。即便只是一只小小的马前卒,我也会是镇西军的马前卒。”她没有说出口的是,即使只是一个小兵,她也只可能是褚洄手下的小兵,否则她当初又怎么会傻乎乎的千里迢迢从云州跑到羡州去?好吧……当时她的想法不是这样的,只是觉得羡州前线更适合自身的发展,而不是为了某个莫名其妙的将军大人,事实看来也的确如此。
她的回答让叶骥和叶文淞等人都松了口气。他们不比叶驰,注重利益。文人的傲骨使他们将国与国之间的界线划的明确,不能容忍这种几乎可以说是“叛国”的行为。
“诶,叶都尉先别急着回答我,好好考虑考虑。在下所说的话,长期有效。”元炯摇了摇扇子,突然站起了身,“今日就到这里吧,看来在下并不是很受欢迎,先行告辞了。除夕佳节,还是不打扰各位团圆。”
叶驰欲劝,但架不住元炯已经头也不回的往外走了,又不能将一大家子扔下去追元炯,只得作罢。
叶挽回过头,看着褚洄冷毅的黑脸,心中不由疑问。元炯当真只是因为被叶驰邀请着来过年所以出现在这里吗?如果不是,那他出现的目的是什么,就为了跟她说这一番话么?
☆、第197章 雪夜争执
除夕雪夜,家家户户团圆在一处。
元炯走了之后,尴尬的气氛也在酒过三巡之后渐渐平缓下来。
叶挽不敢饮酒,只就着茶杯随意喝了几口茶,大多数时候都在吃碗里逐渐堆高的色香味俱全的菜。褚洄也不知是怎么了,闷不做声的一个劲的给她夹菜,一副怕她吃不饱饿肚子的模样。
“娘子,怎么了?”众人不尴不尬的闲聊之际,叶文淞突然察觉到身边荣氏有些难看的脸色,关切问道。
叶挽循声望去,见荣氏正一脸菜色,素手捂唇,眼底有盈盈水光闪动。
虽没有过切身的体验,但叶挽也知道这是害喜孕吐之相。
苏氏笑道:“哎呀,当初我怀溪儿的时候,也是这副模样。闻见一丁点儿油腥味就难受的不行,大哥大嫂真是好福气,看来文淞这是要给你们添个孙儿啦!”
“不管是孙儿还是孙女,都是叶家的长孙,我都喜欢。”叶骥微微点头,嘴角挂着欣慰的笑意。他关心地问荣氏:“怎么样,要不要叫淞儿陪你去厢房休息片刻?”
叶文淞当即点头道:“好,好,我这就扶娘子去休息会儿。”他愣头愣脑的就要搀扶着荣氏离开。
王氏眼珠一转,抢先一步站起来推开儿子的手,搭到了荣氏肩头,皱眉说道:“大过年的,你就坐在这里陪你父亲和二叔唠唠嗑。女子的事情你懂什么呀,娘带她去后院休息就行了。不过是害个喜,吐掉了喝点水也就没事了。娘生你弟弟的时候怎么不见你这么殷勤的陪上陪下呢?”她横眉瞪了一眼叶文淞,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
叶文涛无辜的喊道:“扯我干什么?我可什么都不知道,我那时候还在您肚子里呢。”
“可是……”叶文淞不放心的看着王氏搀扶起荣氏,连忙上前跟了几步。
看他这副紧张的手足无措的模样,叶挽倒是觉得有些乐不可支。叶文淞看起来跟荣氏感情相当的好,夫妻甚是和睦,连分别这小小会儿都觉得不行。
褚洄只觉得身边的小狐狸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和谐的温暖气息,不由勾唇笑道:“挽挽考虑考虑我刚刚的提议?”
什么提议?种一个的提议?叶挽眉角狠狠抽了抽,桌下的脚往旁边一横,踹了褚洄一脚:“我不要,我对孩子有心理阴影,你是禽兽吗你?”
她炸了毛的样子惹得褚洄不由发出一阵愉悦的闷笑之声。
两人的动作极小,都是习武之人,没有引起其他人的注意。
荣氏掩唇低声安慰道:“夫君,无碍的。还有丫鬟在呢,娘生过两个孩子了有经验,我听娘的就好了。”她的话仿佛有魔力一般,那双翦水的秋眸只不过盈盈一扫,就顿时安抚住了毛手毛脚的叶文淞,令他放下心来。
两人相携款款离去,叶文淞犹豫了好一会儿才在桌边坐了下来。
苏氏笑着打趣儿道:“要不怎么说是新婚燕尔呢,瞧瞧这不过成婚大半年的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