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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娆女帝的绝色夫君-第1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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娄瑞儿将脸埋在女子肩上,贪婪地将女子身上的馨香气息尽数吸入鼻腔,鼻腔内,是一颤一颤的抽噎声,努力克制着,却怎么也控制不住。
听见女子担忧的询问,他抽噎声更重了几分,紧闭以压抑着泪水的眸,被一股汹涌的触动逼开一条缝,泪滚落,浸湿女子的衣衫,烫了女子的肤。
耳畔,女子的声音更焦急了几分,甚至无措,背部,有只轻柔无骨的手在轻拍,安抚着他此时澎湃的心湖,让他只想醉死在这份温柔中。
压抑着自己的抽泣,他艰难地吐出一句连贯的话语,透着浓浓的祈求,“主子,让我再抱一会,再一会。”
此刻,他只想感受这份温暖,这份真实。
因为他怕,如上次一般,这又是黄粱一梦。
洛安不再出声,任由男子抱着,乖巧安静得都不像她平时的模样。
待两人身边的灯笼燃烧殆尽,火光渐暗之时,娄瑞儿才缓缓松开洛安,借着月光,他痴痴地望着眼前的女子,永远都看不够。
这张脸,他想看一辈子。
洛安戏谑一笑,“瑞儿,你再这样看下去,我洗漱用的热水就要冷了。”
“啊?”娄瑞儿一愣,随即红了脸,拉着洛安往浴房的方向走去,“对!主子还要洗漱,那快过去吧。”
两人离开后,只剩下一院冷情,地上的一堆灰烬里仍闪烁着几颗火红的星点子。
突然,一只脚踩上,将那仅剩的几颗星点子尽数踩灭,往上看去,一张俏丽的脸上布满阴霾,两侧的拳头握得“咯吱”响。
此人不是七月是谁?
刚才,她在暗处,目睹了那对男女相互表白的整个过程。
心像被划开了一道口子,弥漫出无尽黑暗的痛意,几乎吞噬她的理智,恨不得立刻冲上去分开那对相拥的男女。
但脚上像灌了铅,迈不开一步,她就静静地看着,就算那幅画面十分刺眼,她依旧看着,紧咬着牙关,承受着灭顶的酸楚。
她能做什么?!
那是一对两情相悦的男女,她根本没有资格插足。
她一直都知道,那两人之间的窗户纸早晚会被捅破。
曾经,她亲耳听到瑞儿对主子诉说一生相随的誓言,今日,她又亲耳听到主子坦然地承认喜欢瑞儿,说起来,其实她亲眼见证着这两人之间的情路。
而她,只是一个过客,一个可有可无的角色。
其他的,她什么都不是,她那份卑微得可怜的爱,也什么都不是,一切都是她在自作多情,自欺欺人。
她为自己编造了一个美丽的牢笼,而今日,这牢笼已彻底地支离破碎,只剩下狰狞的伤。
这两人,一个是她最心爱的男子,一个是她最尊敬的主子,都是她此生最不想伤害的人,她似乎,真的什么都做不了。
看了眼方才两人离开的方向,凄惨一笑,七月踉跄着脚步,摇摇晃晃地往院外走去,浑身的力气像被抽干了一般。
她现在只想好好睡一觉,希望明早醒来,所有的一切,她能都忘了。
浴室里。
娄瑞儿试了试水温,感觉正好,避开女子戏谑的目光,红着脸,从女子身侧绕过,立在屏风外侧,对里面提醒了一句,“主子,水温正好,快用吧。”
不一会,里面传出稀里哗啦的水声,娄瑞儿紧张了起来。
暗想,以前从来没有,怎今日这般反常?
听着里面的水声,他脑海里突然浮现出以前在行府的时候,听得浴房里传出千雪郡子的惊叫声,他闯入里面所看到的画面。
虽匆匆一瞥,他就转开了视线,但那一瞬的风景,他永生难忘。
那时主子身上仅裹着一块锦布,遮住了重点部位,只露出纤细的双臂和修长笔直的双腿。
胸上方的锁骨,翩然如欲飞的蝶,肌肤白皙光滑,无一点瑕疵,因刚洗完澡,透着诱人的淡米分色泽。
一头湿哒哒的乌发披散至背上,肩上,有的贴着脸颊,滴着水,顺着肌肤滑下,十分香艳。
那时,他就在想,一个男子怎能拥有这般好的肌肤?
后来,主子恢复女儿装,他更郁闷,一个女子怎能拥有这般好的肌肤?
说真的,在他眼里,主子简直就是天赐的尤物,但也是天生的王者。
两种极致的矛盾,同时在主子身上展现,毫无违和感,反让她成了一种几乎完美的生物。
屏风那侧的水声清晰得像在耳畔,娄瑞儿感觉浑身都燥热了起来,想逃离。
但,万一主子有吩咐怎么办?
于是,他只能垂着眸,木桩般杵在那里,内心无比煎熬,明明才一炷香的功夫,他感觉过了一个世纪般漫长。
而洛安洗漱完,就披着半湿的发,着一身白色纱质抹胸水纹襦裙出来了。
一出来,她就看到娄瑞儿酡红着脸色,无措地站在屏风外,一双眸子紧紧地盯着地面,恨不得在上面盯出一个洞。
被男子窘迫的小模样逗笑,洛安伸手在他眼前摆了摆,明知故问,“瑞儿,你怎么了?脸色怎么这么红?是不是生病了?”
说着,她还使坏,伸手贴了贴男子滚烫的脸颊。
娄瑞儿连忙后退一步,都不敢看向洛安,声音压得极低,似猫儿般轻吟,“主子,该就寝了。”
“哦?”洛安抱着手臂,故意曲解娄瑞儿的意思,“瑞儿想与我一起就寝?”
“不!不是!瑞儿不敢越矩!”娄瑞儿听洛安误解了他的意思,连忙抬眸看向她,急急地解释。
见女子正一脸戏谑笑意地望着他,他才察觉女子纯粹在逗他玩,顿时又羞又气,低眉也不是,直视也不是,委屈地诉了一句,“主子,别玩了。”
洛安笑了笑,踏前一步,一把搂住男子,抬眸望进男子的眼,启口,温柔地祈求,“瑞儿,就寝前,给我一个晚安吻。”
娄瑞儿呆若木鸡,愣愣地看着洛安,感觉整个人飘飘然,不知今夕何夕。
洛安见男子完全在神游状态,很是无奈,索性自己踮起脚尖,在男子唇上轻轻印上一吻,道了声“晚安”,便松开他,径自离去。
半晌,娄瑞儿才反应过来,抬手,触碰上唇。
刚才,这里被主子吻过。
想到此,他忍不住傻笑起来。
另一边,洛安一回自己的屋子,就看到一个男子趴睡在桌上,穿着白色的亵衣,身上仅披着一件蓝色的深衣,感觉这场景似曾相识,想了想,她才发觉昨夜也是这般。
悄悄走上前,洛安坐到男子身边,也趴在桌上,与男子面对面,看着他的睡颜,嘴角忍不住勾起柔和的浅笑。
伸出手指细细描摹男子脸上每一处的轮廓,见男子感到痒意微微皱了皱小脸,可爱到爆,洛安忍不住“噗嗤”一笑。
这一声,把叶逸辰惊醒了,他倏地坐起身,见洛安就坐在他身边,当即没好气地抱怨了一句,“洛洛,你怎么总回来得这般晚?!我等得都快困死了。”
说罢,他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那就上床睡呗!等我做什么?”洛安好笑道。
叶逸辰见洛安头发仍湿着,赶紧站起身,从角落架子上拿过一块白色的锦布,站到洛安身后,为她轻柔地擦起了发,一边道:“白天的时候,你不是跟我说过,会将干娘的故事告诉我?”
洛安闭眸,享受着男子的伺候,“待会躺床上的时候,我会跟你说。”
“哦。”叶逸辰乖巧地应了一声,手上的动作不停。
在伺候洛安方面,他很细心,连她的耳蜗都不放过,勾着手指用锦布拭了拭。
感觉差不多的时候,洛安就站起身,一把将叶逸辰打横抱起。
手中的锦布掉落在地,伸手绕上洛安的脖子,任她抱着他往床边走去,此时的叶逸辰前所未有的温顺。
经历过白天的事情,他想通了许多,很多不必纠结的事情,他不会再闹腾,都随她。
两人在床上躺下,就默契地相拥,不再有其他动作。
洛安依偎在叶逸辰怀里,手上把玩着他的发,不急不缓地讲述起曲醉岚的往事,“辰,干娘她不是我朝人,而是沧澜人。
二十几年前,在沧澜国,她曾是名动天下的一代才女,出身书香世家,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样貌你也看过,年轻时更是一等一的美。
及笄之年,她被选进宫,在一次宴会上,以佳人的身份弹奏一曲,初放异彩,得了圣宠,晋升为贵妃。
当年,流传过这样一句俗语‘一曲芳华占君心,百年千秋皆如影’,其中那个‘曲’字指的就是干娘。
可见当年帝王对她之宠,一年后,她就生下一个皇子。然好景不长,后宫多污浊,帝王多薄情。
三年后,她被人诬陷,说她与一位将军做了苟且之事,帝王雷霆大怒,将她打入了冷宫,而她生下的皇子,不到四岁,就夭折了。
后来,也不知发生了什么,她被帝王特赦,放逐出宫。她的家族以她为耻,未接纳她。从此,江湖上多了一名袖云仙,以其淡泊于俗世的风姿,以及精准的卜算能力出名。”
叶逸辰听完洛安的讲述,久久无声,眸中尽是不敢置信,怎也没想到干娘的经历这般凄惨。
可白天他所见到的那个女子,完全不像经历过那些往事的人!
慈祥温和,清雅如风,干娘哪里像洛安讲述中那个悲惨女子?!
“辰,在听么?”洛安见男子无声,便唤了声。
“洛洛,你说的那个女子,真的是干娘吗?为何我感觉你讲的是另一个人?”叶逸辰只觉得心堵,想替干娘打抱不平,却不知该说些什么。
似乎,干娘她很满意现在的生活。
他的怜悯,他的打抱不平,似乎都成了多余的东西,因为,他感觉干娘不需要这些。
但他还是为干娘难过,心里憋着一口气,无处发泄。
帝王,后宫,这两样以后都会出现在他的生命中。
了解了干娘的过往,他突然有点害怕这两个词。
本期待着的美好未来,蒙上了一层雾,不再真切实在。
洛安叹了口气,“我曾经查到这些资料的时候,也跟你一样的感受,不过,后来渐渐想通。
干娘不是不在乎,而是将所有的伤痛都掩埋在了心底最深处,这么长时间了,再刻骨铭心的往事,也该淡了。亦或是,对那些往事,干娘她不得不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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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五章 何不玩大?
“不得不放下?为何?”叶逸辰疑惑地问道。
“若不放下,干娘在江湖中漂泊的十几载便是煎熬,只有放下,才能好过。而且,一切都已成定局,干娘恐怕自知无法力挽狂澜,所以,她只能逃避,逼着自己放下。”洛安耐心解释道。
感觉躺得不舒服,她微微挪了挪身子,找到更契合男子身体的姿势,才罢休。
“洛洛,难道你从来没想过为干娘讨回公道?”叶逸辰搂着怀里不安分的女子,身上被她蹭得痒痒的,一脸无奈。
“想过。”洛安蹙起眉头,一脸愤然,“那个沧澜国的帝王好生糊涂,与干娘同床共枕一年,难道他还不了解干娘的性子?
干娘被人诬陷,他不但不袒护她,还将她打入冷宫,任由她自生自灭,实在残忍!而且,干娘为他生了孩子,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他竟还做得出那样的事情!”
默了默,她沉重地叹了一句,“果然,帝王无情。”
叶逸辰面色一僵,感觉被人扼住了呼吸,艰难道:“洛洛,你别忘了,你以后也会成为……帝王。”
洛安这才察觉自己说错了话,赶紧赔笑脸,捧住叶逸辰的脸颊,颇郑重其事,“辰,我绝不会变成那种人,斗转星移,海枯石烂,我还是我,不会变!”
她其实也在说给自己听。
她不会变!
一定不会变!
“我信。”叶逸辰见眼前的女子一脸讨好,顿放下了心,低头,做了一个令女子不敢置信的举动——主动将唇凑过去,贴了贴女子的。
洛安眨巴眨巴眼睛,呆呆地望着叶逸辰,都快找不回自己的声音,“辰,你知道你刚才做了什么吗?”
“知道呀!”叶逸辰一脸无辜,又凑上去亲了亲,笑意明媚,“我亲了你。”
“你不是为了惩罚我,跟我定了一个约定……”
洛安还没说完,男子就打断了她,简洁的三字,“取消了。”
“啊?”洛安一时都反应不过来,“为,为何?”
记得昨晚上,她为了让小刺猬取消这个约定,可谓无所不用其极,他都没有一丝一毫的动摇。
可如今,怎么回事?
他竟然主动取消了?!
“刚才你在山洞里突然昏厥的事情,我现在想起来,心里都一阵后怕。”叶逸辰紧紧地搂了搂怀里的女子,像搂着此生最珍贵的宝贝。
眸中又有些酸涩,不想女子看到他眸中的泪光,他将下巴搁在女子肩上,在其耳畔呢喃,显得脆弱,“也许,你说得对。
伤好后,你就会离开,在这短短的时间内,我们何必相互折磨?你喜欢亲近于我,对我而言,是最大的幸福,所以,我不会再拒绝。再拒绝,我就是傻子!”
“你不怕我将你的唇咬破皮?”洛安眸光瞬间变得晶亮,语调一提,蓄着即将爆发的兴奋。
“咬吧咬吧!我无所谓,反正你已经要了我,就算我破了相,你也别想退货!”叶逸辰豁出了,释怀后,话语间都透着难掩的笑意。
洛安听得这一句,立马激动地“嗷”了一声,然后扑在男子身上,欲对其狂啃特啃。
叶逸辰立马伸手阻她嘟起的嘴。
洛安郁闷了,眸光无比幽怨,“怎么了?”
“以后,不许你再误会我。”叶逸辰语气软软地要求道。
“遵命。”洛安狠狠地点点脑袋,又“嗷”了一声,低头,与男子纠缠,像禁了三个月肉食的野兽,恨不得一次就把这一整天下来的憋屈全部发泄干净。
叶逸辰热情地回应着,心里面甜滋滋的。
他现在终于明白一句话,男子面对自己心爱的女子,骨子里在多的矜持,都会变成不堪一击的泡沫。
此时,他就是这种感觉。
好几次,在这种事上,他都想反客为主,但这个女人太强悍,他只能想想。
两人嬉闹了良久,才重新归于平静,衣衫都变得凌乱,肌肤相贴处,感受到的,是对方滚烫的体温。
洛安深呼吸几口气,才平复下自己来势汹汹的欲望,改趴在叶逸辰身上,手上继续使坏,摩挲着男子细腻光滑的肌肤。
“洛洛,别闹,我怕痒。”叶逸辰一把抓住洛安不安分的手,见其乖乖地趴在他身上,像只慵懒的猫,伸手,轻抚着她的发,一边继续刚才未完的话题,“那你既然想过为干娘讨回公道,可实施?”
“未曾。”洛安一怔,眸中闪过一丝暗沉,“毕竟是别国,且沧澜是与我们凤天一样强盛的大国,那人还是沧澜的帝王,我不能轻举妄动。”
方才白天她在纸上写下的“君临天下”可不单指君临凤天的江山,而是——整个凤天大陆,包括现有的四个国家,凤天,沧澜,赤月,以及花野。
不得不承认,她有野心。
自知道自己是可能会继承大统的皇女,她就想过,既有机缘来到这个异世,拥有崭新的人生,她何不玩大点?
千年前,凤天大陆本就属一国,后被瓜分成五个国,从此,各国之间就纷争不断。
就像三十几年前的五国混战。
那次大战,整个大陆损了三分之一的百姓。
她一直都知道,沧澜至今仍对凤天虎视眈眈。
要不是她的姨母,也就是战功赫赫的“战神将军”凤战天镇守在两国的边境处,起一定的威慑作用,他们的铁蹄恐怕早已越过界线,踏上凤天的国土。
就连花野、赤月,也都不是省油的灯。
人心皆贪婪,她们对凤天表面的臣服,只说明,她们还不够强盛,还没有足够的能力与凤天对抗。
待哪天,她们翅膀硬了,她们绝对会蠢蠢欲动,欲侵吞凤天这块肥肉。
因为在整个凤天大陆上,凤天所处的板块是最富饶的土地。
气候温和,土壤肥硕,资源丰富,相对于偏北的花野和赤月,凤天绝对是人间天堂。
她不知道,自己以后若为帝,在位期间,凤天会不会遭到他国的挑衅?
但她很明确自己心底的声音,她想在这些定时炸弹爆炸前,彻底扫除这些隐患,而最好的办法,就是统一四国。
只有统一,才能将所有纷争的导火索彻底掐灭。
她知道“分久必合,合久必分”的道理,统一的盛世不可能恒久。
但至少,她希望自己活着的时候,脚下的每一寸土地上都不再有硝烟气息,她想为自己的爱人以及下一代子孙创造最平和的环境。
自刚才与弃尘方丈的那番对话,她更坚定了这个想法。
凤临异世,天下统一,百鸟朝凤,归凤九天。
不得不说,弃尘方丈为他师傅转述的这句话更给了她心声一个明确的理由和方向。
这是她唯一的选择和宿命!
前世的时候,她之所以答应那一魄穿越到这异世,是因为她被曾经火凤绝望时的不甘触动。
而如今,在这一世,她必须搏一把,得所谓的圆满,回归仙位。
因为只有这样,她才能有机会将曾经让火凤不甘的那些人全部教训一遍,为万年前的火凤讨回公道,甚至,她还能与她前世那些最爱的家人重逢。
回到当前,叶逸辰听得洛安冷静的说辞,很是无奈,“的确,想要为干娘讨回公道,不易。”
干娘心里,一定是苦楚的,只是无力,令人绝望的无力。
想到此,叶逸辰的心猛然一缩,纯粹是为白天见到的那个温和慈祥的女子感到心疼。
果然,只有经历过极大的伤痛,人才能蜕变,看淡一切,这其中有多少无奈,恐怕只有当事人,也就是干娘自己才能够体会。
“辰,至少干娘现在过得很好。”洛安见叶逸辰为曲醉岚不平的神情,心里暖暖的。
凑上去,亲了亲他哭得跟桃子似的眸子,叮嘱道:“你明天见到干娘的时候,别提这些,只当未知,她现在只是我们的干娘,是我们最爱的亲人。”
小刺猬今天定为她流了不少泪。
说来,她真失败,一天到晚让身边的男子为她流泪,小刺猬是,瑞儿也是。
一个为她而忧,一个为她而苦,这两个男子的情,似乎,她一辈子都无法偿清。
“我明白。”叶逸辰明了洛安的心思,而且就算她不说,他也会这样做,乖巧地应了一声。
双眸被女子温热的唇覆住,微微的痒,很舒服。
洛安想起刚才与娄瑞儿已相互确认心意的事情,觉得该跟叶逸辰坦白,“辰,我想跟你坦白件事。”
心里顿时忐忑了几分。
想都不用想,小刺猬一定会生气。
娄瑞儿心里有不安的预感,蹙起眉,声音是连他自己都未察觉的沉重,“说吧。”
“我以后会娶瑞儿。”洛安一口气说出,紧张地等待着小刺猬的反应。
“什么!”果然不出洛安所料,叶逸辰被惊得呆愣了片刻,就猛地坐起身,一脸不敢置信地望着她。
片刻,他将她拉起,捉了她的肩膀,用力地摇着她,又怒又急地吼道:“你给我说清楚!给我说清楚!什么你要娶瑞儿?!为何?你为何要娶他?!”
洛安被叶逸辰摇得头昏脑胀,为了将自己从情绪失控的男子手中解救出来,她赶紧点了他的穴。
见男子眸中的怒火愈盛,她无奈地叹了口气。
伸手将男子身上滑落至肩的凌乱衣衫整了整,盘腿坐到男子面前,咫尺的距离,将他的手缓缓放下,执在手中。
洛安直视着男子的眸子,语气异常的平静,“辰,我承认,我很花心,喜欢你的同时,还喜欢上了别的男子,这样的行为很无耻,很卑鄙,但我——”
她无力地垂下眼帘,语气依旧平静,“控制不住。”
饶是平时的她能舌灿莲花,面对这种情况,她却无言以对。
深呼吸一口气,洛安才重新抬眸看向叶逸辰,认真道:“辰,我喜欢你,也喜欢他,没有理由,就是喜欢了。无论你如何排斥,这都是无法改变的既定事实,你们俩,都已住进我心里。”
既是迟早要面对的事情,再艰难,再害怕,她宁愿选择霸气地面对,而不是逃避。
这不仅是对两个男子的尊重,也是对她自己的。
她一向鄙视那种敢做不敢当的行为,所以,她想正视自己的感情,并坦诚。
让自己能喜欢得光明磊落,没有虚伪,没有欺骗,更没有敷衍。
因着此事,小刺猬也许会对她产生厌恶的情绪,但她不悔。
是放弃,还是接受,她选择——尊重他。
伸手解了男子的穴,洛安像被老师抓着犯错行为的小学生,低着头,嘟囔了一句:“该说的,我都说了……”
叶逸辰已经冷静下来,暖色的烛光下,他清楚地看到了女子面上的神情,紧张,愧疚,甚至有些不安。
他何曾见过这样的她?
重重地叹了口气,叶逸辰主动往前挪了挪,伸手抱住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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