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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娆女帝的绝色夫君-第2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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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你值得的,不必介怀。”男子握了握女子的手,给予安慰。
“你真的不生气?”洛安仔细观察着男子的表情。
“不生气。”男子摇了摇头,面上的笑意温暖如阳,“安,以后按自己的心意行事便可,不必太压抑。”
“什么跟什么呀,瑞儿,我们别说这事了好不好?”洛安不想再谈论这个话题,拉着男子的手摇了摇,祈求的语气。
“好。”男子应下。忽然,他垂了眸,面上浮现两朵羞涩的红云,支吾道:“那我们接下来要不要做点什么?”
“瑞儿,你是不是想我了?”洛安戏谑地看着男子的反应,拇指的指腹暧昧地摩挲着他的手背。
“嗯。”男子轻轻点头,将女子的手收拢入自己手心里,表情愈加羞涩,却透露着几分怨念,“安,你那夜未给我灭火,对我而言是一种煎熬,我希望以后别再发生这种事了。”
“那你有没有事?这么重要的事情,怎能不跟我说呢?”洛安面色一肃,连忙跳下桌子去解男子的腰带,想给他检查检查。
“安,你做什么?我没事,我真的没事!你别这样!”男子察觉女子离谱的行为,慌忙躲闪,紧紧拽住自己的裤腰带。
“确定没事?万一憋出病怎么办?”洛安不信,继续解。
“没事!真的没事!那晚是很不舒服,但之后就好了,你别担心。”男子继续躲,着急解释。见女子还是不依不挠,他一急,索性脱口而出,“我今晚证明给你看不就行了!”
这一吼,他愣住了,女子也愣住了,随后她大笑出声,上气不接下气,一把桎梏住男子的脑袋,吻了上去,良久,她才松开他,对他笑得暧昧,“我等着。”
“你今晚不用去他寝宫了么?”男子听出她的话外之意,很是惊讶。
“不去!他请我我都不去!”洛安依偎进男子怀里,紧紧搂着他的腰肢,一边抱怨着,“这阵子我真快被那人烦死了,没事就跟我说一大堆情话,好像没了我他就活不下去似的,我讨厌这种感觉,我跟他之间的羁绊明明没那么深,可他却总一副认识我很久的模样,真是莫名其妙。”
“看来他很爱你,甚至已经远远超过你的想象。”男子轻蹭女子发鬓,浅笑答曰。
“你怎么知道?”洛安疑惑地看向男子,询问。
“身为男人的感觉。”男子笃定道。
洛安蹙了蹙眉,不再探究,“瑞儿,我们聊点其他的吧,不谈那人。”
“安想聊什么?”
“就聊聊我们的将来。瑞儿,回去后,我想为你补办一次盛大的成亲仪式,让世人知道,你娄瑞儿也是我明媒正娶的夫郎……”
……
夜至,两人终于再次同床共枕,也不知是气氛太暧昧还是两人都有那么点小心思,两人愈靠愈近,最终便吻上了,缠绵上了。
这夜,不再有人打搅他们之间的好事,摇曳的纱帐至夜半才渐渐停歇,床上的男女相拥而眠,嘴角挂着满足的笑意。
“瑞儿,回凤天后,我们就要个孩子吧。”洛安趴在男子身上,笑眯眯地看着他,建议道。
“好。”男子欣然应允。
“你想要女孩还是男孩?”洛安眸中流露出向往,继续问。
“皆可。”男子摸索着吻了吻女子的发顶,反问,竟有几分调皮,“安,我刚才表现如何?”
洛安犹豫了一下,才答,“尚可。”等着男子的反应。
“看来我还不够努力。”男子一脸苦恼。
“那要不要再接再厉?”洛安直接一翻身,再次覆到男子身上,双眸晶亮火热地盯着他。
男子脸颊羞红,肌肤上的细汗还未褪尽,闭了眼,轻轻点头,表示同意,任女子在他身上继续作乱。
……
第二日,洛安去凤慈殿给太后请安的时候,发现皇甫骊婉很是反常,往日的便秘脸全然不复,反而满脸光彩,幸福洋溢,一副被滋润过的模样,只是滋润她的人是谁?洛安一联想昨日的事情,答案已在心里不言而喻,顿莫名地不是滋味,满腹酸楚。
然,不等她多想,斐霓裳就为她肯定了答案。只见其亲切地握着皇甫骊婉的手,语气欣慰,“婉儿,昨夜陛下终于留宿你宫中,你可得好好努力,尽快为皇家开枝散叶。”
“儿臣听母后的。”皇甫骊婉面上流露出娇羞之色,眼尾的那颗泪痣都仿佛鲜活了起来。她看了眼洛安,才继续说,“其实昨日还多亏秋昭仪妹妹,儿臣才能得到为陛下侍寝的机会。”
“哦?”斐霓裳来了兴致,“怎么回事?”
“就是……”皇甫骊婉有点不好意思,又看了洛安一眼,含着感激之情,“妹妹,你不介意我把昨日之事说出来吧?”
洛安袖中的手倏然扣紧,传出刺痛,面上却笑得没心没肺,“姐姐说得哪里话?你身为后宫之主,想说什么便说,问妹妹做什么?”
沧澜瑾瑜,这是真的吗?你明明……可为何如今突然愿意碰别的女人了?难道你之前所言全是假的?
“谢谢妹妹的不介意。”皇甫骊婉对洛安的态度友善了许多,接着,她就对斐霓裳讲述起了昨日发生的事情。
斐霓裳和屋内的其他妃嫔都听得十分心惊,听完,全都不可思议地看向洛安,似乎不相信她竟然会主动让出陛下,让其他女人代替她侍候陛下。
一些妃嫔开始放下心,甚至蠢蠢欲动,心想自己以后去给陛下送吃的,是不是也能争取到为陛下侍寝的机会。
请完安,众人散去之时,斐霓裳再次单独留下洛安。
这次,皇甫骊婉没什么太大的反应,干脆地离开了,其他跟着离开的妃嫔也将自己以后的希望寄托在洛安身上,没有心生不平衡。
而殿内只剩两人之时,斐霓裳并没有立马出声,只炯炯有神地盯着洛安,恨不得在她脸上盯出个洞来。
洛安被她看得心里发毛,索性先出声,“请问太后今日有何指教?”
“真没想到,哀家此生竟能有幸见到凤天的女皇陛下,失敬失敬。”斐霓裳这才反应过来,故作谦逊地对洛安拘了拘礼。
“他都告诉你了?”洛安瞬间豁然开朗,不再客气,扬起下巴,恢复身为女皇的风范。
“不然呢?哀家那皇儿对哀家还算坦诚。”斐霓裳从座上走下,至洛安跟前,双眸复杂地看着她,咬牙切齿,“哀家还知道,你上次竟然欺骗了哀家。”
“那还不快快给本宫行礼。”洛安笑着等待斐霓裳的反应,终于体会到高人一等的优越感。
斐霓裳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犹豫了一瞬,最终还是对眼前的女子低下脑袋,俯下身子对她恭恭敬敬地行下一礼,“墨宫斐霓裳参见宫主。”
“起来吧。”洛安理所当然地受了礼,坐上主座,也就是斐霓裳刚才所坐的位置,对唯唯诺诺站起身候在她身边的斐霓裳表扬了一句,“这么多年过去了,还不忘本分,值得嘉奖。”
自从上次过招,她与斐霓裳同时发现对方竟然师出同门,于是,这个世界就玄幻了。
斐霓裳当时就问她在墨宫担任何职,她为卖一个关子,便谎称自己只是一个小喽啰,并未担任什么要职。而墨宫里如今有一个真正的秋晚云,她只要对墨宫的人知会一声,斐霓裳就算想查探她的真实身份,也查探不出什么。
而她既然身为墨宫的宫主,想查斐霓裳在墨宫里的身份,自然轻而易举,所以,就算斐霓裳当时没有言明,自己也在当天从七月口中知晓了她的另一个身份——墨宫副宫主。
☆、第四百二十一章 霓裳过往
这位副宫主是她姑姑那一辈的,师承她的玲珑师母,并由玲珑师母委任。
年轻时,她就被玲珑师母派遣到沧澜拓展墨宫的势力,却不想,拓展拓展着竟就入了沧澜的后宫,成了皇帝的女人,这其中细节她还未深究,就等着眼前这个女人亲口告诉她。
“宫主,属下现在好歹是沧澜的一国太后,能不能给点面子?”斐霓裳低着脑袋,压抑着嗓子道。
“坐吧。”洛安无奈一笑,对一旁与她同级的位子做了个请的手势。
“谢宫主。”斐霓裳感激作礼,就直起身忐忑地坐了上去,却感觉如坐针毡,“宫主,属下还是坐下首吧。”
“太后,您这是怎么了?前一刻还像骄傲的孔雀,怎么下一刻就成了斗败的公鸡?”洛安好笑地望着对面一脸惶恐的女子,总觉得她这般反应着实过头了。
“问一句,玲珑祖师她老人家此次有没有跟你过来?”斐霓裳小心翼翼地问。
“没有啊。”洛安茫然,“怎么了?”
“没来就好,没来就好。”斐霓裳拍了拍胸口,松了口气。接着,她闭眼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再睁眼时,已然恢复刚才的模样。
“你是不是很忌惮玲珑师母?”洛安终于从斐霓裳的情绪中探知了一二,笑得不怀好意。
“你也拜入了她门下?”斐霓裳一听洛安对玲珑玉的称呼,忍不住一惊。
“是的。”洛安点头。
“怎会?祖师她这些年一直是失踪的状态,就近一年才在江湖中现过身,怎么可能教导你?”斐霓裳眉头一蹙,十分费解。
“副宫主,你还没回答本宫刚才的问题呢。”洛安可不是好糊弄的,转回了自己的话题,并用墨宫宫主的身份压制斐霓裳的傲气。
看来,这个女人刚才向她妥协并不是因为她本人,而是因为玲珑师母依然不减的震慑力。
呵!她这个宫主当得还真失败。
“玲珑祖师是教养哀家的人,哀家自然忌惮她。”斐霓裳态度一肃,连忙回答洛安刚才的问题,不敢迟疑。不过在称呼上,比起刚才,她随心所欲了一些。
“说说吧,你身为墨宫的副宫主,怎么跑沧澜的后宫里来了?”洛安不再玩笑待事,拿出自己应有的威严,沉声问出,已然对斐霓裳擅自离职却潜入皇宫当太后这件事生出不悦。
“这就得从二十几年前说起了。”斐霓裳苦笑一声,看向别处,思绪似乎飘到了远方,“哀家五岁时,就被祖师收留,成了她手下的一个弟子。在那个女人,也就是你那位姑姑来之前,哀家本是祖师最看好的弟子,宫中几乎所有人都以为哀家能传承祖师的衣钵,接替祖师坐上宫主之位,那时哀家性子高傲,当周围所有人都这般拥戴哀家的时候,哀家便也生出了那样的幻想。”
“却不想,五年后,她被祖师亲自带回宫中以后,一切都变了,祖师看重她更甚于哀家。以前她不在的时候,祖师从来不会耗费过长的时间待在宫内指教吾辈,多数让其他前辈代劳,可自从她来后,祖师便从未离开过当时还未改名为墨宫的魔宫,每日亲自指导她。可见,祖师真的对她上了心,而哀家不过是祖师用来为她将来铺路所培养的棋子罢了。”
“到时认知到这点后,哀家颇不甘心,可祖师对哀家毕竟有养育教化之恩,所以哀家也不敢忤逆她的决定。后来,她满十八年岁的时候,祖师就将宫主之位传给了她,而哀家得了副宫主的位子。”
“临走,祖师单独找过哀家一次,再三叮嘱哀家一定好好辅佐她。师祖还说,她看得出哀家对新任宫主心怀芥蒂,所以,她建议哀家离开凤天,来到沧澜,哪怕不是沧澜,任何一个遥远的地方皆可,这样,看不见,碰不着,便是再深的芥蒂也能随风消散。”
“只是哀家当时明白,祖师在做一个取舍的决定,而她取的谁,舍的谁,哀家心里早有答案,却无可奈何。”
“于是,哀家后来从了她的派遣,来到沧澜这个陌生的国度,名义上是为了拓展墨宫的势力,实则是为了远离她,而她也正好可以远离哀家这个时时刻刻觊觎着她位子的威胁。再后来,哀家在做任务的时候,偶然遇见了当年的先帝……”说到此,斐霓裳突然顿住了,眸中隐隐泪光,似感慨,似惆怅,周身萦绕着一股悲凉的气息。
“你对他一见钟情,所以就为他舍弃身份入了宫?”洛安猜测道,暗自心惊斐霓裳跟自家姑姑竟是师姐妹的关系。而且,不仅如此,两人之间甚至还存在竞争关系,当初若不是玲珑师母偏心,恐怕如今的墨宫宫主是眼前这个斐霓裳。
“也不能这样说,哀家可不是感性之人。”斐霓裳立马否认,拿起茶盏喝了口茶,才继续说,“当年的先帝还年轻,的确英俊优秀,哀家第一眼见着他的时候确有好感,不过仅此而已。而哀家之所以入宫,不过是想为自己的人生赌一把。”
她渐渐愤恨,语气变得前所未有的决绝坚定,“哀家不甘一辈子埋没,一辈子当一个奴役,更不甘一辈子都被她踩在脚下,所以,哀家见着先帝的时候,心里就生出了一个疯狂的念头,觉得自己可以靠着他闯出另一番属于自己的天地。”
“接着,哀家便舍弃墨宫副宫主的身份想方设法入了他的后宫,成了他的妃子,凭借自己的手段一步步往上爬,享受手握权力的快感。如今,哀家成了沧澜的太后,拥有属于一个女人最尊贵的仗仪,觉得此生足矣。”
“真的是这样吗?”洛安才不会被轻易糊弄过去,“嫁给沧澜的先帝数十余载,你难道不曾对他心动过半分?你要说没有,本宫可不信。你别忘了,你是凤天的女人,根本没有生育的能力,可你竟为他改变了自己身体的构造,为他生下一个儿子,纵使是为了利益,但若没有几分真心怎么可能坚持得下去?”
不知是因为被说中心事,还是因为什么,斐霓裳面色一僵,无声,似表示默认。
“果然。”洛安了然一笑,“副宫主今后可有什么打算?”
斐霓裳听得洛安的问话,从自己的思绪中回过神来,无奈地叹了口气,“还能有什么打算?哀家现在老了,心境也早已变了,以后便想在这深宫中颐养天年,日后薨了,也可跟他埋到一块去。”忽然,她看向洛安,反问,“那宫主你呢?你今后打算如何?”
“他难道没跟你说?”洛安口中的“他”自然是指沧澜瑾瑜。
“你对哀家那皇儿所说的那些话,哀家一句不信。”斐霓裳眸光瞬间变得犀利,直直看入洛安的眼,“哀家看得出来,你根本就是在敷衍皇儿,而你真正的目的,就是为了拖延时间,并争取在这段时间内完成某些不可告人的事情,哀家猜得可对?”
“那你猜猜本宫想做什么?”洛安坦然地回视斐霓裳,笑得妖娆,似在挑衅。
“有一点哀家很肯定,因为上次你主动与哀家说了,就是寻找曲醉岚的踪迹,至于其他,哀家还未知。”斐霓裳如实答曰,双目平静,任女子审视着她。
洛安见斐霓裳稳如泰山,顿有些气恼,冷哼出声,“副宫主,本宫再问你一次,曲醉岚是不是在你手上?”
“宫主你怎么就认定曲醉岚一定在哀家手上?还有,她跟宫主你究竟是什么关系?竟劳烦你对她如此上心。”斐霓裳不愧是老辣的姜,依旧淡定。
“这是本宫自己的事,你不用知晓。”洛安也不给面子,站起身,径自往外走去,至门口的时候,她突然顿住脚步,背对着斐霓裳,冷酷地留下一句,“斐霓裳,希望你别骗本宫,不然后果会很严重!”说罢,她才打开门,领着自己的婢女离开了凤慈殿。
殿中的斐霓裳莫名地打了个寒颤,却并未放在心上。
另一边,洛安还未回自己寝宫,路上就有个婢女截住了她,“秋昭仪娘娘请留步。”
“何事?”洛安认出对方是皇甫骊婉身边的婢女媚儿,却不动声色,故作不解。
媚儿低眉顺目,对洛安行了个宫礼,才说出本意,“奴婢是昭容殿的丫鬟媚儿,特来应皇后娘娘吩咐请娘娘您去她宫里坐坐。”
“真巧,本宫正想着去姐姐殿内讨口茶水喝呢,姐姐竟就来请本宫了。”洛安眼珠一转,掩嘴娇笑着应了。
“既然如此,秋昭仪娘娘请吧。”媚儿让开身,对洛安做了个请的手势,示意她随她走。
“辛苦媚儿姑娘了。”洛安连忙跟上,皮笑肉不笑地客套了一句。
她一进昭容殿,皇甫骊婉就热情地迎了上来,牵着她的手将她往里带,一边回头对媚儿吩咐了一句,“媚儿,快备茶水点心。”
两人坐定后,皇甫骊婉就直入正题,依旧执着洛安的手,对她笑得十分友善,“妹妹,昨日多亏了你,本宫才能重拾陛下的恩宠,本宫要好好谢谢你。最近,后宫事务繁多,本宫也许会有疏忽怠慢你的地方,你切莫在意,这次过后,本宫一定会厚待于你……”
她叽里呱啦说了一大堆,洛安全未听进耳里,因为她此时的脑海中一直盘旋着皇甫骊婉昨夜为沧澜瑾瑜侍寝的事情,刚刚平息下去的满腹酸楚此时再次汹涌而出,侵吞着她的理智。
“妹妹,你在听么?”皇甫骊婉见洛安有些失神,连忙紧了紧她的手,拉回她的思绪。
“啊?”洛安一愣,终于反应过来,尴尬一笑,“抱歉姐姐,妹妹刚才从太后那听了几句教诲,此时忍不住细想起来,却不想竟怠慢了姐姐。”如今,斐霓裳绝对是她最好的挡箭牌,若利用得当,还能成为一把锋利的武器。
那女人虽不是很服帖于她,但其骨子里仍留存着遵守墨宫规矩的思想,所以,她想掌控此女还算简单。
“母后与你说什么了?”皇甫骊婉不动声色地打探着。
就在这时,媚儿端着茶水点心走了进来,放置桌上,对两人行了一礼,又退了下去。
洛安顺手端起自己面前的茶盏抿了一口,忍不住出声夸赞,实则为了转移话题,“姐姐宫里的茶水真不错。”
“妹妹若喜欢,待会本宫送你些。”自己的东西被夸,皇甫骊婉自然高兴。不过,她立马意识到不对劲,嗔了洛安一眼,“妹妹,你可别想着转移话题,快快回答本宫刚才的问话。”
☆、第四百二十二章 女人之间,只有战争
“其实,太后刚才与妹妹所言,与今早上她对姐姐您的嘱托基本大同小异。”洛安无奈,只好坦白。
“原来如此。”皇甫骊婉恍然大悟,附和道:“的确,母后现在最企盼的,恐怕就是她未来的孙儿了。”说到这,她似想到什么,忍不住羞红了脸。
“姐姐怎么了?”洛安将皇甫骊婉的神情都看在眼里,只觉得无比刺眼。
“自然是昨晚的事情,本宫还是第一次体会到做女人的滋味。”皇甫骊婉对洛安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似已经将她当作自己人,一点不藏话,“妹妹,昨日真的谢谢你,要不是你有意退让,也许再过几载,本宫都不一定得到这般待遇。”
听得这一句,一股没由来的怒火从洛安心底熊熊燃起。她瞬间冷了脸色,从皇甫骊婉手中抽回手,站起并一甩袖转过身去,背对着皇甫骊婉冷笑出声,“姐姐似乎误会了,昨日妹妹纯粹是因为身子不适才离开的御书房,并非有意相让,他日姐姐若再擅自闯入妹妹和陛下之间的空间,同样的事情未必再次发生!”
“你什么意思?”皇甫骊婉被这一突变惊得一愣,笑意凝在脸上来不及收回。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洛安回身看向一脸复杂的皇甫骊婉,唇畔的冷笑愈深,“姐姐,请你搞清楚如今的状况,这后宫中最得圣宠的女人是妹妹,而非你。只要妹妹有心霸占着陛下,你以及后宫其他那些个女人平日想碰陛下的一根手指都是痴心妄想!”她语气狂妄,以俯视的姿态看着皇甫骊婉,似压根没将其放在眼里。
“放肆!”皇甫骊婉怒了,脸色渐渐阴沉下来,“本宫好歹是后宫之主,你竟敢对本宫说出这样的话,当真以为本宫不会处罚你?”
“姐姐,你有本事就处罚一个试试,待妹妹去向陛下诉苦,看他到时候会站在哪边。”洛安面上的笑容愈加张扬,挑衅意味十足。
“你——”皇甫骊婉面色一僵,思量之下,心里的确没谱,想起那日中秋宴上沧澜瑾瑜还警告过她身为皇后必须大度,她更是没底气。
“怎么样?”洛安重新坐回桌边,拿起杯盏抿了口茶,“姐姐是个聪明人,该怎样做,心里应该清楚。”她也不知自己今日是怎么了,本来皇后对她示好对她来说是件好事,以后她可以利用此女排除很多麻烦,可此时偏偏脑子一热将其彻底得罪了,既然无法挽回,她也只能一直错下去。
皇甫骊婉渐渐冷静下来,愤恨依旧,还对洛安生出了一丝探究之意,“妹妹也是个通透之人,难道不知得罪本宫不是明智之举?”
“自然是知道的。”洛安淡定应道,心里却懊恼不已。
“既然明知,为何还这般顶撞本宫?”皇甫骊婉眸光一冷,咬牙切齿。
“没有理由。”洛安不甘示弱地回视皇甫骊婉,笑意冷然,“妹妹做事全凭心情,姐姐日后若想对付妹妹,尽管出招,妹妹接招便是。”
她站起身,端起自己的茶盏将杯中茶一饮而尽,然后将其往桌上重重一磕,算是示威,“谢谢姐姐的招待,妹妹先告辞了。”说罢,她就转身离开,高扬着下巴,身姿笔直,一身不卑不亢的凛然浩气。
“妹妹,我们共侍一个男人,为何不相互帮衬,反而针锋相对?”皇甫骊婉见洛安即将离开,心里一急,索性沉下气问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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