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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快穿]娇宠白莲花-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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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怎的,宁氏觉得今天的她格外可亲,毫不犹豫地跟着她走了进去,卫茹却突然起了一丝不祥的预感,但是不等她多想,其余的人已经跟着钻进假山,穿过几个洞口后,面前出现了大片的蔷薇花,粉白嫩红的花瓣随着微风簌簌落下,最大的花架底下站着一双男女,女子在低声哭泣,男子一伸手把她揽进了怀里。
孟素和宁震。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更。坐太久了,屁股疼,呜呜呜……
第34章
宁越神色平静地看向了卫茹。
卫茹的脸色比哭还难看。
宁氏惊讶地微张了嘴。
几个旁观的闺秀们羞红了脸,连忙背转身不敢再看; 而那些年纪大些的夫人们却笑了起来; 轻轻推了推卫茹:“看起来安国公府马上要办喜事了,亲上加亲,天造地设的一对佳偶呢!”
“不行; 不行!”卫茹失去了自制力; 大吼一声。
蔷薇花架下; 孟素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 回头看到站着一大群人,顿时羞红了脸,一把推开宁震飞也似地跑了,宁震叫了几声没叫住她,于是大步走来向着宁氏打了一躬:“姑母放心,我娶素表妹。”
卫茹尖叫起来,还没来得及说话,宁震已经三两步跑开去追孟素了。
宁氏看向卫茹; 正要说话; 卫茹却一指宁越,歇斯底里地喊了起来:“是你; 是你安排的对不对?怪不得你非要到处找素儿,肯定是你安排了想要让素儿当众出丑!”
宁越垂下眼皮,当然是她故意安排的,不过,如果不是卫茹调换了两个女婴; 又怎么会出现这种局面?她摇着头,声音轻柔:“母亲,我安排不了素妹妹和哥哥的行踪,更安排不了他们的心思。”
“是你,肯定是你故意的!”卫茹什么也听不进去。
宁越清凌凌的眸子看着卫茹,安安静静站着没有辩解,在别人看来她似乎是温柔知礼,不肯当面跟母亲争吵,可卫茹却分明从她眼中看到了不屑和怜悯,这更加刺激了她,她失去了全部的理智,疯了一样地冲着宁越扬起了手:“我打死你这个黑心的东西!”
“嫂子!”宁氏几乎是本能地架住了她的手,“你住手!”
孟素跟宁震一直都很要好,她也觉得这门亲事可以做,也曾试探过卫茹的意思,但卫茹斩钉截铁地回绝了,当时她想不通是怎么回事,但是现在……她忍不住又想到,那十几个时辰,只有卫茹和孩子们在一起……
其他人也吓了一跳,一个夫人疑惑地说:“安国公夫人,孩子们虽然有些孟浪,但你们两家亲上做亲也是好事,何必这样?再说这事跟宁大姑娘有什么关系,怎么能怪她?”
“就是她,就是她!她不安好心,她巴不得害了素儿!”卫茹疯了一般地控诉着。她害怕宁越的眼神,那种不屑的怜悯让她觉得自己所有的秘密都被她看透了。
画舫上,南安王妃正跟楚襄说着话:“……你留下倒也罢了,只是干嘛又要去宴席上?今儿人这么多,只怕有不少是那人的耳目。”
楚襄目光幽深:“谁都知道有我这么个人,若是我一直不露面反而惹人猜疑,青竹林的事刚过,那人正是猜测不定的时候,我在这时候公开露面,他肯定更摸不着头脑。”
南安王妃想了想,忽地抿嘴一笑:“你是特地给宁越撑腰去的吧?你这个年纪,也是知慕少艾的时候了……”
“王妃!”楚襄脸上一热,声音蓦地低了下来,“休要取笑!”
“她很好,只是她那个母亲委实有些不成体统。”南安王妃笑吟吟地说道。
就在此时,卫茹的声音混在风中隐隐约约传来,楚襄耳力极好,只略听了一下就吩咐靠岸,向南安王妃说道:“安国公府那位夫人又在那边吵闹,须得去看看。”
南安王妃笑着摇头,还不承认吗?那个温软的少女只要有事,你分明是最上心的一个。她款款起身下船,忽地低低一笑,道:“到时候我给你们做媒。”
楚襄想反驳,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跟着却又一阵伤感,不知什么时候她才能恢复身份,又何必招惹她?
蔷薇园中。
宁越扶着宁氏,声音温柔:“姑姑,既然素妹妹和哥哥情投意合,这么多人也都看见了,不如成全了他们。”
宁氏正在犹豫,却听卫茹气咻咻地说道:“除非我死了,否则绝不可能!”
“嫂子,为什么?”宁氏忍不住问道。
就在此时,一个沙哑的女声在身后响起:“是啊,安国公夫人,你能不能解释一下,为什么?”
楚襄来了。
她神色淡淡的,说出的话却像刀子一样锋利:“被这么多人撞见举止亲密,除了成婚,我想不出还有什么更好的解决办法,国公夫人为什么不肯同意?难道你想让整件事传扬开来,任由他们身败名裂?”
“不行!”卫茹只是大声叫着。
楚襄没再理她,只看着宁越:“你想怎么样办?”
她一看她那副鬼灵精的模样就知道,这绝对是她安排的。
宁越扁扁嘴,小萝莉在等她哄呢,她走近了拉住她的手,声音压得极低:“郡主帮我在王妃面前求求情,请王妃出面为我哥哥和表妹赐婚好不好?”
楚襄下意识地想抽出手,却被她抓紧了不放,楚襄心下一软,一股从未有过的温柔情绪迅速扩散开来,她的声音也跟着软了:“不值什么,只是……”
宁越忙问:“只是什么?”
楚襄忽地趴低了身子在她耳朵边上极轻声地说道:“我还要吃你做的鱼,刺要先剔掉。”
话刚说完,楚襄突然一个激灵,猛一下抽出手退开两步,耳朵上一阵阵发热。她根本没想到自己竟然做出那么轻佻的事,竟然离她那么近,对她说出那样的话,心中一阵懊恼。
宁越却没在意,年纪相仿的女孩子之间,拉手摸脸说悄悄话都很正常,虽然楚襄比同龄的少女冷漠许多,但毕竟也是少女,总会有些少女的习气。现在她更关心的是,楚襄这个别扭孩子会不会帮她说话。
楚襄不敢再看宁越,她定定神,沉声向卫茹说道:“闭嘴!这里是南安王府,不是你安国公府。”
卫茹一个冷惊,这才停住了歇斯底里的叫嚷。
而这时候,听见吵嚷声赶过来的人越来越多,消息在不胫而走。
樱桃宴结束时,几乎所有人都知道了孟素和宁震的私情,孟素哭得双眼红肿,被宁氏护着早早离场,而宁震则当众和卫茹大闹一场,质问她为什么不同意他和孟素的婚事。
“你说,卫夫人为什么不同意呢?”南安王妃抿了一口茶,向宁越发问。
宁越回望着她,语调平静:“因为孟素和宁震,是亲生兄妹。”
南安王妃弯弯的柳眉抬了起来:“你说什么?”
宁越叹了口气,声音里带着苦涩:安国公府有个只有国公夫妇才有资格知道的预言:龙凤胎身负天谴,破家灭门,欲保平安,需留龙舍风。从那时起,宁家嫡支的龙凤胎里,女婴都会被处死。”
南安王妃脸色一窒,真有人会因为一个无稽的预言杀掉自己亲生的孩子吗
宁越的声音更涩了:“十六年前,世子夫人卫茹有孕,她生下的,正是一对龙凤胎……”
“不就是你和宁震?”南安王妃忍不住问道。
“不,是孟素和宁震。”楚襄走了进来,黑沉沉的眸子看向了宁越,“十六年前,宁氏回娘家待产,和卫茹同一天生下一个女婴。卫茹之所以那么在意孟素,之所以不肯答应孟素和宁震的婚事,因为,孟素才是她真正的女儿,而你,是被掉了包的,孟家的女儿。她换了孩子,想让你代替孟素去死。”
宁越觉得鼻尖有点酸楚,这就是这一世她原本的人生吗?无辜被牺牲,被践踏,即便横死之后,亲生父母仍然不知道她的身份。她以为自己不会伤心,可眼中却泛出了泪花:“国公夫人原本准备把我溺死,可是老天有眼,她把我扔进水桶里时,原本大晴的天突然连着几个巨雷,她怕了,于是饶我一命。”
一条帕子被掷到她怀里,楚襄别过脸不忍看她的眼泪,声音里是别扭的柔软:“擦擦泪再说。”
宁越笑着擦去了眼泪:“后来的事王妃和郡主都知道了,我因为没有跳水去救孟素被卫茹当众责打,偷偷悬梁自尽,没想到濒死时却看见了红衣观音,她告诉了我当年的事,还救了我一命。”
南安王妃长叹一声,站起身来将她拉在怀里轻轻拍着,柔声安慰道:“好孩子,你受苦了。”
她话锋一转,声音里已经带上了一丝冷意:“用别人的孩子给自己的孩子替死,末后居然还百般虐待,安国公夫人不配为人!”
“王妃……”宁越含泪望着她。
“你放心,一切有我。”南安王妃转向楚襄,“襄儿,你知道该怎么做吧?去帮我安排。”
楚襄踟蹰了片刻,这才起身向往,经过宁越时她别别扭扭地说了声:“别哭了,我替你出气。”
“好,那我先谢过郡主。”宁越笑了起来,杏子眼中波光粼粼,“郡主的帕子被我弄湿了,等我洗干净了还你。”
楚襄突然从她手中抽出帕子,逃也似的跑了出去,远远传来他沙哑的声音:“不用你洗。”
楚襄走得飞快,直到转过长长的回廊到了没人的地方,这才停住脚,打开了一直捏在手心的帕子。玉白的丝帕上湿了小小的一片,是她的眼泪,楚襄下意识地送走鼻端嗅了一下,只觉得无处不是她的幽香。
十六年前,他易弁而钗,从男儿变成了王府的郡主,而她也在那时改换了身份,成了安国公府的姑娘。原来那场惊天变故,同时改变了他们两个的人生,原来在冥冥之中,他和她早已连在一起。
生平头一次,楚襄异常躁动起来。快些,再快些,他要早些恢复男儿的身份,堂堂正正站在她身边。
屋里,宁越一脸不解看着晃动的门帘,不明白楚襄是怎么了。
南安王妃抿嘴一笑,看来,这个媒人她是当定了。
第二天一早,安国公府收到了南安王妃手书,赐宁震与孟素成婚。
作者有话要说: 还是屁股疼,嗷嗷疼……
第35章
宁孟两家的婚事很快开始筹备起来,“表”兄妹俩的私情如今已经传的沸沸扬扬; 两家都需要用迅速成亲来抹掉人们的记忆; 尽量挽回家族的声誉。
宁越选在请期这天赫赫扬扬地回了安国公府。
南安王妃派出自己的卫队亲自送她回去,车马一路从安国公府门前的街上走过,引得街坊四邻都在门前探看盛景; 于是所有人都知道; 安国公府那个得到南安王妃另眼相待的大小姐回府了。
宁越在二门外遇见了卫茹; 她憔悴的像个幽灵; 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冲她低低吼道:“这下你满意了?!”
宁越一根根掰开她的手指头,笑得温柔:“是呢,我很满意。”
卫茹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原本她只是影影绰绰地怀疑,怀疑这一切都是宁越在背后推波助澜,然而她并不敢确定,毕竟当年的事她做得那么隐秘,世界上还没有第二个人知道。可现在宁越的神情、她的话,却都在指向她心底最深的恐惧——难道她真的知道了?
卫茹哆嗦着嘴唇问道:“你究竟想做什么?”
“想让国公夫人亲口说出真相。”宁越笑吟吟的看着她。
她在赌; 赌卫茹还存着一丝良知; 赌卫茹对孟素是真正的母女之情,只要她还是个正常的母亲; 就绝不会为了保住自己,眼睁睁看着亲生儿子和女儿成亲。
卫茹剧烈地颤抖起来,扶着墙才勉强站定,抱着最后一丝希望问道:“什么真相?”
“十六年前的真相,我是谁; 孟素又是谁。”
宁越的声音平静柔婉,但听在卫茹耳朵里,却像一把要命的钢刀,无情地戳破她残存的希望。她嘶哑着声音啊了一声,半晌才说:“你怎么会知道,怎么会?”
“天知道,地知道,我为什么不能知道?”宁越依旧在笑,“夫人,说出来吧,说出来,一切就会结束了。”
“不,不,不!”卫茹一叠声地叫着,软软地靠在墙上矮了下去。
她不能说,她承受不了宁孟两家人的怒火,也无法想象知道真相后宁震对她会有多么怨恨,她更害怕说出真相后孟素的反应——跟亲哥哥定亲,是龙凤胎里不祥的那个,这两件事情都足以摧毁一直无忧无虑的孟素,她不敢尝试。可是不说?孟素跟宁震又是万万不能成亲的。
她绝望地想,或者可以偷偷把孟素送出京,等风声过后想法子废除婚约再让她回来?
宁越将她的反应全看在眼中,她凉凉地一笑,俯下身对着卫茹轻快地说道:“我会让人盯住世子和孟素,在成亲之前,他们一个都跑不了。”
眼前一阵天旋地转,卫茹晕倒了。
宁越直起腰身,向留在远处的卫茹的侍女招招手,示意她们过来搀扶,自己则转身离去。
成亲,或者说出真相,就等卫茹自己选择。
当天中午,宁孟两家商定,于三日后的黄道吉日为孟素和宁震完婚。安国公府张灯结彩,一派喜气洋洋,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国公夫人卫茹突然重病,卧床不起。
安国公去探病时卫茹拉住他哀哀请求:“婚期再推一推吧,我病成这样也不吉利,又没人张罗。”
安国公这几天为了儿子被撞破的私情正在心烦意乱,根本听不进去:“推什么推?眼下谁不知道震儿跟孟家女子那点丑事?赶紧成了亲遮住脸了事,再拖名声就臭大街了!”
卫茹脸色苍白:“可是我病得厉害,万一我有个三长两短……”
“没有万一,既然你病了,正好也给你冲个喜。”安国公拂袖而去。
卫茹放声痛哭,是自己下地狱,还是让儿女下地狱?她拿不定主意。
老国公夫人的正屋里。
老太太吴氏亲亲热热地抓着宁越的手,脸上是从未有过的和煦:“大姑娘,在王府里住得可还习惯?”
“一切都很好,王妃她待我像女儿一样,郡主也很和气。”宁越说着话,眼前却闪过楚襄那张臭脸,心中不由得暗笑,小萝莉和气?呵,那才见了鬼呢。
“那就好那就好,”一向厌恶这个孙女的吴氏此时笑得慈祥极了,“你好好侍候王妃,只要得了她的喜欢,你就是咱们家的大功臣。”
“其实,王妃之所以对我青睐有加,是因为红衣观音。”宁越压低了声音,神神秘秘的,“我自尽那晚见到了红衣观音,她跟我说了一句话,欲保平安,需留龙舍凤。”
“啪”一声,吴氏手里拿着的碧玉念珠掉在了地上,她目瞪口呆,半天才说:“你,你怎么会知道?”
“当然是红衣观音说的啊。”宁越笑吟吟的,“她还跟我说,我不是宁家该舍的凤,而是宁家的福星。”
吴氏紧张极了,连忙追问:“这话什么意思?”
宁越摇头:“我也不知道,红衣观音说,要想知道谁是宁家的凤,需要问国公夫人。”
吴氏沉吟起来。预言里说这只凤会让宁家破家灭门,但是宁越活到现在,似乎并没有出现这种情形,而且,她还得到了王妃的欢心,很可能给宁家带来好运,难道那夜真是红衣观音救了她,难道她真是个福星?
就在此时,丫头进来通报,南安王妃遣人来接宁越回王府,要等宁震大婚之时才肯放她回来。
她竟然这么得王妃的喜爱,连一天都离不了!吴氏原本对红衣观音的说法半信半疑,此时却有了一丝相信,也许她说的都是真的?可谁才是宁家的凤,为什么要去问卫茹?
宁越很快回到了南安王府,楚襄却不在,她突然被皇后传召,进宫朝见去了。
南安王妃心神不宁的:“襄儿刚走,算着时间应该还没到宫里,不过她已经很久没进过宫了。”
宁越能看出她的担忧,她有点疑惑,皇亲国戚进宫朝见再正常不过了,南安王妃究竟在担心什么?想到南安王在青竹林遇到的刺杀,又想到无论是南安王府还是朝廷对此事都没有追查,宁越觉得,南安王府与皇帝的关系可能并不像表面那么和谐。
不过她,毫不犹豫地选择站在南安王府一边。
“王妃,如果可以的话,我陪郡主一起进宫。”宁越笑着说道。她有预知金手指,或许能帮着小萝莉躲过点明枪暗箭。
南安王妃在犹豫,她不想让宁越这个无辜的人卷进来。
宁越领会了她没说出口的善意,轻声道:“眼下谁都知道我与王府交好……王妃放心,我不怕事。”
“好孩子。”南安王妃感慨万千,她很聪慧,能猜到这次进宫不是好事,但猜到后却还是要帮忙,她是这么的善良。
南安王妃越发觉得在金光寺邂逅宁越是红衣观音的安排,她是南安王府的福星,既然她能提醒南安王躲过劫难,那么肯定也能帮着楚襄躲过。她带着几分动容,轻轻搂了下宁越:“好孩子,我让人送你过去,你帮我照顾好襄儿。”
宁越在王府车驾即将进入皇城的前一刻赶上了楚襄,楚襄从卷起的车帘里看见她时,长眉拧在了一起:“你来做什么?快回去!”
他有些欢喜,但更多是担心,他进宫已经是冒了极大的风险,绝不能再拖着她一道。
楚襄没理会他的拒绝,反而搭着丫头的手上了他的车子,笑嘻嘻地在他身边坐下,顺手挽住了他:“我是来保护你的。”
“胡说八道什么。”楚襄觉得脸颊上火烧火燎起来,像被烫了一样飞快地抽出了自己的胳膊,“好端端的,谁要你保护我?你快回去,宫里不是好说话的地方。”
“我来都来了,自然是不会回去的。”宁越不由分说又把他的胳膊挽住,“走吧,我可是头一次进宫,正想开开眼界呢。”
半晌,楚襄才又抽出自己的胳膊,别开脸看着车窗外厚重的宫墙,沙哑着声音说道:“说话就说话,不要动手动脚的。”
他心里想着,只要她再挽住一次,他就绝不放手。
然而这一次,宁越没有再挽他,她拿过引枕懒懒地靠着,若有所思:“宫里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王妃好像很担心郡主。”
楚襄一阵失落,为什么不再试一次?这一次,他肯定不会拒绝。他的声音越发低沉了:“你不该来,快回去吧。”
宁越莞尔一笑:“别忘了我有红衣观音护佑,有我陪着你,无往不利。”
就知道她嘴里没一句实话。楚襄心里想着,却忍不住露出一个快慰的笑,摇着头说:“这里只有你我两个,这些鬼话你就不要再提起了,哪有什么红衣观音。”
半晌没听见她回答,楚襄回头看时,却见她赞叹地对着他,轻轻拍起了手:“我还是第一次看见郡主笑得这么欢喜,真美!也不知谁家儿郎将来有福气能娶到郡主!”
楚襄顿时沉了脸:“你又胡说些什么!”
就在此时,车厢里突然一阵昏暗,原来是车子已经驶进了皇城的大门,门洞长得像没有边际似的,把整个车马都笼在了阴影里。
楚襄心里突然有些慌,他是不怕的,但是她呢?她并不知道宫里的人有多么险恶。现在他有点盼望她说的都是真的,这世上真有红衣观音,而且会一直护着她,不会让她有任何闪失。
不过,如果没有的话,他就做她的红衣观音,拼了命也要护好了她。
皇后在寝宫里接见了他们,拉着楚襄的手十分亲热地说道:“你怎么这么久也不进宫来看我?还得我下帖子去请你才肯来?”
“前些日子感染风寒,乳蛾肿痛难忍,有好几天连话也说不出来。”楚襄声音低低地答道,“至今也不曾痊愈,所以不敢进宫,怕对皇后凤体不利。”
他的相貌是标准的楚家人,少年时美得雌雄难辨,所以才能冒充南安王的女儿这么多年都不曾露出破绽,可他总归长大了,少年男子的声音跟女子很不相同,所以他这一两年基本不再进宫。
“你母亲也是,你病成这样怎么也不请御医局替你诊治诊治,”皇后美艳的脸上流露着关切,“跟我还客气什么呢?快让御医来瞧瞧吧。”
等着御医的间隙里,皇后又看向了宁越:“这是谁家的姑娘呀?”
“她是安国公府的大姑娘。”楚襄看了眼宁越,语气里带出了一丝不屑,“近来不知怎的得了我母亲的喜爱,竟让她跟着进宫来陪伴我。”
宁越被南安王妃看重的事瞒不过宫里的耳目,他必须做出看不上她的模样,好让皇后以为宁越只是个巴结权贵的人,而不是南安王府的挚友。
虽然事先并没有商量过,但宁越瞬间领会了他的意图,于是很是配合地做出一副殷勤的样子,对着皇后开始谄媚:“小女今日得见凤颜,实是万千之幸,小女恭祝皇后凤体安康,福泽绵长,盼望日日能见到皇后的凤颜!”
现在她已经十分确定,南安王府跟皇帝肯定不是一条心,那么这次进宫一定要小心谨慎,保护好小萝莉。
皇后见这情形,果然以为她只是巴结着南安王府的小角色,于是笑着说道:“那你就好好陪着沁阳吧。”
说话时御医已经来了,诊脉之后对着楚襄说道:“臣恭请郡主张口,臣需要看一下乳蛾的情形。”
楚襄二话没说张开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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