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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快穿]娇宠白莲花-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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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条鱼被扔进桶里,楚襄唇边再次出现浅淡的笑意,她站起身拿过靠在船舷上的竹蒿一点,勾住了一直在画舫边晃悠的小船,她另一只手提起装鱼的桶,轻盈地跳了过去。
  宁越扁嘴,真小气,几条鱼而已,还专门拎走了。
  就在此时,当一声,那只桶又被抛了回来,星星点点的水花落在甲板上,楚襄沙哑的声音响了起来:“一条红烧,一条烧汤,剩下的你自己看着办。”
  竹蒿撑住水底,小船瞬间飘开,就在此时,楚襄看见宁越笑着说道:“我不会做饭,还是放生吧。”
  鱼桶被她掂起来,一条金红的鲤鱼随着水花欢快地跃进水中,楚襄的薄唇抿成了一条线,不假思索地跳回来,一把抢过鱼桶:“不准倒!”
  她最喜欢吃鱼,尤其是自己钓的鱼,怎么能倒!
  她来得太快,抓得太急,一下子攥紧了宁越的手,她的力气很大,宁越吃了一惊,不觉把鱼桶往她怀里一塞,说道:“那我还给你好了。”
  楚襄原本只有一只脚站在甲板上,要借着宁越拿鱼桶的力量才能站稳,此时突然被她把鱼桶往怀里一塞,顿时失了平衡,趔趄了一下滑下了甲板。
  事发突然,连宁越也是一阵错愕,完全没来得及反应。一息之后,水面上呼啦一声响,楚襄阴沉着脸一跃而出,探手抓向宁越,沉声道:“你害我落水,那么你也下去吧!”
作者有话要说:  国家跳河队的姐妹花啦啦啦~

  第32章 

  水花带着湿意,飞溅在宁越银红的裙摆上; 她细嫩的手臂上也被楚襄带起的水沾到了; 星星点点的凉。
  宁越猛然想起和周逸并肩站在海上时的情形,那时候巨大的海船乘风破浪,掀起的水雾也是这样飞扬着; 一点点打湿她的衣服和鬓发。
  在突如其来的感伤中; 宁越忘记躲避; 被楚襄抓住了脚踝。
  纤细小巧的一截握紧在手里; 楚襄脸上一呆,突然有些莫名的悸动,连忙放开了手。
  与此同时,宁越也清醒过来,一把拎起裙角往船舱里跑,急急地说:“我不是故意的,郡主不要这么小心眼嘛!”
  旖旎的情绪突然散尽,楚襄脸上未成形的红晕立刻消失; 她紧紧抿着薄薄的唇; 伸手在甲板上猛地一拍,整个人已经借力跳了上来; 低喝了一声:“宁越,你给我站住!”
  宁越这才发现,她上身已经湿了大半,春装并不算厚,水湿的丝绢贴在她身上; 勾勒出流畅的线条,可惜胸前,一片平坦。
  天使的面孔,天使的身材。
  宁越下意识地低头看了看自己胸前的起伏,心头闪过一丝感慨,可怜的绝世美人竟然有这种缺陷。
  抬头时,她发现了楚襄眼中一闪而逝的恼怒,她显然也注意到了她对两人胸前风景的比较。
  宁越暗叫不妙,这个毒舌萝莉的性子一向不大好,不能太过得罪。她忙抓过舱门处防着的氅衣双手递过去,谄媚地说道:“郡主快穿上吧,当心着凉。”
  楚襄哼了一声,接过氅衣迎风一抖,瞬间已经裹在了身上,跟着她转身起步,噔噔噔快跑几步一跃跳回小船,伸手拿起船头的竹篙用力一撑,小船飞快地蹿出去了一大截。
  “宁越,你等着!”沙哑的声音远远传来。
  宁越无奈地摊手,意外,这次真的只是意外。
  楚襄沉着脸裹着氅衣,一路拣着偏僻小道回到院里,才发现南安王妃也在。
  南安王妃一眼就看见了她身上的氅衣,露出了笑容:“这不是宁越的衣服吗,怎么给你披着?”
  楚襄一把扯下氅衣甩在地上,带着几分恼怒说道:“她竟敢倒了我钓的鱼,还害我落水!”
  南安王妃莞尔一笑:“你居然也有吃亏的时候?”
  楚襄的脸色更难看了。
  她大步流星走到屋里换好了衣服,再出来时已经恢复了平时的冷漠,她对着南安王妃坐下,淡淡说道:“是不是我近来脾气太好了?总觉得她在我跟前越来越放肆。”
  “怎么会。”南安王妃笑着摇头,“宁越是个乖巧的孩子,怎么可能放肆?”
  “乖巧?”楚襄想起在船上时她狡黠的笑容,冷哼了一声,“她倒是会装。”
  如果是头一次见面,多半会把她当成娇弱的小白兔,可几次接触下来她最清楚不过,她那云淡风轻的表象底下,藏着的全是尖牙利爪,真是一只善于伪装的猫。
  想到她刚刚嘲笑她胸前的一马平川的样子,楚襄忽然有点好笑,难道她那里生得很好吗?居然嘲笑别人。然而细细想来,她那里的确是曲线蜿蜒,令人遐想。
  楚襄忽然觉得脸颊上有些热意,连忙定定神,问道:“王妃突然过来,是有什么事吗?”
  南安王妃压低了声音:“青竹林的刺客,你这边可查到什么眉目了吗?”
  “没有任何线索,看起来是宫中的手笔。”楚襄淡淡说道。
  南安王妃叹了口气:“王爷也这么觉得。只是,不知是冲着王爷来的,还是想从王爷口中打听你的下落?”
  “不管是冲着谁,无非是龙椅上那位一直不肯死心,”楚襄随意把玩着手边的紫竹茶匙,声音阴沉了下去:“不把咱们赶尽杀绝,他坐不安稳那把椅子。”
  南安王妃的眉头拧的更紧了:“要么你还回尼庵去吧,如今你也大了,不像从前那么容易装扮,王府里人来人往,我和王爷也不敢保证全是能信得过的人,万一露点破绽在谁眼里就棘手了。”
  楚襄心里突然一动,沉吟着说道:“刚刚宁越说看见我被罚在佛堂抄经,她怎么会知道这个?莫非她……”
  她有些疑心她知道的更多,但究竟是红衣观音告诉她的,还是别的什么缘故?她的话总是半真半假,楚襄并不能完全放心。
  “不可能,我信得过她。”南安王妃却凭着本能选择相信,“她的眼神很干净,绝不会是恶人。襄儿,我准备过两天为她办一个樱桃宴,到时候来的人肯定很多,你不要露面,就回庵中吧。”
  为宁越办樱桃宴?这是明摆着告诉京城的勋贵圈,宁越从今往后就是南安王府的朋友了。楚襄明白了,南安王妃想替宁越撑腰,帮她摆脱在安国公府的处境。
  但是……楚襄很快说道:“不,我不走,我得留下看着她。”
  她说过要寻一个所有人都在的场合来对付卫茹,她很好奇她准备怎么做,再说她身上有那么多谜团,性子又那么狡猾,她得亲自盯住她才能放心。
  南安王妃离开后没多久,一个侍女捧着食盒来了,打开时却是一条清蒸鱼,一大碗熬得浓白的鱼汤,还有一碗碧粳米,侍女笑着说道:“宁越姑娘亲自下厨给郡主做的。”
  宁越知道这次把楚襄得罪狠了,小萝莉看起来是个睚眦必报的性子,得哄一哄捋捋毛才行。
  楚襄也明白她这是委婉地在向自己赔罪,原本想不理睬的,但那鱼的鲜味一阵阵往鼻孔钻,于是她冷着脸夹了一块放进口中咀嚼,细嫩爽滑,竟是格外的美味,她忍不住夹了第二块。
  侍女抿着嘴笑:“宁越姑娘还让奴婢问郡主一句话:鱼做得好不好?”
  楚襄放下筷子,冷冷地说:“我吃的鱼都要先剔掉刺的,这鱼做得一点儿都不好。”
  侍女还是笑:“宁越姑娘还说,要是郡主说不好吃,就让奴婢立刻把东西收走。”
  侍女作势要过来收拾,楚襄横了一眼,侍女便不敢再动,连忙福了福转身离开。
  鱼摆着桌上,楚襄心里想着不要吃,眼睛又忍不住去看,手又不自觉去抓筷子,不知不觉已经拿过米饭,泡了鱼汤大口大口吃了起来。
  等宁越又打发人取食盒时,里面早就空了,宁越扁扁嘴,小萝莉口是心非不说,饭量还这么大,将来恐怕不好嫁呢,真是愁人呀!
  第二天一早,樱桃宴的请帖被送到了京中各个官宦人家,看到王府的落款后面加着宁越的名字,无数接帖子的人都惊呆了,宁越,国公府那个总是做错事挨罚的大小姐吗,什么时候她得了南安王府的青睐?
  孟素头一次尝到了嫉妒的滋味,拿着请帖默默地掉了眼泪。
  三天后,南安王府的樱桃宴热热闹闹地开始了。
  当南安王妃亲自牵着盛装打扮的宁越出来时,无数暗中猜测观望的人顿时都呆住了。
  她太美了,雍容华贵,气度不凡,即便站在南安王妃身边也毫不逊色——这还是昔日那个胆小懦弱、总是低头跟在孟素身后的小跟班吗?
  “阿越,这边就由你来主持了。”南安王妃一心想让宁越崭露头角,于是把闺秀们的席间交给宁越,自己去了贵夫人们的席面招呼。
  宁越款款入席,看着周围或羡慕或不平的一张张粉面,微微一笑,轻声说道:“进樱桃毕罗。”
  所有人又是一惊。京城的贵人们都喜欢吃樱桃毕罗,所以樱桃宴是十分流行的,但如今只是三月中旬,樱桃都还没熟,哪里来的樱桃毕罗?
  很快,侍女们捧着剔红托盘鱼贯而入,鲜红的樱桃盛在乳白色的琉璃盏中,上面浇了蜜色的糖浆,洒着金黄的桂花,单只一看样子就让人垂涎三尺,更不用说吃了。
  宁越看着侍女们挨个分发完毕,这才笑道:“这是今年头一茬早樱桃,各位尝尝可还吃得。”
  贵女们纷纷拿起银匙将樱桃送入口中细细品尝,樱桃都去了核,入口滑嫩清甜,有些疑心不是鲜果而是去年糖渍过的只一口就尝出来,这是新鲜成熟的樱桃。众人正纷纷赞叹之时,就见宁越招招手,几个侍女袅袅婷婷地走来,又在每一席都放了一个插着新鲜樱桃花的钧窑白瓷瓶。
  一边赏花,一边品果,花果同时出现,足以看出南安王府实力雄厚,但,其中透露出的更重要的信息是,南安王府对宁越很重视,不惜专门为她开宴,还用了这么高的规格。
  一些等着看宁越笑话的闺秀们都泄了气。且不说南安王府的另眼相待,单从今天的情形来看,宁越也是一派贵气,举手投足处处流露着大家风范,更何况那份罕见的美貌更是把在座的所有女子都比了下去,她们又是疑惑又是羡慕,为什么一夜之间,她竟变得如此光彩照人?
  宁越的目光闲闲地掠过一张张神色各异的粉面,露出一丝浅笑,相信这场宴会过后,她就会成为闺秀中的第一人,不过,这场宴会上的好戏,可不止这么一出。
  就在此时,她看见了孟素。因为今天有不少皇亲国戚的女儿在场,所以孟素坐在比较靠后的席面,她的脸色有些难看,一触到宁越的目光立刻说道:“越姐姐,我跟你一起坐,帮你张罗好不好?”
  她太不习惯今天的变化了,过去都是她风光独占,宁越跟在她后面敬仰膜拜,可眼下众人的焦点却变成了宁越,她虽然不甘心,却还是开口要和她一起,盼着能分得一点儿关注。
  宁越对她并没有太多不满,造成她悲剧的人是卫茹,孟素又不知情,只要她不做得过分,她也不会赶尽杀绝。她点点头正要答应时,一个沙哑的声音在身后响起:“不需要她,有我在。”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一更~

  第33章 

  楚襄披着一件金碧辉煌的斗篷,慢慢地走了过来。
  她依旧是冷漠的神情; 但她非凡的美貌和高贵的气质已经让在场的闺秀们惊讶不已; 不过大多数人都不知道她是谁,只是小声地互相询问着。
  宁越有些意外,楚襄从早晨起就没露面; 她还以为她不会出现; 谁想竟然这时候来了。她起身迎接; 行礼道:“郡主安好。”
  闺秀们这才醒悟楚襄竟然是极少露面的沁阳郡主; 连忙都站起身来行礼问安,楚襄道了声“免礼”,目光看向了宁越。
  “我坐哪里?”她淡淡地问道。
  今天的席面是一人一席,摆在樱桃园的大凉棚下,宁越可不准备跟她同坐,小萝莉没准儿还在为昨天的事着恼,她才不要看她的臭脸。
  宁越命人安排了桌椅,又让人把自己的席面挪到后面去; 准备腾出地方给楚襄; 楚襄抬了眉,略提高了些声音:“就在你边上; 这里我只跟你略微熟些。”
  略微,熟些?熟就熟,什么叫略微熟?宁越腹诽着命人把两张桌子摆在一起,伸手做了个请的姿势:“郡主请。”
  楚襄与她并肩坐着,目光却不由自住看向她的胸前; 跟着拢了拢自己的斗篷,脑中突然浮出一个想法,她该不会又在暗中嘲笑她吧?
  宁越的确也在想这事,不过不是嘲笑,而是赞叹:斗篷一遮平胸就看不见了,小萝莉真聪明!
  有楚襄这尊大佛压阵,谁也不敢招惹宁越,连偷偷打量的目光都少了许多,宁越毫无波澜,只是没多会儿,卫茹来了。
  她是坐在妇人那边的,却一直留心着这边的动静,发觉孟素一直低着头无精打采的,连忙过来询问:“素儿,你怎么了?”
  “没什么。”孟素非常失落,但也只能掩饰着说没事。
  她脸上哀怨的表情是藏不住的,卫茹心疼极了,抬头向宁越说道:“你素妹妹都开了口,你为什么不肯带着她?你这做姐姐的,到底还有没有姐妹间的情分?”
  周围顿时静了下来,虽然不少人都对宁越突然冒头有各种想法,但谁也没想到头一个发难的,竟然是她的母亲。女儿遇到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母亲竟然跑来拆台,这是什么道理?
  宁越在她一开口时就遵着礼制站起来了,等她说完才微笑着答道:“母亲,我在王府,也只是客人。”
  要求一个客人来决定一切,是不是有些过分?
  楚襄把玩着手中的玉盏,声音幽凉:“怎么,我南安王府怎么办事,还要安国公夫人来指点么?”
  卫茹涨红了脸,她没想到楚襄竟然这么维护宁越。
  就在此时,宁氏赶来了,拉起卫茹说道:“嫂子,让她们年轻姑娘一起玩吧,咱们还是去那边坐着。”
  宁越看着宁氏,这是她这一世的亲生母亲,可惜,她却不知道。
  她慢慢走到宁氏跟前,福身行礼,微微一笑:“姑姑。”
  相似的面孔,相似的气质,相似的身段,是她和宁氏,也是孟素和卫茹。
  宁越伸手牵住宁氏往边上走,轻声说:“姑姑,我有事要问一问你。”
  只要把四个人分成两对各自站着,两两对照,面容气质的相似就很容易一眼看出。从前卫茹心里有鬼,所以极力避免四个人一起出现的场合,只是这一次,她避无可避。
  等卫茹突然意识到这一点时,楚襄已经开了口:“宁越,你跟你姑姑生得很像。”
  宁越笑着说道:“素妹妹跟国公夫人生得更像。”
  在场的人,包括宁氏自己也觉得她这话说的有些怪异。如果说宁越跟她生得相像,那也因为她们是姑侄,血脉相连,但孟素跟卫茹?她们毫无血缘关系,怎么会生得更像?
  然而目光看过去后,所有人都是一怔,真的很像,尤其是孟素现在有些失落,低着眉垂了眼,而卫茹又一脸懊恼,眉眼也不舒展,两个人怏怏不乐的模样出奇的相似,看起来不像舅母和外甥女,反而更像一对母女。
  楚襄心头忽然一动,她自认有几分了解宁越,在这种场合下,她绝不会无缘无故说出那么奇怪的话。楚襄忽然想起负责打探消息的属下说过,十六年前宁氏的丈夫卷入太子谋逆案被收监,大着肚子的宁氏不得不回娘家避难,而宁越和孟素这对表姐妹就是同一天在安国公府出生的……
  再联想到卫茹对宁越几乎是下意识的厌憎,对孟素超乎寻常的关注,楚襄的眸色深了几分——今天的一切,是不是这个狡黠的少女筹划的一出好戏?
  宁越牵着宁氏的手,轻声在她耳边说道:“姑姑你瞧,素妹妹和国公夫人生得好像,你看那鼻子,那嘴唇,简直一模一样。”
  她故意不称呼卫茹母亲,而是叫她国公夫人,就是为了抹掉宁氏对各自身份的固有印象,引导她去猜想别的可能。
  宁氏心头一阵迷茫,是的,真的好像。孟素小时候众人就说她生得像母亲不像父亲,但是现在看来,与其说她像母亲,不如说她像宁家人,不,不如说她像宁家的孩子,因为她的相貌中不仅有宁家人的影子,更有卫茹的影子。
  宁越轻柔的声音再次响起:“姑姑,我和素妹妹是同一天在国公府出生的对吗,那时候你和国公夫人,是不是待在同一间产房?”
  宁氏茫然地点头。十六年前她大着肚子回娘家避难,突然听说丈夫已经被判了重刑,惊恐伤心之时提前发动,正好和卫茹赶在同一天生产,而且她是难产,刚生下孩子就昏晕过去,足足一天后才清醒过来见到了自己的女儿,在她昏迷的十几个时辰里,三个孩子都跟卫茹待在一起……
  就在此时,卫茹急急地过来挽住了宁氏:“姑奶奶说得对,咱们还是回去吧,不吵她们了!”
  她已经察觉到众人的眼神都不太对,决定立刻抽身,免得被发现更多的破绽。
  宁越没有阻拦,相似的相貌只能引起人们的疑心,却不是铁证,她要的是一击得手,让卫茹无可辩驳,亲口承认。
  随着两位夫人的离去,席面上的气氛再次活跃起来,有跟孟素相熟的开始悄悄跟她说小话:“你跟你舅母生得好像呢!”
  孟素却没心思回应,她觉得今天糟透了,不起眼的表姐一跃成了众人仰望的对象,她却一再失利,尤其是那个冷冰冰的郡主,就像跟她有仇一样,从第一次见面开始就不停地为难她。
  不久后,最后一道菜品端了上来,正宴即将结束,接下来的活动是赏花游园。
  宁越看向孟素,她神色黯然,一直心神不宁地四下张望着,似乎也在盼着早些结束。宁越有些感叹,孟素这十六年过得太顺利了,一丁点儿委屈都忍受不了,不过正因为如此,她才能顺着她找到卫茹的弱点,逼着她亲口承认自己做下的恶事。
  很快,闺秀们三三两两地离席,和要好的闺友们一起到花园或者湖边散步赏玩,孟素是头一个走的,她不想再留下来,被迫见证那个昔日毫无存在感的表姐如今的春风得意。
  人走得差不多时宁越也站起身来,笑着向楚襄说道:“多谢郡主为我坐镇。”
  “孟素和安国公夫人,究竟是什么关系?”楚襄声音极低地问道。
  宁越眨眨眼睛,神情俏皮极了:“就是你看到的关系。”
  “我特意来给你撑腰,你却什么都瞒着我。”楚襄绷了脸,“不说就算了,等我查出来时,休想再让我给你帮忙!”
  宁越连忙扯住了她的衣袖:“郡主息怒,我说。”
  楚襄怔了一下,慢慢将衣袖从她手中扯出来,声音有点飘忽:“说话就说话,拉拉扯扯地做什么。”
  宁越反而握了她的手轻轻摇了一下:“下次再说好不好?很快的,到时候我请郡主看一出好戏,现在说出来,戏就不好看了。”
  柔软的手指摸上来时,楚襄一个激灵,连忙退开几步,脸上竟有些发热,她定了定神,半晌才说:“早知道你嘴里没一句实话!”
  宁越嗤的一笑,又凑近了些,在她跟前低声说:“既然知道我嘴里没实话,还让我说什么?”
  两个人离得很近,宁越留意到楚襄比她高了小半个头,这种个头在女孩子中间实在少见,宁越心说,果然是武将的女儿,连个头都比一般人高些。
  她身上幽微的香气萦绕在楚襄鼻端,楚襄一阵心慌意乱,忙又退开一步,拧了眉道:“休得放肆!”
  她还想再说点什么,却又不知该如何说起,只得转了身,大步离开。
  宁越有些莫名其妙,这小萝莉,真是小孩子脾气,难以捉摸的很。
  花树下、凉亭里、画舫上,到处都是闺秀们窈窕的身影,春光大好。
  宁越很快找到了正在跟卫茹说话的宁氏,赶在卫茹开口之前对宁氏说道:“姑姑,素妹妹呢?郡主要找她说话,我到处找也没见到她。”
  宁氏看着她,心里无缘无故就有点怔忪,太像了,她那眼那眉,尤其是尖翘的鼻头,跟她年轻时一模一样,而孟素的鼻子却像卫茹,是微圆的鼻头。宁氏不知第几次想起,那十几个时辰,只有卫茹跟三个孩子在一起……
  卫茹急急地插了一句:“素儿不是跟你一起在那边吗,怎么会找不到了?你怎么回事,怎么照顾的妹妹?”
  宁越浅浅一笑,说道:“还没终席素妹妹就走了,我帮着做东道主,不好走得太早,等回头去找时已经不见了她。”
  “那还不快些去找?”卫茹说着站身催促,能陪郡主说话是绝好的机会,她不想让孟素错过。
  宁越牵着宁氏,带着卫茹,快步向湖的另一面走去,那边有一处假山,在昨夜的梦里,她看见孟素和那人就在那里。
  一路上但凡遇见相熟的人,宁越总要停下来打个招呼,邀着一起去找,很快,原本的三个人就变成了七八个,眼前出现了一个小小的码头,转过码头就是大片奇石堆垒成的假山。
  宁越快走几步,从假山的第二个洞口进了山腹,笑道:“背后是一大片蔷薇园,素妹妹最喜欢蔷薇,或许就在那里,从这洞口穿过去更快些。”
  不知怎的,宁氏觉得今天的她格外可亲,毫不犹豫地跟着她走了进去,卫茹却突然起了一丝不祥的预感,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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