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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快穿]娇宠白莲花-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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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地想见她,他告诉自己这次来只是为了感谢凤池的援手之德,然而一见到她,他就明白了,他绝不是为了感谢。
  是几时起,这个让他头疼的女人竟然成了他生活中不可缺少的人?
  燕准又走近些,慢慢在在她身边坐下,轻声叫道:“爱妃。”
  宁越慢慢睁开了眼睛,作势要起来:“陛下恕罪,臣妾病得厉害,未能远迎。”
  燕准满腔的爱意顿时窒住了。
  都到这个时候了,这个女人竟然还在骗他。她看起来那么无辜可怜,可是老天知道,她满肚子都是坏主意,随时都能向他撒谎。
  燕准停顿了一下,这才幽幽地说道:“贵妃的病真是奇特,昨日还有精神请人看戏,一直谈笑风生的,今天就病得下不了床,还真是想轻就轻,想重就重。”
  宁越于是又躺了回去,还装模做样地咳嗽了两声,吊着一口气断断续续地说:“让陛下见笑了,昨日因为有客人,更何况又是陛下心爱的人,所以即便病得七死八活也得挣扎起来陪客人,大概是劳了神吧,所以客人一走就格外觉得不好,一直躺到现在。”
  燕准看着她,心情复杂。她脸颊上还有没擦干净的胭脂色,床帐后依稀能看见石榴红裙的一角,显然她刚刚还在欢声笑语,这个娇纵的女人,连骗他都骗得这么敷衍。
  可说到底,是他亏欠了她。
  燕准心里一软,将身子俯低了些,轻声说道:“她不是朕心爱的人,朕今日才知道,当年冬至宴是你救了朕,多谢你。”
  宁越撇嘴,以为是孟幼琳的时候就又是封县主又是当白月光的,轮到她就一句多谢?果然是大猪蹄子!
  她摇着头说:“陛下客气了,只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我这个人心肠好,换成是谁掉在冰窟窿里我都会救的,哪怕是小猫小狗呢,终归也是一条性命嘛。”
  燕准的脸顿时黑了,他咬着牙,一字一顿说道:“宁越,你好大的胆子,竟把朕比成猫狗!”
  跟着他又想到,她的确胆大包天,甚至还敢用丑角来扮他,简直可恶至极。
  于是他又俯低了些,双臂牢牢圈定她,迫使她面对着自己,他灼热的呼吸扑在她脸上,声音里是浓重的怒意,但怒意里又有几丝无可奈何:“朕还是太宠你了,弄得你现在越来越放肆!”
  宁越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这货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她差点被人弄死了他都不闻不问的,作为丈夫连合格都谈不上吧,居然还敢说太宠她?要是这么个宠法,她早晚要被他宠到棺材里去!
  他们离得那么近,于是燕准清楚地看见了她面积猛增的眼白,她竟然如此大胆不驯,这让他又恨又爱,满腔纠结的情绪无处宣泄,情急之中猛地吻住了她嫣红的唇。
  甜,真甜,似乎刚刚吃过蜜糖。
  等燕准反应过来时,立刻放开她,一阵懊恼。
  除了在床笫之间,他从没对她有过这样亲昵的行为,这样的自己让他很是陌生,也很不适应。
  宁越也吓了一跳,本能地滚到床里,慌里慌张地用衣袖擦着嘴唇。该死,怎么会被他占了便宜,她要找的人肯定不是这个大开后宫的大猪蹄子!
  燕准看见她的动作,刚刚的懊恼瞬间变成了怒气,气冲冲问道:“你擦什么?怎么,被朕亲一下难道还委屈了你?”
  “陛下还是赶紧回宫找御医看看吧,我这个病说不定会传染。”宁越使劲擦着嘴唇,急急地说,“快走。”
  竟然想撵他走,之前难道不是她死死缠着他不放吗?
  燕准冷笑一声,再次圈紧了她:“你嘴里可曾有过一句实话?你敢让御医确诊一下你到底有没有病吗?”
  就在此时,他嗅到她身上的龙涎香气,鼻头一阵发痒,猝不及防地打了个喷嚏。
  宁越叫了起来,拼命推开他,一脸嫌弃:“你把口水都弄我身上了,好恶心!”
  燕准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恶心?长这么大,他头一次听见有人说他恶心。
  他深吸一口气,猛地将她拦腰抱起,紧紧箍在怀里,阴沉沉地说:“恶心?呵,还有更让你恶心的!”
作者有话要说:  大猪蹄子:朕就是这么恶心,哈哈哈哈……

  第54章 

  宁越在猝不及防中,被燕准轻易而举地抱了个满怀; 他箍着她; 那么用力,带着愤怒和羞恼,又有几分难以启齿的爱恋; 让她也身不由己地感受到了他激荡的情绪。
  宁越惊讶地看着他。平心而论; 燕准是个英俊的男人; 而且年轻; 连身上的气味都是专属于青年的蓬勃气息,也怪不得之前的宁贵妃对他如此倾心,可惜,她不是痴情的宁贵妃。
  “放我下来。”宁越说道。
  燕准灼热的目光盯着她,低声说道:“跟朕回宫。”
  宁越才不要回宫,她用力推搡着他,想寻找脱身的机会:“快反放我下来,这么多人看着呢; 成什么样子!”
  燕准冷笑:“朕与贵妃调笑; 谁敢偷看?”
  宁越瞥了一眼,果然那些下人都低着头像泥塑木偶一般; 连大气儿都不敢出,苏氏也侧了身站在,似乎很不好意思看见女儿跟皇帝的亲密举动。
  真没想到在自己家里居然落得如此孤立无援,万恶的皇权啊!
  燕准抱紧了她,迈步向外走去; 就在此时,闻讯赶回家里的宁溯生急急忙忙冲进院里,脱口说道:“陛下,贵妃身体有恙,不能回宫啊!”
  他一直记得女儿说过不想再回宫,见她在燕准怀里挣扎,瞬间便忘了君臣之份,横在燕准面前想拦下他。
  “大胆!退下!”燕准面色狠戾。
  一旁看呆了的苏氏这才反应过来,连忙上前拉住了丈夫,急急地说道:“夫君,不可对陛下无礼!”
  她先前见惯了女儿对皇帝的痴情模样,总觉得女儿说不想回宫很可能是夫妻间闹别扭,如今皇帝能亲自来哄她,还当众抱了她回宫,苏氏乐得看见他们和好如初,所以就没有阻拦,没想到那个缺心眼的丈夫居然为了女儿冲上去拦皇帝。
  宁溯生还想说什么,忽然听见了宁越的声音:“爹,我没事,我先回宫,到时候再回来看你。”
  她也没料到便宜爹居然为了她当面顶撞燕准,感动之中也有几分自责,想来从前为了她宁溯生没少得罪燕准,所以后来才落得那么惨淡收场,无论如何,她得保住便宜爹。
  “陛下先放我下来,我跟你回宫。”她不再挣扎,仰起脸对燕准说道。
  燕准低头看着她,她神情柔软,水波潋滟的眸子像一汪深潭,让他突然有了沉溺于此的冲动。他不由自主地松开手想放她下来,然而不等她两脚碰到地面,他突然又反悔了,立刻揽起她,牢牢地箍在了怀里:“朕不信你,你嘴里没一句实话。”
  这个惯会撒谎的女人,一旦他放松警惕松了手,天知道她又会耍什么花招。
  宁越利索地送了他一个白眼,什么叫没一句实话?除了装病之外,她什么时候骗过他?再说他能被孟幼琳骗那么久,说明智商很是堪忧,不骗他骗谁?
  不过想到又要回到那个无聊到极点的后宫,宁越这个白眼翻得也有点意兴索然,看在燕准眼里,竟然觉得她这模样格外地哀伤。他无端有些心疼,同时又有几分愤懑,于是低下头压低了声音在她耳边说道:“跟朕回宫就这么让你不痛快吗?”
  说话时他的嘴唇靠近她的耳朵,那粒嫣红的米粒痣蓦然落入眼中。
  那些床帏里耳鬓厮磨的情形猝不及防地撞进燕准心里,耳根上有些热意,血更热,燕准沉默地搂紧了她,快步走出院落,钻进了车辇。
  但坐下来后他还是不肯放她下来,反而比从前抱得更紧了,宁越忍不住推了他一把,不满地说道:“天这么热,你先撒手行不行?我快被你闷死了。”
  “呵。”燕准幽幽地笑了一声,“贵妃这几日在大将军府玩得很是尽兴,是不是乐不思蜀,根本不想回宫了?”
  宁越很干脆地答应道:“是。”
  燕准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他没想到她竟然敢承认。
  “看来朕对你的确太过纵容了。”燕准咬牙说道。
  宁越转了转眼珠,笑得轻倩:“陛下的确很是纵容呢,不过不是对我,是对别人。”
  “想想那位溧阳县主,冒名顶替的欺君之罪,陛下也只不过是褫夺封号而已,啧啧,果然是陛下放在心尖上的人,对她可真是优容呢。再想想那些背地里动手想让我淹死在凤池里的人,陛下连问都没问一句,她们也都没事呢,啧啧,陛下以宽仁治国,真是旷古烁今的一代仁君,臣妾佩服,佩服。”
  “宁越!”燕准低喝一声,额头上的青筋都迸出了几条。
  但是接下来,他却蓦然将她抬高一些,拧紧了眉说道:“你落水的事朕一直有在查,并非不闻不问。”
  “是吗?”宁越笑吟吟的,“查出什么结果了吗?”
  燕准有些语塞。他的确让查了,但是这几天事情太多,他又有些生她的气,所以查到的线索都丢在一边,还没有细看过。他沉声说道:“再过两天朕一定给你一个交代。”
  “罢了,只怕我等不到陛下的交代,早就一命呜呼了。”宁越闭了眼睛不再理他,既然他不肯撒手,那她就当他是人形靠垫,暂时先忍一忍吧。
  许久,耳廓上有些微微发痒,是燕准略显紊乱的气息,他伏在她耳边,十分郑重地向她说道:“两天,你再给朕两天时间,朕一定给你一个交代。”
  宁越撇嘴,两天?到那时候便宜爹应该也腾出手来追查这事了,谁稀罕这个大猪蹄子插手!
  燕准清楚地看见了她的表情,顿时又噎住了,半晌,他才压着火气冷冷说道:“怎么,不信我?”
  “没什么信不信的,不过陛下是仁君呢,”宁越闭着眼睛悠悠说道,“万一到时候查到什么陛下在意的人身上,我只怕陛下又要高高举起,轻轻放下。”
  燕准握住了她的手,郑重说道:“朕以帝王之名向你起誓,不管害你的人是谁,朕一定秉公处置。”
  宁越睁开眼睛瞟了他一下,心说万一真是你亲娘呢,你准备怎么秉公处置?
  御辇沿着宽阔的驰道驶向皇城,沿途的百姓摆了香花礼烛迎接,簇拥在步障外面想要瞻仰皇帝的龙颜,不过这一次,除了高呼万岁的,还有许多人在叫贵妃殿下,燕准轻声说道:“贵妃越来越机敏了,拿着朕赐给你的东西做人情,替自己挣了一个好名声,据说那些庶民都在传扬贵妃是菩萨心肠。”
  宁越反问道:“难道陛下非要人骂我是妖妃才欢喜吗?”
  半晌,才听见燕准说道:“贵妃似乎对朕很有怨言。”
  “岂敢,岂敢。”宁越轻笑一声。
  岂止是有怨言,简直无时无刻不想甩掉这个大猪蹄子,自在逍遥。
  半个时辰后,宁越回到了昭阳宫,现在问题来了,该怎么避免侍寝?
  燕准一直没走,甚至还让人把要批阅的奏折都送到昭阳宫,他要在这里看。
  夜幕四合,燕准怀着一颗比洞房花烛时还要急切的心起身更衣洗漱,俗话说小别胜新婚,一向波澜不惊的他第一次体会到了俗语的正确性。只是等他收拾干净回来后,才发现寝殿的门插上了。
  燕准推了一把没有推开,意外之下竟然笑了一笑,这几天被她这般吊着,求而不得反而更加恋恋不舍,于是轻声叫道:“是我,还不开门?”
  里面没有任何答复。
  燕准的声音低沉了几分:“贵妃,给朕开门。”
  仍旧没人理他。
  满腔热情顿时都成了挫败,燕准一脚踢了上去。
  薄薄的雕花木门应声而开,里面空荡荡的,并不见宁越的身影。这女人,又跑了。
  “宁,越!”燕准咬着牙,一字一顿说道。
  他转过身,看着满屋子跪着不敢动的宫人,冷冷问道:“贵妃呢?”
  宫人们怯怯地答道:“贵妃之前独自进了寝间,不许奴婢们跟着。”
  燕准长长地吐了一口气,好,很好,落水一趟本事见长,都学会凭空消失了。他看着打开的窗户,冷冷说道:“找,掘地三尺也要找到贵妃!”
  这一夜,昭阳宫所有人都不曾睡觉,包括燕准。他绷着一张脸坐在殿外,不停听着一个个宫女太监怯生生地进来回复“没找到”,心里的愤懑越来越浓,可愤懑之外,那点子久久未曾纾解的欲念越发让人煎熬。
  天边泛起第一丝鱼肚白,贴身服侍的内监鼓足勇气说道:“陛下,该去早朝了。”
  燕准不等他动手,自己三两下扯掉寝衣,重重摔在地上,就在此时,忽听寝间里传来那个熟悉的娇媚声音:“哎呀,一不留神竟然睡到了这会子,现在什么时辰了?”
  燕准一个箭步冲进寝间,就见拔步床后面一个堆着许多衣服的短榻上,宁越被睡眠滋润得白皙水嫩的面孔从五颜六色的绫罗中露了出来,她睨着他,睡眼惺忪:“昨夜原本是坐在这儿看书等陛下的,谁知竟睡着了,咦,陛下没有找我吗?”
  昨夜她收拾的屋里空空荡荡的,又故意开了窗,任谁一开门看见没人,第一反应都是从窗户翻出去了,殊不知她就在躲在衣服下面,因为短塌比床低了许多,这地方又暗,燕准又先入为主没再检查这屋子,竟让她安安稳稳躲了一夜。
  燕准冷哼一声,淡淡说道:“朕散朝后就来。”
  这是在威胁她呢。宁越转转眼珠,管他呢,就算他再着急也得等到夜里,宫规第一条就是禁止白昼宣/淫呢。
  燕准顶着两个黑眼圈一身冷气地走了,不多时太后的懿旨到了,传贵妃到慈宁宫觐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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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5章 

  慈宁宫朱红色的宫门出现在眼前,宁越停住了脚步; 低声吩咐身边的掌事姑姑:“你跟我一起进去; 若是见到有什么不对立刻想法子脱身。”
  掌事姑姑沉声答应:“是。”
  宁越迈步向内走去。太后为了显示对她的优容,早就免了她的晨昏定省,如今突然叫她进慈宁宫; 多半没安什么好心。
  谁知见面之后; 太后却只是和蔼可亲地关怀了她的“病情”; 跟着就带她在园中赏花; 宁越一直留神防备,到最后却是风平浪静,太后微笑着说道:“难为你陪我这么久,回去歇着吧,刚刚才病好,怪可怜见的。”
  宁越满腹疑惑地出了慈宁宫,一路细细回想着,却并没有发现任何不妥; 眼前就是昭阳宫; 她站在门前沉吟了半晌,难道是她猜错了?还是太后已经下了手但是她并没有发现?
  宁越心中一动; 向掌事姑姑点点手:“你先进去看看,我在这里等你。”
  少停,掌事姑姑从里面走出来,向宁越颔首道:“殿下,里面一切如常。”
  宁越看了她一眼; 她面色平静,看起来像往日一样沉稳可信,宁越慢慢地走了进去,门内看起来跟平常并没有什么两样,宫女们有条不紊地收拾着院子,值守的太监在廊下站着,一见她进门立刻躬身行礼。
  宁越很快走进了寝殿,里面静悄悄的,原本应该在殿内伺候的宫女不见了,身后响起了一个陌生的男子声音:“殿下。”
  吱呀一声,身后的门关紧了。
  燕准一散朝就直接回了昭阳宫,门里面静悄悄的,一个原本躲在廊柱后面的宫女一看见他就抽身往回跑,燕准起了疑心,看了贴身太监一眼,太监立刻抬高了声音叫道:“站住!陛下在此,你乱跑什么?”
  两个小太监飞快地跑去拦在前面,宫女只得站住转身,低着头紧张地说:“奴婢没看见陛下,奴婢该死。”
  然而她紧张到语无伦次,一双眼睛四处乱瞟,眼看情形不对。燕准没有说话,贴身内监会意,沉声道:“你刚刚站的地方一眼就能看见陛下,更何况你是看见之后才跑的,快说,你瞎跑什么?”
  宫女扑通一声跪下了,哭着说道:“贵妃让奴婢守在门口看着,只要陛下回来就立刻去告诉她。”
  太监紧张地看了燕准一眼,燕准没有说话,他停顿片刻,抬手命其他人都留下,自己迈步走了进去。
  寝殿的门紧紧关着,从门缝里依稀能听见一个男子的声音:“……殿下,臣一直想着你。”
  燕准一脚踢开了门。
  一个穿侍卫服色的男人惊慌失措地转过头,一见是他就跪下了:“陛下,陛下饶命,是贵妃逼着臣来的,臣不敢不来啊!”
  燕准看向宁越,她面色平静,甚至还带着一丝笑意,静静地回看他。
  “贵妃不说点什么吗?”燕准淡淡问道。
  “陛下若是信我,我就不必说话,陛下若是不信我,我说也没用。”宁越的笑意深了一分,毫无畏惧。
  燕准沉吟片刻,转身向外走去,沉声吩咐道:“贵妃禁足,在场的所有人全部带去掖庭审问。”
  两个时辰后,掖庭主管战战兢兢地前去回复,那侍卫是金吾卫的,从前曾在昭阳宫值守,之前在昭阳宫伺候几名宫人也都指证年初这侍卫值守时就曾与贵妃说过几次话,而昭阳宫现在的宫人又招供说,是贵妃打发掉了所有人,趁着皇帝上朝时召回这个侍卫在寝殿私会。
  这么大的动静自然瞒不过太后的耳目,很快,太后就亲自赶来,轻声细语向燕准劝慰道:“皇儿,俗话说家丑不可外扬,宁贵妃的事还是尽快发落的好,不过我觉得最好悄悄地发落,免得大将军听见了消息又要护短,到时候反而棘手,须知他兵权在握……”
  燕准打断了她:“母后是不是觉得朕很畏惧大将军?”
  太后摇着头说道:“皇儿说哪里话,你是君主,大将军即便再跋扈也只是你的臣子,不过,如果能悄悄地解决,比如让贵妃自己病逝或者其他,那不是更干净?”
  “朕自有主张。”燕准淡淡说道。
  太后叹了口气,声音低沉:“真没想到贵妃竟然做出这种事来,唉,皇儿,素日里你那么宠她,她也是贪心不足,自寻死路啊!”
  入夜时,宁溯生收到消息,贵妃与情人私会时被皇帝当场拿住,已被禁足。
  “不可能,乖女绝不是这种人!”宁溯生立刻站起往外走,“我去找陛下!”
  “夫君且慢!”苏氏急急地扯住了他,“你这会子去怎么说?宫里都没有声张,难道你要跟陛下说你有安插人从宫中传递消息?”
  宁溯生站住了,皱紧了眉头:“说起来,为何我安排在昭阳宫的人反而没有消息?”
  夜深人静,昭阳宫里冷冷清清,一个人影也没有。宁越从宫女房中找到了火绒,亲手点亮了蜡烛,叹了口气。这下好了,本来还盘算着怎么逃脱深宫,现在看来当务之急已经变成了保命。
  就在此时,身后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贵妃。”
  燕准来了。
  宁越抬高了烛台,转身照向燕准。他站在门口处,英俊的脸映在烛光中,身后是大片大片的黑暗,让人看不透他的神情。
  “陛下。”宁越笑着叫了一声,跟着把烛台放在了桌上。
  燕准慢慢地走了进来,顺手关上了门。
  “贵妃,如今只有你我两个,有什么话你尽可以对朕说。”燕准拖开椅子,在她对面坐下。
  宁越抬了眉,反问道:“陛下想听我说什么?”
  燕准幽幽地看着她,唇边渐渐有了一丝笑意:“朕已经让人盯紧了慈宁宫。”
  宁越笑了起来,点头道:“陛下圣明。”
  第二天一早,消息悄悄在后宫传遍,贵妃因为与侍卫有私情被皇帝禁足,不日就要公布罪行,大将军府很可能随之倒台。
  早就对贵妃独霸皇帝十分不满的妃嫔们听到这个天大的好消息,顿时沸腾了,还不等皇帝下早朝,一个二个都开始精心打扮,准备趁着这个空档俘获皇帝。
  只是谁也没有想到,早朝刚一结束,第一个拦住燕准的竟然是孟幼琳。
  她眉尖笼着一层轻愁,人也很是憔悴,堵在御书房门外楚楚可怜地说:“陛下,我有一句话想跟您说。”
  燕准看了她一眼,抬脚就走。
  孟幼琳不管不顾地扯住了他的衣袖,哀哀地说道:“陛下,您还不肯原谅我吗?我已经知道错了,如果您不原谅我,那我宁可在您面前一头碰死!”
  燕准淡淡说道:“你死或者不死,与朕何干?”
  孟幼琳怔了一下,眼泪夺眶而出,摇着头不敢置信地说道:“陛下,您对我难道没有一丁点情意吗?难道您过去对我的好都是因为我曾经救过您?”
  燕准停顿了片刻,道:“不然你以为是什么缘故?”
  据实说起来,过去他对孟幼琳不仅是凤池援手的情谊,也有几分男女间朦胧的好感,只是这短短几天跟宁越的纠葛却让他看清楚了,这一辈子他大概是没有精力再去喜欢别的女子了,因为宁越太难缠,已经密密实实地占领了他的每一分情感。
  他绝情的回答让孟幼琳从头凉到了脚,她怔怔地拽着他,涩涩地说道:“陛下,表哥,我陪了你十几年,仰慕你十几年,竟然比不上宁贵妃在你身边短短一年的时间,我,我还不真如死了。”
  就在此时,燕准觉察到一丝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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