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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快穿]娇宠白莲花-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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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一本薛嫂子先留着,岂不是跟先前薛嫂子想的用处一样?”像是看透了她的心思,宁越笑着补充道。
  薛贵家的心中一亮,是了,留着一本,依旧是她手中的把柄,依旧可以用来保命,而且,只要薛氏相信了是宁心兰偷的账本,自然会觉得两本都在宁心兰手里,那就绝不会怀疑到她头上。
  薛贵家的满面笑容,正满口道谢时,心里突然又是一紧,她一个足不出户的病人,怎么什么都知道?想到那天亲眼看见她死了,第二天人却又活了,薛贵家的顿时冒出了一身冷汗,眼前的,到底是人是鬼?
  宁越看着她不停变换的面孔,暗自发笑,就是要这样神神秘秘,让她猜不透底细才好,这样她才能存着畏惧,老实听从差遣。
  半盏茶后,薛氏的肩舆来到了西跨院,门从外面锁着,里面静悄悄的,一点儿声音也没有。
  “她不是病得要死吗,还能出门闲逛?快把她找回来!”薛氏不满地说。
  薛贵家的头一个跑出去打听,不多时回来答话:“夫人,扫地的婆子说大奶奶往紫薇居那边去了。”
  “走!”薛氏一声令下,一群人浩浩荡荡向紫薇居的方向走去,转过几个穿堂,遥遥看见宁越的背影进了紫薇居,薛氏忙说:“快追上去!”
  紫薇居里,宁心兰刚踏进院门,就听见身后宁越叫她:“妹妹,你去哪儿了?”
  宁心兰回头一看,正是宁越,心头的怒火噌一下升了起来,从公堂下来后她们还没见过面,她满腔气怒一直没地方发泄,眼下顾不得说话,冲上前就想打,然而手刚抬起来,一把雪亮的匕首就抵在她脸前:“好妹妹,知道你喜欢动粗,姐姐带着兵刃呢。”
  寒光闪闪的匕首一照,吓得宁心兰连忙往后退。女人之间动手无非是打耳光揪头发,带刀的她从没见过,她心里冷飕飕的,突然觉得之前根本没看清这个姐姐,原来她竟是这样的狠角色。
  宁心兰定定神,这才开了口:“你不装可怜了吗?哼,等思成回来看见你这幅样子,不信他还要你!”
  宁越闲闲地把玩着手里的匕首,声音里透出怜悯:“只有你才把他当成宝贝,我呀,不稀罕。”
  就在此时,门外传来两声咳嗽,那是薛贵家的跟她约好的暗号。宁越很快收起匕首,抬高了声音:“妹妹,你进了侯府,就要守这府里的规矩,为什么没禀告夫人就偷偷出了门?而且你又带着那么些包袱,难道是偷了侯府的东西往外面拿?”
  门外,薛氏抬手让肩舆停住,竖起耳朵细听起来。
  薛贵家的一道烟跑来在她耳朵边上小声说:“一个多时辰前宁姨娘穿着男装从后门出去回了娘家,看门的说她们还提着一个大包袱,没准儿就是偷的东西。”
  薛氏生平最见不得的就是别人拿她的钱,顿时火了,刚准备进去,忽然听见里面又传来宁越的声音:“妹妹,你藏了夫人的账本准备什么时候还?”
  薛氏顾不得再听,立刻吩咐道:“进去搜!”
  院里,宁心兰一脸迷惑:“什么账本?”
  “夫人的账本。”宁越的神色严肃了起来,“我知道是你拿走的,夫人很着急,你快还回去吧。”
  “你又耍什么花招?我不知道什么账本……”
  宁心兰话没说完,已经劈头盖脸被人打了一耳光,抬头看时,薛氏坐在肩舆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吊梢眉竖得老高,满脸都是戾气:“原来是你!快交出来!”
  她心里一半是惊讶,一半是愤怒。账本已经丢了很多天了,可宁心兰进门才几天功夫,她怎么有这个东西?除非是周思成拿走了给她的。原本以为儿子跟自己是一条心,闹半天儿子竟然在暗地里防着她,竟然把她的把柄交给小老婆!
  宁心兰知道自己又中了圈套,连忙叫了起来:“我没有,我根本就不知道什么账本,她诬陷我!”
  “是不是诬陷,搜一搜不就知道了吗?”宁越幽幽地说,“妹妹何苦抵赖,早些交出来也好让夫人哨声些气。”
  宁心兰向刘广家的使了一个眼色,刘广家的趁乱跑了出去,这边她双膝跪下,哭着说道:“夫人明鉴,我真的并不知道什么账本……”
  “啪”,又一个耳光甩在她脸上,薛氏冷冰冰地下令:“搜!”
  宁心兰见势不妙,连忙爬起来想要进屋里照看,免得被宁越做了手脚,可薛氏立刻让两个婆子死死按住她,又向薛贵家的说:“你进屋去搜,好好搜!”
  薛贵家的一溜小跑进了屋。
  宁越低着头退到了边上,长长的睫毛垂下来,遮住了眼中的笑意。不用说,刘广家的是去找周思成求救了,她故意没拦,就是想要让周思成回来,等他回来了,这一家子闹起来,那才叫好看呢。
  薛贵家的很快抱着一个精致的梳妆匣子出来了:“夫人你看,这匣子上了锁,不知道里面是什么。”
  “打开。”薛氏向着宁心兰说。
  匣子里装着嫁妆单子,可单子上的首饰已经没了,宁心兰不敢开,只哭着央求:“夫人,这里面什么也没有……”
  “撬开!”薛氏不耐烦了。
  很快,精致的锁头被砸开,薛贵家的抽出了几个抽屉,里面几乎是空的,只有最底下放着个锦囊,薛贵家的双手捧给薛氏,薛氏打开来一看,竟是宁心兰的嫁妆单子。
  她早想摸清楚宁心兰的家当,这倒是个意外收获,只是她看了看梳妆匣,立刻察觉出了不对:“这上面写着这么多首饰头面,梳妆匣里怎么是空的?”
  薛贵家的连忙说道:“我再找找,没准儿放在别的地方。”
  现在她心里对宁越的畏惧更多了几分,她居然什么都说对了!薛贵家的连忙钻进屋里,趁着没人把账本塞进枕头边的一个匣子里,刚塞好盖好薛氏就进来了,绷着脸说:“还没找到?”
  “正在找。”薛贵家的连忙挪到别处,把那匣子留给薛氏。
  薛氏很快注意到了,扶着墙急匆匆走过来,伸手掀开了匣子,里面放着几本房中用的本子,薛氏黑着脸翻了翻,那压在最底下的,赫然是她丢失的账本。
  薛氏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果然是这个贱人藏起来的!”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周琪扔了1个地雷投掷时间:2019…04…15 10:47:42
感谢读者“君见笑兮”;灌溉营养液+302019…04…14 14:24:06

  第16章 

  一阵风过,满院的碧桃花瓣簌簌落下,宁越慢慢走近来,弯腰拈起宁心兰头上的落花,用只有她们两个能听见的声音说:“我要是你,就不会说自己不知道。”
  宁心兰咬牙切齿:“你什么意思?”
  宁越轻笑起来:“知道了,才是把柄,不知道的,就可以直接杀了。”
  她说完话又拈起一片落花,这才站起身来慢慢走开,柔声说:“好妹妹,你就老实交代了吧。”
  宁心兰正在琢磨她的意思,薛氏已经扶着薛贵家的从屋里出来了,铁青着脸问她:“匣子里有一本,另外那本你给藏到哪里了?快说,说出来就饶你一命!”
  宁心兰本能地想说不知道,突然想起刚刚宁越的话,忙硬生生地憋了回去,只低着头不吭声。
  薛氏冷哼一声:“好硬的嘴。给我打,打到她想说为止!”
  婆子们立刻凑上来,宁心兰见势不妙,连忙叫道:“夫人打死了我,就再别想找到账本了!”
  “打死了你,我也不需要再找了。”薛氏冷冷地说说。周思成是她亲生的儿子,就算知道她背地里那些勾当应该也不会往外传,眼下她要封住的,是宁心兰的嘴。
  宁心兰下意识地看向宁越,却见她红菱般的唇向着她无声地说了两个字,跟着又指指她头上戴着的男式纱帽,宁心兰突然领会,连忙叫道:“我要是死了,自然有人把账本交给官府来追查!”
  “住手!”薛氏叫住了婆子们,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宁心兰松了口气,低声说道:“夫人,我只求自保,您放过我,我自然什么也不往外说。”
  她脑中飞快地盘算着,到底是什么账?为什么薛氏这么害怕被人知道?剩下那本到底在哪里?这是跟宁越有什么关系?
  院子里安静下来,薛氏看着宁心兰,迟迟拿不定主意,就在此时,一个丫头走来说道:“夫人,宁家太太来了。”
  宁越微微皱眉,宁太太在家毫无地位,根本没有出门的自由,这会子她突然来了,是因为什么?
  不多时丫鬟领着宁太太出现在了门外,宁太太眼睛肿肿的,一看见宁越就跑过来扯住,急急地说:“儿啊,你要是心疼娘的话,就赶紧跟世子和离吧,娘求你了!”
  她说着话就要往地上跪,宁越使个眼色,晴云连忙上前死死抱住不让她跪,宁太太见没法子,放声大哭起来:“你快跟世子和离,让你妹妹好好过吧,要不然娘就没命了!”
  难道宁心兰回娘家就是为了这事?宁越看了宁心兰一眼,却发现宁心兰也在吃惊,宁越转念一想,上前扶住宁太太,柔声说道:“娘,我不和离。”
  和离,那就是好聚好散,一纸离婚文书,所有的真相都被掩盖,她不要那样,她要休夫,要让周思成做的恶事暴露在所有人面前,要让全天下都知道,他若无情,她便休。
  “和离?呵呵,宁太太,”薛氏慢慢站起身来,鄙夷地看向了宁太太,“宁心兰刚刚一声不吭偷偷跑出侯府,现在你又打上门来让宁越和离,你们宁家的做派真让我大开眼界啊!”
  宁太太这才看见她也在,她一向怕薛氏,这下不敢再哭了,嗫嚅着说:“不是我想来,是我家老爷让我来的。”
  “和离就和离!让宁老爷带上原煤原聘、婚书礼金速速过来,把你家两个女人全都带走,这种没规矩的人家教出来的女儿,明德侯府不要!”薛氏毫不客气地说。
  宁太太怕得要命,连连答应:“好,好,我这就回去告诉我家老爷。”
  宁越的声音轻柔却坚定说:“就算爹爹来了,我也不和离。”
  几乎是同一时刻,门外传来周思成的声音:“对,不和离!”
  他大步流星地走进来,一脸气怒中又有几分柔情。这几天他忙着处理周逸的事,偏偏侯府像中邪一样鸡犬不宁,连累的他根本没法专心办事,就像今天,他刚走到三皇子府,刘广家的就追过去求救,只能临时往回赶,着实窝火。
  只是,在门外听见宁越说不和离时,他在盛怒中突然软了心肠,原来纠葛这么久,她竟然还喜欢他。
  当初他提过休妻,但宁越病重,万一前脚休了她,后脚她就死了,侯府的名声就要受损,所以周松不答应。他也提过和离,可宁越说宁可一头撞死在侯府也不走,只是现在,听见她一口咬定不和离,他却高兴极了。
  周思成迈进门来,向着宁太太说道:“所谓出嫁从夫,令爱进了侯府的门就是周家的人,要走要留都要听我的主意,今后要是没事的话,岳父母最好不要随便过来说胡话。”
  宁太太怕他比怕薛氏还厉害些,一看他说的不客气,索性连话也不敢说了,只低着头臊得没地方钻。
  周思成瞟了眼下人,吩咐道:“送亲家太太回去!”
  “慢着!”薛氏却急了,“宁家都敢上门来闹了,还不把她们姐儿俩都赶回去?难道你咽得下这口气?就算你咽得下,我也咽不下!”
  宁心兰心里一喜,若是就这么赶她走,倒也省事,只是她刚欢喜到一半,就听宁越又说:“我不走。”
  跟着听见周思成向薛氏说:“我屋里的事,我自己做主。没有我的话,谁也不能走。”
  宁心兰顿时失望到了极点。
  薛氏比她更失望,觉得儿子跟自己越发不一条心了,于是气急败坏地说:“你自己进屋看看,你这屋里都快被你小老婆搬空了,你还不撵她走?还有你这大老婆,整天半死不活像个痨病鬼似的躺着,你是娶妻呢还是请了个爷在家伺候?饶是这样她们家还敢上门来闹和离,思成,这样你都不撵她们走?”
  周思成听着蹊跷,皱着眉头问道:“什么叫把家里搬空了?”
  薛氏举着嫁妆单子在他眼前拍了拍,又指着梳妆匣说:“你自己看,这单子上写的清楚金银首饰、项圈璎珞若干,你再看这梳妆匣都是空的,怎么没搬空?你小老婆偷跑出去大半天就是为了这个!”
  宁心兰心惊肉跳,连忙分辩说:“思成我跟你说过的,我是回娘家!”
  周思成瞟了眼梳妆匣,接过嫁妆单子进屋走了一遍,出来时脸色难看极了,他一把扯起宁心兰,一字一顿地问道:“搬嫁妆,让你家挑唆你姐姐和离,原来你回娘家是为了这个!”
  宁心兰挣扎着叫喊起来:“我没有,我根本没说什么和离!”
  “那嫁妆呢?”周思成松开手,让她重新瘫倒在地,“嫁妆去哪儿了?”
  宁心兰急急地想要分辩,一时又想不出理由,只是胡乱说道:“我,我放别的地方了……”
  周思成冷笑一声:“把她关进厢房,不交代清楚不准放她出来!”
  两个婆子拉起宁心兰往厢房去,宁心兰急了,脱口说道:“你凭什么管我的东西?我既不是你老婆,也不是你姨娘,我跟你什么关系都没有!”
  “你说什么?”周思成大步流星地走去,当胸揪住了她,“你再说一遍!”
  薛氏叫了起来:“你听听她说的都是什么?还不快让她滚!”
  一片混乱中,宁越悠闲地离开了。经过这次,宁心兰已经不足为虑,接下来她该集中精力对付的是周思成。
  西跨院中静悄悄的,宁越刚关上门,周逸高大身形瞬间出现在眼前,他黑沉沉的眸子盯紧了她,沉声说:“为什么不和离?”
作者有话要说:  为啥不和离?二叔很好奇,哈哈哈哈

  第17章 

  宁越抬头看着他,声音柔婉:“我不和离,我要休夫。”
  周逸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他上前一步,离她更近了:“或者你可以丧夫,这法子更省事。”
  “那是你的法子,不是我的。”宁越摇摇头。
  “你担心斗不过他?”周逸抬了眉,刀疤在阳光下像一支深红的箭,“我帮你杀!”
  “不,杀了他未免太便宜他,”宁越笑了笑,“我要他身败名裂,眼睁睁看着曾经有的一切全都消失,我要他每天都在煎熬悔恨,生不如死。”
  周思成热爱名利,永远断绝他的名利之路,让他每一天都活在绝望之中,这比杀了他更能让他痛苦。
  周逸依旧专注地盯着她,他的眼眸黑得像深夜,她看不清其中包含的情绪,有一刹那她想,是不是他被吓着了,因为从没见过像她这样狠毒的女人?这想法让她觉得有些好笑,于是她低了头,嫣红的唇角翘了起来。
  就在此时,周逸飞快地抬手为她拢起了鬓边的碎发,他粗糙的指腹似是无意般擦过她娇嫩的脸颊,带起一阵怪异的感觉。
  他的动作太快,等她抬起头时,他已经像先前一样安静地站在她面前,似乎刚刚的瞬间只是她的错觉。
  宁越弯弯的眉尖又聚在了一起,只是还没等她发问,周逸已经抢先说道:“今晚我带王准来。”
  这句话成功地转移了她的注意力,她很快说道:“小心些,侯府应该已经加强了戒备。”
  周逸突然有种小把戏得逞的欣喜,他笑了起来,黝黑的眸子像闪烁着星光:“我难道怕那些玩意儿!”
  这是宁越第一次看见他笑,她想,原来这个凶神恶煞的男人笑起来这么好看。
  周逸很快消失在墙外,宁越正坐着喝水,他却又来了,手中提着一个食盒往桌上一放:“给你的,以后想吃什么告诉我,我给你弄。”
  不等她说话他已经打开了食盒,一格格往外拿,燕窝粥、虫草参鸡汤、枫斗花胶汤,烧海参,另有一大碗胭脂米饭,饭菜看起来并不精致,却惊人的量大,别说给人吃,就算喂某种以好吃懒做著称的家畜也绰绰有余。
  宁越突然觉得自己怕不是被当成了那种动物?她赶紧打住这个念头,轻声说:“多谢,不过太多了,我恐怕吃不了。”
  “吃不了也得吃。”周逸浓眉一轩,“多吃些才能长肉。”
  果然把她当猪喂了,宁越无奈地叹口气。
  周逸从食盒里又掏出一只大碗,拨了半碗米饭进去,把各样菜品一筷筷往碗里夹,直堆得那只碗里东西高高的冒成了一座小山包,这才往宁越手里一塞:“吃。”
  宁越闷闷地夹了一块海参,味道竟意外的好,于是她又吃了一块,周逸这才点头道:“就该这样大口吃。”
  他一直在旁边盯着,像一个严厉的监工,时刻盯着工程的进度。宁越吃了一小半就再也吃不下了,犹豫着刚放下碗筷,周逸立刻重新端起来塞给她,宁越连忙说:“实在吃不下了,而且有些噎着了,要喝口水。”
  不知怎么的她竟然有些心虚,就像小时候不肯好好吃饭被爸爸当场抓包一样,只盼着赶紧糊弄过去。
  下一刻,一勺参汤被送到了她唇边,周逸声音轻柔:“喝口汤顺一下。”
  宁越不由自主张开了嘴,绵滑的汤汁顺着舌尖滑下喉咙,她却尝不出是什么滋味,只是茫然地看着他。
  周逸的声音更低了:“乖。”
  第二勺汤被送过来,跟着是第三勺。宁越突然挡住了银匙,一向苍白的脸颊此时红得像榴花:“我不吃了。”
  她站起身,几乎是逃一样地去了床边的榻上坐着,勉强装出镇定的模样:“二叔快回去吧,万一被人看见就麻烦了。”
  周逸唇边还没完全绽放的笑容凝住了,他轻哼一声抬起了眉:“不要叫我二叔。”
  宁越下意识地抿了下嘴唇,她有点怕他继续追过来喂,忙说:“我不叫,你快走吧。”
  周逸似乎察觉到了她的窘迫,他没有再追过来,唇边慢慢地又浮出了淡淡的笑意:“我看着你吃完。”
  他敢打赌,只要他现在走了,她肯定耍滑头,一口也不会再吃,那可不行。
  “实在吃不下了。”宁越转过脸不肯看他,“病久了的人不能暴饮暴食,对身体有害无益。”
  “真的?”周逸半信半疑,他们海盗哪怕受再重的伤,只要能大口吃肉大碗喝酒就肯定死不了,他以为她也是一样,不过她那么娇嫩,或许不一样?
  “真的,”宁越连忙说道,为了增加可信度,她又添了一句,“不信你问王准。”
  一句话提醒了周逸,想到那个明显对她恋恋不舍的少年,周逸的脸色又沉了下去:“夜里我带王准过来给你诊脉,不过,你确定要请他?他看着不像有真本事。”
  “带他来吧,多谢。”宁越现在只想把他弄走,急急地说,“你快回去吧,我休息了。”
  周逸绷了脸,半晌才说:“好。”
  他打开门走了出去,身影消失之前又传来一句话:“晚饭等着我给你送来。”
  院子里很快恢复了平静,宁越看着窗外,突然意识到,他之所以不让她叫二叔,可能并不是她以为的不想跟她扯上关系。
  “姑娘,”一旁的晴云怯生生地开了口,“刚刚二老爷那样子,被人发现是要浸猪笼的呀!”
  宁越觉得脸上又开始发烫,她忙端起水杯抿了一口,定定神说道:“那就不要被人发现。”
  晴云又窘又急,半天才说:“可姑娘已经成了亲,不能跟别的男人那么亲近。”
  宁越有点意外,想了想才问她:“我会休了周思成,这样也不行吗?”
  晴云怯怯地摇头:“奴婢听人说过,女人一辈子只能跟一个男人,哪怕和离了也,也不能再嫁人……”
  她觉得姑娘在侯府过得太苦了,这种情况是可以和离的,但好女人即便和离了也不会再嫁,更不会跟别的男人有瓜葛。
  宁越笑了笑,又问:“那么男人呢?周思成跟我成了亲,可他不仅又娶了二小姐,屋里还有通房丫头,有时还会去青楼应酬,他为什么就可以?”
  晴云本能地答道:“因为世子是男人啊,女人跟男人怎么能一样?”
  宁越笑着摸了摸她的头发:“傻丫头,女人和男人是一样的,不要看轻了自己。”
  晴云一脸不赞成,却也没再多说,只是暗自决心以后护紧了她,决不让周逸再有机会轻薄。
  宁越也没再多说,晴云的想法大约代表着这个时代大多数人的想法,这倒提醒了她意识到这个时代的女人是多么的不自由,那么,等休了周思成之后,她就离开侯府找一个世外桃源,自由自在的过完后半生,再不要被男人和这些该死的规矩束缚。
  日影减移,转眼已是黄昏,宁越望着窗外,有些心神不宁。
  周逸大约快要送饭过来了,他会不会又逼着她吃一大堆,会不会再给她喂饭,会不会还用那种灼灼的目光盯着她让她慌张?
  紧闭的院门突然被敲响,周思成的声音在外面响起:“开门。”
  门打开了,他提着食盒出现在门口,脸上有些不自在:“我刚从外面回来,想起你还没吃饭,就给你送过来。”
  上午宁越走后薛氏又吵了一个多时辰,口口声声问他要账本,他根本不知道是什么情况,问宁心兰,宁心兰又死不开口,最后闹得他烦了,干脆一走了之,在外面逛到现在才回来。只是,一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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